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深不见鹿:傅斯年白月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傅斯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我看着傅斯年放在枕边的手机,忍不住拿了起来。结婚多年,我从来没有查过他的手机。我用他的指纹悄悄解锁。竟意外看到了他置顶的头像,是一个女孩。她跟我长得很像,朋友圈定位不久前是在澳洲。而我回娘家的那几天,沈馥雪回国了。我忽然想起,傅斯年是一向自持的人,为何会突然喝得酩酊大醉。他的那句“好想你”,到底是在透着我看着谁?眼泪无意识落下。他骗过了我,也骗过了所有人。直到翻到他文件夹里的日记,里面只记录了一个人。原来,沈馥雪是他高中时的暗恋对象,上市集团的千金,他心中遥不可及的月亮。那时傅斯年尚未继承家族企业,表白也遭到了沈馥雪的拒绝。如今,她却回国主动联系他。她喜欢逛高奢店,我伪装成美妆店长的小号加上了她,沈馥雪果然没有怀疑。第二天,傅...
《云深不见鹿:傅斯年白月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此刻,我看着傅斯年放在枕边的手机,忍不住拿了起来。
结婚多年,我从来没有查过他的手机。
我用他的指纹悄悄解锁。
竟意外看到了他置顶的头像,是一个女孩。
她跟我长得很像,朋友圈定位不久前是在澳洲。
而我回娘家的那几天,沈馥雪回国了。
我忽然想起,傅斯年是一向自持的人,为何会突然喝得酩酊大醉。
他的那句“好想你”,到底是在透着我看着谁?
眼泪无意识落下。
他骗过了我,也骗过了所有人。
直到翻到他文件夹里的日记,里面只记录了一个人。
原来,沈馥雪是他高中时的暗恋对象,上市集团的千金,他心中遥不可及的月亮。
那时傅斯年尚未继承家族企业,表白也遭到了沈馥雪的拒绝。
如今,她却回国主动联系他。
她喜欢逛高奢店,我伪装成美妆店长的小号加上了她,沈馥雪果然没有怀疑。
第二天,傅斯年依然亲自送我去参加设计大会。
在台下,他一如既往地坐在最前排,满含欣赏,听着我讲出自己的设计。
宣讲结束,台下掌声雷动。
突然,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从前排的席位匆匆起身,歉疚地对我说:“沅沅,我突然有急事要去处理,晚些再来陪你。”
还未看清傅斯年紧张的脸色,他就这样丢下了我。
我垂眸,下意识划到了沈馥雪的朋友圈。
五分钟前,她发文配了一张流泪的自拍。
“今天阳光明媚,特地做了早餐,却摔碎了盘子还扎到了手,有一种平静的疯感,好想死。”
沈馥雪妆容精致,哭的时候眼角都是红红的,配上苍白的面色,我见犹怜。
想起刚才傅斯年焦急的神情,我握着手机的手兀自一紧。
可我依旧面不改色完成了那天的活动。
事后,我并没有回和傅斯年的家,而是回了陆家。
在见到妈妈的那一瞬间,我再也坚持不住,哽咽道:“妈。”
“傅斯年他……也有了新欢。”
甚至算不上新欢,而是念念不忘的旧爱,我才是那个可笑的替代品。
妈妈曾说,那时候太年轻,她用生命赌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赌一个男人一辈子的真心。
这本身就可笑无比。
我那时不明白妈妈的话,而今却是切身体会到了。
他们又在电话里吵架。
妈妈平静地说,“既然你爱上了别人,我们离婚吧。”
可爸爸只觉得她在威胁。
“叶轻云,你不过是想占着我一半的财产一走了之,告诉你,除非你净身出户,否则永远不可能!”
那端猝然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妈妈苦笑不已。
“瞧,男人都是一样的。
沅沅,大概我们都没有了留在他们身边的必要。”
我只觉得心一瓣一瓣碎掉了。
“妈,那个代价,真的没有挽救的办法了吗?”
妈妈轻笑着摇了摇头。
“还有三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妈妈告诉我,她这些年做任务,攒下了百万积分,全部兑换成现实社会的货币,是十个亿。
她已经将所有的钱都存到了我的私人账户。
“妈妈此生没能得到的自由,只希望我的宝贝可以得到。”
我抱紧了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攻略爸爸失败后,妈妈给我留下十亿存款。
直到傅斯年一次又一次为了白月光抛下我,我彻底心死了,转身买下了一座无人岛。
“陆小姐,您已经成功取得了无人岛的永久私人居住权,还有您定制的专属爱人服务,他会给您百分百的爱,永远忠贞于您。”
在他陪着白月光高空跳伞的那天,我消失在了海岸边。
从此以后,世上再无我。
-“陆京叙,你是不是忘了?
我对你说过,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就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
妈妈崩溃地说。
爸爸却一脸厌倦。
“够了!
什么系统,攻略,一样的谎话你说了几十年,不觉得腻吗?”
“小霜天真烂漫,不图我钱财,只求一份情而已。
陆氏集团老板娘始终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妈妈愣了一下,后退了几步。
“她和你的承诺,你记得清清楚楚,那你答应我的呢?”
“在圈子里混,谁出门不得带个年轻漂亮的撑场面?
是我这些年太纵着你了!”
说完,爸爸就冷沉着脸摔门而出。
我一直都知道,妈妈是个攻略者。
因为成功的完成了攻略爸爸的任务,所以就选择了永远留在这个世界。
代价是如果爸爸负了她,她就会被系统抹杀。
可如今,爸爸嫌弃妈妈年老色衰,和比我还小两岁的女秘书传出了艳闻。
我不明白,明明已经相守度过了几十年。
为什么说变就变了?
我抱着失去力气的妈妈坐下,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忽然笑了,“沅沅,你爸永远也不会明白,能留住我的从来不是那些所谓的家产。”
那一晚,我心事重重地回到别墅。
傅斯年喝醉了,一回来就紧紧抱住我。
“老婆,你这次回娘家去了好久。”
“我好想你。”
我捉住他圈在我怀中的手,摸到了那枚婚戒,稍稍安定下来。
我和傅斯年从校服走到婚纱,领证已经三年了。
人人都说,京圈太子爷脾气冷僻,唯独对妻子百依百顺,凡事亲力亲为,从无怨言。
拍卖会上千万的珠宝不要钱似的为我点天灯,早安晚安吻从不缺席。
在我重病住院时,从不信鬼神的他跪遍了寺庙,祈愿折寿一半,换我平安无虞。
见到我穿婚纱的样子时,傅斯年落泪了。
“沅沅,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爱我入骨,把我亲手设计的婚戒戴在无名指,日夜不离手,更是从不让其他女人近身。
不等我洗完澡,傅斯年便急不可耐冲进浴室拥住我。
微凉的唇贴近我的耳垂。
“沅沅,帮我。”
一场抵死纠缠的欢爱过后,我们相拥入眠。
平时一向要等我睡熟才睡的他,今晚睡得很沉。
可我却因为白天的事,辗转反侧。
“馥雪,馥雪……”半梦半醒时,我无意中听到他在呼唤一个名字。
心头瞬间一紧。
无论哪个字,都与我无关。
此刻,我看着傅斯年放在枕边的手机,忍不住拿了起来。
结婚多年,我从来没有查过他的手机。
我用他的指纹悄悄解锁。
竟意外看到了他置顶的头像,是一个女孩。
她跟我长得很像,朋友圈定位不久前是在澳洲。
而我回娘家的那几天,沈馥雪回国了。
处理完妈妈的丧事,正好到了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傅斯年说要带我去度假,疏解一下心情。
就在曾经我们度过蜜月的海边。
这几天,他都日夜不休地守着我,一切仿佛回到了当初恋爱的时候。
傅斯年捧着我的手指,低头轻吻。
“我已经包好了飞机,沅沅,我希望你能尽快走出来,我不想看你难过。”
我听着他情深似海的话,心中只在冷笑。
明明是早就变了心的人,何必还装出一副在意的样子?
上飞机之前,我想,这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一起旅行了。
刚一落地,傅斯年陪我在海边走着,一边笑,“沅沅,还记得吗?
以前我就是在这里向你求的婚。”
我点点头,语气平淡,“记得,只不过不是从前的模样了。”
傅斯年面色一僵,神情有些不自然,“你觉得哪里不一样?”
我只觉得心中刺痛,很想问一问傅斯年。
他从前假装爱我,向我单膝跪地求婚时,可曾有过一时一刻的真心?
还没等我说话,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人突然叫住了他。
“傅总,助理那边说有紧急工作邮件,需要您过去回复。”
我的目光落在那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身上,她明艳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认出来她就是傅斯年置顶的女人,沈馥雪。
傅斯年皱起眉。
“没看见我在陪我太太吗?
什么事用得着这么急!”
她佯作十分惶恐,语气颤颤。
“事务紧急,再晚,可就来不及了呀。”
傅斯年转身看向我,心虚地捏了捏我的手心。
“沅沅,你先随便逛逛,我去处理一下。”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好,我待会自己回去就可以。”
看着傅斯年的身影远去,我悄无声息跟了上去。
直到我看到芭蕉树下面,他追上了沈馥雪,一把将她扯入怀中。
“馥雪,你偏要跟来,我不得已才要和你保持距离。”
沈馥雪暧暧地软在他怀里,“斯年哥哥,你不是说要陪我完成第四件事吗?
不许说话不算话!”
“以后不要出现在我太太面前了,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我们就去跳伞。”
“都听斯年哥哥的,只不过,现在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办……”他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两人笑着闹着,一边进了旁边偏僻的凉亭里。
而我就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缠绵娇吟的声音。
明明已经决定离开,可此刻心头还是满满的酸涩感。
我仰起头,抹去眼泪,告诉自己,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他落泪了。
回到酒店,助理眼神有些躲闪,“夫人,傅总这几天有些忙……要不然您先回房间?”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
只有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漠不关心的点点头。
至于他是真的忙,还是要去陪沈馥雪,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了。
第二天,傅斯年起来就神情匆忙,对我愧疚地说:“沅沅,公司又有急务要处理,我得先去开个视频会……去吧。”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傅斯年有些怔愣,浮起勉强的笑意,“你先跟着教练去浮潜,等我晚上回来陪你。”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睛,轻笑了一声。
不等了,以后都不等了。
傅斯年没来由的有些心慌,眼底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发觉的不安。
只不过,那抹不安马上就消失不见。
他匆匆起身,离开了酒店。
他和沈馥雪去高空跳伞时,我独自一人来到了最高的海崖边。
海风吹卷起崖上的荒草,了无痕迹。
这里人迹罕至,却有监控记录下一切。
望着悬崖下深不见底的海水,我闭上了眼睛,纵身一跃。
“近海只捞到了夫人的手机,还有,还有被水泡透了的结婚证。”
傅斯年捏着那张照片都已被冲掉,空白的结婚证,只觉得心被狠狠剜去了一块。
他几乎目眦尽裂,疯了一样冲向海边的方向。
不,不可能……他的夫人怎么可能跳海死了?
“沅沅,沅沅,你回来!”
他脱下西装,不顾一切冲进海水里,一边冲进去一边感受着刺骨的冰冷。
陆沅一向体寒,这样冷的海水,她怎么受得住?
眼前逐渐被悔恨的泪水模糊,难怪那天,她看他的眼神那样奇怪。
原来从那时,她早就已经对自己失望了。
岸上仍有许多看热闹的人没有散去。
对他,有鄙夷,有同情,亦有愤恨的讨论。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傅斯年,陆沅真的已经不在了。
带着他们在世间深爱过的证明,从他的身边残忍地消失了。
她不会再说话,不会再笑着吃他做的牛排,笑嘻嘻地夸老公的厨艺天下第一,不会再被他旋转着抱起时,悄悄羞红脸。
更不会再有人记住只属于他们的那些瞬间了。
他一步一步走进更深的海水里,衣服尽湿,步伐也越发沉重。
“沅沅,我错了,真的错了……”傅斯年失魂落魄地倒在海水里,直到被救生员捞起。
他连续发了几天高烧,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再次清醒时,他模糊中听到沈馥雪来了。
她正在阳台上打电话,得意地压低了声音。
“反正他老婆已经死了……只要能让斯年哥哥相信我的抑郁症,非他不可,到时候我就能让他心软跟我结婚。”
“公司现在资金链断了,你要尽快拿捏住他,拿到傅家的资金支持。”
“好了,我知道啦,Daddy,一会他该醒了。”
挂断电话,沈馥雪一转身,恰巧撞上傅斯年阴郁的脸。
她脸色大变,“斯,斯年哥哥,你都听见了?”
傅斯年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迷恋沈馥雪了。
年少的执念,在他摘下月亮的一刹那达到了顶峰,之后则归于平淡。
他渐渐明白,他心目中的白月光也不过是个庸俗势利的女人。
其实这世上仅此一次的真心他也曾得到过。
只不过,被他亲手给弄丢了。
他和沈馥雪提出了分手,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陆沅住过的房间里。
随即而来的,是那些广告屏爆料带来的负面影响,让公司的股票大跌。
而傅斯年却不管不顾,雇了无数艘游轮远洋搜捕,像大海捞针。
只为找到他妻子的尸体。
他亲自驶到碧蓝的大海中央,突然跪在了甲板上,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嘶吼:“沅沅,你回来——”凄厉悲恸的吼声在海上回荡。
无人回应。
随着傅斯年的声誉危机,以及这段时间不问工作的表现。
傅家董事长不肯再让他当继承人,断了他的资金来源。
他就独自驾驶游轮,带上氧气瓶和潜水服,日复一日地在这片海域寻找着。
有一天,他在海底潜水时抽筋,突然没了力气。
即将溺水之际,傅斯年被附近小岛上的一个佣人发现,救了上来。
“先生,醒醒,你没事吧?”
…我从未想过,此生还能与傅斯年见面。
更不知道,他为了找到我的尸体,已经在海上独自驾驶游轮一年。
从前我见傅斯年,如望人间月。
现在,他被出海的佣人发现时,满脸胡茬,蓬头垢面,身上臭不可闻,怎还有矜贵之姿。
见到我,他先是愣怔了许久。
在确定我的身份后,傅斯年眸中霎时噙起泪水,声音悲戚又欣喜。
“沅沅……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为了我这样的人去放弃生命?”
我淡定地笑了笑,挽上身边健硕挺拔的老公手臂。
他是我定制的完美爱人,会百分百忠诚于我。
“是啊,我不仅没死,还如你所见,过得很好。”
傅斯年看着我们牵起的手,愣住了,随即苦笑。
“沅沅,我本以为自己的承受力足够强,直到失去你的那天,我才知道什么是万念俱灰。”
“你是我唯一的软肋,从未变过,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作任何人的替身。”
这些话,若论一年前,或许我还会心有疼意。
可现在,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我摇了摇头,准备转身离去,“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我会找人送你出岛,以后你也不必来了。”
他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叫住了我。
“沅沅,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能原谅我吗?”
“我早就原谅你了。”
我打断了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傅斯年眼底微微燃起光亮,却在下一秒霎时熄灭。
我平静地对视上他的眼睛。
“傅斯年,我原谅你,这样的话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因为早就无所谓了。”
“但你想要的爱,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了。”
傅斯年惘然地呆在原地,又哭又笑。
终于,他还是失魂落魄地离开,坐上了送他回去的飞机。
就在傅斯年回去的第二天,传出了他跳楼自杀的噩耗。
傅家深以他为耻,拒绝让他的骨灰入祖坟,而是在别的地方草草下葬。
而爸爸因为常年抽烟酗酒,没有了妈妈的约束后,越发肆无忌惮,患上了肺癌,发现时已是晚期。
听到这些消息,我的内心出奇的平静。
耳畔响起呼呼的海风声,漫长的冬春季即将结束。
海岛的盛夏就要到了。
空气中弥漫的味道似曾相识,是我和妈妈终其一生共同的向往——那就是自由。
-END-
另一边,叶轻云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后,带走了属于她的股份,还烧掉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
就这样不染尘埃,干干净净的离开了。
等到陆京叙带着女秘书回来的那天,只看到空荡荡的家。
老管家艰难地开口:“陆总,夫人那天独自签下离婚协议之后,晚上突发了心肌梗塞。”
“小姐说,您不接电话,是不想被人打扰,就不必通知您了……”他皱起眉,“夫人死了?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直到亲眼目睹叶轻云的墓碑。
上面黑白的照片刺痛了他。
陆京叙震惊地踉跄了几步,“不可能,我明明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的……”他怔愣了许久,才终于肯相信。
那个陪他从青春到白发,相濡以沫三十载的妻子,真的已经不在了。
他失控地抓住助理的衣领。
“你是活腻了吗?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谁都不告诉我,为什么?”
“您跟林秘书的事,全公司都知道了,都说叶总在跟您闹离婚,以后老板娘肯定是林秘书的……”他松开助理,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上。
平日严肃端方的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如此失态。
陆京叙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都一起走过了这么多年。
为什么说抛下他,就真的这么决绝,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他白手起家,在初建立的企业岌岌可危,最绝望的时候,是妻子拉了他一把,给他带来了一大笔资金。
那时候,他只记得她笑眯眯的眼睛,告诉自己她是攻略者。
“攻略者……就是来帮我的吗?”
“是啊,我会陪着你实现理想,就算所有人都不看好你,我也会一直支持你的。”
而他也信守与她至死不渝的承诺,身边片叶不沾身数十年。
结婚十周年,他事业成功,衣锦还乡,在纪念日晚宴上动情地说:“贤妻扶我凌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
结婚二十周年,他为她买下了一艘豪华游轮,深情款款地以她的名字命名。
因为爱妻的形象,陆氏集团企业声誉随之大涨,实际却并没有记在她的名下。
三十周年纪念日,陆京叙并没有到场,而是被林霜灌醉,一起去了酒店。
年轻热烈的女孩,让他感觉沉寂多年的心重新活了过来。
事后,他有些心虚地向妻子道歉。
“那晚我在加班,实在情况特殊。”
“等我们四十周年,一定大办特办补回来。”
而她只是笑了笑,“不用了。
因为我们不会有结婚四十周年的日子了。”
他以为,他拿家产做要挟,她就会像那些被迫妥协的家庭妇女一样,对他的不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她走之前,也撤股了公司里当初入的股份。
无人知晓,她早已全部抛出变现,转到了女儿的海外账户。
没了那份股份,公司的股票又因为他和女秘书的桃色事件岌岌可危。
祸不单行,陆京叙又意外发现,口口声声说只恋慕他人品的林霜,在妻子去世后,被人拍到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还点了三个男模庆祝。
连日的消沉让他的暴怒甚嚣尘上。
他大吵一架,将林霜解雇了。
而林霜为了报复他,反手就将他们吵架的录音发上了社交媒体,以此讹财。
同时,身心俱疲的他又得到一个噩耗。
“陆总,又出大事了!
小姐她,在巴厘岛跳海了!
尸身都没有捞到……”陆京叙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他只不过是出去放肆了这么一回,老天爷却要这么惩罚他?
不仅带走了他的发妻,连唯一的女儿也要离他而去。
他血压上涌,眼前一片漆黑,瞬间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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