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仅仅七岁的她就懂得如何构陷?
爸爸随手拿起角落的扫帚,又狠狠地一次次打在我身上。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一旁的妈妈在冷笑,妹妹恶狠狠地说着一些添油加醋的话。
我以为自己会被打死,活不过今晚,可却残存气息,身体蜷缩成团的在地上整整一晚。
人人口中的避风港,对我来说只是冰冷无情的黑洞。
3.
刚出生的妹妹一阵啼哭声,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暗暗下定决心,这一世定不能再如此。
寒冷刺骨的冬天,我拼命的往嘴里倒冰冷的井水。
喝完后把井水一瓢又一瓢的从头顶浇灌全身,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如一根一根的冰针,刺入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短短几日,我病倒了。
后来,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了。
“你听到了吗?他们家有个病秧子。”
“整夜整夜的咳嗽,吵的不行。”
“好像得了肺结核。”
“估计快不行了,他们家人也不管管。”
……
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爸爸上前瞅我一眼,一脸嫌弃:“还没死?”
“爸,你们不是一直想要儿子吗?我生病了,你们就可以再生一个了。”
“你想的倒是简单!生一个不要交罚金吗?我的工作也会保不住!”
我用那微弱的声音继续说:“我听隔壁王阿姨说,自己孩子如果得肺病,可以特批指标申请,能再生一个,不影响工作,更不用交罚金。”
爸爸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兴冲冲的地找妈妈去了。
不久,他们带我去医院,但不是为了治病……
检查报告单上的检查结果重症肺结核,爸妈摸摸我苍白的脸庞,他们满意地笑了。
回到家我看着身旁咿呀的妹妹,手轻轻抚摸着她稚嫩的小脸,勾唇冷冷一笑。
“何悦奈,这一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