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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全文+番茄

八月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毕竟这么多人羡慕顾时念好命,刚来就负责一个大项目。如果莫名其妙被换掉,那想象的空间就大了。还没等他的气顺过来,就见顾时念倒在了叶图南的怀里。虽两人立刻的就分开了,但他的怒气渐涨,在顾时念的视线从他脸上若无其事地扫过之后达到了顶峰。只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顾时念,顾忌沈承砚,他不想打草惊蛇。晚宴上,顾时念跟着刘总监打过一圈招呼,敬过一圈酒,便去了角落里的沙发上休息。她跟服务生要了一杯温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解酒药吞下。“顾小姐自己在这?”叶图南绅士地问道:“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下吗?”“当然不。”顾时念放下杯子。“顾小姐随身带着解酒药?”叶图南有些好奇。“叶总叫我时念就好。”顾时念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叶总要吃一颗吗?”“谢谢,我喝得不多。”叶...

主角:沈行洲顾时念   更新:2025-01-09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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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毕竟这么多人羡慕顾时念好命,刚来就负责一个大项目。如果莫名其妙被换掉,那想象的空间就大了。还没等他的气顺过来,就见顾时念倒在了叶图南的怀里。虽两人立刻的就分开了,但他的怒气渐涨,在顾时念的视线从他脸上若无其事地扫过之后达到了顶峰。只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顾时念,顾忌沈承砚,他不想打草惊蛇。晚宴上,顾时念跟着刘总监打过一圈招呼,敬过一圈酒,便去了角落里的沙发上休息。她跟服务生要了一杯温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解酒药吞下。“顾小姐自己在这?”叶图南绅士地问道:“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下吗?”“当然不。”顾时念放下杯子。“顾小姐随身带着解酒药?”叶图南有些好奇。“叶总叫我时念就好。”顾时念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叶总要吃一颗吗?”“谢谢,我喝得不多。”叶...

《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毕竟这么多人羡慕顾时念好命,刚来就负责一个大项目。如果莫名其妙被换掉,那想象的空间就大了。

还没等他的气顺过来,就见顾时念倒在了叶图南的怀里。

虽两人立刻的就分开了,但他的怒气渐涨,在顾时念的视线从他脸上若无其事地扫过之后达到了顶峰。

只是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顾时念,顾忌沈承砚,他不想打草惊蛇。

晚宴上,顾时念跟着刘总监打过一圈招呼,敬过一圈酒,便去了角落里的沙发上休息。

她跟服务生要了一杯温水,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解酒药吞下。

“顾小姐自己在这?”叶图南绅士地问道:“介意我在这里坐一下吗?”

“当然不。”顾时念放下杯子。

“顾小姐随身带着解酒药?”叶图南有些好奇。

“叶总叫我时念就好。”顾时念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叶总要吃一颗吗?”

“谢谢,我喝得不多。”叶图南客气地婉拒了。

顾时念不在意地把药放回口袋。他们这些人谨慎得很,来历不明的东西断不会入口。

叶图南打量着对面的女人,总感觉她跟上次见面又有一点不一样。

也许是几杯酒下肚,她眼神带着微醺的醉意,缩在沙发里,自在慵懒。

“顾小姐后面有得忙了。”叶图南开口打破了沉默。

沈行洲行事专横霸道,在他手底下干活可不好混。

“以后还要请叶总多指教。”顾时念笑了笑。

“这是自然。”叶图南客气地应下。

顾时念拿起手边的酒杯,向叶图南举了举杯,笑得张扬。

果然喝多了。

叶图南失笑。他喝了口酒,向顾时念道了声失陪,便往人群中去了。

“怎么?舍不得叶图南?”她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听见头顶上阴恻恻的声音传来。

“沈总什么飞醋都要尝一尝?”顾时念换了个姿势,“沈总这样上心,倒是让我受宠若惊了。”她横了男人一眼,眼神迷离,媚态丛生。

沈行洲没说话,他刚才路过,见顾时念对着叶图南的背影发呆,气不打一处来。

听见这话,他脸色微变,这个女人总能精准地踩到他的雷点!

“你的发带落在九樾湾了,明天让承砚拿给你。”沈行洲想到江陵发来的信息,计上心来。

“什么发带?”顾时念皱眉,她不记得有东西落在那里。

“承砚送你的礼物。”沈行洲摩挲着腕表,抬了抬眼皮。

难怪她在家里翻箱倒柜都没找到了!

“我不要了。”一条丝巾而已,还不值得让她放在心上。

“那我只好物归原主了。”沈行洲挑眉。

“沈总真是幼稚!”顾时念皱了皱鼻子,像往常一样撒娇。

沈行洲心生退意,他突然不想追究顾时念的小把戏了。

不如得过且过,两人还能相安无事。

现在他有了防备,顾时念翻不出花来。

看着她微红的小脸,沈行洲面上的冷意散了些。

“别多喝,晚上让老杨送你回去。”说完,不等顾时念回答,他便往叶图南所在的方向去了。

他和叶图南是今天的主角,不能在晚宴上消失太久。

有人主动送她,顾时念乐得轻松。

晚上散场,顾时念跟老刘打过招呼,一听有人送她,老刘没多问,嘱咐了几句路上注意安全,就放她走了。

顾时念出去,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停在门口。

“顾小姐请。”司机老杨候在车边,见她过来,殷勤地打开车门。

“谢谢。”顾时念上车,撞见一双深邃的眸子。


两人客套过后,沈行洲径直离开了。

他刚丢了一个海外的项目,心烦意乱,本想来露台放松下,但被顾时念的闯入打断。

他不耐烦应付,女人眉眼间的羞涩加剧了他的烦闷情绪。

一群蠢货!

顾时念坐在凉亭里,俯瞰着京市的风景。楼下立交桥上车水马龙,一辆辆汽车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移动。

走不动,也停不下来。

“沈总,宋总已经到公司了。”沈行洲一进办公室,助理林颂快步上前。

“嗯。”沈行洲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他和沈承砚同为容致集团的副总裁,手底下分管的业务不同,海外部门是他的核心业务之一。

上个月,他亲自盯着的这个项目,在最后关头却出了岔子,惹恼了合作方,让他们前期的投入都打了水漂。

宋总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这次他专程从圣何塞赶过来,说是述职,不如说是负荆请罪来了。

提起这事,沈行洲气血翻腾。他勉强把怒意压下去,拿起手机往会议室走去。林颂拿着笔记本紧随其后,大气都不敢出。看样子,宋总这一关难过了。

沈行洲脸色难看,会议室里的人更是噤若寒蝉。不为别的,这次的篓子捅得太大了。

技术数据错误。

这种事情发生在容致集团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也难怪沈行洲发火。如果换个人,恐怕就地位不保了。

现在容致集团的董事长——他和沈承砚的爷爷——沈老爷子精神矍铄,再撑个十年不成问题。这个项目也是沈老爷子看重的,沈行洲要求自己的手下务必不惜一切代价拿下。

他为此谋划已久,想借此机会巩固自己在董事会的地位,再拉拢几个股东。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不再去想这件晦气的事情。

丢都丢了,让对家白捡了便宜!

顾时念第二天早上到了楼上 ,直奔沈承砚的办公室。

笃笃笃。

她弯起指节敲了敲门。

“沈总早。”她笑道。

“怎么样?还习惯吗?”沈承砚放下手里的工作,抬头问道。

“环境不错。”顾时念舔了舔嘴唇。

沈承砚心下了然,看来是不满意了。

“下午市场部汇报,我堂哥会参加。”他翻着桌上的文件说道。

“你堂哥身材真好,比你高,也比你帅。”顾时念回忆了一下沈行洲的冷脸。

这就扎心了。

沈承砚面无表情地要递出去的文件收了回来。

毒舌的人就应该接受社会的毒打。

“刘总那边我交代过了,你别惹事,安分一点。”沈承砚揉了揉太阳穴,他怀疑自己让顾时念进入容致的决定了,这孩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顾时念把手里的咖啡放下,扭头走了出去。

沈承砚看着咖啡杯外沿的标签。

“夜色阑珊”。

集团楼下的咖啡吧起的名字花里胡哨,所谓“夜色阑珊”,不过就是美式。一样都是黑的。

他一猜便知顾时念买错了。

贪图新鲜就这点不好。沈承砚想着,抿了口咖啡。

苦啊!

顾时念从楼上下来,方晴许已经到了。

她资历最浅,现在还在学习阶段,没有跟客户打交道的机会。

“听说下午开会沈总也要来。”方晴许小声咬耳朵。这里都是前辈,难得来了同龄人,她热情地跟顾时念分享着自己得来的消息。

“最近国外分公司的人来开会,明年市场预算上有得掰扯。”方晴许道。

顾时念笑了笑。市场部油水多,被好几双眼睛盯着,人人都想来咬一口这个大肥肉。

这个想法只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她看了看对面桌子上的铭牌,跟方晴许问起了部门里其他人的分工。

下午的会议,原本只有总监级别的人参会,但顾时念被总监以观摩学习的理由带着一起上了顶楼。

有人来得早,见到顾时念,面露惊讶,但也只一瞬便恢复了正常。

刘总监笑着跟在场的众人介绍顾时念。

“时念,我们部门刚来的新同事,这次带她来认认人,以后请大家多关照了。”

“自然。”

“老刘,你们市场部真是人才辈出啊。”

“刘总,现在没有哪个部门比你们平均颜值更高的了吧!”

顾时念点头回应,他们从哪里就看出来她是人才了?

会议室里正聊得热火朝天,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屋子里瞬间鸦雀无声。

林颂率先走进来,垂手站在门边。沈行洲穿着黑色西装,身后跟着同样西装革履的下属走进来。

他拉了拉西装外套的领口,在主位坐下。

视线扫过去,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让人大气不敢出。

“大家请坐。”林颂开口,打破这一片沉寂。

顾时念坐在自家总监旁边,听着在场的人依次汇报自己的项目进度,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糊。

“时念,”对面的男人笑容可掬地开口,“我就做个坏人,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了。”

“邵总监客气。”顾时念打起精神,强颜欢笑着地把话头接了过来,“还要请邵总监多指点。”

会议很顺利,沈行洲一派的人提案都顺利通过,没人想在这个时候触沈行洲的霉头,更何况他海外竞标失败,现在也算是人尽皆知了。

容致集团近几年在海外越发活跃,沈行洲的雷霆手段被人诟病,但确实卓有成效。沈承砚在沈行洲的衬托下显得行事中庸,或是优柔寡断。

虽现在CEO是沈承砚的父亲,但因上一辈的恩怨,老爷子对沈行洲心怀愧疚,将来容致集团花落谁家还未可知。

只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们底下的人,想全身而退,难喽!

会后,顾时念慢慢往回走着,琢磨着刚才会上的信息。

对面的销售部的邵总监,他们接下来要跟市场部合作一个新产品的市场推广项目,也是容致集团涉足医疗科技领域以来的第一个大项目。而这,也是沈行洲分管的业务。

嗡——嗡——

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Baby,新工作怎么样?顺利吗?”对面的男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道:“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了。”顾时念懒洋洋地往前走着。

“有肥鱼自投罗网了。”


方星诺捧着冒着热气的杯子,感觉冰凉的手指慢慢缓过来了。

她没想到露台这么大,本想看一看就回去,结果被冬日的花园景观吸引,多转了一会儿。

就这一会儿身上开始冒寒气。

沈承砚想必也看出来了,一进门就让门口的行政秘书准备热咖啡送进来。

她看着对面的沈承砚。

对方穿着衬衫,衣领顶端的扣子解开了几颗,没有上次那般一丝不苟,看上去有些颓然。

想到自己听到的一些消息,方星诺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听说沈总在找新的存储芯片的供应商?”

“是,原来的合作方有新的规划,明年我们的合作就暂停了。”沈承砚道。

方星诺没想到对方如此坦诚,对沈承砚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笃笃笃。

沈承砚走过去开门。

“沈总,这个是分公司的付款文件,需要您签一下字。”

景荣站在门口,拿着几份文件。

“嗯。”沈承砚翻看了一下,见没有问题,便接过笔签了字。

沈承砚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方星诺抬抬眼看了过去。

显示的名字是顾时念,一看就是个女孩子的名字。

她一下子想到了传闻中沈承砚的那个女朋友,好像也姓顾。

沈承砚签完字回来,方星诺提醒道:“沈总,刚才有人打电话给你。”

沈承砚看了眼屏幕,又若无其事地锁了屏。

“没什么事情。”他说。

确实没事。顾时念发来微信,说自己准备登机了,发来了个贱贱的表情,小人扛着包袱挥手拜拜,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屏幕上。

方星诺见他嘴角带笑,表情变得柔和,对传闻信了七分。

顾时念看来就是沈承砚心尖尖上的人。

她微微一笑,继续刚才的话题。

“沈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听对方这么问,沈承砚心里一动。

“还在看市场上有没有合适的供应商,如果方总手头有好的厂家资源可以供我们参考,那就再好不过了。”沈承砚道。

方星诺不会无缘无故问起来这茬,并且是在被打断之后再次提起。沈承砚突然想到方星诺所在的路升集团下有类似的业务,他们对芯片产品的需求不亚于沈家。

既然对方抛来橄榄枝,他便欣然接下。

“路升用的两家芯片供应商,都是我姨夫的朋友,跟我表哥也熟。价格上能谈的余地不大,但能保证可靠。”方星诺说道。

“他们产能稳定,最近两年升级生产线,也在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那就劳烦方总费心引荐了。”沈承砚道。

路升集团是陆家的公司,主要集中在制造业的上下游产业,到了方星诺这里才开始往多元投资的方向上发展,不用说背后是陆瑾知的意思。

陆瑾知父亲退伍回来,到陆瑾知这一辈又回到了部队上。沈承砚猜这两家芯片供应商应当是军工背景,现在顺应大趋势,在市场化。因此方星诺说得谨慎,不止他要考察对方,对方也要评估他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甲方。

他们已经背靠大树了,爱惜羽毛总是没错的。

“那就说定了,我约好时间再联系沈总。”

“敬候佳音。”

陆家这些年闷声发大财,低调得让很多人低估了路升集团的实力。但沈承砚不一样,他从小浸淫在名利场,深谙这个圈子里的生存法则,陆家的资源可能比他了解的还要多。


沈行洲最近忙着收拾烂摊子,好不容易歇下来,跟好友约在山境的酒吧小酌。

被炽热的视线盯着,他似有所感,微微侧头,往顾时念所在的方向看来。不过须臾,沈行洲又低下了头。

男人的骨相优越,衬衫的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随着手上的动作隐约可见肌肉线条起伏。侧面可见厚实的肩膀,被布料勾勒出的身形,让人想一探究竟。

顾时念默默地咽了下口水。是她喜欢的类型。

“市场部?”不远处,男人低声笑了出来,声音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听说这是小沈总亲自安排下来的。”沈行洲对面的男人笑道。

“胃口不小。”沈行洲垂眸,掩去眼里的讥诮。

这美人恩,也不知他这弟弟能否消受得起!

对面的男人听他这么说,只笑不语。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不好评判。

翌日,景荣亲自乘坐专梯接着顾时念办完了手续,让市场部总监把顾时念带回了座位上,没有惊动其他人。

沈承砚身边有个女人,在京市高层的圈子里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没人见过两人一同出现,只能在背后猜测两人的关系,说不清是对方挟恩图报还是因为莞莞类卿。

资本家想捂住的秘密,就不会让它暴露在阳光下,容致集团的普通员工甚至不曾听说过这个传闻。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大家只当顾时念是哪路老板的关系,好好处着便是。容致这么大的盘子,待遇在业内出了名的优厚,没几个关系户反而不正常了。

因此她的空降虽让很多知情人不服气,但纵然心里有再多不满,也没人在面上流露出一星半点。

“时念,这片都是我们部门的人。今天有些同事外出见客户了,下周一开会,我到时再给您、你介绍。”市场部总监把脱口而出的“您”字憋了回去。

他在容致待了快二十年,一直抱紧沈老爷子和老沈总的大腿。做市场的都是人精,虽不知道顾时念和老板什么关系,但总是上头安排下来的人,只看景荣的态度他便知这位新员工身份不简单。

总监努力撑着一副不卑不亢的面孔,说出的话不失领导的威严,语气却又带着亲切,尺度把握得刚刚好,足以让一个初入职场的菜鸟受宠若惊。

“谢谢刘总。”顾时念笑着点点头,跟大家打过招呼便坐了回去。

刘总监往回走着,咂摸着顾时念刚才的笑容。

多大来着?好像才二十出头。

也罢,想来大小姐只是来体验生活、镀镀金。想到这里,总监把杂念抛在脑后,开始今天的工作。

“时念,你好,我叫方晴许。”坐在旁边的眼镜女生凑过来小声自我介绍,刚才总监介绍过,但她怕人多,顾时念没记住。她是今年刚毕业的新人,过五关斩六将才加入容致的市场部。

同是毕业生,刚才看老板的态度,顾时念的级别比她高了不少。

她来这不到半年,周围都是资深老鸟,好不容易来一个同龄人,她难掩雀跃。

“晴许,这里的露台怎么上去?我想去透透气。”顾时念在办公室里坐得浑身难受,憋闷得厉害。

“楼上走廊尽头就是露台,”方晴许体贴地提醒,“要刷卡才能出入。”

市场部在高层办公楼的五十九楼,顶楼六十楼有一片宽敞的露台,绿植错落有致,凉亭石阶,好不惬意。

最重要的是这层是董事长、CEO等高管所在楼层,外面的露台偶尔会用来会客。也因此,普通员工几乎不会来这一层。

顾时念推开露台的门,深深呼吸,把胸口的浊气尽数吐了出来。

上班什么的,太折磨人了。

她在里面这一会儿已经感觉不好了,身上染上了洗都洗不掉的班味。

沈行洲这会儿正在露台抽烟,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

他指间的香烟剩了不多,见陌生女人出现,顺手熄灭了手里的烟头。

是昨天酒吧里的那个男人。

顾时念站定,不露痕迹地打量着他。眼前这人身材高大,宽肩窄腰,西装裤笔挺,包裹着结实的长腿。这会儿他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露出的锁骨和喉结带着难以言喻的性感。

顾时念在心里默默地吹了声口哨。

“沈总。”她想起来这人是谁了。抿了抿唇,朝他点了点头,准备从旁边过去。

“顾时念?”沈行洲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

“沈总认识我?”顾时念诧异。

他目光微闪,眼里带着审视,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女人的身上扫过。少顷,他挑了挑眉。

他的人一直盯着沈承砚,对顾时念只有只言片语。女大十八变,倒是个小美人,比照片里的样子生动多了。

“久闻大名。”沈行洲意味不明道。

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顾时念身上。她个子高挑,身材丰满,黑色长发微卷,双唇红润饱满,看上去血气十足,身上全无她那病秧子姐姐的影子。

女人的一双桃花眼,漂亮又妩媚,直勾勾地看着他。

沈行洲心下莫名烦躁。

“顾小姐跟着承砚能学到不少东西。”他勾了勾嘴角,一语双关。

“借沈总吉言。”听他这么说,顾时念眼里带上了笑意,似是没听懂男人的言外之意。

这抹笑有些刺眼,落在沈行洲眼里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亦或是愚蠢。


结果不还是老板厚着脸皮上赶着去过夜!

现在就要把人扔在路边,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呐!

“老杨,下车。”司机刚停下车,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老板又发了话。

“是,沈总。”司机在心里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

万万没想到,最后受伤的竟是他!

等车里只剩下两人,沈行洲再无顾忌,气恼地抓过顾时念的胳膊。

“顾时念,你怎么会知道!”他声音带着冰碴。

“你抓得我好痛!”顾时念蹙起眉头,毫不客气地瞪着怒火中烧的男人。她小幅度地挣扎着,试图摆脱他那双如铁钳般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手。

隔着衣服她都能感觉到肌肤因为他的紧握而泛起了红痕,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粗暴。

事发突然,沈行洲没料到自己精心呵护的枕边人竟然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这让昨日的浓情蜜意都变成了笑话。

想到昨天自己心疼给她上药的场景,只觉得实在可笑。

“沈总不要这么凶嘛!”顾时念用力抽回自己的胳膊,往车门处挪了挪,跟沈行洲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又继续调侃:“这就恼羞成怒了?沈总财大气粗,这点小钱会放在眼里?”

沈行洲觉得自己高估了顾时念。

被心腹背叛、被监管盯上,哪个不比罚款严重?这个女人眼里只有钱!

“你跟向峰什么关系?”他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连个正眼都没给顾时念。

“什么关系?”顾时念沉吟片刻,手指在腿上轻点。

沈行洲等着顾时念的回答,却听见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沈总问我和别的男人什么关系,现在流行给自己送绿帽子吗?”顾时念饶有兴趣地靠在车窗上,打量着沈行洲。

跟那天两人亲热后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的感觉没错,顾时念当时就是在欣赏他的愤怒。

欣赏自己的杰作。

“别的男人。”沈行洲把她的话在嘴里逐一咀嚼。

他从未提起过向峰,无论是这个名字,还是他的性别。而顾时念此刻现在如此笃定向峰是个男人。

“顾时念,手伸太长,当心短命!”他看向身旁的女人,眸光闪着寒意。

果然是沈承砚的女人!无时无刻不在坏他好事!

“沈总这么大脾气,难怪人缘不好!”顾时念继续小声埋怨着,好似这不过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

沈行洲只觉得刚下去的那口气又堵在了胸口。

这个无知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这个行为代表了什么!

显然顾时念不知道。

沈行洲见问不出更多,敲敲车窗示意司机老杨上车。

接下来的一路上,两人相顾无言。

到了白伞胡同门口,司机打开车门,请顾时念下车。

顾时念瞥了沈行洲一眼。

他板着脸闭目养神,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没有要送她的意思。

老板不发话,司机眼观鼻鼻观心,躬身站在一旁。

顾时念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下车,往白伞胡同深处去了。

真可惜,见不到Lucky了。接着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沈行洲瑕眦必报,他该不会回去又把Lucky的名字改成四号吧!

改了她也没辙,毕竟那是沈行洲的所有物。

顾时念不无遗憾地想,是她得意忘形,被沈行洲抓住了小辫子。

最近日子过得安逸,她对危险的触觉变得麻木了。

进了家门,抱着铃铛,她的那点遗憾又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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