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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娘子,鬼出棺林宇苏灵溪最新章节

桃花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古以来哪有活人跟阴坟成亲的,再说这坟的年纪比我爷都大,他怎么就如此确定坟里是个女人,万一里面葬着的是个男人怎么办?我爹妈当即连忙摆手拒绝,可我爷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说现在我已经危在旦夕,只有这一个办法能救我的命,要不然我只有死路一条。虽然心中不愿,但我爹妈也没其他办法,于是就按照我爷的吩咐去县城购买了结婚用的红布和大红灯笼。我爹本想请宴请村里百姓,帮忙一起冲喜,可却遭到我爷拒绝。他说这种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一是对主家不利,二是一旦外人知道恐怕会给我们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再说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家院子里有一座无主孤坟,平日里很少与我们家来往,这种事更加不会参与。可大喜的日子没有宾客也不成规矩,于是我爷便让我爹去村里棺材铺赶制了十几个纸...

主角:林宇苏灵溪   更新:2025-01-11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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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宇苏灵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尸娘子,鬼出棺林宇苏灵溪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桃花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古以来哪有活人跟阴坟成亲的,再说这坟的年纪比我爷都大,他怎么就如此确定坟里是个女人,万一里面葬着的是个男人怎么办?我爹妈当即连忙摆手拒绝,可我爷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说现在我已经危在旦夕,只有这一个办法能救我的命,要不然我只有死路一条。虽然心中不愿,但我爹妈也没其他办法,于是就按照我爷的吩咐去县城购买了结婚用的红布和大红灯笼。我爹本想请宴请村里百姓,帮忙一起冲喜,可却遭到我爷拒绝。他说这种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一是对主家不利,二是一旦外人知道恐怕会给我们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再说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家院子里有一座无主孤坟,平日里很少与我们家来往,这种事更加不会参与。可大喜的日子没有宾客也不成规矩,于是我爷便让我爹去村里棺材铺赶制了十几个纸...

《尸娘子,鬼出棺林宇苏灵溪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自古以来哪有活人跟阴坟成亲的,再说这坟的年纪比我爷都大,他怎么就如此确定坟里是个女人,万一里面葬着的是个男人怎么办?

我爹妈当即连忙摆手拒绝,可我爷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他说现在我已经危在旦夕,只有这一个办法能救我的命,要不然我只有死路一条。

虽然心中不愿,但我爹妈也没其他办法,于是就按照我爷的吩咐去县城购买了结婚用的红布和大红灯笼。

我爹本想请宴请村里百姓,帮忙一起冲喜,可却遭到我爷拒绝。

他说这种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一是对主家不利,二是一旦外人知道恐怕会给我们家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家院子里有一座无主孤坟,平日里很少与我们家来往,这种事更加不会参与。

可大喜的日子没有宾客也不成规矩,于是我爷便让我爹去村里棺材铺赶制了十几个纸扎的男女老少。

这些纸扎人身上穿的红红绿绿,脸色煞白,双颊和嘴唇还涂抹着殷红的胭脂,看上去极为渗人。

当晚我爷便在院子周围挂上红灯笼,院中摆下数张八仙桌,纸扎的男女老少则是围坐在八仙桌周围。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爷便将一块红布盖在了坟包上,然后让我爹妈搀扶着我站在坟前。

伴随着一拜天地的声音响起我爹妈开始将我摁在地上磕头,虽说我心中不情愿,可当时我已经全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来,只能任凭我爹妈摆布。

当夫妻对拜喊完瞬间,原本死寂无声的坟地轰然炸响。

一时间青石碎块腾空而起,院内碎石黄土满布。

待到尘埃落地时坟地上的封土和拱形青石已经消失不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直径两米有余的土坑。

低头看去,只见坟坑里静静躺着一口鲜红如血的朱漆红棺!

这口红棺虽然常年埋于地下,可棺身却不曾沾染半点尘土,也没有丝毫腐烂迹象。

反而在棺材现身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而我闻到这股香气后原本昏沉发胀的脑袋也瞬间清醒了许多。

我爹见孤坟炸开吓得面如土色,迟疑数秒后还是壮着胆子决定一探究竟。

可就在他刚迈步靠近棺坑时突然院中一阵诡异的阴风吹过,紧接着我就听到耳畔传来阵阵咔咔声响,还有纸张在风中摩擦的声音。

循着声音回头看去,当我看清眼前场景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脊梁骨冷汗直冒!

原本围坐在八仙桌前的十几个纸扎男女老少此刻竟然缓缓站了起来!

清辉冷月下这些纸扎人面无表情,机械性的朝着棺坑方向走去。

伴随着走动纸扎的衣衫还发出唰唰的摩擦声响,在这死寂无声的夜里听上去极为刺耳。

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显然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畴,这纸扎人不过是纸张和柳条扎成的纸人,怎么可能自己会动,难不成是见鬼了!

我爹虽说平日老实本分,从不招惹是非,可在这危急关头为了家里人安全也顾不上害怕,转身便从院落一侧的墙角处抄起一根扁担,准备朝着这些纸人抡过去。

就在他将扁担举起瞬间我爷突然用手扼住了他的手腕,虽然我爹年轻力壮,可在我爷黝黑枯槁的手掌下竟然不得动弹分毫。

我爹见状面露诧异之色,我爷却是对他摇了摇头,示意我爹不要轻举妄动。

我爹虽说心中担忧我们的安危,但迟疑数秒后他还是将扁担放下,并行至我们娘俩身前保护着。

面对我爹粗暴的行为纸人似乎并未察觉,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棺坑,直挺着身子继续向前走着。

大概走了十几秒后纸人便在棺坑前半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见纸人停下我爹当即将扁担再次抄起,眼神间充满了警惕之意。

纸人站在棺坑前突然跪倒在地,俯下身子开始冲着棺坑方向磕头。

磕完三个头后噌的一声传来,十几个纸人莫名燃起大火,火焰呈幽绿色,在大红灯笼的光亮呼应下显得尤为诡异。

我爹见纸人凭空燃起大火,刚想拿起院中水桶将火焰浇灭,就在这时空中一阵怒雷响起,电闪雷鸣下骤雨倾盆。

可奇怪的是落下的雨滴并非是透明色,而是如同牛奶般的白色。

大雨仅仅只是持续了十几秒钟,待到纸人身上燃烧的火焰全部熄灭后便骤然停止。

我爹妈看到眼前景象怔在原地,我爷却是看了看棺坑中大红棺材,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眼神间满是复杂神情。

半晌后口中才喃喃道:“无魄纸人跪自焚,空山白雨夜送魂,难道......”

我爷后面的话并未说完,直接话锋一转看向我爹道:“建明,赶紧把咱家那辆收庄稼的木板车推出来!”

我爹听后一愣,诧异道:“爹,你这是要干什么?”

“等会儿咱爷俩把这口朱漆红棺抬出来,送到后山老宅,小宇跟咱们一起去,到了地方你就回来。”

“以后我和小宇还有这口棺材就住在后山老宅,平日你们俩不要去看望,有机会我会让小宇下山。”我爷看着我爹面色凝重道。

此言一出我爹妈皆是显露出错愕神情,回过神后我妈连忙挡在我身前:“爹,你这是要干啥,小宇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再说后山老宅已经有十几年没住过人,你们去那干什么?”

“别问这么多,这件事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棺材里面躺着的女尸大有来头,要是留在咱们家里后患无穷,为了你和建明的安危,也为了小宇,我必须这么做!”

我爷斩钉截铁,没留丝毫商量的余地。

我爹妈虽说心中不舍,但为了我的安危他们也只好答应下来。

随后我爹和我爷跳入棺坑将朱漆红棺抬出,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木板车上便趁着夜色朝着后山老宅方向走去。

后山位于我们村数百米开外的地方,老宅就坐落于后山半山腰位置,周围是大片林地,村中死了人家属都会将尸体葬于后山。

最先爷爷和奶奶就住在那里,后来我爷在山下发现了这座无主孤坟,说什么也要将宅院搬到这里。

奶奶听后死活不同意,说院里藏坟是大忌,说不定会给我们林家招惹灾祸。

我爷生性执拗,打定的主意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为此他还直接将主厅的房梁给拆了,逼着家里人搬迁。

无奈之下我爹和我奶奶只好同意此事,可这件事让我奶奶始终觉得如鲠在喉,过了不到半年时间就因为气滞于胸染病去世。

原以为奶奶死后我爷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可我爷却没有丝毫懊悔之意,反倒是每天围着孤坟转悠,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为此我爹跟我爷也僵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我孤坟炸碑救了我的性命后我爹才明白了我爷的良苦用心。

到达后山时已经将近夜里十点,此时乌云遮月,山上一片漆黑,只有风吹树叶发出的唰唰声响。

平日里除了拜祭先人村民很少上后山,因此山路早就长满了杂草,加上山势陡峭又刚下了一场雨,更是泥泞难行。

我爷见木板车无法上山,就用带来的绳索将朱漆红棺捆住,让我趴伏在棺盖上,随即和我爹一前一后朝着半山腰老宅方向走去。

当时我虽说身体还未恢复,可闻了棺材的香气后脑袋已经清醒了许多。

我趴在棺材上双手扒住棺身,耳朵紧贴着棺材板,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棺材里面竟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

那声音规律有序,就跟人喘气儿的声音一模一样!




“老畜生,我知道你道行不浅,可你要想在我手里占到便宜也没那么容易!”

说话间我伸手入怀,从中拿出一把柳叶,手腕挥动间柳叶齐发。

一瞬间金光乍现,柳叶散发着光晕如同金刀般朝着这些精怪方向飞去。

我原以为这些精怪在遭受攻击后会立刻还击,于是将藏在怀中的符咒取出,准备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可没想到的是柳叶金刀飞出瞬间,眼前白雾弥漫,那些精怪的身形也隐没在白雾之中。

待到白雾散去时院落中空空荡荡,再无半点精怪踪影。

看到这里我才顿时醒悟,这不过是精怪给我造成的幻象而已。

五门仙家化成人形者寥寥无几,要真是有十几个能够化成人形的仙家在此,女尸早就已经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何必再跟我浪费口舌。

见院中精怪消散,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随后我快步行至门前,冲着我爹妈轻声念道:“会悟江边站,金刚列两旁,千里灵魂至,急急入窍来,林建明,陈玉慧,三魂七魄速速归位!”

就在我念完瞬间,我爹妈混沌的身形同时转过身去,犹如机械般朝着屋中走去。

我一路跟随,直至三魂七魄进入其体内,二人呼吸渐渐平稳才彻底放下心来。

望着我爹妈躺在床上熟睡的模样我心痛不已,当年要不是因为我如今他们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看样子我低估了这些精怪的手段,它们得不到女尸誓不罢休,既然如此我再留在村里只会让处境越加危险。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赶紧找到铁嘴仙,只有他能够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打定主意后我退出主屋,准备明日一早就离开村子,赶紧根据地址去寻找铁嘴仙的下落。

可没想到就在我刚走到院子中央时一阵诡异的敲门声传入耳畔,三下长叩门,两下短叩门。

三长两短鬼敲门!

循着敲门声方向看去,院门底部阴雾缭绕,不断从门底缝隙飘入院中。

没想到黄家布下的幻象刚刚消散,如今又有脏东西登门,这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见三长两短的敲门声不断从门外传来,我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紧握手中,随即朝着院门方向走去。

行至院门前我停下脚步,朝着门外试探性问道:“谁啊,大半夜敲什么门!”

说话时我将脑袋凑近门缝,准备看看站在门外的是什么人。

可没想到眼睛刚贴近门缝我就被吓了一跳,此刻一只眼睛正在门缝外死死盯着我。

外面的东西察觉到我在窥视后身形退后一步,紧接着开口道:“小宇,我是国盛,我听说你从后山老宅回来了,想来你家看看你。”

闻听此言我再次凑近门缝看去,此刻站在门外的的确是我同村发小张国盛。

他从小就跟我关系交好,别的村民家的孩子因为我家院里有坟地的原因都不跟我玩,只有张国盛整天跟我在一起,给我的童年带来了不少欢乐。

只是张国盛身世可怜,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爹就因为意外去世,他妈含辛茹苦将他养育成人,这其中艰辛不言而喻。

自从我去了后山老宅就很少下山,五年间只见过张国盛一次,还是匆匆聊了两句就分道扬镳,如今见他站在门外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刚准备将院门打开,这时我突然回过神来,外面站着的不是张国盛,是脏东西!

清辉冷月下张国盛脸色惨白,犹如涂抹了一层白面似的。

他双眼无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更诡异的是他身后没有影子,这不是脏东西又能是什么!

“小宇,赶紧开门啊,咱们兄弟俩可是有日子没见了,我白天帮我妈去地里干活,这晚上才腾出空来看看你,快开门!”

张国盛一边催促一边用手指重复着三长两短的敲门声。

“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张国盛,早上我进村的时候天还没亮,白天我又一整日没出门,你怎么会知道我从老宅回来了!”

“你这把戏糊弄三岁小孩子还行,可你糊弄不了我,我劝你赶紧给我走,要不然的话我可对你不客气了!”我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张国盛道。

站在门外的张国盛听到这话显然有些着急,催促道:“你说什么呢,咱们两个可是发小,我糊弄你干什么,”

“我看你是见色忘义,娶了媳妇就忘了兄弟,说起来你娶的媳妇我还没见过,你赶紧打开门让我看看。”

听到张国盛的话我心中冷笑一声,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

他看望我是假,借此抢夺女尸才是真,只是他惧怕我的手段,所以才不敢破门而入。

“当年我和我媳妇在这院中拜天地成亲,此事根本没有告知村里人,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漏洞百出,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张国盛,不信的话你看看你身后有没有影子!”我隔着木门朝着门外的张国盛厉声喊道。

张国盛闻言转头朝着身后方向看了一眼,紧接着回过头,嘴角露出一模诡异阴冷的笑容。

“没想到还是没能骗得了你,不过你别得意太早,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把女尸拱手让出,只是可惜了你这发小,平白无故为你葬送了性命。”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看着门外的张国盛质问道。

张国盛没有回应,从身后腰间拿出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抓住麻绳前端后用力往空中一甩,紧接着麻绳便从屋檐下悬挂灯笼的铁钩中穿过。

他将麻绳扯拽下来后打了个死结,然后将自己的脑袋伸进了绳圈中。

伴随着手臂用力拉拽另外一端,他的身体开始逐渐腾空。

由于绳圈不断收紧,张国盛的模样也变得瑜伽狰狞,双眼开始充血,脸色涨红,浑身颤抖不已。

“他是被你害死的,是被你害死的!”

张国盛冲着我怒吼两句后便伸出猩红的舌头,而此刻他双眼圆睁,脸也变成了青紫色,活脱一副吊死鬼模样。

“你别在这里耍鬼把戏了,我可不是吓大的,既然你想玩那就让你玩个够!”说完我将手中紧握的黄符贴在门板缝隙上,随即转身朝着卧室方向走去。

回到卧室后我便躺下休息,反正如今我已经在院门上贴了黄符,门外的脏东西应该不敢闯进来。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躺下刚闭上眼不久脑海中便浮现出刚才张国盛在我门前吊死的惨状,尤其是他的声音不断灌入我耳畔,让我心乱如麻。

“小宇,我是被你害死的,我要让你偿命!”




张国盛的脖颈间被一条拇指粗细的麻绳穿过,麻绳末端系在悬挂灯笼的铁钩上。

此刻张国盛满面青紫,双眼圆睁布满血丝,他口中的舌头长长吐出,模样渗人无比。

而最诡异的是吊在半空中的张国盛被开膛剖腹,体内的脏器全都消失不见。

鲜红的血水更是顺着他的尸体不断滴落在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国盛!我苦命的孩子啊,你是被谁害了啊,你现在走了让我怎么活啊!”

张国盛他妈跪倒在我家门前悲痛欲绝,双手抱住张国盛的腿部,哭声更是震天撼地。

附近的村民被张国盛他妈的哭声引来,围聚在我家门前指手画脚窃窃私语,更有甚者看到张国盛的死状后直接捂着嘴巴跑出人群哇哇大吐起来。

“婶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惊诧之际我走上前准备将张国盛他妈搀扶起来。

岂料我的手刚触碰到张国盛他妈手臂瞬间她便用力一甩,抬起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间满是怨恨与杀意!

面对张国盛他妈剧烈的反应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不解道:“婶子,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敢说国盛的死跟你没关系吗!”张国盛他妈双眼通红质问道。

闻听此言我心中骤然一震,连忙追问道:“婶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晚你来我家找过国盛,你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这件事要是跟你没关系他怎么可能会吊死在你家门前!”

“国盛从小心地良善,别家的孩子都不跟你玩,就只有国盛陪着你,没想到你竟然能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你赔我家国盛的命!”

说话间张国盛他妈突然冲将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领。

这些年我跟随我爷左右,也练习了一些拳脚功夫,在张国盛他妈抓住我衣领瞬间,我下意识伸手扣住她右手脉门。

用力一拧,紧接着向外一推,砰的一声张国盛他妈直接被我推翻在地。

“婶子,对不......”

见张国盛他妈倒地后我发觉自己出手过重,还未来得及道歉,这时张国盛他妈突然躺在地上四肢胡乱挥动,撒爬打滚道:“没法活了啊,这小兔崽子害了我儿子,现在连我也要弄死,你们林家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要是国盛他爹还活着,你们敢这样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张国盛他妈这话一出,旁边围观的村民纷纷对着我们家指指点点,眼神中满是厌恶之情。

见状我刚想开口继续解释,这时人群中突然冲出一道人影,直接将张国盛他妈扶起,紧接着破口大骂道:“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英雄,我早就知道你们林家不是什么好鸟,要不然能把那荒坟在院子里吗,要我说你们林家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话的人是我们村的癞子陈明发,平日里游手好闲,专门做些偷鸡摸狗敲寡妇门的勾当。

张国盛他爹死的早,陈明发早就惦记上了张国盛他妈,要不然也不会帮她出头,他这么做为的就是在她面前逞英雄,好让张国盛他妈对自己有个好印象。

旁边围观的村民听陈明发说完后脸色突变,纷纷将目光朝着我家院中方向看去,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

“我早就说林家邪性得很,哪有把坟围在院子里的?”

“没错,要我说国盛的死肯定跟林家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就是这坟里的东西害了人......”

坟里葬着的是我媳妇,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哪容他们这般诋毁。

一瞬间我怒火涌上心头,指着陈明发怒声叱喝道:“陈明发,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国盛的死跟我们家的坟有什么关系,坟里葬着的是我......”

媳妇二字还未开口便被我生生咽了下去,这事儿只有我们林家人知道,断然不能告诉村里人,要是被他们知道我娶了一个死人,恐怕我们林家在这村里就待不下去了。

“是你什么?难不成是你媳妇?林家小子我告诉你,别以为张家没了男人就能让你们随便欺负,从现在起我就是张家男人,你们有什么事冲我来!”

说话之时陈明发顺势将张国盛他妈搂在怀里,并用鼻子贪婪的闻着发间香气,脸上显露出享受神情。

我爹虽说平日老实巴交,但也忍不了陈明发往我们林家头上扣屎盆子。

匆忙转身进院后便拿出一把铁锨,举过头顶冲着陈明发道:“陈明发,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往我们林家身上泼脏水,那我就让你脑袋开瓢!”

陈明发本身就是泼皮无赖,根本蛮不讲理。

如今见我爹拿出铁锨,他瞬间将头往前一伸,满不在乎道:“有本事你往我头上拍,我正愁没吃饭的地方,要是把我拍残了我下半辈子就住在你们家!”

听到这话我爹一时间怒火攻心,刚想朝着陈明发脑袋拍过去,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厉喝声:“住手!现在国盛的死还没调查清楚,你们倒是窝里斗起来了,眼里还有我这个村长吗!”

循声看去,村长从人群中拄着拐杖踱步走出。

他看了一眼悬挂在我家门梁上的张国盛,叹口气道:“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蹊跷的事儿,依我看国盛这孩子死的古怪,不像是被人所害,国盛他娘,你先把孩子的尸体带回去,这件事村里一定给你们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老村长,国盛死的不明不白,肯定跟林家院子里面的荒坟有关。”

“要想让我把国盛的尸体带回去也行,不过必须先将这坟里的棺材挖出来一把火烧干净,要不然这坟里的东西肯定还会害人,到时候恐怕整个村子都会遭殃!”国盛他妈高声喊道。

此言一出旁边围观的村民脸上都显露出慌乱神情,如今张国盛死的蹊跷,谁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很快村民便随声附和,纷纷让我们家把坟地里棺材挖出来烧掉。

老村长见村民情绪激动,担心无法控制局面,于是行至我爹面前道:“建明,以前没出事你家院里葬着荒坟我管不着,可现在国盛在你家门前惨死,你要是不做点什么恐怕不足以平民愤,万一要是惹怒了村民到时候可就不是光挖坟烧棺这么简单了,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为了一座荒坟搭上你们林家可不值得。”

闻听此言我爹顿时面露难色,五年前葬在我家院里的棺材就已经被他和我爷偷偷运往后山老宅,如今地下哪里还有棺材?




我低头往编织袋里一看,只见编织袋里装的都是一些黄色的粉末,那刺鼻的味道正是这黄色粉末所散发出来的。

“爷,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闻?”我看着我爷不解道。

“这是硫磺粉,专门对付柳家的那些没成气候的小崽子,明天跟我一起把这硫磺埋到院子周围,这样一来他们就不敢再靠近老宅了。”我爷冷笑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我爷便在老宅外挖出一条沟渠,将硫磺粉全部埋入其中,随即又将柳树和桃树围着老宅种了一圈。

我爷说这山里面不只有精怪,还有不干净的东西,深山人迹罕至,平日里这些精怪就会藏匿在山里修行。

当初前来夺棺的那条黑蟒就是柳家的人,虽说还未化形成人,可已经能够口吐人言。

再有几年光景估计就能化作人身,待到那时更难对付。

黑蟒在我爷手里吃了瘪,这口气肯定咽不下去。

待到化身成人之际必然会前来报复,所以在这几年时间中我必须要学会自保之法,以免到时候棺材保不住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

我自己的安危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我爷的本事我已经见识过,只要跟他好好学习本领应该能够自保。

我现在最记挂的就是那具女尸,万一到时候我要是斗不过精怪我还能撒丫子跑,可那女尸怎么办?

她又不能动弹,我要是跑了她岂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虽然不知道山里的精怪夺她尸身有什么用处,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再说她现在已经成了我媳妇,还救过我的命,真要是到了危急关头我也不能扔下她不管。

想到此处我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于是便催促我爷教授我本领。

我爷说入道即修心,需以平常心对待,绝对不能急于求成。

随后他便返回厢房从中拿出一个包裹,打开之后包裹中放置的是一些黄符、枣核钉还有铜钱剑一类的法器,下方还压着几本泛黄的古书。

古书看上去年月久远,有的甚至已经是残破不堪。

接下来的日子我爷便悉心教授我术法,包括丹田练气和使用法器以及简单的符咒。

值得一提的是教我术法的当天我爷便将那具女尸从棺材里抬了出来,随后安置在了床上,让我跟这女尸同床共枕,至于那口朱漆红棺则是抬到了他所住的厢房中。

据我爷所言他之所以这么做有两个目的,其一是让我和女尸进一步增进感情,毕竟我们已经结为夫妻,总不可能终日隔着棺材相处。

其二这口棺材阴气太重,一旦我入道必然会对我有影响,所以才会将其搬离屋中。

刚开始跟女尸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抵触,虽然她跟活人看上去没什么两样,可毕竟是死人,心里难免有些膈应。

但时日一久我也就习惯了,每天晚上看着她绝美的侧颜入睡总是格外香甜,我甚至还幻想着她突然睁开眼侧过身能够亲我一口。

再往后我已经彻底习惯了她的存在,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跟她说一会儿话。

跟她聊聊白天学了些什么,跟她讲讲小时候发生过的一些趣闻囧事,只可惜她一直闭着眼睛默默躺在床上,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寒来暑往,转眼间我们爷孙俩还有那具女尸便在老宅度过了五年的光景,我也从瘦弱多病的少年变成了体魄健硕的青年。

女尸容貌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像五年前那般模样。

可我爷在这五年间却是苍老了许多,原本挺直的身板变得佝偻,双鬓青丝白了大半,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有时候太过劳累还会咯血。

每次我让他下山看病他总是摆手拒绝,说要真是下了山恐怕就再也上不来了,他想趁着最后的日子再让我陪陪他。

我知道我爷大限将至,即便是下山医治也无力回天,于是便答应了他的决定。

没过多久我爷的身体便愈加虚弱,连床都下不来了。

我本想下山叫我爹妈上来,可我爷却是拦住我,说临死前只要我和我媳妇送他一程他就心满意足了。

弥留之际我爷嘱托了我几件事,让我一定要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第一件事他死后就葬在老宅东侧的山坡上,生前他已经看过风水,那边林地是典型的玉带缠腰局。

四周林木茂盛,围聚中心土坡,财不外漏,来世必将托生富贵人家。

第二件事就是他死后山里的精怪和邪祟肯定会再次前来抢尸,而且这次会更加危险,让我一定要护住我媳妇,千万不能让我媳妇落到这些山精鬼魅的手里。

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如果我媳妇当真被人抢走,那我就去找一个外号叫做铁嘴仙的瞎子,他到时候会帮我。

这个瞎子早些年间跟我爷是至交,精通风水卜算、奇门八卦。

正是他当年告诉我爷这座无主孤坟跟我们家有不解之缘,所以我爷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宅院建在坟地四周。

交代完三件事情后我爷握着我的手突然垂落下去,浑浊的双眼也渐渐闭合。

虽说早有预兆,我也已经有心理准备,可当我爷闭上双眼的时候我还是难忍心中悲戚,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我按照我爷的嘱托将他埋在了老宅东边的山坡上,殓尸的棺材就是他厢房里面存放的那一口。

毕竟女尸已经用不上这口棺材,再说真要是有山精鬼魅来抢她尸身我背着她逃跑会更加省事。

葬完我爷的尸体后我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厢房,此刻女尸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我刚准备躺下休息片刻,琢磨一下以后怎么办,毕竟我不可能跟女尸在这老宅呆一辈子。

可就在我倒下瞬间我不经意朝着女尸方向看了一眼,顿时心脏剧烈跳动,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此刻女尸眼角位置竟然挂着两行不易察觉的泪痕!

看到眼角处的泪痕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头皮上就好像有成千上千只蚂蚁不断撕咬似的。

尸体怎么可能会流眼泪,难道说她压根就没死,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才一直昏迷不醒?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可是赚大了,女尸的模样就跟那天上的仙女儿似的,要真能跟我一起生活让我少活三年也愿意。

“媳妇儿,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死,你要是活着就睁开眼,我可不信死人能流眼泪。”我看着躺在旁边的女尸试探性问道。

女尸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依旧是没有丝毫回应。

小时候看武侠电影里面的绝世高手都会闭气功,既然这女尸大有来头练过闭气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过她虽然有可能憋住呼吸,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只要她还活着心脏肯定会跳动。

想到此处我看向女尸道:“你要是再不睁眼我可就下手了,这事你不能怪我,谁让你在这装死......”




说话之际女人狂笑不止,脸上满是讥讽和得意之情,似乎那躺在床上的女尸已经是她砧板上的鱼肉,随意任其宰割。

“我爷说世道险恶人心叵测,做什么事情都要留个心眼,虽然你幻化成我妈模样,可我早就有心提防。”

“实话告诉你,我在那女尸的衣衫内藏了一张黄符,只要有精怪触碰必然被其所伤!”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冷笑道。

就在我话音刚落之际突然砰的一声闷响从半山腰老宅方向传来,紧接着便是凄厉刺耳的惨叫声响起。

见女人同伴已经中招,我眉梢一挑,看着女人嘲讽道:“畜生再怎么修炼还是畜生,你们那些阴谋诡计不过只是些小聪明,真论起手段还差得远!”

原本女人得知同伴失利的消息就已经是气上心头,如今被我这一呛更是怒火中烧。

瞬间她面目狰狞,五官拧在一起:“你这小崽子不愧是林震天的孙子,滑头的很,既然你想死那我就送你去阴曹地府跟你爷团聚!”

说话间林中阴风席卷,地面飞沙走石。

伴随着风声呼啸不绝,原本站在数米开外的女人突然间右脚发力,脚掌一蹬地面,噌的一声犹如离弦之箭般朝着我飞扑过来。

虽然我不知道这女人是何精怪所化,但从她矫健的身形和敏捷的速度来看绝对逃不出胡黄两家,也只有她们两家的人能够有如此身手。

先前我以为是柳家的人前来寻仇,如今看来五门中的其他仙家也加入了这场争夺,若真如此凭我一己之力要想护住这具女尸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我并非身处东北三省,但五门势力遍布天下,真要是群起而攻之我断然不是敌手。

思量之间女人探出十指,清辉冷月下十根利爪犹如刀刃般锋利,撕空破风间便朝着我胸口袭来。

见其势头刚猛我不敢与其硬碰硬,连忙撤退身形拉开弓步,顺势从怀中掏出数片柳叶,手腕挥动间柳叶齐发,直冲女人前胸飞去。

由于事发突然女人根本来不及躲闪,噌噌数声金光四溅,女人登时后退数步,身上衣衫已经被纤薄的柳叶划开,受伤处更是妖气弥漫。

望着地面上散落的柳叶女人面色一惊,诧异道:“这是什么,柳叶也能伤人!”

“这是我爷传授给我的柳叶金刀,他说世间万物皆可作为法器之用。”

“这柳叶虽说纤薄却锋利无比,上面用朱砂绘制了符咒,专门对付你们这些精怪!”我看着眼前的女人冷声道。

女人看着周身外泄的妖气顿时勃然大怒,嘶吼间身上的衣衫被震碎。

借着月色定睛看去,我不禁倒一口凉气,长裙之下这女人竟是动物的身躯!

先前我还心存疑惑,记忆里我妈为了干活方便从来不穿裙子,如今我才明白这精怪是为了掩盖畜生身躯才以长裙遮挡。

看样子她还没有完全化作人身,这也使我信心倍增,毕竟完全化人和化形未遂并非是同一个概念。

我爷说能够化作人形的畜生都是大仙级别的存在,别说是我,就连我爷也抵挡不住。

可眼前的女人只是将上半身化作人形,下半身还是畜生,这就说明她道行并不算太深,我在她手里未必讨不到便宜。

望着女人诡异的模样我不禁出言讥讽道:“你现在人不是人,畜生不是畜生,当真是人畜不如,我要是变成你这样还不如找堵墙一头撞死!”

女人闻听此言怒不可遏,浑身气的发抖。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她发抖的原因似乎并非是生气,而是她要变了!

只见女人将身形弓起宛若虾状,光滑的皮肤开始长出棕褐色的毛发,仅是数秒时间毛发便已经遍布其上半身,其面部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头顶两侧长出一指多长的双耳,鼻梁向外突出。

下颚收缩,口中尖牙满布,嘴角两侧长出数十根黑色的须子,俨然一副狐狸模样。

看样子我先前的猜测不错,这精怪出自胡家,五门仙家中顶数胡家最为阴险狡诈。

我爷曾说过,五门仙家中报复心最强的便是胡黄两家,尤其是胡家更是有仇必报。

早些年我们邻村有个猎户叫陈平贵,在山里打猎时抓住了一只狐狸幼崽。

回家后就将这狐狸幼崽的皮给扒了下来,狐狸肉则是炖煮着吃了。

这事过去没半个月陈平贵的媳妇就生了,这原本是个高兴的事,可没想到生出来的孩子竟然是个狐狸脸,浑身还长满了棕褐色的毛发。

陈平贵看到眼前景象登时想起了半月前发生的事情,他担心这孩子是狐狸转世,于是将孩子举过头顶便重重砸在了地上。

等陈平贵再次看向孩子时他直接傻了眼,这孩子哪是什么狐狸脸,分明就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

至此陈平贵才知道自己是被脏东西蒙了眼,故意让他看到假象,从而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活活摔死。

陈平贵本以为自己孩子死后狐狸就会放过自己,可没想到等他给儿子下葬完回来时发现自己的媳妇吊死在了自家房梁上。

陈平贵经受不住打击,当场就疯了,后来跑进了深山再也没人见过他。

虽然这件事是陈平贵有错在先,但一命换三命也足以见得胡家的报复心之强。

“小子,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显出原形的狐狸怒喝一声便纵身跃起朝着扑将过来。

眼见危险袭来,我立即从怀中掏出柳叶击出,可这狐狸身形敏捷,加上早有前车之鉴,辗转腾挪间便躲过柳叶金刀的攻击。

柳叶金刀落空之际狐狸已经扑到眼前,此刻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只听噌噌数声狐狸尖锐的爪子便在我胸口划过。

一瞬间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我胸口袭来,低头看去,胸前衣衫已经被撕得粉碎,胸前数道伤口更是触目惊心。

鲜红的血液不断从中渗出,连衣衫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狐狸见我受伤后一个翻身落地,抬起爪子舔舐了一下沾染在指甲上的鲜血,露出一副享受的神情。

“没想到你小子的鲜血味道还不错,那就先让我吸干你的血!”

说话间狐狸再次凌越而起,见状我顾不得胸前疼痛,从路旁抄起一根小臂般粗壮的木棍便迎头朝着狐狸抡了过去。

原以为这木棍即便无法对狐狸造成重伤也会对它有所威慑,可没想到狐狸迎空便是一爪,未等木棍砸落便已经断做两截。

惊诧间眼前黑影闪过,半人多长的狐狸直接将我扑倒在地。

我刚想举起手臂奋力反抗,突然狐狸十根利爪从空中落下,噗呲一声便扎入我双肩之中。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我知道你跟林震天学了几年,可不过都是些三脚猫的本领,要怪就只能怪你本事不济!”

狐狸说完便缓缓将脑袋凑到我脖颈位置,它用鼻子仔细闻了闻,突然间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尖牙,直接朝着我脖颈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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