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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孕被退,改嫁残疾大佬后一胎三宝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

漠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了这呵斥声,战争暂停,张来福一眼扫过去,他老婆,还有平日里跟她玩得好的几个军官太太,都是发型凌乱,蓬头垢面,再看任容峥,好像没参与这场战争一样。“来福,你来的正好,这战副少尉的小媳妇儿可是翻了天了,今天第一天搬进来就兹事。”“就是啊,张团长,您可得来评评理啊。”张来福跟战北钦一直较着劲儿,都说他这团长得来胜之不武,自己输战北钦一头就算了,没曾想,今日他未过门的小媳妇儿倒是把他老婆给打了。“这些嫂子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这小丫头初来乍到,怎么能如此无礼?”张来福一开口就给她定罪了。长辈?她在任家被为老不尊的长辈欺负,来了军属大院还有这么多人想当她长辈?“张团长此言差矣,这理在对错,不在长幼,不是我未婚妻年纪小就该认错。”任容峥刚要说什么...

主角:任容峥战北钦   更新:2025-01-14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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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容峥战北钦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孕被退,改嫁残疾大佬后一胎三宝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漠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了这呵斥声,战争暂停,张来福一眼扫过去,他老婆,还有平日里跟她玩得好的几个军官太太,都是发型凌乱,蓬头垢面,再看任容峥,好像没参与这场战争一样。“来福,你来的正好,这战副少尉的小媳妇儿可是翻了天了,今天第一天搬进来就兹事。”“就是啊,张团长,您可得来评评理啊。”张来福跟战北钦一直较着劲儿,都说他这团长得来胜之不武,自己输战北钦一头就算了,没曾想,今日他未过门的小媳妇儿倒是把他老婆给打了。“这些嫂子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这小丫头初来乍到,怎么能如此无礼?”张来福一开口就给她定罪了。长辈?她在任家被为老不尊的长辈欺负,来了军属大院还有这么多人想当她长辈?“张团长此言差矣,这理在对错,不在长幼,不是我未婚妻年纪小就该认错。”任容峥刚要说什么...

《不孕被退,改嫁残疾大佬后一胎三宝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听了这呵斥声,战争暂停,张来福一眼扫过去,他老婆,还有平日里跟她玩得好的几个军官太太,都是发型凌乱,蓬头垢面,再看任容峥,好像没参与这场战争一样。

“来福,你来的正好,这战副少尉的小媳妇儿可是翻了天了,今天第一天搬进来就兹事。”

“就是啊,张团长,您可得来评评理啊。”

张来福跟战北钦一直较着劲儿,都说他这团长得来胜之不武,自己输战北钦一头就算了,没曾想,今日他未过门的小媳妇儿倒是把他老婆给打了。

“这些嫂子们都是你的长辈,你这小丫头初来乍到,怎么能如此无礼?”张来福一开口就给她定罪了。

长辈?

她在任家被为老不尊的长辈欺负,来了军属大院还有这么多人想当她长辈?

“张团长此言差矣,这理在对错,不在长幼,不是我未婚妻年纪小就该认错。”

任容峥刚要说什么,身后突然听到了战北钦的声音,都知道自从他残了之后,整日在军区里不出来,今天怎么抛头露面了?

“北钦,这理是在对错,但我都盘问清楚了,的确是你这小媳妇先动的手,好生泼辣。”张来福说道。

战北钦听后扫了她们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任容峥身上,然后问:“你跟她们打架了?”

“是。”任容峥也就直接说了,“我刚进屋整理房间,就听她们来我院子外说闲话,她们嘲笑我被江林海退了婚,还说我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跟她们理论她们又骂我没家教。”

“张团长,这你可听到了?无风不起浪,是她们挑事在先。”

听到这话张来福脸都绿了,横眉冷目的看向蒋淑芬:“这是真的?”

“就......就开玩笑的,那她也不能打人啊。”

“打人是不对,我替她跟几位军嫂道歉,但也看得出就是闹着玩的,要不然我家容峥刚生了病,如此体弱,几位军嫂也不会真打不过,也多谢几位军嫂,看她年纪小手下留情。”

听到这话,几个军嫂倒是自惭形秽,她们那是让着?是好几个人打她一个都没打过。

“是,任妹妹年纪小,我们这些年长的,谁还能真跟她计较。”蒋淑芬说道。

“是是是。”其他人连忙附和。

“没有真计较就好,还有容峥被江营长退婚的事,原就是他有错,他若没错,这会儿就不会还在禁闭室了,江营长自己都被罚了,你们作为领导太太聚众嘲讽一个受害者?”

“还不快跟让人家战夫人道歉!”没法了,张来福也只能吃瘪了。

之后这些女人们纷纷到跟前低着头道歉,倒是让任容峥心里暗爽。

张来福他们彻底没脸了,道完歉立马就灰溜溜走人了。

闹剧散场之后,任容峥推着战北钦进了屋子,然后问:“你不是说没领证前,你都会住军区宿舍吗?怎么回来了?”

是她们打架的事传到军区了?

“搬进来第一天就生事,如此不安分。”

刚才当着外人面维护她,这会儿关上门找她算账来了?

“我不安分?我都不认识她们,更没有招惹她们,她们贴到我脸前骂我是只不会下蛋的鸡,不光骂了我还骂了你,我就忍着?”

“不忍就只能打架?”

“分人,跟讲道理的人我自然会讲道理,但讲道理讲不通的时候,只能用拳头来解决,你放心,若以后真惹出了事,一切我担着,绝对不会连累你。”

战北钦冷着脸不语。

“那我再送你回军区?”

“我今晚上就住这儿。”战北钦又冷声道,“刚才你们在院子外打架,搞得尘土飞扬,我嫌脏,先伺候我洗澡。”

啥?

“咱们不是还没领证吗?同居都不合适,我还要伺候你洗澡?这不得体吧?”

“我们结婚申请没问题,批下来只是时间问题,平日里照顾我的勤务兵请假回家了,军里特批,就由你这个未婚妻来照顾我的生活起居,不算犯错误。”

“哦......”

伺候他洗澡,岂不是要看到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她可是活了两世都没有这种经历......

“怎么?不想伺候我这个残疾人?王婆可是说你们家都不介意我身有残疾,等你嫁过来后会照顾好我,话说得好听,行动上却连装都懒得装吗?”

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能说话这么难听?

“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没经验嘛,无从下手,又不是拒绝。”

说着任容峥便推着他进了浴室,话说这浴室可真够小的,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给他洗澡?比直接同房了都尴尬。

任容峥先烧好了水,将温水倒入澡盆里,很快热气的氤氲将这浴室笼罩,给眼前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平添了几分朦胧感。

就单看这张脸,还真是让任容峥错愕,不光是像啊,眼神、神态都完全一样。

不同时空里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好神奇!

“你再不动,水便凉了。”

战北钦带着不悦的一句话将她拉回了现实,然后连忙动了起来,洗澡肯定是要脱衣服的,那......

“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任容峥问道。

“帮我脱。”

“哦......”

可真难伺候,不是只有腿不行吗?又不是全身瘫痪。

不过她竟然也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也是见了鬼。

任容峥便蹲下身来,开始一件一件地帮他脱衣服。

战北钦冷眸眯着她,只见她小心翼翼,好似把他当成了一个易碎的花瓶。

一颗颗的解着他上衣的纽扣,然后脱掉,再然后给他解开了皮带,裤子脱落当露出他的腿时,那被炸伤的疤痕触目惊心。

“怕了?”看她这反应,战北钦问。

“没,这一点都不可怕啊。”

听后,战北钦嘴角微抿,一个冷笑,不语。

任容峥便继续给他脱,脱到最后,就只剩了最后一道防线,任容峥的手有些无所适从了。

“这个......也要脱吗?”

“不脱怎么洗?”

“......也是。”

任容峥这会儿倒是后悔了,她今晚上应该去找个旅馆住的,干嘛主动去军区找这个男人呢?自讨苦吃!




任乃耀和刘兰英这顿饭吃的就像吃了屎一样,但也没有办法,不管内心多么不痛快,也得陪着笑脸将这顿饭吃完。

这顿饭吃完之后,时候也不早了,任乃耀主动说道:“现在时候不早了,虽然你们的婚事也是板上钉钉,那就是一家人了,今晚上贵婿留在任家过夜吧?我让保姆收拾一间房出来。”

“多谢岳父大人了,不过我睡部队的硬板床睡习惯了,您这软塌高枕我怕是睡不惯,今晚就不打扰了。”

任乃耀听后尴尬的一笑,任容峥也连忙说道:“是啊,爸爸,我可能也是软塌高枕睡的少,昨晚上去军属大院才住了一晚,就觉得硬板床睡得舒服。”

这不是侧面在说这些年她在任家过得不好吗?

任乃耀也只能是尴尬的笑了笑,硬着头皮说道:“既然贵婿在这里住不惯,那我就不挽留了。”

“好,那我跟容峥先回去了,岳父大人,岳母大人,不用送了。”

“贵婿第一次上门,不送怎么行?”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之后任容峥推过了战北钦的轮椅,推着他走了出去,任乃耀一家三口便跟在身后送出来,一直将他们送到了战北钦的车前。

只得看他们上了车,车子走远之后,脸上的笑容才立马消失。

“乃耀,刚才你可看到你大女儿嚣张的嘴脸了?我不是她亲生母亲,小雪也只是跟她同父异母,她这么不给我们面子也就罢了,你可是她亲生父亲,她也这般......”

“你还有脸说!”任乃耀很烦躁的打断了刘兰英的话,“这事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将她追到街上去打,怎么会被战北钦抓到了话柄?”

“是任容峥那个小蹄子设计我,她故意说难听的话激怒我,让我打她,然后又在战北钦面前示弱

乃耀,你不能因为她是你女儿,你就向着她,今日我才是被算计的那一个,我虽不是你第一任妻子,但也是跟你做了20多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呐......”

说着刘兰英就开始委屈的哭,任乃耀最是见不得她这样的哭。

“年过半百的人了,动不动就哭,丢死人,赶紧回家去,站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任乃耀很嫌弃的说了一句,然后率先转身大步走开。

“好了,妈,您别哭了。”任容雪也是忍不住说道,“毕竟您也不年轻了,卖惨哭诉这种戏码,我爸爸看的多了,非但不会心疼,反而还会嫌您烦。”

刘兰英擦了擦眼泪,越发的愤恨了:“都是任容峥那个贱蹄子,竟然敢算计我,让战北钦一个瘸子来教训我。”

刘兰英越想越气,真恨不得手撕了任容峥,任容雪当然也是气恼,但除了气恼更多的还是嫉妒。

“妈,虽然是任容峥算计了您,但如果战北钦不护着她,那今日难堪的还是她,战北钦虽然是个残疾,但毕竟是个军区领导,以后有他护着,任容峥岂不是要骑在我们头上拉屎?”

听到这里刘兰英就从愤怒到了焦虑。

“我也是没想到,任容峥那小蹄子虽然是有几分姿色,但毕竟对外她不能生啊,现在哪个男人在头婚无子的情况下,会娶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说到了这个,任容雪脸上的担心之色越发浓重了,后面的话没敢在街上说,连忙拉着刘兰英回到了家,进了房间关上门之后才敢继续说。

“妈,你有没有觉得任容峥自杀未遂之后,醒来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之前在我们面前说话都不敢直视我们,现在看我们就像看仇人一样,她会不会已经知道......”

“你别胡说!”刘兰英连忙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又打开门,小心的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其他任何人听到才放了心。

继续关上门,压低了声音说道,“竟自己吓自己,战北钦刚才说的那叫一个趾高气昂,什么不在意留后。

是个正常男人就不会有这种想法,哪个男人不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啊?他那么说估计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我猜着他可能压根不行。

他自己没有生育能力,但一个大男人又怕别人戳他脊梁骨,所以故意找一个不会生的女人,把罪过都推给她,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名声了。”

听到刘兰英的分析,任容雪也是将信将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

“您是说战北钦不行?”

“他也是受过重伤的人,双腿都坏了,那玩意儿也被炸坏了,有什么稀奇?要不是有生理缺陷,哪个男人会要任容峥?所以你放心,小雪,那件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听您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也最好是您说的这样,战北钦是个瘸子,又没有生育能力,要不然......要不然他长得那般好看,便宜了任容峥,我真是要呕死。”

“男人不行,光好看有什么用?”

听到刘兰英的话,任容雪就有些心理平衡了,但又想到刚才她说的那句话,也是忍不住焦虑。

“妈,您刚才说,哪个男人都希望有个儿子传宗接代,那我爸不也一样吗?而且我爸还是钢铁厂的厂长,你没能给他生个儿子出来,他也没面子啊。”

“你这个小蹄子,这是怪起我来了?”

“我不是怪您,是事实如此,儿子大过天,我爸又这么有钱,万一他再找个小的生个儿子,那以后还有咱娘俩什么事啊?妈,要不然你再偷着找个中医看看,给我爸生个儿子出来。”

“你这是要我命啊?我都50多岁了,生你的时候身体就受损了,过了两年又怀了二胎,结果到了五个多月胎死腹中......”

说到这里刘兰英就忍不住抹泪了,“那可是个男胎,我也是怀过儿子的人啊,可偏偏......那次之后医生就明确说了,我没办法再生了,都是任容峥那个贱蹄子,是她克死了你弟弟。”

任容雪也是恨的牙痒痒,本来她要有个弟弟的,她妈也不会这么多年,因为没能生出儿子来在人前抬不起头。

“小雪,现在想压过任容峥,也让你爸爸安分的唯一办法,就是你找一个比战北钦还要大的官,然后再生个儿子出来。

有这样的一个女婿为咱们娘俩撑腰,任容峥那贱丫头不敢放肆,你爸也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了。”刘兰英突然来了斗志。




“谁说不是呢?我也没有想到,我爸是厂长,我长得也算出众,没想到就因为我不能生,遭受了那些封建余孽这样的白眼......”

封建余孽?骂谁呢?

不过她这样灰溜溜的回来还是让刘兰英心里暗爽的。

“什么封建余孽?这是事实,老祖宗都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不能生育的女人最是低贱,你嫁一个乡野鳏夫都勉强,还别说是军区领导。

哪个军区领导瞎了眼能看上你啊?不孕被退婚,又自杀未遂,让我们任家跟你丢了人,你就乖乖的听我们的安排就好,听王婆给你吹。

也就是你才信她那些吹嘘的话,最后怎么着?任容峥,又被男人给退了,无家可归了吧,你是不是现在想回任家来?”

“这里是我娘家,我不该回来?”

“任容峥,真不是我这个当后妈的故意刁难你,实在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尤其是我们任家,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不是你想走就能走,想回就能回。”

“那后妈觉得我要怎样才能回来?”

看到任容峥这个样子,刘兰英真的是得意透了,想想她昨天嚣张的样子,有了这么好的惩治她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

“给我跪下,自己掌嘴十下,跟我保证,以后都听我安排,以后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不许跟我顶一句嘴!”

刘兰英是真正的后妈做派,只要找到机会,就拿着鸡毛当令箭。

“那如果我不呢?”

“任容峥!”本来刚才刘兰英拿架子拿的还挺爽的,没想到这么快她又跟她顶嘴,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任容峥大骂道:

“你这个没生养的小贱货,没男人要,不得不灰头土脸的回娘家,不给我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在这里质问我?看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嘴!”

刘兰英怒气腾腾的说完,挥手就要朝她打过去,任容峥反应特别灵敏,躲开了之后,边往院子外面跑边大声喊:

“后妈打人了,后妈虐待她的继女了!”

听到任容峥这样喊,刘兰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死丫头,还敢乱叫,看我抓到你之后不打死你!”

刘兰英腿脚总是跟不上任容峥的,任容峥跑出了院子之后,直奔着战北钦的车子跑过去。

“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刘兰英终于是追上了任容峥,正在气头上刘兰英挥手就要打,这次任容峥并没有躲,但是恰到好处的她要落下来的巴掌被战北钦给拦下了。

刘兰英是不认得战北钦的,但是看他坐在轮椅上,身上还穿着军装,也就瞬间知道了。

“我和容峥被王婆做媒牵了线,我还未正式迎娶,容峥本该仍在娘家待嫁,但容峥说她无家可归,只能是先借住在军属大院,我本不信,如今眼见为实,我也不得不信了。”

战北钦说完之后,便甩掉了刘兰英的手,然后看看他,再看看任容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被这小妮子给算计了。

战北钦伸手拉过了任容峥的手,让她站在了他的轮椅后面。

“容峥之前在任家如何受欺我不过问,但如今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就亲眼见我未婚妻被后妈虐待,我不能不管。”

战北钦转眸看向任容峥,继续说道:“容峥,你现在不只是任家的女儿,还是我战北钦的未婚妻,之前受了什么委屈,现在一定说出来,我这个残废虽不能再上战场打仗,但作为军区领导,自己女人还是护得了的。”

“就是啊,说出来,闺女,别怕!”

这会儿看热闹的人也多,看着任容峥刚才被后妈追到街上打,很多人也站出来给她主持正义。

“倒是也没有对我很差,就是从小不给我吃饱饭,高兴就骂,不高兴就打。”

“真是后妈啊,怎么能这么狠心?”

“就是!”

“......”

街上越来越多的人纷纷开始指责刘兰英,而外面发生了这样的骚动,在家里的任乃耀和任容雪被保姆告知之后也立马赶出来。

任乃耀是钢铁厂的厂长,最是要脸面,看到这种情况,自然是觉得颜面尽失。

“我们一家人有点小误会,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各位乡亲都散了,各自回家吃饭吧,实在抱歉,家庭琐事,让大家看笑话了。”

任乃耀一再的跟看热闹的邻里邻居们解释着,大家都散了之后,他这才看向了坐在轮椅上的战北钦。

“岳父大人好,我是容峥的未婚夫,您的大女婿战北钦,因为军区的军务繁忙,今日得空上门拜访岳父岳母大人,提前没打招呼,还望岳父大人见谅。”

战北钦说完之后,又给了他的下属一个眼神,他的下属连忙将他带来的礼品从车上一一拿下来。

“知道岳父大人是厂长,家境殷实,我略备薄礼,希望岳父大人不要嫌弃。”

“哪里的话?贵婿上门,别说你带了这么多礼,就是你什么都不带我也高兴,容峥,快推着贵婿进门。”

任容峥便推过了战北钦的轮椅,跟在任乃耀身后的任容雪,在任容峥推着战北钦从她眼前经过时,她特别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眼。

军区领导社会地位是高,但他是个残疾,若换作让任容雪嫁,她也是有些不情愿的,但看到战北钦的脸,却实实在在被惊艳到了。

真是好帅气的一张脸啊,她见过那么多男人,还第一次见长得这么好看,若他没有残疾,托媒人上门说亲的得排到省外去吧?

但现在就算是身有残疾,也好歹是军区领导,也真的长得帅,真是便宜任容峥这个贱女人了。

“妹妹你寻思什么呢?怎么不走了?不会是看上我未婚夫了吧?”

见任容雪愣在那里,任容峥很直接的问了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当然不会,我怎么会看上你的男人?”

任容雪有些气的回了一句,然后快步走了进去。




听任容峥说话的口吻,还有说话的腔调,江林海知道她还是怪他的。

“容峥,这件事情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可你知道我的心意的,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我爸妈他们......”

江林海说到这里竟是痛楚的流出泪来,一整个特别难受的样子。

“你也知道我爸妈就我这一个儿子,如果我找的老婆不能生育的话,那江家就绝后了,我真的是别无选择,我真的是想娶你的,容峥,你知道我真的很爱你的......”

“江营长!”

听到这话,任容峥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特别严肃的对他警告,“你既然已经出了禁闭室,得知了我自杀的消息,那也该知道我现在是战北钦的未婚妻吧?

婚你已经退了,我们两个也再无关系,而且你跟北钦还是战友,现在站在这军区大院如此哭哭啼啼的,让其他人士兵怎么看?

人言可畏,我可不想再被传出什么闲话来,所以还请江营长自重,我马上会成为战北钦的妻子,你刚才这话就是在觊觎别人的妻子。

你身上穿着军装,一言一行不只代表着你自己,还代表了军人风范,别失了军人尊严,也别失了自己的体面。”

任容峥说完这句话,江林海足足愣了好几秒,这是她说出来的话?

见到他之后,她不是应该也很难受吗?她已经彻底走出来了,已经彻底把他忘了?

怎么可能那么快?他们两个之前可是真心相爱过啊!

“战副少尉,这不是小江和你未过门的媳妇儿吗?”

开完会之后,战北钦推着轮椅走出来,跟他并排走出来的就是张来福,远远的看到任容峥和江林海在说话,张来福便说了一句。

“是。”战北钦回答的很自然。

“看小江这样子,好像还没走出来,也是了,迫于家里的压力被迫退婚,的确是割爱了。”

战北钦目光就一直落在不远处的任容峥和江林海身上,对张来福的话并没有应声,见他没作声,张来福继续说道:

“说来这小江可真是家里的宝贝,咱们既然来部队当兵,那就是要当铁人一样训练,家里哪有不放心的?

小江刚当兵那会儿,他爸妈可是特意从乡下过来,就住在部队附近的小破房子里,就是为了方便照顾小江。”

“谁不是家里的宝贝?”战北钦反问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江林海爸妈心疼儿子,不想儿子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而任容峥公然被退婚,成了世人眼里的弃妇,她的父母自然也是心疼。

无法生育是身体疾病,非她个人意愿所为,既非她的错,又何必当面背地里嘲讽?我们男人也就算了,张团长的夫人可是女人。

同为女人,不理解体谅便罢,又何必落井下石,到处闲言闲语?

江林海迫于家里的封建思想提出退婚,已然受到了部队的惩罚,张团长刚晋升团长不久,可别因团长夫人言语失度影响了前途。”

最后这句话,实打实的击中了张来福的内心。

他好不容易才当上了团长,他比任何人都想坐稳这个位置,听到他这一提醒,他真是忍不住的身体一颤。

“北钦,上次在军属大院发生的不愉快,在你心里还没有过去啊?是我老婆不对,你也知道,她乡下来的,没上过几天学。

她没有坏心眼的,耳根子又软,容易受人挑拨,上次的事我已经狠狠的说过她了,你放心,她绝对绝对不会再找你媳妇的麻烦,那些不入流的闲话,她也绝对不会再说了。”

“这可是张团长自己说的,希望张团长说到做到,若再让我从团长夫人口里听到嘲讽我太太不能生育的话,我绝不轻纵。”

“是,这个我可以保证。”

张来福应声,然后看着战北钦推着轮椅走开,他走开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是他领导啊,我怎么被他训斥的跟他下属一样?”

反应过来之后,张来福还真是觉得憋屈。

“战北钦,你这小子真是从来都没有把我这个团长放在眼里。”

张来福自己抱怨了一句,然后也迈步朝任容峥他们走过去。

看到战北钦和张来福一前一后的走过来,江林海也是吓了一跳,慌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敬了一个军礼,很恭敬的称呼着:“两位领导好。”

“江营长,你刚出禁闭室,应该还不知道任容峥已成了我的未婚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名声。

你这样公然与她单独交谈,怕是人言可畏,既然你已退婚,那我希望你能断得干净,以后跟我老婆保持距离。”

战北钦可是素来有铁血阎罗的称号,纵然现在坐了轮椅,江林海也还是怕他的。

“是,我知道了,领导,以后我会跟容......会跟任姑娘保持距离。”

战北钦冷冷地应了一声,任容峥便忙走过去推过了他的轮椅。

“张团长,江营长,那我们先走了。”

任容峥很客气的跟他们两个说了一句,然后推着战北钦走开,在走出军区之后,任容峥还莫名的有些不安,她跟江林海单独说话,这个男人不会又生气了吧?

“江林海还惦记你?”战北钦开口问。

“嗯。”任容峥主打一个实话实说,“他说他是迫于父母的压力才跟我退婚的,其实他很爱我,他放不下我。”

这话要是问其他姑娘,她们肯定很羞涩的回答,或者是避重就轻,没想到任容峥如此直接。

听后战北钦许久都没有说话,因为任容峥是从后面推着他的轮椅,所以她也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这是江林海说的,我只是很诚实的转达他的话。”

“我知道。”

之后他又不说话了,任由她一直推着回到了军属大院。

回到了自己家之后,任容峥这才看到了他的脸色,真的是铁青的好难看。

“你不会因为我跟江林海单独说了几句话,又要找我吵架吧?”




“是,我是你未来老婆,我在王婆的手机上看过你的资料,军区领导,条件很不错呢。”

任容峥特意说了“手机”这两个字,在这个年代,这个词还没有出现,说完之后任容峥观察着他的反应。

“手机?”战北钦淡漠的问道,“那是何物?”

听到他这么问,任容峥内心就松了一大口气,他不知道手机是什么东西,那他就不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战北钦。

就说嘛,她一个人穿就够玄幻了,怎么还能跟战北钦一起穿呢?

巧合,这纯属巧合!

“哦,就是手写记事本的意思,我简称手机。”

对于这个解释战北钦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问道:“王婆只告诉你,我是个军区领导,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我命硬克妻?有没有告诉你,我这个军区领导只是个虚职?”

什么?

任容峥愣了一下。

“这些王婆都没说吧?也是,这些无良的媒人只会捡好听的说。”战北钦一边推着轮椅靠近任容峥,一边说道,“算命大师说是我命硬,起初没人信,直到后来。

我有一个指腹为婚的青梅竹马,刚跟我订婚的第二天就出车祸死了,我带着下属出任务,执行任务期间发生了爆炸,全连的人,除了我都死了。

我虽然没有死,但腿废了,军里念我有功,就给了我一个职位,强调一下,我在军里是可有可无的职位,在我之前就没有这个职位,是因为我临时加的。

所以是个虚职,一点实权都没有,不过是军里看我可怜,养着我这个废人,我现在无权又命硬,嫁给我,你不怕?”

听完这些话之后,任容峥再次大呼了口气,瞬间感觉轻松多了。

“这些王婆的确没有说,但巧了,我也命硬,我不怕!还有因为我不孕被江林海退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你也肯定知道吧?

都是战友同事,江林海不要的女人,你捡了去,难免被人戳脊梁骨,你也不怕丢人?而且,娶了我,你可就不能当爹了。”

“无妨。”

“OK,你情我愿,那就妥了,结婚申请什么时候能批下来?”

“很快。”

“好,那我们现在就是准夫妻了,我跟任家决裂了,现在没地方住,我又身无分文,也没办法出去住旅馆,看在我马上要成为你老婆的份上,收留我几天?”

她现在身无分文?

战北钦目光看到了她的口袋处,然后移开,看向了她的脸,淡漠的开口:“可以,领证前,你住军属大院,我住军区宿舍,领证后,开始同居。”

这个男人倒是还挺保守的,也是,这个年代的人都挺淳朴保守,挺好!

“可以,我赞同。”

之后战北钦给了她在军属大院房子的钥匙,并提醒道:“我有洁癖,不要弄脏房子里的任何一处,不然我会把你赶出去。”

“明白。”任容峥接过钥匙,对他很感激的一笑,“谢谢了,那你忙,我先走了。”

战北钦不语,任容峥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之后,他的眼眸慢慢暗沉了下来......

——

从战北钦办公室离开后,任容峥哼着小曲儿一路骑着自行车到了军属大院。

她长得漂亮,穿着又鲜亮,还骑着凤凰牌自行车,自然一进院子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谁家亲戚?没见过呀,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

“我瞧着是任乃耀的大女儿,她不是刚被江营长退婚,跳河自杀了吗?怎么来我们军属大院?”

“走,去看看。”

几个女人便小跑的跟在任容峥身后,看着她进了战北钦的院子,几个老嫂子面面相觑,之后连忙各方打听,打听出来之后不约而同的笑了。

“这刚被江营长退婚,战北钦又马上捡了去,若是以后都住在这个院子里,可就热闹了。

快,赶紧去告诉蒋姐,战北钦这连别人不要的都捡了,残废之后就没斗志了,让她彻底放了心,她这个团长太太坐稳了!”

她口中的蒋姐,就是新上任的张来福张团长的太太蒋淑芬。

当初团长候选人就是战北钦和张来福,战北钦的呼声要更大一些,结果他出任务成了残疾,这团长就落到了张来福头上。

所以一直有闲话说,张来福是捡了战北钦的漏,为此张来福夫妻一直气不过,也一直忌惮着战北钦。

如今这些想巴结她的军官太太们,逮到机会就赶紧去通风报信。

不一会儿蒋淑芬就来了,40来岁的中年妇女,刚上任的团长太太,走路都拿着架子。

“战北钦捡了江林海不要的女人?你们可别是听岔了?”

蒋淑芬听到这个首先是不相信,战北钦虽是残了,但最是心高气傲,同军营比他军衔低的军官不要的女人,他捡了去?

“打听的真真的,我们都看见她进屋了,这不下蛋的鸡配克妻的瘸子,可当真是般配啊!”

说完众人又是笑,之后为了蒋淑芬开心,一个个的说的越来越过分。

不一会儿,任容峥端着一盆水从里屋走出来。

“各位嫂子们背后嚼人舌根嚼的可真起劲啊,今天风大,可别闪了舌头。”

说完,任容峥直接将这盆水朝她们泼了去,她这一泼蒋淑芬她们躲不及,水自然是溅到了她们身上。

“任容峥,仗着你爸是厂长撒泼了是不是?团长太太还在这儿呢,岂容你放肆?”

“就是,这是在军属大院,可不是在你爸的钢铁厂,这么没家教,怪不得你没生养......”

她话还没有说完,任容峥一个耳光就已经赏在她脸上了,骂她没关系,说她没家教,那可就是骂她母亲了。

“任容峥,光天化日的你怎么打人?”蒋淑芬立马斥责。

“这刚搬进军属大院第一天就打人,以后可怎么得了?”

蒋淑芬一谴责,剩下的七嘴八舌的开了口。

被赏了一耳光的女人气不过,直接撒了泼,冲上去就要抓任容峥的头发,但她怎么可能给她机会?

见动了手,她们仗着人多,就都上了,想着给这个嚣张的丫头一个下马威,殊不知......

“这是在干什么?一群女同志大庭广众之下扭打在一起,成什么体统?”

下午的作训时间结束,住在军属大院的战士们陆续回家,一进院子就看到了这一幕。

见打架的人里有蒋淑芬,下属连忙去通知张来福,张来福赶到之后厉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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