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波曹忆莲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相亲男后,他将我打到住院曹波曹忆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曹忆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目眦欲裂,侧手指着曹波母子,哭得声嘶力竭:“就是这对母子把我们打成这样的……”7事实摆在眼前,曹波依然不知悔改。他甚至还理直气壮地回复:“是我又怎么了?老子不过是教训了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谁让你们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出来吃饭,跟他们眉来眼去的?”下一刻,我那两个青梅也冲了出来。他们俩被打得不轻,头破血流,脸肿的像个猪头,其中一个青梅的手无力地耷拉着,已经被硬生生地打断了,还有一个头盖骨的伤深可见骨。“伯父,我们是柠柠的朋友,从小在您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您看我们像是奸夫吗?”闺蜜眼泪都飙出来了,恨恨地骂了句:“奸夫个屁!且不说柠柠跟你们清清白白,就算真有关系,哪里轮得到他来抓奸?他算个什么东西?”她抬手指着曹忆莲,嘶声中带着无尽的怒意:“就...
《拒绝相亲男后,他将我打到住院曹波曹忆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目眦欲裂,侧手指着曹波母子,哭得声嘶力竭:“就是这对母子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7
事实摆在眼前,曹波依然不知悔改。
他甚至还理直气壮地回复:“是我又怎么了?老子不过是教训了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谁让你们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出来吃饭,跟他们眉来眼去的?”
下一刻,我那两个青梅也冲了出来。
他们俩被打得不轻,头破血流,脸肿的像个猪头,其中一个青梅的手无力地耷拉着,已经被硬生生地打断了,还有一个头盖骨的伤深可见骨。
“伯父,我们是柠柠的朋友,从小在您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您看我们像是奸夫吗?”
闺蜜眼泪都飙出来了,恨恨地骂了句:“奸夫个屁!且不说柠柠跟你们清清白白,就算真有关系,哪里轮得到他来抓奸?他算个什么东西?”
她抬手指着曹忆莲,嘶声中带着无尽的怒意:“就是这个女人!非把这个奇葩男介绍给柠柠去相亲,你们说柠柠是你女人,柠柠自己知道吗?”
“她答应跟你结婚了?”
“也不看看你的样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柠柠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曹波母子被问得哑口无言,却仍是坚持嘴硬:“这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姨是夏柠的后妈,就算是她的长辈了,我姨还做主不了她的婚事?”
“我们俩的事,用得着她同意?我姨已经把她许给我了,说肯定能让夏柠做我媳妇儿!”
听此,我闺蜜瞬间愤怒到牙齿颤抖。
她将之前转发给我的新闻摔给我爸看,充满血丝的眼睛对着曹忆莲:“伯伯,这人杀人坐过牢,对外欠了几百万!这就是曹忆莲给柠柠介绍的好婚事!”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曹忆莲身上。
曹忆莲大概她也没想到曹家母子会这么蠢,以这样的方式坏了自己的好事吧?
她一阵心虚,又挤出泛红的眼圈,挽着我爸的胳膊娇声娇气:“老公,我也没想到……”
下一刻,我爸一个耳光把她扇在了地上。
居高临下指着她的鼻子骂——
“看看你做的好事!”
“拿你的命都赔不起我的宝贝女儿!”
8
警察很快赶到,将曹波一行人带走。
而我也被迅速送到医院,被推进手术室抢救。
医生检查,我被曹波打到眼球爆裂,肝脏出血。
尤其曹妈最后泼向我的那盆热油,给我造成了全身90%的烫伤。
我被抢救了76个小时才保住了一条命。
可惜,全身上下包裹着纱布,插满了医疗机械的管子,只能住在重症ICU里吊着一口气。
火锅店发生这么大规模的暴力事件,自然很快就被传到了网上。
网友们得知下此毒手的人,就是前段时间带着债主去相亲对象家闹事的曹波。
纷纷义愤填膺地指责,连同曹忆莲也被扒了个干净——
“啊啊啊啊,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男的?母子俩一对坏种!先看看自己的德行好吗?不要自我意识过剩了!人家小姐姐答应你了吗?”
“正常,毕竟相过一次亲,就带着债主去相亲对象家里逼债的人,听说他以前还杀过人啊?这位后妈把这人介绍给继女是几个意思?用心歹毒啊!”
“啧!这后妈我知道啊!以前在我家的时候,还想勾搭我爷爷呢!我爷爷都七老八十得老年痴呆了,都不放过,真是想靠男人上位想疯了!”
曹忆莲结过七八次婚,每次都是以保姆的身份,去照顾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头们以为自己迎来了第二春,像我爸一样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
殊不知,曹忆莲盯着的是他们身后的财产。
而且,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每次曹忆莲跟老头结完婚后不久,她的老公很快就死了。
然后她再无缝衔接下一个。
因为那些老头身体本就不好,再加上年纪大了,就算突然暴毙,家里亲人也不会多想。
可现在……
自从我和曹波的事被闹上热搜,那些亲属才终于缓过神来。
于是,一桩桩报案把曹忆莲送进了监狱。
一个令所有人毛骨悚然的真相终于被揭开——
曹忆莲根本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小白花。
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
9
直至被抓,警方查到曹忆莲过去已经通过结婚的方式弄死好几个前夫来牟取暴利了。
医院病房外,她被警方押着来对峙案情,
还声泪俱下地对着我爸控诉:“康康现在入了你家的户籍,改了你的姓,你不是说过以后他就是你儿子了吗?是你说的,你以后的财产都会留给我儿子的!”
听此,我爸暴怒:“你现在还敢提这事儿?柠柠才是我的宝贝女儿,你现在把她害成这个样子,还想继承我的家产?我现在只想弄死你给柠柠报仇!”
那时,我已经从重症监护病房内出来了。
由于受伤严重,我的左眼球还处于失明状态,身上的烫伤经过处理,虽然已经初步结痂,但却留下了难看的疤痕,只能通过植皮来尽力修复。
我闺蜜和青梅当时也被紧急送往医院。
青梅一个被打到左臂粉碎性骨折,一个被人拿酒瓶砸成脑震荡,昏迷了好几天才醒来。
幸好警察来了,终止了他们的恶行,我闺蜜只是被打伤,并没有受到那群匪徒的侵害。
但经过这件事,我们都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爸爸爱惜地抚摸着我的头,温言安慰着:“你这次受伤不轻,以后就留在医院好好休养,爸爸给你联系了国外的疗养院,等你恢复些就过去。”
我眸光注视着我爸,脑子里忽然有个念头——
为什么曹忆莲会说,我爸承诺过她会把名下的财产都留给我那个拖油瓶弟弟呢?
明明爸爸名下并没有什么财产,而我……
再过几天就能完全继承公司了。
我爸可不是什么痴呆的老头,他曾叱咤商场这么多年,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小保姆?
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来得及多想,可现在想来……当天的很多事情都经不起推敲。
以我爸的手段,不可能不查曹忆莲的来历,曹忆莲说要介绍我相亲的时候,他也不可能完全不知情,就把曹波那样的人送到我的面前。
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在于曹忆莲错估了自己在我爸心目中的地位,才让她以为婚事自己可以做主,也让曹波理所当然地觉得我就是他的女人。
而作为根源的我爸,真的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关心疼爱我吗?
10
我们家的情况比较复杂。
我爸姓陈,但我却跟随母姓夏。
当年我爸作为上门女婿入赘到夏家,在我外公和妈妈的扶持下创办公司。
可以说,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妈妈和外公给他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因病去世了。
我还记得,在她苍白虚弱到不成样子的时候,明明爸爸深情款款地守在她的病床前端茶送水,医院里的人包括医护和病人家属对此都赞不绝口。
可有次,我妈却抚摸着我的脸,忧心忡忡地劝告说:“柠柠,等你以后长大了,一定要记住妈妈今天对你说的话,永远都不要太过相信男人……”
那时候我还小,对这句话一知半解,很快就忘记了。
可现在……妈妈的话却再次响在我的耳边。
我试探地打量着爸爸,问:“爸,您之前不是说过,自己要退了,会把公司留给我的吗?”
爸爸脸上的慈爱和疼惜一瞬凝固,他又挤出轻飘飘的表情,找着借口说:“爸爸是想退的,可你现在不是受伤不方便吗?再说了,你和曹波的事情传到网上,董事会那边觉得你连这点小事都应对不了,对你将来是否能带领公司十分怀疑和忧虑。”
“公司那边,我会替你看着的。”
“你是我女儿,我是你爸爸,咱俩还分彼此?”
当年妈妈去世之前,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我。
按照遗嘱约定,等我将来成年时,就能获得公司全部股份,否则就把所有财产捐赠出去。
换句话说,我爸虽然到现在还是风光无限的‘陈总’,但实际上,他只是在以我监护人的身份,代替我处理那部分股份和公司的事务而已。
本该早就继承公司的我,在爸爸的建议和安排下,专注学业,读完大学又出国,直到拿到剑桥大学的双博士学位,才决定回国继承公司。
之前爸爸也承诺过我自己会退休。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曹忆莲并非他所谓的真爱。
而是他故意引狼入室,想除掉我这个女儿,保留自己的位置呢?
因为我妈当年的遗嘱是,如果我不在了,就把所有财产捐赠给社会。
所以,他必须留着我的命。
吊着我的命,把我送到国外疗养院当个傀儡工具人,是最好的选择。
思及此,我的后背顿时生出一阵冷汗。
爸爸走后,我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帮我查我爸最近的行程安排。”
“不管明面上,还是暗地里,全部给我查清楚!”
11
我的猜测果然没有错。
在我住院期间,我爸除了每天在媒体的镜头下来医院看我照顾我外,还做了不少事情。
比如,他火速地处理掉曹忆莲的拖油瓶儿子,申请跟曹忆莲的婚姻关系废除。
还对外宣称是自己失职失察,要为我这个女儿报仇。
比如,他秘密约见了很多律师和董事会的成员。
而与他见面的那些人,之后开始疯狂在公司带节奏施压,说我还年轻,现在又受着重伤,根本不适宜继承公司,纷纷要求让我爸继续临危授命。
于是在外人眼里,我爸成了最无辜的人。
一个深爱女儿的男人,被恶人蒙骗。
一大把年纪了,明明到退休的年纪,却还死撑着这个烂摊子。
至于我,一个被他理所当然架空的傀儡,当然不可能再威胁到他的位置。
电话那头,助理的声音传来:“陈总正在召开董事会,要求选拔下一任的董事长,一旦这次董事会结束,名单确定下来,即便小姐您将来回来……恐怕也回天乏术。”
听此,我紧紧地捏住了手指。
我的好父亲,在我面前扮演慈祥和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多疼,心会有多冷?
在过去那么多年里,他在我面前扮演着好父亲,一次次地面对着我的亲昵和依赖,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等把我养大了,从我手里骗走股份,就能彻底解决我这个隐患了?
什么父女亲情,终究抵不过他的名利地位。
就像他曾在重病的母亲床前端茶送水,扮演着深情款款好丈夫的模样。
或许我真该庆幸,当年妈妈补充了‘捐赠遗产’的遗嘱条款,不然我可能都没机会长大吧。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母亲当年的话。
原来在这世上,我甚至连自己的爸爸都不能相信啊!
12
我爸召开董事会那天,我也去了。
而且还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
会议上,看到我裹着纱布坐在轮椅上的样子,我爸脸色蓦地一凝。
随即,他又舒展笑容向我迎来:“柠柠,你不是应该在医院休养?怎么出来了?”
我扶着轮椅,幽幽的目光扫了一眼会议室的众人,回答说:“按照我妈的遗嘱,现在公司80%的股份都在我手上,作为大股东,你们在这儿搭台唱戏,是不是该事先通知我一声?”
听出我话语中的态度不对,我爸脸色再次凝滞,又向我挤出笑容:“柠柠,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搭台唱戏?这不是你受伤严重,无法接管公司,我只能暂时帮你处理事务么?”
他伸手想帮我推轮椅,但被我避开了。
我对视着他的眼眸,直勾勾地问:“谁说我无法接管公司?”
我爸一怔,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你不是……”
我直接甩出一份文件,居高临下地宣告:“我妈又说我受伤就不能继承她的遗产了?”
我带来的律师会意,立刻恭恭敬敬地接声说:“按照夏女士当年的遗嘱,只要夏小姐成年,即可获得她的全部股份和公司的继承权,若夏小姐不幸去世……”
“那么,那些财产将会无偿捐献给社会。”
我勾了勾唇:“当年我妈立遗嘱的时候,爸爸你也在场,应该还记得遗嘱的内容吧?”
我爸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可事到如今,也只能僵硬地扯着脸皮回复——
“当然。”
我哦了一声,又看向门口的位置,意味深长地问——
“那爸爸你许诺给曹忆莲的财产又是什么呢?”
13
知道被骗以后,曹忆莲已经迫不及待了。
她当即冲进会议室内,对着我爸声嘶力竭地喊:“你骗我!陈绍东,你以前是怎么跟我说的?是你让我给夏柠安排婚事,跟曹波的相亲也是你同意的!”
“原来你什么都没有,那你还对我说谎许空头支票?”
我幽幽地回了句:“当然是为了引蛇出洞,借刀杀人,利诱你除掉我这个眼中钉了。”
我爸的神色已经快绷不住了,可还是嘴硬:“柠柠,你在胡说什么呢?爸爸一直以来对你如何,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也是被曹忆莲这个贱人给骗了!是她说自己的外甥一表人才,我以为真能给你安排个好婚事,才放手让她去安排的……”
他最后又‘痛心疾首’地问了句:“你是听谁挑拨离间了?我是你爸,我能害你吗?”
“我现在管着公司,不都是为了你好?”
我哦了一声,直接把他这些天偷偷会见律师和董事会成员的照片甩出来,幽幽地问——
“串通董事会的人散播恐慌,企图架空我,重新选你做董事长,也是为了我好吗?”
我爸大概没想到我早就怀疑他,而且已经查出了证据,当即呆愣在原地,脸色逐渐扭曲。
曹忆莲哭了,又笑了,她近乎疯癫地说:“我骗过这么多人,结果到头来却被你蒙在鼓里当枪使,从我应聘成为你的保姆,从你答应跟我结婚的时候起,就已经计划今天了吧?”
14
面对证据和质问,我爸终于扛不住了。
他突然一改从前的温文儒雅,满脸厉色和凶光:“是我又怎么样?这一切难道不是我应得的吗?是!夏至集团是你妈和你外公投资建立起来的,我难道就没有付出过一点点吗?”
“可他们又是怎么对我的?”
此刻的他面目狰狞,终于暴露出掩藏多年的恨意和不甘:“他们防我,到死都防着我!宁可把财产留给你一个死丫头片子,也不肯托付给我!”
“那我怎么办?活该当个管家,到头来把自己辛苦打拼的一切拱手相让吗?”
他低低地呵了一声,继续歇斯底里地说:“你是我女儿,但在这世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女儿可以有很多个,一旦没有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最后将疯狂的目光落在曹忆莲身上:“这女人来家里应聘保姆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的底细,所以我不停对她说,以后我的财产都是她儿子的,还让她儿子入户籍跟了我的姓氏。”
“这女人一定会对你下手……”
“而我,只需要看着她别把你玩死,留着你的一条命,让我扮演一个好父亲就行了……”
见他吐露所有真相,曹忆莲哭着扑向他,在警察的拉扯下,跟我爸厮打起来。
而曹波母子,还有当初帮他们行凶的人,则完全吓傻了。
曹波慌张地对着我求饶:“夏小姐,我真不知道这事儿啊……”
“是我姨说肯定能让你给我做媳妇,还说你家有钱,你爸会给我还赌债……”
曹妈也立刻附和:“对对对!都是曹忆莲的错,是她说自己现在是豪门夫人,而你只是个不受宠的继女,早晚要成我家的人,我们才敢这么对你的……”
帮曹波行凶的那些人更加哭天抢地——
“我们只是去吃顿饭,不小心喝多了酒,是曹波让我们这么做的……”
“夏小姐,我们要是早知道您的身份,就算借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对您怎么样啊!”
听此,我一阵冷笑,幽幽地回应——
“所以,自始至终,你们都只是怕了,而不是知道错了。”
我转向曹波说:“你不是说自己坐过牢,压根不怕么?那就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吧!”
15
我爸作为幕后主使一起被抓了。
而我,在当天的董事会上,以全票通过了董事长的任职。
不久后,法院审理了我们的案子,曹忆莲因多次吃绝户杀人被判处死刑,而曹波的恶劣行为,也引起网友的极大愤慨,无数人声势浩大地要求将曹波严惩。
曹波最终被判处无期徒刑,他那个妈则被判了二十五年。
考虑到那女人的年龄,恐怕这辈子就只能老死在监狱中了。
至于我爸和那些帮凶的人,分别被判处十几年到几年不等。
当日我和朋友们所遭受的委屈,终于迎来了正义的回应。
我的眼睛和皮肤经过多次治疗,已经恢复了不少。
虽然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但日常生活已经可以不受影响。
法院宣判那天,我将判决书连同新闻报纸拿去给闺蜜看。
闺蜜终于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红着眼睛扑过来抱住了我:“柠柠,他们终于恶有恶报了!”
我点了点头,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他们恶有恶报,而我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1
过年相亲,后妈给我介绍奇葩男。
对方身高一米六,后妈说:“我外甥骑马一米八。”
对方欠债几百万,后妈说:“我外甥在谈几百万的项目。”
对方家暴坐牢十几年,她依然面不改色:“我外甥热爱健身,在国家重点单位工作十几年。”
相亲失败那天,朋友请我吃饭看电影,为我接风。
奇葩男忽然闯入包厢,还叫来了几十号人——
“跟我相了亲就是我的女人!”
“敢给我戴绿帽子?把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打到认错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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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曹波带着那群人闯进来,我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你们想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我脸上。
曹波恶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狰狞的面孔下,露出满是油腻和烟味的黄牙。
“死贱人!今天早上才见过面,现在就不认账了?”
“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你是我女人,敢给我戴绿帽子?”
他狠狠一用力,将我撞在对面墙上——
“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被撞的胸口一闷,疼得龇牙咧嘴,忍不住反驳了句:“你胡说什么?谁是你女人?”
我确实是认识曹波的,他是后妈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
据我后妈曹忆莲所说,自己的外甥年轻有为,是个帅气多金的富二代。
我不想拂了后妈的面子,才答应去相亲。
万万没想到,后妈口中身高一米八,曾在国家重点单位待过十几年,每天经手百万项目的侄子,就是个不足一米六,欠债几百万还坐过牢的小混混。
作为江浙独生女,那我当然不愿意了。
原以为已经拒绝了,却没想到他又找上门来……
我扶着墙刚站稳,曹波的妈妈也冲了上来。
老太婆凶得很,‘啪啪’扇了我几巴掌,在我吃痛时,又举起拳头咬牙切齿砸在我的头上。
她对着我的脸啐了一口唾沫,怒骂道:“该死的贱人!当了我们老曹家的媳妇还敢红杏出墙?亏我儿子还为了庆祝你们的婚事,专门请亲友吃饭!”
听到这话,我完全愣住了——
“什么?你说什么婚事?”
“我不是早说过我不愿意,相亲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吗?”
曹妈又对着我扇了几个耳光——
“你说不愿意就不愿意?这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后妈曹忆莲是我的亲姐妹,你跟曹波的婚事是她亲口许下来的,你敢不愿意?”
她又要冲上来打我,却被曹波拦住了。
曹波又用那种贪婪恶心的目光盯着我:“妈,管教媳妇这种事,交给我就好了。”
“俗话说得好,夫纲不严,家宅不宁。”
“正好我这些年坐牢手痒呢,让我跟兄弟们练练手如何?”
2
曹波带了不少人。
全都是五大三粗身上纹着虎豹的小痞子。
一群二十几个人流里流气地围堵住我们,用那种下流又猥琐的表情盯着我和闺蜜,还有人随手抄起了旁边的椅子和菜刀,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
我闺蜜站了出来,对着曹波开始骂:“曹波,你要不要脸?”
“柠柠早就拒绝你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以为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吗?”
曹波以前犯过罪,据网上爆料所说,他在高中没读完时,就搞大了一个女同学的肚子,两人奉子成婚,婚后争吵不断,曹波有次家暴失手把正在怀孕的老婆打死了。
之后,他被判刑十几年,直到半年前才终于出狱。
我不是他第一个相亲对象,而他之所以在网上被扒,就是因为他跟他妈都奇葩到太抽象了。
我闺蜜拿起了手机,气到发抖:“之前你跟别人相亲,人家都没答应呢,你当晚就把债主带去女方家里讨债,把人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
“也就柠柠一直在国外留学,不了解情况,才会掉进你们的陷阱!”
“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贴着脸自己赖上来!”
被这么多人杀气腾腾地围着,我闺蜜当然害怕,但还是佯装硬气地点开了手机屏幕。
“你们走不走?不走我报警了!咱们去局子里说理去!”
见到我闺蜜,曹波的眼中射出危险的光芒。
他一下子就把闺蜜的手机抢走,反手丢进了火锅里。
随后狠狠地拽住我的头发,宣示主权地说了句:“她愿意跟我相亲,四舍五入就是愿意跟我结婚了,既然愿意做我女人,替我还债,以后陪着我吃苦,那不是理所当然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教训我女人,警察来了管得着吗?”
说完,他又阴沉着脸逼近我闺蜜,呵了一声:“你能跟这个贱人做闺蜜,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那俩奸夫就是你带来的吧?”
他脸色一变、猛然甩开我,去掐我闺蜜的脖子:“那老子就连你们一块儿打!”
3
我闺蜜被他满是戾气的力道冲击到后退了几步,重重地撞上了火锅店里的消毒柜。
我怒吼了一声:“曹波!你敢动我闺蜜试试!”
下一刻,一阵剧痛在我头上炸裂开来。
我愣愣地回头,却发现是曹波的妈妈拎起一个啤酒瓶子砸在了我的脑袋上,玻璃碎裂,我的身上满是飞溅的玻璃和啤酒,血迹顺着后脑勺流下来。
曹妈怨毒地哼了一声:“像你这样水性杨花的贱人,放我们老家那会儿,就该被浸猪笼淹死的!现在就敢跟男人吃饭眉来眼去,以后岂不是要跟他们通奸生野孩子了?”
我刚回国不久,今天是闺蜜喊我出来的。
那俩男孩子只是我的青梅朋友,专程来为我接风洗尘的。
见我和闺蜜挨打,那两个青梅朋友当然不愿意,立刻冲上来就想保护我们俩。
但也是这个举动,让曹波身后的那几十号人也来了劲头。
他们拎酒瓶的拎酒瓶,摔板凳的摔板凳,堵在那俩男生朋友面前,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你们两个,谁是奸夫?”
说完,他们还牛叉哄哄地说:“曹哥对我们兄弟不错,作为兄弟,咱们不能看他被戴绿帽子吧?今天这口气,我们兄弟几个替曹哥出了!”
他们冲上去跟我那两个朋友扭打在一起。
面对几十号人的围攻,那俩朋友当然不是对手。
很快被按在地上打得遍体鳞伤,惨嚎哀叫声不断。
而我,也被曹波母子俩一个拽住头发,一个撕扯我的衣服和胳膊,对着我的胸部和小腹踹了几脚,我摔倒在地上,下意识地往桌子底下躲,但被曹妈硬生生地拽着腿拖了出来。
我刚抬起头挣扎,曹波又一个酒瓶砸了下来。
这一次,砸在了我的侧脸上。
爆裂的酒瓶碎片扎在了我的脸上和眼睛里,我的眼睛瞬间传来一阵剧痛,在尖叫和惨嚎声下,眼睛陷入黑暗,只能感到沽沽的鲜血不断涌出。
也许是我的模样过于惨烈,让那群人短暂地安静了一会儿,有人终于回过神来,敛声屏息地问了句:“曹哥,差不多得了吧,闹太大的话……”
曹波却大手一挥:“你们怕什么?”
“我姨现在可是豪门贵妇,她说了,这女人就是个拖油瓶继女,等我娶了她,拿到了她家的财产,这女人就随便我怎么玩,你们还怕她死了?”
“给我打!出了任何事,我曹波一个人负责!”
4
听到曹波那副信誓旦旦的语气,我瞬间冷笑。
因为全身尤其眼睛上传来的疼痛,我咬着牙关,声音都在颤抖:“曹忆莲跟你说的?”
曹忆莲确实是我后妈。
但她之前只是我们家的保姆。
外人可能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爸是倒插门,当年穷小子的他迎娶了作为白富美的我妈,在我妈和外公的扶持下,才有了今天的公司和地位。
我爸姓陈,而我姓夏,跟随我妈的姓。
当年我妈病逝前,早就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了,我爸只是作为监护人代管而已。
是之前我在国外读书,我爸突然中风,我没办法赶回来,就请曹忆莲照顾了几天,之后我爸就嚷嚷着自己遇到了真爱,要跟保姆曹忆莲结婚。
他在我面前哭诉,说自己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现在自己年纪大了,想找个老伴陪陪自己。
是他说曹忆莲是个老实本分的人,等我彻底接管公司,他就带着曹忆莲出国养老,绝不带到我跟前碍我的眼,我才勉强点头答应他们的事的。
我疼得直抽气:“她没告诉你,我才是集团的继承人,你惹了最不该惹的人么?”
曹波却一脚将我踹翻了:“继承人?继承个屁!”
“你一个女人,能继承什么?我们村里都没有让女人继承财产的先例!”
“我姨那儿子才是你家的继承人呢!你特么一个弃子,老子能看上你都是你的福气!”
“敢在老子面前摆谱?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一家之主!”
5
混乱中,火锅店的老板和店员赶来了。
他们怕闹出事情,纷纷劝阻,还想报警。
但曹波带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那群人把老板和店员反锁在外面,拖着我的闺蜜和青梅进了包厢,起初还能听到我朋友挣扎反抗的惨叫声,但后来,连他们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我满心绝望,躺在地上如一滩死肉般,被曹波雨点般的拳头和脚踢踹在身上,疼到麻木。
就在这时,耳边又传来曹妈兴奋到迫不及待的声音——
“儿子,给我让让位!让老娘毁了她的脸,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她从饭桌上端起一盆滚烫的热油,嘴里近乎疯狂地念叨着:“死贱人,你还敢嫌弃我儿子!等老娘毁了你的脸,以后没人敢要你,不照样求着我儿子娶你?”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我重伤中涣散的思绪逐渐凝聚,惊恐地哀嚎一声:“不要……”
下一刻,火锅滚烫的热油冲我泼了下来。
痛,近乎死亡般的疼痛席卷着我的大脑。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皮肤都仿佛骤然失去水分,变得干巴紧缩起来。
我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正当奄奄一息时,突然感到有人闯进了火锅店。
紧接着,就传来后妈娇滴滴抱怨的嗓音——
“我给柠柠介绍了个好婚事!”
“就是你闺女太挑了,你可得给我外甥做主……”
6
下一刻,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我。
曹忆莲的瞳孔一缩,她绝不会看错,因为今天早上我出门时穿的就是这身衣裳……
我爸还没认出来我,见到现场混乱的局面,不禁皱了皱眉头,怒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曹忆莲整个人都傻了,哆哆嗦嗦地回答:“我……我也不知道。”
“是曹波说对柠柠很满意,在这里请几个朋友吃饭,让我们看到诚意……”
她大脑飞速旋转,一下子拉住我爸的袖子,惊慌地说:“老公,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康康就快放学了,你不是说过想把他介绍给柠柠认识的吗?”
康康是曹忆莲带过来的拖油瓶儿子,今年才上小学,母子俩总是哭哭啼啼的,入了我家的户籍,曹忆莲更是处心积虑给儿子改了名,让他随我爸姓。
当时我爸唉声叹气,说什么他们母子俩在外讨生活不容易,怕康康拖油瓶的身份,在外被人欺负非议,才把户口迁进我家,跟我爸一个姓的。
是我太傻,没早看出来这女人的狼子野心!
我躺在地上,此刻疼痛感终于被找回,全身上下都是血肉模糊疼到火辣辣的感觉。
我张了张口,刚要喊声爸爸,却发现因为之前的殴打,我现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我只能如死肉般躺在地上,又听我爸疑惑地说了句——
“可柠柠那边……你不是带我来见外甥的吗?”
他又看了眼满地狼藉,似是心有余悸:“况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咱们走了不合适吧?”
我爸掏出手机想报警,下一刻,却被曹忆莲飞扑上去抢走了:“我……我外甥现在不在……”
“见面的话,等以后吧。”
一听她这么说,曹波母子不乐意了:“姨,你怎么回事?”
“没看到我站在这里吗?这位就是你刚给我找的姨夫,我那未来老丈人吧?”
见到曹波的样子,我爸的眉头拧了起来。
他狠狠瞪了曹忆莲一眼,瞬间恼怒:“这是你给柠柠介绍的婚事?你自己看得下去吗?”
一句话,瞬间又激起曹妈的逆鳞。
她砰的一声把手上的油锅摔了,冲着我爸阴阳怪气:“我儿子?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再怎么不好,那也是孝顺懂事的好孩子,不像你们家……”
她睨了曹忆莲一眼,捏着挑剔高傲的嗓音:“我说忆莲,你怎么回事啊?好歹是亲姐妹,曹波还叫你一声姨,你居然把这种水性杨花的贱人介绍给我儿子!真当我们家收破烂的吗?”
说完,她又狠狠地在我身上踢了一脚。
这时,我爸才终于注意到,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他的表情怔住,对着我现在面目全非的样子,愕然瞪大了眼睛:“这、你说这是……”
下一刻,我闺蜜从房间里冲出来。
她被打的眼角充血,脸上身上都是血迹,扑到我爸的脚下哭诉起来:“伯伯……”
“那是夏柠,是您的女儿夏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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