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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后续+完结

收养一只红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景元尚且还未回神,突然感觉小腿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剧痛,疼得他全身发颤。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疼得舌头也开始打哆嗦。他愤恨抬眸,一张绝美的面容映入眼帘,眼里不由自主闪过一抹惊艳。姜景元色心渐起,一时竟忘了破口大骂。以前便知道这个女人长得好看,可惜他每次即将得逞之际都会被她躲过去,引得他终日魂牵梦萦,做梦都想将人拉上自己的床榻。没想到几日未见,这位不受宠的嫡姐竟出落地如此貌美,比绮香楼的花魁还要美上几分。他心里恶狠狠地想,就是不知道此人玩起来如何,是否比那花魁更销魂。姜景元脸上逐渐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五官因身体的剧痛变得扭曲,显得整个人面目狰狞。姜挽云惹怒了爹,爹放任他来云起阁抓人,就等于是默认他可以随意处置姜挽云。一想到这女人...

主角:姜挽云姜朝雪   更新:2025-01-04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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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云姜朝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收养一只红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景元尚且还未回神,突然感觉小腿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剧痛,疼得他全身发颤。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疼得舌头也开始打哆嗦。他愤恨抬眸,一张绝美的面容映入眼帘,眼里不由自主闪过一抹惊艳。姜景元色心渐起,一时竟忘了破口大骂。以前便知道这个女人长得好看,可惜他每次即将得逞之际都会被她躲过去,引得他终日魂牵梦萦,做梦都想将人拉上自己的床榻。没想到几日未见,这位不受宠的嫡姐竟出落地如此貌美,比绮香楼的花魁还要美上几分。他心里恶狠狠地想,就是不知道此人玩起来如何,是否比那花魁更销魂。姜景元脸上逐渐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五官因身体的剧痛变得扭曲,显得整个人面目狰狞。姜挽云惹怒了爹,爹放任他来云起阁抓人,就等于是默认他可以随意处置姜挽云。一想到这女人...

《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姜景元尚且还未回神,突然感觉小腿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剧痛,疼得他全身发颤。

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疼得舌头也开始打哆嗦。

他愤恨抬眸,一张绝美的面容映入眼帘,眼里不由自主闪过一抹惊艳。

姜景元色心渐起,一时竟忘了破口大骂。

以前便知道这个女人长得好看,可惜他每次即将得逞之际都会被她躲过去,引得他终日魂牵梦萦,做梦都想将人拉上自己的床榻。

没想到几日未见,这位不受宠的嫡姐竟出落地如此貌美,比绮香楼的花魁还要美上几分。

他心里恶狠狠地想,就是不知道此人玩起来如何,是否比那花魁更销魂。

姜景元脸上逐渐浮现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五官因身体的剧痛变得扭曲,显得整个人面目狰狞。

姜挽云惹怒了爹,爹放任他来云起阁抓人,就等于是默认他可以随意处置姜挽云。

一想到这女人一会儿会跪地向自己求饶,他就格外兴奋。

他不信姜挽云有胆量故意伤害自己,毕竟姜挽云在府内过得连丫鬟都不如。

方才发生的一切,他全当是巧合。

可即便如此,姜挽云的态度还是激怒了姜景元。

只听他怒声呵斥一声,“贱女人!你还不赶紧扶本公子起来!”

他那双浑浊的双眼扫荡姜挽云全身,甚至已经伸出手,迫不及待想要摸摸她,想知道手上的肌肤会不会像她脸上的一般光滑。

姜挽云察觉他那肮脏的目光,轻笑一声,抬起右脚,毫不犹豫踹向姜景元。

她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连姜景元也没有想到她闷不吭声就一脚踹向自己。

‘咔嚓’一声,鼻梁骨直接断裂,姜景元那张算得上俊俏的脸上赫然挂着一个鞋底印。

这一脚力道极大,直接将姜景元踹倒在地,背部重重倒地,四仰八叉摔在地上。

姜景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姜挽云。

他抬头的瞬间,鲜血从鼻间流出,划过人中的位置,直接流进他的嘴里。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嫡姐竟然敢对他动手。



当然,作为古武医学世家传人,怎么能少了医疗设备?

她扫荡好几家医院,把医院的呼吸机、除颤仪、供氧设备、心电图机、空气消毒机、检验设备、核磁共振仪、紫外分光光度计、电泳仪、电子天平、离心机、核磁共振仪、质谱仪、通风橱、生物安全柜、显微镜......等医疗设备全部搬进空间。

就连医院的手术室都被她一比一复刻到空间中。

重点是,她的空间内还有几万个从港口零元购来的集装箱未拆。

其中有车、烟、酒、油、谷物、化肥、矿石等。

还有许多生活必备物资。

光是空间里囤积的洗发水、沐浴露等生活物资足够她用到死。

空间的一切就是她幸福的后盾,自然得用心经营。

她在空间搭建了一座小屋,屋子虽小,但是五脏俱全,甚至还通电。

毫不夸张地说,姜挽云拥有空间后,在末世过的也是美滋滋的生活。

因为只囤积到少量的新鲜蔬菜,所以她还特意在空间中开辟了一片土地种果蔬。

放进空间的物资会一直保鲜,但是种土里或者养在池塘又会加速成熟,其神奇之处简直令人赞叹。

到目前为止,姜挽云已经在空间中经营出一大片果园,每日都可以享用数不尽的果子。

当然,蔬菜自然也不能少。

她的空间十分神奇,蔬菜播种后,不到一个月就能成熟。

若是再配合她的木系异能,每天都能吃上不一样的蔬菜。

姜挽云自豪地看着眼前绿油油的一片,这就是她在末世种好的蔬菜,此刻已经全部成熟。

她搬出大家伙,驾驶着收菜机把眼前的蔬菜全部采摘。

然后再开着播种机工作。

有农业设备辅助,收菜种菜倒是一点儿也不累人。

不一会儿功夫,她已经完成十亩地的耕种。

姜挽云种完菜,又去果园中摘下一个足足有十斤重的榴莲。

因为她格外喜欢吃榴莲,所以专门为自己种了几十棵榴莲树。

榴莲树上已经挂满了黄灿灿的果实,还未走近就能闻到浓郁的榴莲香。

她享用美食时,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角落里的那株极品绿牡丹。

这玩意儿对世人而言是稀罕物,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会觉得稀奇。

她剪下一根牡丹枝条扦插在土壤中,小手微动,催动异能。

一眨眼的功夫,漆黑的地里立刻蹦出一颗小芽,紧接着长出枝叶,逐渐变成一株新的绿牡丹。

这一株比母株长势还要喜人。

姜挽云心里一动,找出一把小刷子给牡丹授粉,催动异能获得种子后,又继续种下。

看着眼前一大片花色各异的牡丹,她灵光一闪,似乎想到要怎么才能把长公主府给薅秃了。

接连培育出五十株极品牡丹后,姜挽云因为异能消耗过度,甚至有头晕目眩之感。

她赶紧盘腿而坐静心凝神,很快便恢复状态。

就在她想要继续催动异能培育新种时,空间外传来异动,她立刻闪身出了空间。

当然,离开空间之前她也没忘记漱口,毕竟榴莲的味道实在是令人误会。

姜挽云刚出来,房间门猛然被人推开,立刻又被来人合上,甚至还上了门栓。

“小姐,小姐,不好了!大公子又来了!”

红袖一脸焦急,惊慌失措道。

姜景元气势汹汹带着家丁冲进云起阁,众丫鬟根本不敢阻拦。


有人几乎是咬牙切齿怒骂:“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猖狂,连镇南王都敢伤害!”

“希望圣上能尽快查明真相,替镇南王讨回公道!”

长公主眼见此事宛如巨石落入深潭,掀起轩然大波,当即提高嗓音说道:“正是因为有镇南王镇守边境,盛国才得以保持太平无事安宁的局面。如今镇南王身受重伤,本宫也十分痛惜。”

“诸位夫人此刻的心情,本宫感同身受。只是,女子不得干政,吾等只盼能尽快将作恶多端的山贼绳之以法,替镇南王报仇。”

她们虽是宅中妇人,但是也有爱国情怀。

更何况,还有不少人家中有人从军。

长公主话音刚落,转头看向孟淑涵,接着问道:“姜夫人,镇南王可是盛国当之无愧的大英雄,想必姜家和霍家的婚约应当会如期举行吧?”

听到长公主当众这么一问,孟淑涵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心中的愤恨与不满。

她咬着牙回答道:“长公主所言极是。这桩婚事乃是云姐姐生前所定,是姐姐唯一的遗愿。斯人已逝,往日的承诺自是不会更改。”

镇南王威名赫赫、声名远扬,哪怕他成为废人,其婚事也决计不可能变。

否则,姜家的女眷都会遭到京中众人唾弃,甚至姜尚书都会被御史弹劾。

姜家原本的计划是偷偷替换新娘,但孟淑涵万万没想到,长公主竟会当众揭露镇南王不良于行。

如此一来,只怕整个天下都会将目光聚焦于姜家和霍家这场联姻之上,而他们要想再耍什么花招就愈发困难了。

孟淑涵内心愤恨不已,恨不得破口大骂长公主,但因二人身份地位的悬殊,终究不敢有丝毫僭越之举。

她在心底暗暗冷笑,婚事固然不会变,但代表成婚之人不能改。

姜挽云同样也是姜家嫡女啊!

自断一臂求得安稳,有何不可。

长公主很是诧异,似乎没想到孟淑涵竟然还能冷着脸认下婚约,不禁心中讥诮。

她对姜尚书的先夫人云蔷印象颇深。

其乃是上一任首富云庭之女,机缘巧合之下救下老王妃。

老王妃与云蔷颇为投缘,彼时云蔷已有身孕,二人一拍即合,约定若是云蔷若生下一女,便与霍家四郎定下婚约,若是诞下男孩,也可结为兄弟。

云蔷如愿产下一女,便是姜挽云。

只是后来,老王妃随老镇南王上阵杀敌,双方还未来得及交换庚帖,就被孟淑涵暗中使手段改了婚约。

这门婚事最终落在姜朝雪头上。

老王妃回京原是不喜,可惜彼时云蔷已逝,且两家庚帖已然更换,再无转圜余地。

再加上姜朝雪也是云蔷的亲生女儿,只能认下这门亲事。

外人或许早已忘记这些陈年往事,但是长公主可没忘。

长公主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此甚好!姜夫人不愧是京中贵妇之典范。”

此话一出,孟淑涵心中五味杂陈。

长公主分明是在给她树敌,偏偏她没有资格反驳。

长公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她饶有兴致地看着孟淑涵那副吃瘪的窘态。

半晌,当她注意到孟淑涵一直低垂着头,沉默不语时,不禁感到一阵索然无味。

她咳了一声,“诸位也莫要担忧,圣上向来看中镇南王,自会替其寻医医治。”

言语中充满了关切之情,实则隐瞒颇多无奈。

众人心里都明白,镇南王连长公主的赏花宴都未曾出席,可见其伤重,所谓的医治只怕是一种安慰罢了。

只怕,镇南王甚至可能活不到成婚之日。

到那时,岂不是要配冥婚。

众夫人各怀鬼胎,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满是心疼,有的则是一脸唏嘘。

长公主并不想此事影响她特意举办的赏花宴,当即笑道:“难得诸位夫人有此雅兴,光是赏花亦是无趣,本宫素来听闻各家官员的女眷才艺了得,不若我们也效仿前厅那些公子哥们,来个以诗抒情。”

“诸位可有何良策?”

长公主的话让众女眷眼里泛起一丝期待。

京中的宴会向来如此,这可不光是单纯的表演,更是展露自己才华的好时机。

倘若能在长公主精心筹备的这场赏花盛宴之上拔得头筹,无疑是在替自己博得好名声。

桃香微笑着附和:“长公主,以诗抒情终究是单调,不若再添些彩头?奴婢瞧着诸位小姐都跃跃欲试了呢。”

她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四周那些早已按捺不住激动心情的年轻女子们。

长公主美目流转,伸出宛如羊脂白玉般的手指在桃香额间微点,带着几分娇嗔地责怪道:“你呀,古灵精怪!”

说罢,长公主不禁笑出声来,接着朝着众命妇笑道:“既是如此......本宫近日新的一柄海棠缂丝团扇,还有一个莲花琉璃盏。”

“桃香,你去命人拿来,就当做今日第一名的彩头。”

听到这里,桃香眼睛一亮,忍不住调侃道:“海棠缂丝团扇可是圣上亲赐,称得上是千金难求的宝物,看来今日有热闹看了。”

说完,桃香迅速转过身去,赶忙吩咐手下的人前去将物品取来。

没过多久,一名丫鬟就捧着那些珍贵的物件回到了明芳堂。

长公主伸出她那修长白皙的玉手,轻柔地抚摸着那柄精美的海棠缂丝团扇,充满了无尽的喜爱之情。

她介绍道:“此乃姑苏织造局进贡之物。前些日子本宫生辰,圣上特意赏赐。今日本宫借花献佛,诸位可要将自己的看家本领也给使出来,让本宫开开眼界!”

在场众人的目光皆被长公主身旁放置的海棠缂丝团扇所吸引。

这可是一寸缂丝一寸金!

即便是技术最娴熟的工匠一日也只能织出两寸缂丝而已。

此物价值千金,有价无市。

想当年,圣上的龙袍亦是缂丝所制,光是打造一件龙袍就足足耗费十五年之久。

而眼前这把圣上所赐的海棠缂丝团扇更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扇面上盛开的海棠花娇艳欲滴、绚丽多彩,栩栩如生。


姜挽云秀眉微蹙,心中暗自思忖着‘墨玄谨’三个字。

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涌上心头,但任凭她如何苦思冥想,却始终无法忆起究竟在何处听闻过此名。

与此同时,一旁的姜朝雪却是面色骤变,满脸惊愕之色。

她慌忙开口辩驳道:“姐姐莫要冤枉我,若是被长公主听见,你我都吃罪不起。”

姜朝雪的声音微微颤抖,内心惶恐不安。

她目光闪烁不定,时不时瞥向身后那几个随侍的丫鬟,深恐她们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姜挽云见状,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安慰道:“放心,长公主最是大度,妹妹又不是真瞧不上这些花,长公主又怎会因为女儿间的玩笑话而生气。”

她不过随口一说,姜朝雪就被吓成这样,看来长公主的名号确实好使。

姜挽云倒是不担心丫鬟会偷偷告诉长公主,毕竟长公主身上拥有皇家公主该有的气度,哪怕是看在姜同甫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姜家人。

可是怎么办呢,她比较坏,就想看看长公主为难姜家人。

姜挽云莞尔一笑,无视姜朝雪怒视自己的目光。

姜家众人蛇鼠一窝,孟淑涵伙同姜朝雪给原主下药之事,若没有姜尚书的默许,她们决计不敢再公主府闹事。

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原主的血,他们都沾染了。

姜挽云暗中打量着姜朝雪,眼看她面色浮现一抹沱红,心里止不住开始期待。

她方才下的药,就是要情绪激动才能发作,眼下姜朝雪的情绪只是轻微浮动,还没到发作的时刻。

她有些迫不及待看她失控的模样。

正当众人沉浸于茶香与花海之中时,姜挽云发现驸马爷身边的侍女正小心翼翼端着一叠纸张,步履轻盈而又恭敬朝着长公主走去。

只见桃香从容接过莺儿手里的东西,在长公主耳边轻声细语道:“长公主,前厅诸位公子方才即兴创作几首颇为应景的诗句,驸马爷特意亲手抄写下来,命莺儿送给您过目。”

听闻此言,原本就心情愉悦的长公主脸上瞬间绽放出更为灿烂的笑容,眼神中满是欣喜之色。

她兴致勃勃地说道:“既是如此,不如念与大家都听听。”

姜挽云不由自主打量起居于高位的长公主,只见其蛾眉皓齿、面若桃花,仿佛对驸马抄录的几首诗如获至宝。

她不禁心生感慨,眼前之人与自己从史书中得知的那个贪恋权势、心机深沉的长公主简直判若两人。

众人皆屏息凝神地聆听着桃香那不急不缓的诵读之声,待其话音落下之际,方才惊觉驸马所抄录而来的诗词竟然多达整整十首!

而这些诗作之中,有那么几首乍一看是对花卉的称赞,但经过驸马之手的精心抄录之后,在场之人无不认为这分明就是驸马在堂而皇之地向长公主表达倾慕之情!

可见驸马是费了功夫的。

饶是长公主老成持重,听见众夫人的奉承之言后亦不免露出羞涩之意,甚至主动让众夫人予以品评。

姜挽云听着众人对夫妻二人的吹捧,心里只觉意外,中年夫妻竟还能如此调情。

众夫人见状,自然也是兴致盎然。

先是稍稍客套了几句,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此刻的雅兴,纷纷应下了长公主的要求。

她们虽不如朝堂之上的官员满腹经纶,但也好风雅之词,吟诗作赋不说是信手拈来,但也颇具见解。

众人纷纷说出自己最喜爱的一首,甚至还加了不少自己的看法。

很快,有三首诗脱颖而出,成为了最受众多女子青睐和喜爱的佳作。

长公主查看所作之人后,对此感到无比惊讶,不禁感叹道:“想不到,这三首竟是同一人所作?”

以往赏花宴也有人吟诗作画,但只要镇南王在京中,那‘魁首’必是落在镇南王头上。

可惜镇南王虽已班师回朝,但今日未曾前来赴宴,抄录的诗中自然不可能有他的名讳。

长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谁也不会想到,曾经风光无限的镇南王,此刻已经是废人。

她看着落款那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署名,喃喃自语:“顾星河,这不是那位名震京城的新科状元吗?”

‘顾星河’三个字仿佛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般,在众多贵女间炸开了花。

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殊不知,那些才情出众的男子同样也会成为众多女子倾慕追逐的对象。

在座有不少正值妙龄、如花似玉的少女,此刻听见状元郎的,名讳皆是一副春心萌动、娇羞可人的模样。

而在座诸位夫人们心中亦各自有着一番打算。

姜挽云对顾星河也有所耳闻,新科状元,年仅十六,才高八斗、博学多才。

听说其在殿试面临百官刁难时都能口若悬河,其才华比起镇南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众人如此激动。

只见坐在长公主右下方的老妇忍不住开口称赞道:“不愧是圣上钦点的新科状元,年仅十六便有此等才华,令人折服。”

她的声音中满是对新科状元的赞赏。

姜挽云闻声转头看去,说话之人身穿紫色缎子对襟马褂,头上戴着个金镶玉的抹额,装扮十分端庄大气,无疑是标准的诰命夫人风范。

再仔细端详那张面容,姜挽云发现此人的眉眼轮廓竟与孟淑涵极为相像。

倘若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位便是当今丞相府中的当家主母,亦是孟淑涵的母亲。

随即,她想到丞相府那位与状元郎同龄的孟家小姐。

新科状元可是京中新贵,好几家大臣都想抢着让他做自家女婿。

这位丞相夫人,恐怕也有想法。

猜出丞相夫人想法的不止姜挽云一个人。

长公主也纳闷看向一向沉默寡言的孟老夫人,只觉此话有些熟悉。

她仿佛记得,当初姜尚书也是状元出身,这老东西也曾在宴会上夸赞,结果转头就让女儿去勾搭,还没到一年就招成女婿。

别人或许记不起这话,但她对此印象颇深。


“她早已及笄,却因身娇体弱至今尚未婚配。今日公主府宾客众多,若不趁此机会扬名,以后还如何觅得如意郎君。”

“啧啧啧,看不出来,姜二小姐对这位体弱多病的亲姐这么好。”

“你们可还记得,方才长公主带着众人要冲进客房找偷花贼时,姜二小姐急得都快哭了,竟敢拦长公主的路。”

“可不是,我当时瞧得仔仔细细的,所以呀,还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关系好。”

“姐妹情深固然是好,但是也不该这般......如今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惹怒长公主,看她们可如何收场。”

此话一出,使得原本热闹非凡的场面顿时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人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思忖姜家二女能否承受得住长公主之怒。

果不其然,长公主此刻的脸色阴沉至极,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压抑可怕。

只见她豁然站起身,凌厉的目光扫视众人,视线最终落在姜挽云与姜朝雪之间,怒不可遏道:“本宫先前便已言明,此次比试皆为自愿参与,岂料竟有人为了赢得宝物,胆敢代替她人作诗。”

“此番行径,简直就是对本宫的戏弄与侮辱。”

不知情的贵女们身子一颤,一颗心七上八下跳动着,生怕长公主的怒火延伸到自己身上。

而作为当事人的姜朝雪更是脸色一白,险些栽倒在地。

在接受到元嘉郡主挑衅的目光后,她立刻明白,元嘉郡主真的出手了。

她一脸歉意地看向姜挽云,心里满是愧疚和懊悔,很是自责道:“姐姐,都怪我不好,竟没能看穿元嘉郡主的险恶用意。”

姜挽云似笑非笑看着她。

其实她最清楚不过,姜朝雪何止是没能看穿,分明是看得透透的,就等她踏进陷阱,趁机踩她上位。

不过有一点,姜朝雪的确是懊恼的。

她至今还以为自己算准了一切,但独独没有想到自己的才情绝佳,以至于她随手写的一首诗都能获得名次。

这才让元嘉郡主有了可乘之机。

她嘴角微扬,笑着宽慰道:“妹妹慌什么?也许,长公主说的并不是我们。”

姜朝雪却是不信这话。

因为在她看来,其他人不可能有她这般才情,能在短短时间内做出两首诗。

所以长公主所说的替她人写诗之事,定是她们。

她不经意间抬眸瞧见长公主的怒容后,心里更加慌乱,求救的目光看向孟淑涵。

孟淑涵脑海中一团雾水,此刻突然接收到姜朝雪求救的目光,她这才明白,火竟然是自家人点的。

她顿时收起看好戏的模样,急得跺脚。

真想撬开姜朝雪的脑子,想看看到底装的是什么,竟然敢在这样的场合替人写诗,还被人戳穿。

只是眼下长公主并未指出到底是何人替人写诗,她猜不出长公主是要息事宁人还是问罪。

终归是女儿家的事,她不好贸然认罪,只等静观其变。

就在众人惊惧交加,想劝长公主息怒时,长公主冰冷如寒霜的声音传来,“姜挽云,姜朝雪,你们二人可知罪?”

言语直截了当,宛如在审问犯人。

“臣女知罪,请长公主饶恕!”

“臣女惶恐,不知长公主 所言何意。”

姐妹俩同时战战兢兢站起来,惶恐行礼道。

一人被吓得魂飞魄散,毫无骨气坦白认错;然后,另一个却是如顽石一般冥顽不灵。

很显然,姜挽云便是那颗顽石。

不出所料,姜挽云的态度彻底激怒长公主。

只见长公主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好!好得很呐!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姜挽云正欲开口解释,一旁的姜朝雪突然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泪流满面朝着长公主叩头谢罪,口中还不停哀求道:“请长公主息怒,饶恕姐姐。”

“姐姐自小体弱多病,终日与药相伴,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类更是一窍不通。”

“臣女心想,姐姐是第一次参加宴会,臣女不想让姐姐遭人轻视嘲笑,故而,故而......才出此下策。但请长公主明鉴,臣女并无欺瞒长公主之意。”

说罢,姜朝雪哭得愈发伤心欲绝,仿佛真的是在为自己的姐姐求情担忧一般。

只是,她看似情真意切的话语,实则是给姜挽云定下了无可挽回的死罪。

长公主冰冷的眸光直直射向姜朝雪,冷声质问:“此诗当真是你所作?”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其中蕴含着难以掩饰的愤怒。

姜朝雪闻言,先是满脸愧疚之色,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歉意望向姜挽云,轻声道:“姐姐,对不住,我实在不敢欺瞒长公主。”

紧接着,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显得楚楚可怜,带着哭腔哀求道:“请公主饶命,臣女并非有意为之。”

她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害怕极了。

“姐姐并不懂该如何玩飞花令。臣女本想替姐姐做一首,免遭她人嫌弃。谁知道......竟入了各位夫人的法眼。一切都是臣女的错,请长公主莫要归罪于姐姐。”

她一边说着,一边抽噎起来,那副柔弱无助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姜朝雪悔恨不已,但她后悔的却不是替姜挽云作诗,而是后悔给了她第一首诗。

她并不想让姜挽云拿第一,所以第一首诗只是随心之作,她自己交上去那首才是精心之作。

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长公主与各位夫人居然更喜欢自己作的第一首诗。

早知如此,她就该把这首诗提交上去,让姜挽云写第二首。

如今画蛇添足,恐怕她们二人都拿不到那柄团扇和琉璃盏,而且还惹得长公主生气,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长公主满脸嫌恶看了一眼姜朝雪后,迅速将视线转移至始终保持沉默的姜挽云身上。

只听她厉声质问道:“姜挽云,你可知罪?”

姜挽云怎么可能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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