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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子竟然是我的仇人抖音热门 全集》精彩片段
因为,我拿起放在床边的小刀,利落地划过她的脖颈,猩红的血喷在我脸上。
她瞪着双眼倒在地上,只听她断断续续地说:“真……好……”不时,便没了气息。
我呆愣地看着握在手里的小刀,血从手上流落到地板上。
而后,我扔下刀,跪在她面前,摇晃着她的肩膀,崩溃地喊:“你什么意思?
你最后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砰!
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刘淮佳看了一眼柔慧,“呸,自作自受。”
而后,她拉我起来,说:“你们声音太大了,这里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我们快走。”
说完,她带我夺窗而出。
我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她。
刘淮佳带我逃亡到了一辆马车上,坐下后,马车的主人只是放下书,笑着说:“你好,淮佳的朋友。”
原来,这是刘淮佳两年前嫁的夫君,是个商贾人家,从小是个孤儿,一路都靠自己,当时是她夫君当年救下了逃亡的她,婚后也一直尊重她的一切决定。
她还说,柔慧公主当时告诉了她所有真相,还放了她,并让她提前做准备带我离开这里,她在今日便一直候在门外。
最后,她愤怒道:“真的太可恶了,刘家和赵家那么多口人,就这么让她死了,真是便宜她了,要不是当日她拿你威胁我,我早就杀她了。”
而她夫君只是温柔地为她倒茶,“喝点茶润润喉,这几日你一直操劳着,别把身体搞垮了。”
我们一路逃到了赵城,与京城相邻。
我想杀了那个昏庸无道的狗皇帝报仇,可皇宫守卫森严,我连宫城都进不去,更何况,我还失了一臂。
而刘淮佳在城内和他夫君开了几家商铺,在第二年八月份生了一个女儿。
就在我们以为报仇无望之时,在第五年我们终于有了机会。
因为皇帝昏庸激起的民愤越来越多,起义军越来越多,直到一支队伍打到了赵城,我直接申请加入队伍,用多年所学的知识当了军师,刘淮佳也身穿铁甲,手握宝剑,走出宅门,加入了起义军阵营。
一月后,我们便攻进了皇城,我亲手取下了狗皇帝的首级。
此后,起义军的将军当上了皇上,他邀我当他的宰相,共望河山。
但我拒绝了,我回到了曾生活过的村庄里,靠坐着竹儿的墓碑,一口一口地喝下了壶中的毒酒。
自竹儿去世后,我便没有一天睡得安稳过,我不想一个人苦熬下去了。
在幽冥的忘川河边,我看见了所有人,有竹儿,爹,娘,众将士和刘家的人。
但独独没有看见她。
她就连在我死后,和我见最后一面,告诉我事情真相的勇气都没有,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刘尚书上前狠狠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怒骂道:“蓝颜祸水啊,幸好那个恶毒女人最后没杀我的宝贝女儿。”
竹儿拦在我面前,“不许打我爹爹。”
“嘿,你这小丫头,来,老爷子抱抱。”
我笑着看这温馨的一幕。
在心里想,希望不要再让我遇见她了。
番外柔慧公主:宫里人都说赵将军之子赵北城才华横溢,小小年纪便读遍所有兵书,是世间少有的少年英才,武功更是高强。
我当时只以为那都是夸大了,再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但这想法在十五岁那年,赵北成进宫后,被打破了。
那日的少年,面若冠玉,即使面对太子的刁难也是脊背挺直,面色从容的应对。
如阴暗吃人的沼泽流进了一瓢清水,想让人把他染污。
只那一面,便让我对他一见钟情在认真地了解过他后,我便更加坚定了想嫁给他的心。
可当我求父皇赐婚时,却听父皇说他已有婚约。
是啊,那样的人肯定是每家都抢着要的女婿。
但我坚信事在人为,所以我不顾女儿家的脸面,勇敢地追求他。
少年时的爱热烈、张扬,我甚至对外扬言这辈子非赵北成不嫁。
可我的勇敢却换来了他的嫌恶和百姓的谈资。
可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我贵为公主,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我让手下把人绑到了郊外的竹屋里,可他们却一棒子把他打失忆了。
看着他失忆后懵懂的模样,恶从胆边生,我干脆将计就计找了巫师催眠了他,给予了他新的记忆。
为了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我,我还给他下了情蛊。
为了让他真正的属于我,我借皇帝之手,以赵家勾结外邦为由,抄斩了赵家百来口性命。
这要怪只能怪赵家功高震主。
而刘家作为赵家的亲家,十分相熟,即使赵家被抄斩,他们一定会四处寻找赵北成。
所以我利用了二皇子之手,只为他提供了计谋,便让刘家成功被瓦解,再在流放途中派人杀了所有人便好。
这也让太子成功失去一大助力,离日后二皇子登基又进了一步。
可是刘淮佳却逃跑了,我因一时心软放弃了抓捕,却没想到这会让我日后添一助攻。
除去两大强有力的威胁,我便和赵北成在一个小村子里成了真正的夫妻。
成婚两年后,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竹儿,我希望她日后如竹子一般,风雅高洁,品性坚韧。
千万不要像我一样,恶毒、下贱。
当我以为这样温馨的日子会一直下去的时候,我的竹儿被歹人害死了,被刚登基的二皇子派人害死了。
为的就是让我回宫和亲。
我动用多年不用的暗卫试图谋杀,可不仅都被皇帝躲了过去,还被他拿母妃和北成的性命威胁。
我只能将伤心掩藏在心中,让手下人找出当年逃亡的刘淮佳,引她与赵北城相遇。
可看着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酸意。
在出发前我用心头血解了他身上的情蛊,然后一步步埋下线索,只为引起赵北成的怀疑,然后既推翻又亲自证实他的质疑,并故意在床边留下一把小刀,让他动怒后亲自杀了我。
看他崩溃的样子确实挺好玩的。
在闭眼前,我想,这样我便不用再受威胁了,也不会惦记任何人了。
他们日后如何都与我无关,我也算给我的竹儿赔罪了。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也好,这样还能让他对我更印象深刻一些。
当我进了地府,看见竹儿后,我想上前的心停住了,因为我觉得我不配做她的娘亲。
我是个恶毒的女人,而我希望她永远都是干净的。
……忘川河的一个小角落里,我看见他最后和家人相聚了。
这样也好,我终究是配不上他。
刘淮佳:因刘家和赵家私下素来较好,所以我和赵北成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
我和赵北城的性格截然相反,他出生在武将之家,但喜静好书,不喜舞刀弄棍,而我虽出生在文臣世家,却不好读书,唯爱武功。
我爹即使常常因此犯头疼,但也会给我找师傅学习,谁让他只有我一个女儿呢。
及笄后,我原本是和赵北城成婚的,但我祖父去世了,我要守孝三年,便改为了定亲。
刚定完亲,就听说柔慧公主看上了他。
闹得轰轰烈烈,赵北成因觉得丢脸至极,除非必要都不会出门。
我凑热闹凑得乐呵,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但很快,我就绝望了。
赵北成突然消失,紧接着镇国将军府全府人被抄斩,我家也未幸免,流放宁古塔。
刚出了京城,便出现一大堆黑衣人,看着爹娘兄弟被杀,我只能挣脱镣铐,提剑杀出重围。
在逃脱后,因伤势过重被一位名叫李尚的商贾所救。
三年来,我为报恩清便在一家店里做打杂,并在相处中对彼此生了情。
可在他提出要和我成婚时,我犹豫了,因为身上背负血海深仇。
为表心意,我对他和盘托出。
我以为他只会说他不介意,但没想到他只说:“等我明日给你答复。”
然后,他转身就走了。
在我以为没有任何希望之时,翌日早晨,他拿着所有身家,认真地看着我说;“这是我的所有家当,如今我都交给你,我听你的一切决定。”
他拉住我的手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即使和我成婚,我也不会让你放弃报仇。”
婚后,他也确实如他所承诺的那样。
五年来,我也一直被仇恨所困扰,一直在找赵北成。
直到查出他出现在望月楼,我在看到他没有认出我时,我以为他是得了失魂症或是他的身份不好在外说,结果我却看到他的娘子是柔慧公主,更加佐证了他是得了失魂症。
但在把人绑过来的时候,他却说他有所有的记忆,这一切简直就是荒谬,他如果不是赵北成,怎么让堂堂一个公主做一个村妇。
这让我心里的天平偏向了第三个猜想。
他们不可能无辜。
恨意涌上心头,我提剑砍他,他被我斩下一臂,正当我想杀了他之时,柔慧公主挡在他身前。
“别杀他,他对我还有用。”
……她向我说了事情经过,我要杀了她,她却说她的命是给赵北成留的,如果我动手,我的夫君就要小心了。
我不受威胁,直接往她胸口刺了一剑。
“放心,这毒不会让你立刻死去,只是一日比一日更加痛苦罢了,而且无解,届时你若没死,这毒也能要了你性命。”
后来,仇报了,可他们再也回不来了,也不会被世人所记。
黑夜,我茫然地站在一个祠堂前,突然,一个穿着铁甲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我被吓了一跳。
我试探问:“你,是赵将军吗?”
但他没有回答,而是拔出长剑,僵硬地向我走来,嘴里说着:“该死,该死,该死……”而后,他身后出现众多身体僵硬的将士。
“该死,该死……”我转身推门,可怎么都推不开。
我拍打着门,绝望大喊:“我不该死,我不是赵北成,我不是!”
那些人离我越来越近,赵将军操着手里的剑,向我砍来。
“啊!”
我惊醒坐起身。
“嘶……”左臂的伤剧烈疼痛起来。
看着缺失的左臂,我捂面痛哭起来,我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我配不上娘子了。
是的,我不愿相信那些梦在暗示着我什么,也不想相信娘子的那些怪异是在证明那些事很有可能是真实的。
因为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有能让人忘却所有记忆后,再生出一个全新的记忆的人。
这时,有人推开了房门,我擦干眼泪后,侧头看去,是娘子。
娘子将膳食放在桌上后走过来,我单臂环住她的腰身。
闷声道:“娘子,我好想你。”
娘子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相公,你已昏迷了三日,叫我好是担心。”
“娘子,我是残疾人了,配不上你了。”
她一愣,而后轻抚我的背,说:“别这么说,身为夫妻,本就应同生死,共患难,哪有配不配得上只说,而且,”她生气地推开我,看着我说:“你这话致我们多年的夫妻之情于何地?”
我单手环住她的腰身,“是为夫错了,娘子万不可与我一般见识。”
她轻哼一声,“知道便好。”
因我有伤在身,不宜舟车劳顿,便在医馆附近的客栈住了几日。
在启程的前一晚,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我被吵得有些精神了。
“公主,陛下密旨,命你三日内必须回宫,不日和鞑靼和亲,不然……。”
公主?
难道娘子真是公主,她一直都在骗我?
可我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明明是青梅竹马啊。
她到底瞒了我什么?
片刻后,她们交谈完,娘子轻悄悄地上床。
她刚躺好,我就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般翻身抱住她,她身上都是寒气。
我随口问:“身子怎么这么凉。”
“哦,今夜较冷,想必是出恭沾了寒气。”
我没多再说什么,“嗯。”
我紧紧地抱着她,试图温暖她的身子和心……这也许将会是我们最宁静的一晚,毕竟,我是要为家族报仇的。
第二日,收拾好行李后,我站在娘子面前,试探着问:“昨晚,其实我听到一个人称你为公主……”她瞬间没了方才的悲伤表情,冷声道:“如果我说是真的,你会怎么做?”
我一愣,意料之外的答案,我虽猜到了她是公主,但我以为她会继续瞒下去。
她轻笑一声:“刘淮佳说得都是真的,你确实是前镇国将军之子——赵北城,而我也确实是扬言非你不嫁的柔慧公主。”
她无情地推开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我,笑着说:“是我在你失忆后让巫师催眠了你,给予了你新的记忆,还给你下了情蛊,让你爱上我。”
“那你如今为何……”她抬起我的下巴,打量着我:“因为我玩腻了,我都和你在一起生活五年了,真的腻了,我总得换个人玩了。”
我垂眸,低声质问:“那这一切是你做的吗?”
“是。”
“那竹儿?”
“自然也是。”
我话刚问出口,她便抢先答道。
我站起身,看着她,试图找到她后悔、慌张的表情,可是并没有。
我厉声道:“那是我们的孩子啊,她那么小,你怎么忍心下手的啊?
你哭的时候都是演出来的吗?”
“当然,”说着,她笑了,“你不会以为,皇室中冷血的人真的会生出温柔善良的人吧?”
我愤怒地攥紧拳头:“那我家和刘家又是怎么回事?”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缕长发,“我把你带走后,自然是要越少人知道你越好,我便借皇上之手灭了他们。”
她蹙起眉头,“本想在刘家流放途中灭口的,不料竟被刘淮佳给逃了。”
我按着她的肩,“你是不是被威胁了?
你告诉我!
昨晚我听出是皇上要你和亲是不是?
我求求你,告诉我吧,只要你说是,我就信。”
她甩开我的手,从我身边走过,“当然不是,这些都是我故意安排的好戏,我就想看你渴求答案的样子,这样才有意思。”
我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般,我抬起拳头,要砸向她。
但看着这张脸,我还是没忍心,最后将拳头砸向了床。
痛意席卷全身,拳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流下。
我咬牙切齿道:“那你为何不继续看刘淮佳杀我的戏,为何要来救我。”
“那当然是想看你在知道真相后的表情啊,啧啧啧,真是精彩。”
她拽住我的衣领,打了我一巴掌,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清醒了吗?
还抱希望吗?
我告诉你,我就是这样的人,当初要不是见你好看,我又怎会爱慕你。”
随即,她拿出一串铃铛摇晃,铃声入耳,我的头开始剧烈痛苦起来,快要爆炸一般,一些片段一一呈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单手捂着头,被迫接受着那些记忆。
片刻后,头痛才停了下来。
那些,都是我真正的记忆。
记忆恢复后,仇恨的情感让我对她的爱荡然无存。
我猩红着眼看她:“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她无所谓地笑笑:“你可以试试。”
然而,她下一刻便笑不出来了。
然后她拽着我们进了雅间。
我厉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说的北成,你有完没完?
而且这里没有什么柔慧公主。”
我转身推门,可门已被锁上。
女子激动地拉住我的衣袖,“你就是北成,是前镇国将军赵德良的嫡长子,我是淮佳啊,你我是前未婚夫妻啊。”
“你的娘子是当今柔慧公主,她从小便爱慕你,她曾说过非你不嫁,你可是得了失魂症?”
听到赵德良这个名字,我的心一揪。
他是前镇国将军,在五年前因勾结外邦被全家抄斩。
至于柔慧公主,我听说过一些她的美名,传闻她才貌双全,乐善好施,和皇室那些冷血的人不一样,喜欢赵北成的事我倒不知。
我甩开她的手,“我从未得过失魂症,我有从记事起到现在的所有记忆,而我和我娘子青梅竹马,她更不可能是什么柔慧公主。”
淮佳愣住,而后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不,不可能,世上怎么有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人?
而且还那么巧的是两人成为了夫妻,你见哪个村妇的仪态这么好?
她一定是柔慧公主。”
我不耐道:“那只是你没见过,怎就不可能?
你快让外面的人开锁,我要去找我娘子。”
“不,不可能,”她突然上前揪住我的衣领,猩红着眼着眼睛,面目扭曲。
“这一定是你和柔慧的计谋,为的就是除掉战队太子的我爹,好除去太子的一大助力,可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爹因勾结外邦,先我家一步被抄斩。”
在听到抄斩二字时,我的心突然难受到窒息,眼泪夺眶而出。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了。”
我用力推开她,她摔在地上。
即使心中情绪异样,但我还是坚定相信我不是赵北成。
我如果是,又怎么可能会有从小到大的记忆。
淮佳撑地站了起来,拿起旁边桌子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剑,幽幽地说:“你既然为了和柔慧在一起,害死了我刘家共一百口性命,那么,我今日便报仇雪恨。”
说罢,她拔出剑刺向我。
我躲了过去,可我虽为男子力气大,可她招式狠厉,不久,我便落了下风。
一个不慎,我被她砍了左手臂。
我痛苦喊出声:“啊……”正当她刺向我心口之时,一个黑衣人翻窗进来与她开始搏斗。
我捂着肩膀晕倒在地。
在有些意识时,我隐约听见娘子玩味说:“这场戏,不错。”
我和娘子青梅竹马,儿时便被两家长辈定了娃娃亲。
到了年纪,我们顺理成章地成了婚。
婚后,我们举案齐眉,还有了个女儿。
可在一个女子出现后,温馨的日子不再如常。
直到真相水落石出,我的娘子竟是灭我全家的推手。
——郎中给女儿把完脉后,起身向我走来,摇摇头,悲痛道:“无力回天了。”
我悲伤欲绝地扑倒在床前,抱住浑身是血的女儿。
我的女儿才三岁啊!
早上她还乖巧地叫我爹爹,现在却没有一点气息。
娘子崩溃地瘫坐在地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竹儿去山脚采野菜的,不然她也不会掉进村里人的陷阱。”
我和娘子只有这一个女儿,如珠如宝的宠爱着,就只盼她平安快乐的长大,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昨晚娘子说要在山脚采野菜,竹儿也要去,想来在山脚也不会有事,便答应了她。
没想到竹儿竟会趁她采野菜之时,跑去了别处。
等找到时是在村民的一个陷阱里。
小小的人插在坑里削尖了的树枝上,血还在顺着树枝流淌。
娘子哭喊着:“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住竹儿,我这就下去赎罪。”
娘子拔下簪子,闭上眼刺向脖颈处。
我连忙放下竹儿,伸手抓住她的手。
她睁眼看我,“相公,你就让我赎罪吧。”
我紧紧地抱住她,轻轻的拍她的背。
“娘子,我只有你了。”
我们的爹娘在我们成婚前已因病相继去世,我们现在只有彼此了。
……埋葬了竹儿后,我们继续过着日子,只是不再像从前一样。
“相公,用膳了。”
我收起竹儿曾用过的帕子。
娘子笑着走进来,“相公在干什么呢?”
我起身,说:“如今皇帝昏庸无道,民不聊生,难民前日已经逃到了我们这里,因此我想县城里的店铺应该给那些难民施粥。”
我们都不想让彼此伤心,才每日强颜欢笑,只在心里想着竹儿。
“行,我都听你的。”
“嗯。”
娘子欲言又止:“相公,我……嗯?
怎么了?”
“我最近总是梦见竹儿,我想去秦州散散心。”
我们的村子在秦州城下,离得不远。
我颔首:“好。”
我想牵起她的手,可一碰到,娘子的手便躲了过去,我竟在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嫌恶。
她快步走在前面,“相公,快吃饭吧。”
我当自己是看错了,没说什么。
晚上,娘子靠在我怀里,面无表情地说:“相公,我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也安排好了马车,明日我们便启程吧。”
“怎的这般急?
白日里怎不和我商量一下?
你最近身体虚弱,怎受得了一路颠簸。”
心觉奇怪道。
娘子笑了笑,“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会有事的,而且,秦州城有我想看的戏,我很是迫不及待。”
她脸上明明是期待的表情,可眼中却是我看不懂的情绪,这让我心中隐隐有种不安。
想了想,说:“好,都听娘子的。”
……夜晚的森林里,树叶沙沙作响。
我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周围。
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爹。”
这声音是我所熟悉的。
我转过身,看见竹儿站在我身后。
她穿的是死时衣裳,全身几十处伤口。
我蹲下身,摸着她带血的小脸,心疼地说:“竹儿,你又来爹的梦里了,爹好想你。”
竹儿张口手,抱住我,哆嗦着身子说:“爹,竹儿害怕,竹儿害怕,爹爹不要走。”
我的心揪了起来,回抱住她,哽咽着说:“好,爹爹不会走,爹爹会一直陪着竹儿的。”
但竹儿并未放下心来,一直说:“不要走,秦州,危险。”
在马车入了秦州城后,我掀开车帘,秦州城看着安居乐业,但也已经有灾民在街上下跪乞讨。
不知怎的,我记得我曾和爹娘来过秦州城,却对这里没有一点印象。
可能是多年没来,这里发生了改变。
坐了两个时辰的马车,我们已经饥肠辘辘,便听娘子的选了望月楼。
店小二热情地迎接我们。
“两位客官,雅间还是大堂?”
我:“雅间。”
“好,二位随我来。”
“嗯。”
刚走几步,我便发现娘子很慢地走在我身后,四处张望,像是这里有她等的人。
我拉起她的手,她回过神看着我,“娘子,走吧。”
进了包间,点了菜,小二走后,我搂着娘子的肩膀问:“怎么了,这一路上都心神不宁,是想竹儿了吗?”
娘子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没,就是这里马上就会格外有意思起来。”
娘子这几日说话愈发令我摸不着头脑了,见我如此,她曲指敲了一下我的头,“很快,你就知道了。”
突然,外面吵闹了起来。
娘子起身:“我去看看这是怎么了。”
我拦住她,“外面这么乱,你就不要去了,我代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她颔首说:“好。”
打开门,我便看见一个女子摔倒在门前,她抬头突然和我对视上,然后满是欣喜地看着我。
“北成。”
不知为何,此人竟让我有些熟悉,我的心也毫无章法地剧烈跳动起来。
但我深刻记得自己是有娘子的人,保持住镇定后,冷声说:“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在下不是你口中的北成。”
女子一愣,口中嘟囔着:“不可能,世上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喂,你们是当我不存在吗?”
一旁的年轻男子不满地大喊道。
女子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厉声道:“我是不会做你的妾室的。”
男子上前拽住她的胳膊:“你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我想要的女人还没有没到手的。”
我打下他的手,站在女子身前,“这秦州城是没有王法了吗?
竟让你如此胆大包天。”
男子看了看周围,抬手指着我们,气急败坏道:“行,你们给我等着。”
男子逃也似的带着人跑走了,我蹙起眉头,这么顺利?
“公子……”见人走了,我直接走到娘子身边,“娘子,你不要多想,我没有什么揶揄心思。”
娘子点点头,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相信你,相公。”
我放心下来,“嗯。”
然后娘子却走向那位女子,温柔地说:“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而女子则是瞪大眼睛,全身僵硬地愣在原地。
我叫她:“小姐?
小姐?”
她回过神来,大呼:“柔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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