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 番外》,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婳今天却偏偏想说。“我娘出身平阳县,外祖家是做生意的,家境还算富裕,当初媒人上门,说京城世袭将军府看上我娘温婉贤良,娶她去做将军夫人,我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听说整整装了十个船,抵达京城后,却说是娉妾的。”“她一个姑娘家,进了将军府的门,送嫁的都在外院喝得不知天南地北,她稀里糊涂入了洞房,第二日才知道自己是个妾,也是哭着闹腾过的。”“时间一长,也就认命了,她性子极软,在府上的日子艰难。”楚厉枭安静听着,“她没写信告诉你外祖家么。”明婳却突然幽幽叹气,“我娘说,民不与官斗,世袭将军府对我们乡下人家而言,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外祖家那边后来在我出身后,听说发了一场蝗灾,人都没了。”一介孤女,丰厚的嫁妆,进了将军府,哪里还有出去的道理。明婳说...
《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 番外》精彩片段
明婳今天却偏偏想说。
“我娘出身平阳县,外祖家是做生意的,家境还算富裕,当初媒人上门,说京城世袭将军府看上我娘温婉贤良,娶她去做将军夫人,我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听说整整装了十个船,抵达京城后,却说是娉妾的。”
“她一个姑娘家,进了将军府的门,送嫁的都在外院喝得不知天南地北,她稀里糊涂入了洞房,第二日才知道自己是个妾,也是哭着闹腾过的。”
“时间一长,也就认命了,她性子极软,在府上的日子艰难。”
楚厉枭安静听着,“她没写信告诉你外祖家么。”
明婳却突然幽幽叹气,“我娘说,民不与官斗,世袭将军府对我们乡下人家而言,那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外祖家那边后来在我出身后,听说发了一场蝗灾,人都没了。”
一介孤女,丰厚的嫁妆,进了将军府,哪里还有出去的道理。
明婳说到这,突然心里一惊,她睡糊涂了。
跟季淮安说这些干什么。
她想起身,却突然身子僵硬,红了脸道:“夫君,今日我不大方便,不能侍奉你了。”
她的癸水来了,看来这次没能怀上。
楚厉枭回过神,她已经匆匆起身,躲到里头的净室去了。
季淮安在,她坐在恭桶上不好意思发出声音,“夫君,你先出去呀。”
楚厉枭纳闷了,“之前不是尿得很畅快,这会怎么不好意思了?”
明婳怀疑自己的耳朵,她窘得恨不得起来,“我,我不方便,今晚我得自己睡。”
楚厉枭却不走,他来就是找她睡觉的,不方便那就不做了,睡还是能睡得。
她实在是没忍住,也不管他了。
听着屏风后淅淅沥沥的水声,她好像在脱衣服,又拧了毛巾再擦拭,过了好一阵子才一身清爽,小心翼翼地要爬上床。
“不舒服?”
明婳病恹恹应了一声,“习惯就好了,我这时候总是难受些。”
楚厉枭解开腰带,过了会翻身上床,从后面抱着她,“怎么身上这么凉。”
“习惯了,少时总是穿不暖,总是手脚冰凉。”
她说完,楚厉枭微微蹙眉,明婳却自动滚进他怀里,“夫君刚才贴着我的肚子好暖和,怪舒服的。”
他的掌心在慢慢输送热量给她,明婳舒服地眯起眼,跟他养的小白虎幼崽时期撒娇的德行倒是一样的。
楚厉枭没吭声,明婳只觉得今晚的季淮安十分沉默。
“夫君放心,我一定会把宴席置办地妥帖,不会让你丢人的。”
今日发生太多事,明婳说着说着,也就睡着了。
只觉得原本冰冷的手脚今晚热腾腾地很是舒服。
季淮安一直站在门口,冻得浑身打哆嗦。
如今昼夜温差大,白日里热的厉害,一到半夜,能把人的骨头冻麻了。
唯一的庆幸是今晚并没有那种暧昧的床榻之身。
季淮安又是庆幸又是忍不住在脑子里想,他们在里面做什么?
会什么都不做么?
不可能,什么都不做那骁王来干什么。
这么一想,连脸都冻麻了。
这次一直到了天微微亮,房门才打开。
季淮安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王爷。”
楚厉枭理都没理他,径自走了。
季淮安赶紧回了书房,披上了被褥,揉搓着已经冻麻的手脚。
今日是他的好日子。
骁王来的越勤快,他的官升地越快。
区区一个女人。
送出去就送出去了。
得罪了骁王可是大事。
他如此隐忍,不就是为了这一天么。
夫君岂不是要埋怨死她?!
明婳一时间脑子都想到抄家流放的话该怎么搞点吃的了。
明婳深呼吸一口气,“刚才民妇口出妄言,还请王爷饶恕!”
“我说要治你的罪了?”又是那股戏谑的笑。
实在是,太像夫君了。
明婳没忍住,抬头瞧瞧看了眼。
顺着茶楼的地砖,再到窗边的脚踏。
一双金丝貔貅纹的黑靴绷的小腿修长笔直,层层叠叠繁复的织锦红袍内是宝蓝色的锦缎,金貔貅蹀躞,腰间坠着平安如意坠,看样式很老很旧了,更像是旧物件。
再往上,宽肩窄腰的身形此刻没个正经得靠在长椅上,长腿大咧咧敞开,修长的臂展开,骨节上还有旧伤,上头戴着一枚玉扳指。
明婳再抬眸,已经对上了男人那张宜喜宜怒的脸,她瞳孔微微放大。
这世上还有人长得如此标致?
妖异异常,郎艳独绝,有细碎小辫子,坠着红珠在一侧,剩余的长发高高扎起,露出好看的眉眼,那双眼睛在阳光底下,像是一汪深泉,让人忍不住盯着他看,这样的人上战场,难怪要戴着鬼面具呢,敌军看了,恐怕都以为是女子吧?却又不女气,威风凛凛,霸气天成。
桌案上宝石镶嵌的光晃的明婳闭了闭眼,应该就是他标志性的武器,紫月斩马刀了。
“好看么。”男人蜷起了一条腿,支着手,对着明婳微微抬起下巴。
明婳回过神,立刻保持原状,“民妇第一次见到王爷这样尊贵的人,请王爷恕罪。”
“你从一进门就喊着恕罪,怎么?我现在要拿你怎么样了?还是你觉得我性格暴戾?”
明婳暗暗叫苦,“是民妇口出狂言,有自知之明,这才来请王爷恕罪的。”
“哦?你错在何处?”
“错在不该爱慕虚荣,到处乱说王爷私隐,杜撰王爷与我夫君相熟的谎言,但民妇绝对只是在家中对着父亲说的,我从未在外头说过。”
明婳虽然有点小聪明,但对着楚厉枭这样的人物,她可不敢胡说八道了。
“民妇只是想从家里捞点体己钱。”
“你这是从家里捞?本王怎么听着,好像是占了我的便宜?”
明婳泫然欲泣,“王爷,民妇真的知道错了。”
看着她吓得小身子晃悠,楚厉枭差点笑出声,“知道错了该当如何?”
明婳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办,“民妇统共捞了五百两银子,宅子还没到手,要么,分王爷一半?”
一半那岂不是二百五?
楚厉枭差点没被这女人气死。
“得了,我还是喜欢你方才那声如洪钟的样子,看见那边的茶水了没,本王渴了。”
这暗示已经算明示了。
明婳反应过来,他不要钱?不要钱那好说啊,她立刻过去提茶壶。
用细软的布子垫着,朝着楚厉枭走来,低眉顺眼,绝不多看一眼。
“季夫人,好像很怕我。”
你可是京城人人惧怕的活阎王,怕你有什么奇怪的。
明婳走到他跟前,垂首倒茶。
白皙的皮肤在阳光底下,脸上的小绒毛仿佛都渡上了一层金色。
远山眉,波光潋滟的眉眼,眉间那一点朱砂痣,怎么看,怎么美。
姝色天成……一想到她晚上在身下的娇媚,楚厉枭下腹一紧。
调整了一下姿势。
水在杯壁冲刷,绿色的茶叶缓缓浮起,明婳放下茶壶后退了两步,“王爷,请用茶。”
“坐吧。”楚厉枭也不碰那杯茶。
明婳闻言心里一咯噔,怎么回事?这是还要跟她寒暄上了?不合适吧。
明婳到柴房的时候,这边正好没什么人,估计准备放饭了。
她推开了柴房的门,果然看到了用麻绳捆在地上的徐耀祖。
只穿了一条亵裤,明栾竟然是连衣裳都不给他穿整齐。
明婳还真的好奇了。
徐耀祖这会正仰头盯着头顶的瓦片,夏日里蚊虫厉害,就这么一会功夫他浑身都是包,他疯狂蹭着身后的柴堆想止止痒。
不仅是身体上的痒,还有那种心里根本无法抑制的痒。
一听到有人进来,他扭过头,猛地蠕动了起来。
“表妹!表妹快救救我啊!”
明婳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徐家表哥,你怎么弄成这样?我去告诉母亲!”
“别!”徐耀祖着急,“就是我那姑母姑父把我关在这的,你赶紧帮我把绳子解开,表哥绝对忘不了你的好。”
明婳担心,“表哥,你也知道我在家中的地位,既然是我父亲母亲下的命令,我怎么敢呢。”
“表妹,你这不是缺钱么,我回家了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给你一百两!”
“一百两……”打发叫花子呢?就你这货色差点害死我,只给我一百两?
老娘的命有多值钱你知道么你!
“看来表哥没什么诚意,我先回去了。”
明婳作势要走,徐耀祖一着急,“三百两!我给你送三百两!”
“表哥也就是骗我罢了,你小时候就这么忽悠我。”明婳说完,徐耀祖立刻拱了两下,“我荷包里就有呢!你自己拿,拿了就放了我!”
明婳赶紧隔着帕子去他那堆衣服里翻找,还真的给她翻到了五百两银票,“表哥,我可都拿走了啊。”
徐耀祖现在急着脱身呢,哪里管这个,“给你给你都给你!你赶紧把我放开。”
明婳嗔道:“表哥,你别光给钱啊,倒是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也不敢啊。”
“我知道你怕,但他们不敢嚷嚷出去的!”徐耀祖有些心虚。
“表哥既然把我当外人,那还是别说了。”明婳又要走,徐耀祖气的压根痒痒,这个小娼妇,拿了钱就跑,“我说!行了吧。”
“表哥请说。”
“你当你那母亲是什么好东西呢,你猜我怎么在你家?那是她给了我五百两,要我来睡你,毁了你的名节好拿捏你,背着你那夫婿听她的话,去长广王府上伺候人呢!”
徐耀祖急着挑拨离间,一点委婉也没有,直接把徐氏的计谋给捅了出来!
明婳虽然已经想过这个可能,但徐耀祖真的说出来的时候,明婳还是觉得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席卷而来。
尤其是手里还捏着她自己的卖身钱呢。
明婳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母亲不会这么对我的,表哥你怎么乱说呢,若是真的,你怎么会被捆在这呢?”
“你别装了!昨晚上你院子里有人,从身后打晕了我,我醒过来就在我姑母床上了!正好被你爹抓个正着,你现在装什么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打小鬼主意就多!”徐耀祖受不了了,明婳这小贱人拿了钱还跟他在这打哑谜。
明婳眯起眼,好,现在事情总算明了了,她一脸震惊,“我就说呢,难怪我刚才听我爹说要杀了你,我担心表哥,这才来看看。”
徐耀祖吓了一跳,“你爹真的这么说?”
“我刚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表哥啊,你是不是被我母亲给算计了?”
“你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的处境,我那院子里常年就一个丫鬟,连个嬷嬷都没,哪会有人打晕你呀,是不是父亲母亲联手,要坑你们徐家呀。”
徐耀祖是个没脑子的,刚才一被她拖延两下,就忙不迭把徐氏供出来了。
这会听说被阴了,当下怒不可遏!
“我就说呢,你那院子里哪有人来着!提前不都看好了么,说把你夫君支开就让我为所欲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怎么就有人了!我一醒过来还偏偏在她床上!我可是她亲外甥!”徐耀祖自己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明婳眸光一冷,“表哥,你既然跟我掏心窝子说了这番话,我就帮你出去,你回头可得记着我这份情,出去后我可管不着了,指不定我父亲埋伏的人就在外头呢。”
“你放心!好表妹,以后表哥绝不找你麻烦了!”
明婳冷笑,以后?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明婳亲自给徐耀祖解开了绳索,他出于药性还想过来搂着她解解馋,明婳早有防备,一下让他扑了个空。
“表哥,还不走,是不想活了?我父亲可是要来了。”
徐耀祖暗恨,一边穿裤子一边贼头贼脑往外看,忙不迭就冲出门去了。
明婳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你可别怪我了,徐耀祖。
她拢了拢头发,听到巷子口传来了徐耀祖的惨叫声,才扬起一个微笑,去小厨房打包点心去了。
小石榴是过了会回来的,“姑娘,搞定嘞!我一腿就送他的子孙根上天!”
“他可看清你了?”
“我给他蒙着脸套着头呢。”
“为了以防万一太小了我没踢准,我特地在他昏迷后死死补了两脚,这下绝对没问题了。”
小石榴那力道,徐耀祖确实是不行了。
明婳道:“丢在门口显眼处了?”
“就在石墩子边上,谁家马车一过来就能看到!”
“那走吧,等会这家就要乱起来了,我们虽然看不了这热闹,但还能赶得上回季家吃午饭呢。”明婳抚鬓看天,总得再热闹些才好呢。
季淮安休息了会,睁开眼,明婳已经在收拾屋子了。
“夫君醒了?正好回家吃饭呢,我们走吧,东西都弄好了。”
季淮安点点头,“我这眼皮怎么一直乱跳。”
“昨晚上没睡好呗,还能为什么。”一晚上不消停,白日里还要应酬,仗着年轻不知节制。
等从二道门出来,明婳故意带他走后门。
“我们不去跟父亲母亲告辞么?”季淮安问道。
明婳笑着道:“这会他们正忙着呢,咱们去了也是添乱。”
这会可不就是正热闹?!
徐家的人见儿子一晚上没回来,先去了青楼酒馆找了一圈没见着人,才说是姑奶奶派人请去的,这下来明家打听了。
却在门口石墩子边上发现了昏死过去,下体血红的徐耀祖,这下可翻了天了!
“咳咳!”
窗外猛地传来了咳嗽声,他吓了一跳抽回了手,楚厉枭!他在这留了眼线!
怎么办,他不会找他算账吧!
季淮安慌了神。
“夫君。”娇慵的声音响起,明婳捂着被褥,缓缓起身,“竟是天亮了么,夫君何时起来的,怎么不叫我。”
季淮安看着窗外,语气漂浮,“既是起来了,我先去看看母亲准备好礼了没,你且先梳洗吧。”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明婳都来不及叫住他。
还真是每次天一亮就变了个人似得,明明晚上跟个喂不饱的狼一般。
今日回门,明婳特地换上了稍微鲜亮些的衣服,淡粉色的烟霞罩衫,内里素白一件,既不显得珠光宝气,又增添几分清雅。
“其实姑娘穿金戴银最好看。”小石榴看着镜子中的明婳道。
“有什么办法,如今市面上颜色鲜艳的衣服都卖不出去了,一味追求素雅,就这样吧。”
她也成婚了,跟季淮安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趁着现在他对自己尚算迷恋,早点生下孩子,若将来他有纳妾的意思,她也有个指望。
明婳到了正房,看着地上一个大箱子,上头压着几匹陈年旧布,两坛酒,一只烧鸭,再无多余事物。
杨氏脸色不虞道:“你看你回一趟娘家多麻烦,如今家里哪哪都要花钱,这还是我拿了体己钱出来的。”
“多谢母亲费心了。”见明婳不说什么,杨氏将教训她的话咽了下去。
阿东去租赁了一辆驴车,季淮安已经在里头等着了,车内不大,青布帐子遮阳,微微一颠簸,两人的膝头就会碰在一处。
明婳垂着头,将自己排练好最美的柔婉之态摆出来,季淮安却根本没心思看她,视线只是落在远处,到处看看,楚厉枭到底把人都安插到哪里了?
自己的一举一动难不成都在监视之中。
一路沉默着回了明家,明婳也死心了,这季淮安一穿上衣服,是真的不开窍,晚上的荤话百出都是她的幻觉不成?
“郎君,明家的门房说让我们走小门。”
季淮安刚准备下车的动作一顿,蹙眉道:“走小门,我们还有回礼怎么办?”
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很重,难不成要他跟阿东扛进去么?
他是翰林院编修,又不是小厮。
这场景,明婳早就料到了。
从她跟季淮安落水到嫁人,家里人早就恨毒了她,哪里会欢迎她回去。
可她娘还在里头呢,看不惯她,也得忍着!
“夫君莫急,后门距离主院近一些,从那走,我再找几个小厮来。”
季淮安点点头,“那便依你所言。”
明家水榭凉亭处,垂幔落下,风吹荷香,几名少女凑在一处,听着下人回禀。
“凭什么开了正门让她进来,不过是嫁了个探花郎,也不过是二房小妇养的!真当自己是盆菜了。”说话的是明家三房三姑娘明玉。
明玉说罢,七姑娘明香立刻跟上,“三姐姐说的是。”
明玉翻了个白眼,“我特地吩咐了,谁也别去帮她,要不是她故意耍心眼,长辈怎么会算计上我们!她个小浪蹄子,合该去伺候糟老头。”
本来就说好了选明婳去,明家大房男丁最多,就属明婳一个闺女,还是个庶出,二房一女一子,她们三房就两个女儿。
世袭的将军府是大房承袭,当年得罪新帝的也是大房,不是明婳去谁去?
现在倒好,明婳跑去嫁人了,现在要从她们几个里头选。
明玉说着,看了眼坐在棋盘前的明月。
只见小脸不足巴掌大,眉眼细而纤薄,弱柳扶风,白衣只以玉饰来配,一双三寸金莲小巧袅娜,走三步便要娇喘连连,加之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城,连皇后所出的皇子都对她一见钟情,出入各大府宅,备受推崇,明月可是明家的王牌。
若是将来能嫁入皇室,明家也不用愁了,家里什么好的不先紧着明月。
所以送人去长广王那,最有可能的便是她明玉了!
想到这,明玉急得恨不得冲出去杀了明婳。
“三妹,你输了。”素白的手落下一子,明月幽幽清冷开口。
明玉焦躁道:“不下了,哪有心情。”
“下棋乃静心修行,三妹如此焦躁,怎么会下得好棋。”
明玉不满,“二姐你素有美名,交往的皆是文人雅士,祖母也疼你,我呢,我们三房本来就没出息,若是将我送去……”
明月执扇,扇骨轻轻敲击,“听说长广王殿下已经见过六妹妹的画像。”
明玉眼睛一亮,“是了,明婳冶艳,我跟她这样的丑妇可不同,多谢二姐提点!”
嫁了人又如何!
左不过一个床上的玩物!那探花郎还能比的过长广王去!
指不定明婳自个得了趣还不肯回去了呢。
车已经到了后门,却见后门紧闭,明婳下车的时候,小石榴还在拍门。
“姑娘,这不是故意不让咱们进门么!”
明婳对着她耳边轻声道:“你去对着门房喊,三月初七,二两银子,之前他们私设赌局被我撞见,不敢不开。”
小石榴眼睛一亮,上前也不拍门了,直接大着嗓门,刚喊完一句准备来第二句,方才还紧闭着的大门猛地被打开了。
脸上有个大痦子的小厮腆着脸笑道:“是石榴姐啊,我刚才去茅房了,来得不及时!”
小石榴翻了个白眼,“把马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
“哎哎哎!”
刚才还不见人呢,这会就出来好几个。
明婳反身去请季淮安。
“家中人多疏懒,夫君莫要见怪。”
季淮安看着这偌大府宅,再想想自家那租赁来的破落小院,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明婳。
她难道嫁给他,就不会心生怨尤?
不嫌他?
一时间脑中思绪纷纷,等跟着明婳去了主院,坐在茶厅等着,只上了一盏冷茶,一等便等了半个时辰,还不见请。
季淮安心中恼怒,他就算觐见天子,也不曾被人如此怠慢!
难不成是嫌他小乡来的,官位不显,故意为之么?
他自尊心强,当下冷着脸就要起身。
就在此刻,却听院子外头有人叫了起来,“老爷,夫人!骁王殿下马上就要到了!”
ps:介绍一下明家的配置,以防大家看不懂。
大房(女主那房)明栾+徐氏=大郎明扬四郎明晟五郎明述六娘明婳(女主)
二房:明光+王氏=二娘明月八郎明战
三房:明秀+林氏=三娘明玉七娘明香
家里小辈按照出生顺序排。
“季兄,你可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了,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季淮安低下头去,满心不服气。
直到马车越走越远,到了京郊一处别庄停下,季淮安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已过中秋,白日热,夜晚凉,大家都穿着薄披风的时候了,此处却是温泉袅袅,来往的女子身着薄纱,曼妙的身姿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这……这是何处,简直有辱斯文!”季淮安看着那些衣不蔽体的侍女,赶紧挪开视线。
“季兄,你也该见见世面了,今日带你来就是看看这京城好去处的,大丈夫何惧看女子!来吧!”
季淮安的眼睛都没法看,一直到进了内室,满殿金碧辉煌,以前去过的长广王府都不算什么了!
刚一落座,香软的身子就往他怀里钻。
为首的男子年轻,顶多二十多岁,身边美女环绕,那些女子袒胸露乳,嫣然媚笑,而他的几个同僚,性质起来了抓起一个就在那女子身上胡乱抓着,季淮安脸红心跳得厉害。
他从没见过这场面。
“这是谁,没见过。”
“回朱公子的话,这是我们金科探花郎。”
“哦,原来是玉和那老妇念念不忘的探花郎啊,今晚上尽情挑选自己喜欢的,小爷我高兴!怎么乐呵都成!”
季淮安震惊,竟然有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然说玉和公主老?难道不怕被报复么。
“季兄,朱公子都发话了,你还不知道他吧?当今皇后的亲侄子,朱家的嫡子,连骁王都在他这吃了瘪呢。”
季淮安讷讷,他哪里见过这阵仗,感觉自己像是上了天宫。
怀中女子为他斟酒,红着脸儿哄他,“探花郎请用酒。”
季淮安瞥了她一眼,这一眼浑身酥软,只因这女子眉心点了一颗红色的小花钿,乍一见,竟然与明婳有那三四分肖似。
她依偎过来,“郎君为何看我?”
“你叫什么?”
“奴家没有名字,郎君想叫我什么都成。”
季淮安看着那上下张合的小嘴,竟似鬼迷心窍一般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就在这时,外头有马蹄声传来。
“怎么有马蹄声。”
“你怕是听错了吧,这三更半夜,什么人会来,难不成你以为那霸王骑还能到这不成?那老虎的爪子都被磨平了。”
朱畅的拥趸笑着说道,听得朱畅满意极了。
“说得好,那楚厉枭是个什么东西,小爷我稍微动一动脑子,他就支棱不起来了!”
朱畅刚仰头大笑,屏风猛地被人一脚踹开,季淮安从软玉温香之中抬起头,只见楚厉枭似笑非笑扫了众人一眼,大步流星朝着最上首的朱畅而去。
此时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会发生什么。
朱畅眯起眼,“楚厉枭?你居然敢来这!”
朱畅随身侍卫警戒,楚厉枭只说了一个字,“杀。”
只见霎时间,珍馐美酒翻飞,美人尖叫连连,有几个喝懵的吓得提起裤子还被自己绊了一跤。
两边的人马厮杀在了一块,季淮安吓得赶紧站起来就跑,刚走出一步,一个滚烫的人头咕噜噜滚在了他的脚边,正是脸上还带着惊恐之色,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朱畅!!
季淮安的叫声卡在了嗓子眼里,楚厉枭用朱畅身上的衣裳擦干净了刀上的血迹,准备走人的时候看了眼立在了的季淮安。
刚想说你怎么在这,就看到跟着季淮安的女人。
“你。”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郎君救我。”女子只能死死拉拽着季淮安生怕自个下一秒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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