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庭洲秦娇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言晚棠不逢春顾庭洲秦娇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苏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棠,去看看你妹妹。”父亲见两人去了半晌还没出来,有点着急。说是赏花宴,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替秦娇物色夫君。这么多人看着,被一个男子抱走,秦娇这还怎么嫁给更好的人家?宋姨娘赔着笑:“你是姐姐,多照顾照顾她。”我拢了拢衣裳,朝内院走去。凌乱脚步声从我房间穿出来。我走近了,正想推门。“嘭!”那两人撞在门后。我愣住。听到炽热的呼吸从那门缝传出来。“哥……”一个女声压抑着,娇嗔,“轻点……”是秦娇……我捂住嘴,阻挡脱口而出的呜咽。我到底不是铁做的。这两人在我身后,一门之隔,在我从小住到大的屋子里缠绵。我忽然觉得好笑。顾庭洲说他很珍惜我。我们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我以为那是珍惜。可三年相恋,十年青梅,还是抵不过更年轻娇嫩的皮囊。说到底,是我不解...
《谁言晚棠不逢春顾庭洲秦娇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晚棠,去看看你妹妹。”
父亲见两人去了半晌还没出来,有点着急。
说是赏花宴,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替秦娇物色夫君。
这么多人看着,被一个男子抱走,秦娇这还怎么嫁给更好的人家?
宋姨娘赔着笑:“你是姐姐,多照顾照顾她。”
我拢了拢衣裳,朝内院走去。
凌乱脚步声从我房间穿出来。
我走近了,正想推门。
“嘭!”
那两人撞在门后。
我愣住。
听到炽热的呼吸从那门缝传出来。
“哥……”一个女声压抑着,娇嗔,“轻点……”是秦娇……我捂住嘴,阻挡脱口而出的呜咽。
我到底不是铁做的。
这两人在我身后,一门之隔,在我从小住到大的屋子里缠绵。
我忽然觉得好笑。
顾庭洲说他很珍惜我。
我们甚至连亲吻都没有过。
我以为那是珍惜。
可三年相恋,十年青梅,还是抵不过更年轻娇嫩的皮囊。
说到底,是我不解风情。
宋姨娘和父亲追过来,见我跌坐在门口,连忙让下人散开。
父亲一脚踢开我背后的那道门。
屋子里凌乱不堪,衣服叠着衣服,一只弓鞋落在屋子正中。
而我睡了十几年的那张床榻,正发出规律的,刺耳声响。
那上头的两人拥抱、亲吻、人影相叠。
宋姨娘不知在哭还是笑,奔过去大声喊:“作孽啊……”我木然走到床边,在床脚发现一对边碎掉的瓷娃娃。
是顾庭洲送我的定情信物。
我蹲下身捡起那碎片。
父亲用力扇了我一巴掌。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捡你这娃娃!”
我忽然被父亲打醒了。
是啊,都什么时候了。
该醒了。
我被撵出房间,片刻之后,两人牵手走了出来。
大家再次聚集在一起,挂红绸,祭拜花神。
顾庭洲的狐朋狗友们凑上前来,笑着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他温柔地笑:“希望今年能得皇上赐婚。”
“恭喜啊,要娶嫂子了!”
有人起着哄,将目光转向我。
不怪他们,毕竟我与顾庭洲相恋三年。
秦娇局促不安,委屈得就要哭。
顾庭洲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都看清楚了,未来嫂子在这里,再认错罚酒。”
他低头看秦娇:“你要是答应,我这就去求皇上赐婚。”
秦娇羞红了脸,轻轻地点了点头。
众人鼓掌。
顾庭洲终于对秦娇履行了承诺。
上一次他喝醉,在茶花树下亲吻了“碰巧”出现的秦娇。
他说他要对她负责。
可顾庭洲你是不是忘了。
十四岁时,你也说要娶我的。
别家的媒婆把门槛都踏破了,也不见顾家人上门。
我秦晚棠如今已经十七了。
韶华易逝,谁又替我负责?
大婚前夜。
太子早命人将城里最好的客栈包下,只给我一人安住。
小二匆忙跑进来:“姑娘,有人闹事,非要见您!”
秦娇挽着顾庭洲,紧贴着他走进来,笑得柔媚:“姐姐,明日就是我们的婚典了,你会来吧?”
我冷冷扫他们一眼,未作回应。
顾庭洲上前一步,目光凌厉:“明日婚典,你戴上这面纱,若是敢乱来,被人认出,休怪我不客气!”
我嗤笑一声:“若不去呢?”
他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不耐:“晚棠,我知你心中有怨,但也要有个度!”
“这些年,我顾庭洲何曾亏待过你?”
他环视四周,眼中满是轻蔑:“若不是卖了那些首饰,你能住得起这等上房?”
哦?
你说的是那发黑的银耳坠?
还是碎了的瓷娃娃?
我只觉可笑至极。
秦娇忽然泪眼婆娑:“姐姐,礼成之后,若你愿意做庭洲的妾,我们可以抬你进门。”
抬我进门?
是怕明日东窗事发,拉我出来顶罪吧?
我将这对狗男女赶了出去。
顾庭洲冷哼一声,转身搂着秦娇离开。
次日,顾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我戴着面纱独自站在远处,冷眼望着那热闹非凡的场景。
心中再无半点波澜。
秦娇一身红妆,携着顾庭洲的手,盖头下的脸定是笑靥如花。
“夫妻对拜!”
“礼成!”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一众衣着华贵的随从簇拥着一人步入大堂,众人皆愕然失色。
为首的男子丰神俊朗,眉宇间尽显尊贵。
顾庭洲见有陌生男子抢了风头,心生不悦,不屑地上下打量:“来人!”
家丁们手持棍棒,将那人团团围住。
“我顾家大婚,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报上名来!”
谢辞有些好笑地挑了眉,往人群中看过来。
见着我,一双淡漠矜贵的眼立时盈满春水。
顾庭洲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顿时怒火中烧。
“不是警告过你别闹事?”
他猛然转身,低声吼道。
顾同知这时才从上首走下,年迈的他凑近一看。
猛然惊觉,连忙一巴掌扇在顾庭洲脸上:“逆子!
还不下跪!”
顾庭洲捂着脸,满是错愕,还欲上前理论。
却被一位身穿飞鱼服的侍卫一脚踹倒在地。
顾同知扑通一声跪下来,双肩抖动,老泪纵横:“太子饶命呐!”
“太子?”
“太子怎会来此?”
这一声犹如油滴入冷锅,人群瞬时炸了!
顷刻间,宾客们如同潮水般纷纷跪地。
我被太子的目光紧紧锁定,脸颊不禁微微发烫。
正欲行礼,他已走到我身前,轻轻扶住:“不必多礼。”
他转身,淡淡道:“都起来吧,今日前来,不过是奉父皇之命,宣读一道圣旨。”
那侍卫上前,高声宣道:“秦家嫡女秦晚棠,接旨!”
“去回太子,就说我想好了。”
“三年前姑娘救了殿下,殿下就一见钟情,好在一片痴心有了回应。”
小厮扬眉,“赐婚的圣旨不日就会到通州,姑娘安心等着罢。”
我顺手摘了一支海棠,小厮欢天喜地接过去复命了。
“救我!”
鬼鬼祟祟跟在身后的秦娇跌入池塘,大声呼救。
我转身跑过去,她正在池塘里扑腾。
府里借着花朝节办赏花宴,邀请了许多世家公子小姐。
人群很快就围过来。
顾庭洲毫不犹豫跳入水中,抱着秦娇游上岸。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托着一盏琉璃。
父亲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我知道他又要打我。
我害怕地退后一步,却正正撞在宋姨娘身上。
她不露痕迹地把我往父亲身前一推。
我的手臂被父亲轻松抓住。
他动力气,用力把我整个人往树干上撞。
“又欺负你妹妹,不过是一件衣裳,你犯得着吗秦晚棠!”
衣裳?
我被撞得头晕眼花,肩膀也似乎要断掉撞断。
睁开眼。
模模糊糊中看见我找了一夜的衣裳,正湿漉漉地裹在秦娇身上。
那上头的西府海棠我一针一线绣了三个月,手指头上伤口都还没结痂。
看着我的眼神,秦娇满脸惊恐。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起来就穿了婢女准备的衣裳。”
宋姨娘咬着牙去撕秦娇身上的衣衫。
“你一个庶女,哪配穿这锦绣华服。”
“你以为你是姐姐吗?
婢女瞎了你也瞎了?”
秦娇哭得很大声,宋姨娘的幅度又那样大,周围的人都心疼起秦娇来。
连声劝着,去拉宋姨娘。
顾庭洲长臂一揽,满眼心疼搂着秦娇。
“别怕,好生穿着。”
他又回头,拧着眉质问我:“你干嘛推她?”
我抬头看他,第一遍甚至没听懂。
秦娇包着一汪泪往他怀里钻。
“姐姐没有推我,她也是不小心绊着了。”
顾庭洲向我走来,我慌乱地将划伤的手藏在身后。
他低了头,靠近我耳畔。
他喝多了酒,呼吸灼热又乱。
“小娇命苦,不像你,从小锦衣玉食。
你为什么还要同她争?”
“通州的二月这样冷,你怎么如此蛇蝎心肠推她下水?”
他扯开我背着的手,冷眼看流血的伤口。
“给我收起你那套把戏,有什么就冲我来!”
顾庭洲甩开我,躬身抱起秦娇。
转身的时候,秦娇的弓鞋沾着淤泥,蹬在我脸上。
秦娇挣扎着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要来擦我的脸,她的手甚至在抖。
抖得我以为我是什么蛇蝎猛兽。
“姐姐别生气,别生气,是妹妹的错……”顾庭洲停下脚步,伸出手来,在我面前停下。
他用那手包住秦娇的脚,温柔似水。
“这么冰?
你身子弱,可千万别再着凉。”
两人走远了。
我站在原地。
落水的不是我,可我浑身冰凉。
大家还在指指点点。
我,和我那么些年的感情。
像极了一场笑话。
花朝节仍在继续,外头热热闹闹,大约是在做花糕。
顾庭洲的母亲林姨却来了。
她见着我,拉着手问我疼不疼,又转头去骂顾庭洲。
“你母亲虽然走得早,但林姨和你娘亲定的娃娃亲我还是认的。”
父亲低眉顺眼:“口头的,做不得数。”
林姨无话可说,停了半天,才无奈道:“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顾庭洲被揪着耳朵带走了。
大门一关,秦娇就满脸泪痕跪在父亲面前。
“娇儿也不想这样做。”
“是顾庭洲喝醉了,他又亲,还……还怎么?”
父亲眉心一跳。
“还……还与女儿有了肌肤之亲。
若不嫁给他,女儿这辈子再也嫁不出去了!”
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宋姨娘也跪着前行好几步,抱上我小腿。
“小姐,小姐你救救秦娇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姨娘的错,不要和妹妹一般见识。”
我冷眼看着这一屋子的人。
父亲会怎么做呢?
他一个六品通判,哪敢跟顾家四品同知正面较量。
他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父亲果然把肩膀塌下来:“顾家明天就要来问名帖!”
宋姨娘眼珠一转:“不如,将错就错?
名帖的事,顾公子一定会帮忙。”
三个人齐齐转头来看我。
父亲走上前,蹲在我身边,竟然摸了我的头发。
“晚棠。
你是姐姐,让了那么多次了,就这最后一次,再让让妹妹吧?
啊?”
我真的想不明白,竟然就问出了口。
“爹爹,我也姓秦啊。
我也是你的骨血,能不能,不要这样欺负我?”
“就因为我没有娘亲,所以就由着人欺负吗?”
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我强忍着。
宋姨娘阴阳怪气:“我的嫡小姐,你爹爹吃穿哪样亏待你了,你这么争气将来一定会有更好的婆家。”
“不像我们秦娇,这身子被人破了,如果不嫁给顾公子,那可怎么办啊?”
母女两抱头痛哭。
我看笑话一样看这屋内的情形,也看我神色冷漠的父亲。
是啊,我的亲生父亲。
纵容他的小女儿从我手里一样一样往外拿。
可是父亲,我手里,再没别的什么了。
我止住眼泪,抬头看他:“她该怎么办是她的事?
跟我有什么相干?”
“是我让她抢我恋人,还是我让她去跟人鬼混?”
父亲抬手要打我,我笑起来。
“让夫君?
可以。
那本就是我不要的东西!
但是你们今天谁要动我,我就去告诉林姨,你们要换名帖!”
哪三人都傻了眼,不知一向好说话的我为何突然发难。
他们不知道,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宋姨娘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咒你爹爹?”
我回头看她:“那要问宋姨娘呀。
你是做妾的又做不得妻,爹爹如果不再娶,那不是鳏夫是什么?”
“还是说宋姨娘想要升为嫡妻?
要是东窗事发,你们俩可是要先服刑,再离异。
得不偿失啊宋姨娘!”
“你你你!”
宋姨娘指着我鼻子半天骂不出口。
父亲不欲争辩,将我关进厢房。
次日,顾家来问名。
父亲先将我的生辰八字给了过去,等那边占卜完凶吉,顾庭洲将我的名字换成了秦娇。
半月后,我把给祖母写的信交给人送出,就见顾家送来聘礼。
一箱箱地堆满了整个前厅。
华丽的盒子里装满了金丝绸缎,珍贵珠宝,透着令人心颤的沉甸甸的份量。
就在这时,父亲走了进来,眉头紧锁,脸上没有一丝喜色。
“晚棠啊,母亲留给你的那些嫁妆,拿些出来给秦娇吧。”
“顾家这次给的聘礼,真的是太多了,实在没办法回礼……”他低着头,语气不自觉变得柔软。
我低头,脑中浮现出母亲当年临终时的叮嘱。
那时母亲说:“晚棠,无论未来如何,都要为自己活。”
那我,便为自己活一次。
“我知道了,爹爹。”
我冷静道。
我把母亲的嫁妆取出,在父亲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一枚玉佩。
我和父亲到里屋谈话,秦娇在这时候悄悄进了屋。
我余光瞅着那抹身影。
她先是停在桌旁,手伸向那盒华丽的脂粉。
再打开那些妆匣,拿出来一枚玉佩。
手在袖口停留一瞬,又轻手轻脚走出门去。
不多时,府中热闹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我将成为顾家未来的儿媳,纷纷赶来祝贺。
我面无表情地想。
再忍忍,等圣旨到,一切就结束了。
顾庭洲明知道婚前不该频繁出入家中,却偏偏我行我素。
日日与秦娇纠缠不清,还偏要在我眼前。
这个曾经承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竟然能如此轻易地抛下我。
那日,我正整理他写给我的那些信件,被顾庭洲撞了个正着。
可能想起那些从前,顾庭洲竟有了一丝愧疚:“晚棠,如果你肯听话,也可以给我做妾。”
我愣住。
要我做妾?
怎么说得出口?
我只觉一阵恶心。
就在这时,秦娇突然冲了进来,几乎失控。
她没有冲我来,居然是朝着顾庭洲声泪俱下地控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然就娶了姐姐做嫡妻,要做妾,也只能是我这个庶女来做!”
我听着不对劲。
果然,父亲和宋姨娘出现在门口。
他脸色阴沉,目光灼热地扫过我和秦娇。
片刻后,他猛地走了进来,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
“秦晚棠你真是厉害了,你怎么有脸跟妹妹争这男人?
身为嫡女却不自重,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爹爹啊?
你是不是忘了这顾庭洲他本就是与我指腹为婚,又与我相恋三年?
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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