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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注一掷:学霸他官运亨通后续+全文

域外飞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到北三村的领导们现身,苏誉心中已然明晰,定是有人事先通风报信,致使这些人前来向自己施压。他清楚地知道,今日必须给他们化出个道道。否则,日后自己在北三村寸步难行,尤其是纳支书这一关就难以逾越。故而,他必须借助众人之力,钳制纳支书的行动,迫使众人与自己站在一起。唯有让纳支书陷入孤立无援之境,他才会无奈地顺从自己的工作安排。于是,苏誉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几位村领导说了一遍。末了,他又无奈地说道:“我是来帮助北三村老百姓发家致富的,自认为在这儿谁也没招惹,咋就有人想害我性命呢?真想不到这些想害我的人,竟然还是纳支书的子侄。最让我寒心的是,纳支书不问青红皂白,先心疼自家后辈,责怪我下手重了。我想问问诸位,如果今天我横尸路上,不知你们如何向上...

主角:李希尧苏新民   更新:2025-01-04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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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希尧苏新民的其他类型小说《孤注一掷:学霸他官运亨通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域外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到北三村的领导们现身,苏誉心中已然明晰,定是有人事先通风报信,致使这些人前来向自己施压。他清楚地知道,今日必须给他们化出个道道。否则,日后自己在北三村寸步难行,尤其是纳支书这一关就难以逾越。故而,他必须借助众人之力,钳制纳支书的行动,迫使众人与自己站在一起。唯有让纳支书陷入孤立无援之境,他才会无奈地顺从自己的工作安排。于是,苏誉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几位村领导说了一遍。末了,他又无奈地说道:“我是来帮助北三村老百姓发家致富的,自认为在这儿谁也没招惹,咋就有人想害我性命呢?真想不到这些想害我的人,竟然还是纳支书的子侄。最让我寒心的是,纳支书不问青红皂白,先心疼自家后辈,责怪我下手重了。我想问问诸位,如果今天我横尸路上,不知你们如何向上...

《孤注一掷:学霸他官运亨通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见到北三村的领导们现身,苏誉心中已然明晰,定是有人事先通风报信,致使这些人前来向自己施压。他清楚地知道,今日必须给他们化出个道道。否则,日后自己在北三村寸步难行,尤其是纳支书这一关就难以逾越。故而,他必须借助众人之力,钳制纳支书的行动,迫使众人与自己站在一起。唯有让纳支书陷入孤立无援之境,他才会无奈地顺从自己的工作安排。

于是,苏誉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几位村领导说了一遍。末了,他又无奈地说道:“我是来帮助北三村老百姓发家致富的,自认为在这儿谁也没招惹,咋就有人想害我性命呢?真想不到这些想害我的人,竟然还是纳支书的子侄。最让我寒心的是,纳支书不问青红皂白,先心疼自家后辈,责怪我下手重了。我想问问诸位,如果今天我横尸路上,不知你们如何向上面交代?”

苏誉这话一出口,本来还想出面说情的几位村领导,一个个面容严肃,噤若寒蝉。对呀,如果苏主任今天躺在这里,北三村将如何善后呢?

苏誉于二道岭工段遭袭,纳家有人见局势颇为棘手,深知袭击干部罪责之重,自家支书恐难摆平,稍有不慎,自家一众子侄或有牢狱之灾。为保万无一失,他们假借纳支书之名,紧急传讯其他村的支书村长前来支援。

苏誉的诛心之语,恰似一柄利刃,直插众人心脏。众人皆不禁一颤,心中寒意骤起。纳支书更是面色惨白,心如坠冰窖。他圆睁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苏誉,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小觑了这个年轻人,原以为不过是个不切实际的学生娃,岂料此人竟城府如此之深,手段如此狠辣。此刻,他甚至开始怀疑是周二娃与苏誉二人联手算计自己。然而,这个念头很快便被他否定。毕竟,对于家中这群小子的品性,他再了解不过了。

就在这时,苏誉再次开口说道:“如果仅仅为了给你们搞扶贫,而让我的性命受到威胁,那就太不值得了。至于二道岭村这些危害乡邻、欺压百姓的恶霸混混,我会向市里面的打黑办如实反映情况。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反正你们也不欢迎我来扶贫,大不了我不干这份工作。”

发现苏誉一脸的失望,众干部都有些不知所措,相互用眼神交流起来。

不一会,李支书凝重的说道:“苏主任,您消消气,我们大家可都盼着您来工作呢!您才来不到十天,北三村就有这么大变化……

我们又不瞎,这要是半途而废了,可惜不说,村民们也不答应,我们就成罪人了。在这里,我表个态,谁敢破坏北三村的致富路,就是我北三村全体百姓的敌人,我们石梁子村老百姓不会答应。石梁子村绝对支持你的工作,谁要是敢为难你,那就是跟我石梁子几千老少爷们过不去……”

二道岭这群害渣子,北三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要不太过分,大家都是碍着纳支书的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竟然干出残害扶贫干部的恶行,这不是破坏北三村来之不易的发展局面吗?士可忍孰不可忍,众人脸上都出现愤愤之色。

听到李支书如此坚定地表达了态度,巴支书也不得不表明立场。他面色阴沉,冷冷地说道:

“嗯,不错,今天看着还像个队伍,希望大家保持这样的战斗力,争取早日完成路基,这样我们能腾出时间做辅助设施。”苏誉点点头,欣喜的说道。

正在这时,一个二十五六岁的迷彩服青年走了过来,老远就对苏誉笑着打招呼道:“苏总指挥,我计划一个月内保质保量的完成这个标段工作。我们队伍里有两个做过桥梁建设的泥瓦匠,如果河道那边有需要,就调过去帮忙。

整条路一体化,我们要加快整体的进度,不然一个工段完成也不顶事,照样压工期。到了秋季雨水多了,施工难度也就大了,工程进度也就自然慢了。因此,我们现在就要抢时间。”

“苏主任,他叫王明强,是我们石梁子的技术指导兼工队长。这几年在省里跟着工程公司做道路桥梁,听说家乡自建公路,连夜回来参加建设。早上六点才到。这不,没有休息就上工地来了。”张村长急忙介绍道。

欢迎,欢迎!咱们太需要王工这样的专业工程人员了。你说的很对,这个月无论如何要完成主体工程。从今天开始,项目部开会,王工必须参加。只要大家群力孙策,我更有信心打好这次扶贫攻坚战。你说的那两位师傅,一会就调过去,全力以赴做好石拱桥的基础工作。

在石梁子标段看了一圈,将近四公里的路段,安排的井井有条。苏誉非常满意,他也明白了什么是专业人做专业事。对这个王明强有了初步的了解,对以后乡村施工队也有了初步的印象。

激动的心情并未持续太久。进入二道岭标段后发现,虽然人员全部换成壮劳力,但路上却是一片混乱,五六百人拥堵在不足五百米的路段。

苏誉皱起了眉头,路上到处都是手拿小旗子,胳膊上戴着红袖圈的小青年。远远的就听见嘻嘻哈哈的,每人嘴里还不忘叼个烟,六七个人扎堆在一起,一个干着五六个手拄铁锹看着,嘴里还不三不四的蹦着零碎。

苏誉四处瞅了瞅,不见周二娃的影子,更不见纳支书的身影。苏誉刚热乎的心瞬间哇凉哇凉的,一股无名火窜了出来。“周二娃人呢?”他问一个胳膊上带着红袖圈,嘴里叼着烟的小青年。

“你是谁?没看见这是施工重地吗?过路的从旁边小道上通行,车辆一律不准通过,把自行车推到外面去。”红袖圈不答反问道。

“我再问你一遍,周村长呢?”苏誉立下自行车,冷冷的看着这个小子。

本欲呵斥苏誉的小青年,瞥见苏誉那能杀人的眼神,不禁浑身一颤。忽闻苏誉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慌忙向后退了两步,高呼道:“黑子哥,有人闹事。”

话音落下,呼啦呼啦地过来五六个红袖圈,“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二道岭工地生事?”说话的是个面色黝黑、身材魁梧的壮汉。

“你是谁?跑我们二道岭工地找事,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纳家五虎的威名。”黑大个嚣张的说道。

“我问你,周二娃人呢?”苏誉知道这些人和纳支书有关系,心里冷冷一笑,强压火气说道。

“小子,你没瞎眼吧,找……”黑大个话没说完,嘴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顿时,一声惨叫,口鼻流血。

“你妈没有教会你怎么说人话?再敢满嘴污秽,小心你满嘴牙。”苏誉冷冷的说道。


“张姐,你不用担心,他们会签的,还会很高兴的,因为矿山不属于村里,我只是担心他们打麻烦,所以提前准备了一手。”苏誉笑着说道。

“哦,快下车,吉村长过来了。”张丽恍然大悟,原来是借机会规避以后的麻烦。

“吉村长早。”苏誉下车急忙打招呼道。

“两位领导,这么早就过来了。快里面请,巴支书已经给你们泡好了茶等着呢。”吉村长客气的说道。

三人进了村部,巴支书拿过授权协议看了看,只见上面多了一条黑石山石头的采伐,村里不得干涉。其他的没有变化,他想到了柏油路面上要用石料,也没有询问,就用了村上的公章,两位领导又签了自己的名字和年月日。

在上湾村坐了半个小时,两人又来到二道岭村部,纳支书和周村长正在翘首以盼。见吉普车驶进村部,周二娃急忙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寒暄几句热情邀请进村部。

纳支书拿起授权协议,见上湾村的红印已经在上面了,本来是个半文盲,也就没有咬文嚼字,直接用印签字,周二娃更是爽快,看都不看直接签下名字。

来到石梁子村委会,李支书和张村长都在村部,见两家的红印都在上面了,李支书象征性扫了一眼,抬手拿起印章盖上,并麻利的签了字。

做完这些,苏誉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才落地了。一共四份协议,他把一份留在了石梁子村,作为留档使用,其他三份则被他小心翼翼地交给了张丽。

“李支书、张村长,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扶贫计划就正式拉开序幕了!”苏誉脸上洋溢着自信和决心,目光坚定地看着两位村官。紧接着,他说道:“首先,请你们尽快帮我们收拾出一间大房间和两间小房间。大房间将用作办公会议室,而那两间小房间则是我的宿舍。然后,我会制作一个扶贫开发指挥部的牌子挂起来。至于家具方面,床、柜子、办公桌、办公椅、文件柜以及沙发茶几等物品,我会从县里购买并运回来。”

听到这里,李支书和张村长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敬佩。他们没想到苏誉如此雷厉风行。

于是,李支书点头应道:“没问题,苏主任,房子多的是,你们随便用,这里有一个双套间,中间是个两间大的通房,两边套着两个单间,无论是办公还是居住,都非常合适。其中一个房间配备抽水马桶,如果再安装一台热水器,就能洗澡了。我们村有自来水,水塔就在村部后面,用水也非常方便。”

“还能洗澡,太好了,快带我们过去看看好吗?”张丽一听能洗澡,激动的手舞足蹈。

看到张丽开心的样子,苏誉心里很无语。他不明白,这女人在镇里不好好待着,干嘛一定要跟着自己跑出来受罪。

授权协议既然都签了,北三村扶贫工作也就正式拉开了序幕。让张丽哭笑不得的是,别人都是政策扶贫,这里还得协议扶贫。不解之余她更加佩服苏誉的心智,把很多能想到的人为性的困难,都消灭在萌芽之前。这样能更快更高效的贯彻扶贫主题和策略,在最短时间能做出成绩来。

张丽对那套连体办公室很满意,她亲自率领村里的几个妇女搞起了房间保洁。苏誉坐在村委办公室和李支书、张村长唠起来村里的情况。


三杯酒下肚,张丽的小脸粉红粉红的,苏誉知道她不胜酒力,急忙拿干净的小碗给她盛了些鸡汤。“不准再喝了,我喝醉了,你还要照顾我呢,快把鸡汤喝了,酒气能淡点。”

听到苏誉的话,张丽心里暖融融的,娇羞的点点头。

见支书们终于敬完了酒,周二娃端起酒杯,急不可耐的说道:“三位支书都敬酒了,我们三个村长也不能落后。来,大家端起酒杯,两位领导北三村欢迎你们!”

“诸位领导,张丽不胜酒力,我建议就我们几个喝酒,她以茶代酒如何?”见村长的敬酒又开始了,苏誉急忙说道。

“还是苏主任怜香惜玉,但是,今天不行,最起码我们的敬酒得喝,喝完敬酒张干部就缓着,我们继续猜拳喝。”吉村长摆摆手说道。

“就是,支书的酒都喝了,为啥就不喝我们村长的酒。”周二娃抗议道。

见几个人不依不饶,张丽也知道本地的规矩,客人喝不倒,主人心不甘,自己再喝三杯酒应该没问题。于是,端起酒杯急忙说道:“我喝,我喝,最后三杯。”说完伸手和众人碰酒。

终于喝完了几个人的敬酒,张丽媚眼如丝,脸颊发烫。虽然有些头晕,但是胃里不难受,小心翼翼的喝着苏誉舀的鸡汤。

敬酒刚喝完,周二娃又拉住苏誉玩起了猜拳。苏誉也知道今天是不喝不行,仗着自己年轻酒量好,与周二娃喝了六个,又和张云山、吉永成各喝了六个,最后又和三位老支书各碰了一杯。

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当苏誉站起来时,感觉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张丽见状,急忙伸手扶住,走出了门口。

手扶住一棵桃树枝,苏誉痛快的吐着。张丽一手拉着他的胳膊,一手轻拍他的后背,眼里满满的心疼。

吐痛快了,张丽扶着又回到了房间,吃了一碗酸汤小揪面,胃里终于舒服了许多。回到村委会已经下午三点了,除了头有点晕,基本上没啥情况。

“他们都喝多了,找地方睡觉去了,趁现在还早,那边办公室有个床,我看车上有被褥,我去铺上你睡一会,等酒醒了我们俩再回镇上。”张丽见苏誉有些晕乎,温言说道。

“嗯,我帮你。”苏誉知道一会要开车呢,没有拒绝张丽的提议。

“不用,你坐着喝杯水,一会我铺好了就来叫你。”张丽说道。

房子空荡荡的,收拾的很干净,套间里有一个木制单人床,一张木桌子,一把椅子,张丽已经铺好了床铺。

看着桌上的吉他,他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轻轻拨动琴弦,一串清脆的音符传了出来。苏誉思绪流转,又回到了那个校园,那棵老柿子树下……

“吉他声音真好听,我爱听吉他音乐,就是不会弹。”见苏誉若有所思,张丽轻声说道。

“张姐,你想听什么,我弹给你听?”张丽的声音把他的思绪又拉回了现实,苏誉开心的说道。

也许是喝了点酒,也许只有两个人了,张丽也不再扭捏,满脸期待的说道:“我想听校园民谣,你会弹唱吗?哪一首都行。”

“怀念学生时代了?这难度不高。唱的不好,那就勉为其难,给你弹唱一首《同桌的你》吧。希望帮助姐想起同桌的他。”说着,房间里响起吉他的和弦乐曲。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九十年代七月的某个午后,黑水省呼兰县,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呼兰县委会议室里,空调嗡嗡作响,李希尧正主持着县委会议。突然,秘书刘晨神情严肃地推开了门,脚步沉稳却略显紧张,悄然走到李希尧身后。

“李书记,刚刚接到县局王海峰的电话,苏新民遭遇车祸,交警大队已经赶赴事故现场。”刘晨低声说道。

“嗡……”李希尧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片刻之后,李希尧晃了晃头,满脸惊愕,他猛地站起身来,险些带倒身后的椅子。“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

刘晨抿了抿嘴唇,缓缓说道:“一个小时前,在去狮头岭度假村的路上,车上共有三人,司机杨建东、苏新民和他的妻子张兰。”

李希尧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头沉思起来。片刻之后,他突然抬起头,看向了县长钱永利。

会场上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众人都惊愕地望着李书记。

此时,他的脑海中涌现出无数疑问,同时也想明白了许多事情。有一点他非常清楚,苏新民正在办理铜山镇国有资产被侵吞的案件,其中不仅涉及镇领导,据说还有不少县领导牵扯其中。苏新民昨天刚刚向自己汇报过,原本计划今天整理完案卷后就前往市委汇报工作。可今天为何会出事呢?他们又为何要去狮头岭度假村呢?

一连串的疑问,让他打了个寒颤。

思索片刻,他沉重的说道:“老钱,苏新民和他爱人出车祸了,生死不明,我们得去现场处理。”

同样有些惊愕的钱永利,正在努力着消化这个劲爆的消息,听到李希尧的招呼,如梦方醒。

“苏新民死了?”钱永利诧异的问道。

钱永利的问话让李希尧心头又是一跳。暗腹道:“我啥时候说苏新民死了,难道他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了?”

“王海峰刚打电话汇报,到底啥情况我也不清楚。老苏是县里的重要领导,这么大的事,我们得过去亲自处理。”李希尧心里很是烦躁,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

“哦…哦,应该的,应该的,我们一定要过去看看。”钱永利一脸的慌乱,边说边站起身。

狮头岭度假村山道公路上,县交警大队警车已经到位,县医院三辆救护车也鸣叫着从山道上开过来。

远远看到一辆白色的轿车,四脚朝天的躺在路基下七八十米的悬崖下。

九十年代,这种临时乡道基本没有金属护栏,急转弯处偶尔有几个水泥墩子。可惜,出车祸的地方不在急转弯处,更没有水泥墩子防护。

“这是怎么开车的,这么直的路也能开进沟里?”一个年轻交警边下车边嘀咕着。

“不要说那些没营养的话,救护车过来了,赶快带医生下去救人。”一位老交警道。

……

“救护车停在这边,拿上医疗器械,赶快随我们下去救人。”青年交警大声叫喊着。

小陈你留在上面疏通车辆,我和赵震下现场。小心堵车,一会县领导估计也要上来。”老交警叫道。

小陈应了一声,急忙向路中间走去……

“这里不能停车,快开走。嗨,面包车,说你呢,不想要驾照了吗…”见一辆红色天津大发面包车,停在路边,小陈厉声喝道。

一群人小心翼翼下到山谷底……

“这也太惨了,三个人一个都没有跑出来,都压成肉饼了。”一个白大褂说道。

“不对呀,左边车头怎么能撞成这样?”青年交警狐疑道。

“是呀,公路上面没有防护栏,也没有其他撞击的东西。何况这是个悬崖,看落点是直接摔下来,没有翻滚的痕迹。”老交警皱着眉头道。

青年交警看着老交警,笃定的说:“头儿,这不是意外,这是一起车祸,还有一辆肇事车逃逸了。”

看着老交警一脸的惊悚,青年交警接着道:“应该是一辆大车。不是东风卡车就是解放卡车,轿车相撞没有这么大的力度……”

“血液都凝固了,看样子,最少过去了四五个小时。”一个青年医生说道。

老交警一脸的诧异,随口问道:“也就是说,这起车祸是早上十点钟左右发生的?”

“差不多吧!”青年医生淡淡道

老交警蹲下身子,看了看车子底下,随即皱着眉头站了起来。

转过身,不假思索道:“赵震你在现场做好记录,我上去叫吊车,连车带尸体拉到报废厂再说。”

这时候,路基上又开来几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县委书记李希尧和县长钱永利快速从两辆车里钻了出来。

“这么笔直的路咋还能开沟里去呢?”李希尧嘀嘀咕咕地走着。

“有可能刹车失灵,或者睡着了也有可能。”钱永利边走边分析道。

李希尧侧眼瞄了一下钱永利,发现钱永利神情有些亢奋。他心头不由得一震,顷刻间,心里生出了丝丝寒意。

“怎么个情况?”这时候,老交警正好爬上了路基,李希尧劈头盖脸道。

“两位领导,车上三个人都死了,车子倒扣在悬崖下边,车子摔成了一张铁板,尸体没法出来,需要叫吊车拖到报废厂切割…”老交警简单的汇报道。

“这么惨!通知死者家属和死者单位了吗?”李希尧满脸沉重失声道。

“还没有,我这就去通知。”老交警木讷地道。

“现场勘察,你们发现是什么原因了吗?”李希尧冲口而出道。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道:“老刘,你快去通知死者家属和死者单位,让拖车和吊车尽快过来,我先陪两位领导下去看看。”说话的是县交警大队大队长张东洲。

老刘应了一声,急匆匆走向警车。

见张队长来了老刘又走开了,钱永利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立马板起脸来,严肃地说道:“人都死了,血肉模糊的,有什么好看的。张东洲,你下去把现场记录做扎实,拿到县委让书记过目。”

说到这里,他又扭头看向李希尧,接着说道:“李书记,这么大的事,县里绝对不敢隐瞒不报,我建议,咱们立刻赶回县里,向市领导做汇报。”

宦海沉浮数十载,李希尧历经千帆,又有何事未曾经历,何种言语不能洞悉。他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安,这分明是要支开自己,好销毁证据、掩盖真相!

眼见钱永利对自己视若无睹,有恃无恐地向张东洲发号施令,李希尧瞬间便洞察其中玄机,想来背后定有自己招惹不起的人物。

他静静地伫立在悬崖之畔,点燃一支红塔山香烟,猛地吸了一口,缓缓的吐了出来,烟雾随着燥热的夏风缓缓的飘向悬崖上虚空……

望着下方四轮朝上的车辆,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隐痛。须臾,他在心底轻叹一声:“自己一个外来户,在呼兰县未满一年,脚跟尚未站稳。观之铜山镇矿案,里面的水一定很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否则,苏新民便是前车之鉴。”

想通此节,他片刻也不愿在此逗留,转过头去,决然道:“回县委!”

……

七月的长安,骄阳似火,大地被烤得滚烫,空气似乎都要燃烧起来,周围的一切皆显得有气无力。

长安交通大学校外体育馆内,苏誉正在散打台上与一个个仿人形木桩的对手较劲,身后站着几位身着背心短裤的彪形大汉。

“这小子不要命了,这么热的天气,都练了一个小时了,还不休息,他就不怕中暑?”一个中等个子,肤色黝黑,身体敦实的青年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什么叫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现在你知道自己为啥不如他了吗?你缺乏吃苦的精神,没有他有毅力。”一个肤色黝黑的中年壮汉说道。

正在这时,旁边凳子上放着的传呼机叫了起来。

“苏誉,休息会,你的传呼响了。”矮个子青年叫道。

“哈哈~,真痛快!谁的电话?”苏誉一边伸手取毛巾擦汗,一边笑着说道。

“还能有谁,一定是你的欧阳美人。这马上要离校了,争分夺秒的想和你温存呗。”一个瘦高个调侃着说道。

“让你速回学校,说有大事。”矮个子青年边看传呼边说道。

“这女孩真会唬人,想你了就想了呗,还找这么个理由。我们刚出来不到两个小时,能有啥大事。”瘦高个又说道。

“嘿嘿~,苏誉,不会是她有了吧?”矮个子青年坏坏的笑道。

“胡说什么,我们俩还没那事呢,你可以取笑我,可不能污蔑我家佩佩的清白。”苏誉边说话边拿过传呼机看。

正在这时,“叮叮,叮叮…”,又一条信息进来了。苏誉随手打开。“十万火急,速回!我在校门口等你!!!”是欧阳佩佩的留言。

连着三个叹号,这是两人的约定,如果有急事大事,不好言明,就直接发叹号,三个叹号表示有大事发生。苏昀瑾知道欧阳佩佩平时爱撒娇爱玩闹,但都很有分寸。难道她遇到什么难事了?不会是…

想到这里,他抓起凳子上的衣服,撒腿就向馆场外跑去……

“苏誉,发生什么事了……”见苏誉疾驰而去,身后几个人都有些懵逼,矮个子随口叫道。

交通大学门口,站着一位肤色白皙、长发垂顺、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她静静地立在那里,目光沉稳地注视着马路上的人来人往。

蓦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她的心猛地一沉。心中暗自思忖,是否要将事情的真相告知苏誉?她深恐苏誉难以承受,于是内心再度陷入纠结之中。

远远地,苏誉便望见了欧阳佩佩。她是经管系中声名远扬的系花,堪称众人心中的女神!每次见到她,苏誉都难掩激动之情,心中满是欢喜。此刻,他见佩佩站在原地,神情焦虑,他的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急忙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佩佩,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那家伙又来纠缠你了?他有没有欺负你……”

欧阳佩佩没有回答苏誉这一连串问题,只是凝视着他,眼里满是忧虑和不安。她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开口说道:“苏誉,你……你可别瞎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一定要坚强点,是……是你家出事了……”看着苏誉那焦急的眼神,欧阳佩佩自己也慌了神,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苏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紧紧地攥着佩佩的手,急切地问道:“佩佩,到底出啥事了?我家咋了?快告诉我!”

欧阳佩佩轻轻地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慢慢地说道:“苏誉,你先别着急。我本来是来找你的,刚走到一楼大厅,就听到管理员喊‘306 宿舍的苏誉接电话’,估计你出去了,所以我就帮你接了电话。”

电话是你们县委打来的,说你父母出车祸了,让你赶紧回家一趟。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也忘记问具体情况了。”说完,她紧紧握住苏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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