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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养初恋儿子,重生另嫁你慌了?苏泞陆淮亦最新章节

小祖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何梁生的敷衍让孟媛心情失落到极点。她不理解,为什么苏泞可以,她就不可以。要论长相她觉得自己也不输给苏泞什么,更何况,她还是佣人的女儿。而她却是工人阶级的女儿,这苏泞跟她都不是一个档次的!“媛媛,你回来了。苏泞刚刚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张荷花对孟媛说道,“你快看看,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刚刚她在那床边磨磨蹭蹭的,我就怕她手脚不干净。”孟媛假装惊讶的捂嘴,然后说道:“荷花,你可别乱说。我相信泞泞不会那么做的,她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这谁知道呢,她都嫁给了那个流浪汉,谁不知道那流浪汉家徒四壁,她本来就是何少家里佣人的孩子。追求何少不成,现在没钱用了,保不准有什么歪心思。”张荷花讥讽着。孟媛脸上好不得意。苏泞,你就算嫁了个小白脸有什么用,还...

主角:苏泞陆淮亦   更新:2025-01-03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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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泞陆淮亦的其他类型小说《骗我养初恋儿子,重生另嫁你慌了?苏泞陆淮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祖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梁生的敷衍让孟媛心情失落到极点。她不理解,为什么苏泞可以,她就不可以。要论长相她觉得自己也不输给苏泞什么,更何况,她还是佣人的女儿。而她却是工人阶级的女儿,这苏泞跟她都不是一个档次的!“媛媛,你回来了。苏泞刚刚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张荷花对孟媛说道,“你快看看,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刚刚她在那床边磨磨蹭蹭的,我就怕她手脚不干净。”孟媛假装惊讶的捂嘴,然后说道:“荷花,你可别乱说。我相信泞泞不会那么做的,她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这谁知道呢,她都嫁给了那个流浪汉,谁不知道那流浪汉家徒四壁,她本来就是何少家里佣人的孩子。追求何少不成,现在没钱用了,保不准有什么歪心思。”张荷花讥讽着。孟媛脸上好不得意。苏泞,你就算嫁了个小白脸有什么用,还...

《骗我养初恋儿子,重生另嫁你慌了?苏泞陆淮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何梁生的敷衍让孟媛心情失落到极点。

她不理解,为什么苏泞可以,她就不可以。

要论长相她觉得自己也不输给苏泞什么,更何况,她还是佣人的女儿。

而她却是工人阶级的女儿,这苏泞跟她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媛媛,你回来了。

苏泞刚刚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

张荷花对孟媛说道,“你快看看,你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刚刚她在那床边磨磨蹭蹭的,我就怕她手脚不干净。”

孟媛假装惊讶的捂嘴,然后说道:“荷花,你可别乱说。

我相信泞泞不会那么做的,她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

“这谁知道呢,她都嫁给了那个流浪汉,谁不知道那流浪汉家徒四壁,她本来就是何少家里佣人的孩子。

追求何少不成,现在没钱用了,保不准有什么歪心思。”

张荷花讥讽着。

孟媛脸上好不得意。

苏泞,你就算嫁了个小白脸有什么用,还不是穷!

她只要把何梁生的心牢牢抓住,让苏泞在他心底的形象彻底破灭就好。

只要苏泞没有一点返城的机会和希望,她孟媛就一定能够上位!

孟媛咬了咬牙决定拿出她的积蓄破费一下,只要把张荷花这个蠢货拉拢到自己阵营,以后脏事哪里还需要自己做。

孟媛去床下掏出了一个罐子,满心欢喜的打开结果发现只剩下一张十块钱,她的珍珠发夹不见了。

那可是海外的发夹珍贵着呢,国内都没有她这也是独一份啊!

就这么没了!

“我的发夹被人偷了!”

孟媛大叫一声,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张荷花连忙围了过来,“会不会苏泞干的,我就说她刚刚在这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做什么,一定是她偷的!”

张荷花的大嗓门吸引来了不少围观的女知青,有个女知青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珍珠发夹不是苏泞家里人给她邮寄的嘛,什么时候成孟媛的了。”

女知青看着气势汹汹的两人也不敢说太大声。

孟媛阴沉着脸,面上还在装好人:“我自认为是苏泞最好的朋友,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偷我的东西的。

她自甘堕落已经够让我失望伤心了,没想到她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媛媛,走,我们去找村长,队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张荷花也有意把这事闹大,闹大了才好,这样说不定她的表现好,返城的名额就给她了。

苏泞这边才把自己东西带过来,她看着小又破的草屋,没说什么着手就开始收拾起来了。

房屋虽小,但也是个家。

陆淮亦将女孩的神情都看在眼底,没说什么,脑海里却也在琢磨一些事。

有些事来得实在是太巧了,正好被下药,正好被抓奸,正好就领了证。

想到自己已经和眼前的小丫头领了证,他都觉得有点梦幻。

不知道老头子知道了会不会直接被气死。

“快,快点,别让她跑了。”

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让苏泞不由皱眉,紧接着她就看到孟媛张荷花带着一堆知青还有村上,队上的干部冲了过来。

“这群烦人的苍蝇怎么又来了。”

苏泞拧眉。

张荷花瞥见苏泞一下冲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腕,“村长,队长,就是她,偷了媛媛的东西。

呀,这不禁偷了媛媛的东西,还偷了村长家里不少东西呢,这些都是村长家的吧。

早上我就看到在村长门口鬼鬼祟祟的,原来早就有预谋了。”

张荷花故意扯着大嗓门叫囔着,周围围观的村民对苏泞指指点点起来。

“这瞧着人模人样的知识分子,怎么觉悟这么低,怎么还偷上东西了。”

“可不是,亏得我还觉得她是这批知青里长得最好看的,还想让她来当我的儿媳妇呢。

得亏啊没找她。”

孟媛听着众人的议论小声抽噎着:“泞泞,我一直拿你当最好的朋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算你再喜欢你跟我说,我送给你就是。

那是我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能够就这么拿走了。”

苏泞被他们吵的心烦,“哭哭哭,你家里是死了人要奔丧啊,成天就知道哭。”

“你说我拿了你的东西,我拿你什么东西了,你倒是说说!”

“还有,这些旧家具是经过村长同意,我才搬走的。”

苏泞一句句回道。

老村长也出面,“这些都是家里用不上准备卖废品的,让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先带走的。”

张荷花见村长也替苏泞说话,翻了个白眼。

乡下人就是烂好心。

就应该让苏泞这贱货好好吃吃苦头。

“但她偷了媛媛的东西是事实。”

张荷花拽着苏泞的手,“今天上午她去知青点搬东西,搬完东西,媛媛的珍珠发夹就不见了,不是她偷的是谁偷的。”

苏泞顿时被气笑了,她当孟媛不见的是什么,原来是她妈妈给她邮寄的珍珠发夹。

那珍珠发夹她还没戴上就被孟媛看上了,她并不想送,何梁生却一个劲说她不适合这种夸张的发饰,不如给孟媛戴。

她还没同意,孟媛就笑嘻嘻的接过然后自己戴上了。

现在好了,东西掉了,又赖在她头上了。

“孟媛,你要不告诉一下大家,这珍珠发夹是你的吗?”

苏泞一脸平静。

孟媛抽噎了一下:“对不起泞泞,我要是知道你不想送给我,我就不要了。

我以为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

谁知道你这么不甘心,竟然趁我不在又拿走了。”

“荷花,算了,我也不怪泞泞。

毕竟现在泞泞生活拮据,那珍珠发夹就送给她了吧。”

苏泞是彻底被气笑了。

瞧瞧这话说的,和着她被抢走的东西,反而成了她孟媛大度了。

“松手。”

苏泞阴沉着脸,张荷花死死抓住她的手腕,“不松,你这小偷,你别想跑。”

苏泞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这巴掌又脆又响。

张荷花惊呆了,捂住自己的脸,“你,你,你怎么敢打人!”

“打你怎么了,允许你们咬我,还不准我打狗了?”

“第一,那珍珠发夹是我妈给我邮寄的,我当初并没有说送孟媛就被她先抢着去戴了,她当时说的是“借”她戴两天,再还我。

什么时候借的东西成了你的了,要这么说,我现在跟你借个十万,改天还你,你借不借?”

“第二,口说无凭眼见为证,且不说那东西是不是你的,说我偷了,证据呢?

没有证据就是诬陷,我是不知道,你们是诬陷上瘾了是吗?

随便找一群人就来给我强行顶罪,国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苏泞站在那,挺直的背威严的目光,哪里还像昔日里没有主见唯唯诺诺跟在孟媛何梁生身边转的样。

她口齿清晰有条有理,甚至连气质都变了,让孟媛忍不住打了个颤,张荷花更是有了一丝惧怕。

孟媛瞧着走来的何梁生立马委屈着脸哭了出来:“泞泞,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梁生走的太近,可我一直是把你们当朋友,没有别的想法。

你就算再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出尔反尔啊。”

“既然你说你没有偷,那就没有偷吧。

荷花我们走吧。”


苏泞格外认真的看着唐若:“小姨,他只是我们家一个工人的儿子。”

苏泞这话已经是很划清界限了,她知道,哪怕她说不喜欢了,小姨也会觉得她是在闹脾气。

倒不如再上升上升,“以前年轻不懂事,没见过世面,看到了男人就爱的死去活来。

这次下乡见世面了,觉得倒也不算啥了。”

见苏泞看得开,唐若倒也是乐的高兴。

只是对于她这话,还是觉得怪怪的。

工人的儿子她看不上,怎么就看上了一个村里的糙汉子了?

不过谁让这是她最亲爱的姐姐的宝贝女儿她也疼的不行,“姐夫平时是挺宠你,但要真知道你结婚谁不准真断了你的日后的开销。

你啊,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吃喝用都是极好的,真要委屈你,日后指不定怎么过呢。”

唐若这样说着,心底也打算先跟姐夫多借点钱,以备万一。

唐若从口兜里掏出五十块塞苏泞手里,苏泞直接拒绝了,“小姨,我有钱你别给我钱了。”

苏泞知道她这小姨工作是体面但是也是真累人,她那点钱省吃俭用全花在看不起病的病人身上了。

一见到没钱治病的病人,都是自掏腰包。

自己都没几个钱,还给她。

“拿着,结婚这事宝儿,慎重。

若是反悔了趁着还没办酒早点去离了。”

唐若认真的说着,苏泞见推脱不掉也不说别的了,她收下了准备等小姨走的时候再偷偷给她放回去。

另一边屋里,周虹心疼的打量着何梁生来:“梁生都瘦了,这乡下过的是苦。”

何梁生有些不喜欢周虹的动手动脚,后退一步,冷着脸:“没啥事,我先回去了。”

“等等梁生......”周虹上前拉住他,往他手里塞了五十块钱。

何梁生眉头一皱很是不悦:“周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虹乐呵呵说道:“做长辈的一点心意,你拿着。”

何梁生阴沉着脸,这拿他当什么,小白脸吗。

“这钱我不要。”

“梁生拿着,都是一家人,这钱......这钱也是苏泞她舅舅的心意。”

周虹扯了个由头。

何梁生想着自己还欠苏泞钱的事,现在全村都知道,他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想想都不舒服。

再说了,这钱是别人自愿给他的,又不是他上赶着要的。

何梁生嗯了一声便心安理得的接过来了。

“你别太跟苏泞那丫头计较,那丫头我再清楚不过了,不过是从小被惯的,你对她越客气她不知道好歹。

适当的时候就应该冷冷她,她我还不了解,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这不前段时间还跟她舅舅要钱,说是要给你过生日呢。

都在县城里最好的饭店订了几桌。”

周虹乐呵呵的说道,如果苏泞是自己花钱,她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

一个赔钱货,要用那么多钱做什么。

但是这钱花在自己儿子身上,那就很值了。

何梁生有些诧异:“真的?”

“可她最近对我态度很差。”

何梁生想到这个就有些不舒服。

虽说他和孟媛给她下药是有目的的,但是他又没说不娶她,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就死心眼的跟他闹。

“都是装的,前不久还给她舅舅要钱呢。

你也知道她那爸妈对她多严厉,尤其她爸,知道她下乡后真是一分钱不给。

还是得让她早点回城去。”

周虹暗示着何梁生。

苏泞那爸也是个榆木脑袋,就生了这么个赔钱货,都下乡了还不知道多给邮点钱。

瞧瞧,她的梁生都被牵连了,缺营养都饿瘦了。

何梁生也是有些心烦,他张了张嘴,想说苏泞结婚的事,但看样子她还没跟家里说,这事还有转机。

如果苏泞真是跟他赌气,再悄悄离了婚就好。

二手的女人更没价值,这样也好,他更容易拿捏她了。

“行,我会好好管教管教她的。”

何梁生说着收好了钱走了。

周虹看着何梁生离开的背影心疼的都快要抹眼泪了,瞧着外面还在嘀嘀咕咕的两人没好气的吼了唐若一声:“磨蹭什么呢,赶紧走,回城的班车都快没了。”

苏泞目光冷冷地盯着周虹:“你再吼我小姨一声试试。”

唐若拉了拉苏泞的胳膊:“没事,没事宝儿,你一个人好好的,小姨回去了。

想小姨了就给小姨医院里打电话,小姨一定会去接的。”

苏泞笑着点了点头,将唐若送走朝着她挥了挥手唐若坐上回城的班车,眼泪汪汪的。

她掏了掏兜想拿出纸结果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哭哭,你又哭啥呢!”

周虹瞥见这跟个泪人的女人就烦。

唐若捏着那五十块钱:“我的宝儿长大了,她没要我的钱。”

周虹瞬间火了,这小赔钱货怎么有钱也不拿啊,这节骨眼了,装什么硬气,她要是没钱,那不苦了她的梁生了吗!

“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她没钱她过的去嘛,你还不回去赶紧给她邮了。

赶明饿死你的宝儿。”

周虹嫌烦堵住耳朵不再听唐若哭,倒是有些心疼自己儿子了。

等以后梁生娶了苏泞后,得让他给苏泞再立个规矩,让唐家人不准成天哭哭啼啼的,烦死了!

苏泞送走唐若后三两步朝着何梁生追了上去,“何知青,走那么快做什么呀。”

何梁生有些得意的看着苏泞:“不是跟我闹脾气,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吗?

哼,我就知道你之前做那些事都是为了引起我的主意,但是苏泞我告诉你。

你之前做的那些事让我很不高兴!”

他每次都这样,老是跟她拿捏姿态,用不高兴来压着她。

这样就更好方便的使唤她了。

苏泞看着他,扬了扬唇:“何知青我是想说,你还欠着我八十块钱啊。

我怕你忘了,提醒一下你。”

苏泞说的声音并不小,来来往往的村民都听见了。

“苏泞!

你什么意思?”

何梁生有些烦躁,怎么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在闹。

周阿姨都告诉他了,她早就在为他生日做准备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苏泞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门口,就知道某人到了。

“怎么能这么算了。”

何梁生大步向前,一把抓住苏泞的手,“跟媛媛道歉。”

何梁生阴沉着脸,仿佛苏泞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前世就是这样,只要孟媛一哭,何梁生就义无反顾的维护她。

甚至都懒得去探查一下真相。

苏泞有些吃痛的皱紧眉头,陆淮亦上前扣住何梁生的手腕,面不改色:“松手。”

何梁生吃痛的闷哼一声不情愿的松开了苏泞的手。

他毕竟是知识分子哪里像这大老粗力气那么大,但眼下那么多人看着,这多让他下不来台。

何梁生眼神也变得阴鸷,“苏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

既然是送出去的东西,哪里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苏泞微微偏头,“何大少这么有钱,自己不会送吗?

非要拿我妈给我邮寄的发夹做礼送人?”

苏泞眼睛是笑着的,但没有一点笑意。

何梁生顿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苏泞这是什么意思,威胁他吗?

真以为以前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威胁他了?

要不他怎么对这个富家千金这么厌恶,简直就是地主阶级,当初斗地主,怎么没把她家斗倒!

“泞泞,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和梁生做朋友,又不是看上他的小恩小惠。”

孟媛立马出来装好人。

苏泞气笑了:“所以你看上了我的恩惠了?

我赏赐你了吗?

你就不要脸的要!”

孟媛脸皮子有些发红了 ,苏泞当初确实没有说送她,只是因为她看着喜欢,梁生就拿过来给她戴上了。

可她当时也没拒绝啊,这不就是送她了。

就在几人对峙的时候张荷花在一旁鬼鬼祟祟着,忽然她举着一个亮晶晶格外好看的珍珠发夹说道:“找到了,苏泞偷的发夹找到了!”

原本没有见到东西大家还觉得没什么,真见到了立马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也太好看了吧!

“苏泞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张荷花好不得意,现在她和何梁生都可以给孟媛作证,这是孟媛的。

“嗯,是我的。”

苏泞点点头,眼看着张荷花孟媛脸上写满得意的时候,她掏出了邮寄单,单上写着,苏泞收,邮寄物:珍珠发夹。

“村长,我想知道我自己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了,我更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这么想要别人的东西,就要硬说是别人送的,别人都不乐意送,还要硬说是送的,杨婶,如果赶明有人到你家说你硬要送她十斤肉,然后给你拿走了。

这东西就是别人的了?”

苏泞对杨婶说道,这杨婶是妇女协会的,村里有名的大喇叭,什么话到她嘴里一传就又变味了。

杨婶一听有人打她家肉的主意立马黑了脸,因为她还真藏了十斤肉呢,生怕别人知道了蹭她吃喝。

“呸,那就是纯臭不要脸了。

自己没本事赚的东西,看上别人的就上赶着要,这不是没脸没皮吗?

孟知青,不是婶说你,你好歹是个知识分子,再喜欢那也是人家家里人送苏知青的,你犯得着明抢吗?”

杨婶号召力大,她这一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瞧着板板正正的女同志,怎么思想觉悟这么低。

光想着别人的。”

“别人的再好也是别人的啊,别人不愿意给你,就叫偷啊。

那要这么说,我们这小村可容不下你这大佛,万一哪天你看上俺家男人,叫你上赶着要走了。”

许婶也笑了出声。

孟媛脸黑到了极点,怒瞪了许嫂一眼,就她家那瘦的跟竹竿一样的糟老头子,她是疯了才会看上。

何梁生见众人风向都向着苏泞,拧了一下眉有些不悦。

“苏泞,我真是错看你了。”

何梁生满脸,仿佛第一天认识苏泞一般。

也是,从前的苏泞只会跟个哈巴狗一样围着他转。

为了讨他的欢喜,只要他心疼的人儿受委屈,她就上赶着认错。

苏泞有时候想想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作践自己,就为了这么一个男人?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少不成?

眼前何梁生要走了,孟媛和张荷花站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耳根都红了。

孟媛紧紧攥着衣角快要哭的模样说道:“对不起泞泞,我要知道你不想给我我就不跟你要了。

当初我戴的时候,你也说好看,我还以为你是默认送我了。

原来是我误会了。”

原本还想说孟媛的人,见她在那委屈模样,又有些心疼了。

毕竟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到底也是误会罢了。

只是孟媛这话不禁让人嘀咕起来,这苏泞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谁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也不是什么好人。

孟媛眼见众人面色怪异,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这事苏泞也休想干净的了!

孟媛拽着张荷花的衣服就想走的时候,苏泞上前挡住了他们:“我有说你们可以走了吗?”

张荷花阴沉着脸,“你什么意思?”

苏泞朝着她摊手:“你刚刚没有经过我允许就私自翻我东西,现在我有理由怀疑,你偷了我十块钱。”

陆淮亦依靠着墙,那高大的身影就这么挡住门口,宛如门神一般。

眼见不能走了,孟媛和张荷花脸色都气愤极了,“苏泞,你别瞎说,我什么时候偷你钱了!”

苏泞抬了抬眼皮:“村长麻烦叫人搜一下身,这两人这么着急走,肯定是想要藏证据呢。”

孟媛气的脸都变了色:“泞泞,你肯定误会了,荷花不是那种人,她不可能偷钱的。”

“哦。

所以是你趁我不注意偷了我十块钱?”

苏泞挑眉。

张荷花气的火冒十丈,“苏泞,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是谁欺人太甚。

不由分说就带着一群人冲我家里来诬陷我偷钱,谁能有你们这般欺负人?”

苏泞冷冷说着,“那十块钱是我家里人连同发夹一起邮寄的,孟大小姐应该最清楚了。”

孟媛死死握紧自己那十块钱,这是梁生给她的,才不是苏泞的!


“这些够吗?”

陆淮亦放下自己洗的发旧的衣物,一打开全是大朵大朵品相极好的鸡枞,还有牛肝菌,一些其他的野生菌。

苏泞收回目光,甩了甩头。

前世电视上什么型男俊男没看到过,怎么就看这男人又看入迷了。

不过就陆淮亦这颜值这身材如果有星探挖掘肯定能够成一顶一的大明星的!

苏泞看向陆淮亦的衣服兜惊了,“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这些品相都很不错,拿去卖也能卖个好价钱呢!”

“要是能够抓到野鸡就好了,回家就能喝美美的野生菌鸡汤了,我跟你说这可香着呢!”

苏泞光是想想都快要流哈喇子了,陆淮亦瞧着她这馋样也忍不住笑了。

之前这群知青下乡他是知道的,但他并没有多少兴趣,大老远倒是看到过几眼。

苏泞他也听说过。

只是听说的和见到确实不太一样。

他听说的苏泞是娇生惯养,没有公主命有着公主病的娇娇女。

还很喜欢缠着他们同知青的一个男人,天天给人跑腿,没有主见,虽然上了大学但是很笨很蠢。

可眼前的女生,他倒是觉得挺可爱的。

只是,从下药到被捉奸到结婚一切都太快了,快的让他不禁对眼前的女生产生了一些怀疑。

“晚上吃了饭,明天我们去趟县城里吧,看看这些能不能卖钱,品相太好了。”

苏泞开心坏了,她满脑子都是如何搞钱,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男人已经在怀疑她了。

“这些也够了,给我吧,去看看陷阱那边有没有收获。”

陆淮亦接过苏泞手里的松茸,将这些松茸都打包好然后一甩都扛在了肩上。

苏泞点点头,双手合十,嘴上嘟囔着:“老天保佑来几只肥美的野鸡,鸡汤最香了。”

苏泞见陷阱上面铺的草皮没了格外激动,她一蹦一跳的过去,低头一看还真有三只肥美的大野鸡,瞬间欢喜的要跳起来。

“啊,真有,野鸡,有野鸡啊,太好了。

晚上我给你做个无敌美味野生菌炖鸡!”

陆淮亦将野鸡的脚都绑起来然后几只野鸡也都绑好全部一提溜,带着满心欢喜的苏泞就下山了。

他其实也有点好奇,这小丫头能够做出什么来。

要说美食他自小在那个家庭里也吃了不少,都有些索然无味了,也不知道这城里来的小丫头还能做出什么花来。

苏泞收拾着厨房,村长给的这座废弃的房屋设备都是有的,只是破旧了点。

她将从村长那边淘来的旧的锅碗瓢盆都洗了出来。

没有油苏泞便将陆淮亦收拾出来的鸡油直接下锅熬,熬出油后再放点野生的生姜也和野生的小葱,最后把鸡肉倒进去炒香。

一个小时后,野生菌鸡肉的香味弥漫在整个院落。

正在收拾家的陆淮亦也是被香的喉咙一个劲滚动,可就这样进去显得他多馋啊。

陆淮亦将桌子擦了出来,碗筷摆放好,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厨房一个劲的看。

“好了好了,真烫呀。”

苏泞端着一个大碗出来,香喷喷的野生菌和鸡肉的味道瞬间包裹住了整个房间。

陆淮亦连忙结果,苏泞放下碗立马捂住耳垂,笑容明媚:“快盛碗汤试试,香的很!

我刚刚喝了一口,嗯,棒棒香!”

陆淮亦也不客气了,盛了两碗汤先递给苏泞一碗,他这才不紧不慢的品了起来。

苏泞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他,“怎么样,怎么样好喝不?”

陆淮亦微微一怔,入口是鸡枞菌牛肝菌松茸这些菌子的鲜味,这味道,鲜的都快要把舌头咬掉了。

再喝一口鸡肉浓郁的香味也蹿了上来,交杂着菌子的香味,回味还带着一丝小葱的葱香清爽。

苏泞见他都喝的不说话也吹了吹碗边小口的泯了起来。

嗯,真香!

陆淮亦举着碗目光看向苏泞,瞧着她满脸欢喜的喝汤眼眸发深了。

苏泞抬头就和他四目对上,空气变得有些暧昧,苏泞咳嗽一声:“你那天怎么也中药了?

听说你很少和大家相处,怎么就让人有机可乘了?”

其实苏泞不明白的是,就陆淮亦身手敏捷,又不怎么喜欢和人相处,怎么被下药的她实在是想不明白。

陆淮亦给苏泞夹了一块鸡腿肉,眸子淡淡:“知青庆祝晚宴,有个知青非要过来送点菜。”

苏泞更不理解了,“你不像是会平白无故接受别人好意的人......”更或者说,这男人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进,就连吃饭也都是自己去上山打猎自给自足,不会跟别人要。

怎么那天就接受了别人的好处呢。

“村长也在,看着我吃完才走的。”

陆淮亦补充道。

苏泞哑然了,村长估计是想着有好东西分享给路淮亦,毕竟陆淮亦是村长捡来的,村长总想着照顾照顾他。

却没想到这次被有心人利用了。

苏泞咂舌:“村长送的你就吃啊,万一下次村长再被人利用给你投的不是那啥药是毒药,你咋办?”

“不会有下次了。”

陆淮亦修长的手指关节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虽是笑着,却让苏泞莫名感觉有点冷。

苏泞感觉这人说的话好像并不是说说而已。

她有种直觉,这次陆淮亦被算计,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这次苏泞炖的汤比较多,明早再热热吃都够了。

吃饱喝足两人开始收拾,苏泞一直偷偷观察着陆淮亦,对于这个男人她还是不太了解,现在想想也是挺让她后怕的。

不知根知底的男人她怎么就脑子一热想着协议结婚呢。

虽说是假结婚但这都同住一个屋檐下了,万一别人不怀好意,或者突然想不开闯她房间怎么办!

“那个......这里房间挺多的,你睡哪间呢?”

苏泞小心翼翼的问着,“我睡哪里都可以,要不你先选吧。”

陆淮亦挑了挑眉:“这里三间房只有一张床是好的,剩下的已经被虫咬坏了。”

苏泞抿了抿唇有些难为情,这个也是事实,房间就一张床看着好点,将就能用,剩下的都是坏的。

总不能让别人睡地上吧。

苏泞蹂躏着衣角,看了看那张铺好的床,陆淮亦走了过来:“洗澡吗?

锅里我烧了热水。”

这旧房子洗澡间和厕所是分开的,厕所是以前的旱厕在外面,她实在是受不了。

洗澡间很简单但门是坏的,苏泞一个头三个大。


孟媛在一旁看着好不得意,她朝着其他人便大叫着:“大家伙快点抓住那个流浪汉,是他玷污了苏泞。”

跟来的众人指指点点,“这臭流氓犯了流氓罪,拉出去枪毙!”

“对对对,枪毙!”

苏泞这位城里来的大学生长相甜美,村里多少单身汉都惦记着。

但是大家伙都清楚这女知青别的人都不喜欢,就喜欢同批下乡的男知青何梁生,天天不是帮人打饭就是主动帮忙干活。

原本大家都不奢望了,结果谁能想到这漂亮的女知青就这样被他们村的流浪汉给睡了,村里的单身汉们都有些憋屈,叫囔着打死流浪汉。

这流浪汉当初来他们村里,除了自己名字什么都不记得。

要不是村长看他可怜让他去这西边的破草屋住,哪能让他得了这便宜。

陆淮亦冰冷的眸子里绽放着令人胆寒的光,他如雕像一般伫立在那,看着愤怒不已的村民们他脸色沉了又沉。

被人误解,被人群攻,这种情况他不是第一次经历。

不过是孤立无援罢了。

陆淮亦眸子沉了沉,再也没有了光彩。

就在这时,他的手被人握住,柔软又温暖。

“住口!”

苏泞紧紧握住陆淮亦的手,面对众人气势不减,“我说他玷污我了吗?

孟媛你什么居心,一来就说他糟践我,玷污我。

你哪知眼见瞧见了?”

孟媛没想到昔日没脑子没主见的女人,竟然质疑她当下就哭诉道:“泞泞,我知道你很难受,你太善良了,你不用护着糟践你的人。

我们会把他送去枪毙的。

你放心,今晚的事我和何梁生一定会为你保密的。”

苏泞轻嗤一声。

保密?

真可笑,她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他们为她保密?

前世就因为她被诬陷,然后孟媛和何梁生其其为她说话,她才会瞎了眼当孟媛是好朋友好闺蜜。

才更觉得愧对何梁生,以至于和何梁生结婚的时候她什么要求都不敢提。

而何梁生更是在婚后以此为由对她百般折辱。

苏泞说道:“保密?

保什么密,我喜欢他,主动追求,他也答应跟我好了。

我们两在谈对象,怎么,还不允许别人花前月下谈情说爱了吗?”

何梁生立马皱眉,“你发什么疯?

媛媛为了你好,你杵她干什么,还不跟媛媛道歉。”

何梁生看向苏泞。

如果是以前,苏泞肯定会很害怕他误会,就算是其他男生追她也都是躲得远远的一句话不敢说。

然后各种讨好他,给他洗衣打饭,生怕他生气。

可现在,她竟然说在跟着流浪汉谈对象,开什么玩笑。

苏泞瞧着何梁生那理直气壮的指责,“你脑子进水了?

她毁我清白,我还跟她道歉,还有你算什么东西,用得着你来对我说教。

我喜欢跟谁谈对象就跟谁谈对象。”

何梁生顿时黑了脸。

他知道苏泞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可偏偏他就是不喜欢这个没脑子的千金小姐。

奈何人家钱给的多,好吃好喝的供着,为了他的媛媛他不得和媛媛一起策划这一出。

这样一来,苏泞被人糟践了,而他不计前嫌愿意娶她也会争得她父母的同意。

而这次回城的指标也可以落到媛媛身上,可谓一石二鸟。

到时候他就可以踩着她上位,平步青云。

可谁能想到,这没脑子的草包不知道怎么想的,说这种话来气他。

难道她不怕他会生气吗?

“泞泞,你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个流浪汉,你不是一直喜欢的是何梁生吗?

我知道你被人糟践了心里难受,可我和梁生都不嫌弃你啊。”

“谈对象谈人家床上去啊,真是个荡妇,城里来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饥渴难耐跟站街小姐似的我瞧着平时穿的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孟媛的表舅娘。

这次下乡唯一没怎么吃苦的就是孟媛了,前世她恋爱脑上头的时候,怕何梁生吃苦各种抢着干活,就连孟媛那份也干了。

孟媛在这还有个表亲,看孟媛穿着打扮以为在城里发了财各种好吃好喝的供着。

他们却不知道,孟媛那一身,都是何梁生从她这得的好拿去讨好孟媛的。

而她上一世还被何梁生哄骗说,不过是想照顾好她的朋友,这样人家才会多帮她。

她真是蠢的离谱。

孟媛表舅娘话音刚落,众人也是对苏泞指指点点。

谈对象就谈对象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谁知道有没有睡一块,还没结婚呢也是不要脸。

苏泞瞥了孟媛一样,见她精致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何梁生也是一副鄙夷神情。

苏泞手上用力,更加握紧陆淮亦的手。

“李淑英你要是早上没漱口就别说话,一张口臭气熏天。

你哪只眼睛见我和他躺床上去了?”

“喜欢怎么穿是我的自由管你屁事。

你要说我穿的花俏,你女儿在百货商店卖衣服穿的更花哨,所以你女儿也是站街小姐?

穿的花哨就为了来个客人陪一个?”

“还有你,收起你幸灾乐祸的丑恶嘴脸,跟我这装什么好人?

还我被糟践了你和谁谁谁不嫌弃我,你谁啊你,我用得着你嫌不嫌弃。

我正常谈恋爱关你屁事。

倒是你,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出了什么事,莫不成是你给我下药送过来的?”

苏泞怼了李淑英就把火力集中在孟媛身上。

李淑英被她怼的火冒三丈,偏偏拿她这张嘴没办法。

孟媛见她这么一说,瞬间慌了神了,“泞,泞泞你可别瞎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怎么会害你啊。

我是因为晚上没见你回屋担心你才跟你走,结果就看到那流浪汉把你掳走了!”

“什么时间,在哪里把我掳走了?”

苏泞面不改色。

孟媛支支吾吾半天,“天太黑了,我忘了,我也没怎么看清......可能是......可能是......”她求助的看向何梁生,何梁生阴沉着脸,“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你都被人给糟践了。”

“啪”地一声。

苏泞朝着何梁生重重打了一巴掌,何梁生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这臭嘴让我恶心。

我都说我和他在谈对象,你哪知眼见瞧见我被糟践了,怎么,你给我下药了,还是给他下药了,我就非被他糟践不可吗?”

苏泞一句话说的孟媛和何梁生都有些后怕,两人有些心虚。

苏泞看向拿着老烟杆的村长说道:“村长,今晚我喝的有点多回去的路上差点掉水里。

是他救了我,我其实早就喜欢他了,但是碍于身份一直没敢说。”

“但是现在我决定正式我的内心想法,我想请村长帮忙开个介绍信,我要和他结婚。”

“结婚?

不行!”

何梁生怒意冲冲,一口回绝。


“泞泞,你怎么这么说话。

我怎么毁你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孟媛故作委屈。

身边微胖绑着麻花辫的张荷花第一个跳了出来。

“就是,苏泞,你自己不要脸,还怪起别人来了。

孟媛为了你那点破事忙前忙后,结果在你这吃力不讨好,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谁不知道你是何少爷身边一条狗啊。”

苏泞轻笑一声,“何少爷哪个何少爷?”

“你少装了,我们这,谁不知道,你天天缠着何少爷,不就是因为人家父母是开厂的,他是厂少。

你不过是人家佣人的女儿,沾了别人的光,还想攀龙附凤。

你真以为你拿吃的喝的讨好我们,我们就会向着你啊,呸,真是不要脸,要不是何少爷,你哪有这么多好东西,还想嫁给何少爷,尽会做春秋大梦!”

张荷花说着。

苏泞气笑了,“你听谁说,何梁生父母是开厂的?”

张荷花看向孟媛,苏泞这才想起来,她虽然和孟媛是同学,但是她并不清楚她和何梁生的关系。

何梁生家境贫寒,父母早亡被人收养,他的养父在她爸爸厂里当主任。

何叔人还是挺老实的,再加上何梁生成绩好,苏父便让何梁生搬来家里一起住,好顺带给她讲讲课一起高考。

结果没想到,一来二次她喜欢上了何梁生,她以前不懂事总以为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收买人心。

她在何梁生身上花了不少钱,以至于让他飘飘然了。

“所以,你也觉得我是因为看上何梁生的钱才对他死缠烂打?”

苏泞盯着孟媛。

孟媛目光闪躲,却又带着一丝丝恨意。

明显是了。

苏泞明白了。

打从一开始这孟媛就不是冲着和她做朋友的,而是冲着何梁生给自己立的“富家阔少”去的。

“当然不是了,泞泞。”

孟媛在那装好人,苏泞瞧着恶心。

这群喂不熟的白眼狼,平日里她妈偷摸给她邮寄的好吃的,好用的,她都大方分享了。

结果一个个现在都这幅嘴脸,更认知认为她这是沾了他们家员工儿子的光,真是可笑。

苏泞瞧着众人小人得志的模样,冷冷瞥了他们一眼说道:“我的东西怎么扔出来,给我擦干净怎么送回去。

我一天还没结婚嫁出去,一天就还是下乡的知青,有资格住在知青点。”

“我劝你们最好别再在我这叨逼,我是结婚了不用返城了,保不准我心里不平衡让你们也回不去!”

苏泞回屋前一副破罐子破摔模样,着实吓到了众人。

平日里她性格温顺,好说话,今天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拿捏不住,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尤其是张荷花,刚想怼一句你敢,却想到,人家都不能回去了,都跟一个不认识的 流浪汉结婚了。

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她实在是太敢了。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把她东西扔出来,又心虚的给捡回去了。

屋外,几个女知青围在一起恨得牙痒痒,“这苏泞真是不要脸,要我说,就应该把她的事捅回学校里,让学校开除她!”

“这不太好吧,男情女爱,两人都要结婚,倒也不算啥吧?”

也有人小声开口说道。

“你们说这苏泞和那恶心的流浪汉到底那啥了没有啊?”

“应该没有吧,我看床单上都没落红。”

张荷花立马讥讽道:“那说不准她在城里的时候就不是清白身了,媛媛你们是同学这事你清楚不?”

孟媛才下乡的时候就给他们这同一批的知青们送了不少好看的发夹,再加上平时惯会装好人,也就导致她说的话最有权威性。

孟媛想起今天苏泞对她的不客气,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要不是她借住在梁生家里,要不是梁生告诉她,他爸爸特别喜欢苏泞,如果他不跟苏泞结婚,就没办法继承家产。

她是怎么也不同意梁生和她在一起的。

不过现在好了,苏泞脏了,就算她有幸嫁给梁生,梁生也不会碰她。

她巴不得苏泞嫁给那恶心丑陋的流浪汉,她恨不得现在就看苏泞跪在地上哀求梁生的模样,那个贱人,也就配这样。

“哎呀,你们别这样说,泞泞不是这样的。

虽然她平时在学校里人缘很好,很多男生都喜欢她的,她长相甜美,学校追求她的从来不少。”

孟媛解释着。

张荷花朝着地上吐了口口水,“呸,狐狸精。

果然是见到男人就拔不下眼!”

“媛媛,你以后还是离她远点,这狐狸精迟早得丢光我们所有人的脸。”

“就是,就是。”

孟媛享受着众人维护她捧她的感觉,她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心底不仅冷笑。

苏泞,你长得好看,在学校颇受欢迎又如何。

现在所有人维护的是我,他们喜欢的是我,就连你死乞白赖求着的梁生也是我的。

苏泞不知道外面人的想法,她只觉得很累。

药效,酒精,还有今晚发生的事都让她觉得很累,才沾床就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阳光火辣辣照在她身上,她才睁开眼,房间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对于向来无视她的室友,苏泞倒也不是很在意。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为了返城这群人急着去村里表现露脸呢,她也有重要的事要做,拟定协议,然后找那个男人结婚去。

结婚协议已经拟定好了,她再次去到破草屋的时候,男人已经收拾好了。

让苏泞感到意外的是,男人竟然把他厚重的络腮胡子给剃了,长长的头发也剪短了看起来整个人干练有成熟。

她昨晚近距离看的时候就觉得男人不丑,甚至有点帅。

这下收拾干净看着更帅了,比电影里的明星还有型。

“没想到你还挺帅的呀,看来我运气还挺好呢。”

苏泞眼巴巴地盯着他。

男人被她逗笑,“你脸皮倒是不薄。”

“就我这厚脸皮,我还以为早就在村里传开了呢。”

苏泞无所谓的耸耸肩。

毕竟前世她追何梁生要多不要脸就多不要脸,她哪里还有脸啊。

“这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你看看,还有三年时间到了以后的赔偿款也写了,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我可以重新弄。”

苏泞将自己准备的合同递了过去。

半响她有些尴尬的问道,“那个......忘了问了,你认字不?”

陆淮亦瞧着这草率又有点可爱的女孩,拿起笔飒练的落下自己的名字。

“陆淮亦,你这字真好呀。”

苏泞瞧着男人的行楷,字迹工整还有些贵气。

不是说是流浪汉,什么都不记得吗?

还认得字,写的一手好字啊,就这书法她感觉都可以拿去卖了。

“陆......淮......亦”苏泞念着这个名字。

这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啊。


何梁生阴沉着脸,一把扣住苏泞的手,“你再胡闹,我真生气了。

你要是怕毁了名声,我娶你就是,你不是一直都奢望我娶你吗?”

苏泞被他这自信恶心的话说笑了。

前世她被这对狗男女陷害,以为何梁生娶她就是她的救命稻草,这一世还想踩着她上位?

她宁肯嫁流浪汉,也绝不会便宜了何梁生这畜生!

“你娶我?

你拿什么娶我?”

苏泞毫不犹豫的戳中他的伤疤。

何梁生家境贫穷,所有一切都是她给的。

偏偏他没有一点感恩的心,还糟践她,各种使唤她,看着她跟一条狗似的在哪点头哈腰,他才满足。

如今,今非昔比了。

“苏知青,你认真的?”

老村长询问道。

其实如今她要是真的和这男人谈对象倒是好办了。

要是真的传出去他们村的人糟践了知青,他这村长也做到头了。

眼下女孩主动说打结婚申请,倒是挺不错的。

苏泞点了点头,“这事我自己就能做主,麻烦村长给我开个说明,顺便给他办个身份吧明天我两就去把这事给定了。”

“行,苏知青既然这么说了大家都别看了,这是人家小两口子的事。”

老村长把人给赶走,孟媛和梁生却有些慌了。

孟媛虽然巴不得苏泞嫁给流浪汉,看她作践自己。

可她要是真嫁了,梁生说了,他爸爸不会高兴的,就不分他家产了,这可不行。

何梁生更是着急了,拉着苏泞不放,“不行,你不能和他结婚。”

“凭什么?”

苏泞眼眸微抬。

何梁生一脸隐忍的模样,“你都被人毁了清白,我都说了不在意了,为了你的名声我可以娶你。

这样你就算回家后脸上也过得去。”

“你要再做作,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何梁生的模样仿佛跟她在一起都是对她极大的恩赐一般。

苏泞笑了出声:“我可真是谢谢你啊,麻烦你松手,滚一边去。”

何梁生气愤的抓紧苏泞的手。

这女人,凭什么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不过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一条狗,现在转性了吗?

何梁生盯着苏泞,想起她之前每次不听话,他不理她后,又跟狗一样跑到面前哀求的模样冷冷笑了。

“行,你有本事明天别来求我跟你去结婚!”

只要他生气,苏泞就会着急。

这次更不例外。

用不了明天,今晚估计都得到他门口哭着跪着求他快娶了她。

陆淮亦瞥见女孩有些发红的手腕,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打掉重重禁锢女孩的手,何梁生火大的瞪着他,结果发现男人比他高一个头,虽然打扮有些邋遢,但气势一点不弱。

“好好好,苏泞,你长本事了,给我来这一出是吗,我等着,等你跪着求我!”

何梁生气冲冲的走了,孟媛也是有些嗤鼻面上还佯装着,“泞泞,你放心我去帮你劝劝梁生。”

所有人一走,陆淮亦目光沉沉地盯着女孩,“真结婚?”

苏泞想起前世所有受到的委屈都是因为今晚的事而开始的,她顿时倍感难受。

这一世,她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

“结。”

“不是为了赌气?”

陆淮亦瞥了眼何梁生他们离开的方向。

“有一部分,不过结婚我是认真的。

既然有人对我下药,说明是铁了心想毁了我。

如果我不和你结婚,迟早也会被人算计。

与其让人惦记着算计,不如主动出击。”

虽然苏泞觉得这事多半是何梁生和孟媛做的。

但是这次返城一共就五个名额,下乡的知青有十几个,为了这个名额,其他人会不会干点什么也不得而知了。

这事,陆淮亦也是心知肚明。

只是,陆淮亦目光垂下,眸子变得有些狠戾。

敢玩花样玩到他身上,也是找死!

“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苏泞,岭川人今年18岁,父母是开厂的。

但是因为这次下乡惹他们不高兴,断了我的经济来源。

不过你放心,我会赚钱也有能力赚钱。”

“只要你和我签订一个结婚协议三年内不碰我,和我形式婚姻三年后离婚我会给你一笔不菲的离婚协议费!”

陆淮亦目光灼灼,深幽的黑眸里倒影着一个倔强漂亮的小脸。

他不由笑了一下。

本以为他就这样碌碌无为的过了,没想到遇到了个有趣的。

看着她为了自己人生而活的拼劲,竟让他也生出一抹想争取的心。

陆淮亦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男性荷尔蒙将她包围住,他的衣扣有些松,苏泞看见了他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

都是她的杰作。

苏泞耳根不禁有些发红。

她是真的恶女扑食,对人家又抱又啃的。

活了几十年她和何梁生一直是无性婚姻,直到有一年她喝醉在酒店和何梁生来过一次怀了后再也没有了。

可何梁生说从未和她做过。

淡淡的药材香混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脑海中酒店荒唐的一幕意外的和眼前的男人有些重合。

“脸红什么?”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她仿佛要燃起来了一样。

苏泞猛地推开他,仓促逃走,“明早我来找你一起去打结婚!”

逃出去后苏泞大口喘息,刚刚那一瞬间真是鬼使神差她竟然想起了前世那夜的放肆和荒唐。

但是也不可能,这个男人前世被送进去就死了。

陆淮亦靠着墙一双深邃冰冷的眸子盯着她逃走的背影,里面暗藏着一些不见底的光。

结婚,似乎,也不错。

苏泞回到知青住处,却看到自己的东西被人都扔了出来。

原本抱着胳膊看戏的孟媛见她回来,立马假惺惺拦着众人,“你们别这样,泞泞被人糟践已经够可怜了,你们怎么可以把她赶出去。”

“孟媛你就说太善良了,还替她说话呢。

她都把我们这群大学生的脸都丢尽了。”

“她不是马上打结婚吗,打结婚的人可回不来城了,都打结婚了还跟我们住一起做什么,不知检点。”

几个女孩你一句我一句,丝毫不给苏泞颜面。

苏泞冷冷瞥着他们,最后落在孟媛身上,“你以为毁了我,我回不来城你就能得到返城名额了?

真是做梦。”

前世为了返城她听何梁生的话把一切过失都怪在那流浪汉身上,导致人家惨死。

她愧疚了一辈子晚晚做噩梦。

可现在她并不慌张了,因为她知道,这一次,孟媛他们也休想返城!


“去洗吧,我在院子里待着,有事叫我。”

陆淮亦说着转身就朝着院子去了,今天月亮很圆也很大,苏泞瞧着陆淮亦在院子里打起了军体拳。

她看了好几次见陆淮亦就在对面这才放心的提着桶进了洗澡间。

外面是陆淮亦哼哧的打拳声,苏泞听着倒是有些放心,人家就在她院子的对面,离得挺远,看不见。

洗了澡苏泞感觉舒服多了,才洗完澡她的皮肤白里透着红,精致的小脸在月光下照射的更加娇艳了。

“你去洗吧,我洗好了。”

苏泞乌黑笔直的头发垂在胸前,微微红的耳根,有些粉嫩的唇,细长的睫毛都在抖动。

陆淮亦微怔深邃的黑眸里暗流涌动?

苏泞擦拭着头发,没有吹风机只能用帕子将头发甩开,坐在窗前让小冷风吹吹了。

忽地后面门“咯吱”一声响了,紧接着陆淮亦走了进来。

男人乌黑的头发在滴水,小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在那性感的锁骨上。

往下是白皙结实的肌肉,腹部肌肉更是突出,腰线也是完美的好。

修长的腿更是带着薄肌。

明明穿衣的时候没怎么看出来,脱了以后,这薄肌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了!

苏泞看的面红耳赤,“你,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裤子掉水里了。”

陆淮亦说着朝着苏泞走来,苏泞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他。

陆淮亦离她越来越近,男性的荷尔蒙已经缠绕在她鼻尖了,苏泞心跳的乱七八糟的。

苏泞受不了一下站了起来:“陆淮亦,咱们是假夫妻!

咱们是有协议在前的,你不可以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陆淮亦伸手穿过苏泞将桌子上放着的干净的衣服裤子拿了过来换上。

“苏知青说的乱七八糟的事是指什么?

穿衣服吗?”

陆淮亦黑眸沉沉。

苏泞知道自己误会了脸更红了,“我,我......那床中间我垒了衣服,我们一人一边不许越界!”

苏泞说完逃似的爬上床到最里面蜷缩着身体背对着他,埋着的脸彻底红透了。

陆淮亦低笑两声,苏泞紧紧抱住自己,她不敢回头却听到背后传来窸窣的声音。

紧接着有道细微的呼吸声,苏泞有些不敢相信,这男人这么快就睡着了,不会是骗她的吧?

苏泞小心的动了动脚,有点麻了。

“快睡吧,我对你这小丫头的身材不感兴趣。”

充满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

苏泞气的牙痒痒,她怎么就小丫头的身材了,她发育的也还是很好的好不。

只是这段时间在这乡下有点营养不良好不好!

苏泞决定了,今晚说什么也不能睡,谁知道这男人会不会饿狼扑食呢。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这几天她实在是太累了,紧绷着的弦最后还是抵不过如海水般袭来的困意。

听着身边传来小猫儿般的呼吸声,陆淮亦不由笑了。

他枕着头,看着破烂的天花板,这小丫头身上怎么闻着有点香甜?

到底是谁派她来的,有什么目的,接近他是为了什么?

目前来看,他还是没发现什么。

也不知道是她太会演了,还是真的只是巧合。

次日。

苏泞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陆淮亦的身影,她见自己穿戴整齐不由松了口气,又有些懊恼。

说好不睡觉,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不行今天说什么也得先去搞张床回来,这样睡的实在是太尴尬了!

现在晚上还不是很冷,等再冷点的时候,她总不能抱着人家睡叭。

“你把菌子都收拾好了啊?”

苏泞才推开门就看到昨天他们一起采的菌子被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在晒,另一边陆淮亦正在往篮子里装着菌子。

先晒一下可以去掉水分,路上不容易焐坏,也可以选择品相好的装一篮子。

旁边还停着一辆驴车,驴车上面除了野鸡,还有点野兔其他的野货,看来应该是陆淮亦一大早去上山打的。

“嗯,弄差不多了。”

总共四个篮子装的满满当当的,陆淮亦将篮子放上驴车,驴车是他向村长借的。

知道今天她去县里得置办不少东西,就一大早去借了辆驴车。

苏泞有些吃惊的看向他,这男人意外的很可靠啊。

回想前世她和何梁生在一起的时候,何梁生虽说是他们家工人的孩子,但从小没苦过。

两人在一起后何梁生对她要求多的离谱,洗衣做饭,买菜摘菜,基本上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做的。

若不是在最后的那段时间她幡然醒悟,她都不会明白,其实女人不一定非得做家庭主妇。

更不会明白,单一的付出并不是爱。

她只是恋爱脑上头,在不停的贬低自己,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又怎么能够让别人看得起她呢。

“吃个鸡腿垫吧垫吧。”

陆淮亦给她递过来一根昨天剩下的大鸡腿,苏泞美滋滋的坐在驴车后面,一边吃着一边看着陆淮亦轻车熟路的赶着驴车。

“陆淮亦,你真的除了你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我感觉你好厉害啊,什么都会。”

苏泞瞧着他结实的后背,莫名的有种安全感。

陆淮亦淡淡回答着:“嗯,不记得了。”

苏泞吐了吐舌,撒谎!

这男人城府深的很,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装失忆,还是在这个地方。

不过就他这几个月的表现来看,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再加上他的气质也不像是那种在逃的杀人犯,反而让苏泞感觉有种军气。

有驴车去县城就要快多了,四十多分钟就到了县城,陆淮亦看向她问道:“你会赶驴车吗?”

苏泞点点头:“会。”

陆淮亦从板车上将野货都打包好,左右两边拎的满满当当的,“我先去卖野货,你在路口等我。”

“那我先去卖菌子吧。”

苏泞说道。

陆淮亦看向她:“能行吗?”

城里娇生惯养的娇娇女也要去摆摊卖东西吗?

苏泞哼唧一声:“你别太小瞧人了,等我好消息!”

苏泞没有去街边卖菌子,而是直接朝着最大的国营饭店奔去。

八零年代物资匮乏,对于一般的百姓来说,还是肥肉最好吃,可以补充点油分。

菌子这种东西虽然香,但是他们不会用太高的价格去购买。

国营饭店就不一样了,做成成品,价格就翻了几倍,针对的群体也不一样。

苏泞决定先去看看,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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