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调整了一番面上表情,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不论如何,误会解开总是好事。过两日便是侯府的大日子,各种食材需得尽快备齐,耽误不得。这三年侯府办宴用的都是你铺子里的食材,母亲还是只相信你。”陆知苒闻言便笑,“能得母亲信任,儿媳可真是欢喜。母亲不如现在就把李采办唤来,把采买单子和银子一并交由儿媳,儿媳立马派人跟谭掌柜知会一声,第一时间给侯府备上一批最上等的好货,如此便不会耽搁了侯府的宴席。”见她装傻,姜氏也只能把话挑明了。“侯府账面上一时没有这般多现银,过几日母亲再补给你。怎么,事到如今你对母亲还不信任,担心母亲会昧了你的银子?”最后这话大有激将之意,若面皮薄之人定然就受不得激,被迫答应了。但陆知苒现在脸皮比铜墙还厚,别人不要脸,她比别人...
《你给平妻请封诰命,我奉旨和离你哭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调整了一番面上表情,重新把话题拉了回来。
“不论如何,误会解开总是好事。过两日便是侯府的大日子,各种食材需得尽快备齐,耽误不得。这三年侯府办宴用的都是你铺子里的食材,母亲还是只相信你。”
陆知苒闻言便笑,“能得母亲信任,儿媳可真是欢喜。母亲不如现在就把李采办唤来,把采买单子和银子一并交由儿媳,儿媳立马派人跟谭掌柜知会一声,第一时间给侯府备上一批最上等的好货,如此便不会耽搁了侯府的宴席。”
见她装傻,姜氏也只能把话挑明了。
“侯府账面上一时没有这般多现银,过几日母亲再补给你。怎么,事到如今你对母亲还不信任,担心母亲会昧了你的银子?”
最后这话大有激将之意,若面皮薄之人定然就受不得激,被迫答应了。
但陆知苒现在脸皮比铜墙还厚,别人不要脸,她比别人更不要脸。
“儿媳不是不信任母亲,而是担心再冒出第二个何顺来,届时岂不影响了我们婆媳关系?还是钱货两讫更加稳妥些。”
她这般油盐不进,姜氏的面色一下沉了下去。
“母亲知道你不缺这点银子,你又何必故意如此不近人情?就算你对安儿与书宁之事依旧心存疙瘩,但这场宴席不仅仅是他们的婚宴,更是侯府向上结交的一次关键转折,你不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便故意为难。”
听听,这话头一转,责任又落到自己身上来了,陆知苒都不得不佩服姜氏这颠倒黑白的本事。
楚翊安也沉着脸开口,“平日里你要争风吃醋,我姑且会由着你,但这次非同小可,望你以大局为重。”
不愧是姜氏养大的,他们母子俩不要脸和自以为是的程度简直不相上下。
“你们不是在与我谈生意吗?在商言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有什么不对?”
楚翊安声音沉了几分,“侯府此前并未拖欠你的银子。”
陆知苒反问,“所以呢?之前没有拖欠,这次我就一定要让侯府赊欠?以往我给侯府通融,那是情分,我现在不乐意了,那也是本分,便是说破天去,也无人可以挑剔我的错处。”
姜氏语气沉了三分,“我们都是一家人,难道连这点情分都没有?以往母亲待你如何?你这般翻脸无情,母亲实在失望。”
来来去去就是这套说辞,她没说腻,陆知苒都要听腻了。
她淡淡道:“正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儿媳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避免日后再生嫌隙。您瞧,我们的生意还没做成就已生出龃龉,如此,这桩生意便算了吧,免得日后我们的婆媳关系再受影响。”
她三言两语就把自己的话踢了回来,姜氏气得心梗。
硬生生地把这口气咽了下去,姜氏换上了一副态度。
“并非母亲要为难你,而是侯府的确有些困难,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这是安儿回京之后的第一次宴席,京城那么多双眼睛都瞧着,这场宴席不能办得草率了,叫人看轻了安儿。你就当为了安儿的前程想想吧。”
她这话明着是示弱,但却大有挑拨之意。
果然,楚翊安听到自己母亲这般低声下气地求人,只觉得既心疼又愤怒,他所有的火气都落在陆知苒的身上。
“陆知苒,母亲都亲口求你了,你还想怎样?你非要闹得家宅不宁才甘心吗?”
楚云清却是莫名升起一股心虚与慌乱。
侯府的经济状况如何,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陆知苒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这事抖出来,丢脸的可是侯府。
她连忙扯住姜锦年,“表姐,算了,不要再说了。”
姜锦年见她如此,越发觉得自己该把陆知苒的真面目揭穿。
“清儿你就是太善良了,到这种时候还要给她留体面。”
楚云清心中暗急,当着众人的面又不能说实话,只能急切地找借口。
“吉时很快就到了,我们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
陆知苒:“此事还是现在说清楚为好,不然,这么一口大锅往我脑袋上扣,我可受不起。”
“过往三年,侯府便屡次在我的铺子里赊账,因小人作祟,我迄今都尚未拿到尾金。这回,侯府又要到我的铺子里赊账,采买宴会所需之物,为免日后更多的麻烦,我便拒了此事。正所谓在商言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方为正理,我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何不妥。”
她们二人主动挑事,她就投桃报李,直接把侯府的老底给揭了,看谁怕谁。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露出惊讶又意味深长的神色。
这三年侯府竟一直在陆知苒的铺子里赊账?而且人家还没拿到尾金,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楚云清和姜锦年异口同声,“怎么可能?”
她们脸上俱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别说姜锦年,便是楚云清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陆知苒神色淡定,“你们若是对此事存疑,我可以让人去拿账本,所有账目都有据可查。你们信不过我,也可以把侯府采办唤来,让他当面给大家解释。”
“你们若是连侯府采办也信不过,也可以去官府求证,凑巧前两日官府拿办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管事,他的供词中便提及此事,官府文案里定有记录在册,那总错不了。”
陆知苒的这番话,如同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们的脸上,叫她们再没了嘴硬狡辩的底气。
姜锦年的脸色最是难看,她本是主动找茬,想让陆知苒难堪,却没想到最后被打脸的却是她自己。
众宾客们一个个都是人精,事到如今已然基本窥见了此事全貌。
这偌大的侯府,竟是连置办酒席的银子都凑不出来?怎么可能?不过是吃相难看,明目张胆地占儿媳妇的便宜罢了。
以往,陆知苒都忍了,但这回,侯府竟想如法炮制,花她的银子为平妻张罗酒席,这事谁忍得了?
不止是陆知苒,怕是赵书宁知道了,心里头也要膈应吧。
楚云清迁怒姜锦年的多嘴,害她也跟着陷入此番尴尬境地,但她更恼的却是陆知苒的咄咄逼人,眼底不禁多了一丝怨毒。
她压着声音责怪,“嫂嫂,此事你为何不私下说?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侯府的脸面都丢光了!”
姜锦年也立马也跟着附和,“清儿说得没错,你就是存心想搅了这场喜宴!”
陆知苒都听笑了。
这一家子人果然一个德性,出了事就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千错万错都是旁人的错。
她可不惯着她们。
“此事不是姜大小姐公然挑起的吗?我不过是自证清白罢了。你应当问问姜大小姐究竟存了什么居心,是不是存心想看着侯府丢脸。”
一番话把矛头指向了姜锦年。
姜锦年立马跳脚,“你休要挑拨离间!”
金嬷嬷越说嗓门越大,颇为义愤填膺。
那些可都是自家小姐的银子啊,全被这些蛀虫贪墨了去。
这还只是能搜出来的,被花掉了的银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听了这番话,楚翊安的脸色简直黑得跟锅底似的,再找不到找补的话了。
姜氏恨恨咬牙,好个陆知苒,以往闷不吭声的,冷不丁就给自己来这么一记闷棍,她可真是好样的!
这还不算完,金嬷嬷露出一抹微微迟疑的神色。
“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该说不该说。”
姜氏满肚子的火,连平日的伪善都懒得装了。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金嬷嬷被训了也不在意,依旧声如洪钟地回禀,“何管事还交代了一桩事,他说这些年侯府在茶庄里买的茶叶都是赊账,从未结过尾金,但他是夫人您的人,便想法子替夫人把这些账面抹平了。”
这话简直是把姜氏最后一层遮羞布给扯了下来,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胡说八道!”
她已然不如先前镇定,但却必须强撑着,决不能松口承认这件事。
一旦承认,侯府不仅要把那笔银子补上,她的颜面也会被狠狠踩在脚底,再也捡不回来了。
她转头看向文嬷嬷,语气严厉,“采买之事都是李大牛在管,银子也是经他之手,现在却多了这么一笔糊涂账,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问题出在谁的身上?”
文嬷嬷一个激灵,立马“扑通”跪地,砰砰砰磕了一串响头,语气诚惶诚恐,“夫人明鉴,我家那口子素来老实本分,断然不敢蒙蔽夫人!就,就算他真的要贪,最多也只敢贪些蝇头小利罢了,断然不敢贪墨这么一大笔银子啊!”
文嬷嬷比任何人都清楚,侯府压根就没有分拨过那笔银子。
这些年,侯府都是在少夫人的铺子里白吃白拿。
但现在少夫人不肯吃这个闷亏,要把天捅破了,自然需要一个替死鬼。
文嬷嬷可不希望她家男人当这替死鬼!
姜氏也并非真的要发难李大牛,她如此发作一番,不过是为了做戏做全套,撇清自己罢了。
何管事已然是一枚弃子,这口黑锅自然要全推到他的头上去。
文嬷嬷大声控诉,“此事定是何管事所为,那些银子,十有八九都进了他的口袋!”
姜氏的胸口上下起伏,语气也添了几分急促。
“好个何顺,我以前真是错看他了!”
陆知苒将姜氏的把戏看在眼底,但她并不拆穿。
她今日的目标本就直指何顺。
把他从自己的茶庄扫地出门,再让他把以前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借此机会,再把其他铺子的情况都摸一遍,顺理成章地把姜氏安排的人统统料理了。
她这些年亏的银子,只要能要回来就行,至于这些银子是姜氏还是何顺,抑或是其他人出,她并不在意。
陆知苒一脸真诚地看着姜氏,“原来那笔银子竟是被何管事贪墨了去,此前是儿媳冤枉母亲了。这么看来,其他铺子的银子的去向也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可不能叫母亲既出了银子,又担了骂名。”
姜氏一听这话,立马一个激灵清醒了。
她得赶紧传信出去,不能再叫他们被抓了把柄。
不过,一切为时已晚了。
姜氏勉强扯出一个僵硬表情,“是该好好查一查。”
闹了这么一出,姜氏半点好处都没捞着,还损失了一员大将,她如何甘心?
但现在,一切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种感觉,比从未拥有过更加让人失望。
“她果然克我!”
赵书宁立马道:“那就把她休了!”
楚翊安长长吐出一口气,最后却是摇头,“我何尝不想?但眼下的确并非良机。若此时休妻,旁人定会非议你善妒不容人,你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我不在乎!我是有真本事之人,名声于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楚翊安握住她的手,一脸深情,“可是我在乎。书宁,我不希望你因我蒙上半分瑕疵。”
更何况,就算她无所畏惧,楚翊安却有顾忌。
他刚入朝堂,不希望因为内宅之事被言官参奏。
赵书宁不知他心中的全部想法,只觉满心感动。
可是一想到陆知苒,她心中便如同扎了一根刺,不除不快。
既然不能直接休了她,那就让她身败名裂,到时候侯府再将她扫地出门,就顺理成章,无人置喙。
翊安性情耿直,行事光明磊落,定不会做那等阴私之事,既如此,便交由她来办。
赵书宁的心中转过几番思量,面上却半分不露。
翌日,楚翊安和赵书宁大喜之日到了。
天气陡然变冷,侯府下人们早早起身忙碌,一个个冷得直呵气。
不禁有人嘀咕,“今年这天儿可真是怪,前段时间都还那般暖和,今日一下就冷得人直哆嗦。这日子选得,可真是……”
“嘘,你少说两句,万一被主子听到了,有得你挨板子的。”
那人立马噤声,很快忙活起来。
玉笙居,陆知苒被外头热闹的动静吵醒。
她拥被坐起,双眼空洞茫然,整个人透着股不谙世事的懵懂。
翠芙和丹烟听到动静入内,见她神色,便知自家小姐没睡好。
翠芙很是心疼,“又不是真正的成婚,搞得这般兴师动众,平白扰了小姐好梦。”
丹烟也重重哼了一声,“便是张罗得再隆重,也定然比不上当初咱们小姐的喜宴。”
翠芙立马剜了她一眼,丹烟也自知失言,懊恼地咬了咬唇。
陆知苒却不在意,她早已不在乎了,自然无所谓。
她开口宽慰了丹烟,丹烟这才放下心来。
翠芙问,“小姐,您待会儿真的要出席吗?”
陆知苒还尚未回答,金嬷嬷就脚步匆匆地入内,脸上还挂着一抹愠怒。
“小姐,老爷又派魏嬷嬷来给您传话了,奴婢听得实在气人,一怒之下就把人打发了。”
陆知苒:“可是父亲交代我要宽和大度,今日要体面地出席宴席,招待宾客?”
金嬷嬷脸色难看地点头。
原话比这难听,她自然不会说出来污了小姐的耳朵。
陆知苒的面色冷了几分,翠芙和丹烟亦是露出愤愤之色。
她爹果然一如既往地自私自利,他所思所想,都是自己的利益,根本不会在意自己这个女儿的死活。
她淡淡开口,“既然父亲下了令,我自然不敢不从。”
这么多人想让她露面,她便如了他们的愿,只是,他们想踩着自己做好名声,就没那么容易了。
今日的宣平侯府格外热闹。
阖府上下都贴了新对联,挂上了红灯笼,从大门,仪门一路延伸到内垂花门,两边廊下都贴满了大红喜字,处处透着喜庆。
陆知苒还在慢悠悠地收拾打扮,姜氏就派了人来请她,一副生怕她不露面的架势。
她不露面,宾客就少不得对侯府指点议论,她若露面,这些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永福居内,气氛也算不得好。
楚定峰看向姜氏,“你不是说陆氏性情乖顺,十分好拿捏吗?今日看来,她分明桀骜难驯,目中无人。”
姜氏也十分恼怒,“是我看走眼了,以前她的乖顺定是装出来的。”
楚翊安眸光幽沉,“她的外表的确很有欺骗性,谁都不知道她会是这样的人,母亲会被她蒙骗也在情理之中。”
赵书宁听了这话,心里莫名不舒服。
“你是说她的脸吗?她的确有魅惑人心的资本。”
这话尖酸刻薄,更带着股充满恶意的揣度。
楚翊安脑中不可抑制地闪过她的脸,眸色微深。
他冷冷道:“娶妻当娶贤,只有那等低贱侍妾,才会以色侍人。”
姜氏也跟着道:“当初就不该聘她为妇,这段时日我被她气得,怕是要少活两年。”
楚定峰没有言语,他神色莫测,赵书宁的话让他联想到了其他。
此前因愤怒而忽略的细节问题浮现了出来。
陆知苒如何能随随便便面圣?皇上日理万机,岂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的?便是楚定峰自己,除了早朝,都轻易没有面圣的机会。
此乃其一。其二,她便是面圣了,皇上又怎会随随便便受她蛊惑,去打压一个刚刚立下战功的年轻将领?那可是九五之尊,岂会被一个女子牵着鼻子走?
除非,皇上对这女子另眼相待。
陆知苒浑身上下,值得一国之君另眼相待的,除了那张脸,便再无其他。
楚定峰暗暗在心中盘算,此事,未必是坏事,端看如何筹谋运作了。
若是运转好了,或许能给侯府带来泼天富贵也不一定。
楚定峰随便找了个借口,把赵书宁打发了。
楚翊安以为父亲要与他说自己差事之事,却不想,他张口就道:“三日后的婚宴,你让陆氏一道出席。”
此言一出,楚翊安立马反对,“父亲,这怎么能行!那日是我与书宁大婚,岂能叫她出来搅局?”
那女人如此善妒不容人,怎会乖乖看着自己和书宁大婚?她定会暗中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姜氏也附和,“侯爷,安儿的担忧的确在理。这次咱们侯府请到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贵客,可万不能出纰漏。”
最近陆知苒不似以往那般乖乖听话,这让姜氏心里很是不痛快,自是也不想给她脸。
就让她禁足在后院黯然神伤吧!也算是给她的一点小小的教训。
楚定峰却十分坚持,“陆氏必须露面。她等了你三年,你一凯旋便另娶新人,冷落旧人,这让旁人如何看你?陆氏不仅要出席,你还得让她好好待客,绝不可叫旁人挑出你的错处。”
姜氏闻言,顿时没话了。
楚翊安依旧拉不下脸,“女人就不能惯着,我若是对她低头,只怕更会纵得她无法无天。”
楚定峰伸手捋着胡须,“她是在意你,才会在你面前闹脾气。你若不是真心想休了她,就该适当给她一点甜头,吊着她,如此方能维持后院和平。赵书宁一方独大,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楚翊安面容坚毅,“父亲,我与书宁是真心相爱,我们之间容不得旁的女子。”
楚定峰沉脸怒斥,“糊涂,大丈夫何患无妻?岂可专宠一人?更何况,侯府还需你多多开枝散叶。你必须把陆氏稳住。”
楚翊安抿唇不语,心头对陆知苒的厌恶又添了几分。
楚定峰自然看出儿子的不乐意,但他自有自己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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