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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结局+番外小说

轻一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谭归凛气势逼人,原本他就高,这么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路吟,压迫感很强。他面色淡然,可眼神却冷意十足。“你们要包养男人,嗯?”不咸不淡的语气,听着却让人有种汗毛竖起来的感觉。韩烟后背发凉,正准备解释,谭归凛把目光投向她,淡淡问:“你有这么伟大的梦想,你哥知道吗?”“归凛哥,你听错了。”韩烟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可怕。眼神冷的要吃人。她急中生智,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放到耳边:“哦,资料在我这里,知道了,我马上到。”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立刻站起来拿起包包:“我有点急事先走了。”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麻溜的跑出去。临走之前给了路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别怪我不仗义,主要她真怕谭归凛。路吟坐在椅子上,怔愣片刻,立刻站起身来:“我也有事,再...

主角:路吟谭归凛   更新:2024-12-31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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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吟谭归凛的其他类型小说《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轻一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归凛气势逼人,原本他就高,这么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路吟,压迫感很强。他面色淡然,可眼神却冷意十足。“你们要包养男人,嗯?”不咸不淡的语气,听着却让人有种汗毛竖起来的感觉。韩烟后背发凉,正准备解释,谭归凛把目光投向她,淡淡问:“你有这么伟大的梦想,你哥知道吗?”“归凛哥,你听错了。”韩烟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可怕。眼神冷的要吃人。她急中生智,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放到耳边:“哦,资料在我这里,知道了,我马上到。”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立刻站起来拿起包包:“我有点急事先走了。”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麻溜的跑出去。临走之前给了路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别怪我不仗义,主要她真怕谭归凛。路吟坐在椅子上,怔愣片刻,立刻站起身来:“我也有事,再...

《明知故陷路吟谭归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谭归凛气势逼人,原本他就高,这么站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路吟,压迫感很强。
他面色淡然,可眼神却冷意十足。
“你们要包养男人,嗯?”
不咸不淡的语气,听着却让人有种汗毛竖起来的感觉。
韩烟后背发凉,正准备解释,谭归凛把目光投向她,淡淡问:“你有这么伟大的梦想,你哥知道吗?”
“归凛哥,你听错了。”韩烟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觉得眼前的男人好可怕。
眼神冷的要吃人。
她急中生智,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放到耳边:“哦,资料在我这里,知道了,我马上到。”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立刻站起来拿起包包:“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麻溜的跑出去。
临走之前给了路吟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别怪我不仗义,主要她真怕谭归凛。
路吟坐在椅子上,怔愣片刻,立刻站起身来:“我也有事,再见。”
拿起包包就准备跑路。
此地不宜久留。
路吟没走几步,服务员过来拦住她。
服务员脸上挂着得的笑容“抱歉,这位女士,你们还没有结账。”
“后面那位先生会结。”路吟抬手指着已经朝她走过来的男人说。
服务员看着眼前帅气逼人的男人礼貌问:“先生,请问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谭归凛懒散的睨了一眼路吟,淡淡回:“我不认识她。”
丢下几个字,他抬步越过路吟,潇洒离开。
“......”
小气鬼喝凉水!
服务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路吟看,面露微笑:“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路吟掏出卡付账。
出来时,司机已经打开车后门,路吟一屁股坐进去。
谭归凛正襟危坐,周身萦绕着一股冷气。
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路吟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拿出手机来看。
车内一度陷入沉默。
眼看着车子往郊外开,路吟忍不住问:“这是要去哪里?”
谭归凛阖着眼睛,闭目养神。
“度假村。”
半晌后,男人惜字如金地丢出三个字。
“我不去。”路吟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麻烦你停路边,我要下车。”
司机师傅专心开车,用别样的眼神望了她一眼。
没有谭归凛的发话,他哪敢停。
“谭归凛,你自己去就行了,带我做什么?”路吟只好把目光转向旁边的男人。
“你让司机停车,我不想去。”
她原本打算去看路放的,恰好今天周末。
男人睁开眼睛,不咸不淡的说道:“想要分我一半财产,这点小事都不愿意陪我做。”
原本她以为谭归凛只是听到后半部分的内容,现在看来他都听到了。
“我那是开玩笑的。”路吟气势弱了。
他微微挑眉,显然不信。
“陪我去,给你钱。”他语调轻缓,慵懒的样子。
提到钱,路吟眼睛亮了。
她语笑嫣然,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只要您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我毫无怨言。”
提到钱,那就另当别论。
见她变脸比翻书还快,谭归凛眸子暗了暗。
“刚刚说不想去的人是谁?”
路吟汲气,勾唇角笑:“刚刚我被鬼上身了,不是我不说的。”
见钱眼开说的就是她。
看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谭归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到弧度。
拿捏她,轻而易举。
一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度假山庄。
路吟跟着谭归凛去了总统套房。
门刚刚关上,男人将她一把抱起来。
“还没离婚就盘算着用我的钱去养别的男人,不愧是你路大胆。”
路吟双脚离地,本能地用手搂着他的腰。
“迟早的事,等离婚之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你管我。”
反正他都听到了,她也不藏着掖着。
此言一出,男人肉眼可见的神色变了,眼底的凉意显而易见。
“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养男人。你还不知道我吗?怎么舍得花钱去做这种事。”
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先服软。
谭归凛睨着她,神色不明,他俯身低头。
与她额头相抵,片刻后沉声道:“一会带你去见个人,事先声明,你不能生气。”
话题转移太快了吧!
他清越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有些撩人。
主要还是他略带商量的口气,让她稍微有点不适应。
“什么人?”她呼吸有点不稳。
这是跟她打预防针。
谭归凛温沉开嗓:“见了就知道了。”
话落,他用鼻尖轻轻的刮蹭着她鼻尖。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是他最喜欢对她做的事情。
以前他最喜欢乐此不疲用鼻尖蹭她鼻尖,享受那一刻温存。
那时,总会给她一种他很爱她,怜惜她的错觉。
事实证明,确实是她的错觉,是她一厢情愿。
痒腻钻心的感觉很快就蔓延开来,引得她身体一阵战栗。
这样的亲昵让她心跳有些加快,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路吟刚刚想要推人,谁料他竟然低头吻下来。
轰一下,她脑子一片空白。
他竟然吻她。

路吟趴在他怀里小声啜泣。
“抱歉,我来晚了。”
他紧紧抱住她,耐心的安抚她的情绪。
此时的徐云洲已经吓得腿软,跌坐到地上,怒不可遏的韩烟扇了他几个嘴巴子,骂他。
“徐云洲,你混蛋,无耻之徒。”
“敢动我家吟吟,我杀了你!”
“今天我不打死你,就不姓韩!”
韩家大小姐养尊处优,备受宠爱,徐云洲不敢还手,只能忍气吞声。
外面的韩驰和林子耀把人赶走后,推开门进来。
见到韩烟还在对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而徐云洲不敢反抗。
韩驰冲过去,把妹妹拉开:“烟烟,好了,先消消气。”
“哥,你放开我,我要剁了这个狗杂碎。”韩烟歇斯底里,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
火冒三丈的她想要挣脱哥哥束缚,抬腿就要踢人,被身高体阔的韩驰抱到一边。
林子耀来到徐云洲面前,冷生道:“徐云洲,你狗胆包天呀,敢动我嫂子。”
“啊......”
伴随着话落,林之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力道很重,徐云洲的头发被扯得生疼,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一样。
吃痛的徐云洲五官扭曲:“林少这都是误会。”
林子耀口气不好:“误会,你还敢狡辩!”
徐云洲矢口否认,反咬一口:“不是我,是路吟,是她勾引我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旁边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韩烟瞬间怒不可遏:“徐云洲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要杀了你。”
要不是韩驰拉着,估计她已经冲过去打死徐云洲这个混蛋。
林子耀用力一甩,徐云洲身子歪到一边:“别以为你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不知天高地厚,再敢胡说八道,我废了你。”
这个人渣,没少惹是生非,他们几个早就看不惯了。
等路吟情绪稳定,谭归凛站起来:“韩烟,带吟吟去你房间换衣服。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说话时,他把路吟扶起来,用大衣将她裹住。
韩烟乖乖听话,过去扶着路吟离开。
因为了解谭归凛,所以她照做。
等两个女孩子离开,韩驰立刻关门,林之耀找了个位置坐下,一副有看好戏的样子。
徐云洲爬起来,跪在地上,望着几步开外气场强大的谭归凛。
“谭先生,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吧!”
眼下保命要紧。
“不是我,真的是路吟她先招惹我,勾引我。她是什么人你们知道......”
谭归凛面色冷沉,晦暗不明的眼神投射过去,地上的男人立刻禁言。
他气定神闲的走过去,一脚踢到徐云洲的胸口处。
只听见一声闷哼,徐云洲倒地不起。
谭归凛这一脚力道极大,地上躺着的男人半天没有反应。
徐云洲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胸口像是被一辆疾驰的卡车撞上,胸腔内炸开,剧烈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呼吸在刹那间被夺走,他像只濒死的鱼,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只能徒劳地感受着那钻心之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谭归凛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伸手一把拽住他的领口,用力一带。
“你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不急不缓的语调,却威慑力十足。
他面色淡然,眼底一闪而过狠厉让人生寒。
徐云洲觉得呼吸困难,他的脖子被谭归凛死死扣着,衣服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脸色苍白,想要反抗,却无能为力。
谭归凛想起路吟瑟缩在一旁,眼中满是惊恐与委屈,满脸泪水的模样。
瞬间他的眼神变得犀利如刀,仿佛能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
紧接着,谭归凛攥紧的拳头朝着徐云洲的脸颊狠狠砸了过去。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屋里面响起来。
徐云洲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五官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变得扭曲。
谭归凛将人拖起来,徐云洲像个破败的木偶般毫无反抗之力。
松开后,徐云洲摇摇晃晃地挣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谭......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但谭归凛的怒火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反而越烧越旺。
他的双眼紧盯着徐云洲,一个箭步上前,紧接着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徐云洲的腹部。
这一脚的力道大得惊人,徐云洲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听起来格外凄厉。
他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脸色惨白如纸。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谭归凛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他大步流星地向前,一把揪住徐云洲的衣领。
骨节分明的双手像是铁钳一般,紧紧地锁住徐云洲,让他无法挣脱。
谭归凛将徐云洲整个人提了起来,使他双脚离地。
“我的人你也敢动,活腻了是吧!”
此时的谭归凛没有平日的沉稳冷静,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徐云洲吞噬。
“我成全你。”

属于他的气息很快在她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谭归凛吻技高超,很快她被亲得意乱情迷。
手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脖子,仰头把自己送过去。
他们曾经彼此熟悉,身体的本能反应直接又诚实。
谭归凛忽然睁开眼睛,一边吻一边看她。沉迷其中的她脸色绯红,有些情动。
一吻结束,他停下来,拉开距离。
彼时的两个人呼吸凌乱不堪。
谭归凛双手撑在身侧,好整以暇看着她:“这么喜欢亲我?”
气息不稳的路吟提醒:“是你主动的。”
这人怪会倒打一耙。
谭归凛伸手摸了摸她潋滟的唇瓣,喑哑开嗓:“刚刚你很投入的样子。”
路吟急忙否认:“我没有。”
他却笑而不语。
理智回归,她望着他:“谭归凛你......”
“什么?”
原本想问他干嘛亲她,可来到嘴巴边上话被她吞咽下去,最后转变为:“亲我这是另外的价钱。”
亲都亲了,不能便宜他。
“好。”
谭归凛勾唇角笑:“财迷。”
话落他伸手抱她下来站好:“你先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晚点带你去吃饭。”
等男人离开,路吟依旧还在回味刚刚的那个吻。
她实在搞不懂谭归凛究竟是什么意思?
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房间里面待着无聊,路吟到外面溜达。
这边景色很美,空气清新。
等她回到房间,谭归凛已经回来。
晚饭时间他们两个出门,包房是提前预定好的。
经过他的介绍,路吟才知道,今天见的人竟然是南城赫赫有名的外科医生,刘文博教授。
从他们的聊天内容里,路吟听了个大概。
这次刘教授受邀过来霖市做学术交流。
今晚的饭局是谭归凛特意安排的。
他一边和刘教授款款而谈,时不时地帮她夹菜。
他细心地把鱼刺挑出来,放到她的碗碟里。虾也是他亲手剥好。
望着他慢条斯理的擦拭手,路吟有些恍惚起来。
天之骄子谭归凛,从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何德何能让他如此。
若是以前,她会感动不已,现在她毫无感觉。
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谭归凛放下杯子,谦和有礼的开口:“刘教授,感谢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麻烦您看看我太太的手。”
闻言,路吟喝水的动作一僵,用讶异的眼神望着他。
所以,这才是他的目的。
刘教授温和慈祥的样子:“谭先生客气。”
谭归凛睨着她,温沉道:“让刘教授看看,他的医术高明,说不定可以帮你恢复。”
路吟本能一僵,自从她回来以后,他们形成一种默契,对她右手受伤的事情只字不提。
原本以为,他漠不关心,想不到他竟然会安排业界最权威的刘教授帮她看手。
她的右手是两年前受的伤。对方目标明确,就是要毁了她的右手。
对于画手而言,毁了她的手,就等于毁掉她的梦想跟未来。
但他们不知道,路吟其实是左撇子,她画画用左手。
刘教授看完之后,信誓旦旦的样子:“你的手只要重新做手术,加上后期康复,是可以恢复正常的。”
听到这话,路吟的眸子明显一亮。
当初她的手因为某些原因,导致没有及时手术所以留下后遗症。
现在听到有恢复的希望,自然又惊又喜。
她不可置信看着医生:“刘教授,这是真的吗?”
“真的,我做手术,你放心。”
刘教授望着她的手,叹息一声:“你的手如果当时立刻做手术,不会留下后遗症。”
“我当时有不得已的苦衷。”路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回忆蜂拥而至,她觉得自己的手好像又开始发疼,痛感从手心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最后停留在心上,锥心刺骨的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那是她人生中最至暗的日子,她失去了太多......
结束饭局,谭归凛带着她回房间。
路吟刚刚坐到沙发上,他俯身靠近,把她困在中间。
“为什么当时没有立刻去做手术?”
两个人的距离近,他俯视着她,带着压迫感。
路吟靠在沙发上,面对他的质问,理直气壮的回:“没钱。”
简单的两个字,让男人身子一怔。
“换个借口行不行!”男人平静无波的语气含着一丝愤怒。
明显在说谎。
他不好糊弄,路吟只好说:“当时我们都要离婚了,我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我花你的钱。”
何况当时她的情况,不能做手术。
谭归凛眸色暗了暗,口吻冷下来:“你的骄傲就这么重要,嗯?”
“嗯,重要。”
一无所有的她仅剩那点可怜的骄傲。
谭归凛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低头想要吻她。
被她歪头避开,他菲薄微凉的唇落到她的脸上。
见她不愿意,谭归凛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加钱。”
听到这话,路吟立刻转过头来。
下一秒,她主动送上轻轻一吻。
看在他帮自己找医生的份上,表示一下。
满意的谭归凛坐直身子,将她搂入怀里,拉起她的右手看。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他的触碰。
细嫩白皙的手心里,一道伤疤盘踞着,有些触目惊心。
他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很疼对吗。”
不敢想,她当时有多疼。
“忘了。”她云淡风轻的说。

路吟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以至于身后的男人何时出现,都没有发现。
谭归凛的出现让她略微有些不自然。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身后的男人面色淡然,自然熟络地帮她扣好。
“没什么。”她快速整理好情绪。
她不愿意说,谭归凛也不继续问。
“需要我帮你调整一下吗?”谭归凛深邃的眼眸盯着落地镜里面的女人看。
她身上没有穿其他衣服,亭亭玉立,身材曼妙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轻轻一拢便能环住。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肌肤宛如凝脂,温润而又迷人。
精致的五官搭配着这无瑕的肌肤,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路吟睨着镜子里面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的男人,淡漠开口。
“当然,麻烦谭先生了。”
他坦坦荡荡的样子,路吟也落落大方地接受。
没有料到她会如此坦然丝毫不扭捏作态,谭归凛明显一愣,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落下来时,温热的触感让原本淡定从容的路吟身子慕地紧绷,呼吸一顿。
他好整以暇看着眼前的脸色绯红的女人:“这么瘦,该有肉的地方也没少。”
男人帮她调整好之后,即客观又真实的评价一句。
路吟心跳有些快,呼吸沉了几分:“看谭先生的熟练程度,这几年你没少帮女人弄。”
熟能生巧,他还挺会的。
此言一出,谭归凛凑到她耳边调笑,温沉开腔:“自己的醋都吃,嗯?”
他以前没少帮她脱,帮她穿。
路吟现在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跟西装革履的男人比起来,视觉冲激过于强烈。
转过身的她与他对视:“别告诉我这么多年你一直守身如玉。”
话落,她走过去拿礼服,自己动手穿。
鬼才会信。
谭归凛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纤细窈窕身影,黑眸染了几分欲,喉结滚动,他不自觉得吞咽口水。
他阔步走过去。
站到她身后,温柔的将她的长发顺到前面,帮拉后背的拉链。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会做违背道德和法律的事。”
他的别有深意路吟装听不懂,嘲讽着:“你这话说出来不心虚吗?法外狂徒。”
闻言,谭归凛没有忍住笑出声。
忽略她的讽刺,他伸手帮她整理头发:“以后不方便的事情都由我来做。”
转过身的路吟面色始终淡淡的,拒绝:“不需要。”
不管是同情,弥补,亏欠,她统统不需要。
当然,钱除外。她最喜欢钱!
语毕,她转身离开。
化妆师已经等候多时。化完妆,两个人一起出门。
半路的时候,路吟的手机响起来,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脸上的神色瞬间冷沉下来。毫不犹豫的将电话掐断。
左手死死握住手机,因为用力过度,指节发白。
第二通打过来,被她挂断时,谭归凛问:“谁打的?”
能让冷静自持的她情绪变化,肯定不简单。
“陌生号码,估计打错了。”路吟声音冷冷的,没有什么情绪。
面上虽无异,可她在心里已经把对方骂了一遍。
梁珵舟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
一直阴魂不散......
谭归凛侧目而视,睨着她的侧脸,半信半疑:“把他拉黑,免得影响你。”
“嗯。”
......
霖市名门望族排行榜上,首屈一指的是谭家,位列第二的是韩家。
之前排名第三的梁家被谭归凛赶出霖市,现在温家排行第三,而林家位居第四。
韩父的生日宴会办的极为盛大,参加的都是这座城市有头有脸的人。
豪华别墅里,筹光交错,热闹非凡。
谭归凛带着路吟一同出现时,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射过来。
毕竟,已经消失两年不见,听说死于非命的谭太太竟然奇迹般的活着回来。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忽略不计那些审视鄙夷的目光,以及他们的窃窃私语和指手画脚。
路吟淡定从容的挽着他手臂走进别墅里。
跟韩父韩母打过招呼,送完礼物之后,路吟找了一个借口出来透气。
谭归凛要应酬,这种场合不适合她。
望着人群里鹤立鸡群,游刃有余应付自如的男人,她眼底全是欣赏与欣慰。
如今的谭归凛已经站在金字塔顶端,睥睨一切。再也不是当初刚刚接手谭家时,如履薄冰危机四伏的男人。
现在的谭归凛,无人能敌。
两年时间,一晃而过,他们都不在是从前的样子。
谭归凛风光无限,她破碎不堪。
隔着远远的距离,谭归凛站在最中间的位置,旁边簇拥着一群阿谀奉承,巴结讨好他的人。
不知是不是有所感应,原本在谈话的谭归凛抬眸看向这边。
隔着人群,四目对视。
路吟平静如水,淡漠疏离。
只见谭归凛说了句话,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她走过来,齐刷刷行礼,恭敬的喊她“谭太太”。
有些受宠若惊的路吟怔愣片刻,微微颔首示意。
里面大部分人都是非富即贵。
这些人打从心底里瞧不上她,对她嗤之以鼻。
怎么两年不见,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等那些人先离开,谭归凛走到她身边,自然牵起她的右手:“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

房间里面安静得出奇,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那我可以利用这个身份为所欲为吗?”
既然已经心照不宣,路吟也就不藏着掖着。
“可以。”
他答应得爽快,这让路吟有点意外。
谭归凛大手摩挲着她细软白嫩的下巴,补充一句:“不过要看你表现。”
这句话无疑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至少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距离太近,他俊逸的脸庞映入眼帘,让她觉得呼吸困难。
路吟不动声色的拨开他的手,靠回去,冷漠道:“答应的这么爽快,你就不好奇我想做什么?”
近在迟尺的距离,谭归凛意味不明的睨着她,十分配合:“你想做什么?”
“回来算账。”
反正逃不过他的眼睛,她直截了当。
谭归凛不置可否的样子。
“白家最近有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想跟你的公司合作,你能拒绝吗?”
听说白荷费尽心力,一心扑在这次的合作上。
“可以。”谭归凛没有犹豫。
路吟继续:“两年前绑架我的那些绑匪全部被灭口,无一生还。帮我查查是谁做的?”
当初知道她地址的人只有李丽,那晚在她的恐吓逼问下,李丽已经坦白。
她只跟徐云洲一个人说过路吟的住址。就凭他们之间那点小恩怨,不至于下死手。
何况以徐云洲的能力,不可能做得如此干净利落。
想必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提及那场绑架,谭归凛神色瞬间冷沉下来,他神色不明,似在思考什么?
“好。”
半晌之后,他淡淡吐出一个字来。
那场绑架,是他们之间不能提及的过往,气氛骤然变得冷凝。
望着眼前一语不发的深不可测的男人,路吟眸色一沉:“我困了。”
房间里面陷入漆黑,男人伸手过来,探入她的脖颈下,另一只手将她捞过去,抱着。
路吟乖觉地靠在他的怀里,并没有抗拒。
深知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谭归凛有洁癖,别人染指过的东西,他绝对不会碰。
两年前那件事情,是挡在他们之间的横流,将他们彻底分隔阻断。
如今的他们,就像是等号,看似非常靠近,实则隔着距离。永远不会相交,无法触及彼此。
男人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长臂圈着她娇软的身子。
属于她的馨香瞬间落入鼻间。
“今天温妤来公司找我,是公事。”
黑暗里,男人醇厚好听的嗓音沉闷响起。
路吟怔了片刻后,随即反应过来。
他这是在跟自己解释,白天她在公司门口撞到他和温妤的事情。
是担心她误会吗?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误会,也不在意。
现在,这些与她无关,都不重要了。
“哦。”
男人紧了紧手臂,叹息:“你是路吟吗?”
一句话,让路吟觉得莫名其妙,她仰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不是路吟,那你抱着的是鬼吗?”没有忍住的她回怼一句。
过去的路吟确实已经死了!
男人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重新摁到怀里:“我现在抱着的是一个道行很深,能勾魂摄魄的女妖精。”
没什么困意,路吟跟他胡说八道:“我要是变成鬼,肯定每晚都来找你,吓你,让你夜不能寐。”
闻言,他闷笑出声:“那我一定好好待你,让你舍不得离开,乖乖留在我身边。”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回:“谭先生果然另类,口味如此独特,不要美女,要女鬼。”
“没办法,谁叫我喜欢,就爱好这口。”谭归凛嗓音温沉,带着一丝笑意。
路吟窝在他怀里,忽然认真起来:“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在一起,结局必然是悲剧。”
她的意有所指,谭归凛自然懂。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而且人定胜天,事在人为。”
路吟听到这话,只觉得非常......讽刺。
她试过了,最后一败涂地。
难得一夜无梦,她睡了近一年以来最好的一觉。
吃早餐时,谭归凛告诉她:“晚上陪我去参加宴会。”
放下手里汤勺,路吟望着对面的男人。
褪去西装革履精英装扮,一身休闲装的他平添了几分柔和。
“不去不行吗?”
男人微微掀起眼帘:“今晚是韩驰父亲的生日。”
昨天韩烟跟她提过,不过被她忘了。
谭归凛跟韩驰是好兄弟,而路吟跟韩烟是姐妹,去参加理所应当。
傍晚时,路吟站在衣帽间里换礼服。
衣服是谭归凛让人准备的,全球限量款,价格不菲。
内衣搭扣一直扣不上,路吟有些气恼。
尝试几次失败后,只得放弃。
关于右手废了,已经不能恢复正常这件事,她还是没有完全适应。
当她轻轻摊开手心,一道疤痕蜿蜒其上,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那疤痕微微凸起,在细腻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似一条浅粉色的小蚯蚓,安静地卧着。
它是无法抹去的印记,似在提醒着她那段痛苦的记忆。
平时倒也不影响生活,只是有时候确实不方便,比如现在。
她用了两年的时间,还是没有完全适应习惯。
平时因为不方便,她干脆不穿内衣,所以她总是穿着空松的外套,用来遮掩。
今晚需要穿礼服,不穿不行,衣帽间里面找不到抹胸和胸贴。
“我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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