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郡……郡主饶命!老奴是被迫的啊!”
“哦?你无心跪我,原是被人胁迫的?”
她脸上惊恐更盛,猛然挣脱身后压着她的翠儿,膝行至我面前,重重地磕着头,直磕的额间鲜血四溢:“老奴的家人都在那两个杂种手里!老奴不想伤害郡主!求郡主饶了老奴,让……让老奴做什么都可以!”
我轻捂着鼻子:“那你便帮我打扫干净这马厩罢,也算是为王府做贡献,将功赎罪了。”
柳印是父亲留给我的禁卫队头头,他上前一步问我:“郡主,接下来……”
我按捺住心中的恨意:“不要打草惊蛇,我要……慢慢慢慢和他们玩。”
翠儿掏出一瓶金疮药细细涂在我手上的伤处:“可是这样,郡主还会受到更多的折磨。”
我想到当今圣上,也就是我的皇伯伯,那可是一个笑面虎。
我伏到她耳侧,不一会儿她便恍然大悟地点头:“请郡主放心,翠儿一定完成任务!”
第二日便见田庆儿气势汹汹地来找我。
“贱蹄子!小娼妇!”
我将手指竖在唇边,轻笑一声:“庆儿姑娘若想冒充我,便不能张口闭口都是些下三烂的话,我荣亲王府可不兴这个。”
她气得面目涨红,良久才平静下来,冷笑一声:“本郡主不与你计较,不过眼下你得认清自己的身份,谁主谁仆可是我说了算!”
“长公主殿下邀请我今日过府会客,你得一五一十地告诉我,长公主殿下的习性如何,宴会的宾客都是什么人!”
我轻呵一声,“怕是不便告知。”
“来人!”
她抬手唤来身后的侍从:“给我泼粪!”
瞬间几桶马粪被抬上来,她捂着鼻子后退。
我暗暗骂道,这招够狠!
我冷笑出声:“我的意思是,长公主府上关系错综复杂,就算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有的是耐心与你说上个三天三夜,就是不知你等不等得急呢?”
她抬手叫停:“那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