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为孩子父亲的他却对我发过去的消息不闻不问,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不回。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程砚修就失联了三天。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程砚修打来的电话。
“你去哪了?
怎么不在家?
买点辣椒回,要快。”
我张了张干涩的唇。
“你回来了?”
回应我的是电话挂断的声音。
我没有把辣椒带回家。
看见我两手空空的回来,程砚修眉眼瞬间染上不悦。
“我要你买的辣椒呢?
你忘了?”
不等我回话,他烦躁的扯下围裙。
“怀个孕不仅心眼变小了记性也只有七秒了?
真不不知道为了那么点小事你还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他抬脚往外走,我立马喊住他。
“我不能吃辣的,所以没买。”
但程砚修脚步没停,他好像没有听见......我疲惫的坐下,伸手揉了揉有些刺痛的小腹。
医生说,我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会影响身体的恢复进度。
原本我和程砚修说好,等孩子生下来就去领证办婚礼的。
程砚修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明欢。
我上前接东西的脚步一顿,突然,就不想和程砚修结婚了。
触及到我的目光,明欢抖着身体怯生生的打了个招呼。
“许老师好。”
程砚修不悦的瞥了我一眼。
“收敛一下你的目光,你吓到她了。”
说完,程砚修单膝下跪握着明欢的脚踝。
抬起,换鞋,动作一气呵成。
落在我眼里,却无比刺眼心脏刺痛。
明欢在沙发上落座,很自然的打开电视找剧看。
我皱着眉跟着程砚修进了厨房。
“她不是去写生了吗?
怎么回来了?”
“还有,你为什么要帮她换鞋?
很美边界感你不清楚吗?”
程砚修专心洗着菜,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跟我一起回来拿点东西,过两天还要过去。”
“怎么?
你又要生什么莫名其妙的气了?”
我一噎,心里无比悲凉。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莫名其妙无理取闹的人吗?”
程砚修什么都没说,只冷冷的瞥了我一眼。
我闭了闭眼,泪水打湿睫毛,可程砚修却像没看见一般。
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上次出门旅游的事。
一个月前,我检查出怀孕。
程砚修很高兴,他立马替我在校长那里提前请了产假,准备带我出门玩一圈。
结果临时就因为明欢一句“哇,程老师好潇洒哦还能出去旅游,我都没出过这座城市诶,真可怜。”
程砚修二话没说,甚至都没有跟我商量过就自掏腰包给明欢也买了张机票。
就那样,原本的夫妻旅行变成了师生三人游。
七天七夜的路程,他们像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样,程砚修全程都忙着给明欢拍照,教明欢拍照找绘画角度。
反倒是我,孤家寡人的去逛街吃饭,亦或者是电灯泡般的存在跟在他俩后面。
甚至这七天,我和程砚修之间都没聊上几个话题。
旅游最后以我一人不悦结束,事后程砚修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