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言淡伏清合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手指上线,我在古代当神探言淡伏清合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吃西红柿不吐番茄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比起和伏清合一起去赵家查找线索,已知答案的言淡更愿意去衙门查查档案,看看钱丽翠和刘大宝有没有案底……亦或是在四处询问下邻居,这李家有哪些熟人,里面是否有钱丽翠等人的踪迹……但上级命令已下,她别无选择,只能又跟着奔波到了几条街之外的赵家。赵家和李家门口一样,均有衙门派过来的捕快保护现场。但因发现的时间已久,所以尸体早已被运送到了衙门,由仵作验尸。现场只剩下血迹,和因挣扎打斗被破坏的家具……没有尸体,言淡不再惧怕,因此看得更为细致。精心养护的花朵,院子里的秋千,灶房里的干净餐具……这是一个温馨又美好的家庭。只剩下两条木腿的板凳,布满刀痕的扫帚,甚至还有一个沾染血迹的簸箕,都说明了这家人拼命反抗的意志。这样的证物旁,却布满各色血迹,透过这...
《金手指上线,我在古代当神探言淡伏清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比起和伏清合一起去赵家查找线索,已知答案的言淡更愿意去衙门查查档案,看看钱丽翠和刘大宝有没有案底……
亦或是在四处询问下邻居,这李家有哪些熟人,里面是否有钱丽翠等人的踪迹……
但上级命令已下,她别无选择,只能又跟着奔波到了几条街之外的赵家。
赵家和李家门口一样,均有衙门派过来的捕快保护现场。
但因发现的时间已久,所以尸体早已被运送到了衙门,由仵作验尸。
现场只剩下血迹,和因挣扎打斗被破坏的家具……
没有尸体,言淡不再惧怕,因此看得更为细致。
精心养护的花朵,院子里的秋千,灶房里的干净餐具……
这是一个温馨又美好的家庭。
只剩下两条木腿的板凳,布满刀痕的扫帚,甚至还有一个沾染血迹的簸箕,都说明了这家人拼命反抗的意志。
这样的证物旁,却布满各色血迹,透过这些颜色,仿佛触及到了满满的不甘与怨愤。
他们都有努力的求生过啊……想到此处,她忍不住眼眶微湿,又迅速抹掉。
言淡努力调整情绪,仔细地扫视四周,突然看到院子角落杂草丛生的地方,有一丝波动。
那是什么?
她取下身上的佩刀握在手中,慢慢走近。
那草动得更厉害了,好似有东西在草的遮掩下爬行。
飞奔过去,便看到一个毛茸茸的黄色尾巴,摇动两下,消失在墙角处的小洞之中。
蹲下透过这洞朝外看,围墙的另一侧,瘦弱的小黄狗蹲坐于地上,身上的绒毛油腻腻的纠结在一起,下腹处好似有些红色的血迹。
它黑亮的大眼睛直视着洞另一头正在偷看的言淡。
“汪!”
这果然是个狗洞。
那这狗是赵家所养?
而狗身上有血迹,那会不会说明案发那日这狗也在现场?
想到这里,她立刻站起身抬头望,围墙不高不矮,但四周并没有树木或是梯子支撑,很难轻松跃过去。
言淡回首看了一眼,伏清合正在客厅勘察地面的线索,离着自己的位置有些距离。
她怕大喊吓走小狗,也怕时间久了小狗跑掉,只能自己从门快速绕出,来到这边围墙的外墙。
那小黄狗端坐在原地,听到身后凌乱的脚步声并未受到惊吓,只回头望了一眼。
它的眼睛十分透亮,仿佛晶莹的琥珀一般。
“汪。”
言淡走近两步,想观察小狗身上的血迹位置。
那狗却失了耐性,突然向前方跑去。
“别走!汪仔!”
言淡连忙跟上。
可惜脚上的伤使她跑得不快,还没有平日里一半的速度。
她拼了老命追赶,依旧很快便跟丢了小狗,眼睁睁看着那狗影消失在了某个拐角。
“哎,这破脚。”
她十分懊恼,转头回到了赵家,便看伏捕头站在门口,正等着自己。
“捕头你别误会。”
害怕对方以为自己偷懒,言淡忍着痛快步走回,“我刚才看见赵家围墙的狗洞钻出了一只黄狗……”
听到有狗,伏清合并不惊讶,“我们在第一次勘察之时便发现了墙角的狗洞,部分家具上也发现了狗毛,现场有狗脚印。这赵家的确是养狗的,只是不知为何,派人等了一整天也不见它回来。”
“捕头,我怀疑那天案发的时候,狗应该也在现场。”言淡说出发现黄狗身上的血迹,“不知道它会不会咬伤了凶手……”
她有些不确定,所以隐瞒了一点。
刚才近距离看那黄狗的嘴边毛,似乎有少许红色部分,比起下腹的血迹颜色更浅更新。
但因太过匆忙没能看清,不知是不是血迹。
可能这只小狗曾经咬伤了凶手,却依旧没能救成主人,从狗洞逃走?
伏清合否认了言淡的说法,“我认为那日案发时,狗应该不在现场,它是案发之后才回的现场。”
“为何?”言淡有些惊讶。
伏清合带着言淡走到门口处,这里的地面和李家一样,有大量血迹留存。
“首先,如若狗在现场,它和凶手搏斗,沾染到了不论是凶手的血迹或是主人的,都不会在下腹,而是应该接近嘴和颈……能染满整个下腹,应是血液流出到了一定的程度,狗趴伏于地面所以沾到……”
“现场其他人虽有刀伤但都并不致命,只有赵连,也就是赵家唯一的及冠男子,脖颈一刀致命,有大量血液流出,他的尸体就在门口,黄狗从狗洞钻入后首先发现了他,所以趴伏于他的身边。虽然感受到了主人没有呼吸,但狗守护了尸体许久,因此血液染满下腹和四肢。”
听完伏清合的描述,言淡脑海中也有了画面。
忠犬依偎在毫无生气的尸体旁,它嚎叫,舔舐主人的脸,依旧唤醒不了他。
最后只能守护这具冰冷的尸体……
该死的凶手!
不仅害了其乐融融一家人的性命,还导致忠心小狗无家可归。
如果狗那日不在现场,嘴角的血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言淡仔细回忆了片刻,她还是觉得那红色和血迹相似,只不过更艳丽一些,显得像是刚染上不久的……
难道……
狗是闻到了现场的味道,之后给主人报仇去了?
她便也不追问,换了个方向,“请问刘小姐夜间有丫鬟守夜么?”
“当然是有的。”
“您能把守夜的丫鬟叫过来,让我询问两句么?”
略一沉吟,刘小姐略微提高了声音,“棋思,进来。”
身穿绿裙的丫鬟推开了门,只跨进门槛一步便规矩站定。
言淡认出她便是带自己进来的那位,看装扮比其他下人好上不少,应是这位刘小姐的贴身丫鬟。
“奴婢在,小姐有何吩咐?”她抬首望了一眼主子的神色,立刻乖巧低头,等待吩咐。
“你还记得两日前是谁守得夜么?”
“两日前是奴婢轮的值。”
刘小姐说起话来轻言细语,极为悦耳,“言捕快问你一些话,你定要如实作答。”
“是。”
在刘小姐的眼皮子底下,言淡把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和刘小姐所述说的相似。
只是多出了些下人视角。
什么‘小姐晚膳吃得少了些’‘外边风大怕小姐着凉’这一类型的细节。
和案情毫无关系。
这一趟似乎是毫无所获了……
但麻雀的标记,总不是采花盗自己画错了地方吧!
她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告辞出去。
抬眼间,却透过棋思身后未关的房门外,望见一蓝裙丫鬟候在门的侧旁。
“咦?这位是?”
刘小姐见捕快好奇,轻轻招手,“云意,过来。”
“刚才怎么未见到这姑娘?”
这次是棋思答了话,“云意刚才有事出去了,不在门口,所以捕快大人才未见着。”
刘小姐察觉出有一丝不对,这捕快怎么莫名对未见过的丫鬟起了兴趣。
她蓦然回忆起前日晨间,云意突然头疼找自己告了假,自己怜她体弱,使其休息到昨日才到跟前伺候。
又想到云意和棋思住一间房,如果棋思守夜,那云意岂不是单独在房中?
希望是自己想错了……贴身丫鬟不同寻常下人,出了事肯定也会牵连到主子身上。
刘小姐百味杂陈,对于相处多年的丫鬟涌出些许心疼,想到自己的名声后又有些惶然。
这女捕快太过敏锐,只匆匆一眼,便发现了云意的问题。
实际言淡也不想这么敏锐,只是刚才准备告退靠近门时,便看到那丫鬟头上似乎若隐若现有一行字出现。
如今刘小姐唤云意入内,靠得越近那字体越发清晰。
被卢宸侵犯过的云意
再看那云意,小脸煞白,额头汗珠密布。
在捕快的视线下略微瑟缩,连眼都不敢抬。
言淡心头一软,转头看向若有所思的刘小姐。
“不知可否让我和云意单独谈谈?”
刘小姐柳眉微皱,看了眼快要掉下泪来的云意。
她迟疑片刻,终究还是摆了摆手,“罢了……云意你带言捕快去书房聊吧。”
云意入了书房,面色缓和稍许。
言淡让其坐下,看桌上有些茶水,用手摸摸还有余温,便倒了一杯放于她面前,“你先喝些茶,咱们再聊。”
“不了,捕快大人,您有何话直说便是……”
清了清嗓子,力图使自己的嗓音更加和缓,言淡轻声问道:“两日前的夜间,是棋思守夜,是么?”
“是的,奴婢和棋思一向轮流守夜,所以那日轮到奴婢休息,奴婢便早早睡下了。”
睡下了?
被对方的回答弄得一头雾水,看了看头顶的那行字。
言淡又问:“那晚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云意端坐于凳子上,逐渐冷静,盈于眼眶的泪珠也忍了回去。
“没有!”
“你确认?”
“奴婢确认。”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回答的果断。
“昨日,村里有没有人口失踪?”
“今日清晨,是否听到奇怪的声响,或是看到有人往树林方向走?”
“劳烦仔细想一想。”
……
这村子不大不小,一共几十户人家。
从村头开始问,一顺溜十户,没有一户能提供出什么有效线索,甚至刻意防备着捕快。
也不怪那些村民,这世道贫民对官府既敬畏又惧怕。
这么多捕快大喇喇冲进家中,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是极容易产生警惕心。
和他们一起应是问不出什么。
言淡便提出分头去问,带头的袁承继认为这样效率更高,没多想便同意了。
于是她默默离开队伍,朝村尾走去。
她老早便注意到这村的尾部住得人不多,比起前面密集的房子,这里看上去空荡得多,房子也略显破落些。
捕快们在前边排查得热闹,有几个村民偷偷猫在了后方,暗自观察。
言淡蹑手蹑脚地绕过了一个土墙,来到几人身后,听他们絮叨些什么。
“怎么这么多官爷来了这里……”
“该不会是在搜什么逃犯吧?”
“呸……乌鸦嘴!什么逃犯会来咱们这种小村子。”
……
从内容中听不出什么线索,言淡决定兵行险着,从这几人身上诈一诈。
心中默念着那两个残忍凶犯的名字郑渠郑丰,受害者则是孙丽娘。
“孙丽娘!”
她粗着嗓子,轻轻喊了一声。
等村民四处看之时,又从另一边出来。
“我刚刚似乎听人在喊孙丽娘?”
几人看到捕快服便吓了一大跳,听到问话更是不敢不回。
“是,大人,我也听到了!”
“我听得真真切切。”
“大人耳朵真灵,是喊得孙丽娘。”
……
看着畏畏缩缩的村民,言淡也不摆架子,笑意盈盈地问:“孙丽娘是何人?为何喊了没人回应?”
小姑娘平易近人的模样,让人稍许降低了戒心。
其中一个大爷大着胆子回复,“是赵二岩的媳妇……就住在村尾哩。”
“刚刚我从村尾经过,似乎那几个房子都没人。”
“没人?不可能吧!”蓝色粗布衣衫的妇人露出疑惑的表情,“赵二岩前两日去县里办事了,一直没回……赵家媳妇怀了孕,男人也不在家,所以这两日几乎不出来走动,肯定在家中。”
就等你这句话。
言淡挑了挑眉,“事有反常,快带我去看看!”
妇人带路,一群人火急火燎地赶到屋子前。
这院子的木门并未受损,也没有被锁住,轻轻一推便敞开。
院子很小,从门进来走几步便到了正屋。
屋内果真没有人,但桌面却摆着几个帕子,下方一个针线篓子掉落在地。
看上去倒不像是搏斗痕迹,更像是坐了矮凳子做针线活,突然站起身有些头晕。
想要伸手去扶桌子,却没扶稳,不小心在摔倒前打翻了桌边的篓子……
其他人都只是惊讶,但那位蓝衣妇人却格外焦急。
“哎呀,这可怎么办?丽娘不在了,会去哪儿呢?”
言淡看她急得团团转,头转得晕乎,连忙把其拉住,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孙丽娘是什么时候?”
“昨日午间还见过啊,我给她送了些孩子用的小衣,顺便沾沾她的喜气,我那媳妇多年未有身孕,丽娘却刚成婚便……”
看捕快疑惑望着自己,妇人连忙解释,“我可没有干什么,只是好心给她送东西,送完就走了!”
“没有怀疑你,无需多想。”言淡只是觉着沾喜气这种说法有些荒唐,才多看了妇人一眼,“不过如今还得劳烦你配合下。”
略一犹豫,言淡最终还是决定顺了云意的意思。
“我知道了。”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帕子,轻轻擦拭了对方的眼泪,“你别怕,我不会逼问你,只最后一个问题,希望能如实回答我。”
“好……”
“这一个月,你去过哪些地方?”
云意的呼吸渐渐平缓,她回答得很仔细。
“奴婢大多数时候都和小姐在一起,云天楼还有珠玉阁也都和小姐寸步不离,只有在大慈寺之时……表公子也在,我们在山下等着的时候讲了会话,其余的时候便都在府中了。”
“好,我知道了。”
言淡站起身,按照约定不再询问,平淡和其告别。
转身之时,她的余光扫到云意面色稍缓,虽还有愁绪,但情绪已稳定下来。
这时言淡才明白,这女子在乎的不单单只有前两日所受的伤害,而是这伤害曝光后她所承受不了的后果。
比如刘府主子的迁怒……
比如世间人的眼光……
比如和表公子的情意……
自从知道奉公门已查到了府上,她便怕得不能入眠,嘴里都起了燎泡。
明明是被害者,却比谁都害怕其他人发现自己。
此时言淡不再追究,使云意忐忑两日的心终于能稍许平缓。知道这关暂且是过去了,短暂露出了笑意,她的眼眶微微发红更惹人怜惜,那面颊的酒窝却醉人的甜美。
这一瞬她放下了心头大石,下一秒又恢复了谨小慎微。
……
出了刘府,言淡私下和包捕头汇报,隐瞒了被侵害女眷的身份。
包捕头办案多年,见多识广。
不仅对此没有追究,还好好夸奖了言淡。
心中想着,果然如同伏捕头所言,言淡是个见微知著的好苗子,做事细心又有条理。
看着小姑娘笑意盈盈站于眼前,包捕头那是越看越顺眼。
她不仅发现了真正的受害者,没有让同僚白跑一趟。
还能照顾到受害者的情绪,避免办案过程产生纠纷。
再加上问到的被害人行程,更是使得这次案件有了很大的突破。
因为之前麻雀案的受害女子,大多都是平民出身。
近几十年国情变化,女子出门做事的越来越多。
这些被害人也是为了糊口各处奔波,接触到的人鱼龙混杂,不好排查。
但刘府的女眷不一样,她们处于守旧党的家庭,女子大多都不会抛头露面,行程也较为单一。
就如同云天楼和珠玉阁这种高消费场地,几乎是属于半封闭模式,内里只有来消费的夫人小姐以及内部工作人员,那些工作人员也全部为女性。
凶犯隐藏在此处的几率极小,大概率可以排除。
但大慈寺就不一样了,拜佛烧香这种事人人都可去,即使是刘府小姐也只能和平民一样从山脚向上爬,才能表示对佛祖的虔诚。
麻雀案的所有受害者,均在近一个月去过大慈寺拜佛。
包捕头在言淡汇报之后,立刻便锁定了大慈寺,命下属换上常服,在大慈寺附近监视排查。
交代完,他又单独看向言淡。
沉默半晌。
包捕头蓦然开口,“言捕快,你笑笑我看看。”
啥玩意?
言淡一时之间不明所以,嘴角微微抽动,僵硬牵扯出一个笑容。
虽然笑得比哭还难看,但包捕头依旧注意到了脸颊上的那个小窝。
“有酒窝。”
身为得力下属的梅遣仁立刻明白了捕头的意思,他抚了抚胡子,有些犹豫,“您是想让言捕快做诱饵,会不会太冒险?”
尤悠记得言淡曾用弩箭射中和他打斗的刺客,也算是就他一命,对其还有些好感。
对方问话,他略一思索,木着脸回答了,“你最初推测凶犯的动机有误,所以才会有各处矛盾。”
“有误?”看尤悠说完便又躲在了一旁的树影里,言淡几步跟得更紧,“尤捕快,你能具体说说么?”
他讨厌和人靠近,再次拉开距离,“你不该以自身想法揣度凶犯犯案动机。”
自身想法……
对啊,这郑渠怎么看也不像是会给其他人养孩子的类型……
一听到凶犯无子,又四处寻医问药,言淡便认为这人是想把这孩子养在自己家中。
是自己太过想当然……
记着之前那牛青花曾经说过,张大夫诊治郑渠本身身体有问题,他不信,便去寻了乔神婆。
乔神婆是否给他提供了什么新的方法?
询问了路人,那乔神婆住在榆林县郊外。
言淡脚程太慢,在天黑前绝对赶不到,只能求了袁承继去打探。
袁承继却撇了撇嘴,“伏捕头看过证言记录后,便派人过去了,那神婆远游了,按我说就是逃跑了……我本想跟着伏捕头,谁知捕头偏要我带着你。”
伏捕头已经想到了?
言淡惊讶片刻,又收了心神,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郑渠的家中。
乔神婆那边断了线索,但还有一个疑点还未证实。
根据柳丝丝的供述,郑渠在案发后曾回家过一次,还带有一个蓝色包裹。
郑渠家早已被捕快搜查过,但找得是活生生的婴儿。
如果这婴儿已死,个头又小,塞在包裹里,很容易被搜查的人忽略。
说不准那包裹还在郑渠家中。
……
即使猜到了那婴孩可能已亡故,但言淡也没想到是以这样的形式发现他。
厨房的柜子里有个瓦罐,罐子上一行文字。
被郑渠用刀砍死的男婴
被埋在围墙附近有个蓝布包裹,上方一行文字。
被郑渠用刀砍死的男婴
这孩子被郑渠肢解后,骨头埋于地下,肉被刮下做了酱。
看厨房的还未洗净的木勺子上,还有同色肉酱的痕迹。
“重新审问郑渠的夫人柳丝丝,那顿饭是不是郑渠做的,吃得又是什么?”
言淡咬牙切齿。
皎洁的月光洒向地面,却照不亮审讯室里的人间污秽。
郑丰、郑渠和柳丝丝,被分开审讯。
从询问变为审讯,那待遇便大为不同。
只不过一日那柳丝丝便先受不住了。
她承认郑渠虽未对其告知真相,但那日回来之时带的包裹有血,柳丝丝便有了猜测。
再加上她求子心切,乔神婆曾说过食用初生婴儿的肉,能聚气入腹,使自己得子……
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那人在墙角埋东西。
也装作未怀疑,从不下厨的人却一反常态在厨房做饭。
有了柳丝丝的证言,另两人招不招也不重要了。
但言淡连同着几个捕快不约而同的坚持审问了下去,似乎只想亲耳听那畜生说出原因。
伏捕头看着这群新人莫名的做些‘无用功’,个个都挂着大大的黑眼圈,他并未阻止,甚至主动替他们顶住了上边的询问。
郑渠被轮流审问,熬得双眼通红,终于崩溃。
他大吼着,“那赵二岩和白淑君有了首尾,咱们榆林县人尽皆知……那孩子不得父亲喜爱不过是个弃子,女人也是弃妇,活着有什么用?不如利用起来,做了药引,让我们郑家能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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