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桥傅南弦的其他类型小说《恰逢今朝春棠:温以桥傅南弦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傅南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去到顾家老宅的时候,正巧赶上了饭点。顾奶奶虽然已经年逾古稀,但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看起来精气神十足。“奶奶,听说您最近爱喝茶,这是我和言之买的茶叶。”看到温以桥的那一瞬间,顾奶奶示意佣人将茶叶收下后,她招呼着温以桥坐在她身边,惹得顾言之酸酸的开口:“奶奶,你怎么不叫我过去啊?”顾奶奶打趣他:“你在我身边待得够久了,我都看腻了,还是孙媳妇最得我心!”顾言之和温以桥怀里各抱着一个孩子。众人凑上前看了都欢喜的不行,老太太看了之后更是乐的合不上嘴。两个小家伙不怕生,嫩红的小脸上挂着笑容,咯咯的笑个不停,逗得老太太心花怒放,一直念叨着要把当年的嫁妆送给两个孩子。吓得温以桥连连拒绝:“这怎么能行,小孩子不懂事,万一弄坏了多可惜……”...
《恰逢今朝春棠:温以桥傅南弦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二人去到顾家老宅的时候,正巧赶上了饭点。
顾奶奶虽然已经年逾古稀,但她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笑容,看起来精气神十足。
“奶奶,听说您最近爱喝茶,这是我和言之买的茶叶。”
看到温以桥的那一瞬间,顾奶奶示意佣人将茶叶收下后,她招呼着温以桥坐在她身边,惹得顾言之酸酸的开口:“奶奶,你怎么不叫我过去啊?”
顾奶奶打趣他:“你在我身边待得够久了,我都看腻了,还是孙媳妇最得我心!”
顾言之和温以桥怀里各抱着一个孩子。
众人凑上前看了都欢喜的不行,老太太看了之后更是乐的合不上嘴。
两个小家伙不怕生,嫩红的小脸上挂着笑容,咯咯的笑个不停,逗得老太太心花怒放,一直念叨着要把当年的嫁妆送给两个孩子。
吓得温以桥连连拒绝:“这怎么能行,小孩子不懂事,万一弄坏了多可惜……”
顾言之坐在她身边握着手替她大方收下:“那就谢谢奶奶了。”
众人落座后,佣人将孩子放在摇篮中,一家人举杯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团圆。
席间,顾父顾母说起,当年顾言之和温以桥结婚时,连个像样的酒席都没办,难免觉得有些对不起温以桥。
说起这事,顾言之顿时坐不住了。
他放下碗筷,看向温以桥的双眸宠溺又深情:“其实我早就在筹划这件事了,只是一直都没说……”
温以桥惊得连手中的筷子都没拿稳,掉落在碗筷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顾言之瞒得太好,明明自己和他同床共枕形影不离,她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顾父看着自己儿子颇有当年追顾母的风范,欣慰的点了点头。
顾母闻言也是一喜,连忙追问道:“日子定了吗?在哪举行婚礼?”
顾言之点了点头:“日子订好了,明年二月十三是个好日子,地点定在本市,毕竟以桥是在这长大的,婚庆公司我也提前打点好了,就等以桥挑选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顾奶奶闻言,更是连连夸赞顾言之想得周到。
当天晚上,二人便在老宅住了下来。
顾言之洗漱出来时,温以桥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刚闭上眼,身后的床榻边被压了下去,接着,一只温暖的大手便环住了她的腰身。
“肚子又不舒服了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她的耳畔一热,只是一句普通的问候,此时却颇有几分撩人的意味。
温以桥点了点头:“是有些不舒服,生理期应该快到了。”
这些年,为了缓解她生理期时的疼痛,顾言之用尽了办法。
中医西医,国内外的名医都看了个遍,药也吃了不少,虽说有些缓解,但依旧还是不能根治。
在生孩子前两个月,顾言之带着她出门散心时,在国外的街头遇到了一个免费让男人体验分娩的痛感测试。
听完介绍的顾言之毫不犹豫的坐了上去。
一开始,他还能保持理智安慰着为他着急的温以桥,随着疼痛等级的增加,他的头上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护士问他还能不能坚持,他咬牙点头,选择继续坚持。
十二级体验完毕后,顾言之坐在椅子上,疼的久久不能起身。
一个常年锻炼,身体素质极佳的男人都经受不住这样的疼痛,更何况是温以桥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从那一刻开始,顾言之暗自发誓,自己一定不能辜负温以桥。
每天活得都很焦虑,加上大数据的加持,他不断在手机上刷到孕妇羊水栓塞的事故。
温以桥被推进产房的那一刻,他站在产房外坐立难安。
好在一切设想的意外都没有出现,温以桥平平安安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由得红了眼眶。
第二天,二人吃了早餐过后,便带着孩子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温以桥接到傅夫人的电话。
“以桥啊,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阿姨这么多年没见你,也怪想你的……”
温以桥坦然接受了傅南弦的道歉,也接受了曾今那个不懂事的自己。
“哥,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们都应该向前看才对。”
“听傅阿姨说,你今晚带了女朋友回来,是何暖吗?”
提到这个名字时,温以桥没有忽略,傅南弦眼底闪过的一丝憎恶:“不是何暖……”
“五年前,是何暖在楼梯上洒东西才导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
“事后,她拿着纸巾把地上的水渍擦干,在一个小时后,她才装成满脸慌张的样子来叫醒我……”
“抱歉,我那时候还因为这件事训斥你作秀……”
说到后面,傅南弦的声音越发哽咽,声音带着些轻微的嘶哑,犹如风中残喘的残叶。
温以桥从来没见过傅南弦这副样子,在她的印象中,傅南弦好像一直都扮演着一个保护她的角色。
从小到大,不管她遇到什么问题,傅南弦总是第一个出面帮她解决。
可此时,眼前的男人正在被内疚和痛苦吞噬着,温以桥没办法做到坐视不理。
可如果说她心中从未怨恨,又显得她太虚伪。
“在我来到傅家的那些年,是你一直在保护我,有些时候明明是我犯错了,但你却替我顶罪,挨了傅叔叔不少打。”
“我曾经在无数个日夜,确定我和你是双向的喜欢。”
“但何暖的出现,让我明白,原来你对我的感情只是兄妹之情。”
“我强求过,挽留过,作天作地的想要你的一个怜悯。”
“但最后我发现,我不能活在幻想中。”
温以桥的声音很轻,就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心。
他有些慌张的站起身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是爱你的……”
在温以桥的诧异中,傅南弦的语速飞快,将五年前没有说出口的花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你大学毕业那天,我去接你时,我看到你和别的男生亲密的拥抱时候,我妒忌了。”
“所以后面,我才会做出那些事情……”
“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我想告诉你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不爱你。
傅南弦清楚,温以桥没有上帝视角,所以,她看不见傅南弦在她消失的五年里,每一天是怎么度过的。
因为自己的狭隘,导致自己失去了站在她身边的机会。
傅南弦纵使有再多遗憾,此时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人生没有什么放不下的,虽然时间不是良药,但能够让人遗忘曾今的年少轻狂。
他缓了缓情绪后,伸手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条在拍卖会上拍回来的粉钻项链。
“这条项链,因为我的疏忽,遗失了五年,也是最近,我才找到。”
“这条项链是你成人礼那天,我送你的。”
“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傅南弦的话语中透出不安,双手捧着项链递来温以桥面前时,手指尖开始发颤。
因为他知道,温以桥接过这条项链后,二人那段出格的关系便会被隐去,所有人都会说,那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
但这好像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结局了。
温以桥垂下眼眸,思索片刻后,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她接过那条在灯光昏暗的书房里依旧璀璨的项链,从容的看向傅南弦:“那就替我的两个孩子谢谢舅舅的礼物了。”
傅南弦微怔,过了好半晌,才缓缓点头。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顾言之小心翼翼的呼喊:“老婆,伯父伯母让我上来看看……”
傅老爷子听不下去了,拿起桌上放着的陶瓷茶杯砸了过去:“混账东西!说什么呢!”
傅南弦侧身躲过傅老爷子扔来的茶杯后,他紧攥着何暖的手,发自内心的觉得和他们根本沟通不了。
因为他们的心偏向温以桥。
想到这,他索性拉着何暖走出病房。
走前,傅南弦留下一句:“救了人还被一通训斥,真是好笑。”
温以桥的小嘴煞白,原先一头秀发因为动手术的原因被剃了个干净,脸上也没有一丝红润。
傅夫人瞧见她这副模样,心疼的不得了:“以桥,委屈你了……”
“要不,出国的事情就再缓一缓吧……”
温以桥坚定的摇头:“不用缓。”
傅夫人抹了把眼泪:“可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我能行的。”
看见温以桥如此坚持,傅夫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
温以桥依旧按照原计划出国。
在医院住了三天后,除了头上的几道伤口外,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为了不占用医院的资源,她去办了出院。
回家的路上,她经过一家假发店,她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还是觉得有些不习惯,踌躇半晌后,她最终还是选择进店看看。
在老板娘的极力推荐下,她买了一顶和之前发色无差的假发。
老板娘热情的教她怎么戴上最自然,还安慰她不要因为头发被剃掉而伤心。
回到家的时候,傅南弦跟何暖正准备出门。
何暖脖子上的项链实在太耀眼,温以桥不得不眯着眼多看了几眼。
很快,她就认出,何暖脖子上带着的那条项链,是她成人礼时,傅南弦花了一亿八千三百万从一个收藏家的手里买来送给她的。
为了买这条项链,傅南弦赔进去的不仅仅是钱,还有精力和时间。
那时候圈子里的人都在羡慕温以桥命好,傅南弦只是拍了拍衣角:“这算什么,只要是以桥喜欢的,我都会送给她。”
可如今,这条项链戴在何暖身上,讽刺无比。
傅南弦察觉到温以桥的目光,刚准备开口训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后,顿时皱起了眉头:“你怎么挑这条项链?不是跟你说了不能拿这条吗?”
何暖故作惊慌的瞪大双眼,无辜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我忘记了……”
温以桥大度的笑了笑:“没事,你戴起来挺好看的。”
无所谓了,脏了的项链,即使再昂贵再珍贵,她也不稀罕了。
傅南弦原以为温以桥会大吵大闹一番,却没想到她如此平静,平静的有些吓人……
温以桥没有理会二人的目光,自顾自的朝着屋内走去。
即将进门的时候,何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以桥,今天是你哥生日,要不要一起去?”
温以桥想起,那晚,傅南弦跟何暖在书房里的对话,心里清楚,何暖并不是真心想让她去的。
她刚想摇头拒绝,却没想到傅南弦竟然会开口挽留:“一起去吧。”
温以桥还想拒绝,傅南弦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别害我被爸妈说教,我可懒得听。”
她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
包厢里的气氛很热闹,热场的潮流音乐被换成了舒缓的钢琴曲。
所有人都举杯祝福傅南弦跟何暖这一对佳人长长久久,只有温以桥格格不入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手机。
后天,就是她离开的日子,她不在乎那些人异样的目光,也不想再去做那些无用的社交。
人群中,有人忽然向她抛出问题:“以桥,你男朋友呢?怎么没带过来?”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沸腾起来。
“对啊,上次匆匆忙忙的见了一面,都没能好好聊聊天。”
“你男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靠不靠谱啊?咱们一起长大的,哥几个帮你把把关。”
温以桥按灭手机,随口捏造出一个谎言:“他工作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过来,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他来的。”
傅南弦的目光落在温以桥脸上,他试图寻找破绽,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他一直都怀疑,温以桥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根本就是个假的。
温以桥将手机放进包里,起身跟他们告别:“不好意思,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走一步了。”
她拿起包包往外走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何暖追了上去:“等等……”
下一秒,她的头顶一凉,她站在原地,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假发被何暖扯掉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包厢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
温以桥对这个家的灯光开关了如指掌,按下全部灯光的总开关键后,方澜惊慌失措的将手中的碗筷藏在身后。
温以桥看清楚是谁后,心底松了一口气。
看着方澜努力将手中的碗筷藏在身后,温以桥顿时明白,她大概是饿了。
细细回想起来,今晚的那顿饭,方澜全程都没怎么吃饱,她似乎把自己的身份压进了尘埃里,不像是未来儿媳,倒像是个佣人。
一会要给傅老爷子盛汤,一会又要回答傅夫人的问题。
看到方澜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温以桥将冰箱里的剩菜取出:“冰箱的饭菜都是冷的,会吃坏肚子的。”
方澜的脸颊开始泛红,小声的嘟囔着:“没办法,我太饿了,外面雪太大了,外卖送不来这边,我又不敢开火,怕傅叔叔不高兴……”
温以桥将热好的饭菜放在餐桌上,转头看向还站在厨房门口的方澜。
方澜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的模样,这个年纪被逼着联姻,颇有一番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方澜在她身侧坐下时,温以桥缓缓开口:“你是傅家未来儿媳妇,在饭桌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身旁的女孩听到这句话后,显然有些害羞,她点了点头后,继续扒饭。
温以桥本来是下来喝水的,这一忙,就忘了此行的目的,正要起身时,却发现方澜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方澜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我以前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你和傅南弦之间的关系不太……”
“不太清白?”
温以桥接上了她的话,方澜迅速点了点头:“是……不过,我觉得,应该都是那些人乱说的。”
“因为跟你相处下来,我发现你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你能跟我说说,傅南弦有哪些爱好吗?比如他喜欢做什么,不喜欢做什么……”
“我来的时候,爸妈就叮嘱我,说让我一切顺着傅家的意思走。”
“我怕我说的一些话,或者做的一些事情会让他不高兴……”
温以桥心底叹了一口气,虽然她和方澜相处的时间不多,但她能看得明白,方澜是一个很真诚的女孩。
可惜,生在豪门,只能成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傅南弦手上拿着一套新的女士睡衣,正准备敲方澜的房门时,却发现楼下灯火通明,依稀能听到楼下传来两道女音交谈的声音。
他双手撑在护栏上,正要仔细听的时候,温以桥的房门忽然打开。
他偏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却是穿着卡通睡衣的顾言之。
顾言之也没想到,傅南弦会出现在这,二人礼貌一笑后,顾言之也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听着楼下时不时便传来一阵欢笑,顾言之也打消了下楼找人的念头。
因为温以桥在国外的那些年,一直抑郁寡欢,没有社交圈,没有爱好。
她唯一的乐趣,好像就是一个人在书房里安静的看书。
顾言之很久没听到温以桥笑得这样开心,他不忍打断这来之不易的和谐。
正想转身回屋的时候,傅南弦忽然开口:“我们聊聊?”
顾言之闻言,转头看向傅南弦的眼神逐渐冰冷,抿唇冷笑道:“行啊。”
二人之间的火药味极重,关上书房门的那一瞬间,所有隐忍彻底爆发。
顾言之先发制人的开口:“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
“我和温以桥已经结婚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傅南弦自然知道这些道理,但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就如温以桥几年前那般。
可他此时心乱如麻,只能嘴硬的朝着顾言之冷笑:“结婚了也可以离婚,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时间是早上七点半,监控里,何暖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楼梯口后急忙下了楼。
何暖消失在二楼的监控里后的第三十秒,温以桥从房间里出来了。
接着,他亲眼目睹温以桥掉下去的全过程。
傅南弦颤抖着手将一楼同时间的监控调出来。
他看到何暖拿着水杯,趾高气昂的从温以桥身边经过时候,温以桥近乎哀求的让何暖救救她……。
他猛然想起他生日那天,他在包厢里,对着温以桥恶语相向的模样,顿时心如刀绞。
他到底在干什么……
悲愤之余,他将电脑里的监控备份导出,拿上手机和钥匙夺门而出。
他一定要让何暖付出代价!
梨湾别墅内。
何暖看着不远万里来A市找她的爸妈,招待着他们随便坐。
老两口坐下后,开始四处打量着这栋别墅,金碧辉煌,奢华至极。
不一会,何父摆出一副当家作主的模样开口质问:“何暖,家里的欠款还不上了,我上星期就在问你要钱了,你怎么还不拿出来?”
何暖有些无奈:“爸,我真的没有钱了……”
何父瞬间暴躁的打断她:“没钱,谁信!现在谁不知道你是傅南弦的女朋友?”
“你还跟我哭穷?”
“老子生你养你这么大,你连钱都拿不出来孝敬我?”
“还有,你弟弟今年要娶老婆了,没车就算了,家里连三十万的彩礼都没有,你是不是存心让你弟弟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
何暖听到这,忽然崩溃了。
她将桌上的茶具一扫而落后朝着何父怒吼:“跟傅南弦在一起后,我不是给了一百万你们吗?这些钱都去哪了?”
一直没开口的何母有些心虚:“哎哟,不就是打麻将输了点吗……”
何暖瞬间明白,那一百万,或许还没捂热就已经拿去换赌债了。
“输了点?一百万,也算输了点?”
他们不知道,她其实根本不是傅南弦的女朋友。
她甚至连一个金丝雀的名号都算不上。
她出身不好,也没能考上大学,但好在生得漂亮,身材比例也不错。
正是因为这样,傅南弦才在一堆陪酒女里选中她。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遇到了贵人,以为是上天垂怜,让白马王子爱上灰姑娘的戏码发生在她身上。
后面才知道,傅南弦把她当作暖床的床伴,把她当作让温以桥吃醋伤心的工具。
她不明白,她这样努力的活下去,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待她。
她的亲生父母,像个吸血鬼一般,每个月就是逼她拿钱,她赚一万块,就要掏八千出来补贴家里……
明明她的弟弟好手好脚,却在家里混吃混喝……
在她临近崩溃之际,她看到了温以桥。
一瞬间,她内心的嫉妒像是疯狂生长的藤曼,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转移到温以桥身上。
她为什么温以桥只是皱皱眉就能获得到所有人的关注……
那一刻,她开始妒恨,开始配合傅南弦的怒意处处刁难温以桥。
在温以桥准备下楼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想到,如果温以桥死了,那她是不是就能取代温以桥的地位……
“瞎嚷嚷什么!不就输了一百万而已,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傅南弦的女朋友!”
“我们要的又不多,五百万就够了!”
“如果他不给,那就别想让娶你!”
何母似乎笃定了,傅南弦真的对何暖死心塌地。
“这项链不错啊,应该值不少钱?”
何父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一条华丽的粉钻项链。
是上次傅南弦生日时,她从温以桥衣帽间里拿出来的那一条。
她知道,这条项链对于傅南弦和温以桥来说,必定是代表着什么珍贵的回忆。
所以,那天,傅南弦才会忽然变了脸色,连不爱温以桥的伪装都忘记了。
何家二老还不断催促着何暖拿钱给他们还债,下一秒,别墅大门被人打开,迎面走来十多个身强体壮的保镖。
为首的那个她认识,是傅南弦身边的人。
何父还不知道何暖的身份,竟然摆出一副当家作主的模样指使着门口的保镖。
“你们是傅南弦派来接我家暖暖的吧?”
“现在去告诉你们老板,今天不给我们五百万,你们休想带走她。”
何母也在一旁搭腔:“想娶我家女儿,彩礼我要六百万!否则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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