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需要肾源呀。而且据我所知,医院目前没有可调动的肾源。”
张娜嘴角的笑僵在脸上。
围观的群众明白了所以然,嗤笑着散开。
“搞什么啊,人家根本不需要肾源,她来这求个什么劲儿。”
“演技还怪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肾源真被抢了。”
张娜站在原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表情看上去滑稽又好笑。
我做出了送客的手势。
“我还要照顾女儿,您二位好走不送。”
“齐云帆,你既然那么心疼别人家的孩子,你就去做别人的爸爸吧,我们楠楠不需要你这种父亲。”
张娜闻言倚在齐云帆怀里,直流眼泪。
“云帆,你妻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齐云帆搂着张娜,厌恶地瞪了我一眼。
“别理她,天臣的身体要紧。”
我翻了个白眼,关上病房门,齐云帆却还不死心地放了句狠话。
“姜彩沄,这个肾我还非拿不可了!”
虽然早就知道齐云帆的真面目,但他此刻如此裸露地表达出来,更是让我觉得恶心又寒心。
送那两个恶心人的玩意儿走后,我看着女儿可爱的睡颜,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心头的不安感才消下去一些。
可我没想到,没过两天,就在我回家去给楠楠拿套换洗衣物的功夫,医院就传来了楠楠伤口感染化脓,需要二次手术的消息。
上辈子眼睁睁看着女儿死去的恐慌感袭来,我抓着检查的医生,语气满是绝望。
“明明我出门前她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医生叹了口气。
“小朋友体质比较弱,可能是沾了脏东西。您做好心理准备,尽快手术吧。”
我的眼泪涌出眼眶,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院长恰好出差,这个医院里现在我谁都不信,可是楠楠急需做手术,难道我重来一次,还是没法挽救女儿的生命吗?
齐云帆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