事没事儿,高血压,老毛病了,跟哥回家吧。”
我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怎么,你对那兔崽子还有留念?”
大哥眉头皱成了川字,不解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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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不能就这样饶了他……”
我的眼中划过一丝阴冷,从打掉孩子的那天起,我就想好了后续的每一步。
大哥见我心意已决,只能点了点头表示支持,我再三嘱咐他这件事暂时不要让爸妈知道,三个月后我会回家。
作为律师我打过很多离婚官司,太知道怎样能一锤定音,但我要的结果不仅仅是离婚这么简单。
送走了大哥,我回到家里,陈奇没料到我会这么早回来,正跟对门的郑笑梅坐在沙发上你侬我侬。
听到钥匙声两人吓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但情到浓时胀红的脸蛋还是暴露了一切。
我平静地脸色看不出一丝波澜,甚至还跟郑笑梅打了个招呼,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郑笑梅心虚地冲我笑了笑,就以要给孩子做饭为由撒腿跑开了。
我冷笑,她还知道自己是个孩子的母亲。
郑笑梅是个寡妇,她老公意外早亡,只留下个襁褓中的孩子。
这女人也是可怜,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只是陈奇“做大做强”中的一环,一旦陈奇拿到害死我的赔付款,这个比他大上好几岁的女人就将没有任何作用。
被我搅了好事的陈奇脸上带着一丝不乐意,阴阳怪气的问我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我谎称最近案子不多,而且我还在孕早期,领导让我早些回来休息。
“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一听我这么说,陈奇脸都白了,狠声狠气地冲我发起脾气。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我看你刚刚跟郑老师对课来着。”
我指了指桌边的教案。
陈奇尴尬地笑了笑,忙说不是。
“对了老婆,我有个同学是私立妇产医院的后勤,我找他帮忙给咱孩子看看男女,你看什么时候能请个假,咱去瞧一眼。”
我自然不能应下,佯装不高兴道。
“怎么?你不说男孩女孩都一样的吗?难道生个女儿你就不乐意了?”
陈奇见我不高兴,赶忙一边拉着我坐在沙发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