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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我看上你啦昭禾沉向晚结局+番外小说

什洛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色中,两人离得很近,他将她逼至墙角,她退无可退,直至他的身躯与她贴紧,似是要侵占她的每一寸肌肤。也是在这一刻,昭禾第一次在沉向晚眼底看见了不一样的情愫。这是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情愫。像是占有欲,浓烈的嫉妒,他说要弄死她,眼底却偏偏没有一丝杀意。一阵冰凉将她的思绪唤回,原来是沉向晚冰凉的手掌覆上了她的手背,他的手很大,手背冒着隐隐青筋,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他拿起她的手,缓缓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脸颊上。这个动作太亲昵,仿佛是她在捧着他的脸颊。昭禾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她想挣脱,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掌倏然用力,让她没有一丝摆脱的余地。她读不懂沉向晚这个人,更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沉向晚。”昭禾伸手抵着他的胸膛,与他拉开距离,嗓音透着几分讥讽:“你...

主角:昭禾沉向晚   更新:2025-01-04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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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禾沉向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作精,我看上你啦昭禾沉向晚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中,两人离得很近,他将她逼至墙角,她退无可退,直至他的身躯与她贴紧,似是要侵占她的每一寸肌肤。也是在这一刻,昭禾第一次在沉向晚眼底看见了不一样的情愫。这是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情愫。像是占有欲,浓烈的嫉妒,他说要弄死她,眼底却偏偏没有一丝杀意。一阵冰凉将她的思绪唤回,原来是沉向晚冰凉的手掌覆上了她的手背,他的手很大,手背冒着隐隐青筋,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他拿起她的手,缓缓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脸颊上。这个动作太亲昵,仿佛是她在捧着他的脸颊。昭禾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她想挣脱,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掌倏然用力,让她没有一丝摆脱的余地。她读不懂沉向晚这个人,更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沉向晚。”昭禾伸手抵着他的胸膛,与他拉开距离,嗓音透着几分讥讽:“你...

《小作精,我看上你啦昭禾沉向晚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夜色中,两人离得很近,他将她逼至墙角,她退无可退,直至他的身躯与她贴紧,似是要侵占她的每一寸肌肤。

也是在这一刻,昭禾第一次在沉向晚眼底看见了不一样的情愫。

这是她完全陌生的一种情愫。

像是占有欲,浓烈的嫉妒,他说要弄死她,眼底却偏偏没有一丝杀意。

一阵冰凉将她的思绪唤回,原来是沉向晚冰凉的手掌覆上了她的手背,他的手很大,手背冒着隐隐青筋,将她的手完全包裹住。

他拿起她的手,缓缓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脸颊上。

这个动作太亲昵,仿佛是她在捧着他的脸颊。

昭禾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她想挣脱,覆在她手背上的大掌倏然用力,让她没有一丝摆脱的余地。

她读不懂沉向晚这个人,更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转变。

“沉向晚。” 昭禾伸手抵着他的胸膛,与他拉开距离,嗓音透着几分讥讽: “你不是要弄死我吗?”

这一定是他的诡计。

他一定是在佯装温柔,等她放松了警惕,他就会像曾经那样将她逼上死路,尽情玩弄蹂躏她。

只不过,少年并没有作声。

唯一不同的是,放在她腰上那只冰凉的手微微收紧了,在她的惊呼涌出嗓底之前,已经被沉向晚用力抱在了怀里。

他的吻砸了下来。

她很疼。

因为沉向晚的力度很重,迫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呼吸不畅,被他吻得晕头转向。

“你不会死,我喜欢你。” 他抚上她的后颈,她微微颤抖,对他而言,简直像一只被逼至绝境的小狗。

只不过,这样的安抚只会令她颤抖得更加激烈。

“昭禾。” 沉向晚索性按住她的发顶,微微俯身,在黑暗中与她平视,轻声道:

“别跟我哥上床,听见没。”

沉向晚认为他们的关系已经不洁到了这种程度。

“我们做什么跟你没有关系。” 墙砖上的冰凝被昭禾的体温融化,渗进她的后领,她一字一句道:

“现在是以学业为重的时候,就算我们喜欢彼此,也会等到... ...”

不等她的话说完,沉向晚的脸色就瞬间阴沉了下来,道: “你当老子眼瞎是吗?”

他用力握住她冰凉的手,力度大得似是要将她的手掌硬生生捏断,她疼得直冒冷汗,他道:

“他就是这样摸你手的,难道你们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你发什么疯?”

话音刚落,沉向晚的眼眸更黯了几分,也不再说话,就那样注视着她,盯得她心里直发怵。

她的手被高高举起,扣在头顶,沉向晚搂住她的腰,强迫她转过了身。

因为她的眼神让他浑身燥热,他没有办法直视她。

“对,我就是喜欢发疯,尤其是看见你无辜的样子。” 她的脸颊抵在满是冰碴的墙面,双手被控制在头顶,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尖,轻声道:

“让人想把你弄哭。”

此言一出,她直接怔在了原地。

昭禾就算是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沉向晚有朝一日会说出这样的话。

站在她的角度,这一切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小狗。” 他的唇瓣似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脸颊,引起阵阵涟漪颤栗:

“或许我们的关系可以再近一步,你觉得呢?”

这句话为她带来了无尽的恐惧。

在一片混沌的大脑中,一个念头勉强的从昭禾的脑海挤了出来,单是几个字就足以让她陷入窒息———

难道沉向晚说的喜欢,是男女之情?

如果他喜欢她,是喜欢扇她巴掌时留下的掌印,还是喜欢烟头在她身上留下的烫伤?

夜风呼啸,夹杂着风雪。

他无情的宣告了她日后的命运:

“昭禾,你这辈子,往后余生都是我一个人的。”

--

沉向晚还是跟以前一样混蛋透顶,丝毫未改肆意妄为的性子。

每次放学的铃声一响,学校门口熙熙攘攘,他会精准地找到她,并且毫不客气地堵在她身前,那架势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踩在脚下。

只不过,奇怪的是,如今的他哪怕再怎么张狂,也不再对她施加任何伤害,他只是蛮横要求她跟自己一起吃饭,看电影。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明明他根本对学习不感兴趣,却还是强迫她给自己补习。

当时针来到夜里八点时,他跟她一起坐在桌前,指尖拈着一根烟,注视着她的侧脸,等她讲完了一遍,又道: “重讲。”

“你没听懂吗?”

她已经讲了快二十遍了。

“接着讲。”

可是等她讲到一半,他突然出声道:

“昭禾,你大学想去哪里?”

“你去不了我要考的大学。”

“你怎么知道我去不了?”

她微微一怔。

也是这一刻,一个她从未认真思考过的恐怖想法从脑海涌了出来:

沉向晚会纠缠她一辈子。

这个想法在后来进一步加深,是因为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为了缓解高三学生压力,学校弄了一个趣味运动会。

昭禾被抽中当志愿者,她穿着晃眼的红马甲站在操场边,脚边是一箱怡宝矿泉水。

大课间,沉向晚走出教室,面无表情地站在走廊,微风轻轻拂过他的发梢,他目光似是无意的扫过操场———

最终聚焦在了一个红色的身影上。

昭禾的短发用一根小皮筋扎起,刘海也用卡子别了起来,到处送水让她频频擦汗,小脸热得通红,还会趁没人看她的时候拼命用手扇风。

他眼底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向她跑了过去。

他对昭禾说了些什么,还拿出了一张小纸条和一支笔。

昭禾笑了起来,垂眸用笔在纸上写了些什么,那个男生转身离开,脸颊还有两团霏红。

这是在要联系方式吗?

看样子,那小子不像是高三学生。

沉向晚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瓶可乐,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男生身上,低声问:

“那小子是谁?”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弟兄立马接腔: “我们马上去打听。”

沉向晚回想起昭禾对那小子露出的笑容,用力将可乐罐子捏紧,冒着气泡的液体一下子喷洒而出。

他们到底聊了什么,她笑得那么开心... ...

--

校园角落。

清秀的男生身中数拳,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墙脚下,殷红的鲜血从鼻子蜿蜒流下,一滴滴溅在洁白的校服上。

沉向晚只是双手插兜,神色冰冷的看着他。

有人在男生的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恭敬的用双手将它递给了沉向晚。

他修长的手指将那纸条摊开,只见上面写着一串联系方式。

“谁的?” 他低声问。

一个微弱的声音回答道: “一个志愿者姐姐的... ...”

听见“姐姐”两个字,沉向晚猛地用力踹了他两脚,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被撕成碎片的纸片飞了下来,纷纷扬扬的落在他身边。

“离她远点。” 沉向晚轻声道: “再敢靠近她,死路一条。”

他声若游丝的说了一声知道了。

沉向晚转身离开,心中的怒火却愈烧愈烈,疯狂地在他胸腔中肆虐,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昭禾全然不知危险的靠近。

当她在放学时听见有人找自己的时候,还疑惑的站起身,往教室窗外看去。

当与沉向晚对视的那一瞬间,她瞥见了他眼底的冷意,心脏霎时间骤停了一瞬。

昭禾内心有些犹豫,可是如果不出去,他会直接闯进来。

她背上书包,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没想到的是,沉向晚沾着血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说了一句她怎么也无法预料的话:

“不要再轻易相信男生说想跟你交朋友。”

她的身子僵直,他低声道: “再随便给男生联系方式,我就弄死你。”

他的占有欲让她摸不着头脑。


“药停了。” 他吻她的嘴角,道: “你可以怀上我的孩子了。”

“滚! ” 昭禾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会有心情做这种事情,冰冷的水源源不断的从淋浴头里渗出,她挣扎着,在慌乱中使足劲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然而这一巴掌并未使他停歇。

昭禾被一股大力摁倒在地,后脑勺被磕响,一瞬间开始头脑发晕。

他问: “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不等她作声,他又道: “因为那个叫池枭的医生?”

他贴着她的脸颊,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会杀了他,就像我杀了姜言煦一样。”

昭禾瞳孔一晃,浓得散不开的悲痛在眼底一点点聚集。

“你早就猜到了, 不是吗?” 他厌恶她任何因为别人而起的情绪,捏住了她的脸颊,沉声道:

“为什么还要那么伤心?”

在这张俊美的皮囊之下,是一个极度扭曲偏执的灵魂。

任何人都无法与他讲道理,他只要昭禾爱自己,他想一辈子守着她,照顾她,给她花不完的钱,让她失去自我,完全依附于他。

偏偏这些是昭禾不可能答应他的。

他吻得情迷意乱,紧紧将她的双手控制在头顶,浴室的门突然被破开,碎玻璃碴飞溅一地,打断了这一凌辱过程。

众多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外,举着手枪,嘴里念叨着什么。

昭禾无法听清,刚才巨大的悲怮再次引起了她脑海里的幻听。

她趁着自己意识尚且清醒,拽住沉向晚的衣领,笑着说: “你以为我给你的惊喜只有一样吗?”

在池枭的帮助下,她将药检报告提交给了警察,现在沉向晚一共面临三项指控,等待他的是司法的审讯。

有人将赤裸的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还为她披上了一件外套。

她牙关打颤,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冷。

沉向晚全程一言不发的盯着她,在被警方控制住的情况下,他捡起了她掉落在地的发卡,把它装进了口袋里。

她蜷缩在旁人的怀抱里,注视着沉向晚的背影,他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倏然回过头。

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仿佛在说,“你逃不掉的。”

沉向晚天生就与众不同。

年幼的时候,他是这样一个小男孩: 穿着剪裁得当的黑色西装,系着红色领结,妈妈把他的黑发往后梳得整整齐齐,教导他要礼貌听话。

五岁的他轻轻点头,转身就用尖刀捅伤了抢夺自己玩具的邻居弟弟。

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在耳边,沉向晚慢条斯理的用纯白丝巾抹去了玩具上的口水,稚嫩的脸庞看不见一丝情绪,仿佛他做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与大多数心理扭曲的人不同,他有一个相当完美的出身。

沉向晚的性子和这个家族的男人如出一辙,往上追溯族谱出现的第一个名字,在商界大杀四方的沉家没有一个性子温和的人。

他完美的继承了那些暴虐基因,与此同时,良好的家庭教养又使他像一个绅士。

他就是这种人,倘若他想杀一个人,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那人的脑袋,还会礼貌的说上一句:

“早上好,你今天看起来很不错。”

他这样的人注定会被昭禾吸引,因为昭禾身上有一种一眼能看到底的凛冽感,扑面而来的直率,从不压抑自己。

再一接触,你还会发现她是一个很坚韧的人。


积雪很深。

昭禾小心翼翼的跨过满是脚印的雪坑,将围巾系得更紧了些,脚步一深一浅的来到了学校。

沉向晚为她支付所有的医药费,她本可以在医院多待几天,却担心落下功课,急匆匆回了学校。

上楼梯的时候,她的心跳莫名加速,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

仿佛只要她走过楼梯拐角,来到教室门口,就会看见自己被扔出来的课桌,书包作业散落一地,还有那些或奚落或怜悯的眼神。

可是教室走廊干净整洁,并没有出现她担心的场景。

她捏了捏书包肩带,推开教室门,嬉闹的众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

冷风不断吹刮着她的头发,她的后背一阵发凉,不知是因为零下的温度,还是一些人不善的目光。

有那么一刹那,昭禾真的很想要逃离这里。

“你回来啦。” 一个声音倏然在她身后响起,她回头,抱着一沓试卷的少年站在她身后,笑得眉眼弯弯,轻声道:

“快进去,外面又下雪了。”

姜言煦高挑的身躯为她抵挡住了寒风,在教室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她轻轻点了点头,嘶声道:

“好。”

他看着她的眼神温柔极了,道: “走吧。”

只要目光落在姜言煦身上,就感受不到那些人的注视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穿过走廊,昭禾跟在他身后,他蓬松的黑发沾了几片雪花,黑色的围巾上也有... ...

谁知他突然回头,她瞳孔一晃,立马移开了视线。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姜言煦突然向她凑近,问她: “你刚才在看我吗?”

她低下头,短暂几秒,又抬起眼眸,道:

“雪花。”

昭禾下意识的伸出手,却又在发觉唐突的一瞬间怔住,手就那样停在了半空中。

姜言煦反应很快,向她凑近几分,低下头,以一个倾听者的姿态靠近她,低声道: “你要帮我摘下来吗?”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用手轻轻摘下了他头发上雪花。

雪花在她的指尖融化,她纤细的手指发红,冻伤明显,他用纸巾轻轻将她指尖的雪水擦干净,一举一动温柔极了。

她注视着他低头时睫毛在脸上投落的阴影,差点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好在这不是梦。

因为第二天,她的桌屉里出现了一支冻疮膏。

--

午休结束,一只胳膊拦住了走出教室门的昭禾。

“什么时候回学校的? ” 沉向晚倚靠在教室门框,一下子捏住她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

“怎么不来找我?”

昭禾难掩眼底的慌乱,用力去推他的手腕,道: “别碰我。”

如果要折磨她,她希望至少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碰你。” 沉向晚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了手劲,将她的脸颊捏得生疼,俯下身,道:

“怕被你喜欢的人看见是不是?”

“你放开我!” 昭禾怒视着他,眼中满是恨意。

他却突然笑了起来,捏着她的脸颊,轻轻一掰——姜言煦正从走廊的另一边走来。

“看看是谁来了。”

她脸色一白,沉向晚的声音持续从身后传来: “你喜欢的人就是他,是不是?”

昭禾无法言语,眼眸被阳光晃得刺痛,她意识到这是一种羞辱,一个她实在难以摆脱的羞辱,眼泪哗哗流了下来。

在她绝望之际,沉向晚却倏然松开了手,把怔愣的她拽到了身后。

她不用再以一脸眼泪去面对姜言煦。

昭禾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目光被他宽阔的肩膀完全遮挡,正想稍微探出头来,就听见了他带着威胁意味的声音:

“给老子站好。”

这是什么意思,原本是要羞辱她的,到头来却不想让她看见姜言煦?

昭禾没有注意到,沉向晚伸出手,与姜言煦的拳头轻轻相撞,这个动作显得如此自然和默契,仿佛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交情。

“你怎么来了?” 姜言煦问道。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昭禾惊诧的往后退了一步。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竟然认识。

“来找一个人。” 她听见沉向晚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你认识昭禾吗? 年级前三的那个好学生。”

姜言煦轻轻 “嗯”了一声。

“你们关系很好?”

她开始止不住的发起抖来。

不等姜言煦回答,沉向晚直接用力把她拽了出来,她踉跄几步,沉向晚眼含笑意的注视着她,道:

“来,认识一下我的表哥。”

昭禾瞪大了眼睛,眩晕不已,仿佛整条走廊都开始扭曲,她看着面前的沉向晚,又看了看姜言煦,心中一团乱麻———

在这个时候,她才恍惚意识到… …

他们脸庞的轮廓的确有三分相似。


电影剧本有很多的亲密戏份,这些都是沉向晚所不允许的,如果是吻戏,就只能借位,如果是拥抱,就只能找替身。

就算她要求在亲密戏份的时候不用替身,也没有导演敢同意。

把攒了几天的拍摄任务结束之后,封哥送她回了住处,她累极了,连鞋子都没脱就倒在了床上。

卧室没有开空调,热得她出了一身汗,意识模糊之际,她感觉有一只手在摸自己的脸。

昭禾睁开眼睛,沉向晚正在将她被汗湿的额发揽至耳后。

他竖起手指抵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继续睡。

可是她一闭上眼睛,他就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往亮着灯的浴室走去。

瀑布般的长发从她的肩头垂落,她又轻轻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沉向晚剥得一干二净了。

他轻轻将她放进了热水中,她注视着他,轻声道: “你觉得这样我还睡得着吗?”

沉向晚托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那一会儿我们一起睡。”

昭禾不想再理他,热水从她的肩头浇下,还有散发着依兰香的沐浴露,她看着一层层潋滟开的水波,突然出声道:

“沉向晚,你总是那么阴晴不定。”

他没有回答,只是垂眸专心的给她涂抹沐浴露。

就算是一个掌握着众多产业资金链的商界头目,一个威风凛凛的家族领头人,在爱情面前,还是要跪在地上给自己的女人洗澡。

昭禾往后一挪,伸出脚踢开他的脸,把他身上弄的全是泡沫。

跟十年前不同的是,平时只要他不生气,她可以骑在他头上撒野。

“你之前不是还让我解释那个新闻吗,我还需要解释吗?” 她还记得沉向晚撕碎报纸时眼底的怒气,把浴缸里的水往他身上泼,道:

“你现在不生气了?”

沉向晚握住她的脚踝,打算把她按回浴缸里。

“不生气了,你好好洗澡,别乱动。” 他轻轻的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很有耐心的低声哄道:

“马上就快洗完了。”

昭禾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夜里也是噩梦频发,他悄悄请了医院的专家去剧组观察她,就在前天,她的经纪人打来电话说.. ...

她已经患上PTSD了。

这是一种精神疾病,我们将它称为 “创伤后应激障碍”,当一个人遭受了重大伤害以后,心理会产生一种失调状态,也就是说,她一直被困在过去。

严重的患者,会出现伤害自己的行为,甚至自杀。

昭禾以为自己喜欢乱发神经,其实她所有不受控的行为都源自于她内心那些无法治愈的心理创伤。

而那些心灵创伤会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严重。

洗去她身上的泡沫之后,他拿起叠得整整齐齐的浴巾,她却不肯从水里出来。

她喊他的名字,他轻轻应了一声,微微俯下身子。

她仰起头,在他耳边问:

“你还记得吗,高三的时候,你把我扔进水里,岸上全是拍照的人,我差一点就被淹死了。”

沉向晚的手猛地攥紧,心抽疼了一下。

“现在我只要一接触到水,就会回想起那时窒息的感觉,我是不是很傻?”

他将手搭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她轻声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我那天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 ...”

“你没有死。” 沉向晚打断了她的话,直接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用干燥的浴巾将她包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了床上。


“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昭禾,你到底在想什么?”

沉向晚近乎病态的问道,他恨不得剥开她的肌肤,掏出她的心脏,好好看一看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始终保持着封闭状态,冷淡道: “你这个疯子,我要睡觉了。”

这正是他恨得牙痒痒的地方。

无论他怎么声嘶力竭的渴求她的爱,她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从他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她对他就是这个态度。

宛若一个冰雪堆砌的人。

他想要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别的情绪,俯下身子,将嘴唇贴近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道:

“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在想姜言煦?”

话音刚落,他就微微侧目,观察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她眉头一瞥,眼眸潋滟了一下,仿佛是在极力压抑着悲伤。

沉向晚轻笑了一声,在床头与她冰凉的手十指相扣,手指一根根绞死,不留一丝缝隙,道:

“如果他还活着,你就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他太了解昭禾了,她一定会为了姜言煦抛下全世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隐姓埋名的过完这破碎的一生。

然而真正可悲的是... ...

他不光已经在她的人生中消失,也正在一点点的从她的回忆中消失。

她连他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你不许提他的名字。” 昭禾苍白无力的说道: “你不配。”

十七岁的她曾经有过私心,一是哥哥平安,二是她想挽着哥哥的胳膊走过红毯,嫁给姜言煦,和他有一个家,如此幸福又安稳的过完一生。

可是这两个愿望都落空了。

“昭禾,别忘记是我夺走了你的贞洁,我会与你共度一生。” 沉向晚吻去她淌下脸颊的眼泪,低声道:

“我会娶你的。”

曾经沉向晚以一个粗暴且残忍的方式夺走了她的贞洁,在她十八岁的生日的那个夜晚,她流了她这辈子最多的眼泪。

那时,沉向晚告诉她: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沉向晚,别再让我听见你说想跟我结婚。” 此刻,昭禾强迫自己从回忆中抽身,翻过身,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道:

“我恨你。”

她一向绝情,他早已习惯。

大掌覆盖住她的腰身,他将她的身体与自己严密贴合,轻吻她的额头,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温柔安抚。

他不在乎她怎么想,反正她一定会嫁给自己。

--

长时间以来,昭禾的脑海里一直充斥着两个声音。

一个在疯狂叫嚣着复仇,她要沉向晚付出代价,要让所有伤害过自己的人都付出代价。

可是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在不断低喃,诱骗她杀了自己,早一点从这些痛苦中解脱。

这两个声音充斥在她的脑海,几乎要将她撕成两半。

情况极端时,这样的精神疾病甚至会让她出现耳鸣,她会在睡梦中毫无征兆的醒来,捂住耳朵痛苦的满床打滚。

好像有什么鲜血淋漓的东西要从她的耳道爬出来,耳鸣带着刺痛,她失声尖叫,浑身痉挛。

让人绝望的是,这些疼痛没有源头,全部来自于精神幻觉。

她这十年来一直在服用各种药物,所有的副作用一下子反扑上来,时间是杀掉她的利器。

偏偏昭禾是一个极其要强的人,开机的日子一到,她还是第一个来到了片场,妆发到位,摄影师就位,还见到了新来的演员。

可是不知是谁放出了消息,大批蜂拥而至的媒体也将拍摄场地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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