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自己最亲近的母亲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也对,自小她便跟着男人厮混,要不是保姆称职我已经死了八百回了。
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咖啡,我直接端起来泼在张莉的脸上。
泼完转身就走,也不管后面女人的尖叫咒骂。
咖啡厅外面,一辆劳斯莱斯停着。
段易之放下车窗,对我说了句:“上车。”
男人瞥了一眼后视镜,淡道:“你前面的屉子里有抽纸。”
一千万,我现在浑身上下加起来不到六百万。
老头子的手术又用了一大笔,现在恐怕连五百万都没有了。
旁边的男人肯定有钱。
我却开不出口,虽然对段易之而言那包养的七年可能屈辱至极。
但于我而言,那七年是我少有的快乐时光。
那时候的段易之也不听话,让他力气小点他只会更用力的撞。
只要我生气了,他无论在哪里做什么事情都会赶过来陪我,只是如果不是以包养的名声。
以我这种暴发户又没什么见识的女人,段易之这种人恐怕理都不会理会。
段易之停了车,我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地下车库。
男人俯身在我的耳边,轻咬着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