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穿越回70年代,我成了机械厂糙汉的小媳妇。
两个人凑不出两块钱,三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还要被人惦记。
老公身材好长得帅,只可惜是个孤儿跛子,受尽百厌和嘲笑。
我就更惨,是个哑巴,骂架时还要打手语靠老公翻译。
那又如何?
我直接炸了对我不怀好意的亲戚的厕所,让占便宜没够的婶子吃了大亏。
给背后使绊子的同事穿小鞋,让蚂蟥一样吸血的继母付出代价。
欺负我老公?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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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衍生用他的全部身家,一百块钱和一块手表娶了我。
他到我家接亲那天,穿着一身洗的略微发白的藏蓝色衣服。
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骑着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
远远一看,五官分明,肩宽腿长,还挺帅。
只可惜,是个跛子。
不知道他本人对这门婚事怎么看,但是我爸和继母乐得合不拢嘴。
终于能摆脱我这个拖油瓶了。
我也挺高兴,老公有房有工作,父母双亡。
要不是有点瘸,好事也轮不到我这个哑巴。
只是新婚夜,我傻眼了。
这三间土坯平房,几乎摇摇欲坠。
房顶上的杂草长得老高,屋里还时不时有各种小动物来做客。
我坐在炕边,打量着家徒四壁的房间,有点想跑路。
陈衍生有点喝醉了,坐在桌旁,煤油灯映在他脸上,轮廓分明。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蹙着眉头:
“我爹妈没得早,忙着糊口也没时间归置房子。”
“你放心,我这几天一定尽快给你收拾出个像样的家!”
我笑着摆摆手,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
陈衍生的脸一下子变得红烫。
我把煤油灯熄灭,另一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陈衍生像是受到了某种鼓励,一下子站起身把我打横抱起来,丢到土炕上。
暗夜里两个人的呼吸急促,衣料窸窸窣窣。
“怎么整?扣子怎么解不开?”
陈衍生在努力抑制着紧张,可语气还是带着一丝激动。
“嘿嘿嘿,我大哥他不会!”
突然,窗外传来轻微的笑声和说话声。
“谁?”陈衍生一下子警觉起来,翻身下炕点了煤油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