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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乔女小说结局

凌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开到荼蘼花事了。我红着脸趴在凌曜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其间宫女来送了四五次水,不乏有几个年长的嬷嬷,以鄙夷的眼神相视,骂我狐媚子。我知道,她们都是贵妃的眼线。前夜我入宫献舞,就已经成了贵妃的眼中钉。偏生后又得了凌曜盛宠,更令贵妃提防。“乔娘,孤真是爱极了你。”凌曜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我的发丝,感叹道,“美人如刀,倾城祸国。”“孤往日不将此话放在心上,如今来看,方知古人言未必皆迂腐,世间真有媚骨如卿卿。”我娇嗔地瞥他,“陛下别这么说,不然乔娘就要被人骂成妖妃祸世,这等罪名,乔娘可担待不起。”凌曜闻言轻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乔娘生气的模样,真真令人怜爱。”“陛下,都天明了,您该早朝了。”我故意装着柔弱无力,拿过凌曜的袍子,替他穿衣...

主角:凌曜阿乔   更新:2024-12-29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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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曜阿乔的其他类型小说《舞姬乔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凌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到荼蘼花事了。我红着脸趴在凌曜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其间宫女来送了四五次水,不乏有几个年长的嬷嬷,以鄙夷的眼神相视,骂我狐媚子。我知道,她们都是贵妃的眼线。前夜我入宫献舞,就已经成了贵妃的眼中钉。偏生后又得了凌曜盛宠,更令贵妃提防。“乔娘,孤真是爱极了你。”凌曜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我的发丝,感叹道,“美人如刀,倾城祸国。”“孤往日不将此话放在心上,如今来看,方知古人言未必皆迂腐,世间真有媚骨如卿卿。”我娇嗔地瞥他,“陛下别这么说,不然乔娘就要被人骂成妖妃祸世,这等罪名,乔娘可担待不起。”凌曜闻言轻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乔娘生气的模样,真真令人怜爱。”“陛下,都天明了,您该早朝了。”我故意装着柔弱无力,拿过凌曜的袍子,替他穿衣...

《舞姬乔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开到荼蘼花事了。

我红着脸趴在凌曜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其间宫女来送了四五次水,不乏有几个年长的嬷嬷,以鄙夷的眼神相视,骂我狐媚子。

我知道,她们都是贵妃的眼线。

前夜我入宫献舞,就已经成了贵妃的眼中钉。

偏生后又得了凌曜盛宠,更令贵妃提防。

“乔娘,孤真是爱极了你。”

凌曜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我的发丝,感叹道,“美人如刀,倾城祸国。”

“孤往日不将此话放在心上,如今来看,方知古人言未必皆迂腐,世间真有媚骨如卿卿。”

我娇嗔地瞥他,“陛下别这么说,不然乔娘就要被人骂成妖妃祸世,这等罪名,乔娘可担待不起。”

凌曜闻言轻笑,刮了一下我的鼻尖,“乔娘生气的模样,真真令人怜爱。”

“陛下,都天明了,您该早朝了。”

我故意装着柔弱无力,拿过凌曜的袍子,替他穿衣。

凌曜张开手臂,颇惬意地享受着。

他状似无意地道,“孤近日越发想效仿玄宗。”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可不想做杨妃。

明明有自己的如意郎君,却被玄宗强掳入宫,最后还落了个魂断马嵬的下场,多惨。

好不容易送走了凌曜,我坐到铜镜前整理仪容。

用了一整盒粉膏,遮盖好了颈上的痕迹。

殿外来了嬷嬷敲门,“乔贵人,贵妃娘娘请您过去。”

我心中冷笑,并不意外。

从前在勾栏时,我便听闻贵妃善妒,不许皇帝轻易纳新嫔妃。

她仗着自己家世优越,在后宫中亦横行霸道。

传闻当初先皇后难产,便是贵妃动的手脚,害其失子哀恸,早早仙逝。

如今我不过入宫两日,她便沉不住气了。

贵妃住在顶奢华富贵的储秀宫,我一进去,就被嬷嬷擒住肩头,强硬地摁在地上磕头。

贵妃坐在檀木椅上,悠闲地喝着茶。

她下首还坐着个女子,很面生,约莫是哪个攀附她的不得宠小妃子,义愤填膺地骂道,“吊梢眼儿狐媚相,一副不安分的妓子样,也敢勾引陛下,真真不将我们娘娘放在眼中!”

“听说你从前还是春莺楼的舞女,那种腌臜地方的女人,不怕污了陛下龙体?”

贵妃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又拿乔地呵斥道,“好了,她到底是个贵人,与你平起平坐,你这样说话,也不怕坏了姐妹间和气。”

“娘娘您不知,妓子舞女乃下九流的玩意儿,您屈尊见她,便是给了天大的面子。”

两人一唱一和,自认为将我羞辱得体无完肤。

可她们不懂。

委身勾栏十年,比这难听一万倍的话我都听过。

到底是官家出身的小姐,不懂杀人诛心的厉害。

贵妃眉眼讥诮,打了个哈欠,“真累人,本宫乏了,你回去吧。”

“明日卯时,照例来储秀宫请安,可记否?”

我顺从地答了声是。

贵妃忽又想起些什么,拍了拍手,嬷嬷端来一碗汤药。

她笑眯眯地盯着我,“乔贵人侍奉陛下辛苦,本宫特地炖了一盅上好燕窝,专门给你补身子。”

那碗中汁水漆黑滚烫,冒着极浓的苦气,哪家燕窝会这样?

我眼中一冷,心知肚明。

不过是话本之中最常见,避子汤尔。


凌曜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呵斥我,话到嘴边,又生生绕了个弯儿,“听他们有什么好,乔娘不如自成其主角也?”

而后,又佯装无事地吻了吻我额头。

个中心虚,不必多言。

我心中已有了盘算,这种境地,绝不能将凌曜逼得太紧。

偃旗息鼓时,我趴在凌曜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下月,是孤生辰。”

凌曜轻声道,“孤想看乔娘跳霓裳羽衣。”

我抬眼,盯着他线条好看的喉结,呢喃道,“乔娘不喜欢霓裳羽衣。”

“胡旋也好看呀。”

凌曜笑了笑,“好罢,只要是乔娘,如何都好看。”

我闭上眼,锁住水光盈盈。

凌曜永远不会知道。

我从前,最爱的便是霓裳羽衣。

我的霓裳羽衣舞,只跳给周承光看。

没等到帝王生辰,先等来了贵妃母家的造反。

金陵王氏,百年望族,声势浩大的一场“清君侧”,却祸害百姓无数。

凌曜大怒,先杀贵妃,将其首级挂在京城墙上三日,后诛贵妃之父,扬言再灭王氏九族。

我有心救贵妃,奈何凌曜心硬如铁,毫无转圜之地。

贵妃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

原来昔日美艳无双的女人,也会形容枯槁如骷髅恶鬼。

王袅袅杜鹃啼血,“凌曜,你不忠不义、刻薄寡恩,来日必堕幽冥鬼蜮,永世不得超生!”

凌曜淡定自若,唇边似有讥诮。

看吧,所谓帝王恩宠,不过过眼云烟。

即便是专宠多年的贵妃,也不例外。

凌曜搂着我,吐字极轻,“乔娘别怕,孤永远不会伤你。”

又轻叹一声,“所以,你要乖,一定要乖一些。”

我居于深宫,鲜少闻宫外战事。

有几次忍不住问凌曜,他都避而不谈,笑着抚我的发,“那些蝼蚁,孤动动手腕便能捏死,乔娘不必在意。”

后来又听闻,刑部侍郎弃文从武,竟立下战功赫赫,生擒王氏第七子。

凌曜大喜,封周运为骠骑将军。

我听后只想感叹。

周承光求了一辈子的拜相封侯,他弟弟不费力便得了。

所谓时运,为何不肯降临到那傻子身上?

真不公平。

那日我同周运在金銮殿外相遇,他穿着武将的袍子,瘦弱身躯已见健壮之风。

见了我,周运目光复杂,俯首行礼,道了一句,“阿嫂放心,我绝不让哥哥枉死。”

我轻嗤,“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罢。”


哐当。

我下意识地松手,匕首落地,下一秒,涌上来数个侍卫,强硬地摁住我的肩头。

贵妃几乎是瞬间出现,高声喊道,“贤妃乔氏妄图谋害陛下,这是臣妾在关雎宫搜到的证据!”

她双手高举,掌心上赫然是一把刀鞘,同这把落地的匕首是一对。

凌曜面容有些扭曲,目光难以置信,“乔娘,你竟欲害孤?”

我愣了愣,立即摇头,“乔娘没有!”

凌曜深深拧眉,声音极冷,“押下去。”

我心头一沉。

而贵妃得意挑眉,迫不及待地站到凌曜身旁,挽住他的手臂,继续煽风点火,“此般心思毒辣之女,陛下万不能轻饶了她,须得教她狠狠吃些苦头,吐露幕后主使才好!”

我眼眶含泪,泫然欲泣。

凌曜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在大狱关了七日。

这七日,凌曜没来瞧过我一眼。

倒是贵妃,隔三差五便要来嘲讽我一番。

“封了妃位又如何,有本宫在,你真以为自己能青云直上不成?”

“唉,昨夜陛下来我宫中,直至早朝时也不愿离开,雨露盛至此般,真叫本宫吃不消啊。”

“这就是跟本宫作对的下场。”

我垂首合眼,懒得理她,只觉聒噪。

第八日,周运来看我。

新晋探花郎,如今已然成了刑部新侍郎。

“阿嫂。”

他放下一屉餐食,眼瞳亮亮地盯着我,“刑部不力,直到今日才查到真凶,那把刀是您宫中一侍女所放,意图嫁祸。”

“陛下降了旨意,免了您的罪名,复位贤妃。”

凌曜终于被我打动了么。

连替罪羊,都替我找好了。

我抬头,扫了他一眼,轻声道,“谁是你阿嫂。”

周运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我扶着墙角,慢慢起身,“那就送本宫出去。”

周运忙答是。

凌曜早已在关雎宫内等我。

他面前摆着几个空了的酒壶,双颊酡红,艳丽逼人。

见了我,凌曜抬手,喃喃道,“阿乔……”我抽过他的酒杯,软声道,“陛下,你怎么不叫我乔娘了?”

凌曜眯了眯眼,定定看着我,末了一笑,似有些悲凉,“是啊,孤记错了,是乔娘。”

他的指尖擦过我唇瓣,“孤信你不会害孤。”

“不要让孤失望。”

我温顺地靠在他胸口,“乔娘永远不会伤害陛下。”

凌曜俯首,深深吻住我。

这个吻很长,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贵妃好整以暇,似乎笃定我会乖乖喝下。

我沉默片刻,慢慢红了眼眶,叩首道,“乔娘身份低微,何德何能得到贵妃娘娘的恩赏。”

“乔娘惶恐。”

闻言,贵妃挑眉,“这么说,你是不肯喝了?”

殿中气氛一滞,连纯贵人都大气不敢出。

是贵妃动怒的前兆。

贵妃嗤笑,淡淡道了二字,“贱人。”

嬷嬷会意,上前抬起我的脸,重重扇了我两个耳光。

我不躲不避,生生挨了下来。

口中弥漫开一股血腥。

我随行的侍女没一个敢替我出头。

也对,满宫之人,谁愿为了一个舞姬,去触怒最得圣心的贵妃。

贵妃观赏着自己艳红的指甲,甚至懒得看我一眼。

“她不肯,你们就不会给她灌下去?

非要贵妃娘娘动怒。”

纯贵人连忙狗腿地命令。

嬷嬷会意,掰开我的下巴,拿过汤碗就要灌。

滚烫的药汁洒了一片,烫得我唇瓣生疼。

我死死咬牙,只为了坚持一会儿。

马上,马上,凌曜就要来了。

他下朝后,习惯先来储秀宫。

贵妃显然也想到了,她无比嫌弃地瞥了我一眼,抬手制止了嬷嬷,“够了。”

“一片狼藉的,待会陛下来了,瞧见该说什么。”

嬷嬷惶恐地停手,“娘娘恕罪,那这药……”贵妃冷哼,起身整了整衣裳,“还要本宫说几句?

废物。”

嬷嬷一听,急忙收理了这些东西。

下一刻,储秀宫外传来大太监的唱喝,凌曜来了。

贵妃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呵斥道,“赶紧把她弄出去!”

不待我挣扎,嬷嬷就架起我的手臂,强行把我抬去了偏殿。

刚好和凌曜擦肩而过。

“今日之事,贵人若吐露了出去,还请掂量后果,您说对否?”

嬷嬷笑里藏刀地威胁我。

我虚弱颔首,“请嬷嬷和贵妃放心。”

贵妃势大,对付她,不能急于一时。

她以为,今日对我占了上风。

却不知到了夜里,凌曜又命我来侍奉。

见到我唇角的红泡,凌曜拧眉,似乎有些心疼地抬手抚了抚,“怎么弄的?”

我假意被吓到,急急地低下头,嗫喏道,“是乔娘自己不小心烫的,吓到陛下了。”

凌曜眸色一暗,“孤的乔娘从不喝热汤。”

“是谁?

贵妃?

纯贵人?”

我泫然欲泣,哀婉道,“陛下不要再问了,乔娘害怕……”凌曜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他用力一拍,“孤就知道!”

“孤早听闻贵妃娇纵跋扈,却不知她竟连你都敢动!”

凌曜起身披上外袍,眉眼冷冽肃杀。

“去传贵妃。”

片刻后,贵妃姗姗来迟。

她原本笑意盈盈,看见我的时候顿时变脸。

凌曜把我抱在他膝上,居高临下。

已然地位颠倒。

凌曜面色阴沉,盯了贵妃一会儿,方缓缓开口,“乔贵人何其无辜。”

“也要遭你毒手。”

贵妃立即辩驳,“臣妾不知陛下何意!”

凌曜哼笑,“你纵容恶奴,烫伤嫔妃,逼其喝避子汤,满宫宫人都瞧见的事,孤哪件冤枉了你?”

贵妃梗着脖子,眼眶却红了,“陛下既不信臣妾,那臣妾也毫无办法。”

“只能说一句清者自清,问心无愧。”

凌曜不言,神情沉郁地盯着她。

贵妃落泪,梨花带雨,哽咽道,“袅袅与陛下相伴数年,终究是不敌新人美妾,罢了,袅袅明白了。”

她低着头起身,身段柔软,悲戚哀切。

“陛下若厌烦袅袅,大可收回贵妃册宝,袅袅绝不多言一句。”

“只是从今往后,袅袅再不愿与陛下相争,会伤了我们的情分。”

凌曜的呼吸乱了一瞬。

我埋在凌曜怀里默默听完。

贵妃这招,叫以退为进,愿者上钩。

我幼时便懒得再用的伎俩,如今看贵妃自作聪明,倒是颇令人发笑。


不过,到底是多年盛宠。

贵妃这一闹,凌曜竟三日没召幸我,不知在心虚什么。

在宫中,宠爱决定了妃子的地位。

凌曜的消失,连带着我的日常用度也紧缩了起来。

宫人们开始暗自讨论,我约莫是失宠了。

可他们不懂。

一时的冷落,更说明了凌曜的挣扎。

他必定要在我和贵妃间做个抉择。

我不急,因为急的是凌曜。

闲下来的时候,我就跳舞。

后宫佳丽虽多,大多却被宫闱磨平了棱角,不比春莺楼姐妹,能歌善舞,余音绕梁。

我喜欢跳胡旋,西域服饰多轻薄沙丽,裁剪身段曼妙。

关雎宫三日奏乐,甚至传到了贵妃宫里。

听闻贵妃冷冷讥笑,称我狐媚下流。

我浑不在意,既然贵妃都知道了,那凌曜,不过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尔。

十五宫宴那夜,我告了假,留在关雎宫里喝酒。

喝的是从春莺楼带出来的烈性米酒,甘甜辛辣,两杯下肚便已有了醉意。

我喝得双颊酡红,燥热的掀开了衣襟,露出小片瓷白肌肤。

借着酒劲儿,我穿上舞衣,哼着曲子跳了首胡旋。

传来一道推门声,我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果然来了。

我软着嗓子唤他,脚踝一歪,倒在凌曜怀中。

“陛下……乔娘,孤来晚了。”

凌曜轻轻抚上我的脸侧,语气中似有些歉意。

“他们说你染了时疾,如今可好了?”

我眼眸半睁半合,水光潋滟,艳色极姝。

抬手,扯了扯凌曜的衣袖,似嗔似怪,“乔娘染没染疾,陛下竟还不知?”

“不过是深宫孤寂,乔娘多日难见陛下,便耍了些女儿心性而已……”说完,我软软勾住凌曜脖颈。

男人垂眸盯着我,目光灼灼深远,像夹杂着千言万语。

他揽住我的肩,良久,轻叹一声,“你真像她。”

我心尖儿抽了抽。

像她,像谁?

反正绝不是贵妃。

恍神间,凌曜的吻落了下来,热情又猛烈,带着极浓的思念。

我闭眼回应他。

天生媚骨的舞姬,自也对男子动情处了如指掌。

凌曜以为他掌控着我,却不知,他的欢乐,也被我捏在指尖。

我记住了凌曜身上的每一处肌理。

来日,亲手剔其骨、削其肉时,才能更顺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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