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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宠绿茶,我离婚你哭什么?霍北林纪蕴完结文

橘子味的泡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人她认识!万豪的张总,她拼命往上爬的那几年,跟他有过合作,为人猥琐,手脚更不干净。那时对她图谋不轨,在酒桌上故意灌醉她,她拼命反抗,一酒瓶砸在他脑袋上才得以脱身。她那时怕极了,哭着狼狈坐在路边给霍北林打电话,还没说完,就被“喝两口酒又死不了”打发,之后便无法接通。宋书音把他带来,是故意的?纪蕴眨眨眼,呼吸都放得很轻,下意识朝霍北林的方向靠近。不料,张总直接跻身上前,厚着脸皮朝她举杯。“纪总,有缘啊,上次合作十分愉快。”纪蕴脸色难看,碍于大庭广众,只好点头示意。鲁辉见状不对,找借口离开。张总不是一般人,借着宋书音给的底气,越发靠近,泡在烟酒里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她更想吐了。“你们认识?”霍北林开了口,淡漠的眼眸带着审视,剑眉隆起,极具...

主角:霍北林纪蕴   更新:2025-01-14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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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北林纪蕴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宠绿茶,我离婚你哭什么?霍北林纪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橘子味的泡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人她认识!万豪的张总,她拼命往上爬的那几年,跟他有过合作,为人猥琐,手脚更不干净。那时对她图谋不轨,在酒桌上故意灌醉她,她拼命反抗,一酒瓶砸在他脑袋上才得以脱身。她那时怕极了,哭着狼狈坐在路边给霍北林打电话,还没说完,就被“喝两口酒又死不了”打发,之后便无法接通。宋书音把他带来,是故意的?纪蕴眨眨眼,呼吸都放得很轻,下意识朝霍北林的方向靠近。不料,张总直接跻身上前,厚着脸皮朝她举杯。“纪总,有缘啊,上次合作十分愉快。”纪蕴脸色难看,碍于大庭广众,只好点头示意。鲁辉见状不对,找借口离开。张总不是一般人,借着宋书音给的底气,越发靠近,泡在烟酒里的腐臭味扑面而来。她更想吐了。“你们认识?”霍北林开了口,淡漠的眼眸带着审视,剑眉隆起,极具...

《你宠绿茶,我离婚你哭什么?霍北林纪蕴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人她认识!
万豪的张总,她拼命往上爬的那几年,跟他有过合作,为人猥琐,手脚更不干净。
那时对她图谋不轨,在酒桌上故意灌醉她,她拼命反抗,一酒瓶砸在他脑袋上才得以脱身。
她那时怕极了,哭着狼狈坐在路边给霍北林打电话,还没说完,就被“喝两口酒又死不了”打发,之后便无法接通。
宋书音把他带来,是故意的?
纪蕴眨眨眼,呼吸都放得很轻,下意识朝霍北林的方向靠近。
不料,张总直接跻身上前,厚着脸皮朝她举杯。
“纪总,有缘啊,上次合作十分愉快。”
纪蕴脸色难看,碍于大庭广众,只好点头示意。
鲁辉见状不对,找借口离开。
张总不是一般人,借着宋书音给的底气,越发靠近,泡在烟酒里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她更想吐了。
“你们认识?”
霍北林开了口,淡漠的眼眸带着审视,剑眉隆起,极具压迫力。
“那当然!”张总赶在她之前开口,“纪总的酒量特别好,尤其是交杯酒,喝得那叫一个爽快。”
纪蕴的心猛的沉底,他果然是来捣乱的!
她张口想要解释,可看到霍北林阴沉的脸色和风雨欲来的低气压,失望占据心头。
他信了!
“交杯酒?”霍北林冷笑,吐出这三个字,砸向纪蕴,“原来你是这么谈生意的?鲁辉说得可真漂亮。”
纪蕴嘴唇颤抖,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置,她再次体会到痛彻心扉的滋味。
“没错,说到这儿,我还得敬纪总一个呢。”张总说着就举起酒杯。
纪蕴嘴唇颤抖,咬住口腔内的软肉,强忍酸涩。
“这次算了,身体不舒服,不能喝。”纪蕴尽力维持体面。
不料霍北林抵住身后,眸中迸发出的怒意,令人胆寒。
“交杯酒能喝,这次就不能了?”
纪蕴单手按压胃,小声说:“医生说,我要养胃......”
“这点酒都不能喝?”霍北林警告她,“纪总你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
她绝望闭眼,单手用力捏到发白,消瘦的身躯止不住战栗。
同样的人,同样的话,她不该奢求霍北林能救她。
纪蕴接过那杯酒,辛辣的酒精顺着喉咙滑到胃里,牵扯灼烧的痛感。
仿佛有上百只手撕扯,疼得她双腿发软。
纪蕴喝完放下杯子,捂住嘴巴,往洗手间冲去。
“北林哥,纪总是不是还怪我啊!”宋书音沮丧说,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不识好歹。”
霍北林望着她的背影轻声说,然后转头凌厉看向张总。
“张峰是吧。”
张总辛勤点头哈腰,以为要有天大的富贵给他了。
“回去等着破产吧。”
张总立刻面如菜色,朝宋书音求救。
一旁的宋书音察觉不对,霍北林似乎挺不高兴。
她当机立断摆清关系,笑着说:“纪蕴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去看看她。”
纪蕴漫无目的在会场内乱饶,陌生的环境加重她紧张的情绪。
胃部绞痛,她用力揉搓,试图缓解痛楚,可惜适得其反,她跪坐在角落里满头大汗,直到服务生找到她。
“洗手间在哪儿?”她撑着服务生胳膊站起,声音轻不可闻。
肯定是酒精作祟,吐出来就好了。
她不要去医院,她没有胃癌,她不会死。
可能是她的模样吓到服务生,对方只当她喝醉了,赶紧扶到卫生间。
纪蕴冲进去趴在盥洗池,食指用力抠住喉咙,胃里剧烈痉挛,酒液混着酸水顺着食道上涌,留下灼烧般疼痛。
眼泪鼻涕顺势流下,瘦削的身体弓成恐怖的弧度,薄如蝉翼的蝴蝶骨仿佛轻轻用力便能折断。
纪蕴已经瘦得不成人样了。
她吐完,浑身都在痛,接水清洗脏污,裙子早已被打湿,特质的黑纱被糟蹋出斑驳,像极了拔掉鳞片的鱼。
她堆起裙摆,双手抱膝露出脆弱的一面。
不想出去看见霍北林和宋书音亲亲我我,太恶心了。
阴暗潮湿的洗手间让她更有安全感,可能正如她的人生,终日不见阳光。
纪蕴恢复点体力,庆幸期间没有人进来撞破她的狼狈,正准备起身离开时,最里面的隔间发出砰的一声。
高跟鞋碰撞地板。
还夹杂着一丝埋怨,纪蕴的存在耽误了这对饥渴的男女太多美好时光。
纪蕴涨红了脸,绯色蔓延到脖子,脚趾缩成一团。
她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往门口走去,高昂的尖叫从身后传来。
纪蕴的双眸逐渐空洞,她两只手捂住了嘴,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无声的求救,可黑暗逐渐吞没她。
隔间里的人是霍北林!!!
灭顶的绝望笼罩在她身上,纪蕴逃似的冲出洗手间,躲进旁边的拐角蹲下,脑中只剩混沌。
呵呵,霍北林饥渴到在洗手间里偷、情。
纪蕴眼底蓄满了眼泪,拼命呼吸才能在痛苦种得到一丝生机。
原来亲耳听到所带来的痛苦,会比之前强上百倍千倍,骨头缝里都在疼。
疼得快要死了,宋书音的声音宛如附骨之蛆,痛入骨髓。
洗手间里的人进进出出,她失魂落魄,不敢去看,害怕再亲眼看到他们亲密走出来。
她擦掉眼泪,用力拍打脸颊,告诉自己,该结束了。
手包里的手机震动不断,她打起精神接听。
看到上面闪烁的“老公”备注,她调整好情绪后接听。
“纪蕴!翅膀硬了?去个洗手间人都不见了!”
“与你无关。”纪蕴冷声回应。
霍北林急躁连声说了几个好字,转而低声威胁:“来三楼,把书音的合同签了,不然你明天不用来公司了。”

办公室里,气氛骤然下降。
缩在角落里的池萌吓得吞了吞口水,她掀起眼皮,悄悄的偷看了活阎王两眼。
脸黑得犹如锅底一般,身上还不断散发着冷气。
她吓得一哆嗦,立马低垂下脑袋,大气也不敢出。
霍总身上的气势,实在是太吓人了。
她很想说,纪总的意思就是他们的想法,可对上霍北林阴沉的脸,一时间,根本不敢开口。
秋风灌进屋子里,吹来一阵阵凉意。
恶毒、失望、心胸狭隘......
无数个恶毒的词语,他毫不吝啬的全部拿来形容自己。
宋书音站在霍北林身后,探出一颗脑袋,戳了戳霍北林的胳膊,“北林哥,你别这样说纪总,我知道,我和纪总有误会,你快回去办公吧,我和纪总说清楚就好了。”
“女孩子之间说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在这,不合适。”
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
霍北林黑沉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能有什么误会?”
“不过是她对你有偏见而已。”
“没必要和她解释,她心术不正,手段狠毒,你善良、性子软,我不在,她欺负你。”
“北林哥~”
宋书音看向霍北林,好看的眸子里,浮现出一层层泪花。
纪蕴就站在两人对面,看着深情对望的两人,胃部的疼痛又剧烈了几分。
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气,比这难的时候,都挺过来了,现在这些算得了什么。
她攥紧拳头,冷冰冰的说道:“现在是上班时间,两位要秀恩爱,请注意场合和时间。”
宋书音似被吓到一般,连忙低下脑袋,不敢再说话。
“纪蕴,这次看在书音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管好你自己的嘴,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别想拿股东来压我,霍氏集团姓霍。”
霍北林警告完,带着宋书音直接转身就走。
纪蕴呆呆愣愣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霍北林的话犹如利剑,狠狠的扎进她的心脏,似乎还嫌扎的不够狠,不停的搅动着剑柄。
她身形一晃,险些摔倒在地上。
池萌连忙搀扶住她,看着她苍白的脸,又急又愧疚。
“纪总,对不起,是我的错。”
“我不该嘴贱的,都是我的错,我去和霍总解释,你不是这样的人......”
池萌眼眶通红,急得快要哭了。
纪总明明是个很好的人,她们有不会的地方,纪总都愿意教她们,每次参加酒局也会护着她们,甚至她妈妈生病了,她没钱交手术费,纪总知道了,还会给她垫付医疗费,还时不时去看她妈妈......
纪总的好,她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霍总凭什么说她自私自利、恶毒的女人!
池萌刚要离开,纪蕴连忙抓住她的胳膊。
“我没事,我就是早上没吃饭,胃不舒服。”
“你给我到杯水吧。”
纪蕴坐回办公桌上,手掌不停的搓揉着肚子,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纪总,快喝。”
纪蕴接过杯子,喝了两口热水,身体似乎逐渐热了起来。
她靠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池萌。
小姑娘吓惨了,脸色比她这个快要死的人都白。
她嘴角弯了弯。
“纪总,你还笑得出来,霍总真是太过分了,我去帮你解释,他怎么能误会你!”
“他为什么不能误会我?”
“而且,我的确就是自私自利、斤斤计较的人。”
“否则,A市的合同,我就让给宋书音了。”
“纪总,你这么说是不对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这句话,适用各种场合,霍总喜欢宋书音,所以,从他的角度来看,我们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池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丝毫没注意到纪蕴脸色越来越差。
“好了,别说了,赶紧去工作。”
纪蕴心口鲜血淋漓,胃部的疼痛让她更加难受,连忙把人赶了出去。
“好吧,那我走了。”
“纪总,有事叫我!”
池萌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
办公室门关了起来。
空中还残留着一股她厌恶的味道。
纪蕴走到窗子旁边,把所有的窗子打开。
已经入秋,风带着一丝丝的凉意。
纪蕴在窗口站了好久,直到胃部的疼痛偃旗息鼓,她才坐了回去。
出差一个星期,办公桌上全是堆积如山的文件。
纪蕴依次处理好后,把张峰公司的信息全部搜了出来。
从张峰她下药开始,纪蕴就没想过让他在外面潇洒的快活。
纪蕴一边看着,脑海里不断的想着计划,直到一个完整的计划浮现在脑海里,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胃又开始痛了起来。
纪蕴这才离开公司。
清冷的风,扑面而来。
纪蕴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她不想那么快回别墅,拉了拉身上的大衣,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街上已经有老爷爷在卖烤红薯。
纪蕴买了一个,拿着勺子,小口口的吃了起来。
红薯很甜,甜的让人心情愉悦,她嘴角弯了弯,连带着步伐也轻快了很多。
可她的好心情,在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时,戛然而止。
赵秘书摇下车窗,看着纪蕴那张耷拉下来的小脸,偷偷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霍北林。
果然,霍总的脸也很臭。
不过,他觉得,霍总活该。
毕竟,谁让霍总整天有事没事折腾纪总,纪总也就是性格脾气好,否则,换做其他女人,早就把这对出轨的男女暴打一顿。
不过,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纪总!”
“霍总等你很久了,上车吧。”
赵秘书硬着头皮说道。
纪蕴抿了抿嘴唇,口中的红薯,突然不那么甜了。
她刚要拒绝,霍北林的眸光就落在她身上。
“大晚上不回家,纪总是不是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
纪蕴要被这话气笑了,握着红薯的手紧了紧,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把这玩意怼在他脸上。
霍北林是得脸皮有多厚,才能做出白天和宋书音互相诉说情义,晚上又来她面前,提醒她的身份。
“霍总,我想忘记身份的人是你。”
“是你,整天和某人拉拉扯扯。”
霍北林面色一黑,“无理取闹。”
“我把书音当妹妹,我和她清清白白,纪蕴,类似的话,我不想再听到,你也是女人,你知道,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对女性伤害有多大。”
“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往她身上泼脏水,你不是蠢,你就是坏。”

冰冷的手指反复摩擦着她身上的淤青,一下比一下用力,纪蕴疼得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纪蕴早就知道自己在霍北林心中,算不上什么。
如今,再次听到这样羞辱人的话,她只觉得有些可笑。
明明出轨的人是他,凭什么要把脏水泼在她身上?
四年暗恋,两年婚姻,她只想体面离婚,给自己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号。
可霍北林一次次言语侮辱她,她一想到,自己都得绝症快要死了,丝毫不想在惯着他,抬起手,反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霍北林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纪蕴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温热的气息,隔着衣服,传到纪蕴身上,她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身后冷冽的空气,不停的钻进她的毛孔里,她本能的贪恋这一点点温度。
“纪总,投怀送抱这一招,你真是越来越娴熟。”
纪蕴脸色一白,连忙往后退去。
可霍北林速度更快,直接把她按在墙面上,手握住她的腰肢。
纪蕴身体疯狂的颤抖起来。
“放开我。”
“霍北林,你松手!”
“你快放开我!”
“刚刚投怀送抱的是你,现在又喊我放开,你觉得可能吗?”
纪蕴死死的咬住嘴唇,温热的大掌,一下又一下摩擦着她身上的淤青。
似乎要把上面的淤青抹去,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一墙之隔就是秘书办公的地方,纪蕴甚至还能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
霍北林已经猩红了眼。
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把她身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痕迹抹去,全部抹去。
“北林哥!”
“你怎么了?”
“不舒服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宋书音的声音。
纪蕴猛的清醒过来,连忙后退。
可她刚出去,霍北林又立马把她按了回来。
霍北林幽暗深沉的目光落在纪蕴身上。
纪蕴猛的攥紧拳头,脸色一白。
她抿了抿嘴唇,看向霍北林。
“霍北林,你想羞辱我,你的目的达到了。”
“你心爱的女人来了,你也不想让她看到我们在一起吧。”
此刻,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放开我!”
“快点,放开我!”
“想当禽兽,你找宋书音啊。”
眼看着敲门声越来越大,似乎下一秒,宋书音就会冲进来,纪蕴心提到了嗓子眼里,立马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
霍北林全身穿戴整齐,而自己,不着一缕。
如果被人发现,别人只会说,是她不要脸勾搭霍北林。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不愿意签字,把合同让给宋书音。
他就想以这样的方式,毁掉自己吗?
好狠的心啊。
“霍北林,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签字。”
“我签字还不行吗!”
纪蕴妥协了,她无力的垂下手,眼底全是麻木和绝望。
霍北林动作一顿,看着她哭红的眼睛,心里的怒火骤然上升。
明明一开始不愿签字。
现如今,怎么就答应得这么快?
还没离婚呢,就想为那个狗男人守身如玉!
她休想!
“纪蕴,我们之间的事,只有我能说停。”
“你不配。”
他说完,直接抱着纪蕴,推开了一旁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里,拉着窗帘,漆黑一片。
可结婚两年,霍北林太熟悉她的身体。
直到后面,她嗓子哑了,霍北林都不愿放过她。
纪蕴不知道怎么昏过去的。
等醒来的时候,就闻到一股甜的发腻的香水味。
纪蕴心头一颤,这味道她熟悉。
“纪总,你终于醒啦。”
果不其然,头顶传来宋书音的声音。
两人隔得很近,纪蕴抬眼就撞见她森冷的目光。
那眼神,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纪蕴被吓得心头一跳。
宋书音直起身子,走到一旁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落在纪蕴身上。
纪蕴本能的伸手遮住眼睛,又猛的回想起之前的事,她立马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看到身上穿着衣服,四周也被整理过,并没有其他痕迹,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看到宋书音的身影,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
以霍北林对她的态度,怎么可能会让宋书音看到荒唐的那一幕。
“纪总,北林哥去开会了。”
“让我来给你送药。”
“北林哥对你真好,真是让人羡慕。”
宋书音站在阳光下,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眉眼弯了弯,月牙一般的眼里,全是羡慕,仿佛刚刚露出森冷目光的女人不是她一般。
纪蕴扯了扯嘴角,宋书音不去当演员还真是可惜了。
纪蕴没搭理她,看向一旁的床头柜,就看到上面的避孕药。

纪蕴面色不变,拿过避孕药,直接抠了下来,吞咽进去。
宋书音刚想说话,只见纪蕴直接起身,穿好鞋子就离开了。
全程连个多余的视线都没给她。
宋书音气得面色一变,幽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直到好一会,她才把地上的药壳捡了起来,塞进自己的包里。
宋书音刚出房间,就看到霍北林开会回来。
她脸上扬起甜甜的笑容。
“北林哥。”
霍北林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休息室。
宋书音握着包的手骤然收紧,不过很快又若无其事的松开。
“北林哥,药我已经给纪总啦,她拿着药就走了。”
“纪总不愧是女强人,就算身上有伤,也不愿意休息。”
“北林哥,你真是捡到宝了。”
......
纪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办公室,她刚刚在卫生间看了几眼,身上的淤青更重了,有些地方甚至隐隐约约渗透出一些血迹。
霍北林是属狗的吧。
没有吃饭就吃了药,使得她本来就痛的胃更痛了,像被千万根银针同时刺入,她捂住肚子,脸色隐隐泛白。
就在这时,门外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逐渐露出池萌那张圆圆的脸。
纪蕴抬头看去,四目相对。
池萌嘻嘻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挥了挥手,连忙打招呼道:“纪总。”
“你要的手机。”
纪蕴的手机那天晚上落在了张峰的酒店里,她昨天回来后,就让池萌重新去买了一个。
“谢谢。”
“我立马转钱给你。”
纪蕴说着,直接开机,登上自己的ID,又把之前的手机锁住。
她的手机设置了密码和指纹,所以,也不担心张峰拿到那个手机后,会做些什么。
如今锁上之后,直接就是一块废铁。
纪蕴登上微信,直接给池萌转了买手机的钱。
“嘻嘻,那纪总,我就不客气啦。”
“纪总,昨天......”池萌看了纪蕴几眼,欲言又止。
纪蕴昨天被霍北林叫去办公室,原本是想和他谈合同的事,可谁知道,他突然发情。
一想到这事,她咬了咬后槽牙,这个婚必须离,得把离婚的事,往前挪一挪。
“合同的事,只要我不签字,没人能逼你们。”
“现在,我们只是签了合同,后续还有很多细节要对接。”
“你们最近不要胡思乱想,属于你们的功劳没人能抢去,安心准备接下来对接的事。”
池萌听了这话,彻底安心了,整个人放松下来,凑到纪蕴面前,眨了眨眼睛,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纪总,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
“我看你最近脸色都不好。”
“咦,你这里......”
池萌看到她脖子上有一道淤青,立马伸手过去,纪蕴身子往后一靠,避开她的触碰,拿着笔把她的手挡了回去。
“大白天的,动手动脚,像什么话。”
“纪总,你......”
“被蚊子咬了而已。”
纪蕴把衣服往上拉了拉。
“好了,赶紧出去工作,接下来对接才是重中之重。”
池萌拍了拍胸脯,“纪总,你放心吧,这几天大家士气低迷,但是现在听了你的话,大家肯定又能重振旗鼓,杀出一条血路。”
“凭什么,霍总追爱,要拿我们辛辛苦苦取得的成功来祭天!”
“有本事,让宋书音自己做出点成绩啊。”
“本事没有,整天追着男人身后跑,一口一个北林哥,真是比百年的碧螺春还浓......”
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轻微的声响。
办公室两人抬头看去,只见霍北林和宋书音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宋书音惨白着一张脸,神色慌乱,抓着霍北林的手,微不可见的颤抖着。
“我不是、我没有。”
“纪总,你误会我了。”
“我......”
宋书音急得眼眶一红,说话断断续续,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连忙晃了晃霍北林的胳膊。
“北林......”
“不对,霍总,你快跟纪总说,这件事就是误会。”
霍北林拍了拍她的手背,冷冽的目光扫过池萌。
池萌在看到霍北林的那一刻,她就吓惨了,如今再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她吓得浑身发抖。
“池萌,你先出去!”
纪蕴知道,霍北林发起火来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更何况,对方还是他护在心尖上的女人。
池萌松了一口气,撒腿就要跑。
“站住!”
冰冷的声音传来,池萌脚步一顿,面如死灰的站在一旁。
此刻,她恨不得撕碎她的嘴,让它贱。
“纪蕴,原来你就是这样管理下属的。”
“我看你这个副总的位置,也没必要坐了。”
“以免带坏公司的风气。”
霍北林满面阴沉,在公司里,任由自己的属下造谣、诋毁书音!
四目相对。
漆黑的瞳孔里,闪过几分嘲弄。
“霍总,不是的,你误会纪总了。”
“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我给宋特助道歉。”
池萌一听这话,连忙站出来维护纪蕴。
纪蕴站了起来,一把扯过池萌,把她护在身后。
她抬头对上霍北林的目光,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只剩下麻木。
她纪蕴摸爬滚打到如今这个位置,什么样难听的话没听过,这些话根本伤不了她。
只是霍北林为了宋书音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她,她顿时就不想忍了。
“霍总,难道池萌说错了吗?”
“想要业绩,想要合作,自己去谈啊。”
“拿着我们的劳动成果,来标榜你们的爱情,你又有多伟大。”
“我看,公司里,最不敬业,最该引咎辞职的就是你。”
“还有,我副总的职位,是由股东大会开会亲自决定任命的,你想开除我。”
“请!”
纪蕴说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气氛剑拔弩张,霍北林被她强硬的态度气得不轻,到现在,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牙尖嘴利,纪蕴,你不仅带着属下背后非议书音,而且,心胸狭隘,因为你对书音有偏见,连带着,也要剥夺你属下员工的利益。”
“当初说好,让项目,给你们团队五倍补偿,这对她们是天价,我不信,他们会拒绝这样的数字。”
“而且,就在你非议书音时,书音知道你不愿意让项目,她说她不要项目,因为她不想让你不开心,我们现在下来,也是她想下来跟你当面道歉,因为她觉得这几天因为这件事,让你不开心。”
“可你呢?你自以为是,你心胸狭隘,你在这里非议她、造她的黄谣。”
“纪蕴,你真让我失望!”

车厢内。
霍北林向来要折腾很长时间,她刚下飞机就被拉进车里。
一次结束,他还要来。
纪蕴赶紧按住他的手,只能用眼神哀求他。
上次吃药的后果让她痛经疼到昏迷,她不敢再乱吃。
以霍北林要的次数,怀孕的概率很大。
结婚两年,她不是没想过怀上结合两人血脉的孩子。
可当初结婚的原因和霍北林只在床上的热情,都明晃晃地告诉她:
霍北林和她做,只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
尽管四年的暗恋和两年的婚姻,霍北林的心依旧捂不热。
她熬了三天大夜,连轴转着喝酒,好不容易让对方签了合同。
刚下飞机,霍北林粗鲁把她拽进车里剥个干净。
“车里有,自己拿。”霍北林冷淡的嗓音里透着些许讥讽,
“装什么。”
她毫无血色的脸白了白,默默伸向放套的地方。
入手是打开的盒口,纪蕴浑身僵硬,手脚冰凉。
她出差前明明放的是完整一盒。
纪蕴心如绞痛,颤抖着问他:“你和谁......”
未问出口的话被尖锐的铃声打断。
她看向屏幕,又是熟悉的名字——宋书音。
霍北林的小青梅,霍北林唯一一次动用私人关系把她安排到身边当助理。
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宋书音与他形影不离,就连外出,霍北林都让她收拾行李,全然把她这个妻子做透明人。
人人都说,霍北林把人安排进公司是为了培养感情,也是把未婚妻放在眼皮子底下保护。
公司所有人默认宋书音是未来总裁夫人。
却不知她和霍北林已经结婚两年。
霍北林抬手示意她别出声。
纪蕴喉间酸涩,扯过衣服盖住自己,企图维护最后的体面。
她仿佛是那个见不光的小三。
“北林哥,表格里有项数据我看不懂,你来教教我——”
软糯的撒娇清晰传入纪蕴耳中,是个男人都十分受用的程度。
“你放着,纪蕴回来了,交给她做,在公司等我,我送你下班回家。”霍北林快速清理好自己,挂断电话。
他把剩余衣服扔给纪蕴,冷淡说:“下车,你打车回家。”
纪蕴指尖颤抖,忍不住说:“我正好有份文件要送回公司。”
“不用。”
霍北林毫不留情拒绝,眼底泛冷。
“你这次谈的合同,把一半业绩给书音,她刚进公司根基不稳,正好需要。”
纪蕴不可置信瞪大眼睛,大脑空白。
“我不给。”
她态度坚决,眼底坚毅。
这份合同是她带着团队喝酒喝到差点胃出血,陪着那帮疯子玩到通宵,好不容易才签下来的。
就被他轻飘飘地拱手让人了?
当初她也是新人时,霍北林任由她原来的组长刁难她。
哪怕是一句话,都没帮她说过。
能坐上副总的位置,全是她每天熬夜加班,酒桌上喝出来的。
现在,宋书音只是个数据看不懂,就叫她让业绩,让功劳。
凭什么?
“纪蕴,你没有拒绝的权力,霍氏是我说的算,明天到公司签字领补偿。”
霍北林比她更强势,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沉声警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霍北林直接推她下车,奢华的商务卡宴呼啸而去,独留她站在初夏的冷风中。
空旷的公路上,只有她落寞的身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痕迹未消,霍北林留下的余温尚在,她却觉得如坠冰窖。
心脏弥漫丝丝酸痛和苦涩,仿佛有双大手恰到好处捏住,生不如死。
她大口呼吸,极力压下眼里的温热,咬住食指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没人会心疼,因为她的眼泪根本不值钱。
她没有打车,近乎自虐般赤脚往家走,直到脚底走得血肉模糊,脑袋才恢复些许清醒。
疼痛的胃更让她恢复了神志。
她把胃药生咽,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手机嗡嗡作响,是她团队中的池萌。
“纪总,刚才沈秘书发通知,说要把功劳分给宋特助,给我们团队五倍奖金赔偿!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咱们费劲费力通宵加班,现在为博美人一笑,让别人摘了桃子?”
“尤其是您,这次去谈生意,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凭什么!”
纪蕴的胃更疼了,她蜷缩成团,额头冷汗直冒,用拳头用力按住。
眼泪借着胃疼的理由流下,纪蕴自嘲笑出声。
凭什么?
她也很想问问,可能得到的答案只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霍北林从不在乎她的感受,直接下了命令。
关于她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
“不过霍总为了未婚妻真肯是大手笔,从来没见过他以权谋私过,为了宋特助开了先例,总裁夫人就是不一样,咱们只能吃哑巴亏......”
纪蕴的意识越发模糊,胃疼蔓延全身,流窜四肢百骸。
那她这个真的霍夫人呢?
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个没背景、没资源的草根。
外界都说她爬上了老霍总的床才进入霍氏的,能坐上如今的位置都是看在老霍总的面子。
可霍北林心知肚明,却放任谣言四起。
霍北林不爱她,没有宋书音,也会有别人。
她早就遍体鳞伤,霍北林对此视而不见,那不如彻底做个了断。
她好累啊,这段婚姻宛如饮鸩止渴,刀尖舔蜜。
到头来都是个死。
纪蕴带着泪意入睡,再次清醒时,已是早上八点。
她从沙发上起身,客厅一切如常,霍北林昨晚没回来。
他送宋书音下班送了一整夜?
纪蕴深吸口气,拿起手机踌躇良久,鼓足勇气点开霍北林的聊天框。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霍北林叫她回来的消息。
再往上全是她发的,有工作汇报,有日常分享。
无一例外,消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这些推了纪蕴最后一把,她快速打字。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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