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编起谎话来,面不改色。
楠迪笑眯眯地走近,单手撑床一下子蹦到夏栀眼前。
夏栀踉跄着后退一步,抵在墙面上。“你干什么?!”
“既然你没什么用处,又长这么漂亮。那我就…”
“你敢!”夏栀吓的腿肚子打颤,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羸弱身躯。
“他不来,不代表能够接受被人扣绿帽子。你要是敢乱来,会死的很惨!”
楠迪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缩了缩肩膀。
说起话来又恢复刚才的变态模样,“好可怕啊。听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儿吓尿裤子。”
楠迪啧一声,“可怜兮兮的小嫩模样,真他奶奶的勾人稀罕。可惜啊,晚了一步…”
心里打鼓的夏栀没懂他这话的意思。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楠迪喊话:“说!”
“迪哥,观察到两架“黑鹰”直升机驶向别墅方向,大小姐请您做好准备。”
“知道了。”楠迪不敢耽误,对着夏栀抛了个媚眼,转身大步离开。
夏栀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回想刚刚他最后那句话。晚了一步,什么意思?
难道他在这之前见过她?
这人看起来也不正常。
两架“黑鹰”直升机降落私人别墅停机坪。
精锐武装兵部队,兵分两路呈半圆形分别围住机舱出口。
“呦,这就是糯帕的待客之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楠迪支棱着耳朵听着。
他穿着厚重的防弹防爆衣。头上还戴着防爆面具。身体笨重得像一头大棕熊。
整个队伍里最怕死的人,非他莫属。
掏出扩音大喇叭,对着机舱门口喊话:“三爷来都来了,总得露一面吧。”
怎么比他还怕死?
封寒皮笑肉不笑,“你是楠迪?”
“对,昨天是我跟您通的电话。”
“你们请我来。怎么不见主人,只见狗呢?”
封寒出现在机舱门口,手里端着一支新型手持火箭炮。
炮口直直对着楠迪心口位置。
楠迪腿一下软了。
这防爆衣是防止流弹划伤的,这样对着他来一炮,后果不堪设想。
胳膊腿没了都是轻的。
他扶着身侧人肩膀,“三爷,您别开玩笑。”
封寒一身黑色特种作战服,就立在那里,也不说话。
气氛异常诡异。
三 二 一!
“轰隆!”
楠迪左侧的三名士兵,在忽然袭来的火光冲击中,倒地哀嚎。
他刚才借力扶着的胳膊,血淋淋的在手里拎着。
“咕咚—”楠迪失去支撑,腿软跪地。
“三爷!封爷爷!祖宗!”
不止他慌了。眼下围在机舱口的人,没有不慌的。
大家是亡命徒,可谁也不想做活靶子。
“迪爷,您给句话。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帕爷不在,您拿我们当盾牌用呢?”
封寒头盔下那双眉毛打了结,“说什么?!”
“三爷,您听我解释。”
别墅大门打开,身材高挑、风情万种的女人,迈步而出。
棕色大波浪卷发披散在裸露香肩。红色抹胸过膝长裙勾勒出诱人曲线。
“三爷,消消气。弥雅给您赔个不是。”
封寒大步流星走过来,站定在她对面,眉眼锋锐,视线相撞。
弥雅心跳频率加快,随着对视时间的增加,脸上显现出红晕。
“/子?”
只两个字,浇灭所有火花。
弥雅臭脸,厉声道:“我是糯帕女儿!”
从没有人敢这样说她。封寒,混蛋!王八蛋!
封寒恍然大悟一样哦一声。霎那间,冰冷坚硬的枪口撞上弥雅嫩白脖颈。
愤怒转瞬消失。
她现在不是害怕,是崇拜。
“给我放人!”怒喝在耳边炸开,弥雅回过神来。
“你弄疼我了。”她声音娇滴滴的。眉眼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