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一上班,我就拽着魏青禾去领证。
魏青禾现在在我心里的形象,就如同普罗米修斯,为我带来火种,带来温暖,带来生的希望。
在我第N次凑到他身边问他缺不缺什么时,他眼神复杂地推开我。
陆轻轻,你是不是真有病?
被戳中痛处,我感觉有些emo,半天没出声。
好好坐着,等叫号。
魏青禾难得温柔了点。
他伸出手,包住我放在腿上的小拳头。
对死亡的恐惧和求生的本能被他温暖的动作刺激完全。
我抱住魏青禾,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魏青禾,你千万别不要我。
我还要靠你救命。
魏青禾身子僵了僵,还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
好。
七出里面说,如果女子有恶疾就会被抛弃。
可现在我要活命就不能被退婚,只能先结婚,再去医院治疗。
钢戳落下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有救了!
我马不停蹄地拉着魏青禾去了市医院,做脑部检查。
在等待期间我一直双手合十祷告,希望不是不治之症。
魏青禾在一旁像看傻子一样看我。
我心里想,等检查结果出来,他就知道什么叫被讹上了。
陆轻轻,结果出来了,家属一起进来下。
完了,都要家属进去了,估计是不好的结果。
我腿软得站不起来,魏青禾嗤了一声,把我抬进了科室。
陆轻轻,你的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就是你的脑部有点供血不足,所以会出现头晕、眼花、疲劳等情况。
多吃点补气血的食物,坚持锻炼一段时间就会好。
医生的话如平地一声雷,炸得我有点找不着北。
怎么回事,我又没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