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昭剑修的女频言情小说《剜心头血给他的小师妹后,我断情绝爱了薛昭剑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榴莲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昭练的是顾怀南自创的无极剑诀。他当年跌入魔域时突然开悟,独创了这套剑法。我曾也央求他教我。他和我说无极剑强悍霸道,女子体弱,并不适合,若遭反噬恐至丹田倾覆。我便也死了那条心。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偷偷教她的小师妹修炼。竟然,一直都有来往啊。我失魂落魄地在莲心湖徘徊。湖中簌簌清香,熏风温软。我怔怔地抚上岸边一朵莲,这个池子是顾怀南亲手为我打造,一草一木都费尽心力。当初他为了抢地盘还和鬼门刀大打出手,皆因我家门前原来也有一汪莲湖。他说我为他离乡背井,他会为我再建一个家。我贪念人间美食,他就为我洗手作羹汤。平日剑谱一点就通,食谱反倒看的愁肠百结,我嘲笑他,他便也拥着我笑,“家有小猪,饕口馋舌,实是不易啊。”气的我一蹦三尺高。我冬日偷懒不愿...
《剜心头血给他的小师妹后,我断情绝爱了薛昭剑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薛昭练的是顾怀南自创的无极剑诀。
他当年跌入魔域时突然开悟,独创了这套剑法。
我曾也央求他教我。
他和我说无极剑强悍霸道,女子体弱,并不适合,若遭反噬恐至丹田倾覆。
我便也死了那条心。
原来,这些年他一直在偷偷教她的小师妹修炼。
竟然,一直都有来往啊。
我失魂落魄地在莲心湖徘徊。
湖中簌簌清香,熏风温软。
我怔怔地抚上岸边一朵莲,这个池子是顾怀南亲手为我打造,一草一木都费尽心力。
当初他为了抢地盘还和鬼门刀大打出手,皆因我家门前原来也有一汪莲湖。
他说我为他离乡背井,他会为我再建一个家。
我贪念人间美食,他就为我洗手作羹汤。
平日剑谱一点就通,食谱反倒看的愁肠百结,我嘲笑他,他便也拥着我笑,“家有小猪,饕口馋舌,实是不易啊。”
气的我一蹦三尺高。
我冬日偷懒不愿修炼,他也会故作严厉的训斥我。
之后再偷偷往我怀里塞上新打的首饰,油嘴滑舌笑的无耻,“累在灵儿身,痛在吾心。”
……百年相守,回忆纷至沓来,搅得我头痛欲裂。
莲心湖无人打理已经落败。
我已很久未吃到他为我亲手做的菜肴,更不用说一起练功打坐。
原来,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滚落,身体瑟瑟发抖如坠冰窟。
突然,一阵熟悉的清香飘过。
下一秒,我被一个男人拥入怀中。
我似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他,哭了个痛快。
半晌,才擦干泪瞪着他,“小白,你回来了。”
“我再不回,岂不任由你被人欺负死。”
他语气不善,但眉心紧蹙,眼底是明晃晃地担心。
白灼,我的契约灵宠。
他是阿娘从雪蛇口中救下的一只红毛狐狸,阿娘见他颇通灵性,便将它养在我身边。
我离谷时,他非要跟着出来,我本也舍不得他,便一同带走了。
可他与顾淮南却一向不对付,特别是炼出人形后,两人更是针锋相对势同水火。
小狐狸长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
我便也不再拘着他,任他天南海北去闯一闯。
上次见面已经是十多年前了。
如今他回来,我仿佛终于有了依靠。
他知我来处,予我无求。
我靠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再睁眼,已是第二日,顾淮南正站在床前俯身看我。
我去见了薛昭,她卧靠于顾淮南的床上。
云鬓半歪,轻罗半掩。
“上古遗族,治愈一脉,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姐姐,难怪师兄愿意和你在一起,但凡修仙之人谁不希望身边有个移动的十全大补丸呢?”
她轻叹一声,带着丝挑衅的意味。
我定定地看着她,我是听说过顾淮南的这个小师妹的。
当初顾淮南刚被领上灵剑宗,同门欺他弱小看不起他,平日里有什么脏活重活都丢给他,修行时也时常孤立他。
他师父却早早看出了他的天赋,不仅在弟子面前当众指点他,还让自己的独女照携他。
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般长大,薛昭出落的亭亭玉立面如桃李,仙门美人榜上稳居前三,顾淮南则没辜负师父对他的期望,很快成为年轻一代修士的翘楚。
戏本子里都爱说情深缘浅,后来果不其然有了我这个意外,他师妹据说也有了不少入幕之宾。
我曾还因为他的这段小儿女情事吃过味,他只用一双桃花眼含笑望着我,“年少轻狂,认识灵儿才识情滋味。”
缱绻情意似要漫出来,羞的我两颊绯红把质问抛在脑后。
他心里竟然一直有她。
我淡淡开口,“你既知我身份,就莫要激怒我,我未必会救你。”
“你,”薛昭咬唇愤愤,须臾再笑,“姐姐,你不救我我不怪你,就怕会令你和师兄再生嫌隙,毕竟,师兄为了我,可是连你们的结契大典都逃了。”
“唉,同为女人,我真是心疼你呢。”
我不想示弱,可她的只言片语就像一根针,扎扎实实刺进了我的心口。
一时间连呼吸都是痛的。
我摇摇欲坠转身想走,不想撞上了推门进来的顾淮南。
“灵儿,你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我还未张口,身后的薛昭突然闷哼一声,捂紧胸口低喘,“师兄,好痛。”
顾淮南瞬间像被火燎了般,三步并两步绕过我,一脸急色将薛昭拥在怀里,熟练地渡灵力给她疗伤。
这套功法……我眉心一颤,歪头看了半晌,推门出去。
原来如此。
百灵镯是我族圣器,有治愈和庇佑的能力。
当年离家时阿娘偷偷将它塞在我手中。
有一阵子顾淮南去仙门大赛比武总是带伤而回,我将它赠与了顾淮南。
他知这是阿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对我意义非凡,答应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等到我们结契大典再亲手给我戴上。
现在它居然出现在薛昭的腕上。
我的心似被一只大手拽住。
我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每一日我都能更失望,更痛。
引血时辰已到。
白灼目光沉沉看着我,“我问你,你当真想好了,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这一刀下去,再没有回头路可走,为了那个负心汉,值得吗?”
“动手吧。”
“既是你想要的,我自然会帮你,罢了,纵使天倾地覆,我总归会接着你。”
白灼似是在喃喃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斩魂刃刺向心口,我眼前顿时一阵阵发黑,疼的喘不过气来。
我的五脏肺腑都似在被利刃不停地翻搅,尖锐的疼痛从心口刮到四肢百骸,每一口呼吸都要费尽全力,每一寸肌肤都撕裂成千万片。
这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凌迟。
上一秒我犹如身处烈焰熔炉中炙烤,下一秒又如于冰霜寒潭里浸泡,日复一日,循环往复。
恍恍惚惚间,我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村头的梨树又开花了,飘飘洒洒落了一地,我和小伙伴们打打闹闹,小白在一旁为我加油助威,太阳落山了,阿娘喊我回家吃饭,她的手好暖好暖,身上好香好香。
我看到了魔域初遇顾淮南,他一身血污倒在地上,身旁是鬼夜叉的尸首,他衣摆破裂血迹淋漓,骨头错位狼狈不堪却仍眼神清明,看到我并未为自己求救,反而是担心我的安危,“姑娘,此地凶险,你怎可一人乱闯,快速速离开!”
若是……直接离开就好了.……我看到自己不顾阿娘伤心欲绝仍决意要和顾淮南走,其实后来我曾想偷偷回去看看,却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进谷的入口。
洄龙谷一旦叛出,永不得恕。
我弄丢了自己归家的路。
如今,家外的路也被斩断了。
我看到顾淮南为我离开灵剑宗独守一隅,说此生有我相伴足矣,他说会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会永远宠我疼我,他为我亲手建莲池,为我洗手做羹汤,我们相知相守百余年。
可那又如何?
结契大典上他抛下我离开。
我们的信物如今戴在她师妹的手上。
他轻描淡写泄露我身份的秘密。
他甚至想亲手剜我的血。
……假的,都是假的。
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喉头微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心口的伤不停地撕裂又修复,我在疼痛中昏迷又苏醒,浑浑噩噩不知时日。
终到最后一日,房门大开,天光透进,我咬牙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白灼身上,他似比我更憔悴,面色苍白如纸,眼窝深陷,唇角渗血,身体如在风中颤抖。
我看着他,流下两行血泪。
转头望向门外,空无一人,我惨笑一声,手起刀落,完成最后的仪式。
早知如此绊人心。
何如当初莫相识。
刚刚还争锋相对的两人瞬间哑火。
“你是脑子被雷劈了,还是失了心窍?!”
白灼急赤白咧地冲我怒吼。
顾淮南则是生怕我改变主意,立马抢过话头,“灵儿,你肯同意真是太好了,我灵剑宗上下皆欠你一份大情。”
倒是很会拉大旗扯虎皮。
“你们灵剑宗又与我何干,我救她是为了你。”
“我自是明白,我对你……”我不想再听他的虚伪陈情,“取心头血与一般血不同。”
“如何不同?”
“心头血一旦开始便不能中断,三十日的心头血,催心剖肝之痛,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坚持下去,需要有人代劳。”
顾淮南没有丝毫迟疑,“灵儿,你受苦了,我愿替你做那执刃之人。”
我深深地望向他,一颗心逐渐凉透,沉入谷底。
白灼一把抓住我的肩,迫使我转向他,“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难道不知心头血……”
我最近很少见到顾淮南了,他总是陪着小师妹。
阳光透过窗棂洒到他身上,眉眼逆光而下,有种近乎冷酷的审视。
我心中微凉,等着他开口。
他不紧不慢的将手拂过我的发顶,想将我拢到胸前,“师妹同我说她昨日冒犯了你,她也只是无心之言,你比她年长,不要同她计较。”
“她的伤势等不了了,你就帮她这一次,你一向良善,为何这次如此固执不通情理?”
“你总归不能看着她去死吧,我知道你气我逃婚,只要你肯救师妹,什么条件我都依你?”
他手上动作轻柔,吐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锥心。
我紧紧抠住床沿,几欲窒息,猛地推开他。
“你,”顾淮南脸色一沉,似是恼了,向前一步想伸手抓我的胳膊,突然被一道灵力扫开。
“成什么婚,新郎当众落跑还有脸提成婚?”
“你的小师妹死不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看死了最好。”
“什么腌臜俗物居然敢肖想主人的心头血,不愧一个门派出来的全是没脸没皮的破烂货。”
白灼从我的被窝猛地钻出,冲着他龇牙咧嘴,殷红如血的毛发因为被激怒微微散发热气,双耳高耸,眼珠黑亮,覆着层凛冽的光华。
顾淮南呆愣了两秒,没计较他的挑衅,反而话锋一转,直勾勾的冲我问,“昨晚你们一起睡的?”
白灼遂将爪子搭上我的腰,头靠近我的怀里,狐狸眼似挑非挑,嗤笑道,“我从小就和主人一起睡,以前是,以后亦如是。”
顾淮南终于被激怒,面容铁青,眼色愠色渐浓,腰间流光剑嘶嘶作响,我知那是他要出剑的前奏。
他刚要动作,我出手扯住他的衣袖,“我同意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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