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良兰妃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李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到一个地方,我和郑秀都会找当地的典当行,卖掉一个物件。一路向南。手里的银票足够安家置地。直到我们看中了山脚下的一间竹屋。这里平时无人打搅,也没人会在意我们的来头。在红尘里滚了一遭,我和郑秀都有着相同的念想。金丝雀总该飞出牢笼。去闻一闻山野的风,听一听溪水流过石子的清脆声响。再不论什么爱情,唯有亲情。这山间生活也的确自在。郑秀可以每日到竹林里练剑。我喜欢唱昆曲,选一出牡丹亭,边唱边做手中的藤椅。人好像总是回归自然,才能寻到本真。偶尔,我们会去集市上采买必要的米粮。看见路过的戏班子,也会驻足听一会儿。直到那天,在看客口中,听到了有关京城的要闻。这些时事新闻,因为相隔较远,传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听说了吗,京城的戏班子都罢演啦,...
《重生后,我送夫君去做太监李良兰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每到一个地方,我和郑秀都会找当地的典当行,卖掉一个物件。
一路向南。
手里的银票足够安家置地。
直到我们看中了山脚下的一间竹屋。
这里平时无人打搅,也没人会在意我们的来头。
在红尘里滚了一遭,我和郑秀都有着相同的念想。
金丝雀总该飞出牢笼。
去闻一闻山野的风,听一听溪水流过石子的清脆声响。
再不论什么爱情,唯有亲情。
这山间生活也的确自在。
郑秀可以每日到竹林里练剑。
我喜欢唱昆曲,选一出牡丹亭,边唱边做手中的藤椅。
人好像总是回归自然,才能寻到本真。
偶尔,我们会去集市上采买必要的米粮。
看见路过的戏班子,也会驻足听一会儿。
直到那天,在看客口中,听到了有关京城的要闻。
这些时事新闻,因为相隔较远,传到这里,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
“听说了吗,京城的戏班子都罢演啦,皇上发了怒,把宫里的戏班子赶的赶,杀的杀!”
众人的攀附梦挨个击破。
依着我写下的那副名单,死去的人,都是上一世本该被罚的。
我不过是…把这份因果回到他们身上。
郑秀听了,看了我一眼,眉眼间并无太大波动。
仿佛这些都是上辈子的事。
我抓了一把瓜子,听着台上唱的“生死二字且由他”,似有所感。
月上梢头,戏停了买好了一个月的口粮,我又添置了几本闲书,和一些活的小鸡崽。
捧着鸡崽回家时,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和李良分吃一只烧鸡。
学徒三年,孝敬三年。
这三年里挣来的赏银,都要交给师父。
那是我们三年后挣到的第一笔赏赐。
是个看官老爷丢上来的玉扳指。
送去典当行,卖了一沓子银票,足够我们吃香的喝辣的。
可我们最馋的,当属师父常吃的烧鸡。
不敢多吃,晚上还有戏要赶,便买了一只,蹲在胡同里分吃。
李良那时只掰下一只鸡腿,便都推到我怀里。
他说他不饿。
眼睛却盯着烧鸡不放。
三两口吞吃干净,眨巴着眼睛,惹得我心疼。
想来那时,我就被他的深情唬的不轻。
到最后,那只烧鸡还是被他吃去一大半。
说什么花好月圆情亦寿。
我只心疼那时的自己,瘦如干柴,还要惦记着李良的衣食住行。
安置好鸡崽,当夜,我梦见了姚师姐。
她哭诉自己好生冤枉,质问我为什么临阵脱逃,使得梨园走水。
想来是要问我的罪。
下一刻,浮现在眼前的,是三王爷和王妃眷恋柔情的画面。
姚师姐的面容慢慢变得模糊不清。
“你是该找人算账。”
我轻声开口。
“你该问问,视你如珍宝的男人,为什么会冷漠的看着你枉死。”
天子震怒,伏尸百万。
可三王爷是有免死金牌的人。
只是值得与不值得的区别罢了。
她彻底消失了。
我睁开眼,月色如水,窗外是不断的蝉鸣。
人总会为了一点点温情,甘愿把自己陷进去。
殊不知那温情背后,到底是真情实意,还是一时兴起。
我披上外衣,坐在竹椅里,夏日的晚风不算很冷。
借着月色,我看到了早早故去的爹娘。
笑的温和,眉眼舒展。
他们很好,我也是。
往后余生,都是自由身。
(完)
李良给了梨园一记重创。
他先是揭发三王爷和姚师姐的私情,被三王爷的人拦下。
之后又如同发疯一般,在永巷里不断描述兰妃肚兜的模样。
怕是已得了失魂症。
可惜的是,这些消息没有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在我悄悄收拾行李时,姚师姐和其他师兄站在院子当中,密谋商议一件事。
我听的很清楚。
他们要杀了李良。
以许师兄为领头羊,其他人辅佐,倒是自成了一支队伍。
杀人之事,还没人干过。
一刀见血有点难以接受,姚师姐翻出了三王爷给的毒药。
据说一粒便能七窍流血。
连埋骨之处都被他们商量的详细至极。
我背后发冷,不知这些年一同长大的,到底是人还是鬼。
众人的“李良之计”终于落下帷幕。
和上一世看我被判罪时一样,他们都松了口气。
姚师姐一声令下。
只要有人做替死鬼,梨园众人便能福寿永昌。
她临走之前,看了我一眼。
我会意,乖顺点头。
“我就留在这里,给大家放风。”
其实,我早已买通了每日出宫取水的太监。
和郑秀一起出宫,是我早就日思夜想的事。
这座囚笼不是我们的归宿。
上一世孤苦无依,这一世,我要自由的随心所欲。
临走之前,我在梨园点了一把火。
火势吞没了李良曾经的屋子,再沿着柴房一路焚烧。
宫里走水是大忌。
趁着乱势,我和郑秀一同跳进水桶之中,在不断的颠簸里,心也跟着上下不安。
拟定李良的埋骨之地,就在西郊。
不过,趁乱把尸首扔进火光里,也有可能。
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和郑秀从桶里出来时,四周是锣鼓点的喊好声,和糖糕果子的叫卖声。
从入宫开始,便再没听过这么鲜活的声音。
死过一次,方知这些有多珍贵。
和那送水的太监作别,我们租了两匹快马,赶在天黑之前,从小路出城。
京城不再是我们的容身之所。
听着郑秀欢快的哼起调子,我有些释然。
历尽风霜,好在我们的本质没有变。
路上到了茶摊,我们坐下歇脚时,郑秀将那百宝囊妥帖的放在怀里。
他见我若有所思,立马拍拍腰间的刀。
“姐姐不必担心,便是遇到山野流寇,我也有宝刀护身。”
“我不是在担心你我的安危。”
轻笑一声,看着已经隔了山脉的皇宫,远的不真切。
想必火势已灭。
他们谋杀李良的大计也功成圆满。
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会再有人耽搁他们的好事,也没人会揭发他们的私通。
可,我知道皇帝最爱去林苑的假石边上喂鱼。
只要他一抬眼。
便能看清石缝里,我塞进去的纸条。
那上面的私通名单,细致入微,可谓好大一顶绿帽。
足够让帝王震怒,也足够让梨园的众人,万劫不复。
我说过,他们的账我也会算。
漠视者的狂欢和侥幸,本身也是一种暴行。
如今自食其果。
才算公平。
花朝节,最近的连本戏一场接着一场。
李良因为被停演,只能端茶倒水,充当奴仆。
让他最不爽的,是花园里的太监们打量他的眼神。
像饿狼看见了肥肉。
尤其是面色精明的老太监,竟然伸手占他的便宜。
李良和我诉苦。
“我气不过,躲了一下,谁想他居然给我一巴掌!”
看着他红肿的脸,比脂粉更艳,我心里笑的欢快。
李良有断袖之癖的事,除了皇帝,宫里差不多传了个遍。
那太监们的癖好各有千秋,而李良这样清秀的男戏子,是他们最满意的。
动手动脚都算轻的。
也正是如此,再也没了因为戏台上的魅力,而追随李良的人。
莫说是兰妃不要他,便是其他妃子,丫鬟,看见他也多是挪移的眼神。
再也没有爱慕。
唯独我,因为从小学戏,把眼神情绪控制的很好。
所以我眼里的心疼,让李良很受用。
他摸着我给他上药冷敷的手,有些飘飘然。
“还是娘子待我最好,等日后我恢复恩宠,必然给你打一副金镯子,否则我李良不是人!”
这样的画饼充饥,我已经听的腻烦。
李良却深信不疑。
他一遍遍穿着兰妃曾经赐给他的月白锦袍,到兰妃的宫门前求见。
却一次次碰壁。
那些小太监把他骗到偏殿里,将那锦袍剪成无数片。
任凭李良如何叫嚷,也没什么用。
等他衣衫不整的跑回梨园时,院子里的师兄师姐都在排戏。
看了李良,仿佛看了天大的笑话,一时间哄笑开来。
他这个人,最要脸面。
但又不敢死。
等我回屋找戏服时,李良已经哭湿了枕头。
“芸香,我没办法了,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
听着他气若游丝般的乞求,我为难的指了指怀里的戏服。
“今晚唱的是《白蛇传》,我得去赶场了。
师父方才说了,要你去给贵人们沏茶端水呢。”
“呸!
什么贵人,都是一群阉人!”
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摔了枕头。
“那郑秀分明才是断袖之癖,凭什么算到我的头上?
兰妃娘娘实在太糊涂!”
打开门,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和咱们比,那些太监的确算是贵人主子,就算是在皇上面前,也能说上话的。”
看着李良若有所思,那个好主意终于有了启蒙。
比起快刀斩乱麻的死,我更希望,李良的下场是痛不欲生。
只是这条路还需一点铺垫。
我扮好妆,与我搭戏的,是姚师姐和郑秀。
师父说,我们仨现在算作梨园的台柱子,缺一个都不行。
姚师姐更是尾巴翘上天。
因为台下的贵人里,有三王爷。
而李良穿梭在各个太监堆儿里,从厌恶,到开始慢慢审视。
想必他也觉出了戏子的地位。
连太监都比不得的赏乐玩意儿,排在耍猴之后的下九流。
怎么能让兰妃回心转意呢?
李良,你既然痴心,也该放手一搏才是。
回到梨园,路过的师姐师兄,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调笑。
原来上一世,他们早就知道李良与兰妃私通。
不止这些。
从兰妃的小厨房出来后,我又在后花园的小路上,看到了无数的秘密。
姚师姐与三王爷有染,许师兄和惠妃更是偷鸡摸狗。
上一世,我只顾着躲在梨园的仓房里哭。
日日提心吊胆,生怕李良被皇帝发现。
根本没留意这些端倪。
怪不得李良诬陷我时,这些师兄师姐们也跟着附和,说我玷污了梨园的清雅,死得其所。
看我被问罪,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都需要一个替罪羔羊。
我的死,和他们也有份。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一同算账!
那李良当真以为我想通了,竟敢悄悄拿来兰妃的肚兜,让我补几株兰花绣上去。
也不知他二人如何胡闹,这等私密的东西居然能撕成两半。
我问他为何不扔掉。
他说这是皇帝最爱的一件,平白无故的丢了,难保被发现。
好东西。
于是我索性拿到姚师姐的屋中去绣。
一边和她聊新排的戏,一边手里针线翻飞。
不过片刻,那刻薄话便出来了。
“哟,这是李良给你打哪儿寻来的布料?
看着可不是咱们用得起的。”
我掩唇一笑:“师姐说笑了,我哪敢用这好东西?
是兰妃娘娘的。”
“放着宫里的绣房不用,怎么反倒使唤起梨园的人了?”
姚师姐瞥了我一眼:“你当真不知?
那李良…师姐,嘘。”
我忙着打断她:“是三王爷拿来的…唉,兰妃娘娘这肚兜撕成了两半,怎好意思送去绣坊?
你可别告诉别人呀。”
“什么?”
姚师姐再也坐不住,起身一把抓去我手里的肚兜。
“你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摆出一副被吓到的神情:“是…是我家李良说的,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她一把将那肚兜扔回我怀里,冷笑一声。
“好妹妹,当心你家那小白脸吧,他可什么谎话都说得出来。”
是了。
我这么说,就是为了让姚师姐知道,李良为了洗清自己,能扯出多大的谎。
把祸事扩大到每个人的头上。
才叫好戏。
“师姐,你先歇着,我回去了。”
起身捧着肚兜一出门,却见李良慌慌张张的跑回房间。
他见了我,暗道一声:“好险!”
“夫君看见什么了?
急成这幅样子。”
我是在明知故问。
回梨园之前,我假扮成小宫女,和花园里听戏的皇上说,兰妃娘娘请您去一趟。
眼前的李良连衣带都没系好。
额头也沁出一层冷汗。
没让皇帝吓萎,也算他此刻走运。
“瞧你,头发都乱了,刚才姚师姐还说,看见你从兰妃宫里跑出来的…人多眼杂,千万仔细些。”
说完,只见李良白了脸色。
你的私情,真可谓人尽皆知呢。
这就怕了吗?
好戏才刚刚开始。
回到梨园,已是三更天。
李良却没睡,坐在桌前,眼睛亮的可怕。
“芸香,你想出什么好主意没有?”
他在等,在等一个比当太监更好的希望。
我怎么会帮他呢?
褪下戏服,我坐在梳妆镜前,一点点卸去妆面,叹了口气。
“夫君,我倒是有一计,只是…你不会同意的。”
他立马凑过来,跪在我旁边。
“只要能让兰妃娘娘重新宠幸我,什么都甘愿!
娘子尽管说!”
我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模样,立刻扶他起来。
“夫妻一场,何必如此?
实话跟你说,如今再无别的出路,想光明正大的去兰妃面前当差,只有…”对上李良的眼睛,我面露愁容。
“你既然真心爱慕兰妃,如今,也只好割去你当男人的东西了。”
李良呼吸一滞,犹豫着开口。
“可她,她曾说,最喜欢我这东西…又大又快。”
我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
“谁让你被郑秀算计了?
女子最爱真心,到那时,你便说是为她自宫,想必兰妃娘娘会明白你的心意。”
看着李良快哭出来,我急忙又加了些筹码。
“割了的好处可不止这一点,你看那些小太监,模样不比咱们师兄弟差,嗓子也细,便是老了也有几分风韵。”
“等你变得更好看一些,兰妃娘娘心一软,肯定赏你近身伺候。”
那李良终于被我说动了心。
他眉头一横,银牙一咬,开始哭自己即将死去的命根子。
“芸香,你可要替我找个手艺好的老师父…日后,哪怕我不在兰妃娘娘面前侍候,你我也还是夫妻,我发达后,必让你一同富贵!”
看着李良越来越坚定的眼神,我点点头,隔日就去寻了太监房的老手艺人。
那手艺人说,像李良这么大的年纪,贸然割掉,会活活疼死。
只拿来一壶药酒,嘱咐我,让李良每晚浸泡。
这样可以麻痹他的痛觉。
等到时手起刀落,干净痛快,再也没有后顾之忧。
只是这药酒的味道实在难闻。
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打开一股鱼腥混着羊膻味儿。
我实在恶心,借口这几日要排戏,索性睡在了姚师姐房里。
一来是躲着李良的肮脏。
二来,可以和姚师姐透漏些风声,让李良变太监一事更有看头。
她果真不负我所望。
“师姐,这事没成之前,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呀。”
姚师姐点点头,于是第二日梨园便有了风吹草动。
一众人都看着李良别扭的走路姿势,笑意不明。
他也觉出不对劲,头埋得更低。
比起上一世的飞扬跋扈,真可谓是凤凰变鹌鹑。
眼瞧着日子快到了,我给了李良最后一副药酒,朝他点头。
“明日就能去找老师父做了,疼也忍着点,等挺过这一关,日后的富贵荣华等着你呢。”
李良听进去了,眼睛里冒着精光。
他还不知,等着他的不是恢复荣宠,风光无量。
而是比之前更地狱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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