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四个字,像一道雷声炸裂在司念的耳边。
让她回忆起来那次令她胆战心惊的绑架以及那个可怕的男人。
司念挣扎着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不断的上下打量着自己,只觉得浑身发毛,汗毛直立。
车内灯光昏暗,陆枭一手叼着烟,一如既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另一只手则是手里的蝴蝶刀转动着,不同的是,这次上面沾着点红色的看上去已经干涸很久的血迹,那代表着这不仅仅是一把玩具,它也可以是杀人的工具。
尼古丁很快就充斥了整个车厢内,烟雾缭绕让司念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她不都说了没钱吗?为什么还要再大费力气来绑架自己。
“你要干嘛。先给我松绑。”见他迟迟不开口,自己也被他盯得发毛。
司念耐不住性子了,嚷嚷着要松绑,被绑着手和脚着实不舒服。
“还用问吗?”男人不可置信的开口,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心情不错的样子,给人松了绑。
表情玩味的男人一边抽烟,一边盯着这个女人。
他没见过长相如此特别的女人,靠近他的女人,大多数都是浓妆艳抹,靠近就有一股令人厌恶的香水味,闻了让人头晕。
所以他轻易不会把什么女人留在身边,突然遇到她。觉得她很像一种什么很纯洁干净的花。
尽管她已经结婚了,但还是给人一种少女般的纯洁。
陆枭回过神来,想起来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当然是,要债。”
“我知道你现在还和祁墨寒住在一起,不像已经离婚的样子啊。”
“陆枭,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是吗,拿不出也没关系。”
下一秒陆枭靠近她,眼神中透漏着邪恶的意味,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了女人精致小巧的下巴摩.挲着:“我看你这张脸长得还不错。”
“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女人颤抖了一下,一张小脸煞白,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陆枭看她这幅摸样,更加来了兴致。
随即命令手下,“开车,去金沙国际。”
司念一听更加心如死灰了。
金沙国际是一家娱乐会所,里面鱼龙混杂,鸡鸭更是多的很,搞得乌烟瘴气的,乱的已经出圈了,她就算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却也早有耳闻。
难道陆枭是想带她去......卖.身抵债?!
到了地方,司念死死的拽住车门,不愿下去,下一秒就被陆枭粗暴的扯下来,拦腰抱起。
“放我下去,我自己能走!”
听到这话,陆枭直接撒手,导致司念重重的摔了一下。
“不是,说放就放啊?”司念愤怒的瞪着面前的这个神经病。
“真放了你又不高兴。”陆枭双手插兜,一副不关自己事的样子。
等到司念爬起来又立刻被陆枭扯着手臂走了进去。
从远处看,两个人一路上推推搡搡,倒像是打情骂俏。
好巧不巧,刚进大厅司念就看到了一张震怒又熟悉的面孔。
他们从外面一路走来,他都看在眼里。
祁墨寒盯着面前的司念和陆枭,脸黑了黑,大步走过去直接把人给拽走了。
“你怎么在这?”他厉声问着,司念浑身一颤一时没反应来愣在原地。
她这才几天没回来,胆子见长,都开始跟男人来这种地方玩了,就知道在面前装清纯是吧。
祁墨寒心里极度不爽。
见她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祁墨寒又转头警告陆枭:“你给我离她远点。”
陆枭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结果等俩人都消失在他面前,他才想起来。
要债呢?债都没要过来人全他妈跑了。
“啊——”
被重重的摔在了后座的司念,吃痛的的叫出了声,此刻她发丝凌乱,衣服也邹邹巴巴的。
这才一会的功夫,手臂上就出现了好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粗暴的对她,她快被折腾死了。
一路上祁墨寒一句话都没说,司念缩在后座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她知道,越是沉默的祁墨寒就越危险。
到了溪云涧,祁墨寒一手抓住司念的手腕,直接将人扛在肩上。
此时司念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了。
大门被踢开,司念被粗鲁的扔在了沙发上,门又被重重的关上。
男人扯下自己的领带,转身往这边走来,司念立刻起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往楼上跑去,可惜脚刚落在台阶上就被人捉了回去。
她发丝散乱,眼睛湿漉漉的,浑身颤抖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怎么还没开始就怕了?刚刚不是还在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吗?”祁墨寒咬着烟,满身的戾气,他懒得听她说什么,只注意到面前的人在发抖。
司念心想自己什么时候笑了,看不出来她是被绑架了吗?
再说了就算真和什么男人在一起,他自己那样又有什么资格管她。
“你自己在外面带着小三招摇过市,还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司念咽了咽口水,试图与他抗争。
祁墨寒看着身下眼睛发红的女人,哑声低笑:“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想到那个陆枭碰到她那一刻,他就想把她的手臂给折断。
在他的世界他可以乱来,但是她不能有任何别的想法。
他可以和南音音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她不行,她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身边,竟然还敢跑去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以为他是什么很好糊弄的人吗?
他要让她知道,惹怒他的后果!
“既然你这么想死,那我就好心成全你。”
司念瞪大了双眼,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祁墨寒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条黑色丝绸绳子,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一双手也被死死的固定在了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女人不着寸缕,白亮的肤色和黑色的大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
祁墨寒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随手摘了助听器扔在桌子上。
此刻司念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白费力气,默默的闭上了眼,一滴眼泪顺着脸庞滑落。
一番折腾后,司念浑身上下都在疼。
她怕死,她怕自己就这样屈辱的以这种方式死去。
祁墨寒拨开她的湿发,继续啃咬着她的唇,鲜血淋漓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疯了。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湮灭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上。
强制的不容抗拒。
她感觉她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痛苦。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只会让他更加疯狂。
铁锈味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