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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撩暗诱!靳总疯红眼,狂缠强夺全局

祁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如清来到京世集团会议室时,人还是意外的。电话里询问人事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对方告诉她,是通知错了,还请她谅解。可盛柏存明明亲口说了不同意。会议室门打开,身穿西装的助理拿了堆资料进来,笑着朝她颔首,“你好,许小姐,这是靳总傍晚要用到的文件,需要翻译成中英文各一份。”许如清看了眼记满德文字体的资料,“靳总?”助理端正笑,“是的,靳总。”许如清再次确认,“靳池?”助理不觉得连名带姓的称呼合适,但许如清关系不一般,也勉强可以破例,“是的,靳总。”许如清更意外了,可他不是...她回想起昨晚他冷板似的脸,他怎么会答应?到底是她不对劲,还是他?助理注重效率,交代完就出去了,“许小姐,这间会议室今天不会有人使用,但你只有五个小时时间,最迟下午三点...

主角:靳池许如清   更新:2025-01-03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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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池许如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撩暗诱!靳总疯红眼,狂缠强夺全局》,由网络作家“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如清来到京世集团会议室时,人还是意外的。电话里询问人事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对方告诉她,是通知错了,还请她谅解。可盛柏存明明亲口说了不同意。会议室门打开,身穿西装的助理拿了堆资料进来,笑着朝她颔首,“你好,许小姐,这是靳总傍晚要用到的文件,需要翻译成中英文各一份。”许如清看了眼记满德文字体的资料,“靳总?”助理端正笑,“是的,靳总。”许如清再次确认,“靳池?”助理不觉得连名带姓的称呼合适,但许如清关系不一般,也勉强可以破例,“是的,靳总。”许如清更意外了,可他不是...她回想起昨晚他冷板似的脸,他怎么会答应?到底是她不对劲,还是他?助理注重效率,交代完就出去了,“许小姐,这间会议室今天不会有人使用,但你只有五个小时时间,最迟下午三点...

《明撩暗诱!靳总疯红眼,狂缠强夺全局》精彩片段


许如清来到京世集团会议室时,人还是意外的。电话里询问人事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对方告诉她,是通知错了,还请她谅解。
可盛柏存明明亲口说了不同意。
会议室门打开,身穿西装的助理拿了堆资料进来,笑着朝她颔首,“你好,许小姐,这是靳总傍晚要用到的文件,需要翻译成中英文各一份。”
许如清看了眼记满德文字体的资料,“靳总?”
助理端正笑,“是的,靳总。”
许如清再次确认,“靳池?”
助理不觉得连名带姓的称呼合适,但许如清关系不一般,也勉强可以破例,“是的,靳总。”
许如清更意外了,可他不是...
她回想起昨晚他冷板似的脸,他怎么会答应?
到底是她不对劲,还是他?
助理注重效率,交代完就出去了,“许小姐,这间会议室今天不会有人使用,但你只有五个小时时间,最迟下午三点前要把译本给到靳总。”
许如清还没调整过来状态,就已经被赶鸭子上架,被当场安排了试用。
简历是她投的没错,可她没想来给靳池帮忙。
从手机里找出靳池号码,拨出后无人接听。
她正对着那堆德文原件犹豫要不要动手,会议室门被人从外推开,高跟鞋与女人靓丽的嗓音同时涌进,“没关系,你先忙,我自己找个地方坐着等你。”
四目相对,女人明媚精致的脸上笑意稍逝,挂断电话后,她问许如清, “这儿有会吗?”
许如清摇头。
女人便径直拉开一张皮椅坐下,如她刚才电话里说,在等人。
许如清又给靳池拨了通电话,还是没接。
百无聊赖期间,她拿过那叠文件打发时间,就顺手给翻译了。
快两个小时过去了,对面女人期间打了好几个催促电话,情绪逐渐嗔怪。
许如清很容易进入到工作状态,大多时候并没有被影响到,直到女人蹿地起身,朝门口瞪去步伐,喜悦唤道,“柏存,你可算来了,我等你好久。”
许如清笔尖一顿。
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很慢。
她抬起头,看到门口落拓如松的身影。
盛柏存也看向她,视线停住。
女人手亲切自然地挽住盛柏存,“我饿了,吃什么?”
许如清起身,“柏存哥。”
盛柏存皱眉。
她最近似乎总令他皱眉头。
盛柏存:“跟我过来。”
话是对许如清说。
女人敏锐捕捉二人间关系不一般,立马警惕起来,跟着盛柏存,也没顾是在公共场合,就这么问了,“柏存,她是谁啊?”
话音戛然而止。
像是被什么敲中了哑穴。
许如清收好文件出会议室,迎面靳池走来。
他身上与生俱来一股凌驾众人的强势气场,周围人都不由地凝气屏息。
“弄完了?”他笔直停她面前。
许如清知道他是指那堆德文原稿,明明并没契约关系,她还是应了,“嗯,差不多了。”
靳池:“差不多?”
许如清:“快了。”
靳池似这才注意除了她以外的人,最终视线又绕回她身上,“是上赶着招待你嫂子?”


墓地死寂一片,静得能听见大雪落在肩头的声音。
许如清微微侧头,看向肩头雪,一黑一白甚是协调,正如靳老爷子去世有人欢喜有人愁一样,默默维系某种平衡。
余光里,众人低头做哀悼姿态的静止画面里,闯入一道带有强势气场的欣长身影。
男人脚步声碾碎堆砌了整夜的雪路。
很快,所有人抬头,整齐划一行去注目礼。
“你还是来了。”开口的是盛柏存,靳家的长孙,随母姓,八岁那边被认回靳家,也是今天这场隆重葬礼的执行人。
盛柏存站在墓前侧方,不管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他都会留出最重要的位置。
只是每一次,这份用心都落空。
外人看在眼里,私下各种难听话都传。
以前靳老爷子在,还能系住表面平和,现在眼看靳家变天,即将迎来的是腥风血雨。
“靳池,你还是来了。”盛柏存面露欣慰地又往旁边侧了半步,在靳家这个盘根错节的树桩里,他言行得体,从来不侵略,甚至不乏一次两次的主动让与。
但毫无例外,靳池不领情。
男人径直走到墓碑前,恭敬行礼,点了香,让靳老爷子的葬礼算得圆满。
盛柏存:“爷爷生前最疼你,在天有灵,他不遗憾了。”
许如清揪着手指,视线避免看向靳池那张冷酷但俊美的脸,听盛柏存说话,也跟着心头酸涩。
同是靳家亲生,靳池与盛柏存,一姓之差,天壤之别。
盛柏存为靳家呕心沥血这么些年,而靳池在老爷子死前要见最后一面时都不肯现身,盛柏存亲自去请却被拒之门外,赶回来的时候也错过了老爷子的临终交代。
也许...老爷子会在闭眼前给盛柏存一个名正言顺。
反观靳池,隔天就传出跟当红明星的桃色绯闻。
许如清就是觉得,不公平。
可她顶多也不过是靳家一个区区养女,如果没有盛柏存多年庇护,在外人眼里更是微不足道到与家佣无差,没有资格和能力改变什么。
许如清咬了咬牙,积攒已久的愤怒重新发酵,扭头望向不屑开口说一字的靳池。
靳池长身立于墓碑前,背对她。
她不知道他难不难过,但见盛柏存又被他众目睽睽下忽视到侮辱的地步,她很气。
葬礼结束,现场人按亲疏程度陆续离场。
许如清站在离盛柏存不远的位置,等他接待完一起走。
盛柏存送完最后一个长辈,回头,一眼看到她,浅浅提了下嘴角,正要往她走去,看到靳池还在。
嘴角和脚步同时止住。
许如清已经自己走过来,第一次想要干预盛柏存的注意力,伸手扯了一下盛柏存胳膊,“柏存哥,我们也回去吧。”
许如清不知道自己眼里有一丝慌忙。
不过盛柏存也没留意到,如常地伸手拍了拍她后背,柔声道,“你先回车里,别冻着。”
说完,盛柏存朝靳池走去。
许如清急忙回头,还想再试图拦住他。
却见靳池正也望向这边,视线猝不及防一撞,许如清迅速转过头,大步朝外走。
这时曾妍电话打来,估算的时间刚好赶在结束,“清儿,你那边结束了吧?先别着急回来,多陪陪柏存。这个时候他身边需要人,你要有点眼力见。”
曾妍的用意,许如清耳朵都听出老茧了,无奈道,“妈,你能不能不要每次...”
那头曾妍也早就不想听许如清的排斥,直接打断,郑重说,“听说柏存要联姻了?现在靳老爷子人走了,结婚这大事没人急,估计靳家这情况柏存是要争权的,需要协助也正常,但就是要委屈你了。从小他那么疼你,听妈的,你主动点,找个机会把关系坐实了,哪怕他要娶多显赫的世家小姐,也得分个先来后到不是。不然,到时候把我们母女赶出去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我看...要不今晚你就别回来了,赶紧。”
许如清脚步顿住,她走得快,呼吸和思绪都乱了。
一时分不清自己是被曾妍长篇大论里的哪一句击中。
以至于身后突然传来人说话时,她惊吓了一跳,立马挂断电话。
“你落东西了。”男人嗓音醇厚好听,像雪坠向枝头。
他没指名道姓,向来不多讲一点客气。
但许如清还是第一反应过来,回头望向身后地面。
空的。
抬眼,男人勾起薄唇,好心提醒的口吻,“昨晚,我床上。”
许如清脸颊瞬间绯红,火烧一样烫起来。
更滚烫的,是她今早衣衫不整从他床上醒来的记忆。
许如清没想到他会这么堂而皇之就说出口,第一时间往后望去,确保不会被盛柏存听到后,这才怀疑起男人的用意,是故意要让她难堪?还是想利用那件事情达到其他什么目的?
总之她越来越不信他今天肯来,是他昨晚说考虑一下的结果。
她也是一时脑子抽了,才会把自己灌醉去找上靳池,借着酒劲,妄想能把靳池骂醒。
骂是真骂了,只是最后怎么到床上去了,她喝断片了到现在都没记起来......
似看出她想起什么,靳池长腿往她面前迈近一步,微俯身,迁就她身高般绅士,嘴上却不尽然,嗓音压在她耳边,低声道,“还要么?”
就连暧昧语气,都跟昨晚一模一样。
许如清神经突跳,触电似往后退去,表情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摇头摆手并用,“不、要了,不要了。”
连说了两遍。
许如清本来还想再强调一遍。
但看到靳池勾起狡黠的玩味嘴角,立马紧闭住了嘴。
他挑起好看的眉眼,煞有介事地点了下头,没勉强,但讽刺意味摆明了,“还是盛柏存手笔大,什么东西都能当一次性的用。为了颜面把宝贝妹妹都送我床上来了。”


靳池没得到回应,“怎么,不乐意?”
许如清对他是警惕的,虽然跟他接触不多,但多少听过他的传闻,大致来说,恶人一个。
“说话。”靳池没耐心陪她闷着。
说实话,许如清有点怕他,“...哦。”
靳池皱眉,哦?
好像他强迫她一样。
昨晚她扑上来对他又啃又咬的野蛮劲儿呢?
许如清以为靳池要带她去的是纸醉金迷的娱乐场,他正好缺个伴,而她又恰好倒霉在他身边。
在来的路上,许如清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不孝、无情,靳老爷葬礼才结束就开趴。
没想到是在一家古韵十足的四合院私房菜,庭院参天大树高耸,洁净不留雪痕,羼水涓涓,风里还有稀薄的沉香。
老板跟靳池是朋友,等久了听到车声出来接,也是为了第一时间目睹靳池带来的女人,看到许如清时,雀跃八卦的眼神突然销声匿迹住。
老板的表情管理很失败,许如清直直看了他有好几秒也没反应过来,她嘴角也略微僵硬,在想自己是不是该主动伸手说句你好。
靳池没要管她意思,一把扯过一脸怔然的老板往包厢走。
许如清听见老板虚弱的声音,“不是...你这品味,另辟蹊径?”
许如清:“......”
步入包厢,许如清看到在座的人皆是男女成对,女人无一不是精致装扮,不妖娆但风情,清纯的多半偏纯欲风,雅致旗袍的女人裙茬开到大腿,肌肤赛似白雪,引人遐想,美得各有特色。
再反观她,确实,寡淡。
一身黑色连衣裙裹得脖子钻不进半分冬风。
许如清看了眼靳池,他自然而然在空着的主位坐下,伸手拉了把隔壁的椅子,眼神递过来。
她十分有眼力见地坐过去。
靳池也是全身黑,她不突兀,也不觉尴尬,打算就当做来吃顿饭好了,看这家店的菜色还不错,不是不错,堪比国宴的品质和工艺了。
桌面上侃侃而谈,许如清只管装聋作哑,哄堂大笑,她也置身事外,只管吃。
“很饿?”身侧男人终于开口,指间夹了烟,大多数时候只喝,筷子没动过。
许如清点头,总不能干坐什么也不干吧。
筷子正要朝刚送上来的黑松露龙虾焖面伸去,对面伸过来一只好看的手毫不客气给先端走了,男人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欸,这可是池总最爱的面,小嫂子也爱?”
许如清猝不及防地打了个浅嗝。
小嫂子是什么鬼?
扭头,靳池好整以暇地抽烟,对这个误会并不追究。
沉默纵容了数秒。
靳池才优哉游哉吐字打住,“袁谦。”
被连名带姓叫的男人无趣撇嘴,又将视线投向许如清。
许如清无从解释,忙喝了口水。
护食的袁谦见许如清这么忽略自己,委屈模样,“池总不介绍介绍?”
靳池上半身前倾,掐了烟。
手指点了点跟前,“放下。”
袁谦无趣摇头,但还是把面给放下。
包厢门从外敲响,服务员柔声传话进来,“袁总,盛总说想过来喝一杯。”
袁谦先是望向靳池,嘀咕,“这么快就追来了?”
靳池拿起刀叉卷面。
袁谦扬声,“不方...”
包厢门从外被强行拉开,盛柏存挺括身影正立于中央,自若扫视了一圈,除了作陪的女士外,无一不是熟面孔。
都是正在算计怎么把他架空的人。
许如清见惯了盛柏存温柔的模样,头一回在他脸上见到如此生硬的冰冷,带着一股杀伐血腥的进攻性。
等反应过来要躲避时,盛柏存早就在众人里认出了她。


靳池径直上了车,许如清的包从后座车窗里扔出来。
车子扬长而去。
许如清蹲身捡起自己的包,拍掉上面的污渍,想着也好,不用勉强跟靳池待在同一空间了。
一旁袁谦挠了下鼻尖,打量许如清,“我说,妹妹。原来是你惹到那位爷了?”
许如清没有否定,也没有解释,没法儿说清。
掏出手机开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其中曾妍的最多,还有照欢,众多红字记录里,盛柏存只占了一条。
照欢电话很快又打进来,熟悉的十万火急,“完了完了,清儿救命。”
这个点,照欢还泡在研究院。
“虽然很晚了,但是真的,这次你不救我我会死的。”照欢十有八九次都这么说。
但许如清每次都不会见死不救,“好。没事,我现在方便,这就过去。”
照欢:“太好了,清儿,我爱你!以后你要是出去了,我一个人可怎么办呐。”
挂断电话后,许如清见袁谦还在,搓了搓冻僵的手背,说,“不好意思啊,我自己打车走,不用管我。”
袁谦瞧着她鼻尖冻得通红,冬夜温差大,她来时也没见穿多御寒,要说为了爱美,也没露个胳膊腿,连他一个大男人站久了都觉得受不住,暗啧靳池不怜香惜玉。
“打车?这可没法儿打。”袁谦告诉她。
许如清想起来时他跟靳池在电话里提到,这里新开发区,地图上没定位。
“那麻烦你告诉我哪里可以打,我走过去。”
袁谦皱眉,这深更半夜万一有个闪失,他可赔不起。
也就靳池把人甩得这么干脆。
袁谦:“去哪?我送你。”
许如清摆手,“不用了,我回学校还有点事,不麻烦你了。”
袁谦啧了一声,左一句不麻烦,右一句不用了,实在听得别扭,“妹妹,今晚我不麻烦点,以后我可能就有大麻烦了。”
袁谦又说,“这样吧,你既然不想麻烦我,就让人来接你走。”
半个小时后,照欢的车终于开到门口,在电话里,互不相识的照欢跟袁谦从一开始的客气礼貌到差点隔空吵起来。
一个说得口干舌燥,一个听得云里雾里 ,双方质疑起对方智商。
许如清打开车门上车,朝外对袁谦道谢告别,袁谦摆摆手,终于大功告成,揣着袖子回了那亮如白昼的销金窟。
照欢路怒症犯了,跟许如清抱怨这地带实在太难找。
回到办公室,许如清跟照欢重新就一个研究课题找数据支撑,又跟国外交流认识的同专业研究生请教了一些尚未明确定义的学术问题。
忙完,早起的闹钟提醒时间到了六点。
许如清捡起披肩搭在照欢身上,后者没熬住也才睡过去不到十分钟,立马惊醒,“清儿!”
许如清宽慰道,“解决了,放心吧,你十点才交稿,还有时间修改。”
照欢眼睛红红的,张开手像个八爪鱼圈住她,又说,“我要是没有你可怎么办呐。傅导退休前就破例收了我们两人,现在痛失最得力的你,他可怎么办呐。”
许如清笑笑,“傅导会理解的。”
照欢在她怀里摇头,表示她不想听,也不想理解。
许如清看到电脑弹进来一条新邮件,邮箱很眼熟,京世的。
她从照欢怀里出来,立刻点开了邮件。
入目即是,“尊敬的许如清小姐,基于我司当前的招聘需求和岗位匹配度,我们遗憾地通知您,本次未能入选。”


回到办公室,同组的照欢像见到救星一样扑过来,许如清迅速收拾好情绪替她找出数据备份 ,又做了一组复杂的数据分析。
事后,照欢如释重负,双手圈住许如清肩膀感激万分,而后开始八卦起来,“清儿,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许如清收拾桌面文件,“没有。”
照欢:“是吗?那你问我第一次后有什么感觉?难道不是...”
许如清弹坐起身,立马捂住照欢嘴,差点忘了还有这回事。
今早从靳池家出来时,她实在不知所措,第一时间想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跟他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身上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一处不难受,大脑也成一片浆糊,也是病急乱投医才会给照欢发消息,问了个再白痴不过的问题,“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感觉是什么?”
不仅如此,她还百度搜索了下,第一次发生性关系后身体会有什么明显特征。
许如清身体热血翻涌,难堪又烦躁,“没有的事。”
迅速拿起东西要回去了。
照欢意味声长打量她:“我看你有。”
许如清把她手里刚拆出的蛋白棒塞嘴里,重重咬字,“我不是也说了,是喝多了。”
照欢跟上来,“你真的决定去你柏存哥公司工作了吗?”
许如清动作微一停顿,这个决定是早就确定的了。
照欢也知道这一点,没等她开口又接着说,“你柏存哥答应了?傅导那么高眼光又高傲的人,都三番五次留你了,我的大才女,我也舍不得你。”
照欢是她仅有的推心置腹好友,关于她的情况也都清楚,许如清还没跟盛柏存提要去公司,但今天闹心的事够多了,现在她只想静静。
照欢看出来了,许如清有心事。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微妙,且精准。
照欢一把拽住许如清胳膊,“清儿,你们那个了?”
许如清整个人一惊。
照欢瞪大眼球,嗓门也拔高,“真的!”
“太好了,好事儿啊。你怎么看着还怏怏不乐。”
许如清:“......”
照欢由衷恭喜她,“好啦,知道你不好意思,本来还想劝一劝你,现在还是不耽误你追逐幸福啦。”
“欢欢...”许如清如鲠在喉。
“嗯?”
许如清很用力才说出那句话,“他,快结婚了。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说完,许如清奔出办公室。
外面夜色浓郁,风又冷又烈。
她抱着资料走在路灯下,人跟影子一样安安静静。
电话震动,她第一时间拿出来接起,对盛柏存的称谓就在嘴边,听到七叔的嗓音,“三小姐,你忙完了吗?我现在在你学校门口,大少爷让我来接你回家。”
许如清站住脚步,声音绷得很低,“柏存哥他还没忙完吗?”
七叔:“大少爷有事,早早交代我了。”
原来早就确定是不能来接她。
“我知道了,马上出来。”
挂断电话后,一串陌生电话打进来,许如清惯性接听。
因为情绪过分低落,许如清一时没说话,等对方说事。
那头也停了几秒。
而后才响起不耐烦的嗓音,“许如清。”
许如清意外,“靳池?”
靳池讥讽,“靳池?”
许如清反应过来,忙改口,“...靳池哥。”
靳池并不乐意听她这声哥,“你东西什么时候拿走?”
许如清皱眉,压根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落在他那里,别提丢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想起来。
凝了口气,她说,“扔了吧。”
“当我收垃圾的?”
许如清没见过这么不近人情的。
不过不排除他在故意找茬。
“那,什么时候方便,我去拿。”
靳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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