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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太后为奴三年,重生后杀疯了茅山香妃结局+番外

季安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皮肤比他们这些大老粗要白些,面如冠玉,却有一双子夜寒星的眸子,身姿英挺,仿若修竹。四品红色云雁官服穿在他身上,将他衬得更耀眼,哪有他们想象当小厮那种低头哈腰的气势。“原来你便是那位大名鼎鼎被太后看上的陈怀安,果然,一张脸很迷人。”张右青为人清高,平生最看不起靠裙带关系入宫当差,翻了个白眼。针对又不好太明显。“就是,把我们这些真才实干的人衬得像个笑话?”林知风想怼又不好怼太多,毕竟这人的裙带关系靠的是太后。憋的难受。陈怀安倒是谦卑躬身道:“多谢众位大人抬举,各位若是想,我也可以向太后引荐各位。”张佑青脸色僵硬,缓了会才缓下来,躬身抱拳:“这是陈兄的福气,陈兄这里是你的位子。”看来,这位仁兄功夫了得。吃软饭吃得这么理直气壮,也该他得恩眷...

主角:茅山香妃   更新:2025-01-21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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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茅山香妃的女频言情小说《恶毒太后为奴三年,重生后杀疯了茅山香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皮肤比他们这些大老粗要白些,面如冠玉,却有一双子夜寒星的眸子,身姿英挺,仿若修竹。四品红色云雁官服穿在他身上,将他衬得更耀眼,哪有他们想象当小厮那种低头哈腰的气势。“原来你便是那位大名鼎鼎被太后看上的陈怀安,果然,一张脸很迷人。”张右青为人清高,平生最看不起靠裙带关系入宫当差,翻了个白眼。针对又不好太明显。“就是,把我们这些真才实干的人衬得像个笑话?”林知风想怼又不好怼太多,毕竟这人的裙带关系靠的是太后。憋的难受。陈怀安倒是谦卑躬身道:“多谢众位大人抬举,各位若是想,我也可以向太后引荐各位。”张佑青脸色僵硬,缓了会才缓下来,躬身抱拳:“这是陈兄的福气,陈兄这里是你的位子。”看来,这位仁兄功夫了得。吃软饭吃得这么理直气壮,也该他得恩眷...

《恶毒太后为奴三年,重生后杀疯了茅山香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皮肤比他们这些大老粗要白些,面如冠玉,却有一双子夜寒星的眸子,身姿英挺,仿若修竹。

四品红色云雁官服穿在他身上,将他衬得更耀眼,哪有他们想象当小厮那种低头哈腰的气势。

“原来你便是那位大名鼎鼎被太后看上的陈怀安,果然,一张脸很迷人。”张右青为人清高,平生最看不起靠裙带关系入宫当差,翻了个白眼。

针对又不好太明显。

“就是,把我们这些真才实干的人衬得像个笑话?”林知风想怼又不好怼太多,毕竟这人的裙带关系靠的是太后。

憋的难受。

陈怀安倒是谦卑躬身道:“多谢众位大人抬举,各位若是想,我也可以向太后引荐各位。”

张佑青脸色僵硬,缓了会才缓下来,躬身抱拳:“这是陈兄的福气,陈兄这里是你的位子。”看来,这位仁兄功夫了得。

吃软饭吃得这么理直气壮,也该他得恩眷。

“好说,日后我会像太后给各位美言几句。”陈怀安来到自己的位子,笑眯眯看着为他清理桌子的张佑青。

理所应当的接受他的讨好。

林知风被陈怀安那小人得志鸡犬升天的模样,气得心梗,翻了个白眼重重拉了椅子:“以色侍人的东西,年老色衰那天就是你被抛弃的那天。”

陈怀安笑了笑道:“多谢林兄提点,往后我啊!一定好好保养我这脸。”他在想林知风把白眼翻上天,以为他要挂了。

诶,年纪轻轻气性这么大,也不怕老得快。

林知风见他没听出自己的弦外之音,气得心微微一窒,跟这人统共说不到三句话。

瞧瞧他那神气劲,不以裙带关系为耻,反为荣的样子,气得他老冒火,重重哼了一句:“简直不知所谓。”

张佑青暗骂着林知风真是没点眼力见,这位可是太后亲点的四品官,不看僧面看佛面是为官第一准则。

他估摸着林知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瞧这话说得多酸,他也酸。

干脆离陈怀安远点,把压在兵部疑难杂事交他手里。

转过头对林知风说了一句:“谁让人背靠太后,你白眼翻地上也跟不上。”

“谁稀罕啊!”

陈怀安接过卷轴,瞄了一眼上面工程,给钱唐江修桥,下面还有户部的批注画圈打回。

户部没钱建桥。

想起钱唐江离吴越那条三叉河近,托腮沉思着。

兵部其他人将陈怀安苦恼看在眼里,那些人忍不住偷笑着,一个小厮出身,估计卷轴上面的字也认不清。

就这些事,能把他卡死。

陈怀安这人一向不喜欢用常理出牌,他将卷轴放好,兵部是只管干活的地方。

钱在户部那,几次被户部打回,说明户部银钱不多,这个工程没法建。

这事得好好琢磨。

坤宁宫。

沈锦书用过早饭后,便在坤宁宫园子里溜达散步,身体要动起来,人才健康活得久些。

散步后,拉伸胳膊和腿。

曲公公走来汇报:“启禀太后娘娘,那位进了兵部第一天,便被张佑青将压了一年多工程递给他。”

“这帮老狐狸是借机刁难少詹事。”

沈锦书接过墨香递来的红枣,阿胶炖汤,味道虽不好闻,但坚持喝一段时间,身体气血充足不少。

精神状态比之前好很多。

她原是想着出来告诫这帮人。

但,她想看看陈怀安是怎么解决这些事情。

“从无官身一跃成为四品官,会有人刁难那是很正常。”

“若是他连这点压力都顶不住,也不是他了。”沈锦书将补气血的汤喝完,接过墨香递来的帕子轻轻擦了嘴,声音平静冷淡回着。

这世上,无论是高位,还是钱权都标明价格。

若想登高位,那必定是要付出些什么。

她之所以给陈怀安四品官,是想用自己的权帮陈怀安,也想让陈怀安想走的路好走一些。

“娘娘,您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墨香低头乖顺回着。

沈锦书劳心劳力大半辈子,为儿女操心一辈子,到老被儿女关进浣衣局当奴婢,给旁人洗衣服,还被这些白眼狼捅死。

她有用的时候,一个个母后叫着,等老了,该安享晚年的时候,这些人就露出真面目。

每每想起,她都觉得很不甘心。

可能老天爷觉得她前世过得可怜,给她重来一次。

既重来一次,她又怎么会前世那样活着?

人在做,天在看,儿女又如何?

她靠自己躺平,养老,她谁都不信,唯有信自己。

“传哀家谕旨,给兵部任职的陈怀安一道谕旨,让他下职后来坤宁宫一趟。”

“是,娘娘。”

如烟手里端着一叠红色果子,来到太后面前:“娘娘,这是西域给娘娘进贡的果子,说是只有西域才有。”

“这果子叫,樱桃又名含桃,圆圆又红又亮的果子,看着极诱人。”

“西域那边今年总共也就贡献了一小筐樱珠,坤宁宫分得十颗,皇上那边十颗,其余各宫三颗。这樱桃自西域贡上来的数量,就被内务府将每粒都订好了量。”

“大的都给咱太后这边。”如烟绘声绘色描绘着。

沈锦书眸光落在含桃上,绿色的根,深红色圆润的果子,看着的确极诱人。

她目光移至如烟脸上,一张脸笑意盈盈,笑起来脸颊两边的露出浅浅的梨涡,看起来特精致讨喜。

简单的一叠樱桃从她口中说出来,却生动有趣,前世的如烟就是仗着这股俏皮劲讨得她欢心。

一跃成为她身边的红人。

到了后来,她明白如烟早已经是容淮舟的人。

眸光微微一暗,笑道:“是吗?”她从碟子取下一颗樱桃放入口中,清脆爽甜,难怪后期上京城的名媛贵妇喜欢吃这口,不惜砸重金。

瞥了一眼碟子上的樱桃,目测数量可不止十颗,她继续吃着,等如烟下文。

如烟见太后没有发现樱桃数量多了,她搅着手中的帕子,思索着怎么开口,心想太后对皇上那么好。

怎么看,也该气消了。

便说道:“太后娘娘,皇上将他那份樱桃给了娘娘。”

“可见他对太后孝心一片。”

“昨日皇上在宗人府领了十棍,奴婢听说那棍子比手臂还粗,一棍一棍打在皇上后背。”

“皇上后背全是……。”血,如烟最后一字血还未说完,便感觉到太后眼神变得森冷,不怒自威的气压让她停止继续说下去。


前世她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容清瑶嫁入裴家不到一个月,裴玄以前打仗在边关认识的农家女找上门,并带着一双女儿认亲。

这分明就是裴玄在正妻未过门前生下庶长子,这放在哪个家中都是一个污点的存在。

属于行为不检点,她当时便托人问过容清瑶,若是想和离,她有法子搞垮裴家。

却被四女儿指责她恶毒。

并且,过不了没多久,她这个四女儿便入宫替裴玄妾室求一个平妻名分,还曾提出将那妾室女儿过继到她名下,成为嫡长子,嫡长女。

前世她知道女儿的想法后,差点气得吐血。容清瑶脑子抽了,她脑子还没有抽。

她派了身边的嬷嬷到容清瑶身边教导,并使了计谋将那妾室真面戳穿,那心机妾室无脸做人,死了。

她的好女儿指责她是个恶毒的人,逼死她裴郎心爱的女人,裴玄跟她生出异心,怨恨她,冷落她……。

所以这个老四在她晚年时,便拿匕首往她身上捅,嘴里还骂着都怪她害死裴玄心爱的人,害裴玄冷落一生……。

沈锦书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痛麻木,再次看到容清瑶时,她的心似被什么东西生生揪了一下,疼的难受。

她对老四最好,最偏爱,偏偏老四捅她最多。

她前世造孽,闲事管太多了。

声音冷淡:“免礼。”她对容清瑶太失望。

往日的悉心教导,往日的宠爱,全当喂狗肚子里。

她目光落到福临小手上,察觉到福临的手正在颤抖着。

她摊开福临的手,看见小福临的手磕破了一层皮:“怎么弄伤的?福临,告诉皇祖母。”

“皇祖母,我没事。”容福临将自己小手往后缩了缩,爹爹说了,入了宫里不比在家里,得乖,不能麻烦皇祖母。

“定是刚刚这女娃推倒福临。”奶妈心疼说着。

“皇祖母,我没事,这是我替皇祖母做的祈福风车。”容福临将手中风车举起来,轻轻吹着:“祝祖母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沈锦书抱着小福临,心酸的眼眶盛着泪水:“好好好,福临真乖。”这小小年纪就会忍着疼,学会察言观色,她看着都觉得心疼。

“墨香,快去叫太医。”

“是,太后。”

沈锦书往容清瑶身后比小福临高一个头的裴宁宁,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仗势欺人的本事倒不小。

偏她这个蠢女儿还护着这么个小畜生,分不清亲疏,为了一个外人敌视她,这种人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她若不是碍于她身为太后的身份,不能过于责怪一个小玩意,跌份。

她又怎么会放过她,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她朝一旁的曲公公看了眼,曲公公跟在太后多年,瞬间明白太后的意思。

回去坤宁宫的路上。

曲公公在看见裴宁宁被奶妈抱着时,经过鹅卵石的小路上,路边有几个石子,他脚尖朝石子往奶妈膝盖踢过去。

奶妈感觉到膝盖一疼,身体受不住向前倾倒,抱着裴宁宁的手一松。

裴宁宁跌倒在地,身体往前倾,额头磕碰到地上,疼得她嗷嗷哭喊着:“呜呜呜……,好疼。”

右边额头瞬间多了一道明显的伤口,伤口流出血。

容清瑶紧张的将人抱住,并喊人:“快叫太医。”

“刘奶妈,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人都抱不好。”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膝盖突然疼……。”刘奶妈惊慌失措低着头。

曲公公一副深藏功与名向前走着。


心想,这个世道谁没点困难,会出来当小白脸,对他很是同情。

“陈大人,这是烧鸡,吃饱点。”林知风面上仍看不上陈怀安靠裙带关系入兵部,但想起陈怀安一来兵部便替他解决手头两个麻烦。

反正家里烧鸡今天多烧了一个,便顺来给陈兄改善伙食。

陈怀安不客气接下林知的烧鸡,又吃了一块糕点,发现糕点的味道是真不差,比老黄做的窝窝头好吃太多。

烧鸡则留着,带回去跟老黄一块吃,他家确实需要改善伙食。

糕点吃了两口,不是糕点不好吃,是老黄窝窝头让他吃得太撑。

张佑青想起一件事,便说道:“陈兄,能否借一步说话?”

“何事?”

“户部吴大人在老家建神庙一事,我都听说了,陈老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有好东西只关照吴大人,不想想老弟。”

陈怀安连忙捂住张大人的嘴:“你怎么知道这事?”他肯定知道张大人是如何知道的,是他放出的消息。

“张大人,事的确有这么个事。”

“陈老弟,你这就不对了。我老家离钱塘江不远的富阳县,你看我能不能也在那建个神。”张佑青最想问得还是这个问题。

“当然能啊!吴大人都能建神庙,张大人也肯定行啊。只是,这事不好让人知道太多,毕竟建神庙一事过于神圣,只有身上有功德的人才能受得大家的信仰。”

“张大人在那建神庙,还给老家百姓修河,这是有利于百姓的事。”

“这事于百姓大好,河道修成后,也算计在张大人身上功德一件不是吗?”

“人生前为百姓谋福,死后神像护一方百姓平安,功德传公颂千秋万代。”

“咱在人间当官,总不至于死后到阴间跟一帮抢那一两支香火,过那穷酸日子你说是不是太掉价了。”

“所以吴大人一听我这个建议果断出手。”

张佑青听完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将他刺激得整个人都在嗡嗡响着,咽了咽口水:“陈老弟,那神像位置给我留一个行不。”他在人间当牛马,挣的银子又不能带到下面花。

他还是要自己百年后再作打算才行。

难怪一向以抠门精通算计出名的吴老一,也同意拿出银子来建神庙,他不能落后了。

将手勾在陈怀安肩膀:“陈老弟,你要给哥留个好位置。”

“张大人,银子这块,吴大人添了十万两,你打算添多少?”

张佑青一听十万两,险些两眼一黑,好啊,这老狐狸平时哭喊着穷,没银子,建神庙一事他却能拿出十万两出来,真是显山不露水。

是真能贪啊!

咽了咽口水:“陈老弟,你哥我在兵部当头到死也凑不出十万啊!我只有两万两,你看行吗?”

“两万两也行吧,只不过……。”

“老弟啊!只不过什么,总不至于我的神像缺胳膊,缺腿吧!”

“那不至于,不至于。”

“只是你的神像可能得跟别的神像挤挤,十万两建一座神像,两万两就得跟五个神像挤一挤。”陈怀安捏了捏张大人的手,点了点头:“张大人,我看你还挺结实,按理能打得赢那几个。”

“打赢谁?”

“在兵处的刘将军,木将军,还有陈富商,花……。”陈平安一边数着一边念着。

“咳咳咳……,老弟你不是说建神像一事没几个人知道吗?怎么又冒出那么多人出来?”

“我没说,估计是吴大人那边透出去口风,现在找我预定神像位置的人多了起来。”


钱嬷嬷是伺候在沈锦书身边的老人,更是沈锦书的奶妈,主子一个眼神她便明白。

沉声问道:“如烟,皇上那边的事你知道的还挺清楚的?”

“你别忘了,你是在哪个宫里当差。”先不管太后与陛下是什么关系,如烟这等行径在她眼里算有背主嫌疑。

“钱嬷嬷,奴婢这是在替太后关心皇上,毕竟皇上与娘娘是母子,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如烟就不明白了,钱嬷嬷那语气像极了在针对自己。

沈锦书闻言,心口那位置像是被人一点一点徒手撕开,“母子哪有隔夜仇”,前世她就是一直包容,理解,退让。

当自己手中权利被儿女算计,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关进浣衣局当奴婢。

老话说的好,只有最信任的人,才懂得如何用刀子戳自己心窝,怎么戳最痛。

她一个太后被儿女罚去浣衣局替奴才洗衣服,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她自己前世活成了一个笑话。

去你的,母子没有隔夜仇。

她养了一个白眼狼,还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都怪她,闲事管太多。

指尖轻转樱桃的根,眸光微冷:“如烟,你今年多大了?”

“回娘娘,奴婢今年十八。”

“十八啊!是个好年龄,可有喜欢的人?”

“奴婢没有……。”

“钱嬷嬷,哀家记得你远房侄子尚未婚配。”

“是的,娘娘。”

如烟听到这里不淡定了,钱嬷嬷的侄子还不是奴才,就是凡夫俗子,她侄子哪能配的上她这容貌。

她在宫里见了全天下最尊贵的男子,其他男人又怎么能入她的眼,她担心自己不说出来,太后真的把她配给旁人。

那她怎么办。

慌张跪在地上:“太后娘娘,奴婢其实是心有所属。”

“哦,喜欢谁了?哀家给你做主。”

“是,是皇上,求太后成全。”

沈锦书等的就是如烟这句话,如烟这人虚荣,好胜心强,没有自主思想。

却没想到,如烟早就是皇帝的人,皇帝愿意花心思哄一个如烟。为的是想从如烟这里套得有用的消息。

前世,如烟曾经求到她面前,想伺候皇帝,她深知皇帝对宋凝香的宠爱,如烟入了后宫也斗不过一个被偏爱的人。

导致她被如烟记恨一辈子,如烟将坤宁宫所有事都暗中给皇帝传送,她到成了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行,哀家成全你,钱嬷嬷,将如烟的身契拿给她。”

“是,娘娘。”

如烟原以为自己跟皇帝的事,会遇到太后的阻拦,却没想到会如此的顺利。

这事就这么成了。

激动说着:“奴婢谢谢太后成全。”

“去养心殿伺候皇帝,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坤宁宫的人。”沈锦书的坤宁宫不需要不忠的人。

之所以没有动手杀了如烟,是因为杀一个人容易,但不是最解恨的方式。

如烟握着自己的卖身契,心想太后并没有旁人说的那般恶毒,这不是对自己挺好的吗?

她得意的来到养心殿,她想迫不及待将这个消息分享给皇上。

趴在床榻上的容淮舟一张脸都皱一块:“小元子,你手就不能轻些?”

宋凝香接过元公公的药,拿着棉签替皇上一点一点的擦着他身上的伤,心疼:“皇上,宗人府那帮人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

“你身上的伤,都快把臣妾心疼坏了。”

“香儿,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容淮舟咬牙忍着痛,现在香儿身上的伤好了,那缕勾人的气息传来。

气血控制不住的翻腾,他伸出手轻轻握住香儿的双手。

刚将香儿拉入怀里,牵扯到后背的伤,疼得他脸色微变。

两人刚想做点什么,却做不了。

宋凝香双手轻抵在床边,娇软轻抵在皇帝耳边:“等皇上身上的伤好了,臣妾任皇上处置。”

容淮舟哪能经得住香妃在怀,坐怀不乱,半支撑着身子,头微微扬起亲在宋凝香的唇。

“嘤……。”

如烟在得到太后谕旨便回屋里换了一件亮色,最新的衣裳,还给自己的脸抹了粉。

这才来到养心殿。

隔远听见女子呼吸娇气急促的声音传入耳边。

“皇上,轻点……。”

是宋凝香的声音。

“如烟参见皇上。”如烟故意将自己的声音提高。

宋凝香面露不悦,明明她刚刚跟皇上正闹的起劲,哪里来的奴婢,这么不懂事。

容淮舟听出是太后身边婢女的声音,轻轻推了推身边宋凝香。

她不情愿从皇上身上起来。

“如烟,太后那边怎么说?”

“皇上,太后娘娘那边将奴婢的卖身契给了奴婢,还说愿意成全奴婢跟皇上。”如烟低头咬唇说着。

“谁问你这些事?”

“朕问的是,太后知道朕被打伤后,她有没有关心朕?”再说了,她一个宫女整天都在想什么。

他容淮舟是什么很饿的人吗?来个女人都能上?

他接近如烟,是因为如烟在太后那讨喜,他想知道坤宁宫的动静。

“回皇上,太后自是关心皇上。”如烟想起太后最近在坤宁宫悠哉生活,也并未透露过关心皇上,她不能这么回。

母子没有隔夜仇,更何况以往太后对皇上百依百顺,就小小撒个谎。

容淮舟得知太后关心自己,他并未感觉到开心,而是在算计怎么将权利拿回。

“皇上,太后将奴婢赐给皇上,并让奴婢好好伺候皇上。”

一旁的钱嬷嬷立马接话:“如烟,你这说法颠倒黑白。”

“是你求到太后跟前,说你自己心悦皇上,求太后成全。”

“你刚刚那么一说,别人听了就会误会太后往皇上身边安插眼线。如烟,你才刚出坤宁宫,就做背主一事?”

钱嬷嬷朝皇帝福了福身:“回皇上,太后已将如烟的身契还给她,这人归皇上管,往后跟坤宁宫无半点关系。”幸好她跟来了,不然也看不到如烟一张嘴胡说八道。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都跳到皇上那里,还黑一把太后。

如烟跪在地上,哭得柔弱可怜。

钱嬷嬷可不管这些人耍什么心思,但别将脏水泼到太后身上。

解释完便离开。


从前母后对她都是有求必应,不曾像现在变得六亲不认,出手打她的脸。

难怪皇兄说近段时间母后像是被邪祟沾了身,轻易说不得,忤逆不得。

“容清瑶,哀家也不指望这巴掌能把你打清醒,但下次你再这么忤逆哀家就别怪哀家再打你。”这巴掌早该打了。

而一旁的裴宁宁第一次见到贵人的气势,哪敢像家里那样哭鼻子抹眼泪。

忍着额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原来公主娘亲不是这宫里最大,而眼前美丽的妇人才是这宫里话事人。

容清瑶觉得自己被母后掴了一巴掌,觉得没脸,便扔下裴宁宁在坤宁宫,扭头哭着转身便往外边跑了出去。

沈锦书手掌心还传来火辣辣的镇痛感,望着容清瑶跑的背影,这个女儿她太解她了。

“皇外祖母,我娘亲性子娇纵,你就原谅我娘亲吧!”裴宁宁学着自己亲娘教导自己的那些话,迈着小短腿走到太后面前,扯着她衣服说着。

钱嬷嬷站到太后跟前,阻止裴宁宁拉扯太后的衣服:“你这小女孩,入宫之前没有人教你规矩的吗?”

“你是她的奶妈?以后照看好你家小姐,别冲撞了太后懂吗?”

“宫中规矩,冲撞太后是要挨板子的。”

“还有,裴小姐太后可不是你的皇外祖母,你是什么身份,太后又是什么身份?在宫里乱攀亲戚是要杀头的。”

裴宁宁人小听不懂冲撞,但能听明白挨板子跟样杀头是什么意思,吓得一张小脸变得苍白,立马藏到奶妈身后。

刘奶妈跪下磕头:“太后饶命,奴婢知错了。”

沈锦书摇了摇手:“都起来吧,哀家不喜动不动便下跪磕头,都下去吧!哀家乏了。”

“是,太后。”刘奶妈这是近在咫尺感受到太后的威严,不可捉摸的寒意,都能让她通体发寒。

人都出去了,钱嬷嬷让人进来将裴宁宁跟刘奶妈踩过地擦干净。

并让人将屋里的鲜花换了一遍。

钱嬷嬷做完这一切,回到太后身边:“太后,这四公主也不理解你的心。她下嫁裴家本就是你心口上的一根刺,偏偏四公主还将一个妾室生的女儿带在身边,还让一个低贱妾室叫你为皇祖母。这个妾室生的女儿,她配吗?”这不是往太后心口上戳吗?

贵贱不分,正妾不分,平日里太后教导全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沈锦书想将前世容清瑶对自己所做的事说出来,很多话到嘴边,却隐忍下来,若不是经历前世儿女的背叛戳心。

她这辈子还看不清自己几个儿女的嘴脸是什么样。

她握紧手中的帕子,身子控制不住在颤抖着,坐了下来。

墨香见太后神情不对,走到她身边,端起一杯茶递给过来:“娘娘,这是静心菊花茶。”她发现最近太后,只要提及皇上还有四公主的事,情绪就会波动大一些。

坤宁宫会经常备用一些静心菊花茶。

沈锦书喝下菊花茶后,心口那股慌乱燥热气息被压下了不少,稳住心神。

“容清瑶,这个蠢货又何止只做这点事。”她若猜的没错的话,容清瑶这次进宫定是有事求她。

这个女儿性格她太了解了,有事求她时则会进宫看她,无事一个屁都不响。

以往容清瑶每次进宫不是给裴玄求官职,便是想尽一切办法从她手里挖些宝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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