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刘元鸣为了霸占老者的家产,诬陷老者的儿子偷盗,人证物证都有,马浩光也只能先将老者的儿子收监。
时云怒不可遏,“这刘元鸣简直无法无天!”
马浩光也是面色阴沉,“此事本官定会严查!”
然而,事情远非如此简单,就在马浩光准备派人去调查之时,却发现相关的证人纷纷失踪,案件陷入僵局。
时云咬咬牙,“这背后定然又是刘元鸣在捣鬼。”
凌熠沉思片刻,“我们不妨从刘元鸣身边之人入手,说不定能寻得线索。”
时云想到了刘府的管家刘伯,言道:“我们可以跟踪刘府的管家。”
“我见过刘伯,刘元鸣父子对他皆信任有加。”
“我就甚是奇怪了,这老者家中有何金银珠宝被刘元鸣给瞧上了。”
凌熠将自己所知告知时云:“我了解了一番,老者名唤江德鑫,祖上有人经商,据传,江德鑫的祖先是南宁县的首富,后来战乱突起,家里的财产尽被劫匪抢掠而去。”
“然而,亦有人言江德鑫的祖先把钱藏起了大部分,劫匪抢走的不过是小部分。”
“那现今江德鑫的生活状况如何?”时云问道。
“与平常百姓无异!”
“那刘元鸣缘何非要揪着江家陷害呢?”
“或许刘元鸣觉得江德鑫家是故意装穷吧!所以他陷害江德鑫的独子江城,只为谋取江家财财产。”
时云站起身来:“我们去会会江德鑫。”
凌熠拉住了时云:“出去难道不怕刘元鸣派人杀了你?”
时云:“如今刘元鸣自顾不暇,应当无暇顾及我们这边,我们趁此机会给他添些麻烦。”
“刘元鸣不解决,我欲出去寻弟弟都诸多不便。”
“我尽快将他解决了。”
凌熠想到爷爷给自己的任务:“刘元鸣活着确实碍事。”
时云去找方婆婆:“我与凌熠想出去走走,这几日闷在院子里,都快长毛了,方婆婆,您要与我们一同去吗?”
方婆婆那日受了点伤尚未痊愈,她跟时云出去也帮不上忙,便不去添乱了。
“我就不去了,有凌公子陪着你,我也安心。”
时云:“方婆婆,您去弄两套乞丐装回来,我和凌熠乔装打扮出去能安全些。”
“好,我这就给姑娘弄来。”
凌熠捂着鼻子接过乞丐装:“时云,这般恶臭,我着实没有勇气穿在身上。”
“你不穿就莫要跟我出去了,我自己去!”
“别别别,我穿还不行吗?脾气这般大。”
两人换好装后,时云总觉身上缺了些什么东西。
时云围着凌熠转了一圈,拍了一下脑袋:“少了斜挎包。”
若无斜挎包作掩护,她从空间取东西多有不便。
时云让方婆婆再去弄一个大点的斜挎包过来。
装备齐全,时云这才安心。
两人悄悄地从后门出去,一路谨小慎微地朝着江德鑫的住处行去。
街道上人群熙攘,两人混于其中,时刻留意着周遭是否有刘元鸣的眼线。
好不容易来到江德鑫家门前,只见那房屋破败不堪,门庭冷落。
时云上前叩门,未几,一个面容憔悴的老者开了门,正是江德鑫。
江德鑫满是疑惑地看着他们:“你们是肚子饿了么?我家中还有几个馒头,我这就给你们拿。”
“老伯,我们能进去讨口水喝吗?”
江德鑫迟疑片刻:“进来吧!”
言罢江德鑫让开身子,在前引路:“你们喝了水,就赶紧出去吧,刘府的人待会儿又要过来了。”
凌熠不解地问道:“老伯,刘府的人来您家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