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心瑶许贺桉的女频言情小说《伤心最是关山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心一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许贺桉果真变了,从前她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他比谁都要紧张,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她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难不成,他还在计较日出放他鸽子的事?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她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跟他计较这件事,开始转移话题。“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待会有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听到这句话,他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她一眼,眼中不是她想象中的惊喜,而是诧异,毕竟他们结婚三年,顾心瑶除了只跟他匆匆领了张结婚证之外,她什么都没有给过他,没有婚礼,也没有见过家长,顾家每月一次的家宴她也从未带自己去过。至于原因,他也是意外才发...
《伤心最是关山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语气平常得就像是在说现在不饿不吃东西一般,他就那样站在沙发旁,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心中五味杂陈。
许贺桉果真变了,从前她但凡有个什么头疼脑热他比谁都要紧张,绝不会像现在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仿佛她就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难不成,他还在计较日出放他鸽子的事?
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她按了按眉心,强迫自己不去跟他计较这件事,开始转移话题。
“你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待会有个家宴,你和我一起去。”
听到这句话,他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了她一眼,眼中不是她想象中的惊喜,而是诧异,
毕竟他们结婚三年,顾心瑶除了只跟他匆匆领了张结婚证之外,她什么都没有给过他,没有婚礼,也没有见过家长,顾家每月一次的家宴她也从未带自己去过。
至于原因,他也是意外才发现的。
他还记得那年是他们的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本想去找她问问要不要一起过时,却意外听到了她和顾父顾母的通话,
“心瑶,你结婚都有一年了,打算什么时候把女婿带回来跟我们见见?我们传家宝都准备好送给他了,虽然许家小门小户的,但只要能让你忘记宋安亦,那也值了。”
隔着手机与门,顾父顾母的声音并不怎么清晰,但听完他们的这段话,她冰冷的声音却从门内毫无掩饰的传了出来,“将就嫁的,没必要见。”
短短的八个字,便彻底表明了顾心瑶对他的态度。
房间内,顾母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你还没忘掉安亦?我以为你结婚了就……”
“试过,忘不了。”
电话在顾母的叹息声中结束,他阖上房门悄悄离开,只当自己从未来过。
当年他就已经接受了自己不会踏入顾家老宅一步的结局,如今他又发现自己弄错了人,准备离开了,结果她却来说要带自己去见家长了?
“算了吧。”许贺桉摇了摇头,轻声拒绝了她的提议。
这一次,顾心瑶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皱着眉出声,“你最近是怎么了?无论我提出什么你都拒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还说到最后,情绪也不免激动了起来,他这才想起来,从前自己是对她百依百顺的,沉默半晌后,怕再露出破绽,还是答应了和顾心瑶一同回去老宅。
别墅与老宅离得不算远,车子很快就到了老宅,刚进门,隔着玻璃就发现里面已经坐着了一个人,
是宋安亦。
他与顾父顾母相谈甚欢,顾母手中拿着一个碧绿色的玉佩,正满脸慈爱的往宋安亦的手上放着,一见到这副场景,顾心瑶的脸色微变,沉声解释了一句,“安亦跟我们家是世交,所以家宴也会邀请他……”
她边说着边转头去看他的神色,却发现他自顾自换着鞋,神色平淡,嘴角甚至还带着些笑意。
“你不用跟我解释。”
顾心瑶声音一滞,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眼中诧异尽显时,宋安亦也刚好走了过来,“心瑶,伯父伯母叫你去书房,说是有事要跟你说呢。”
她想说的话被打断,只得点了点头,刚要带着他一同过去,却被宋安亦拦下,“伯父伯母说让你一个人过去。”
顾心瑶离开的背影刚刚消失在拐角处,宋安亦便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眼中尽是炫耀与得意之色。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顾家的传家宝,刚刚伯母亲手送给我了,说我回来了,心瑶也就圆满了,你说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了,我才知道心瑶一直喜欢我。”
宋安亦的目光牢牢盯着许贺桉,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丁点痛苦低落的情绪,可谁知,许贺桉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变化,目光甚至不曾在那玉佩上有丝毫停留。
只是静静听着他将话说完,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声音淡淡的,“你真的不知道吗?”
“什么?”宋安亦被许贺桉这突然的发问弄得一愣,就听见他接着说道,“你和顾心瑶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看向你时的爱意谁都能看出来,你真的,不知道吗?”
这两个字一出,在场一片哗然,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就连一向在所有人眼中都对许贺桉毫不在意的顾心瑶,此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气氛一时凝滞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有人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但经此一事,众人也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下去了。
很快,聚会便草草结束,顾心瑶一言不发,仿佛并未将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才刚一上车,她的目光便紧锁着他的方向。
“你刚刚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她的神色,张了张口,刚准备说话,她已经再度开了口,“你还在生气我在看日落的时候放了你的鸽子?”
直到这一刻,许贺桉才反应过来,此刻在她的心中,他仍旧爱惨了她,也从未设想过自己不爱他这种可能,所以才会下意识觉得自己那句话不过是在跟她赌气而已。
不过如今他也懒得解释了,她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见他没有说话,顾心瑶也只当他是默认了,心中的郁气顿时散了几分。
过了片刻,才又道:“最近天气不太好,下次在陪你看日落吧。”
许贺桉敷衍的点了点头,当做回答,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们不会再有以后了。
车子很快便抵达了顾家的别墅,顾心瑶洗漱结束在他的旁边躺下,下意识要去抱他,却再一次被他推开。
“不用了,现在我不用听心跳,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这是许贺桉第二次说他不用听心跳了。
若是以前的她听到这句话,该觉得解脱才对,但不知为何,此刻再一次听到,她心中却觉得莫名的烦躁。
她不想再听说这些话,干脆直接想要用吻来堵住他的口,谁知才刚刚靠近许贺桉,就被他头一偏躲了过去,他仍旧闭着眼,语气中带着疲惫。
“我累了,睡觉吧。”
心高气傲的顾氏集团总裁顾心瑶,从来只有被追着缠着的份,今天却一连被拒绝了几次,当即就沉了脸,侧过身去谁也没理会谁。
第二天顾心瑶早早出门去了公司,许贺桉因为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就留在了家中休息。
刚刚吃过了午餐,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她的助理打来的。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助理着急的声音,“先生,顾总的心脏不舒服,但是公司这边的药吃完了,您能送些过来吗!”
这其实不是助理第一次直接让许贺桉送药了,甚至从前都不需要助理提,他就会及时将药补齐。
而当他每次一听到顾心瑶不舒服,更是急得不行,任谁都看得出他“爱”惨了她,可这次,他却在不慌不忙的听助理说完之后,才慢悠悠开了口。
“从别墅过去集团太远了,你自己去买吧。”
“啊?!”
从未想过许贺桉会拒绝的助理声音中满是惊讶,又有些为难的继续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要买哪些药,而是以前不都是您来送的吗?每次顾总心脏不舒服,您都会紧张得不行……”
助理的碎碎念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出言打断,
“以后不会了。”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波动,完全不似从前的紧张,又报出了几个药名后,才又说了一句,“你是她的助理,这些事以后便交给你们去做了。”
电话挂断,手机那头的助理面色讪讪,好在刚刚已经记下了所有需要的药,便赶紧叫了人去买。
傍晚,顾心瑶回到别墅,一眼就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一脸平静看着电视的许贺桉。
她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我今天心脏不舒服,你不知道吗?”
熟悉的声音带着质问的语气传来,依然没能让许贺桉的视线从电视上离开。
他头都没抬,回答更是简单直接,“知道啊。”
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毫不掩饰,顾心瑶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知道却不过来?”
“我说过了,太远了。”
抽完了血,许贺桉一时还有些头晕目眩,扶着墙走出来时,就看到顾心瑶守在刚刚被推出的手术室的宋安亦身边。
他紧紧握着他的手,低声不知道在与他说些什么,神色温柔,眼神缱绻,
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问一问她丈夫的情况如何,有没有不舒服,也自然没有注意到许贺桉已经独自回了家。
回到别墅之后,他先是去了厨房,本就有贫血症的他,今天又抽了太多的血,此刻脸色都还有一些苍白。
本想煮一碗白粥缓一缓,结果刚煮好盛入碗中,就因为没有力气,只听得啪的一声响起,碗便已经摔了四分五裂。
刹那间,这些年被如何嘲讽羞辱都面不改色的许贺桉,骤然红了眼眶。
他喃喃道:“阿樱……没有你在身边,我果真什么都做不好。”
洒落的白粥流到了他的脚边,他抬起头,看着那摊白色却忽然想起了从前。
那时候,他有着最好的爱人。
那时候,他的爱人还没死。
他胃不好,每次吃了辛辣刺激的都会腹痛难忍,而阿樱总会特别体贴他,给他煮上一碗热乎乎的白粥,吹到最合适的温度后再喂他喝下。
偶尔他也会任性撒娇,她就会将窝在他的怀里,用温热的小手替他捂着胃,说这样,他就不会痛了。
他心情烦躁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时候,她就乖乖坐在他的身边,陪他打游戏聊天,直到他心情好一些。
许贺桉蹲下将碎片一片片捡起,突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他抬手才发现是被碎片划出了一道血痕。
也不知真的是痛的,还是因为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眼泪就这样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地。
“我怎么会没有发现异常呢?你那么爱我,可顾心瑶冷冷淡淡,那颗心从未为我热烈跳动。”
他将所有的碎片捡起丢进垃圾桶,又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能再相见了。”
第二天顾心瑶还是没有回来,他洗漱完毕后,便出了门去见律师。
隔着桌案坐下,面前已经摆放了一份拟好的离婚协议书。
“许先生,只要夫妻双方签了这份离婚协议,再度过一个月冷静期,就能离婚了。”
听到律师的话,许贺桉想到今天连家都不曾回过的顾心瑶,开口询问,“我能代替他签字吗?”
“许先生,这是绝对不行的!”律师连忙摇头。
见他拒绝的态度坚决,他赶紧道,“我妻子也是想离婚的,只是没空过来,我代签而已,不信的话我给他打个电话。”
说着他就拿出手机,翻出了顾心瑶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漫长的嘟嘟音后,那边终于接通了电话,许贺桉连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开了口。
“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边打断,声音清冷,听不出一丝情绪,“我没空,你直接做就行了,不用商量。”
说完,那边又传来了一道男声,他没有一丝迟疑,便听出了是宋安亦撒娇的声音,“心瑶,药好苦啊……我能不喝吗?”
通话挂断时,他还依稀听见了顾心瑶的回应,声音里是从未对他展露过的温柔,“不能,不喝药还怎么快点好起来?”
许贺桉看向律师。
听到这里,律师听出对方不在意的态度,也终于妥协,点头答应了代签一事。
得到了许可,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又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顾心瑶的名字。
走出律师事务所后,他手指轻点,定下了一张一个月后飞往海城的机票。
顾心瑶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
她风尘仆仆带着满身凉意回到房间时已经半夜,许贺桉睡得模模糊糊,对她的归来也并没有什么反应。
直到身侧的床榻微微下陷,整个腰也被女人十分自然的环住,他才终于清醒了过来,将她推开后往另一边挪了挪。
第一次被拒绝的顾心瑶神色微怔,下一秒便又皱起了眉,“你不是每晚都要听我的心跳才能入睡吗?”
结婚三年,许贺桉很少会对顾心瑶提要求,但即便如此,她唯一答应了下来的还是只有这件事,那时他们才刚刚结婚,除了一本结婚证,他什么都没有给他。
可他丝毫不在意,只是在事后轻轻靠在她的怀里,将耳朵凑近他的心脏。
她问他,为什么喜欢这样靠着自己,
而他抬头,月光下看着他的眼中闪着光亮,溢满了柔情与爱意,
“因为我喜欢听你的心跳,以后我可以都这样听着你的心跳入睡吗?”
或许是因为他提出这个要求时眼底的爱意太过浓烈,让她无法拒绝,她竟真的鬼使神差般答应了下来。
而这个习惯便也一直延续至今,只要她在,他必定会十分自觉的靠近她,将头靠近他心脏的位置。
可此刻,他却在愣怔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再醒来已经是几天之后,顾心瑶坐在他的床边,看着他的脸色无比阴沉,“你手机刚刚收到了一条出票信息,你要去哪?”
那一瞬间,许贺桉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因为她命悬一线,差点溺死在那水池中,醒来她没有愧疚,没有关心,只有质问他要去哪。
“没有要去哪,就是想出去玩一玩。”他随意找了借口敷衍过去,却又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她,“你来这里是还要让我认罪吗?我不可能认罪,他以后要是再敢碰我的东西,我还打他。”
“不过一条项链而已,至于吗?”
顾心瑶眉头紧紧皱起,刚质问完,就看见他的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些。
“至于!那是我最爱的人送我的,我视它如命!”
许贺桉不想再同她演戏伪装,谁知听到这句话,顾心瑶神色骤然一僵。
随后,她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眸色也和缓了一些,有些不自然道:“那条项链是我随手买的,你要是那么喜欢,我再送你一条就是了。”
听到这句话,他愣了愣。
这些年来她只送过他一个礼物,就是一条项链,原来,她是将误把那条项链当成了她送的那一条?
“许贺桉,我只能容忍这一次,安亦是我的……朋友,你再动他,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说完,她起身就走,没再停留。
来换药的护士与她擦肩而过,看到顾心瑶,眼中兴致高昂,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她就是那个为了照顾男朋友包下了一整层楼的顾总吧,明明就是几个巴掌印,结果非拉着做了一大堆检查,真的好宠!”
“何止,听负责那层楼的护士说,她还每天亲自给男朋友涂药,给他喂粥,捧在手心里像个珍宝一样!”
……
许贺桉将他们的话全都受尽耳中,却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故事一般,毫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事情,等护士换完了药,便自己一个人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接下来的这几天顾心瑶都没有没回过家,许贺桉却对她的行踪无比清楚,只因每天宋安亦都会给他发来满含着挑衅意味的消息,说顾心瑶前天陪着他去看了海,昨天陪他放了烟花,今天还包下了游乐场。
每一次,许贺桉都是看过之后便不再管,每天只忙着收拾行李,和翻看他找人调查到的那个真正移植了沈樱心脏的女人的爱好。
等到了海城,便是新的开始,他也要重振旗鼓,重新回到他的“阿樱”身边。
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许贺桉出了一趟门,将离婚证领了。
回到家时,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顾心瑶,见他进来,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了些许。
“你去哪了?”
他眼中闪过惊诧,这几天她一直陪着宋安亦,倒是没想到今天她会回来。
“你今天怎么回来了,不忙了吗?”
“你不记得了?”本就是随口一问,却没想到她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却突然变得阴沉起来。
他眼中带着些许困惑,“记得什么?”
“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看他一幅确实忘记了的模样,她心中郁结,可或许是想起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她终究还是将火气忍了下来,“我定了餐厅,陪你出去一起吃。”
许贺桉本想拒绝,可想起自己刚刚领回来的新鲜出炉的离婚证,便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等会他就要走了。
索性,他便在这一刻跟她说说离婚的事情。
等到了预定的餐厅,才走到餐厅门口,她的手机就传来了一阵消息提示音,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宋安亦发来的。
今天是你们的纪念日吧?不过我正好打算今天和心瑶摊牌,说愿意和她在一起,你说我说完之后,你会不会立马就会被扫地出门?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愣在了原地,也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门再一次被打开。
顾心瑶从门后走了出来,在看到现场的一片狼藉和浑身湿透了的许贺桉时瞬间皱起了眉,声音里带着不悦,“你们在干什么!”
谁都没想到顾心瑶居然会因为许贺桉生气,安静片刻后才有人讪笑着解释道,“心姐,我们就是跟许贺桉开个玩笑嘛,别在意。”
“你们就是这样开玩笑的?”她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解释而一笔揭过这件事,但比起其他的朋友们,许贺桉更加诧异于她的反应。
毕竟因为顾心瑶对他的冷淡,这些年来她的朋友们一直都对他冷嘲热讽的。
如今他都已经习惯了这些羞辱与刁难,结果她居然开始帮他说话了?
“我们就是看你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回来了,让他腾个位置,才好……”
有人打着哈哈想要将这件事带过去,结果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顾心瑶厉声呵斥了一句,
“闭嘴!”
不顾其他人的不解,她阴沉着脸拉过许贺桉就想离开,一转身却看到宋安亦走了进来。
见她要走,他立马目露不满,“心瑶,游戏玩到一半还没玩完呢,我刚回国,难得尽兴,怎么就要走了?”
这话一出,刚刚还一脸坚定要带他走的人此刻果然犹豫了起来,转头看向他:“贺桉,你还能坚持吗?”
许贺桉低头看了看自己,忽然笑了。
他现在的情况哪怕只是看外表,也能看出全身衣服都湿透了,额头上全都是血,可她现在问他,还能坚持吗?
只是到了这一刻,他也实在没有力气再跟她计较。
“你们玩吧。”
四个字,顾心瑶就像是得了赦令一般,骤然松了一口气,其他人也赶紧开口,围着两人一同在沙发上坐下。
众人接着玩起刚刚真心话,第一轮,顾心瑶就输了。
“心姐,你一次心动是多少岁?”
看到这个问题,有人目光在他和宋安亦身上来回打转,而她也不负众望给出了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答案,
“十五。”
她回答得格外坦然,许贺桉听到这个数字,不由得想起资料上写着的,宋安亦搬到顾家别墅隔壁的那年,她就是十五岁。
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太差,接下来的两把,顾心瑶依然输了,而问题也越来越劲爆。
“心姐第一次做春梦是多少岁?”
“十七。”
“那心姐春梦的对象,是谁?!”
最后一个问题出来,起哄的声音一浪卷着一浪,顾心瑶却突然沉默了下来。
刚准备放弃回答接受惩罚喝酒,却有人按住了她的手,“哎呀心姐,要是不想说名字出来的话,说个字母缩写也行啊!”
许贺桉坐在一边,看着他终于松开了那酒杯的手,低声吐出了一个字母。
“Y。”
Y,亦。
宋安亦。
这么明显的事情,不光许贺桉知道,其他所有的人也都知道,起哄的声音越来越高涨,宋安亦的脸也越来越红。
一片嘈杂声中,宋安亦终于抬头,而后略带着一些得意的,看着坐在不远处的许贺桉。
“贺桉一个人在那边坐着多无聊啊,一起来玩呗?”
“盛情相邀”,许贺桉没有拒绝也坐了过来,一群人又重新招呼着开始了游戏。
运气接替,这一次输了的人成了许贺桉。
他随意从牌堆中抽了一张出来,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你最爱的人在现场吗?”
“切,这也太简单了吧!”
“就是啊,圈子里谁不知道许贺桉最爱的就是我们心姐了!”
不满的声音起此彼伏,话题中央的人却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缓缓摇了摇头。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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