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浩光冷哼一声,“本官之事,无需你来过问,本官自有处置之法。”
“是在下逾矩了!”
马浩光甩袖离去。
时云望着马浩光走远,一把揪住凌熠,“把衣服脱了,我为你上药!”
凌熠双手护在胸前,“你意欲何为?我告诉你,你并非我喜欢的类型,休想打我的主意。”
时云一巴掌拍过去,扯着凌熠的脖领走进房间,“别在此处聒噪,你并非姐姐的菜,要不是看在你为姑奶奶挡了一刀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
凌熠扭捏地脱去上衣,后背被划开一个大口子,伤口还在流血。
“凌熠,趴下,我为你缝合伤口。”
凌熠被时云的话惊得结巴起来,“你你说缝……缝什么?”
时云奇道,“缝合伤口呀,你这般大的伤口不缝合怎能痊愈?”
“你从何处学来此方法用在我身上?”
“我师父所教,极为有效!乖,快躺下,再不止血,你的血就要流干了。你是第二个为姐姐挡刀之人,姐姐日后定不会亏待你。”
凌熠听闻是时云师父所教,半信半疑地趴下,“时云,你小心些缝合伤口,莫要把我缝死了。”
“放心,你不会死的,顶多是伤疤丑了些,姐姐保证。”
时云先为自己的双手消毒,再为凌熠止血,而后给伤口倒上碘伏消毒。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凌熠疼得哇哇大叫,“时云,你是想疼死我吗?你究竟会不会医治?”
“闭嘴!当初在假山之下遭鞭子抽打,一声不吭的英雄气概去哪儿了?”
“这不一样,我怎能在敌人面前示弱?我的颜面往哪儿搁?”
“哦!在我面前就不要颜面了?”
“唉!在你面前我还有何颜面可言,我每次见你,都是最没面子之时,这辈子丢的脸都在你这儿了,再多些也无所谓了。”
时云拿出一条毛巾递给凌熠。
“作甚?”
“咬在嘴里!”
“为何?”
“接下来我要缝合伤口,我怕你待会儿咬到舌头,你莫要乱动。”
“那你轻点儿!”
“晓得!晓得!”
时云化身蒙古大夫上线,凌熠疼得险些昏厥,冷汗如雨般淌落。
时云手忙脚乱地缝合着伤口,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终于,伤口缝合完毕,时云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凌熠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时云,我这条命算是交给你了。”
时云白了他一眼,“少废话,好生养伤。”
说着,把一粒消炎药塞进凌熠嘴里,“吞下去!”
凌熠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去,吃完才问,“你给我吃的是何物?”
“毒药!”
凌熠咂巴嘴巴,“难怪有些苦!还有吗?再来一粒。”
时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可知这药有多珍贵?是不可再生资源,吃一粒少一粒。”
凌熠听完,眼睛眯成一条缝。
过了几日,凌熠的伤势逐渐好转。
而此时,外面又传来新的消息。原来,刘元鸣得知派去的黑衣人失手,暴跳如雷,正在谋划新的阴谋。
时云得知后,眉头紧蹙,心中暗想,“这刘元鸣真是阴魂不散,看来得想个法子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凌熠拍着胸脯说道:“怕甚,有我在,不会让他得逞的。”
时云看了他一眼,“就你如今这半残之躯,能有何用?”
凌熠不服气,“你可莫小瞧我,我恢复得快着呢。”
就在两人商议对策之时,突然有人来报,说县衙门口有人击鼓鸣冤,而这冤情竟又与刘元鸣有关。
时云和凌熠对视一眼,“走,去瞧瞧。”
来到县衙,只见一老者跪在堂下,声泪俱下地控诉着刘元鸣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