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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李牧赵佩瑜无删减全文

你看见我抄网了吗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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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自己人,把谢虎给干懵逼了。沈幼蛟三人眼中闪过一道亮光,这是...又找到自己神了?耶律楚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一个箭步上前,把住谢虎的胳膊来回打量。“帝...寨主,这是哪位同僚兄弟?”李牧轻笑道:“谢家兄弟是药叉将,李天王麾下三神将之一。”耶律楚一听果然是自己神,兴奋得连连称好,随即又问道:“那谢豹兄弟...”“阿楚糊涂了?”,李牧摇摇头,“你忘了药叉神将有十二位?谢家兄弟都是药叉。”耶律楚一阵羞臊,暗叹自己不该把同僚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该死的前世灵识,怎么还不觉醒呢!羞愧的耶律楚郑重的向谢虎致歉:“药叉将军,斗木獬前灵未醒,实非有意冒犯。”沈幼蛟暗自庆幸,幸亏没先开口,药叉神将有十二个,这...谢虎都傻了。啥玩意,啥叉?“李寨主......

主角:李牧赵佩瑜   更新:2024-12-2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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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赵佩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李牧赵佩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你看见我抄网了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句自己人,把谢虎给干懵逼了。沈幼蛟三人眼中闪过一道亮光,这是...又找到自己神了?耶律楚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一个箭步上前,把住谢虎的胳膊来回打量。“帝...寨主,这是哪位同僚兄弟?”李牧轻笑道:“谢家兄弟是药叉将,李天王麾下三神将之一。”耶律楚一听果然是自己神,兴奋得连连称好,随即又问道:“那谢豹兄弟...”“阿楚糊涂了?”,李牧摇摇头,“你忘了药叉神将有十二位?谢家兄弟都是药叉。”耶律楚一阵羞臊,暗叹自己不该把同僚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该死的前世灵识,怎么还不觉醒呢!羞愧的耶律楚郑重的向谢虎致歉:“药叉将军,斗木獬前灵未醒,实非有意冒犯。”沈幼蛟暗自庆幸,幸亏没先开口,药叉神将有十二个,这...谢虎都傻了。啥玩意,啥叉?“李寨主......

《提升绿林声望,我带兄弟们当巨匪!李牧赵佩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句自己人,把谢虎给干懵逼了。

沈幼蛟三人眼中闪过一道亮光,这是...又找到自己神了?

耶律楚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一个箭步上前,把住谢虎的胳膊来回打量。

“帝...寨主,这是哪位同僚兄弟?”

李牧轻笑道:“谢家兄弟是药叉将,李天王麾下三神将之一。”

耶律楚一听果然是自己神,兴奋得连连称好,随即又问道:“那谢豹兄弟...”

“阿楚糊涂了?”,李牧摇摇头,“你忘了药叉神将有十二位?谢家兄弟都是药叉。”

耶律楚一阵羞臊,暗叹自己不该把同僚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该死的前世灵识,怎么还不觉醒呢!

羞愧的耶律楚郑重的向谢虎致歉:“药叉将军,斗木獬前灵未醒,实非有意冒犯。”

沈幼蛟暗自庆幸,幸亏没先开口,药叉神将有十二个,这...

谢虎都傻了。

啥玩意,啥叉?

“李寨主...这是...”

李牧忍着笑,吩咐耶律楚和沈幼蛟:“阿楚、幼蛟,你们和谢虎兄弟聊聊,我去照看谢豹兄弟。”

耶律楚和沈幼蛟拉着懵逼的谢虎,坐到火堆旁小声嘀咕起来。

李牧回到窝棚,谢豹高烧退去,睡得还算安稳,李牧看一时半会没什么事儿,干脆靠着一截木桩,闭目假寐。

朦胧间,李牧被一阵马蹄声惊醒。

小凉山的大部队到了。

李牧检查了一下谢豹,起身出了窝棚。

刁栓根正在“教育”赵佩瑜:“你这后生,办事真是不牢靠,斥候都能让人抓了?还让你给寨主打前站,我看你是皮子痒!”

赵佩瑜臊得恨不得刨个坑儿扎进去:“唉...我...这...我也没想到啊叔...”

沈幼蛟从篝火里抽出一支木条,为刁栓根点燃烟袋锅:“根叔,算了算了,谢家兄弟也不是外人。”

谢虎慌忙解释道:“是是是,那啥,老哥,俺们都是猎户出身,隐藏行迹是常年和虎狼打交道练出来的,两位小兄弟本事不差,这事怪俺们。”

刁栓根示意谢虎别紧张,对着赵佩瑜笑骂道:“憨后生,还是嫩,还是个童子哩。”

“赶紧找个婆娘,再生个娃娃,就靠得住咧。”

众人哄堂大笑,赵佩瑜更是整个人都红了。

李牧也忍俊不禁,解开自己的夹毛披风,盖在刁栓根腿上。

“老刁你光说不练,给佩瑜找婆娘这话你说多少回了,也没见找着啊。”

众人见李牧醒了,都起身见礼。

谢虎看李牧给刁栓根盖披风的动作随意自然,众人也见怪不怪,似乎习以为常,心中也是感慨不已。

一寨之主,对手下如此关怀备至,果然不是普通山寨。

再联想沈幼蛟和耶律楚讲述的离奇故事,谢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奇特的感觉。

如此英雄传奇,我兄弟二人有幸位列其中!

想到这,谢虎郑重起身,单膝跪地:“帝君,俺兄弟二人愿携猎虎寨上下追随帝君,为帝君牵马坠蹬。”

李牧扶起谢虎,顺手拍了拍他膝盖上沾染的雪泥:“谢家兄弟,倒也不必如此。”

“于我而言,见到前世同僚,不免心生欢喜,这才多说了些话,只是此事有些离奇,再者,前路凶险,兄弟再思量思量吧。”

谢虎听李牧这么说,反倒急了,他慌忙想再跪下:“帝君,莫不是看不上俺兄弟二人?”

耶律楚也急了,涤荡人间魔气这么大的事儿,不应该自己神越多越好吗?

怎么寨主还往外推呢!

“寨主,药叉他武艺高强,咱...”

“阿楚”,李牧挥手止住耶律楚的话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众人,“前世已过,今日一切如新,咱们总要给人选择的机会。”

“再说了,这么离奇的事,也不是所有人都信你我的。”

谢虎急得出了一头汗:“俺信!”

“帝君,俺兄弟的命是您救下的,本就说好俺兄弟二人以后听您调遣,再者说,小凉山兵强马壮,相比之下俺们猎虎寨实在算不得什么。”

“俺虽然没读过书,但俺不傻啊,帝君能骗俺们什么?”

能骗你们忠心。

李牧不动声色,坐到篝火旁:“谢豹兄弟醒了再说此事,谢虎兄弟,不急。”

谢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急得围着篝火堆转圈求助。

刁栓根扯住团团转的谢虎,拉着他坐下,用下巴点了点赵佩瑜,说道:“谢家老弟,你寨子里,有没有甚好女子?”

“咱们寨主,可是把那憨后生当亲弟弟,你要是能寻个婆娘给他,寨主还能把你撵一边子去?”

谢虎眼神一亮,对啊!结了亲不就成了?

李牧闻言,怪笑着打趣刁栓根:“老刁,你这就不对了,咱们寨子,可不止佩瑜一人没婆娘。”

“这事儿你得上心啊,这可是你老本行。”

李牧说这话,是因为在百户所刁栓根年岁最大,但凡有所里校尉想成亲,总是央求刁栓根出面说媒。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耶律楚一阵沉思,刁栓根前世的神位还没想起来,寨主说过,几人都想自己觉醒前灵,不想让寨主叫破。

但听寨主话里话外这意思,刁栓根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耶律楚抬头看了一眼夜幕,残月如钩,泛着一抹红晕。

壮哉我天庭!

不想就连月老这牵红线的文官,也有涤荡魔气的胆魄啊。

一夜很快过去,众人收拾开拔。

有了谢豹这个伤员,众人有意加快速度,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抵达了鸡鸣山。

但见连绵群山中,突出一刃峻岭,一条羊肠小道盘曲,勾连起三重关隘。

关隘垛口齐整,旌旗飘扬,守关喽啰兵甲齐具,面目狰狞。

山前扎了一座木营,其中影影绰绰,已有数百人马。

一名小将横戟立马,拦在营前,正闭目养神。

小将约莫双十年华,一身狻猊明光铠,头戴凤翅盔,两条雉鸡翎随风轻晃。

端的是好卖相。

赵佩瑜单骑脱阵而出,吐气扬声:“小凉山寨主李牧,携山寨头领九人,前来共谋大事!”

使戟小将微微睁眼,横戟一甩,指向身侧一块巨石。

小凉山众人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暴跳如雷。

只见巨石上书十六个大字。

“三合不败,可入木营。”

“十合不败,方进寨门。”


在小凉山劫掠名单排名第三的青壮,其他山寨其实并不感冒。

原因也很简单,这里是府城,城中百姓生活可比部落的牧奴或者穷山沟里的庄稼汉强太多了。

就以小凉山那些贝勒爷们举例,当时那是真快活不下去了,上小凉山吃了一顿加香油的白面疙瘩汤,那群贝勒爷干脆利落的就成了自己人。

乱世之中,给口吃的,能活命,这不是贵人是什么?

至于说替贵人种地还是杀人,总归都是卖命,种地累死的人还少么?

可是换成府城百姓,你拿出白面疙瘩汤就想让人家跟着你落草为寇?

府城百姓那是有身份滴!

与其强行拉上山,回头或是逃跑,或者闹出什么乱子来,都得不偿失。

李牧完全不担心这个,特意嘱咐李冠军和汪童生,除普通百姓外,还要寻找一些地痞流氓、官府胥吏和豪绅子弟。

整个小凉山,除了敢把李牧当盾牌挡炸药包的刁栓根,哪还有人会质疑李牧的决定?

一场盛大的抓人游戏在图阿拉城就此展开。

三天后,小凉山后山峡谷。

两万青壮排排坐,一个木制高台上正有一名青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峡谷良好的声音聚拢效果,让青壮的哭声传遍了整个峡谷。

“...嫂嫂抚养我长大...亲娘一般...只因美貌...”

“...衙役掳走...等到送回来...已经凉了啊!”

青壮满脸鼻涕眼泪,讲述的故事也颠三倒四,但是台下排排坐的府城青壮们还是狠狠的共情了。

府城居,大不易,谁没被那该死的豪绅胥吏欺压过?

就在众人想起自家身上的悲惨遭遇,恨得牙痒痒时,一个面色惊恐、五花大绑的人被拽上高台。

哭诉的青壮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当初侮辱嫂嫂的衙役,本想冲上去厮打一番解恨,可是长期被欺凌的经历让他完全没有底气。

他的腿甚至因恐惧而颤抖。

这时,押解衙役的小凉山喽啰毫不客气,一脚将衙役踢倒在地。

笑呵呵的胡余庆换上悲痛愤慨的表情上场了。

“兄弟们呐!”

“就是这个畜生,活生生逼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子,一个善良的嫂嫂!”

“这是何等丧心病狂,何等惨绝人寰!”

“我小凉山别的没有,就有一颗对自己兄弟的真心!兄弟们的仇,就是小凉山的仇!”

胡余庆抽出一柄短刀,塞到哭诉青壮手中:“兄弟,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

哭诉青壮握着短刀,浑身都在颤抖。

怎么报仇?难道要杀人吗?

胡余庆心中暗自鄙夷,转过身冲着台下大喊道:“众位兄弟,你们说,该怎么办!”

隐藏在人群中的狗托开始小声逼逼:“杀了他报仇,杀了他报仇。”

周边的人开始随着一起小声念叨,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最终,汇成一道巨大无比的怒吼。

“杀了他!!报仇雪恨!!”

哭诉青年感觉自己被这股声音接管了身体,双眼血红的他终于在一声嘶嚎后捅出了刀子,随即就是疯狂的劈砍发泄。

等到哭诉青壮将衙役砍成一团马赛克,胡余庆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兄弟,节哀,如今总算大仇得报,你且歇歇,咱们还有很多兄弟身负血海深仇呢。”

一个个苦主上台,一个个曾经欺压他们的恶人被清算。

整个高台已经一片血红,血腥气盘旋不散。

高台下的青壮们双眼和高台一样红,那是心中魔鬼被释放出来的象征。


正如李牧等人所料,赫哲等了两天,不仅商队没见着,连派出去接应的狗奴才都不见了,不由得勃然大怒。

在帐中挥舞马鞭发泄了一通之后,唤来了自己的大儿子,部落第一勇士金台,命他带领二百骑兵,二百披甲奴,去寻商队。

如果找到是哪个部落下的黑手,高于车轮的男子,皆斩!

金台领命,召集兵马,随后将一个车轮横放在地上。

“找到仇人,比车轮高的,都杀干净!”

骑兵们哄然应诺,倒是不少被俘时间短的披甲奴眼角抽搐。

妈的,车轮横放着,耗子都比车轮高好吧!

金台哪管披甲奴怎么想,聚齐兵马后迫不及待的离开了部落。

快两个月没仗可打,部落第一勇士的人气明显下滑,二弟那个娘娘腔都快爬到他头上来了。

这能忍?

这一趟,必须杀出威风,杀出霸气!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路走来,别说罪魁祸首,连个小毛贼都没看见。

金台心中越来越恼火,恨不得找个山寨剿一剿,去去心头火气。

但是落草为寇的别的不说,欺软怕硬那是一个赛一个精通,眼看兵强马壮的一彪人马,谁还不长眼来招惹?

早都紧闭寨门,当起了缩头乌龟。

就在金台感觉火气已经无法抑制,准备拉几个披甲奴泻火的时候,好消息终于传来了。

“红台吉,前面发现了部落的东西!”

几个斥候骑兵打马而来,手中捧着半截弯刀,刀柄上赫哲部的印记清晰可见。

“哪来的?”金台大喜,“前面是哪个部落!”

斥候小心应答道:“回红台吉的话,是奴才从雪里挖出来的,前面是清风山,山上有一伙绺子。”

“快带本将军去看!”

等金台带着人,从清风山脚下不断挖掘出残破的弯刀骑弓、断裂的车辙和包裹粮草的麻布片,现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金台更是喜不自胜,不时放声狂笑。

终于他妈找到了,泼天的功劳就在眼前!

清风山上,一众喽啰都看傻了。

这是,从山脚挖到宝藏了?

这还了得!这宝藏应该属于清风寨!

清风寨大头领燕不平听到喽啰禀报,勃然大怒。

哪来的直娘贼,敢来清风山寻宝?

清风山范围内,就是一坨马粪,那都是清风山神圣不可侵犯的财产!

这群毛贼,根本就是没把他锦毛大虫放在眼里!

当下怒吼一声,披挂上马,来到了寨门关前,一看山下数百骑兵和披甲奴,又更大声的怒吼一声,转身回了山寨。

“妈的,紧闭寨门,点子扎手!”

喽啰们看着连怒两次的寨主,心中很是无语。

怂了就是怂了,吼辣么大声,你装尼玛呢?

一看燕不平先刚烈后软弱的样子,金台更兴奋了。

心虚了!

果然是这群杀坯劫了咱赫哲部的钱粮!

没说的,杀上去,男人和狗杀光,女人和东西抢光,鸡蛋黄都给爷摇散它!

骑兵听令,驱赶着披甲奴就开始攻打山寨。

燕不平一脸懵逼,尼玛的,我都怂了,你还打我?

二头领和三头领满脸的埋怨:“大哥,你说你,瞎吼什么?这下好了,把人家惹怒了!”

燕不平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卧槽,我堂堂清风山大头领,在自己山寨,连吼一声都不行?

“老二老三,你们是畜生啊!大敌当前,你们竟然怪我不该吼?”

“我偏要吼!嗷嗷嗷!”

二头领王雄差点没气死,这大当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这他妈是吼不吼的事儿吗?

三个人越吵越凶,推搡的动作也开始多了起来。

这时,一个小头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看三位头领都打起来了,急得差点没哭出来。

“三位头领,你们不要打啦!”

“寨门都破啦!”

三人大惊失色,慌忙拿起兵器往外走,但见寨门已经被披甲奴用巨木撞开,金台正带着骑兵,在寨中来回砍杀。

这年头,铁甲可是紧俏货,李牧的小凉山都没多少套,贝勒爷们大部分都穿着木片穿成的木甲,清风寨就更别提了。

无甲单位VS装甲单位,清风山喽啰们瞬间被砍死一片。

燕不平三人暴怒如狂,扔了兵器转身就跑。

打是不可能打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金台何许人也,赫哲部第一勇士不是白叫的,一眼就瞅见了狗狗祟祟的三人。

“呔!狗才!还敢跑?!”

一支骑兵小队听见主子叫唤,不待指挥便围上前去,燕不平等三人一看大势已去,赶紧嗷嗷大喊。

“愿意诏安!愿意诏安!”

金台眼看大局已定,志得意满,挥手让手下抬过来一个车轮。

“高于车轮者,斩!”

燕不平和郑天福如丧考妣,只有王雄欣喜如狂。

“我比车轮矮!我比车轮...哎?!”

没等王雄开心完,对面骑兵就把车轮平放在了地上。

王雄人都麻了。

燕不平欢欣鼓舞:“老二,这下没你高了!”

王雄:......尼玛的沙雕!

金台懒得听燕不平三人吵闹,正要下令斩了三人,一个侍卫骑兵面色惊惶的跑来,在金台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什么?!”金台一脸无法置信,“没找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么多粮草,都被吃完了不成?!”

侍卫骑兵惶恐的说道:“回红台吉,奴才们找遍了山寨,只有不到一百五十石粮食,怕是...真被吃完了。”

那么多兵器埋在山脚,铁证如山,金台和侍卫骑兵谁也没想粮草是不是真被清风山劫了。

金台倒也不是蠢货,如今粮草没找回来,人就不能杀干净了,必须带回去给赫哲发落,不然这次出征完全算不得功劳。

想明白怎么处理,金台也不耽搁,命人把燕不平三人和还活着的一百余喽啰绑起来,转身下山往部落行去。

刚刚转过一个山脚,就听一声大喝:“狗贼休走!桃花山好汉,特来营救清风山兄弟!”

金台定睛看去,山坳里转出一彪人马,人人彪悍,个个雄壮。

为首一人圆睁一只独眼,满目狰狞,手中开山巨斧舞成一卷黑风。

身侧并驾齐驱的一人额头正中一道竖直伤疤,就和被刀斧劈开过一般,斜拖着一杆长槊,眼中满是恶意。

一看就不是好人。


谁也没想到,本来好好的宴饮,宋灰会忽然毫无预兆的动手。

猝不及防之下,狐狸寨几个头领和陪坐的头目惨死当场,幸亏九尾武艺精熟,带着几个亲卫拼死抵挡。

混乱中,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支毒箭,正中老熊后腰,老熊回头看了一眼,当即陷入昏迷。

那一眼,神色复杂。

老熊寨众人立刻红了眼,一拥而上将九尾身边亲卫乱刀砍死。

九尾被俘。

听着聚义厅外传来的砍杀声,九尾心如死灰,他想不明白老熊寨发什么疯,竟不惜背着背信弃义的名声,行如此疯狂之举。

宋灰踏步上前,轻描淡写:“镶蓝旗副都统熊巴力,奉旗主令讨剿乱匪。”

“狐狸寨假意归顺,席间暗算副都统大人,罪不可恕,枭首以正大金律令。”

“斩!!”

一声令下,两个面目陌生的亲卫手起刀落,九尾人头落地。

宋灰转头,看着老熊寨四梁八柱:“兄弟们,非如此,不能取信于旗主,为今之计只能将狐狸寨尽剿之,你我速速回城,为寨主医治。”

“江湖骂名,我宋灰一肩担之。”

宋灰经常客串寨主,在老熊寨积威深重,此言一出,众人纵有千般不快,也只得怒骂一声,转身杀出聚义堂。

杀光吧,老熊寨一世英名,总不能毁在这里。

可惜了九尾,也是一条响当当的好汉子。

聚义堂中只剩宋灰和两个陌生亲卫,熊英没动,他抱着老熊,头低低垂下:“先生,老师,何至于此?”

宋灰站在聚义堂正中,阳光透过门窗,照亮他一半身影,他喃喃出声,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声音里满是偏执,再无一丝往日温和。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我本为大内御医,惜哉得罪阉人,被判了流放八百里,幸得熊寨主搭救,从此落草为寇。”

“已二十一载矣。”

“我视寨主如兄,视你如子。”

“宋灰老矣,不复当年鸿图,但你不可在草莽中厮混一生,你熊英天纵其才,允文允武,你该立于天子堂,青史留名,不该在烂泥中跌爬!”

“寨主老了,糊涂了,他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招安了?就能跻身朝堂了?他以为如此粗陋的计策,能瞒得过旗主?”

“他太小看齐佳家的饥鹰了。”

“熊英,你可以怨我恨我,宋灰无一丝怨言,只求你借此封妻荫子。”

“他日,总有面目见泉下先祖!”

阳光隐去,宋灰彻底陷入黑暗。

聚义堂中只留下熊英绝望的嘶吼。

“宋灰!!你可曾问过我!!”

“你可曾问过我啊!!!”

狐狸寨被老熊寨屠尽的消息还是流传了出来。

阴山绿林大哗,黄门寨作为实力仅次于老熊寨的“绿林老大哥”,当即做出了表态。

老熊寨背信弃义,为求高官厚禄屠戮同道兄弟,此举违背了当日十八路联盟的誓言,从此以后,黄门寨和老熊寨割袍断义,再无瓜葛。

另外,寨主乌雀不齿镶蓝旗做派,永不接受诏安。

此话一出,众多小山寨顿时高呼黄门寨才是真正的阴山绿林魁首。

许多不知道从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山匪都跑到黄门寨求入伙。

都说一是佩服黄门寨嫉恶如仇,不趋炎附势,二是担心兵荒马乱的,小山寨难以存活,不如入伙大寨求条活路。

短短几日,黄门山下就聚集了一两千破衣烂衫的山匪,一个个面黄肌瘦,乍一看和丐帮要攻打黄门寨一样。

乌雀的黄门寨不缺喽啰,本不想收留这些“难民”,但架不住被绿林同道捧得老高,一时面子上过不去,也只好硬着头皮收编入寨。


很多人对行军打仗有很深的误解,尤其是各种演义小说里说到打仗,总是有各种阵前斗将和锦囊妙计,似乎个人武力和计谋成了一场战役胜负的关键。

评判一个人是否算“名将”,也要看这个人在阵前能不能奇计百出,将敌军耍弄于股掌之上。

就如同诸葛孔明麾下将领一般,一遇绝境,就悠哉悠哉掏出一只锦囊,依计行事,不仅化险为夷,甚至能反败为胜。

真实的战争其实不是这样的。

就以耶律楚指挥小凉山联军攻打图阿拉城为例,阵前哪有什么计谋,不外乎“令行禁止、人尽其用”八个字。

李牧力大无穷,那就去砸城门,为安装炸药包创造条件。

其余喽啰死命蚁附攻城,为李牧和工兵营牵扯敌军精力。

真正的功夫体现在战前和战后。

战前如何安排军种配比、何时启程、一日行军几里、何时埋锅造饭、如何安排哨探以防敌军偷营,怎么安营扎寨以防发生营啸...

战后如何约束士卒、如何快速接收城防、屠城怎么屠、安抚又如何抚...

这一大堆事儿里,士卒的一口饱饭,尤其是一口热乎的饱饭,那是重中之重!

但这其实很难,战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哪有时间满满取火造饭?

火折子可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好用的。

如今这不起眼的小盒子,竟然能随时、快速的生出火来,那要是大规模生产,士卒的热乎饭还是问题吗?

热乎饭有了,士气不就理所应当的提高了?

此消彼长,战争不就大大增加了赢面?

这小小的盒子,抵得上多少名将!

一众头领都不是外行,这时都围过来,周度献宝似的举起小盒子,看向李牧的目光中全是崇拜。

“这东西叫打火机,同样是寨主画了图,工坊按样做出来的。”

“你们看,外边就是一个木盒子,关窍在里面…”

这是李牧参照芝宝打火机做出来的山寨版,一个木盒子塞满棉花,浸足了火油,一条线捻子旁是一块薄铁片和一小颗燧石。

按动机簧,燧石摩擦铁片,擦出火星,引燃线捻子。

用完之后合上外边的木盒子盖,火苗自动熄灭。

结构简单、维护容易,只要及时填充火油,打火机就永远不用担心打不出火来。

“优先供应各营小头目,争取每队有一个!”

李牧一锤定音。

……

狐狸寨。

遍地残尸断臂。

寨主九尾头发披散,双目泣血:“老熊!!我操你姥姥!你他妈背信弃义!你不得好死!!”

“报应啊!报应!哈哈哈哈哈!”

熊英牙关紧咬,紧紧抱着陷入昏迷的老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熊寨四梁八柱有沉默的、有嘲笑的,更多的是悲愤,悲愤的看着宋灰。

老熊寨说是来狐狸寨剿匪,但刚刚还一起并肩作战攻打图阿拉城,双方都明白,剿匪只是个说法,实则是来做客的。

如果狐狸寨有意诏安,那老熊寨一力承担,在齐佳明珠面前推荐,说什么都给狐狸寨要一个位置。

若是没有诏安的意思,那老熊寨来坐一坐,喝上一场转身就走,回头胡乱找些头颅凑数,就说狐狸寨已经剿了。

以老熊寨如今兵强马壮的情形,谁会说个不字?

狐狸寨九尾对此心知肚明,虽说不想招安,但还是好酒好菜招待老熊等人。

甚至连寨门都打开,让老熊寨一万喽啰上山,杀鸡宰羊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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