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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你成瘾林月周晚玉小说

叶畔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提起大嫂,陆逸脸上浮起一丝少见的温情。在母亲的来信中,曾不止一次提到过,大嫂是个世间少有,聪慧大方,且温柔良善的女人。尽管大哥已经不在,她却还一直留在这个家默默付出。对于这点,陆逸也有深切体会。因为如今的陆家,母亲已上了年岁,二哥一向是个混的,如果不是大嫂帮忙打理生意,他哪还能过的这么清闲?所以在他心里,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嫂,也是充满了深深感激的!有时候他也在想,一个年轻女子,失去了丈夫,却还要守在婆家劳心劳力,这样的日子,得有多么无助无趣!灰砖灰瓦的高墙大院,阴郁压抑的古宅氛围,还有他永远也理解不了的,针对女子的一系列严苛制度,这样的生存环境,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害怕。可她无数个孤寂的日夜,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呢?陆逸正恍惚的望着窗外失...

主角:林月周晚玉   更新:2025-01-10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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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月周晚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恋你成瘾林月周晚玉小说》,由网络作家“叶畔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提起大嫂,陆逸脸上浮起一丝少见的温情。在母亲的来信中,曾不止一次提到过,大嫂是个世间少有,聪慧大方,且温柔良善的女人。尽管大哥已经不在,她却还一直留在这个家默默付出。对于这点,陆逸也有深切体会。因为如今的陆家,母亲已上了年岁,二哥一向是个混的,如果不是大嫂帮忙打理生意,他哪还能过的这么清闲?所以在他心里,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嫂,也是充满了深深感激的!有时候他也在想,一个年轻女子,失去了丈夫,却还要守在婆家劳心劳力,这样的日子,得有多么无助无趣!灰砖灰瓦的高墙大院,阴郁压抑的古宅氛围,还有他永远也理解不了的,针对女子的一系列严苛制度,这样的生存环境,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害怕。可她无数个孤寂的日夜,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呢?陆逸正恍惚的望着窗外失...

《恋你成瘾林月周晚玉小说》精彩片段


提起大嫂,陆逸脸上浮起一丝少见的温情。

在母亲的来信中,曾不止一次提到过,大嫂是个世间少有,聪慧大方,且温柔良善的女人。

尽管大哥已经不在,她却还一直留在这个家默默付出。

对于这点,陆逸也有深切体会。

因为如今的陆家,母亲已上了年岁,二哥一向是个混的,如果不是大嫂帮忙打理生意,他哪还能过的这么清闲?

所以在他心里,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嫂,也是充满了深深感激的!

有时候他也在想,一个年轻女子,失去了丈夫,却还要守在婆家劳心劳力,这样的日子,得有多么无助无趣!

灰砖灰瓦的高墙大院,阴郁压抑的古宅氛围,还有他永远也理解不了的,针对女子的一系列严苛制度,这样的生存环境,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害怕。

可她无数个孤寂的日夜,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呢?

陆逸正恍惚的望着窗外失神,他对面那个灵动的女孩突然又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问道:“怎么是你大嫂在管家,你哥哥呢?”

她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邻座的女孩肖燕算得上陆逸的同乡,她们两家所在的城市,是紧挨着的。

肖燕曾告诉过她,自己的家乡比较落后,人们的思想观念都还很陈旧。

什么很多女孩都裹了小脚,女子不能随意上街,不能随便跟男人说话等等诸如此类的旧社会教条。

所以在她的潜意识里,觉得陆逸的家乡应该也是这种氛围,所以从那里走出来的陆逸,才会是这种淡漠疏离的性格。

可此刻又听陆逸说,是他大嫂在打理家中生意,她便很好奇,一时忍不住问了出来。

陆逸收回思绪,看着桌面淡淡回应道:“我哥不在了。”

对面女孩立刻窘迫起来,从嘴唇里挤出对不起三个字后,便低下头吃饭,不再多言。

待几人吃完饭,外面早已华灯初上。大城市的霓虹闪烁,在绵绵不尽的秋雨中,显得美艳又冷漠。

回到学校,将两位女生送到女子宿舍楼下,四人互道了晚安后,陆逸便领着宋尧一起去到了他在校外租住的单身公寓。

他不喜与人同住,自己就在校外租了房子。而此次带宋尧过来,是想让他帮着一起收拾东西,提前将书本这些有分量的东西寄回家去。

随着铁门吱咛一声打开,二人走进了这套宽敞整洁的房子。

“啧啧……可真干净整齐,哪像个男人的屋子!”宋尧刚一踏进门,便忍不住阴阳怪气的感叹起来。

毕竟这可是他们同窗四载,他第一次被邀请来到这个屋里面。

他实在想不明白,陆逸一个大男人,似是有洁癖一般,东西不让乱动,屋子不让乱进,就连他有时不经意间的搭背勾肩,也被这小子无情的推开。

这次若不是有体力活要干,这人恐怕也不会破这个先例。

宋尧想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理解不了,真的理解不了。

陆逸没有接话,兀自将大衣脱下撑挂好,取出手绢擦了擦被雨打湿的眼镜,重新将它挂回鼻梁上。

接着伸手从鞋架上寻了一双棉布拖鞋,示意宋尧换上。

宋尧吃惊的看着眼前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马甲的帅气男人,有一瞬间开始质疑他的性别。“兄弟,你是我的兄弟吗?”

陆逸白了他一眼,自顾自换了鞋进去。

宋尧在他身后耸了耸肩,也脱掉脚上的皮鞋,踩着拖鞋走进了里面。

“这一整排书架上的书,要全部装进皮箱子里寄回去。”陆逸洗完手走过来,朝着宋尧示意道。

宋尧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书本,暗暗叹了口气,一声不吭的干了起来。

陆逸微微皱了下眉,也开始动起手来。

正如宋尧所说,如果不是这些东西分量过重,他一人收拾不过来,是断然不会让别人插手的。

看着宋尧吭哧吭哧的将本子随意的撂进皮箱中,陆逸实在忍不了了。

“你负责取下来递给我,我来往箱子里放。”陆逸说着,将箱里横七竖八的书本褶皱抚平,摆放平整。

两人忙活许久,才终于将满墙的书塞进了六个大皮箱子里。

“你这是何苦呢?邮费那么贵,寄回去的费用,也够你再买这么多书了!”

二人将六个皮箱拖至门口,宋尧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

陆逸望着空荡荡的书架,蹙了蹙眉,“你懂什么,这每一本书上都有我做的批注,那是我这些年好好活过的证据!”

没有人知道,他有一段时间极度恐慌压抑,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

所以在无数个迷茫难熬的日子里,书架上的书就是他唯一的慰藉。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别的事,将思绪全部融进书本里,然后再尝试着做一些积极向上的事,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颓废。

如今他靠着它们走了出来,又怎能将这些有功之臣束之高阁,亦或是转手他人!

所以昂贵的邮费算得了什么,这根本不是能用物质金钱来衡量的事。

宋尧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他自然不会懂这些。

喘了口气,陆逸又转身忙活起来,将一些贴身衣物折叠整齐,一一铺进箱里。

除了那些书,他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昏黄的灯光下,宋尧看着即将扫荡一空的房子,不由得纳闷起来:“你过完年当真不过来了?”

“不过来了,我从老家坐船直接走!”

收拾完最后一箱行李,陆逸终于安下心来。

“你今晚就住这里吧,明天早上帮我把东西抬下去。”

宋尧歪倒在沙发上,已经快要迷迷糊糊睡去,闻言嗯了一声,勉强坐直了身子。

“去床上睡吧!”陆逸浅笑着,“记得洗澡啊!”

“知道了,真是麻烦!”宋尧嘟囔着,朝浴室去了。

陆逸看着门口摆放整齐的六个皮箱,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回家了,可对于那个生他养他却又令他深恶痛绝的家乡,他说不清自己是有一丝期许,还是满心都是抗拒。

转身去卧室抱了床被子,陆逸和衣躺在了沙发上。

伴着窗外的雨声,儿时那些不堪入目的经历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里。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都颇有些不解。

“他这会急匆匆的,不知是要干什么去?”沈楠望着陆逸离开的方向,口中喃喃道。

肖燕兀自坐在椅子上,用脚尖踢了踢陆逸的行李箱,“你管他干什么去,左不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完,她又用手肘碰了碰沈楠,“唉……你说,他这箱子里乒里乓啷的,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沈楠扫了一眼脚边的箱子,微微勾唇:“应当是一些小县城里见不到的新奇玩意!”

肖燕撇了撇嘴:“陆家虽然是在小县城,但的确有钱,等你做了陆府的少奶奶,可别忘了我这个军师!”

眼神空洞的看着一个方向,沈楠满脸担忧:“咱们的计划行不行得通还未可知呢,若是办法不管用,等过了今天,我想再见到他都难,更别提做什么少奶奶了!”

“你别担心了,一定能成的!”肖燕信誓旦旦的说道。“陆逸这个人,看似冷酷无情,其实心肠很软的,不信你走着瞧!”

“你知道他心肠软?”沈楠下意识的瞟了肖燕一眼。

肖燕立马瞪了回来:“你的学杂费不都是他资助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

沈楠霎时红了脸,不再多言。

两人正议论着,忽听远处传来哐啷哐啷的声音,大约是火车要进站了。

见身旁乘客开始争先恐后往火车方向涌去,肖燕也站起了身。

沈楠四处张望着,却还是不见陆逸回来的身影。

“怎么办,火车都进站了。”沈楠一脸急色。

肖燕提起地上的行李箱,“我们先上车吧,到上面等他。”

“好吧!”沈楠叹了口气,左手提上自己的行李,右手与肖燕一起,抬着陆逸那沉甸甸的箱子。

待二人找了位置安顿好,火车就要启动的前一刻,陆逸才满头是汗的寻到她们面前。

“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

男子喘着气,匆匆在肖燕对面坐了下来。

“你去哪了,怎么这样急切?”沈楠一脸讶异,片刻后又从包里掏出一张丝帕递给他擦汗。

这人向来少年老成,从未失态过。此刻却跑的气喘吁吁,面色绯红,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景象。

难不成这天津城中,还有他难以舍下之人?

想到此,沈楠递丝帕的手顿了一顿。

陆逸犹豫一下,接过她手中的帕子,遂摘下被雪片打湿的眼镜,细致擦了起来。

“临行前忘记件事,方才去处理了。”

陆逸将用过的帕子小心折好,装进了大衣口袋:“已经用过的东西,就不还给你了!”

他朝着沈楠微微一笑。

沈楠却是觉得自己整张脸都烧了起来,登时有些手足无措。

“你过完年不来了,东西都寄回去了吗?”沈楠开始没话找话。

答了声是的后,陆逸将脸扭向了窗外,欣赏起北国风光来。

沈楠见状,也悻悻地不再说话。

火车疾驰过旷野,穿梭过林地,开始向大山深处行进。

此刻的宣阳城中,也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

周晚玉披了件山茶色斗篷,正踏着雪往前院走去。

却见丁伯领人抬着六七个皮箱子朝内院走来。

“丁伯,这是什么?”周晚玉看着边角处皆有磨损的四方箱子,很是好奇。

丁伯笑呵呵道:“这是三少爷提前寄回的行李,不知道在路上辗转了多久,今儿上午才到城里。沉的不行呀,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宝贝?”

周晚玉略一思索:“您老忙去吧,我领人把这东西送到三少爷院里,顺便让丫头们把他那屋子收拾一下。”

低头看了看那些个箱子,周晚玉又笑道:“东西都回来了,人说不定也已经在路上了!”

“也好!”丁伯搓了搓手,“今天外面冷,您就别去铺子里了,我过去转一圈看看。”

周晚玉点点头,招呼着小厮们把箱子往后院里抬去。

陆母不是心思精细之人,所以自打老三外出上学,这处院子就跟荒废了差不多。

乍一进院门,迎面而来的便是铺满枯叶腐泥的地面,和结满蛛网的廊檐。

推开房门进去,除了一股子刺鼻的霉味,更不见一处干净的地界。

前几天陆逸回信,说自己再有半月到家,他这老母亲心中高兴,却也不见张罗着给儿子打扫住处。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心中知晓,家中大小事都会有周晚玉这个贴心的儿媳操心。

看着老三房间里落满灰尘的床铺,周晚玉暗暗感叹,幸亏趁着前两日天气晴好,将自己屋里的新棉花被子晒了几条。

不然若三少爷赶着这样的天气到家,还得睡个冷冰冰的被窝。

这对远道而归的游子来说,未免有些残忍。

让小厮们寻了个角落将箱子放好,周晚玉又领了几个丫头,将屋里屋外仔仔细细的清扫了一遍。

直擦到玻璃透亮,木门泛光,桌案茶几皆一尘不染,周晚玉才将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但重重吸一口气,还是难掩空气中的潮湿气味。

让丫鬟秋禾去东院屋里取了自己常用的香料,周晚玉将桌上的黄铜熏香炉打开,舀了几勺香料放入其中,又拿线香细细引燃。

直到有熟悉清透的味道传出,周晚玉才心生满意。

她走到那几只大皮箱子面前,轻启卡扣将它们一一打开。

码的整整齐齐的各样书籍映入眼帘,就连屋内的洒扫丫头都不禁张口感叹。

“这么多……咱们三少爷可真爱学习!”

周晚玉笑笑,心里也乐开了花。有了这个书库,自己也不必再麻烦着陆萍帮她在中学借书了。

随手翻阅了几本,她将它们整整齐齐的摆在了书架上。

几个丫鬟上前来,也开始一摞一摞的往书架上摆放。

“手脚轻些,别碰坏了!”周晚玉瞟了几人一眼,忍不住叮嘱道。

她见这些书边角整齐,书面干净,里面读过的地方还认认真真做过批注。

想来这素未谋面的小叔子,也是个细腻整洁之人。

如此的话,就更要仔细些了!


丁伯愣住了,慌忙解释:“我们也是刚接到消息过来没多久,正准备把人给你往家送,怎么会不通知你们呢?”

“你们陆家不要仗着家大业大,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去报信的人已经跟我说了,你们准备趁乱把尸首扔回江里,好抵赖啊!”

妇人哭着,扑上前撕扯起丁伯来。

“胡说八道!我们要是想抵赖,怎么会派人去打捞尸首呢!”丁伯恼羞成怒,一把推开那妇人。

情急之下,下手没有轻重,那妇人被丁伯一推,踉跄几步重重跌坐在地下。

“打人啦!陆家打人啦!出了人命他们不管,还动手打人啦!”

人群中有人带头起哄,立马有许多不知情的凑上前,连人带车将陆家过来的团团围了起来。

“出了意外应该给家属赔偿,你们凭什么还打人?”

“就是,陆家这么有钱,怎么不讲理呢!”

“快给赔钱,不然今天大伙儿可不依!”

人群中嘈杂声一片,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恶意造谣生事。

丁伯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扭脸来到马车前,压低了声音道:“大少奶奶,这可怎么办?有人故意针对咱们,跑去遇难者家里造谣生事,说我们不给赔偿。”

“你去问她们,想要多少钱,我们立马派人回去取,当面赔给她们。等回了城,我和太太再上门去致歉!”周晚玉坐在车内,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已经乱成一片。

丁伯忙回转身子,朝着遇难者家属和围观的众人交代。

“不行,不能放你们离开!”人群中有人插嘴。

“我们不派人回去,怎么拿钱来?”丁伯也急眼了。

“你们回去怕是要拖延时间,要搬救兵,到时候人群散了,拦不住你们了怎么办?”

“就是,不能放走一个!”

“我说你们还讲不讲理了,不让回去报信,怎么送钱过来!”丁伯取下帽子往地上一摔,彻底恼了。

“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什么目的就堂堂正正说出来,不要在这里难为人,浪费大家的时间!”

丁伯朝着人群中怒骂。

“马车上坐的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金贵,到现在都不露面?”生事者见丁伯识破了他们,遂又将众人的视线引到了马车上。

“对啊,人家人都没了,你们这主子怎么还端架子啊!”

“陆家是大少奶奶在当家,车上坐的怕不是大少奶奶吧!”

“听说他们大少奶奶长的花容月貌,只可惜年纪轻轻就守寡了!唉,可怜呐!”

人群里有几个猥琐的,一听到女人就咧开了大牙。

丁伯怒视着这几人,正欲开口回骂,那个带着孩子的妇人忽然开口了。

“丁大哥,既然大少奶奶在车上,我也就不怕你们抵赖了,让大少奶奶在这儿稍候片刻,你让人回去通知陆家带钱来吧。”

“哎!这样就对了。”丁伯欣慰的点了点头,“不让伙计回去报信,怎么拿钱给你们呢?”

“等等,不让大伙儿看看,谁知道车上坐的是不是大少奶奶!”

人群中有几个无赖,竟嬉笑着打起了周晚玉的主意。

“对啊,万一是个空轿子呢,就留这个老东西在这儿有什么用!”

“打开来让大伙儿看看,哥几个都想见见大少奶奶呢!”

“听说是个风韵犹存的寡妇,怎么还怕见人呐!”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周晚玉又羞又愤,憋的满脸通红,却也只能坐以待毙。

双方僵持不下,丁伯除了破口大骂,一时也没了别的主意。


在屋内来回踱着步,周晚玉开始盘算:“照这样推测的话,沉船一事,应该也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知晓自己一向谨言慎行,从不与人结仇,可这次先是货船出事,紧接着又出现这样的巧合,让她不得不往坏处想。

陆逸轻轻点头:“我跟那些药铺的伙计打听过,在我之前,有人出高价收走了我们所需的药材。你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那你打听出来是谁了吗?”周晚玉眉头紧锁,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用打听,我也知道是谁!”陆逸恨恨咬牙,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周晚玉呆呆的看着他:“是谁?”

“肯定是那个姓顾的,除了他,我没和别人起过冲突!”

“我去见他!”周晚玉咬紧了嘴唇,脸色涨得通红,“我大概猜出他要干什么了!”

说着,她便起身要往外走。

“不,我去!”陆逸一把扯住她的衣袖。紧盯着周晚玉的眼睛,他再次柔声道:“我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尴尬的挣脱开,周晚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陆逸不自在的推了把鼻梁上的眼镜,低声重复了一遍他去,便逃也似的出了屋子。

与此同时,城外一处偏僻的宅院里,顾承正命人将高价收来的药材妥善安置好。

他得意的看着眼前一箱箱货物,心中沾沾自喜。

有这些宝贝在手,就只等着美人对他投怀送抱了!

他知道,傅月荣支这个招,定是想让他拿这批货要挟陆逸,可如今货在他的手里,就由他说了算。

如果不借着这个机会亲近周晚玉,那他不知还要等多久呢!

正喜滋滋的想着,他的跟班上前来禀报:“少爷,有人约你去沁香楼喝茶。”

“喝茶?一定是她!”顾承咧开了嘴,“旁人哪有什么品茶的情调,一定是她!”

抬头看了眼一旁呆愣着伙计,顾承催促道:“快走快走,快送本少爷回去沐浴更衣,别让她等久了!”

一番打扮后,顾承摸着梳理的一丝不乱的油头,满心欢喜的推开沁香楼的包间。

看到陆逸的那瞬间,他整个人仿佛被泄了气一般。

“怎么是你!”顾承没精打采的把脱下的外套随手一扔,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陆逸对面。

陆逸浅浅勾唇,将茶桌上满满的一杯茶推到顾承面前。“说吧,想要多少钱?”

“什么钱?”顾承动了动眼皮,却不正视陆逸。

“不用跟我装糊涂,咱们还是开门见山的好!”陆逸抿了口茶,直勾勾的盯着顾承。

“呵呵!”顾承皮笑肉不笑的瞥了眼面前溢出的茶水,挑眉看向陆逸,“你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不用在爷面前装老练!”

此话一出,陆逸立时收起笑意,换了副脸色。

“好!我不跟你装,你也别跟我装。我知道货在你手里,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顾承坏笑着,“要按爷原来的脾气,你得给我当众下跪磕头喊爷爷!”

无视陆逸的愤怒,顾承继续抚着下巴说道:可是现在嘛,我改主意了!”

“你们家大少奶奶,守寡这么多年了!你还小,自然不明白一个女人独守空房是多么的无奈,可是我明白啊,所以我想……”

顾承不自觉的滚动了几下喉头,一脸色相。“所以我想……”

“你不用想了!”陆逸抑制着心里的愤怒,将茶碗重重放下。

“你这小子,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呢!”顾承往前凑了凑,循循善诱道:“我这也是替她着想,这女人到了一定年纪,她也想男人啊……你们家只知道把着不放人,怎么不替她想想……”


傅月荣自觉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也没有反驳,只呆呆的注视着岸上。

“没想到这陆家老三,比那陆淮还要生得俊俏些!”傅月荣低低出声,眼神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欣赏。

顾承闻言险些惊掉了下巴:“我说大姐,您芳龄几何了,不会还想啃这嫩草吧?”

“有什么不可以?”傅月荣提高了音量,美艳动人的脸上满是欲望。“没有得到陆淮,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不过现在看来,他这弟弟似乎更对我的口味。”

高仰起头,傅月荣有些愤愤不平:“当初是我不顾危险救下了陆淮,可那傅雪娟却仗着自己是堂主的女儿,捷足先登。可惜呀,人家陆家已经有这么一位大少奶奶了,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什么意思?”傅月荣一连串的自言自语,让顾承听的目瞪口呆:“陆淮?他不是死了吗?”

“他死不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傅月荣回过神狠狠剜了顾承一眼,而后却又诡秘一笑:“咱俩来做个交易吧!”

“做什么交易?”顾承不可思议的看着傅月荣。

傅月荣紧盯着岸上陆逸的身影,脸色泛红,语气坚定:“我帮你搞定陆家大少奶奶,你把陆逸送到我的枕边!”

“你说什么?”顾承不知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再说一遍,把谁送到你枕边?”

傅月荣审视了顾承一眼,没好气的怼道:“怎么,我配不上他吗?”

“大姐,那陆逸二十还未出头,你都奔四的人啦,还真敢想呐!”顾承惊呼出声,“再说了,那小子可是个轴货,这次我们算扯平了,我再也不想去招惹他!”

顾承一边摇头,一边平复着自己错乱的心情。

“你以为你不去招惹他,他就能放过你了?”傅月荣嗤笑一声,“他是放火烧了你的铺子,可你却害了他们两条人命!”

顾承不以为意的冷笑了两声:“人命怎么了?他们这次运送的是军需,沉了水,交不上货,那帮当官的可不会放过他们。哼!他们这会儿自顾都不暇了,哪还有心思找我算账!”

“那可不一定!”傅月荣撇了撇嘴,“军需这事,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我能想到,陆家也一定能想到,你得先去断了他们的路子。”

“此话怎讲?”顾承立马竖起了耳朵,生怕让陆家有机可乘,躲过这次横祸。

傅月荣挑眉,伸手勾起顾承的下巴:“你先答应姐的要求,姐再教你如何断他们的后路。”

思量一番后,顾承还是选择点头应下。

自从陆淮消失后,陆家就只有陆安那个窝囊的,他可以随意拿捏。

可现在不一样了,陆逸回来了,借着蔷薇堂的势力三番五次找他的不自在。

而宣阳城能跟蔷薇堂对抗的,就只有官府。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官府自从换了掌权人以来,与蔷薇堂已呈谈和之势。

他们向来不干涉蔷薇堂的事,蔷薇堂也从不插手官府。

所以这次如果能给陆家扣一个延误军需的帽子,借此机会搞垮陆家,那周晚玉还不是唾手可得。

至于傅月荣说的,让他把陆逸搞定的事,虽然棘手,但他暂且应下,再作打算也无妨。

想到这里,顾承不由得喜上眉梢,更加对傅月荣唯命是从。

周晚玉在陆逸的陪同下回到陆家,先去梳洗更衣,而后去到陆母院子里回话。

陆母正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在佛桌前。陆逸一脸肃色,陪跪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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