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之间,我为了他牺牲了很多东西,也许是良心发现,对我说道:
“我去找律师重新起草的离婚协议,财产都给你吧,我只能这样补偿你了,禾禾,对不起,如果一个月后我还没进去,就去民政局领离婚证吧。”
儿子看到了校方的通告后也来到了我家门口敲门,我开门看到来人时,只觉得可笑,这么长时间不见他来这里看我一眼,现在出事了才来找我。
“妈,你非得要闹成这样吗?爸一辈子的清誉就被你这么给毁了!你非得要拆散这个家吗?这让别人以后都怎么看我们啊!”
我平静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不明白养育了三十年的孩子为什么捂不热他的心,而且如此不明事理。
“你的良心是喂了狗吗?你的家是家,那些受害的人家就不是家吗?他们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你却还在这里替受害者开脱!”
“你高洁,你大义灭亲,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我们怎么办啊?”
我心里感到疲倦不堪,和不明事理的孩子讲话让人难受。
“现在他应该差不多要进去了,你如果以后想见他,去探视吧!如果改造的好的话,也许能再出来见你一面。”
8
很快,我收到警方的通知,让我暂时将帖子删除,他们会介入调查,以免舆论方向不可控制。
我按照要求删了帖子,带着那些学生去了警局中完成笔录。
完成笔录后,我看到儿子站在探监室门口打着电话,他向我招了招手,希望我可以再看看顾清秋一眼。
我到底还是没狠心到此生再不和他相见,还是申请了探视,就当送老朋友最后一程。
顾清秋许是被这巨大的变动打的措手不及,没了之前的容光焕发,头发也仿佛一夜之间全变得花白了,显得苍老了许多。
我的到来让他疲惫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期待,他怔怔地盯着我,拿着电话说道:
“禾禾,我很开心,你还能来见我。”
我避开了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