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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后她渣了男主全局

月落荏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清予和宋闻璟此行下山也有任务在身,因此在确定两人并无大碍后便迅速启程离开。在送别了两人后,江卿妧将目光调转到了城主身上。“蔺城主,方便聊一下吗?”明窗幽寂,掩映烛光,城主府书房内。江卿妧挥手将所查找到的证词全部摆在了蔺昭面前,白纸黑字将其与王氏夫妇二人的对话写得一清二楚。“解释一下吧,为什么要劝说这些人放弃调查!”王庆富是个怯弱无能且贪财之人,在明白时逾白两人是为了当年王多宝失踪一案来问话时,不愿意现在的生活被过多干扰,三下五除二就将之前那点事全部说的一干二净。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无奈,“两位真人,当时丢孩子时我的确难过,事后也耗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去搜寻,可结果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无所获。”“既如此有人来给我送钱,让我们放弃搜寻,那...

主角:江卿妧宋闻璟   更新:2025-01-03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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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卿妧宋闻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她渣了男主全局》,由网络作家“月落荏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清予和宋闻璟此行下山也有任务在身,因此在确定两人并无大碍后便迅速启程离开。在送别了两人后,江卿妧将目光调转到了城主身上。“蔺城主,方便聊一下吗?”明窗幽寂,掩映烛光,城主府书房内。江卿妧挥手将所查找到的证词全部摆在了蔺昭面前,白纸黑字将其与王氏夫妇二人的对话写得一清二楚。“解释一下吧,为什么要劝说这些人放弃调查!”王庆富是个怯弱无能且贪财之人,在明白时逾白两人是为了当年王多宝失踪一案来问话时,不愿意现在的生活被过多干扰,三下五除二就将之前那点事全部说的一干二净。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无奈,“两位真人,当时丢孩子时我的确难过,事后也耗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去搜寻,可结果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无所获。”“既如此有人来给我送钱,让我们放弃搜寻,那...

《穿成恶毒女配后她渣了男主全局》精彩片段

慕清予和宋闻璟此行下山也有任务在身,因此在确定两人并无大碍后便迅速启程离开。
在送别了两人后,江卿妧将目光调转到了城主身上。
“蔺城主,方便聊一下吗?”
明窗幽寂,掩映烛光,城主府书房内。
江卿妧挥手将所查找到的证词全部摆在了蔺昭面前,白纸黑字将其与王氏夫妇二人的对话写得一清二楚。
“解释一下吧,为什么要劝说这些人放弃调查!”
王庆富是个怯弱无能且贪财之人,在明白时逾白两人是为了当年王多宝失踪一案来问话时,不愿意现在的生活被过多干扰,三下五除二就将之前那点事全部说的一干二净。
语气中更是多了几分无奈,“两位真人,当时丢孩子时我的确难过,事后也耗费了大量时间精力去搜寻,可结果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无所获。”
“既如此有人来给我送钱,让我们放弃搜寻,那人又权势滔天,我又何必死缠着不放,或许这就是那孩子的命吧,我们注定无缘。”
“你们也看到了,我娘子已经有孕在身了,我不希望之前的事再打扰到我们,还希望两位道长行行好,别再查了。”
蔺昭冷笑一声:“两位真人怕不是认为我暗中操控了这一切,上演了一出自导自演的戏码?”
江卿妧下意识想要点点头,难道不是吗?
蔺昭右手攥紧又松开,在短暂的静默后,他开口:“我这都是为了西晏城好。”
江卿妧一愣:“为什么?”
“真人有所不知,几年前西晏城远没有现在这般繁华,在七大城池中是最末流的存在。碰巧那年又恰逢新帝登台,大刀阔斧改革之际,下令各大城池将抛去百姓生存所必要的剩余物资全部上缴,用来充盈国库。”
“可观今之官场有如泥沼,以权谋私,以利相交,到处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即便是上缴物资,最终也不过是进了那些小人的口袋。”
“新帝深知官场现状,所以决定从七座城池中选取一个,用来充当他稳定地位的垫脚石。”
江卿妧动作微顿,“所以选中的是西晏城吗?”
蔺昭垂眸不语,许是嗤笑她的天真,半晌,极轻扯了下嘴角,“哪有这么简单的事,若将此事宣扬出来,新帝颜面何存?新帝暗中定下了一个名誉考核标准,不看物资,不论财力,在3月之内几座城池中风评最差的便是那个被用来开刀的倒霉蛋。”
“所以,”江白砚道,“为了维护西晏城的面子,您选择将婴孩丢失案压了下去?”
被他一语戳中,蔺昭语气沉沉:“是,当时西晏城和另一座城池均在新帝的名单之上,一旦这件事被爆出来,那么西晏城势必会就此湮灭,成为一个历史。”
四下静了一瞬,江白砚掀起长睫。
“丝丝入扣,环环相连!”
“蔺城主你的故事讲得不错。”
江卿妧:???
时逾白淡声:“有一点蔺城主你似乎没有讲清楚,据我所知,如今坐在龙椅的那位以爱民为本,即便被用来开刀的真是西晏城,最后的下场也不过是换位城主管辖罢了,与百姓又有何干系。”
“而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百姓,其实到头来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地位罢了,又何必假惺惺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呢?”
“等等。”江卿妧被一连串的信息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伸出手打断了两人的话语。
“蔺城主,时逾白说的是真的吗?”
江卿妧将质疑的目光投向蔺昭,倒不是她不相信男主,只是说毕竟时逾白与她的过往认知大不相同,在剧情中他自幼便饱受欺凌,见惯了世间冷暖。
所想的事情大多都从最坏的角度考虑,而她不一样。
倘若蔺昭当真是个好人呢?倘若他真的只是想护住西晏城呢?
虽然她也清楚男主冤枉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还是想要再确定一下。
安静片刻,蔺昭叹了口气,原本挺直的身躯也瞬间弯了下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时道长说的不错,是我为了一己私欲而将此事压了下来。”
“这是我的错,可稚子无辜,还望两位道长能看在我这些年为城主百姓能尽心尽力的份上,帮我找回萱儿。”
江卿妧皱了皱眉,吐出一口浊气。
“这点你放心,我们既已答应了蔺夫人,自然会竭尽所能。”
木已成舟,那些失踪孩童的父母都已经放弃,她这个外人又何必再淌这趟浑水。还是早些将蔺萱儿找回来就此了结此事便罢。
“那蔺城主的诚意呢?”时逾白低笑一声,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
“3年过去,蔺城主当真没有找到真凶吗?”
他问得直白,语气懒散又加了几分沙哑,听不出喜怒。
江卿妧一愣,大脑飞速运转。
她又不傻,很快便明白了时逾白的意思。
就算是为了保住城主之位,蔺昭也不可能放任一个罪犯在城内四处游荡,就连那些失踪孩子的父母大都在他的安排下都离开了西晏城,他又怎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江卿妧咬牙,眉心紧皱:“蔺城主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时间拖得越久,蔺萱儿被找回来的可能性越低。”
“况且...”江卿妧语气一顿,手腕翻转,指尖符箓燃起青光。
“如今你也确定了我们是沧辰宗的弟子,自然也应该明白我们这些修仙人士手中总会有一些不寻常的物件来让你开口说实话,而且若你再左言其他,我夫君的剑恐怕就要按耐不住了。”
听到江卿妧拿他来威胁蔺昭,时逾白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没说什么,只是用手轻抚腰间剑柄。
果然就见男人脸色多了几抹慌乱,但转瞬即逝。
江卿妧心下微动,同时逾白对视一眼,神色不变,继续道:
“都到了这步,蔺城主你还要死咬着不放吗?”
“还是你觉得你有能力在吐真符的效用下瞒天过海,可你背后之人还会信你吗?”
一字一顿,清晰可辨。

宋闻璟唇瓣微动,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好半晌才咬牙道:
“以前怎么不知师妹竟然如此世俗,张口闭口便是灵石,哪还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
“以前我也不知师兄如此小气,竟连5万灵石也要扣扣嗖嗖磨蹭半天,哪还有几分大男子气概。若是师兄手头紧张,打欠条也不是不行,想必慕师姐那般善良定然是愿意为了师兄给我这笔钱的。”
江卿妧心中都要乐开花了,他不是清高吗,那她还就非要让他体验一把没钱的感觉。
“好,不就是15万灵石吗,我给。”
宋闻璟脸色涨红,咬牙从腰间的芥子囊中拿出5万灵石。
江卿妧挑挑眉,刚要开口,就见男配又拿出了两件法器。若是她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男配刚入沧辰宗时,整个宋府举家族之力费尽心力托关系才搞来的两件法器,可以挡下化神期修士的最强一击。
把这样的法宝都拿出来了,男配还真是大出血了。
“这些给你,你我之间从此两不相欠。”
丢下这句话,宋闻璟转身迅速就要离开,江卿妧没拦他,反正任务已经完成了。她心满意足地将地上的灵石、法器全部收入囊中,随后想起了什么,笑盈盈望着男配的背影大声道:“差点忘了,祝师兄生辰快乐。”
宋闻璟一言不发,只是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叮~男主好感度上涨10%,当前好感度-5%
江卿妧挑挑眉,天上下红雨了!时逾白那家伙总算是良心发现给她涨点好感度了。
今天运气还真是不错,若是在原世界她必定是要买张彩票庆祝一下的。
距离她不远的位置,时逾白站在树后静静地看着少女的一举一动,心中思绪万千。
不管是不是演的,至少对他目前来说没什么坏处,这就够了。
——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蜿蜒的山间小路上,金色的光芒透过稀疏的树叶,斑驳地投射在地面上。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地沿着这条小径前行,车轮在碎石上滚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马车内江卿妧烦闷地伸了个懒腰,按照民间习俗,她和时逾白要去拜见他的父母,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几天她要和男主单独相处。
在两人临走前,原身父亲又塞给她一枚储物镯,江卿妧看着储物镯中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各类法宝和灵石,不由得有些感慨,原身其实很幸运,有一个爱她宠她的爹爹,师兄弟对她也极为谦让。
可惜她是恶毒女配,针对男女主最后惨死,是她的宿命。
若是御剑飞行早就到了,奈何仙门有规,宗门弟子在山下不可随意滥用法术取巧,所以他们也只能坐马车赶路。
即便是备了上好的灵马来作为他们的通行工具,在驾驶途中也不可避免地会发生颠簸,在马车上晃晃颠颠一天,总算是在天黑前看到了一个可以进行歇脚的小镇。
“咴~”
原本急速行驶的灵马忽然发出悲鸣,马车也随之剧烈摇晃,江卿妧身形一晃就要朝马车外倒去。
时逾白的修炼被打断,见状毫不留情地拽住少女的衣领向后一拉。
“你轻点!”
江卿妧一边护住自己的衣领,一边吐槽道。想想刚刚的场景,不由得一阵后怕,虽说她好歹也是筑基期的修士,但她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份,空有一身修为却不怎么会用。
若不是男主出手,恐怕她真的是要被甩出去了。
越想越气,回过神来她怒气冲冲地掀开车帘,准备看看导致她出事的罪魁祸首,却被迎面而来的飞镖吓得下意识伸手抱头。
“废物。”
时逾白看着掩耳盗铃的江卿妧,眼里闪过一丝恶劣的嘲讽,挥手发出一道凌厉的劲风将飞镖打落在地。
微微躬身从马车中探出身去,另一边树林的阴影中,几名中年男人从中钻了出来,浓眉大眼,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凶狠的光芒。
一旁的灵马好似感受到了危险,开始不安地发出嘶鸣。
“好生机敏的两个小娃娃,出门在外你家大人没告诉过你们财不外露吗?”
江卿妧心下恍然,是他们的打扮吸引了来人的注意,若只是单纯的图财还好,若是一些亡命之徒......,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不由得一紧,下意识地分神从储物囊中翻找起来。
这动作反而惹得几人哈哈大笑,“小子,看样子你身旁这位美人并不怎么信任你能保护她呢,美人别怕,哥哥们保护你。”
江卿妧拉住时逾白衣角,小声开口道:“我没有!”顿了几秒又道:“你能打得过吗?”
倒不是她不相信男主,只是书中男主的光芒时刻都在后期,而且虽然说男主有主角光环,不会出什么大事,可她不一样啊!
“你不拖后腿就可以。”
时逾白身形没动,眼神注视着几人冷声道。
随即整个人便如利剑一般猛地窜了出去,与之相伴的是一名歹徒的惨叫,“啊!”
一时之间,剑影纷飞,几人陷入混斗之中。
江卿妧躲在马车上小心翼翼观察着场上局势,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了一名蹑手蹑脚朝她走来的男人。
她又瞥了眼男主,完全不像是会管她的样子。
好极了,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到了他们这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是吧。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真当她是软柿子啊,江卿妧努力调动原主的记忆,快速在身后绘制起了爆破符。
在男人扑过来的一瞬间,挥手甩了出去,随即一个翻身快速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砰~”
剧烈的冲击声响起,男人被炸飞了出去,好半晌没有动静。
江卿妧拍拍身上的泥土,吐出一口浊气,回过头去看男主的动向,只觉得头皮发麻。
地上血迹斑驳,还残留着一种难以言喻气味,几条似人非人的手臂掉落在地上,鲜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中流出,而时逾白手持长剑立于血泊之中,正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剑身上的血迹。

“——噗,咳咳!”
江卿妧是被冻醒的,明明上一秒她还在梦中待在酒吧享受着顶级男模的贴心服务,结果睁开眼差点没被水呛死。
哪个缺德玩意把她扔进了冰水里面!
好不容易才从浴桶中爬出来,江卿妧跪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上下又冷又疼。
“清醒了?”
男人冷冷的声音传来,江卿妧扭头望过去就见时逾白手拿一株桃花坐在桌边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可以直说!半夜搞这些小动作算什么男人!”
江卿妧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叉腰同男主理论。
“呵。”时逾白上下打量了她一圈,恶劣的扯了扯嘴角,“冰水把你的脑子也冻坏了不成!”
江卿妧有些茫然,啥意思?
“某些人连最基本的媚香都抵挡不住,恨不得将整个人都贴我身上,但弱智是会传染的,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江卿妧:???”媚香?“难怪她会做春梦,不对,你才是弱智呢!
明白了时逾白话中的潜台词,江卿妧气的瞪圆了双眼。
“别瞪了,再蹬也聪明不到哪去。”时逾白将手中的桃花摆在江卿妧身前,“这个就是昨晚导致你中招的罪魁祸首。”
不气,不气,干什么和纸片人一般见识!
江卿妧深吸一口气,不再同时逾白吵架,伸手拿起桃花打量起来。
明明这些花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又是怎么将媚香释放出来的?
不过为什么男主没有中招,她有些质疑的看向时逾白。
男主的天赋比她好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原身自幼有着各类天灵地宝的加持,因此两人的修为相差不大,面对这媚香按理来说他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
要么是这媚香只会对女性生效,要么就是按照小说必有定律男主在遇到女主之前,面对其他女人都是性无能。
这么想着江卿妧目光不由自主地朝时逾白扫视了一眼。
“收起你脑中那些胡思乱想,这桃花只会对那些心性不坚的人起作用。”
听懂了时逾白意有所指的话,江卿妧“......”
得,又从弱智变成心性不坚了,江卿妧放弃争论转变话题,
“这里面为什么会有那种药?”
时逾白闻言也没隐瞒:“一种比较特殊的孢子罢了,在夜深人静会随着花香而四处游荡,通过呼吸进入人体,进而发挥出类似于媚药相差不多的作用。”
江卿妧讶异:“所以小二才会要我们一定要住同一间屋子。”
时逾白颔首,算是默认了她的想法。
这么折腾一圈天色已然大亮,门口处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谁会这么早就过来?
江卿妧放下手中的桃花,刚开门就见客栈老板等在门外,见房门打开忙迎了上来。
老板: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早就过来叨扰二位,只是事出紧急,有要紧事要找两位道长。”
江卿妧挑挑眉,唇角轻勾:”老板眼力好生不错,但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普通夫妻?我们可从未说过我们的身份。“
这么多天下来江卿妧对于如何扮演原身的身份在外人面前已然是得心应手,此刻冷下脸来给人的威压不可谓不大。
“道长您误会了,昨天入店的时候您抛给我的那块灵石实属上品,小人从还未见过,就将它送去了钱庄,恰好碰上了城主府的人,这才意外得知了您二位的身份。”
老板身形微躬,看上去有些唯唯诺诺的。
“原来如此,是我想多了,还望勿怪,不知您前来所为何事?”
江卿妧面不改色转变话题。
“来向二位引荐一人。”老板朝一旁招了招手,很快一名小厮打扮的少年就跑了过来。
“听闻二位是沧辰宗的弟子,我家夫人特邀二位道长来迎风楼一聚,有要事相求。”
小厮毕恭毕敬地朝江卿妧两人行了礼,“夫人说了,只要二位能出手相助,愿赠于二位千两黄金。”
江卿妧:“你觉得我像是差那千两黄金的人吗?”
小二一愣,”是小的嘴笨,二位道士侠义心肠,又怎么会为了千两黄金而折腰。“
宿主快答应下来,这是男主的机缘,可不能错过了。
江卿妧闻言一愣,轻轻咳了咳嗓子。”你说的没错,身为修士,百姓有难我们自当出手相助,你说是吧,夫君!“
她回头看向时逾白,面露期待。
时逾白冷笑一声,”这是自然。“
——
迎春楼三楼,小厮带着两人走到一处房间外停下。
“就是这里了,夫人在里面等着二位,直接进去就好。”
“多谢。”
江卿妧下意识朝小二道了声谢,随即就反应过来原身从来不会向比自己身份低的人道谢,心中一紧。
好在男主盯着面前的大门,并没有注意到她,江卿妧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着淡青色长袍的男人,而在他的身边是一个神情憔悴的女子,长相温婉,气质华贵。
见到两人,女人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里陡然升起一抹亮光,摇摇晃晃地起身,朝江卿妧所在的方向扑了过来。
江卿妧心下一惊,下意识向后躲闪,结果就见女人噗咚一声跪倒在地。
“道长,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只要能帮我把女儿找回来,你们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女人发簪凌乱,脸上满是泪痕,泪水不受控制的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了湖色的锦缎上,浸出一大片水渍。
“你别急,先起来,慢点说。”
江卿妧躬身扶住女人,朝一旁的男人递了个眼神,让他赶紧把女人拉起来。
在这个世界里除了打打杀杀,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动不动就要跪的习惯了。
男人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熟练地扶着妻子回到椅子上,随后深深地朝两人鞠了一躬。
“今日请两位过来,是为了我们的女儿蔺萱儿,她在3日前失踪在了房间内。”
时逾白挑眉:“孩子失踪不去找官府,找我们做什么?”

“城南王家,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
简陋的巷子里,江卿妧用手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避免自己的衣摆被泥水打湿。
巷子狭窄悠长,东西堆放杂乱,还有坑坑哇哇的污水泥坑,好多人家都不关门闭户,与之前城主府附近的环境可以称得上是天差地别。
江卿妧和时逾白站在一处破旧的木门外,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叩”
木门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让人不禁怀疑下一秒它可能就会罢工。
等待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反倒是旁边的一户人家轻轻的拉开了一条门缝,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两人。
“你们找谁呀?那里没人住。”
女音十分微弱,让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没人住?江卿妧一愣,他们不会又白跑一趟了吧?
时逾白低头蹙眉:“我们找王庆富,你可认识?”
女孩没回话,打量了时逾白一眼,啪唧一下又将门紧紧关上,不再吭声。
“她好像被你吓到了”,江卿妧努力忍住上扬的嘴角,一脸认真地看向时逾白,“师兄你的脸这次好像没怎么派上用场啊。”
时逾白:“......”
后退一步,让出位置,抬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不言不语,意思却极为明显。
你行你来吧。
江卿妧一撸袖子,摆出一个她自认为最甜美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看的更有亲和力一些,这才上前又敲了敲门。
“小妹妹我们有事情想问你,方便开一下门吗?”
屋内一片寂静,半晌也没人吭声。
“呵呵,也不知道是谁吓人?”
听到时逾白的冷嘲热讽,江卿妧一个眼刀子甩了过去,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时逾白!”
“怎么不叫夫君了?”
男人语气刻薄且冰冷,江卿妧双手抱胸,十分不爽的看着他。
当她愿意啊!要不是系统任务,就他,她怕不是有多久走多远,绝不会再与他有半点牵扯。
“嘎吱~”
木门忽然又打开了一条缝隙,比起上一次,女孩这一次明显没有那么害怕,“你们不是城主府派来的吗?”
两人对视一眼,江卿妧瞬间明白过来问题出在了哪里,上前一步,扬起标准的微笑脸,“你好,我们是沧辰宗的弟子,有些事情想找你帮忙,方便开一下门吗?”
为了增强自己话语的可信度,江卿妧还专门用灵力幻化出了一只小蝴蝶飞向了小女孩。
果然看到小女孩明显松了口气,将门缝也开得大了些,让两人能够顺利进去。
院子不大,只有两间房屋,但能够看出主人每天很用心的收拾,十分干净整洁。
“两,两位真人请坐。”
魏兰兰有些紧张,搬来了两把木凳,认真擦拭了一番这才递给江卿妧两人。
江卿妧不动声色地接过木凳,上下打量了女孩一番。
瘦瘦小小一只,看上去才7岁左右。
此时正手足无措的站在两人面前,不知为何,江卿妧感觉自己此刻像极了来学生家里进行家访的老师。
“小妹妹你别紧张,坐下来说。”
江卿妧一边轻声安抚,另一边示意时逾白把门关上。
小巷子虽然僻静,但隔音也极为差劲,刚刚他们的那一番动静足以让整条巷子的人都听见了。
现在这户小院外已经围了不少爱看热闹的百姓,正透过门缝不断打量着他们。
“我们来的目的你刚刚也听到了,你认识王庆富一家吗?”
江卿妧没有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
“你们真的是沧辰宗的人吗?”
魏兰兰犹豫许久,还是试探性地又问了一遍。
“当然,沧辰宗的江淮剑尊你知道吗?那是我爹爹。”
见少女对他们的身份仍然有些质疑,江卿妧毫不犹豫拿出了代表沧辰宗弟子的令牌给她看。
“我们这次来是为了解决西晏城婴孩失踪一案,所以才想着找王庆富一家来询问情况,你可知道他们搬去了哪里?”
魏兰兰点点头,将令牌还了回去,“他们一家搬到了城东,但是据我所知柳姨也就是王多宝的娘亲已经去世了,王叔前些日子才又娶了一门亲事。”
魏兰兰说着有些忐忑地抬起头,看向两人,“你们是找到多宝哥哥了吗?”
江卿妧:“???”
不会真让她猜对了吧!
时逾白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王多宝当年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才没有!”少女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多宝哥哥当年走丢后,几名身着锦衣华服的人就带走了王叔和柳姨,我本来以为城主大人是为了帮忙找到多宝哥哥,可是那晚我起夜时分明听到柳姨在和王叔吵架!”
江卿妧神色一顿,追问:“那你可还记得他们说了什么?因何而吵架?”
魏兰兰用力点点头,“柳姨说王叔为了钱财,连多宝哥哥的性命都不要了!”
时逾白:“既然你知道王多宝没有回来,为什么当时没有去报官?”
魏兰兰指尖深深掐进掌心,脸色刷的白了下来。
“我,我想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小咪就死在了我的面前。我害怕就将事情告诉了哥哥,哥哥说如果将这件事说出去,我们兄妹也可能会被灭口。”
时逾白:“你为什么不搬走?”
江卿妧一顿,暗中踹了时逾白一脚,示意他闭嘴。
这还用问吗,但凡有钱搬家,这院子里也不至于连板凳都是缺了条腿的。
——
从小巷子离开后,江卿妧懒洋洋地晃了晃胳膊:“事情似乎比我想的要顺利很多呢,接下来我们只要找到王庆富,就能确定城主这些年在背后究竟干了什么了。”
辛苦一天为了犒劳自己,她选了一家看上去很不错的小摊坐下来开始享用晚餐,一碗热腾腾的鲜虾云吞面。
一口下肚,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这种感觉让江卿妧不自觉地长舒一口气,吃得心满意足。
她看向时逾白:“你真的不来一点吗?”
听到江卿妧的问话,时逾白从芥子囊中掏出了一颗辟谷丹,吃完后才看向她,“我记得之前师妹不是说没有任何灵气的食物进入嘴里都是一种侮辱吗,怎么如今对吃食的要求倒是低了许多。”
江卿妧耸耸肩,毫不犹豫答道,“人都是会变的,师兄如今不也一样。”

随着女人的话语,她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甚至捏破了侍女脸上的皮肤,原本就染着红色豆蔻的指甲在鲜血的浸染下变得越发鲜艳。
“好美的脸啊!”
桃夭另一只手轻轻拂过侍女的脸颊,喃喃出声。
侍女脸色苍白,神情惶恐,“是奴婢嘴笨说错了话,还请夫人恕罪。”
“噗嗤~”
看到侍女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桃夭不禁笑了出来。
用手拍了拍侍女的脸颊:“好了,那么害怕做什么?快去上药吧,这么漂亮的脸蛋若是破相了可就不好了。”
侍女跌跌撞撞地朝屋外跑去,一刻也不敢多留,见此情形,屋内其他侍女也越发沉默,生怕一不小心就惹到女人不快。
桃夭慵懒地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起身朝屋外走去。
“走罢,我们也去瞧瞧,府上来客人了我这做主人的也应该见一见才是。”
--
“你的意思是这并不是第一起婴孩失踪案了?”
拐角处,江卿妧有些困惑不解的看向这个突然叫住她侍女。
侍女点点头,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开口道:“其实应该说这是第17起失踪婴孩案了,当然也有可能会更多。”
听到这,江卿妧表情也严肃了起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拉住婢女的胳膊将其拉到一边,在两人身上分别贴了两张隐身符和消音符。
“怎么说?”
“我之前是负责在城主大人的书房伺候的,所以经常会见到一些陌生夫妻来大人的书房里做客。”
“有一次我不小心听到了那对夫妻好像在恳求城主大人帮他们找孩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在他们谈话结束后就不了了之了。”
说到这侍女顿了顿,又道:“我当时只是感到有些奇怪,所以就留意了一下,发现几乎每一对夫妻进来时都很悲伤。”
听懂了侍女的言下之意,江卿妧开口补充道:
“所以你猜测这些夫妻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都丢失了孩子!”
侍女点点头,又拧了拧眉有些犹豫,“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我本来没想说的。”
“他们都认为我是导致小小姐失踪的嫌犯,您是第一个对我伸出援手的人,所以我也想为您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有没有用。”
江卿妧:“这些对我很有帮助,你能告诉我一下城主书房在哪吗?”
现在她至少能肯定了一个方向,城主府小小姐的失踪绝对不是偶然,这恐怕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诱拐行动。
听到江卿妧的赞扬,侍女脸色有些红,伸出手朝左侧走廊指了指,“前面左拐就是了,但城主大人的性格可能有些古怪,真人你要小心些。”
江卿妧道谢,随后提着裙摆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
城主府的书房比她想象的要小很多,原本在看到府内布置又或是蔺夫人的打扮,江卿妧以为书房会很豪华。
可实际上竟然连一间卧室都比不上,江卿妧小心翼翼地试图翻找着一些关于失踪婴孩的卷轴,可却是一无所获。
说来可笑,书房里面竟然还摆着不少有关于佛教之类的古籍。
江卿妧随意抽出来一本看上去最为破旧的书籍翻看起来,当落到某一处时,眼神忽然有些凝重。
是一篇游记,北方老嫗八九十歲以上,齒落更生者,能於暮夜出外食人嬰兒,名秋姑。予自幼聞之,不信。同寮鄒繼芳郎中云:歷城民油張家一嫗嘗如此,其家鎖閉室中。鄒非妄誕人也。秋,北人讀如篘酒之篘。
江卿妧不知该不该相信游记中的记载,只是它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秋姑真的存在吗?种种疑惑在她心头盘旋。
“城主好。”
门外突然传来了动静,江卿妧心下一惊,赶忙要将手中的书合起来放回原处,犹豫了一瞬,她迅速绘制了一个同化符,将那本古籍复制了下来装进空间里。
可以说她刚做完这一切,门就被推开了。
江卿妧头一次如此的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她在进入书房前为自己贴了一道隐匿符,这也确保了她目前不会被发现什么,从而打草惊蛇。
眼前的城主看起来年龄不算大,比起父女,他和蔺夫人之间更像是兄妹。
蔺昭打量着书房内部的摆设,它们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也只是好像。
他伸手轻轻在桌上拂过,抬起手来,江卿妧很清楚的看到男人手上正捏着一根黑色长发。
“糟了!”
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头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今天还有谁进入过这间屋子吗?”
男人的声音不怒自威,不紧不慢地靠近门口负责服侍的两位婢女。
“没有,除您之外门一直关的好好的,没有任何人进来。”
丫鬟低着头,不敢直视眼前男人的面庞,忽然好像瞥到了什么,犹豫了一瞬壮着胆子道:“这头发许是您的。”
蔺昭:“......”
“你是觉得我老糊涂了吗?”蔺昭一脸冷漠地看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信口开河的婢女。
丫鬟有些犹豫的指了指地面,其实地上的头发也不算多,不仔细看也不会发现。但若说它少吧,估计这屋子里也能捡出十来二十根的样子。
蔺昭有些沉默,皱着眉沉思,难道他已经老到要开始脱发的年纪了?
随即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蔺昭眼睁睁看着一根头发从他身上飘落,最终与地上的头发混为一起。
场面一度有些混乱,蔺昭深呼一口气,不再揪着头发不放,扭头往书桌边走去,过了一会又道:“叫厨房炖一些补气血的汤过来,就说我最近查案需要补充些体力。”
江卿妧极力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刚刚是她搞的鬼没错,只不过稍稍用了些灵力,便让这位城主信以为真他即将面临秃头危机。
趁着混乱,她也随那些婢女一同走出房间,刚拐个弯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看样子师妹这一趟收获了不少线索,还真是让人可喜可贺。”
江卿妧扯了扯嘴角,头也不回开口:“比不上师兄,凭借一张俊煞旁人的面孔就收获了不少姑娘的芳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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