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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神女表象之下的齐翡什么都没发现。
反而越来越宠爱,对我们的西家的打压也越来越明显。
边境游牧民族来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西家军忍无可忍出兵,此事传到京城。
齐翡即刻降罪我父亲。
为国征战几十年,年近六十的老人竟然被罚跪在大殿外。
云妃的父亲看不下去替父亲求饶,齐翡一怒之下踹了一脚。
云妃父亲是个文官,身子骨没有父亲好,当晚回去就吐血了。
齐翡的行为无疑是在寒百官的心。
院子里,我和三哥讨论兵法。
[父亲那儿,真的什么都不说吗。]
[说了,你觉得父亲会同意我们兄妹两造反?]
[不会。]
[兵者,诡道也。]
父亲在一年后就会病重而亡。
有他在,齐翡永远有一个保命符。
复仇之路不易。
云妃的父亲病情好转,但身子骨已然禁不起齐翡的折腾。
数日后向朝廷提出了告老还乡的意愿。
经此一事,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已经有了隐退的意思。
伴君如伴虎,老了老了被皇帝踹一脚在心口。
谁不怕呢。
曾经在宫里的几个好姐妹都抹泪不舍。
[狗皇帝,真该死!]
[我诅咒他生的儿子没屁眼。]
[我看他几时驾崩,到时候我肯定放鞭炮!]
几个姐妹骂的不亦乐乎。
三日后,云儿和父亲回了江南老家。
也就是这一日,我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说起来,我还有点对不起他。
此人正是河东的陈氏家族的世子,陈堪。
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面如冠玉,目若流星,身如松柏。
浑身上下,散发着金玉贵气。
怪不得前世,齐翡一直看不顺眼陈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