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朝等了我半年,一直到毕业前夕,我都未松口。
毕业后,砚朝联系我,说他已经放下了。
他约我在学校附近的小吃店见面,就是原来我俩常去的那家。
他说,他的画廊关了,因为他要去法国了。
他要去法国学习企业管理,将来好接替他父亲。
我们做了最后的道别,随后林砚朝便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
他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也再也没有联系过念滋和世瑾。
念滋和世瑾曾多次问过我,为什么要与砚朝分开。
我不知该如何开口,每次都只是摇摇头不讲话。
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不再问了。
我告诉他们言欢家出了些变故,让大家都别去打扰她。
念滋和世瑾虽然都很担心言欢,但他们也都尊重言欢本人的意愿。
我毕业后就一直留在报社工作,每个周末我都会去医院看言欢。
言欢恢复的很好,医生说再过几周,她就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了。
言欢出院后,在老家找了份工作。
我经常会去看望她,她是我的朋友,又舍身为我挡过刀。
于情于理,我都要好好照顾她。
那天言欢突然打电话问我,她问我知不知道砚朝的近况。
她的情绪很激动,像是随时都要爆发般。
我告诉她,我与砚朝早就断了联系。
言欢像是松了口气,情绪平稳了不少。
后来言欢经常发病,根本无法正常工作。
言欢又重新住进了医院。
高昂的住院费对言欢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我凑了些钱,本想交给阿姨,让她补贴家用。
可阿姨却告诉我,他们已经支付完了言欢所有的住院费和医药费。
阿姨让我回南州好好工作,不要再为言欢的事费心了。
回到报社后,主编让我继续负责编辑爱情方面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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