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司砚闻野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火裴司砚闻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裴司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野,你应该知道,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如果你记性不好,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我的男朋友,叫裴司砚。”闻野猩红着一双眼,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下意识地去抠他的手,却想到不能让裴司砚发现而停下。闻野不管不顾低下头来就要吻我,我朝着他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下去,可他依旧没有放开我,血腥味在我的整个口腔里弥漫开来。我差点忘了,闻野就是条疯狗。我没有办法叫人,只能拼了命想要挣脱,可我这点力气,在闻野的眼里只不过是事前助兴。他一把将我推到门后,长腿也挤进我的双腿之间。他最知道怎么能够挑逗起我的兴趣,可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煎熬。他的手指朝着我大腿最深处探去,我浑身起了战栗。
《野火裴司砚闻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闻野,你应该知道,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
如果你记性不好,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我的男朋友,叫裴司砚。”
闻野猩红着一双眼,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地去抠他的手,却想到不能让裴司砚发现而停下。
闻野不管不顾低下头来就要吻我,我朝着他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下去,可他依旧没有放开我,血腥味在我的整个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差点忘了,闻野就是条疯狗。
我没有办法叫人,只能拼了命想要挣脱,可我这点力气,在闻野的眼里只不过是事前助兴。
他一把将我推到门后,长腿也挤进我的双腿之间。
他最知道怎么能够挑逗起我的兴趣,可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煎熬。
他的手指朝着我大腿最深处探去,我浑身起了战栗。
我是在医院里醒来的,呛了水,加上被绑去医院的时候扭了脚,医生说,我需要静养一个月才能恢复。
这一个月里,我没再见到闻野。
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可我早已经见怪不怪,无非就是,这次他是真的玩腻了而已。
闻野不来,我也乐得清净。
再次得到他的消息的时候,是电视里的新闻,说起闻家的少爷和程家的小姐将要举行婚礼的消息。
还不等我问闻野,程嘉意的人率先找上了我。
我这才知道,闻野当初一声不吭去了国外,是因为裴司砚的父亲当年和林家合伙坑了闻家,那场重大的坍塌事故,闻家也卷了进去,差点万劫不复。
要不是程家这么多年来一直帮衬着,闻野根本没办法在国外东山再起。
所以,闻野找上我,根本不是什么旧情难忘,只是为了报复裴司砚。
就连他让助理给我送那份文件,告诉我乔宝纯,也只是想拿我当枪使而已。
我的思绪一片繁杂,眼前的人开了口,“程家向来投桃报李,既然梁小姐没有将闻少爷供出来,小姐自然会报答你,程家会帮您将您的父亲捞出来。”
我看着那人的眼睛,问他:“条件呢?”
他笑开了,“梁小姐果然是聪明人,条件就是,从今以后,永远不再见闻少爷。
如果您做不到,程家既然能将您父亲捞出来,自然也能将您的父亲送回去,只是,我们谁动不敢保证,令尊在里面过得如何。”
“好。”
只要能将我爸捞出来,无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但是显然,程嘉意这个条件,并不难办,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两个月后,当年坍塌事故的主犯在入境的时候落了网,他亲口承认我父亲和这件事情没有直接联系。
半个月后,我的父亲悄无声息地被提前释放,那天阳光很好,我拿着花,和我妈妈一起去接他。
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我想,这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我妈说,要做一桌好菜给我爸接风洗尘,还要给我过生日。
晚上的时候,我爸从冰箱里拿出蛋糕,我许了愿吹了蜡烛,将最大的两块蛋糕给了爸妈,就接到了闻野的电话。
他让我上天台。
借着月光,我见到闻野手里托着一个小蛋糕,上面插着两根蜡烛。
我没动,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他被珠光映衬着的脸,那些凌厉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不用怕。”
他开口,“裴司砚他爸现在处理那些不干不净的事情还来不及。”
可我也没上前,也没动。
闻野叹了口气,终究是他朝我迈出了步伐,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可惜,我对他的爱早已经被时光磨没了。
在他快要靠近我的时候,我后退了几步,跟他又拉开了距离。
“你别动了,我不过去。”
闻野停在原地,蛋糕上的蜡烛明明灭灭,倒有些岌岌可危,就像我和闻野的关系。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大概是裴司砚等得不耐烦了。
我将门打开一条缝,就有一只手抵住了门,只一眼,我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闻野。
我拼了命想要将门关上,可奈何闻野的力气实在太大,不过片刻,我就卸了力。
闻野趁着我脱了力,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一脚将门踹关上。
房间里灯光昏暗,可我却能看见闻野眼底那仿佛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
我不由得心里一怵,脚也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闻野却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却越收越紧。
“几年不见,换风格了?”
闻野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来回扫视着,我有些不自在,似乎像要被他看穿。
我尽量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平静心绪,“闻先生,我们之间不太适合叙旧。”
听见我这么说,闻野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我趁机挣脱开他的怀抱,然后伸出手跟他介绍自己,“重新认识一下,闻先生,我现在是裴司砚的女朋友。”
闻野扯出一个带着痞气的笑来,“你和他上过床么?
他知道你跟我上过床么?”
闻野步步紧逼,我也只能步步后退。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梗着脖子回他,“你说呢?
我是他的女朋友,知不知道的,也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闻野,我们都分手了,你还管前任跟人上床的事,你可真闲啊。”
我也忍不住对着他就夹枪带棒。
可闻野的眼里却是一闪而过的震惊,“分手?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
吃惊的人轮到我了,“我只是因为家里有些事不得已要出国一趟,是去得久了一些,但是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分手。”
我只觉得他这话有些好笑。
一出国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没有一通电话,更没有一封邮件。
现在跑来跟我说,他没跟我说过分手。
我心里有些烦躁,也不想再跟他多说话,只是绕过他就要往外走。
闻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单手将我抱在一旁的岛台上坐下。
他抬起头来看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脖颈。
我伸出脚来就要踹他,放在我腰间的那只手顺势向下,钳制住了我的脚。
他的手在我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闻野向来不喜欢解释,可他却破天荒地跟我解释起了当年他离开的一切。
“前几年我家里出事,来不及跟你说就被我爸妈扔到了国外,出了国之后也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和你联系。”
“但是我当年让人去找过你,房和车都过户到了你的名下,还让他把联系方式留给你,你要有事儿直接给他打电话。”
“夏夏,你见过谁家甩人还能这么大方的?”
我爸说,让我不要再做傻事,他以后也不会再接我的电话。
闻野推门进来,将我搂进怀里,他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背替我顺气安慰我。
他做到了该做的,那我也要做到我该做的。
那就是,尽力做好一个情妇。
闻野带着我去了港城,在那里,他无时无刻不和我黏在一起。
他开玩笑说,这倒真有点像私奔和度蜜月的感觉了。
我有些烦躁,用唇堵住了他的嘴,结果就是,我下不了床。
他馋我的身子,那就让他得到就好了,而每一次,闻野看到我吞避孕药的时候,他都说,要是中了,干脆生下来好了。
我没回他的话,依旧将药片吞了下去。
我的孩子,必须生长在一个健全的家庭里,他不会也绝对不可能是私生子。
而闻野像是为了确认我依旧爱他,无论我的什么要求他都答应。
可我也得为了自己的以后做准备,无论是闻野还是裴司砚,都不会是我下半辈子的选择。
所以我让闻野帮我进了一家外企,彼时他靠在床头,抚摸着我的肩头,开玩笑地说要养我一辈子。
我翻过身去拿水,让他别开玩笑了。
他没再提这话,只是眼底的忧伤又深了几分。
闻野知道我喜欢什么,那些奢侈品包、衣服和鞋子就像流水一般被寄往我在安城的家。
他带着我去了拍卖行,那天压轴的,是一株用各种宝石和黄金镶嵌起来的小桂花树。
我恍然间想起,从前和闻野在一起时,我曾告诉过他,我很喜欢桂花的味道,于是他在院子里移栽了一棵桂花树。
夏天来的时候,他喜欢压着我在桂花树下和他赤诚相见,我爱他,所以也乐得陪他荒唐。
很显然,他现在想用这个勾起我的回忆,又或者说,对他的爱意。
我没有阻止他竞拍,对我来说,这株宝石桂花树的价值,显然比廉价的回忆要贵重得多。
离开港城的那天,闻野没有跟着我一起,只是让助理送了我去机场。
下车之前,他递给一份文件。
里面是裴司砚的过去,其中一张合照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个跟我有着五分相似的女孩。
闻野的助理说,这个女孩叫乔宝纯,是裴司砚死去的白月光。
文件袋里还有些别的照片,他说,裴司砚离开安城的这段时间是为了去陪他的联姻对象,还说,裴司砚没有办法忤逆他的父亲,将我的父亲救出来。
只是因为,裴司砚的未来岳家,从前就是我爸爸的合作方,也是那次坍塌事故的开发商。
裴家急需靠着林家洗白他们的背景,裴司砚的婚姻就是最好的方式。
闻野的助理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跟我说,“梁小姐,少爷说,他不介意你暂时脚踏两条船,可是,你总得选一条船,才能上岸。”
“我能帮你,但是,你要跟裴司砚分手。”
我知道闻野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放下手机看着他,“你知道的,你求我远比求他来得快。”
我听懂了他这话的意思,他未来的岳丈家,比裴家要更能说得上话些。
我放下手里的手机看着他,“闻野,我跟你说过,我不会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这是我的底线。”
言外之意,为了报答他,我可以用身体作为交换。
闻野的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他舔了舔唇,问我:“如果说,我解除婚约呢?”
我坐直了身体去看他,想要透过他的眼神探究他这话的真假。
不过片刻,我又觉得自己这举动多少有些可笑了。
对于闻家这样的人家来说,婚约,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事。
哪怕闻野和程嘉意之间没有爱情,这场婚约,只要开了头,任何一方都没有叫停的权利。
“别开玩笑了。”
我起身打开窗子,想要散去这屋里的烟草味道。
“闻野,我的底线,我和你的关系,最多只到你和程小姐结婚的那一天为止。”
闻野眼里的痛苦更甚,我坦然地盯着他,他喉头滚了两下,片刻后声音嘶哑地回了一声,“好。”
裴司砚跟我说,他最近琐事缠身没办法来找我,可这也正好,我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跟他提分手。
而自从那天之后,闻野就住进了我的这间小屋子里。
最初的三天,我和他就像回到了从前,这间屋子里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留下了我们的气息。
某天的黄昏,我窝在沙发上看日落,闻野将我揽在他的怀里,把玩我的头发,他跟我说,再给他些时间,但是在此之前,我可以每天和我爸通15分钟的电话,但是只能用特定的手机。
于是第二天,我真的如约见到了我爸,隔着屏幕,我看到了他花白的发,还有些瘦削的身体,可好在,他精神头还不错。
我有一肚子话想跟他说,可却只能看着他哭。
他在那头安慰我,他说,“夏夏,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你也别为了爸爸,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爸爸不需要你出卖一切换来我的苟且偷生,我的女儿,只要好好活着。”
那天挂断电话后,我想了很多。
我爸比谁都清楚我的性子,即便他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就这么看着他继续在那里待下去。
况且,我妈妈的精神状况也不能允许他再继续蹲下去。
再说了,他本就是被诬陷的,以我爸的谨慎程度,怎么会察觉不出来建造大桥的材料被以次充好。
我爸说过,建筑是百姓的根本,绝对不能以次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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