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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全局

朝暮之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赌?娘亲,赌博到最后会家破人亡,娘亲不要赌!”小团子误解了阮朝朝的意思,急得在她手心直跳。阮朝朝伸手触摸团子的小身子,意味深长道:“娘亲不是要赌博,娘亲是想到了惩治他们的办法,团子,今晚随娘出去一趟,我们来个一箭双雕,扳倒李强!给你谋一个肉身!”这一晚,傅晋廷为了打磨阮朝朝的脾气,依旧不肯碰她,去了堂屋打地铺。殊不知,这正好方便了阮朝朝出门。入夜,阮朝朝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傅晋廷的破衣裳,她换上这身衣裳,又像男子那样束发,装扮好了以后俨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模样。然后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张纸,用桌上傅晋廷的笔墨在纸上写了一段话。看着笔下漂亮的簪花小凯,阮朝朝的心有些闷。写字是秦暮教她的,他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还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

主角:阮朝朝傅晋廷   更新:2025-01-11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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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朝朝傅晋廷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朝暮之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赌?娘亲,赌博到最后会家破人亡,娘亲不要赌!”小团子误解了阮朝朝的意思,急得在她手心直跳。阮朝朝伸手触摸团子的小身子,意味深长道:“娘亲不是要赌博,娘亲是想到了惩治他们的办法,团子,今晚随娘出去一趟,我们来个一箭双雕,扳倒李强!给你谋一个肉身!”这一晚,傅晋廷为了打磨阮朝朝的脾气,依旧不肯碰她,去了堂屋打地铺。殊不知,这正好方便了阮朝朝出门。入夜,阮朝朝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傅晋廷的破衣裳,她换上这身衣裳,又像男子那样束发,装扮好了以后俨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模样。然后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张纸,用桌上傅晋廷的笔墨在纸上写了一段话。看着笔下漂亮的簪花小凯,阮朝朝的心有些闷。写字是秦暮教她的,他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还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

《拿她当垫脚石?糟糠妻重生掀桌了全局》精彩片段


“赌?娘亲,赌博到最后会家破人亡,娘亲不要赌!”小团子误解了阮朝朝的意思,急得在她手心直跳。

阮朝朝伸手触摸团子的小身子,意味深长道:“娘亲不是要赌博,娘亲是想到了惩治他们的办法,团子,今晚随娘出去一趟,我们来个一箭双雕,扳倒李强!给你谋一个肉身!”

这一晚,傅晋廷为了打磨阮朝朝的脾气,依旧不肯碰她,去了堂屋打地铺。

殊不知,这正好方便了阮朝朝出门。

入夜,阮朝朝从柜子里找出一件傅晋廷的破衣裳,她换上这身衣裳,又像男子那样束发,装扮好了以后俨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模样。

然后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张纸,用桌上傅晋廷的笔墨在纸上写了一段话。

看着笔下漂亮的簪花小凯,阮朝朝的心有些闷。

写字是秦暮教她的,他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还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极具耐性。

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她的心一点点沉沦了吧……

收回思绪快速写完,阮朝朝将笔墨按照之前的样子放好,那张写字的纸折好收进了袖子里。

雪月楼位于盛京城的最中心,白天瞧着虽壮观却也没有太过特别,一旦到了晚上,这里灯火通明,老远就能瞧见它的金碧辉煌。

此楼共有五层,越往上,姑娘越贵。

前世她被傅晋廷带到雪月楼,之后龟公带她进去,梳洗打扮,准备接客。

可她虽然答应了,临了害怕,寻了机会还是没忍住跑了。

却意外闯入五楼名为雪松阁的房间,与秦暮发生了关系。

失身醒来后,她担惊受怕,结果管事的非但没有惩罚她,反而派了两个侍女专门伺候她。

那些年,通过这两个丫鬟口中的只言片语,她知道雪月楼真正的主人是秦暮,也知道秦暮不仅是雪月楼的主人,更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阮朝朝今晚要做的,便是偷偷潜入雪松阁,碰一碰运气。

若是那个男人在里面,她便用团子迷惑他的心智,强行睡了他。

睡完以后立刻逃离这儿,他再是神通广大也找不到自己。

雪松阁的门外依旧是那两个丫鬟值守,一个叫春花,另一个叫秋月。

每天亥时过半以后,她们便会换岗,秋月性子严谨,每次都是春花到了跟前才会离开,而春花有些懒散,每次前来换岗都会拖拉,相反退下时没等轮值时间到就跑了。

两姐妹没少因为这事儿吵嘴,有一次在伺候阮朝朝梳洗时就因为这事儿吵了起来,她还在中间做了一回和事佬。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阮朝朝知道,只要是春花值守,那么亥时过半后雪松阁便会有空岗期。

混上五楼以后,阮朝朝藏在转角,看见雪松阁门口的真的是春花,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这会儿正好亥时过半。

立刻将团子拿出来,交代小家伙提前进入雪松阁,以防那男人在里面,被抓个正着。

团子的小身子刚刚穿过雪松阁的门,春花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着楼梯口走了过来。


阮谦因为此事恨上妻子。

至于那赵姨娘和阮柔,就算妻女跑了他依旧不肯认她们,从大牢出来后的阮谦甚至好几次要将二人赶出去,是老两口寻死觅活才留了下来。

时至今日,阮谦依旧孤身一人没有再娶,而赵姨娘和她的女儿阮柔被丢在府宅最偏僻荒凉的角落,身边半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过的日子比府上的下人还不如。

入夜。

傅晋廷来到阮府前,轻车熟路走进旁边的巷子,走到末尾停下,捡起石子往院墙内投了五次,脸上露出甜蜜之色。

柔柔说喜欢五月的天气和风景,所以她们约定好投石暗号的次数便是五次。

院墙内正好是阮府的北院,阮家这些家事只在同等级的权贵中流传,傅晋廷并不知晓,在他看来,这高高的院墙内必是繁花似锦富贵无双。

然而一墙之隔的院墙之内,院落宽敞,但杂草丛生,屋舍气派,却空空荡荡没有任何家具装饰,甚至因为无人修缮,瓦片漏水门扇漏风,比之府宅那些下人的住处还不如。

阮柔穿着缝补多次的里衣靠坐在床榻之上,纤瘦的身子这几日更加清瘦了些,本就白皙的脸因为不肯吃饭而苍白,更显得眼下的乌青严重。

石子砸在窗棂上的一刻,阮柔立刻坐直身子,细听外面的动静,一,二,三,四……她的嘴唇抿了抿,当第五声响起时,她脸上浮现失望之色,却又很快被决然取代。

阮柔离开穿衣下床,从枕头下拿出一包药粉倒在帕子上,然后小心的折好帕子收进胸前,最后从屋里拿出梯子,爬上墙头,“晋廷!”

傅晋廷抬头,墙头上少女背着月光,像天上的仙子,他心里蹦出一句话来——阮朝朝实在貌丑至极。

宠溺地上前将阮柔抱下来。

两人深情相拥,不过片刻便分开,傅晋廷拉着阮柔的小手熟门熟路绕到阮府后门一处隐蔽的角落。

“这里不会被人发现,柔柔,好几日没来看你,我好想你。”

“哼,你新婚燕尔,哪儿有时间想我。”

“这醋也吃?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爱慕我,为了与我定亲每天在我娘面前伺候,我娘没与我说一声就帮我与她定了亲,我一个读书人,不好违约,只能先娶她。”

“我知道我知道,你跟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的,你虽然娶了她,但绝对不会碰她,过两年便以无后的由头休了她,然后你刻苦读书,金榜题名,便来娶我。”

傅晋廷眸光温柔地刮她的脖子,将她揽入怀里时,眸光却满是算计。

从前打算着送阮朝朝去雪月楼,完成那位的任务摆脱那桩旧事,顺便利用阮朝朝卖身的银子读书,等高中了便能光明正大娶柔柔。

如今计划有变,他必须先睡了她。

“柔柔,我亲手做了你爱吃的米糕,我捂在胸口,还热着,你快吃。”

“晋廷你对我太好了。”

阮柔一脸感动地将米糕吃下。

傅晋廷看见米糕被吃了个精光,十分满意,药下在了米糕里,等会儿她自会投怀送抱。

阮柔吃完米糕拿出帕子,温柔地为傅晋廷擦汗,“你流了好多汗。”

这帕子在傅晋廷的口鼻处擦得格外仔细。

见傅晋廷没有发现异常,阮柔松了一口气。

药下在了帕子上,傅晋廷老实巴交的,肯定想不到是自己下药,只会以为他把持不住。


心里得意,他面上恭敬:“多谢阮大人成全,小生定会好好疼爱柔柔!”

阮谦不甚在意地吩咐丫鬟:“将阮柔叫过来,让她跟他的如意郎君回家去。”

丫鬟听令离开。

傅晋廷沉浸在求娶到了尚书千金的喜悦中,根本没发现阮谦的态度有什么问题,他正要再说几句奉承话,就看见了站在他旁边的阮朝朝,当即沉了脸。

“你怎么混进来的?!”

阮朝朝扫他一眼,没搭理他,而是看向太师椅上的阮谦。

正好阮谦也在看她。

阮谦盯着她的脸,眼神从打量变成诧异,又从诧异过度到惊疑,最后猛地站了起来。

便是面对圣上都能沉稳如山的人,此刻看着阮朝朝的目光在颤抖,连带着呼吸也在抖。

语气急促地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阮朝朝看着阮谦激动的模样,原本没什么情绪的心湖荡起波纹,鼻子微微发酸,原来,自己的父亲是这般模样啊。

忍着哽咽从怀里拿出了那个猫头鹰样式的金坠子。

上前两步,咬着嘴唇交到阮谦手中。

阮谦托着金坠子,心跳快要蹦出嗓子眼儿,眼睛一下子通红!

再抬眼看向阮朝朝这张和姜云苒六分相似的脸,他浑身的血液逆流到心口,心情有愤怒,但比愤怒更多的是激动。

半晌,他哽咽开口:“你是阮朝朝,你是爹的小朝朝!”

阮朝朝一下子哭出声,含糊不清地喊了声爹。

阮谦喜极而泣,十三年,这是他整整寻了十三年的女儿啊!

本想询问姜云苒的下落,发现傅晋廷还站在原地,他忍住激动,决定先打发这个妄想吃软饭的小畜生再好好和女儿说话。

正好阮柔跟着丫鬟来到了小厅。

阮谦直接让丫鬟将傅晋廷的‘聘礼’提给她,对她说道:“既然夫君是你自己选的,那我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你便跟着他走吧!”

阮柔和外男苟合的传言传起来以后,阮谦甚至都没有找婆子检查阮柔是否清白之身,他认定传言肯定是真的。

为什么?

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

赵秋霜能做出诬陷他的事情来,她的女儿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柔已经从丫鬟口中知道了传言的事儿,也知道了傅晋廷上门求娶的事儿,她心里清楚,阮谦定是巴不得她快点滚蛋。

可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特别是看到篮子里寒酸的聘礼时,她的心里怨恨丛生。

她恨傅晋廷利用传言算计她。

更恨阮谦无情无义连亲生女儿都不顾!

为了一口吃的她在这府里谨小慎微十几年,如今竟像垃圾一样被丢给傅晋廷,她再也不想忍了。

“姜云苒到底有什么好的?她在你蒙冤入狱时跟顾斯年跑了,她给你戴绿帽子,她在外面不知道跟多少外男有染,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贱人!”

阮柔最恨的,还是分走了阮谦所有爱的姜云苒!

阮谦的脸色瞬间阴沉,反手甩了她一个耳光,警告她:“记住你的身份,我的妻子,容不得你置喙,再有下次,打断你的腿。”

阮谦说这番话时的眼神冰冷到没有半点温度。

阮柔彻底心死,更加倔强:“可你这样讨厌我,我也是你唯一的女儿!”

阮朝朝越过阮谦,走到阮柔面前。

上辈子阮柔抢了她的夫君,踩着她血肉嫁给傅晋廷做状元夫人。


今早两老刚起床就看见儿子过来,听说孙女找到了,两老激动不已,激动过后立刻问了姜云苒的消息。

梁老心里恨透了薄情寡义的姜云苒,听儿子说姜云苒还未找到,他们便不再多问,一颗心全都放在了孙女身上。

阮谦找了借口,没提姜云苒的事情,直说阮朝朝五岁时走丢,自己在烟雨巷长大。

两老深信不疑,心疼阮朝朝得不行。

阮朝朝一一回答阮老夫人的问题。

“祖母,我过的很好,没人欺负我。”

阮老夫人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走,我们进去吃早饭。”

阮老夫人拉着阮朝朝进小厅,祖孙三代坐下来,阮老爷子目光泛红地看着阮朝朝,眼神里压抑着汹涌的慈爱。

阮老夫人一个劲儿给阮朝朝夹菜,阮朝朝高兴,祖母夹过来的菜全都吃干净。

一顿饭吃的十分热闹十分温馨。

饭后,一直沉默不语的阮老爷子开了口。

“朝朝是我们阮家的千金小姐,如今回家了,肯定要让盛京城的权贵们知晓,我决定办一场认亲宴,让朝朝在大家面前露一面。”

阮谦对这个提议十分赞同。

阮老爷子便直接定了时间:“认亲宴就定在明日,今日我与你娘要好好给朝朝添置衣裳和首饰!”

吃完早饭以后,阮谦先是写了请柬,派人给各个府上送过去,随后人伢子的人过来,阮谦拉着阮朝朝挑选丫鬟婆子,选完丫鬟婆子便到了午饭时间。

留在清宁院吃完了午饭,成衣铺子的老板带着最奢华的衣裳,由伙计们端在托盘中,站在阮朝朝的面前,由她挑选。

阮朝朝即便是重生了一世心性比实际年龄成熟,也逃不开女人的天性,爱美。

看到那些漂亮的衣裳她十分高兴,并未在祖父祖母面前扭捏,而是认认真真挑选了好几件。

衣裳刚挑完那珠宝铺子的老板便带着伙计,端着自家最好的首饰来到了府里。

珠宝这种东西可比衣裳贵多了,阮朝朝只挑了一套,可以在明日的认亲宴上戴。

阮老爷子却大手一挥:“这些首饰,全都留下!”

“祖父……”阮朝朝替二老心疼银子。

阮老爷子却打断她,抬手抚摸她的脑袋,满眼慈爱地看着她道:“祖父的小金库丰厚着呢,祖父只有你一个嫡女,银子自然要留给你花。”

阮朝朝闻言心中一顿。

一个嫡女。

另外一个是庶女阮柔。

看来在祖父心里还是给阮柔留了一定的位置。

父亲陷入贪墨案是苏渊背后指使,那贪墨的整局便是赵姨娘带入府内。

正因为父亲蒙难,母亲才会惨死,所以,赵姨娘也是害死母亲的凶手!

只是考虑到不能打草惊蛇,她和父亲达成共识,等抓到姜织杀人的证据再一并处罚她。

如今这件事情不好告诉祖父祖母,不过也不用着急,要不了多久祖父祖母自会知晓赵姨娘和阮柔的真面目。

抛开赵姨娘和阮柔这两个触霉头的东西,阮朝朝的心思重新回到被祖父祖母宠爱的喜悦中。

人生的十五年里,除开和母亲在一起的五年,剩下的十年里再也没有半点温情。

今日的阮朝朝有父亲,有祖父祖母,还有母亲和团子,是她人生中最幸福,最圆满的一天了。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晌午时分,烟雨巷,傅晋廷的小院子里。


这会儿被灼热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表情微微凝滞。

他费了许多心思才拉拢了阮谦这头倔驴,如今好端端的他怎会倒戈到秦暮那小子的阵营去?

时间恰好是他女儿回家的日子,其中原因肯定和他这女儿有关!

苏渊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目光正好和站在远处的姜织对上,姜织朝他挑眉。

苏渊微微一品,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今日的变故已经被姜织掌握,她暗中已有安排,他只需看着便是。

苏渊心情好转,淡笑着对那人道:“兴许是寻回了女儿心情太好喝多了些。”

那人却犯嘀咕,那阮大人看着可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

这厢,阮朝朝知道父亲的心思,这会儿见他处境尴尬,咬了咬唇,然后朝着秦暮一礼。

“小女见过王爷,小女听父亲说起过王爷,心中对王爷敬佩不已!”

前世跟在秦暮身边学到的硬道理——嘴甜总没错!

前世里每次她拍秦暮的马屁,秦暮都笑得跟不要钱一样,她琢磨着,他这人看起来傲娇,实则十分虚荣,爱听点奉承话。

而那些佞臣一派闻言则生了误解,目光中含了些揶揄。

那句传言果然不假,盛京城内上到八十老妪,下到三岁女娃,全都逃不过摄政王的美色诱惑!

这为刚刚回府的阮小姐也没能逃过。

阮朝朝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她一心为着父亲着想,这会儿正学着前世里秦暮喜欢的表情认真地看着他。

秦暮看见了那些个臣子的揶揄,心中失笑,看见阮朝朝‘谄媚’的表情,他便想要逗逗她。

“哦?你父亲如何说的我?”

阮谦更尴尬了。

苏渊不是东西,秦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女儿面前没说过秦暮半句好话。

秦暮捕捉到阮谦脸上的尴尬,看着阮朝朝的目光兴味更浓。

阮朝朝一本正经道:“我父亲说,摄政王文武双全才学斐然风度翩翩风流倜傥!乃大周朝一等一的美男子!”

旁边一个中年男人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这朝中谁人不知阮谦的嘴极其毒辣,连那温和的苏渊都没夸赞过,又怎会夸赞有着佞臣之称的摄政王。

这小姑娘是被摄政王的俊朗迷昏了头,想要表现却拍错了马屁。

摄政王最是厌烦这些犯花痴的小姑娘了,这会儿定不会给好脸色。

远处的姜织看见这一幕时心里也是这般想法,没有人比她更知道秦暮的刻薄。

熟料,秦慕竟轻轻一笑,似是对她的夸赞十分受用,“没想到阮大人对本王的评价如此之高,本王,甚至欣慰。”

阮谦干笑。

佞臣派的其他人全都露出惊讶之色,这…怎么和大家预想的不一样?

姜织抿唇,脸色有些白。

秦暮从衣袖中拿出来一柄黄金打造的匕首,只有手指来长,剑鞘上有红宝石镶嵌,十分精美。

秦暮伸手递给阮朝朝:“一点小礼,小朝朝不可推辞。”

众人一看那匕首,全都脸色发青!

这是摄政王第一次上阵杀敌立下战功时,先帝赏赐之物,谁人拿着此物便等于持着免死金牌!

摄政王竟然说这东西是一点小礼???

若说这匕首是一点小礼,那这世上便没有什么能被称为重礼了!!

在场的朝臣都有些羡慕,这么贵重的匕首若是送给自家女儿该多好!

看见这一幕的姜织脸色由白转黑,向来温柔的脸色没控制住,僵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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