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寒江宴婉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路过的四季傅清寒江宴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水木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冰凉的声音砸在江宴婉耳边,如寒冰般渗人。随着声音摔下的,是一张白纸黑字的认罪合同。“事故认定书,你签了吧!”江宴婉半躺在医院病床上,抬头看他格外艰难。傅清寒双手环胸倚在窗边,一张脸棱角分明,面若含冰,眸若星河。碎发搭在耳边,衬得皮肤越发的白,说不出的矜贵。触及到江宴婉的目光,傅清野清冷的眉眼里顿时多了一丝不耐烦和厌恶。江宴婉后槽牙咬紧,一用力,把合同书拽得皱巴巴的。她眼底泛红,略有些不甘地问他。“傅清寒,我是这次爆破行动的主要工程师,你知不知道,签了这个,对我来说有什么后果?”江宴婉越说,嗓音是控制不住地颤抖,委屈不已。“我因为这次事故落下残疾也就算了,难道你还要看着我被万人唾骂?傅清寒,到底谁才是你妻子?!”“够了!”傅清寒眉头一...
《你是我路过的四季傅清寒江宴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冰凉的声音砸在江宴婉耳边,如寒冰般渗人。
随着声音摔下的,是一张白纸黑字的认罪合同。
“事故认定书,你签了吧!”
江宴婉半躺在医院病床上,抬头看他格外艰难。
傅清寒双手环胸倚在窗边,一张脸棱角分明,面若含冰,眸若星河。
碎发搭在耳边,衬得皮肤越发的白,说不出的矜贵。
触及到江宴婉的目光,傅清野清冷的眉眼里顿时多了一丝不耐烦和厌恶。
江宴婉后槽牙咬紧,一用力,把合同书拽得皱巴巴的。
她眼底泛红,略有些不甘地问他。
“傅清寒,我是这次爆破行动的主要工程师,你知不知道,签了这个,对我来说有什么后果?”
江宴婉越说,嗓音是控制不住地颤抖,委屈不已。
“我因为这次事故落下残疾也就算了,难道你还要看着我被万人唾骂?
傅清寒,到底谁才是你妻子?!”
“够了!”
傅清寒眉头一皱,嗓音越发冰冷,像是寒石上的冰碴子。
他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她。
那些无情的话,像是重锤一下又一下砸在江宴婉心上。
“你是总工程师,所以爆破失败出现事故,自然是你的责任,难道你还要推卸到其她人身上吗?!”
“江宴婉,我之前怎么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
说完,傅清寒冷着脸,愤然往外走。
愤怒和无奈像是一块巨石,噗通一声砸进无垠的深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然后被吞没。
下坠得越来越深,直到消失殆尽。
江宴婉赤红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清寒,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傅清寒,导致爆破行动失败的人,是程文文啊!”
在爆破这个行业,江宴婉从业将近十年,从未出现任何错误。
这种要命的工作,只要有一点小细节的偏差,带来的后果是无法估量的。
江宴婉原本接到任务,去爆破城西郊山上一个违规建筑。
人群疏散,安装炸弹都做好了。
关键时刻,偏偏傅清寒归国的白月光程文文莫名出现在现场。
而且正好就在爆炸点上。
江宴婉只能让程文文快速离开,可程文文却说什么都不走。
没办法,江宴婉只能临时取消对那个点的爆破。
导致的后果就是,因为一个爆破点的缺失,建筑没有倒向原地计划里的方向,而是摇摇晃晃倒向了江宴婉所在的爆破队。
江宴婉和队员们离开不及时。
她把最后一个队员推开,自己被埋入了废墟中。
江宴婉被救援队从废墟里挖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仅有一点擦伤的程文文,和迫不及待拥程文文入怀的丈夫。
傅清寒离开的身子顿了一下。
江宴婉紧紧盯着他,心里还存着最后一丝希冀。
只见傅清寒转过身来,眼里的厌恶浓郁得快要化为实质。
他冷笑一声,“江宴婉,我真是小瞧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能力不行,还要栽赃到文文身上。”
“文文告诉我的明明是你身为队长指挥失败。”
“而她出现在现场,只不过是为了缅怀,那里是我和她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
“更何况。”
傅清寒微微抬起漂亮小巧的下巴,眼里满是不屑,“是你自己要选择这样危险的工作,出了事,那也是你活该。”
江宴婉脸色唰得一下苍白了,她第一时间回过头去看傅清寒。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这样,淡然的双手环胸站在程文文身边。
江宴婉艰难开口,“傅清寒,是你举报的?”
做伪证,傅清寒还真有那个能力。
他同样也有手段,把她送进去,一辈子都没办法出来。
可是她都打算离开了,腾位置给程文文了。
傅清寒就这样迫不及待吗?
看着江宴婉面色苍白,眼底赤红的破碎模样。
傅清寒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和犹豫。
他咬咬牙,依旧是冷淡的态度。
“江宴婉,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其她人。”
江宴婉深呼吸一口气,心底更是凉得彻底。
她知道,这是傅清寒的威胁。
如果她不签,她面临的,可能是一辈子都不会出来的牢狱之灾。
程文文身边那个刚刚被江宴婉打了的男人,顿觉自己找到了机会。
连忙道,“警察同志,我来帮你控制罪犯。”
接着上前故意狠狠一脚踹上江宴婉本就受伤的腿。
江宴婉顿时疼得大汗淋漓,重心不稳,以一副狼狈的姿态摔在地上。
警察呵斥了男人几句,但还是上前给江宴婉戴上来手铐。
在即将被带上警车的时候。
江宴婉突然回过头看向傅清寒。
原本脸上的不甘和绝望已经没了。
只剩下麻木和冷漠。
江宴婉对着傅清寒轻轻开口,“傅清寒,你赢了,那个认定书,我签。”
接着又惨然一笑,眼神里透出来的,却是释然。
“签了之后,我们两不相欠。”
眼睁睁看着江宴婉被押上警车,强装镇定的傅清寒还是忍不住心慌了。
尤其是想起她那句两不相欠和无波无澜的眼神,更是莫名不安和烦躁。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
但江宴婉作为爆破总工程师,出现事故负责这不是应该的吗?
他还不相信江宴婉口中程文文故意站在爆破点不愿意离开的话。
傅清寒和程文文自小一起长大,他了解她,不会是那样的人。
他心里左右摇摆,犹豫又挣扎的时候,身边的程文文突然叹了一口气。
“清寒,你不该帮我做这些的。”
“也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回来,惹得宴婉吃醋,在爆破的时候有意制造事故想把我埋进废墟里。”
“或许。”
程文文哽了一下,眼睫微颤,笑容带着一丝破碎和苦涩,“我就不该祈求再得到你的关注,我就应该死在国外。”
闻言,傅清寒眉眼染上心疼,刚刚对江宴婉的那一丝松动和不忍也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连忙安慰程文文,“你这是说什么话,我不会让这件事牵连到你,等江宴婉签好认定书,就和你没关系了。”
“到时候就算是她和那些队员串供,也栽赃不了你。”
……江宴婉被抓走之前承诺了签署事故认定书。
于是她在警察局待的第六天,警方这边找到事故和江宴婉无关的证据。
也确认了之前知情人提供的的确是假证。
江宴婉很清楚,这是傅清寒的手笔。
面对警察告诉她,她可以走了的时候。
江宴婉也只是淡淡一笑。
拿回自己的个人物品。
江宴婉走出警察局的时候,手机振动起来。
是日程提醒。
她这才恍然发现,十五天过去得这么快,今天居然是腊月二十九了。
距离她离开,只剩下最后一天。
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掌突然捏住。
江宴婉险些喘不上气。
她无比陌生看着门口清俊矜贵的男人。
分明一个月前,他还轻蹙眉尖,不悦地劝她,“婉婉,你工作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别受伤了。”
可现在,他跟她说,她活该!
傅清寒离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江宴婉却保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沉默了好久。
从天亮到天黑。
事故认定书上那几个大字刺疼江宴婉的心。
她若是签了这个,就是一个严重的职业黑点。
不止江宴婉清楚,傅清寒也很清楚。
但他依旧强烈要求江宴婉尽快签署。
最下面有一排加粗黑体字明明白白写着。
江宴宛若是不愿意动笔,那就别怪他心狠。
一如他在商界杀伐果断的性子。
江宴婉没想到,这五年婚姻到头来,傅清寒浑身的尖刺,到底还是对准了她。
她是因为一场车祸和傅清寒认识。
因为他在驾驶时心神不宁发生车祸,车子要爆炸之前被江宴婉拖出来。
送进医院之后,傅清寒倔强的眼神里带着万念俱灰的绝望,说什么都不愿意接受治疗。
还是江宴婉苦口婆心劝着他。
傅清寒才点头答应。
但是前提是,得让江宴婉全程陪同。
傅母赶到医院,了解了情况,向江宴婉提出契约婚姻的合同。
江宴婉彼时才知道傅清寒的往事。
他有个青梅竹马,叫作程文文,两人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却没曾想,程文文却爱上别人,毅然决然追随爱人去了国外。
傅清寒受了情伤,崩溃不已,一气之下去飙车。
傅母要求江宴婉留在傅清寒身边,用五百万买下她的五年。
她心疼那个万念俱灰的男人。
从此之后,江宴婉开始风雨无阻地到医院照顾傅清寒,无微不至。
在五年前的一个除夕夜,只因傅清寒一句想要吃城东的甜点,江宴婉便跨越大半个城市,冒着严寒买回来。
她被冻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拿出自己怀里护得好好的甜点,对着傅清寒笑起来。
她真心实意地祝福他。
“清寒,新年快乐。”
第二天,江宴婉病倒了,发了高烧。
迷迷糊糊之间,傅清寒守在她身边,攥紧她的手说,“江宴婉,我知道你爱我,我们结婚吧。”
大年初二那天,江宴婉大病初愈,和傅清寒领了结婚证。
后来她才得知,傅清寒主动提出结婚,只不过是因为那晚除夕夜,他收到了程文文的婚礼邀请函。
可就算是这样,江宴婉还是任劳任怨跟在傅清寒身边做个好妻子。
虽然她们两个人的婚姻关系到现在都是隐婚。
圈内人只知道傅清寒身后跟着一个随叫随到地舔狗,却不知道两人早就结婚。
江宴婉一直都不在意。
她想履行合同上自己的职责。
但是到头来她突然发现,她尽心尽力对傅清寒好,早就成为了她的习惯。
她真的爱上他了。
也开始自欺欺人以为可以和傅清寒在一起一辈子。
所以她下定决心,打算补给傅清寒一个正儿八经的结婚礼物。
可就在一个月前,程文文回来了。
城郊云麓村对违规建筑的爆破行动出现重大事故。
思景集团总裁傅清寒亲自到场。
江宴婉半躺在废墟下,有些艰难地抬头看了一眼丈夫傅清寒的到来。
“清寒……”她声音干涩,费力地唤了一声傅清寒。
而与她声音同时响起的,是程文文浅浅的两声咳嗽。
傅清寒顿时方寸大乱。
他双眼通红,迫不及待地将程文文搂进怀里,“文文你怎么样?
有没有受伤?”
傅清寒强制性安排所有救护人员来查看程文文的情况。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浑身是血,双目紧闭,已经失去意识的江宴婉。
大批记者蜂拥而至。
江宴婉陷入昏迷前,只听见丈夫傅清寒愤恨地对着记者许下重诺,“受伤的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一定不会放过爆破失败的罪魁祸首……”而她,江宴婉,就是这爆破行动的总工程师。
……三天后,江宴婉在医院里孤身醒来。
她黯淡绝望的黑眸里,多了一丝坚定。
江宴婉拿出手机,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伯母,合同上的五年之期已到,我想好了,我不想再继续勉强清寒了,给我们办离婚吧。”
江宴婉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干哑没有情绪。
她往日明艳的小脸上脏兮兮的,深邃的眸子里,眼神空洞,犹如一潭死水。
电话那边的傅母安静了很久,再次开口,语气郑重,“宴婉,你是不是忘记了合同上的内容?”
“我没忘。”
江宴婉努力勾勒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若是我主动提出离婚,不但净身出户,还得彻底消失在清寒的眼前。”
“伯母,你打算如何安排让我人间消失?
您放心,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他和程文文的生活。”
傅母因为江宴婉无波无澜的沉闷语调噎了一下,随即叹气,“既你已经下定决心,我也不会拦着你。”
“你现在的情况,医生都告诉你了吗?
因为治疗不及时,左耳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听力,还有你的腿,恐怕以后都不太方便……。”
“半个月后我给你安排安乐死,送你出国吧。”
“好。”
江宴婉眼角微湿,从今往后,她再也无缘爆破工程师了。
安乐死,确实很适合她这个累赘。
傅母听出江宴婉情绪里的低落,语气稍顿,也有些不忍。
“虽然是净身出户,念在你这么多年以来对清寒的尽心照顾,假死之后,我会给你在国外找到安身立命的工作。”
“那能送我去做战地记者吗?
那是我的梦想。”
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宴婉麻木黑沉的眸子里,总算是多出一丝光亮。
傅母那边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手机屏幕刚暗,又跳出一个日程推送。
上面几个大字再次刺疼江宴婉的眼睛。
特别的不合时宜。
“今天收尾款,凑够最后一笔钱,给清寒买他最爱的独家设计师戒指,补上一次求婚礼物。”
江宴婉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日程提醒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看得眼睛干涉酸疼,连眼泪都没办法掉下来。
她眨眨眼,把买戒指的日程取消,算了算半个月后的时间,在腊月三十那天,设置了一个新日程。
名为“永别。”
刚刚设置完,门外便传来一道暗哑声音。
“江宴婉,你装死醒了吗?”
他像是在乎她。
但是好奇怪,为什么她心里没有一丝和喜悦挂钩的情绪。
江宴婉抿着薄唇,在思考要不要说实话的时候。
脚下的手机立马冒出傅母惊惶失措的声音。
“哎呀,原来是和清寒在一起。”
“清寒,你别想多了,只是我拜托宴婉帮我去老朋友那里送个东西,就在邻市,一来一回两天工夫。”
闻言,傅清寒这才像是松了口气。
他把手机拿起来,又跟傅母聊了几句,接着挂断电话。
再次抬眸看向江宴婉的时候,眼底又恢复到平日的冷漠和不耐。
就好似刚刚的惊惶失措,只是江宴婉的错觉。
傅清寒开口,嗓音里带着几分威胁,“江宴婉,我知道你心里还憋着气,但我可以跟你承诺。”
“等文文安定下来,我会好好陪你,也会补偿你。”
“不过在此之前。”
傅清寒眼神一凛,身上的气势也陡然变得骇人起来,“你就不要肖想不该想的东西。”
“不该想的东西。”
江宴婉笑出声,抬眸直直看着傅清寒,“不该想什么,你的爱?
你的关注?
还是洗清自己的委屈,得到程文文一句道歉?”
傅清寒蹙眉,加重语气,“我不是跟你说了,文文是无辜的,那天的事肯定是误会。”
“更何况大部分的情况的确是你工作的失误。”
“文文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也帮你压下舆论,你为何还是不依不饶?”
江宴婉又笑了起来。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险些笑得直不起腰。
傅清寒看着江宴婉这样子,莫名心里窝火,“江宴婉,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江宴婉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指着傅清寒手上的手机。
“你不是说,程文文是无辜的吗?”
“那你打开我手机看看里面的视频。”
“你看了就知道,到底是无辜的。”
“傅清寒,你敢吗?”
傅清寒捏紧了手机,薄唇轻抿,眼里也透着一丝迷茫。
两人就这样相对立站着,谁也不愿意低头。
直到傅清寒的手机响起来,是程文文打来的电话。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傅清寒顿时方寸大乱,立马着急要离开。
很显然,他是不会看里面的视频了。
对于这个结果,江宴婉并不意外,只是看着匆匆忙忙收拾的傅清寒,冷漠开口。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把手机还给我。”
傅清寒身子一顿,他沉默了几分钟,接着漂亮的小脸浮上几分坚定,一边摇头,一边后退。
江宴婉顿时意识到什么,目眦欲裂,立马想下来抢夺。
但还是慢了一步。
手机,就这样被傅清寒丢进了一边的鱼缸里面。
“傅清寒。”
江宴婉突然觉得好累,看着不断往下沉的手机,心也跟着沉入无边的深海里,她无力问了一句,“你就这样恨我吗?”
恨到要抹去最后证明她清白的机会。
傅清寒看着发狂的江宴婉,攥紧了手心,但还是一副我没错的样子。
“我是为你好,我知道,你想方设法伪造了证据,如今证据已毁,你就别再想那些事。”
说完,傅清寒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看着那自己从前刻入心底的背影,江宴婉还是忍不住冲着傅清寒的背影喊了一声。
“傅清寒。”
“新年快乐。”
“还有,永别了。”
傅清寒脚步都没有顿一下,反而加快起来,像是迫不及待要奔向程文文身边。
此时此刻傅母发来消息。
“宴婉,一切准备就绪,你可以提前来我这里了。”
江宴婉最后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眼和傅清寒生活了五年的地方。
只是离开关上门的时候,眼底再无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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