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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白月光大周无删减全文

大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朝驸马被休一事,终于在京城传开。有人说驸马和苏廷尉的小姐有了私情,这才使得公主一怒之下赐了休书。流言之广,不输给当时处在风口浪尖的我。沈渊神神秘秘地过来汇报。“卑职在这里面添了一把火。”是了,也该扩散扩散。让这谣言传得更广,直到传进皇宫,成为大臣窃窃私语的谈资。那日下了朝,苏廷尉铁青着脸。我自他身侧擦肩而过,面对苏廷尉的行礼,视若无睹。能替女儿把脏水泼给我。就该想到会有被反噬的这一天。见了皇兄,将招贤大会的题目和用意说给他听,换来一个好字。“扶摇,只管放心去做,大周朝的文政也该有些新模样。”得了圣旨,我便心安了。只是有人的好日子过到头了。沈渊端着一副八卦的模样,来我府上喝茶。“公主,卑职那好弟弟被卷铺盖赶了出来,这事你可知?”他说...

主角:白月光大周   更新:2024-12-31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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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白月光大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大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朝驸马被休一事,终于在京城传开。有人说驸马和苏廷尉的小姐有了私情,这才使得公主一怒之下赐了休书。流言之广,不输给当时处在风口浪尖的我。沈渊神神秘秘地过来汇报。“卑职在这里面添了一把火。”是了,也该扩散扩散。让这谣言传得更广,直到传进皇宫,成为大臣窃窃私语的谈资。那日下了朝,苏廷尉铁青着脸。我自他身侧擦肩而过,面对苏廷尉的行礼,视若无睹。能替女儿把脏水泼给我。就该想到会有被反噬的这一天。见了皇兄,将招贤大会的题目和用意说给他听,换来一个好字。“扶摇,只管放心去做,大周朝的文政也该有些新模样。”得了圣旨,我便心安了。只是有人的好日子过到头了。沈渊端着一副八卦的模样,来我府上喝茶。“公主,卑职那好弟弟被卷铺盖赶了出来,这事你可知?”他说...

《驸马将我丢给山匪后,我送他一纸休书白月光大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当朝驸马被休一事,终于在京城传开。
有人说驸马和苏廷尉的小姐有了私情,这才使得公主一怒之下赐了休书。
流言之广,不输给当时处在风口浪尖的我。
沈渊神神秘秘地过来汇报。
“卑职在这里面添了一把火。”
是了,也该扩散扩散。
让这谣言传得更广,直到传进皇宫,成为大臣窃窃私语的谈资。
那日下了朝,苏廷尉铁青着脸。
我自他身侧擦肩而过,面对苏廷尉的行礼,视若无睹。
能替女儿把脏水泼给我。
就该想到会有被反噬的这一天。
见了皇兄,将招贤大会的题目和用意说给他听,换来一个好字。
“扶摇,只管放心去做,大周朝的文政也该有些新模样。”
得了圣旨,我便心安了。
只是有人的好日子过到头了。
沈渊端着一副八卦的模样,来我府上喝茶。
“公主,卑职那好弟弟被卷铺盖赶了出来,这事你可知?”
他说,苏廷尉给丞相修书一封,要求丞相府三媒六聘,让沈家二公子上门求娶苏家长女。
丞相夫人横眉冷对,派人将苏家传话的家仆赶了出去。
丞相更是连连摆手:“什么沈家二公子,无稽之谈。”
看来是否定了和沈旬的父子关系。
有关驸马和苏芸的事,也被说书人编成了回目,每日在茶楼卖票。
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原本要联姻的周将军次子气地撕了婚约,另觅良缘。
住在丞相府阁楼的沈旬也被撵了出来,再无居所。
明明可以享清福的两个人。
到底是没那个好命,怨不得人。
我吹了吹杯口浮着的茶叶,看那沈渊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这……沈旬也递了参加招贤大会的拜帖,公主可还让他前来?”
正合我意。
“自然可以,我们没有拒绝他的道理。”
从前,沈旬总是哀叹时不我待。
说是身份和皇权压得他抬不起头,更没有地方施展才干。
我便在信里安慰他的文笔和风采。
又偷偷替他安排一些差事,满足他的做官心理。
可事实上,沈旬的诗文本领还不如我那八岁的皇侄。
更不必说出口成章。
在暖香阁里见惯了朱门酒肉臭,便以为世上再无对手。
还没彻底取得丞相信任,便大张旗鼓的许诺苏芸余生姻缘。
也该让他见一见世面。
好知道,这世上能人辈出。
宫里不缺他这一位平庸的文人。
公主府也不缺一位脾性古怪的驸马。
沈旬,你也该摆清自己的位置了。
再见沈渊,他已成了文官。
皇兄御赐的,虽说品阶不高,却在他丞相父亲那里得到了许可。
为表感谢,他给我寻来几个干净的男宠。
“还请公主笑纳。”
等我回到府邸时,看见的便是门前四位模样各异的公子。
都很年轻,都很俊俏。
比起沈旬,更是姿色不凡。
所以原本候在门边的沈旬,面色戚戚,哀怨地看了我一眼。
“原来公主还是喜欢这样的……”
也不知他悟了什么,转身便走。
那四位公子随我进府,如同等候赐名的妃子,恭恭敬敬地跪在我身前。
绿珠倒是看直了眼。
也不知沈渊从哪寻来的好苗子,的确不是暖香阁的相公可比。
无论是身姿还是谈吐,都非寻常之人。
不要白不要。
我笑纳了。
皇兄听闻此事,非但没怪罪,反而夸沈渊送的好。
“身为我大周朝唯一的公主,多几个郎君贴身伺候,不算什么,早该如此!”
于是我心情一好,按照“花红柳绿”四个字给他们四个取了名。
那日柳儿从前院来,说是苏家小姐拜见。
许久没听说过苏芸的消息。
再见面时,她像是病入膏肓。
“求求公主开恩,救救臣女吧……”
她跪在我身边,声泪俱下,诉说着她的不幸。
周将军撕毁婚约之后,京城里有关他们俩的谣言尽人皆知。
无人再敢娶苏家长女。
而苏芸心系着的沈旬,早就被丞相府扫地出门。
他自己的生计尚未可知,更不必说上门提亲。
苏廷尉恼了火,势必要将苏芸嫁出去。
最近听说李将军要纳妾。
那李将军年过五旬,大腹便便,的确不是良人。
难怪苏芸哭成这副样子。
恍然间,我看见了她小时候替我罚抄的模样。
何以至此呢?
“苏芸,是你先不信任本宫,更不在乎你我之间的情谊。”
“嫁娶之事虽然私密,可本宫是当朝公主,有赐婚的权利。”
“你明明可以求助本宫,却偏偏选择与驸马私会,还泼本宫的脏水。”
“事到如今,你想让本宫怎么帮你?”
我挥挥手,让柳儿扶她起身。
天作孽,犹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苏芸跌坐在椅子上,笑的悲切。
“公主,你可知沈旬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
见我不答,她便自说自话。
“他日日在暖香阁门前跳着不合时宜的舞,只盼着哪一日公主路过此处,为他赎身。”
“可公主这里颜色正好,我想,他是等不到了……”
看着苏芸踉跄出门的背影,我终于开口。
“你若真不愿嫁,本宫倒有一计,只是你终身不可再回京城。”
看着苏芸期望的眼神,我笑了笑。
“本宫可以送你去南安寺带发修行,赎罪祈福。”
她一瞬间变得黯然失色。
口中说着谢过公主好意,便匆匆离去。
身旁的柳儿扬唇一笑。
“公主,依我看,她根本不是求您帮忙,而是想让您赐给她个好姻缘。”
明眼人都能看出的道理。
这二人当真适配,一心只想富贵,却不想付出代价。
“你说得对。”
我打个哈欠,躺回庭院当中的摇椅上,看着云拂过天空。
这样好的天色。
本宫自然要慢慢看。
我是被公主赎回去的男宠。
公主府里人人拿我当下贱的相公,虽是驸马,却总拿异样的眼神看我。
这种目光,自小便如影随形。
可我不接受。
好在公主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
她勒令下人对我恭敬,更是每逢出席酒会都带上我,给足了体面。
但,人的胃口总是越撑越大的。
我发现,只要对公主欲拒还迎,她便什么都能妥协。
我可以尽情享受权利带来的尊严。
这很好。
唯一可惜的是,驸马不能做官。
在重新遇见苏芸时,这种遗憾更强烈了。
听着她诉说不愿嫁的痛苦,一瞬间,我与她感同身受。
想来那些偷偷塞进来的书信,也是她所赠。
原来儿时曾帮助过我的姑娘,早已对我芳心暗许。
可,我还有公主。
她待我很好,我不能做背叛她的事。
于是我一步步设下暗棋,逼着那所谓父亲认下我。
只要有了足够的地位,婚姻之事,便可以自主。
若是当妾……想必苏芸也是情愿的。
听说公主最近要赐我一座新宅。
将来把苏芸养在那边,也算合适。
可,一次流寇突袭打乱了我的计谋。
公主忽然对我冷落了。
府内的下人们也发现了这一点,开始对我怠慢。
被人抛弃的恐慌再一次袭来。
我一次次刻意出现在扶摇面前,期望她能像以前一样,哄我求我。
但是没有。
哪怕我穿着薄纱卖弄着身子,她也只是冷笑。
原来她都知道了。
名声对公主来说,的确重要,可她的权力能杀人,苏芸不能。
不过是一些谣言,伤害不到公主什么,过去也就是了。
我本以为,公主可以理解我的善心。
可她却赐了我一张休书。
怎会如此?
原来这就是皇家的宠爱。
来如潮水,去如骤雨,砸得我不知今夕何夕。
好在,我还有丞相府这条退路。
可有关我和苏芸的谣言一时间拔地而起。
原来被人构陷是这种滋味。
难怪,难怪公主那样愤怒。
我之前筹谋的一切,瞬间化作泡影.
那个老匹夫翻脸不认账,连亲儿子也能视作陌生人。
当真无耻下贱。
不过没关系。
公主设下的招贤大会,我一定能大放光彩。
可,她说我华而不实。
那熟悉的字迹一瞬间让我忘了一切。
竟然和芸儿给我的情书,是相同的字迹。
我再也走不稳路,被奴仆请到台下,耳朵里是不断的轰鸣。
那些才子敢议政事,我在扶摇的眼里看见了赞赏。
原来曾经那些鼓励我的话,也出自公主之手。
原来这世上的能人志士不止我一个。
可我却一直以为她看不起我。
悔之晚矣,便是如此。
可一切都不能从头再来。
我每日候在公主府门前,只期盼她能心软一次。
可,我看见了四个模样俊朗的男宠。
他们比我更要好看一些。
我笑得凄凉:“原来公主还是喜欢这样的……”
如果我也回到当初,她是不是就能多看我一眼?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暖香阁。
妈妈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我也不再需要什么尊重。
我穿上之前的薄纱裙,跳起浪荡的舞,引得过路人注目。
有不少客人想让我近身伺候。
都被我以抱恙推却。
我不知疲倦地在门口跳着舞,可,扶摇一次都没再出现。
她好像彻底忘了我。
我只能做着赎身的梦,跳着孟浪的舞,一次又一次。
周而复始。
而这一切,都是报应。
招贤大会当日,我一眼瞄见角落里的沈旬。
面色惨白,疲态尽显,穿的还是我曾替他量身定做的衣袍。
饶是如此,腰杆仍旧挺得直立。
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样。
抽签决定顺序时,他迫不及待地冲到第一位,朝我伸手。
“请公主赐签。”
倒是好运气,抽中了第一位。
可惜只用在了抽签上。
看见题目时,沈旬有些得意。
他哀哀怨怨的诉苦一番,作出来的文章依旧是时不我待那一套。
伤春悲秋,感慨的是去日无多。
可除了以景衬情,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
我要的是敢论政事,可议史实的文章。
于是我写下四字批言,交由沈渊,再递到他手上。
——华而不实。
沈旬捧着那张纸,像是被钉死在原地。
也不知是因为我的批言失落,还是认出了我和那情书一样的字迹。
可我没空欣赏他的表情。
抽签还在继续,能人志士越来越多,也有人以此为论点,提出对制度更新的建议。
总之,都比沈旬的无病呻吟好得多。
一直到金乌西沉,沈渊将他整理好的名单呈上来。
而抄录官也呈上手抄的文章。
我点点头:“明日我会拿给皇兄过目,由他来决定名次。”
沈渊得了我的示意,一挥手,众人各自散去。
唯独沈旬。
他像是失了魂一样,仍旧坐在角落,对奴仆的提醒恍若未闻。
直到绿珠扶我起身。
沈旬像回神一样,猛然冲到我面前,吓得沈渊慌忙挡住。
“你这疯子想做什么?”
“原来那些情书,全是出自公主之手,是我误会,是我误会了……”
说着,沈旬掩面而泣。
“也是我一意孤行,方才落得如此下场。”
“公主,这是我的报应,我愧对你的真心。”
“只是不知,现可否还有挽回的机会……”
他绕开沈渊,来牵我的手,却被绿珠狠狠打了过去。
“呸,脏心烂肺的东西,不过是万事皆空,才想起我家公主的好。”
“少在这惺惺作态了,真是令人不齿!”
沈渊也冷笑一声:“弟弟一向稳操胜券,怎么没给自己算算前程?”
他二人合起来嘲讽,放在以前,沈旬早就拂袖而去。
可他只是看着我。
像在等一个可以转圜的余地。
不过,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
“无处可去了沈旬?你身上那点银子,只够在茶楼酒肆住三天。”
他点点头:“多谢公主体恤,不过……”
“说什么体恤不体恤,如今看来,暖香阁正适合你这伤春悲秋之人。”
“早些回去吧,晚了妈妈又该不要你了。”
我转过身,朝沈渊一点头。
“新开的那家望江楼,厨艺不错,我让人订了一桌送到丞相府,算作今日的犒赏,早些回去吧。”
说罢,我挽起绿珠的手,打道回府。
饭后沐浴时,听前院的婢女说,沈旬在公主府门前跪了一夜。
任凭旁人怎么劝,也不起身。
我冷笑一声。
迟来的歉意,并非真心实意。
是他害怕自己到了穷途末路,再难翻身。
“去,告诉沈旬,若是再不走,明日被皇兄以骚扰公主的罪名砍了头,黄泉路上可别怪本宫。”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沈旬便没了踪影。
跑得倒是快。
地上只留下几封书信。
婢女呈上来,我看也没看,只是挥挥手。
“拿去给厨子当引柴的燃料吧。”
迟来的心意没有用,信也一样。
我在去庙里还愿的路上,遇到了流寇。
夫君为救被挟持的白月光,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赎金可以拿到的更多。”
后来京城里都传言公主失了名节。
还是驸马心善,不嫌公主污秽,还让她坐稳正妻之位。
驸马变得更加理直气壮:“能保全苏姑娘的名声,也算公主行善积德了。”
我笑了,转身便让人把他扔回暖香阁,继续脱衣卖唱。
“真当本公主是菩萨心肠?既然劫数已过,你,我不救了!”
……
我是大周最受宠的嫡公主扶摇,自小便被父皇母后以及皇兄捧在手心。
三岁那年我大病一场,父皇母后大赦天下为我祈福,诵经的老和尚说我及笄这年会有一劫。
只有救苦救难,方能化解。
我冥思苦想,却始终想不出来该做点什么,才能算得上救苦救难。
直到路过暖香阁时,一下就看中了被妈妈押跪在地,男扮女装的沈旬。
劝人从良好像也算功德,何况还是这样清秀的公子。
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被辱,不顾皇兄阻拦,执意要沈旬做我大周朝唯一的驸马爷。
按理来说,被公主看上将是何等的风光。
可沈旬看起来并不开心。
我便私下派人去查他的身世,发觉他竟是丞相和婢女风流一夜的私生子。
丞相之子,虽是庶出,可也继承了老丞相的惊世才华,本可在朝堂上大展拳脚,最后却因得罪主母,流于烟花之地。
如今还要委身于我,想必他委屈坏了。
所以沈旬遇上流寇的第一反应,是推我出来以命抵命。
只为了救苏芸。
一同去庙里还愿的苏芸,是苏家长女,也是我幼时闺中最好的玩伴。
只是金钗之年后,便少了来往。
今日同去,也是在途中巧遇,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流寇认出了我的公主身份,不敢近前,便只能挟持苏芸。
但沈旬却比我还着急。
他护着苏芸,却一掌将我推倒在地。
“她是当朝唯一的公主,你们挟持她,要比挟持苏姑娘拿到的银两多。”
闻言,我的心一瞬间如坠冰窟。
原来在他眼里,我还不如苏芸重要。
他竟厌恶我至此吗?
“你当我们傻啊?伤了公主岂不是杀头之罪!”
“拿钱也得有命花才行!”
那流寇砍刀一挥,苏芸吓得几乎昏厥。
我被侍女绿珠护在身后,稳了心神,“要多少?”
“二百两白银,五十两黄金,还有几匹快马!三个时辰内交货!”
说着,便要带苏芸走。
沈旬急切地扯住我衣袖:“公主,您快想想办法!”
我冷冷甩开他,拍拍手,树影里飞出几支冷箭,正中几名流寇的心间。
这股流寇也是莽撞,也不打听打听,我扶摇公主什么时候出门不带影卫侍从?
今日是我去南安寺还愿之日,及笄已过,却无劫难,想来是救苦有了因果。
上轿子时,我将沈旬赶了下去。
看着他面色戚戚,我忽然记起一件小事。
今日偶遇,并非巧合。
他十岁时被丞相夫人赶出府邸,在路边当乞丐。
而苏芸曾笑着和我说,她给了路边模样俊俏的小乞丐几块枣花酥。
一切仿佛都在冥冥之中注定。
原来只因为别人的几块枣花酥,他便可置我于死地。
是我愚钝,成婚三年,直到今日才看清沈旬的真心。
仗着连续几年的宠爱,沈旬反倒和我耍起了性子,他借着照顾苏姑娘的由头,上了苏芸的轿。
绿珠气摔了手帕,“早知就不该带着她一起来!害得我们公主平白受辱!”
我释然一笑:“别气,你前些天不是问我,赐给驸马爷的新府邸该起什么名字吗?”
那庭院修的风雅别致,本该是我来讨沈旬欢心的。
听着后面轿子里传来的娇笑,想必苏芸已经悠悠转醒。
沈旬,原来你并不清高,也不是天生的冰山。
只是对我没有好脸色罢了。
纵使我对你千般真心,也比不过那几块枣花酥。
“回去之后,吩咐匠人,匾额上改成芳菲书院。”
“这样好的院落,不珍藏一些书来看,实在可惜。”
“那府邸,改成本公主的藏书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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