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北季颜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江临北季颜礼》,由网络作家“花间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颜礼的声音微弱又可怜,还带着丝丝哑。寒烟听到声音从外室进来便瞧见了这一幕,登时便是红了眼眶,‘扑腾’跪到了地上。“求江小将军饶了主子这一回吧,主子白日落水,定是被惊了魂,这是在发烧啊!”她‘砰砰’的磕着头,额头很快红肿一片,“小将军若是想要问话,也要等到明日小姐清醒了再问啊!”随后便是不断的磕头求饶。她声音弄的响,像是巴不得被别人听见似的。江临北眉心蹙紧,冷笑出声:“来人,将她捂住嘴带下去,不许人再进这间屋子!”玄祁很快进屋捂住了寒烟的嘴,将人抱着拖了出去。江临北手指下滑,握住季颜礼的脆弱脖颈,感受着指下血管不断的跳动。他凑近贴着季颜礼的唇,像是说话,又像是在厮磨道:“季颜礼,你知道治疗发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话音一落,布帛撕碎...
《将军府来了个娇娇表妹江临北季颜礼》精彩片段
季颜礼的声音微弱又可怜,还带着丝丝哑。
寒烟听到声音从外室进来便瞧见了这一幕,登时便是红了眼眶,‘扑腾’跪到了地上。
“求江小将军饶了主子这一回吧,主子白日落水,定是被惊了魂,这是在发烧啊!”
她‘砰砰’的磕着头,额头很快红肿一片,“小将军若是想要问话,也要等到明日小姐清醒了再问啊!”
随后便是不断的磕头求饶。
她声音弄的响,像是巴不得被别人听见似的。
江临北眉心蹙紧,冷笑出声:“来人,将她捂住嘴带下去,不许人再进这间屋子!”
玄祁很快进屋捂住了寒烟的嘴,将人抱着拖了出去。
江临北手指下滑,握住季颜礼的脆弱脖颈,感受着指下血管不断的跳动。
他凑近贴着季颜礼的唇,像是说话,又像是在厮磨道:“季颜礼,你知道治疗发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话音一落,布帛撕碎的声音传来,顷刻间季颜礼身上便只剩一件大红肚兜。
映衬着女人发烧红润的玉肌,越发晃人。
男人呼吸一滞,唇一点点品尝着女人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滋味越发甜腻。
“呜,好热,临北哥哥!”
女人感受到男人微凉的触碰,越发难耐的喘息起来。
江临北一件件褪去身上衣物,很快一具堪称完美的躯体展露眼前。
宽肩窄腰,结实有力的腿,强劲的臂膀。
江临北一把环抱住女人的纤腰,将其完完全全纳进自己怀中,感受着女人完完全全的依赖。
他心中的怒火才熄灭些许。
“乖,让我来帮你退烧!”
季颜礼一声娇吟:“临北哥哥疼!”
“都这么多次了还受不住吗?”
男人动作丝毫没有收敛,“若是你那些哥哥们知道你在床上这般放浪的样子,你说他们还会不会心悦于你?”
翌日天光大亮,季颜礼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身边早就没了江临北的影子,她浑身撕裂一般的疼。
昨晚男人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惩罚的意味,竟是生生折腾了她一晚上。
“小姐,呜呜呜,您受苦了!”
寒烟额头,眼睛都红肿着,看起来比她还惨。
季颜礼摇了摇头,声音嘶哑道:“去百宝箱拿药来。”
寒烟乖乖拿药过来,却见季颜礼挖了一勺在手上抹匀搓热之后,竟是向着她的额头摸去。
“傻寒烟,昨晚的事都是我故意的,你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若是叫颜礼姐姐看了不知道怎么心疼呢!”
后面这句话说的极为轻微,只有两人能听见。
“在寒烟眼里,您就是我主子,小姐受苦了!”
寒烟红肿的眼睛又流出泪来。
季颜礼笑着擦去,将药膏抹到她眼皮上。
“我没受苦,无论如何我还活着不是吗?”
“寒烟,我饿了,你去帮我叫些吃食好不好?”
看寒烟走了,季颜礼才将身上寝衣脱下来。
下一秒,女子酮体上遍布着红肿咬痕,从肩头到脚趾竟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季颜礼苦笑着给自己上药,这一小罐子药价值千两。
里面全是珍惜药材,她也就炼出来这一小罐子。
如今全用了也不一定够,她只能先可着严重的地方涂了。
等她穿好衣物打理好自己,寒烟也回来了。
寒烟服侍着季颜礼用完饭,瞧见季颜礼苍白脆弱的小脸,偏过头去抹了抹泪花,不敢叫季颜礼瞧见。
“小姐,用晚饭您好好歇着吧,昨晚您发了高烧,不去老夫人那请安也使得。”
季颜礼摇了摇头,声音依旧沙哑干裂:“无事,请安不能停。”
借老夫人的力,她才能在府中站稳脚跟。
如今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瞅着毕恭毕敬的,其实心里有八百个小心思,她不得不防。
等季颜礼到了老夫人院子,却见柳卓华,柳春许,江临北,都坐在堂屋里,陪着老夫人在说话。
季颜礼清清冷冷的站在门口,面上虽是布满了笑意,却叫人瞧了便觉三分苦。
“祖母安好,春许姐姐,卓华哥哥安好,江小将军安好。”
她垂头有气无力道:“昨日落湖感上风寒,今日起迟了,祖母万万原谅介个。”
老夫人挑了挑眉,笑的极为和蔼:“哎呀,你身子骨难受便在自己院子里好生歇着便是,我这请安落下一天又没什么事。”
季颜礼几步上前乖巧行礼又道:“颜礼得以还活在世上多亏了祖母心善,便是落下一日也叫颜礼心里难安。”
“颜礼风寒未好,怕传染给祖母,便不多待了,颜礼告退。”
老夫人面露心疼道:“哎,快快回去歇着吧,这几日请安便都免了,病养好了再来。”
老夫人心疼季颜礼是真心疼,但是再心疼也不会绕过自己的乖孙去。
从昨日季颜礼落水到现在都没差人去问季颜礼身体如何,便是再怪她害自己孙子落水了。
柳卓华却站了起来,先是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紧接着眼神便像是镶在了季颜礼身上似的。
“颜礼妹妹身子娇弱,我送她回去。”
季颜礼朝着柳卓华虚弱一笑,脆弱的像是清晨叶上的露水,顷刻间便要消散。
柳卓华心中一动,丝丝心疼生起,想起这一切皆因自己姐姐而起,一时间更加愧疚。
“颜礼妹妹请!”
江临北直直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平日里都叫他临北哥哥,今日却是唤他江小将军?
他嘴角笑意吟吟,眼神中的冷意却是能够将这三伏的天都给冻住。
柳春许看着季颜礼苍白的面色,嘴角笑容越发甜蜜,端起茶杯轻尝一口,掩盖住眼底触目惊心的怨毒和恨意。
柳卓华和季颜礼相伴走在路上,一时间却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快将人送回院子,柳卓华才快走两步越过季颜礼之后,又猛的转头对着她一揖到地。
声音里满满愧疚:“颜礼妹妹着实对不住,昨日之事是我言而无信,没有照顾好你。”
季颜礼停住脚步看向他,面上尽是柔弱可欺,试探着委屈道:“与卓华哥哥何干?”
她猜柳卓华看见柳春许将她推下去了……
柳卓华的语气越发愧疚,似乎季颜礼不说原谅他,他就不起了似的。
“原是该叫我姐姐亲自来和颜礼妹妹赔礼道歉的,但我姐姐性子执拗,怕是天塌了都不会来的,我便带她向你道歉可好?”
季颜礼柔若无骨的小手落到柳卓华身上,稍稍用力将人扶起来,她脸上尽是硬撑着的坚强,眼睫泪珠要落不落,别提多惹人心疼了。
“他们,他们不亏啊!”
张家人不亏,可张乐呢?
五十两真的能买一个人的命吗?
“所以张家人知道张乐是怎么死的了?”
“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张乐的尸体还是他们自己领回去的。”
季颜礼的心忽然揪了起来,想到了秦朗,秦朗的尸首是谁收的?
当初门口只放了几根熟透的人骨,秦朗剩下的尸首呢?
是否被人扔到了阴暗潮湿的角落,日日忍着苦寒?
季颜礼感觉像是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是奢侈。
朱春富没有觉察到季颜礼的异样,又接着说道:“自从张乐死后,我就没再介绍人去做工,我全是被周衫给蒙骗了啊!”
季颜礼冷笑,“若你在最开始便觉得这是个好差事,为何没有介绍半个同族的人去?”
“那,这……”
朱春富支吾着说不出来话。
事实真相是谁知道这去做活也要相貌好的啊?
村子里被选中样貌合格的统共就那六个男娃罢了。
季颜礼语气越发冷凝:“每月的月银是怎么回事?”
“周衫每月初一子时会约在村外往北五里地的亭子里把这几个人的月银给我,再由我将银子送还给各家。”
季颜礼眉心皱紧,心中一计生成。
只是……
距离下个月初一还有将近十天,她放的那把火造成的损坏,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你们二人接头可有暗号?”
朱春富一噎,没想到季颜礼竟然如此敏锐。
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怎么可能连个暗号都没有呢?
“暗号是连念三遍唵呗玛达列吽。”
季颜礼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却是笑了。
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还叫看到的人心里冒冷气。
这暗号竟然是阿弥陀佛往生心咒?
消除一切业障,超脱逝者往生的佛咒?
可当真是讽刺啊!
“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求求你了,季哥,季爷爷,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吧!”
一个四十来岁的大男人叫一个小了将近三轮的人爷爷,可谓是卑微到了极致。
“我自然是要饶你一条狗命的!”
烛火被风吹拂摇摇晃晃,那一缕微光颤颤巍巍,最后终于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季颜礼面无表情的站在黑暗中,朱春富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听到了这句救命稻草。
他高兴极了,嘴裂开到耳根,一口气长长呼出,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没有表达完,就听见黑暗中又一句话传来。
“就是不知道官府的大人要怎么说了。”
这人是还要将他送官?
朱春富挣扎着就要起身冲着季颜礼扑过去,但谁知小五小六小七绑的太紧,他一站起来反而用力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
脸好死不死正摔在了那一滩腥臭之上,那味道让他想起了那块用来塞他嘴的布。
剧烈的生理阴影笼罩之下,这人又晕了……
季颜礼没有再管向着门口走去,推开门是正入眼帘的是一破旧佛像。
佛像斑驳,缺少了半边脑袋,只余一只眼睛还在悲悯的看着人世间的一切。
此处是一个临时找到的破庙。
破庙荒草丛生,早就隐没在了山林之间,没有半个僧人在,更不会有什么香客。
倒是方便了他们。
“二哥,问好了?”
“嗯。”
季颜礼沉默着点了点头,看向倒在墙角脸肿成猪头的刘二虎,想必这就是刚才刘二虎为什么会叫这么惨的原因了。
这茶水铺子既然能够在此处开店,背后极有可能已经和那个庄子勾结在了一起。
毕竟是在去庄子的必经之路上,若是那山庄当真有隐秘,在此处设个前哨是极有必要的。
若她是那山庄的主人,定会在此处安排人手。
她将几十铜板放到了桌子上,向着京城的方向走去。
没有直接向着小山峰去,怕打草惊蛇。
不过半刻钟,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路的尽头,茶摊子上给人添茶水的小二才收回视线,重新忙碌了起来。
季颜礼刚走不远,一辆与之前几辆豪华马车挂着相同白色灯笼的马车出现在道路上。
车夫扬着马鞭一个劲的抽着马臀,很是着急赶路的样子。
季颜礼略微一想便明白了缘由,多半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之前那几辆马车落下了,如今正着急赶呢。
她手上变戏法似的出现一枚铜板,腾挪流转之间夹在两指中,随机用力一甩,那枚铜板便宛若刀片一样奔着那车夫脚踝射去。
‘唰!’
“啊!我的脚!”
马车的速度瞬间慢了下来,车夫向着自己脚踝摸去,手再拿起时便看到了一手的血。
“怎么了?”
马车里面传来苍老男声,声音极为不耐烦,暴躁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车夫顿时不敢吱声了,今天要是因为他导致自家主子没去成那里,他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只是脚受伤罢了,比起性命来说不值一提!
该死,今日真是倒霉,往日走这条路都没事,今日怎么就被飞起的碎石划伤脚了?
季颜礼穿了一身黑衣,如今更是将头脸都用黑巾都包裹了起来,和黑夜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根本就没人看见她……
季颜礼却已经借着马车停缓的这一刹那飞身上了马车,双手双脚死死的扒在了马车侧面。
路过茶水摊子时,也没被人察觉到。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顺利到了山脚下。
季颜礼早在即将到达山脚下的时候就滚下了马车,埋藏在了路边杂草中。
实在也是不下来不行,谁能想到这山脚下灯火通明,约莫二十多人把守在这里。
别说是藏在马车擦边,就算是在马车底藏着也无所遁形。
季颜礼在杂草中爬了将近半刻钟,觉察到无人发现之后,才起身蹑手蹑脚的向着小山峰近前靠去。
她还是低估了柳春许对此处的重视程度……
这座小山峰竟然前前后后被不下百人看守着,不时就会有十人一队的小队伍从山林之间穿行而过,把守着这里。
季颜礼一双桃花眼在黑夜中炯炯有神,仿佛闪着微光。
她一颗心剧烈跳动。
此处若是没有什么猫腻,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她躲避着人群,一路凭借着敏锐的身手向着山顶摸去。
然而越靠近山顶,巡逻的人就越密集,她一时间竟然寸进不得。
季颜礼只能蹲在枝叶繁茂的树杈上,等候良机。
半个时辰眨眼就过去了,季颜礼几乎没有动过一下。
她身下这棵树这会子已经过了将近六波人,而且这六波人都是生面孔。
可想而知这里守卫多么的森严!
季颜礼全身已经僵麻了,但是她依旧没有动,她不信这些巡逻的人能够不吃不喝不拉不撒!
很快,她等的良机来了……
“春许姐姐这是何意?颜礼一向恪守规矩。”
季颜礼瞪着一双桃花眼看着柳春许,神色之间是‘就算我勾引了,你又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语气却是十足的无辜可怜。
柳春许心头火起,上前一步就将季颜礼抵在了栏杆上,手掐着她的脖颈。
“我告诉你,我丞相府可不会要你这么低贱不知廉耻的女人进府,趁早歇了你的心思!”
季颜礼被压着后仰起头,视线正对上站在三楼往下看的江临北。
男人目光冰冷无情,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玩意儿。
一个有无数替代品,可以用完就扔的玩意儿……
她忽的就笑了,灿烂宛若五月之朝霞,火红一片,燃尽一切。
季颜礼借着柳春许的力气,向后倒去。
这栏杆本就才到人腰间,不需费什么力气就能翻过去,如今季颜礼后仰的动作丝滑无比,柳春许都没有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就消失不见了。
“救。”
单一个字,柳春许就住了嘴,她眼神中的惊惶慢慢平息下来,若是这个女人就这么淹死在这里,对她只有好处。
江临北看着季颜礼在水中挣扎的身影,嘴角尽是讽刺。
怎么?又想用这种伎俩来骗他怜惜?
真是拙劣!
“颜礼妹妹!快来人!颜礼妹妹不会水!”
柳卓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江临北一跃而下,激起剧烈的水花。
季颜礼被四周的湖水淹没,向着湖底沉去。
她感觉自己胸腔逐渐收紧,窒息感像是毒蛇一般缠绕住她的心脏,顷刻缠紧瞬间毙命。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掌抬了起来。
季颜礼紧紧攀上男人腰肢,将自己藏进男人怀中,嘴向着男人吻去。
男人口中唯一的空气,似乎成了她此时唯一的救赎。
“咳咳咳……”
季颜礼倒在采莲船上咳嗽,红唇肿胀像是被谁咬了。
视线一暗,一个男款罩衣盖在了她身上,随即一道男声响起。
“去岸边。”
季颜礼压住咳,咧着嘴角笑笑,随即却越发剧烈的咳了起来,身子震颤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游到岸边,江临北将季颜礼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日头正足,男人的头发已经半干,如今三两打缕贴在额前,更显几分豪放不羁。
柳春许和柳卓华两姐弟已经在岸边等着了。
柳春许看着被江临北抱在怀中的季颜礼,几欲咬碎一口银牙。
但是想着江临北是从三楼跳下去的,会不会将两人对话听了个彻底,以为是她将季颜礼推下去的?
她便有几分心虚,踌躇上前,还不等说些什么就直直对上江临北那双充满戾气,写尽厌恶的眼睛。
她一下子僵硬在了原地,他果然看到了?
“颜礼妹妹可还好?”
柳卓华几步上前,下一秒就要将季颜礼从江临北怀中接过来,却被江临北给躲了过去。
他眉眼之间写满了愧疚,他看到了柳春许和季颜礼在一处,就猜测季颜礼掉进湖中是自家姐姐的手笔。
“颜礼表妹不小心掉进湖里,唯恐染了风寒,我二人就先离开了。”
话音一落,也不等两人回答,江临北径直向着将军府马车走去。
等人走光了,柳卓华才一脸不认同的看向柳春许,眼神中皆是失望。
“姐姐,你怎能如此恶毒?颜礼妹妹不会水,你是想要害她死吗?”
“你也以为是我将季颜礼那个小贱人推下去的?”
柳春许不容忽视的视线,像是要将柳卓华看穿。
“除了你还有谁?二楼只有你二人,难不成是颜礼妹妹自己跳下去的?”
“呵呵呵!”
可不就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柳春许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柳卓华都不会信,高傲如她,索性一句都未曾解释,便离开了了。
柳春许没有回府,径自去了城外庄子上。
“把人带来!”
没有明确指出是谁,但下人像是做过千百次了一样,不过半刻钟就带了个男人过来。
男人被下了药,被提上来的时候眸色始终混沌不清。
那张染了绯色的脸,瞧起来越发和江临北像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看不见我,明明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
她像是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亲吻着男人的唇瓣宣泄着爱意,另一半却死死掐着男人手臂,指甲掐进肉中,鲜血直流。
发泄完,柳春许才清醒过来,扫了一眼男人空洞的眼眸,她将肚兜,亵衣,一件件穿回身上。
“秦朗,怪只怪你长得像他吧!”
季颜礼被江临北抱上马车,罩衫便从她身上滑落了下去。
她今日穿了一身缥缈若仙的白衣,如今湿透了贴紧身材曲线,宛若没穿衣物一般,偏生今日穿的还是红色肚兜……
耀眼的红透过白衣成了浅粉色,一如季颜礼此时的脸色。
“今日谢谢表哥,若不是表哥我今日便凶多吉少了!”
江临北一把捏住季颜礼的精致下巴,冰冷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真的吗?”
这湖分明是她自己跳下去的!
季颜礼抬手拨开掐着自己的大手,直接扑进了江临北的怀中,手抱住对方脖颈,啃咬上男人喉结。
顺着向上,舔舐着薄凉的唇瓣。
撬开唇齿,舌尖长驱直入,强烈的吮吸缠绵,像是要将其拆吃入腹。
江临北一时间僵硬在原地,手还举着,过了半晌才抱住季颜礼后颈,加深这个吻。
啧啧水声响起,气温不断升高,舌尖被吮吻到有些麻痹,呼吸粗重,一股香甜的味道荡漾而起。
车外是市井烟火气,透过车窗往里看却是旖旎春情,香艳的叫人流口水。
季颜礼一把摁住男人想要更进一步的手,向后撤去。
“临北哥哥可是要问我为什么要跳下去?”
女人声音夹杂着喘息与情欲,半裸胸脯呼之欲出。江临北强忍着身下肿胀,面无表情的听着。
他还记得女人跳湖时看着自己的表情,浓烈的宛如一碗陈年女儿红,入喉炽热灼烧。
“临北哥哥,你喜欢春许姐姐吗?”
男人冷冽的声音传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关卓华哥哥什么事?错也错在颜礼父母双亡,无一人可以依靠,只能任人欺辱,呜呜呜呜……”
强忍着的破碎哭音直接哭进了柳卓华的心中,他一颗心不知缘由的轻颤着。
“我姐对江临北极富占有欲,你与江临北距离太近,难免触及她敏感的神经。”
瞧瞧……
到现在也不说自己姐姐半句不好的话。
季颜礼掩面而泣,半晌才又道:“怪我无家可归,竟是除了将军府无一处可去,惹的春许姐姐生气。”
话音一落,季颜礼直接越过了他,向着自己院子跑去,顷刻间就不见了踪影。
柳卓华刚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寒烟直接将他拦住,面上尽是愤愤不平又不得不压住脾气的模样。
“柳公子可知我家小姐昨晚发烧了一夜受尽折磨?”
“三言两语就想抵消了我家小姐受的苦吗?口口声声道歉,却字字句句都是推脱为难我家小姐,我算是看清柳公子是什么人了!”
又阴阳怪气道:“春许姑娘善嫉,只是和江小将军住一府之中便遭如此算计,柳公子还是离我家小姐远些,莫要害了我家小姐。”
寒烟的话宛若炮弹一般将话砸在柳卓华心上,叫他直接白了脸。
他心中揪疼,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脑海中只有季颜礼柔弱无辜的俏脸,和眼角滚落的泪,炙热而滚烫。
季颜礼进了院子,面上的楚楚可怜就收了三分,将泪水一擦,面无表情的样子诉说着冷漠。
柳卓华到底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读书人,确实单纯的很,三言两语就将人骗住了。
不像江临北……
饶是她掏空了心思,对方也只信她三分。
她回了卧房,吃了两大碗苦药,一碗治疗风寒,一碗避子汤。
想着昨日信上的内容,越发觉得这骠骑大将军府不能待了。
待在这里虽是能近距离待在江临北身边,让柳春许失去理智,但这事情做一次两次还好,做多了反衬得她心思歹毒,像是故意的一般。
而且江临北如今对她正处于怀疑又纠结的阶段,两人离远了些,距离产生美,对方也能想起她的好来。
也方便她去探查那间庄子。
季颜礼转过头嘱咐寒烟道:“寒烟收拾行李,明日向外祖母辞别。”
“辞别?表妹这是要往哪去?”
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往日那般沉稳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咬牙切齿。
季颜礼一回头,便见男人背光而来,伟岸的身影在地上投出长长的影子,几息之间就到了身前,完完全全笼罩住她。
“颜礼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再待在将军府已是不妥,便还是出府另外找个住处为好。”
江临北冰冷的声音传来:“是想要另外找个住处?还是想要去找秦朗?”
来了!
季颜礼等了许久的质问终于到了。
她面露震惊反问:“你怎知秦朗哥哥?”
“你昨日发烧成那般模样都不忘他的名字,我如何不知?”
江临北眼神透着几分讥诮,心中的阴冷煞气不断蔓延上来。
整个房间寂静的落下一根针都能够听到。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女人,强大的气场宛若一只正在狩猎的雄狮,顷刻间就能咬穿猎物的喉咙。
季颜礼不断的后退,直到抵到了墙角才偏过头去,轻咬唇瓣,倔强又不服输的问道。
“江小将军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的?”
“或者说……”
“江小将军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江临北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眼神紧紧的盯着季颜礼,冷声问道:“秦朗是谁?”
“秦朗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季颜礼双手抵住江临北的胸膛,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让她几乎呼吸不上来。
江临北单手掐住季颜礼的雪颈,下一秒就将女人丰润的唇瓣含在嘴中,啃咬吮吸。
血腥气很快充斥口腔,细密疼痛又痒又麻的萦绕在季颜礼心头.
不过半刻钟,女人就彻底沉沦在男人的攻略中软了身体,一股甜腻的花香从室内升腾而起,萦绕在两人鼻尖。
江临北一只手就将女人托起,季颜礼几乎是坐到了男人的雄伟臂膀中,胸前半裸雪白紧紧贴着男人侧脸。
“秦朗和我有什么关系?”
男人声音喑哑的可怕,粗重的喘息声让这句话充满了欲望。
“我不需要知道秦朗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你的身体离不开我!”
“江临北,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不能娶我吗?”
女子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明知会缺氧溺死,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汲取着。
“赵嬷嬷,小姐睡下了,府医等小姐醒了再过来给小姐看诊吧!”
早在江临北进来时寒烟就识趣的去了外间守着。
如今一瞧老夫人身边得力的赵嬷嬷带着个府医来给季颜礼看诊,立马出声提醒。
江临北将人彻底纳进怀中,然后向着床榻走去,将人直接放到了床上。
又将帷幔一拉,自己撩开帷幔躺了进去,将被子堆在床边。
他手上稍一用力,季颜礼就难耐的呻吟出声,声音呢喃娇软,像是发烧做噩梦时的呢喃。
屋外的赵嬷嬷听见了动静顿时一脸严肃的看着寒烟,本就三分刻薄的面相,如今越发显得不近人情。
“寒烟,表小姐的病情可耽误不得,你去将表小姐叫醒,叫府医看上一看,开服药吃了,睡的也能松快些。”
寒烟动也不动的守在门口,又强调了一遍道:“小姐已经睡下了,等小姐醒来,再看诊也不迟!”
赵嬷嬷在骠骑大将军府伺候了老夫人这么多年,少有遇到这般不听话的丫鬟。
顿时一股火就直传胸臆,骂道:“你个死丫头,表小姐病情要是加重了怎么办?”
“你为什么拦着不让我们进去?是不是房中有什么猫腻?”
赵嬷嬷的话越发咄咄逼人,就在寒烟眼看拦不住的时候。
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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