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谷小说 > 其他类型 > 刘伯温刘凡心结局免费阅读乡村夜话番外

刘伯温刘凡心结局免费阅读乡村夜话番外

有羽的季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猛子叔的尸体已经被村里的几个人给抬回来了,当时我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恶心的我差点连早上吃的饭都吐出来。猛子叔浑身都是血,身上已经连一块好的皮都没有了,大部分肉已经漏了出来看上去就是一只被剥了皮的青蛙,甚至不如青蛙,因为身上的肉都不是那么完整了,有不少地方都缺了肉,看上去凹凸不平的,应该是挂在刚才蹭痒的松树上了。这是得有多痒,才能把自己的皮给蹭掉?最可怕的他的那双睁的大大的眼睛,那双眼睛的是瞳孔已经消失了,虽然没有瞳孔但是我感觉他的那双满是眼白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而且眼神之中充满的怨毒,好像是我害死了他似得。村里的人老人对着猛子叔的尸体指指点点,好像在说以前的时候发过一样的事情。看着猛子叔那恐怖的模样,我忍不住的双腿打颤,虽然是夏天可是...

主角:刘伯温刘凡心   更新:2024-12-22 17:0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伯温刘凡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刘伯温刘凡心结局免费阅读乡村夜话番外》,由网络作家“有羽的季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猛子叔的尸体已经被村里的几个人给抬回来了,当时我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恶心的我差点连早上吃的饭都吐出来。猛子叔浑身都是血,身上已经连一块好的皮都没有了,大部分肉已经漏了出来看上去就是一只被剥了皮的青蛙,甚至不如青蛙,因为身上的肉都不是那么完整了,有不少地方都缺了肉,看上去凹凸不平的,应该是挂在刚才蹭痒的松树上了。这是得有多痒,才能把自己的皮给蹭掉?最可怕的他的那双睁的大大的眼睛,那双眼睛的是瞳孔已经消失了,虽然没有瞳孔但是我感觉他的那双满是眼白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而且眼神之中充满的怨毒,好像是我害死了他似得。村里的人老人对着猛子叔的尸体指指点点,好像在说以前的时候发过一样的事情。看着猛子叔那恐怖的模样,我忍不住的双腿打颤,虽然是夏天可是...

《刘伯温刘凡心结局免费阅读乡村夜话番外》精彩片段

猛子叔的尸体已经被村里的几个人给抬回来了,当时我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恶心的我差点连早上吃的饭都吐出来。

猛子叔浑身都是血,身上已经连一块好的皮都没有了,大部分肉已经漏了出来看上去就是一只被剥了皮的青蛙,甚至不如青蛙,因为身上的肉都不是那么完整了,有不少地方都缺了肉,看上去凹凸不平的,应该是挂在刚才蹭痒的松树上了。

这是得有多痒,才能把自己的皮给蹭掉?

最可怕的他的那双睁的大大的眼睛,那双眼睛的是瞳孔已经消失了,虽然没有瞳孔但是我感觉他的那双满是眼白的眼睛正在盯着我,而且眼神之中充满的怨毒,好像是我害死了他似得。

村里的人老人对着猛子叔的尸体指指点点,好像在说以前的时候发过一样的事情。

看着猛子叔那恐怖的模样,我忍不住的双腿打颤,虽然是夏天可是冷汗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我想躲到爷爷身后,可是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捆住了一般,身体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动作。

似乎看到我的样子,爷爷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拍的肩膀,对着棺材之中的猛子叔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死了还不叫人省心,你他娘跳起来咬我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爷爷这一骂,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突然消失了,而且身体也回了自由。

爷爷装了一锅烟,美美的抽了一口,笑着问我:“大孙子,你怕了!”

说不怕是假的,可是男人不管多大都有一颗自尊心,我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我可怕爷爷笑话我。

爷爷叼着烟斗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你越是软弱,他们越是觉得你好欺负,对待人是如此,对待鬼也是。”

猛子叔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刘奶奶一看到猛子叔那面目全非的尸体一下哭出来说,扶着红色的棺材一边一哭一边骂:“你个不成器的龟儿子,天天说你,要你学点好,你就是不听,非得出去和他们鬼混,这下好了给自己混死!”

“你个王八蛋,死的好,活该!”

刘奶奶越骂声音越大,越骂越哭的的厉害。

看着刘奶奶哭着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也感觉心里酸酸的,眼泪忍不住的在眼中打转。

爷爷叹了一口气,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可是怎么也没说出口,随即让大家把刘奶奶送回了屋里。

“卫国叔,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二蛋叔小声看着躺在桌子上的猛子叔的尸体咽了口吐沫问道。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当时是把这个小兔崽子装在棺材之中埋了,要不然撂在这里等着臭啊!”

爷爷背着手虎着脸说道。

在我们这里要是有人去世,一般都在三天后下葬,在我们这里叫做揭三,一是让大家缅怀死者,二是大家相信人死了有灵魂,这样可以让死者有一个在看家人几眼的机会。

可是猛子叔的情况特殊属于横死,爷爷怕夜长梦多,准备一会就去给猛子叔埋了。

棺材是村子里的一个老太爷让出来的,本来应该由猛子叔的直系亲属将他台下床放到寿棺之中,可是猛子叔膝下无子,老韩家又是村里比较稀有的姓氏,爷爷让属虎属龙还有水牛的人都出去之后,找了几个结过婚的人,让它们将猛子叔抬上棺材。

属龙的人贵气大,属虎的煞气大,这两种人命格比较特殊,家里有人去世男子忌牛,女子忌马,共同是都忌讳龙虎。

当然龙虎属相在以前那可是香饽饽,有古语云,龙抱柱,虎镇宅。

一般家里盖房子都会请属龙的去抱着房梁,新房落成都要请属虎的人去房子里面镇一镇邪祟。

在我们这里没结婚的人是不可以的随便抬死人尸体的,因为没结婚的男子阳气重怕冲了尸体。

可是当二蛋叔几个人准备将猛子叔搬下寿床的时候,却发现猛子叔的尸体好像长在了上面,怎么抬都抬不下来。

二蛋叔怕爷爷又骂他,哭丧着小脸很是委屈的说道:“自己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可是还是抬不动!”

大家都说猛子叔是含怨而死,所以死不瞑目不肯走!

四个农村汉子都抬不动一具尸体有些说不过去,经常干农活的人,都有着一身的牛劲,别说猛子叔这一百多斤的体重了,就是一头四五百斤的大肥猪也不在话下。

可是事实上,几个人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了可是还是不行。

爷爷抽着烟斗缓缓的吐了一口烟,让二蛋叔去院子里把扁担拿过来。

二蛋叔虽然不知道爷爷要扁担干啥,可是还是去拿了,当时的农村,别的不好找,就是扁担好找,以前家家户户都是挑水吃的。

很快二蛋叔就拿着扁担进来,爷爷接过扁担,将扁担插到猛子叔的胳膊下面,轻轻的翘了翘,又在他的腿下面翘了翘,然后让二蛋叔他们在抬,说来也奇怪,本来好像长在床上的猛子叔尸体在用扁担翘完之后竟然被几个人轻轻松松的抬了起来。

爷爷说这叫扁担启尸,扁担和秤砣虽然不大但是他是时间最正直的东西,对待东西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的不公正,天生带着正气,所以他们可以破掉邪祟,镇住尸体之后的邪气和怨气。

随后爷爷叫人准备了墓地和九莲灯,墓地是爷爷帮着挑选的,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很快的挖好了,是临到下葬的时候宋瑞军和裴秀明两个人来了,身后还跟一群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墨镜,胳膊上纹龙画虎的年轻人,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将爷爷给拦下了。

“刘老头,你们着急把猛子埋到底有什么目的?”

裴秀明仗着后面的一群“社会人”狐假虎威的问道。

“我要干什么?”

爷爷笑了,瞥了一眼宋瑞军和裴秀明身后的人说道:“你们这么多双眼睛都是摆设吗?

还是你他娘的出门没带脑子啊?”

“你···”裴秀明被爷爷这句话呛得的指着爷爷半天说不出话来。

“卫国叔,你这么着急的把猛子兄弟给埋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或者说是不是为了掩盖他被你害死的真相?”

宋瑞军笑呵呵的问爷爷道,那张是肥胖的黑脸拧到一起,好像一朵黑色的菊花。

“别别别!”

爷爷急忙摆了摆手,根本没有给这个城里来的大老板好脸色,其实我也比较讨厌这个宋瑞军,别看他平时笑呵呵的,但是给人一种很阴险的感觉。

“你这么大老板叫我叔,我可承受不起!

要是被九泉之下的老祖宗知道我认贼做子,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老头,你挺横啊,你说猛子兄弟是不是你害死的!”

宋瑞军身后一个光头走上前来,拿着手里的稿耙指着爷爷恶狠狠的说道。

爷爷拨开光头的稿耙,一巴掌呼在那个光头脸上,怒骂道:“妈了巴子的,这里是杨家村也是你们这群地痞流氓撒野的地方!”

“我刘卫国行的正做的端,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倒是你宋老板带着这么一群地痞流氓来我们村子干什么?”

爷爷板着脸问道。

那个大光头被爷爷一巴掌抽懵了,他根本没有到一个瘦弱的小老头竟然敢抽他,而且还力气这么大,刚才的那一巴掌都打出血来了,光头大叫了一声,挽起了袖子,拿起稿耙向着爷爷冲来。

吓得我感觉躲到了爷爷身后,十分担心的拽着他的衣服。

爷爷转身笑眯眯的摸了摸我的头示意我没事。

我有些害怕的看着那群长得是凶神恶煞的大人,在我是印象之中只有电影之中的古惑仔才会在身上纹那些乱七八糟的纹身,还有那些古惑仔打不动就出手打人砍人,我真的怕他们打爷爷。

二蛋叔他们也围了上来,纷纷拿起稿和楸站在了爷爷身后,“他奶奶的竟然敢来我们村子闹事,今天一定让你们躺着出去。”

带头的那个人胳膊上纹龙画虎的光头,可是没有被二蛋叔给吓到,大喊拿着手里的稿耙就向着爷爷冲来过来。

可是那个光头还没到爷爷身边,就被爷爷一脚踢到在地上,爷爷走上前去一只手将那个光头提了起来对他说:“你们这群王八羔子赶紧滚,要不然我一定叫你好看!”

“滚远点,别耽误死者下葬!”

爷爷将光头仍在地上,冷着脸对着宋瑞军等人说道。

“反正我不管,今天就是不能让猛子下葬,猛子是我兄弟,我不能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

还有猛子的丧事我们来办,我宋瑞军的兄弟走也要走的是风风光光的,不能这样随随便便就埋了。”

宋瑞军脸色铁青,带着一群小混混拦在了爷爷面前,死活不让猛子叔下葬,看样子今天要爷爷他们把猛子叔给埋了,他就要动手。

我们村子也没有几个孬种,二蛋叔和带着村里的几个族兄挡在了宋瑞军面前,和他们对峙了起来。

宋瑞军更是搞笑,竟然趴在了棺材上刷了无赖。

“别管他们了,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早晚会有他哭的时候!”

“走,我们回家!”

爷爷摇了摇头,然后就带着大家一起离开了。

“卫国叔,难道就由着那群家伙这么胡搞吗?”

二蛋叔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该来的总会来的!”

爷爷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天笑呵呵的爷爷,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那天晚上过得并不是很平静。

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睡觉的,我们家是一个老式的四合院,家里有三个屋子,其中正房住的是我父亲母亲,西厢房是我爷爷和奶奶,东厢房我自己住。

农村的晚上大家都睡得很早,我也是早早的进入了梦乡,可能是晚饭的时候喝水喝的比较多,我竟然被一阵尿意给憋醒了。

气愤的踢开被子,准备去院子方便一下的时候,突然听到村子里面的狗狂叫了起来,一浪接着一浪的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在村里住过的朋友们一般都知道,村里的狗只要有一个叫,剩下的就会跟着叫。

都说狗能通灵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这一阵阵狗吠叫的我心里发慌,感觉心里毛毛的,一下子不敢出门去方便了。

过了一会,狗叫的声音突然停止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给掐断了一般,接着外面传来沙沙的声音,有人拖着什么东西在地上走一般。

而且那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好像那人拖着东西的人在向着我移动一样。

那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小心的透过窗子向外望了一眼,发现有一个黑影直愣愣的站在我们家的院子里面,由于院子之中有一颗高大的银杏树,那个人影隐藏在树影之中,根本看不清楚是谁。

可是谁又会大半夜的站在我的家院子里面呢?

还是我们家进来贼了?

不会是鬼吧?

一想鬼这个词,只感觉后背凉凉的,有想到今天猛子的叔那惨死的样子,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难道院子里的是猛子叔?

爷爷说了猛子是横死的,要是不下葬一定会出问题的。

我的心差点跳到嗓子眼里,吞了一口吐沫,睁大的眼睛仔细的看了看那个黑影,想想看看这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突然那个黑影好像发现我的动作一般,竟然向着我屋子移动而来。

看到黑影向着我移动而来,吓得我直接楞在原地,当时我的竟然忘了动作,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万物有灵,我没想到一场无良开发商吃蛇的是闹剧既然会改写一个村子的命运。

我叫刘凡心。

出生在燕赵北部的一个古老的小村庄,名字叫杨家村。

在我认识的杨家村一直平静祥和,虽然穷点,但不至于有人饿死,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村北的那一汪泉水。

大旱之年,村里的水井都打不出一滴水来,只有这里是清泉长流,正是因为长流的泉水的灌溉了庄稼,才养活了整个村子的村民。

相传这处水源是朱元璋的军事刘伯温封印在此的,大明洪武年间有一日刘伯温夜观天象,发现中原又有龙脉生,而这条龙脉会威胁到明朝的统治。

刘伯温星夜赶到当时龙脉兴起的苏杭,发现龙脉虽然尚未成型可是已经是龙角峥嵘,所以令人在龙项部打了七口石井,用井切断了龙头和龙身的联系,硬生生的封死了那条龙脉。

龙脉本是天地精华所产,未生先死心中当然怨气难平,所以龙脉化成了一条青龙卷着风雨一路向北准备向着在皇都的朱元璋索命,可是半路却又被刘伯温拦下了,那几日大雨倾盆,洪水冲毁了稻田和房屋,死的人更是不计其数,神机军师刘伯温毕竟也是半仙级别的人物,在与青龙大战了三天三夜之后,终于将青龙击落在如今河北的一个地方,也就是我们的村子了。

后来刘伯温知道自己有违天意劫难将至,所以放弃了高官厚禄,外出云游去了。

可是刘伯温没有算到的是,200年后从青龙山中走出来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长得星眉剑目,天庭饱满地阔方圆,虽然浑身上下穿的破破烂烂的可是竟然生的一副隐龙之像。

最后这个年轻人随着起义军一手推翻了大明王朝,带领孤军直破京都,为李闯王立下了汗马功劳,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闯王封他为:金蛇王。

他也是闯王八将之中唯一一个封王的人,当时有一位将领说过,要是没有金蛇王的控蛇之术,他们根本抵挡不住大明军队的铁蹄,只不过那场大战之后,金蛇王就不知所踪。

人们都说是那条青龙的魂魄化身成人一手推翻了明朝的统治,报了当年的断龙脉之仇,可是李闯王屠杀明朝子明无数,而且大顺的龙脉已经被斩断,最后大顺也气数已尽,被清朝所取代。

邻村算命的张瞎子说我们村子北面的青龙山就是当初的那条龙脉,而庙岭沟就是龙口泄水之处。

要不然怎么会每天都没有那么多条蛇在水中戏水?

他们是来龙口之中吸收龙气的!

当时这是只是一个风水瞎子的一面之词,没有人知道这句话是真还是假。

不论怎么样和庙岭沟扯上关系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可有人根本不信那个邪。

民国年间,村里有一个叫张小枫的小子,长得五大三粗的,壮的好像一头熊,最重要的胆子大,敢在是午夜的老坟头睡觉,人送外号张大胆,他听说的了庙岭沟的事情,不信邪,非要拉着朋友去庙岭沟去看看,而且还十分不屑的扬言道:要让龙脉喝一喝他的自来水。

“放屁,连个蛇毛都没有,老子敢在龙头之上尿尿,你们敢吗?”

那是半夜,张大胆站在大石头上仔细的瞅了瞅下面是泉水说道,也不管那么多,掏出了水枪便对着水潭之中放水。

可是他的几个朋友却冷汗直流,双腿忍不住的打颤,因为他们分明看到水中竟然有不不少赤身裸体的美艳女子在洗澡,要知道是现在可是寒冬腊月啊。

几个人被吓得魂不附体,顾不得叫上张大胆了,跌跌撞撞的跑回家里去。

次日。

村里竟然来了一个白发的老太太,年纪很大了可是走路却是很稳当。

老太太说他是北方逃难过来的,想在是村子的碾房(压粮食的地方)借宿一宿,当时村民淳朴,纷纷拿出家里的破布和木板将碾房围了一个密不透风,生怕老太太冻着,好心人的爷爷当时还送了食物过去。

可是第二天是早上四五点钟的时候,一道冬日的惊雷将张大胆家变成了火海,等到大家扑灭了大火的时候,发现哪里还有老太太影子,只有被天雷劈成焦炭的张大胆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又说人是张大胆上辈子是恶人,为祸太多,所以遭了天谴。

当时更多的人认为这件事情和庙岭沟有关系,毕竟张大胆去庙岭沟撒尿的事迹可是传遍了十里八乡的。

从那时起,村北的庙岭沟就成为了村里的禁忌,人们都说庙岭沟住着龙王,张大胆因为对龙王不敬,所以被雷劈了。

要不然怎么会冬天里打雷?

当然这不是空穴来风,后来的卫兵,伙会(我们这边对土匪的称呼)都打过庙岭沟的主意,可是却是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那几次的事情闹得很大,最后还是上面的领导出面给压了下来。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不仅庙岭沟成了村子的禁地,连庙岭沟后面的青龙山都成村子的禁地,本来那里土地肥沃最适合开荒,可是附近几个村子的人愣是没有一个敢来这里开荒的。

别说去开荒了,人们就连走路都躲得远远的。

小的时候我最爱听就是爷爷和我讲得这些村里的老事件了,常常追在是爷爷屁股后面问这个问那个,问他是庙岭沟里面是不是真的住着龙王。

可是爷爷却没有说,只是很高深的说道:山灵召仙,水灵召龙!

当时我还小不太懂爷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都已经开始慢慢忘记那些事情了,唯一不变的是对庙岭沟的地方的恐惧。

记得那一年的夏天,一个明朗的是夏夜,爷爷和我在家中的大杏树之下坐着摇椅看着星空。

“看来要变天了!”

爷爷看着深邃的夜空说道。

我看了看夜空发现天空干净的像一块洗过的玻璃,连一片云彩都没有,哪里来的变天一说?

我想问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却被爷爷拉近了屋子睡觉。

第二天就村里就来这好多穿的西装革履的人,对着庙岭沟的方向指指点点了,好像在讨论着什么,爷爷当时还是村里的老支书,后来知道这些镇里来的‘大人物’,村里发现了矿脉,这些人‘大人物’是来我们这个穷乡僻壤考察的。

和这些大人物一起来的还有一些挖掘机和大卡车,生活在村里的人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大家都跑去看热闹。

“庙岭沟不能挖啊!”

“是啊,这是我们村子的命啊!”

“是啊,里面住龙王,惹怒了龙王,龙王是要吃人的!”

一听说要挖矿,村里的一些老人开始议论纷纷,在他们心中对庙岭沟这个地方是又敬又怕,敬的是这水养活了村子上上下下几个百人,怕的是那诡异的天雷,在大家的印象之中好像和庙岭沟扯上关系的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

看到村民的反应陈乡长不禁皱起了眉头,走到爷爷面前,递给了爷爷一颗烟,却被爷爷给拒绝了,爷爷说他抽了一辈子烟斗了,那些烟卷没劲,他抽不习惯。

“老支书,这个地方真的不能挖吗?”

那个西装革履的陈乡长小声问道,毕竟都是十里八村的对于庙岭沟的怪事,哪个没有听说过?

陈乡长对于开采庙岭沟也是心里没底,不过这毕竟是上边下达的命令,他一个乡长根本没有办法做主。

当时,我站在爷爷身边,根本不知道一个乡长为什么会对爷爷那么尊敬,爷爷虽然年纪大了,可是毕竟还是陈乡长手下的人啊。

爷爷深深吸了一口手上的烟斗,轻轻的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良久也没有说话。

陈乡长怒了努嘴,欲言又止。

“哼,你们这群刁民不就是想要钱嘛?”

和陈乡长一块来的一个挺着将军肚子长得又丑又黑的矮胖子说道。

“聒噪!”

爷爷睁开了眼睛,看了那个矮胖子一眼,那眼神好像带着冰霜一样,吓得那个矮胖子一下蔫了,我头一次看到平时和蔼可亲的爷爷漏出那样的眼神。

几个刚刚下地回了的族兄弟们也站到爷爷身后,虎视眈眈的问这个矮胖子是不是来没事找事的!

爷爷抽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不是我吓唬你,在这村子只要是和庙岭沟沾边的,基本没有好下场!”

不过对于大人说什么我是一点也不在乎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到了庙岭沟,我倒要看看里面是不是住着吃人的龙王。

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庙岭沟的样子,那片不大的潭水看上去清澈无比,而且也没有发现一条蛇,可能刚才机器的动静太大,把蛇都吓跑了吧,水潭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一种静静的美。

水中是那块那个被大家称为石庙的大青石头,可是在我眼中他没有一点庙的样子,这块石头别说门了就是连一扇窗子都没有,方方正正的更像,更像一口棺材,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可是石庙在我眼中这个庙就就是一口棺材。

一阵风吹来,我突然觉眼睛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迷了眼似得,揉了半天,眼睛才舒服一些。

等我回去才知道开矿的日子定在了三天之后。

我没想到的是三天之后才是村子的噩梦。


“死人了?”

“打死人了!”

“快报警!”

乡亲们慌了,有不少年轻的婶子吓得脸色苍白的后退,在他们眼中宋瑞军现在已经成了杀人犯。

当然也有人说,这条白蛇是一条修炼有成的柳大仙,刚才那个司机杀了它,所以它向司机索命来了,所以那个司机不是被宋瑞军抽死的,而是被蛇仙杀死得,那条蛇仙也同样记恨让工人来这里开矿的宋瑞军,所以就将司机的死嫁祸给宋瑞军,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那司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宋瑞军抽他的时候他死?

狐黄白柳灰是北方民间的五位仙家,其实就是对一些修炼有成的动物尊称,其中的柳仙就是蛇仙。

在农村都管有灵性的蛇叫做小龙,小龙以后是修炼成龙的。

毕竟那条白蛇足有三米长,在北方已经是大家伙了,虽然听爷爷说当时卫兵打砸庙岭沟的时候出现的蛇有大松树粗,可是我不敢保证那是不是杜撰的,毕竟当时我没有见过,也知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编出来吓唬小孩子的。

所以大家都说那条白蛇就是蛇仙。

“那位道长呢?”

跟在宋瑞军身后的韩猛子看了一眼四周问道。

“对啊,那位道长呢,让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家一听韩猛子的话,立马反应过来四处找着那个道士,想让他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人的影子。

“原来宋老板请的是假道士啊,一看形式不妙就跑路了!”

二蛋叔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宋瑞军脸色铁青,却没有发作,硬着头皮向着地上的司机探出了手。

宋瑞军当时也吓得够呛,蹲下身子,双手颤抖着去探了探司机的鼻息,发现那个司机还有呼吸,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宋瑞军站起身子来定了定神对乡亲们喊道:“只是吓晕过去了,屁事都没有。”

“什么年代还这么迂腐,信这些牛鬼蛇神,真是一些山野刁民!”

宋瑞军十分不屑的说道,同时还看了看我爷爷。

“你不迂腐,你请什么道士啊!”

村北头的李二婶子阴阳怪气的说道,这个婶子可是村子出了名牙尖嘴利。

“闭嘴!”

宋瑞军朝着李二婶子喊了一句。

“呦,自己做的事吗,还不让别人说啊,有能耐你别做啊!”

李二婶子咄咄逼人道,她说完也有不少人附和,毕竟是这是事实,由不得大家不信,而且这个宋瑞军来这里采矿本来就有好多老人不愿意。

钱固然好,但是你得有命花啊!

宋瑞军被李二婶子呛得的说不出话,气的脸色铁青,随后叫几个人将那个晕死过去的司机抬了走了。

然后宋瑞军亲自上了挖掘机,看样子是准备用铲斗将那条白蛇砸成肉酱,可是却被爷爷拦了下来。

“你毁掉了它的家,现在连的它的尸体都不放过吗?”

爷爷皱着眉头说道,跨上挖掘机一把将宋瑞军从铲车拉了下来。

“老不死的,你他娘的干什么?”

裴秀明一看爷爷拉宋瑞军立马不乐意了。

不得不说宋瑞军这个矮胖子为人处世的方面确实有一套,刚来村子几天,就和村子里几个游手好闲的痞子开始称兄道弟了,这个裴秀明就是其中的一个,在村里出了名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中,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个,长这么大正事没怎么干,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倒是没有少干,是村子里有名小混混。

以前在村子的时候,这个裴秀明就动不动的找爷爷麻烦,听说是一次他偷潘大爷家的鸡被我爷爷撞到了,教训他一番,他心中不忿。

不过对于这个留着大长头发,天天喝酒打架的小混混我实在是有点怵得慌。

据说现在的裴秀明已经成为了矿山的安保队长了,跟在他身后还村子另外几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

“你个小兔崽子,想害死全村的人吗?”

爷爷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胸口剧烈的起伏,四下找东西,想教训一下裴秀明,可是一时间也找不到趁手的家伙,只好脱下脚下的布鞋向着裴秀明砸去。

裴秀明被爷爷的破鞋一砸,也怒了,竟然抡起了手上稿耙要打我爷爷,四周的乡亲们一看急忙给拦住了,当时我也就十多岁,哪里见过这个架势,被裴秀明那凶煞的模样给吓哭了。

几个好心的老人将我爷爷搀扶着,走了好远,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

宋瑞军被爷爷从挖掘机上拉了下来,也不生气,反而倒是笑着看着爷爷。

也不知道宋瑞军在哪里找了一把菜刀,一刀就将蛇头给剁了下来,将那条白蛇扒皮抽筋,然后叫人找来锅架起火将蛇炖了。

“我不仅毁了他的家,我还有吃了它,我倒要看看你们口中蛇仙,你们口中的小龙能把我怎么样?”

宋瑞军冷笑道。

爷爷被裴秀明的混蛋行为气的不轻,就连装烟斗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我抹干净了泪水,将爷爷手中的烟斗拿过来填满。

“老支书,你别气了!”

“这个裴二蛮真不是个东西!”

“裴老太爷也是一个实打实的好人,底下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王八羔子!”

周围的几个爷爷辈的老人一直劝着爷爷。

爷爷颤颤巍巍的点上烟斗,抽了一口,对着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

他们愿意怎么搞就怎么搞吧!”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锅里的蛇肉熟了,香气顺着风传了好远,当时村里比较穷,基本上一年到头也吃不到几次肉,有不少人闻到香味,都不由自主的向着锅里的蛇肉看去。

那条三米长的大蛇肉不少,炖了整整一大锅,宋瑞军招呼村子的几个小痞子准备大口朵颐。

“好香啊,老子好久没有吃过野生的蛇肉了!”

宋瑞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锅上的热气十分陶醉的说道。

爷爷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对着吃蛇肉的众人说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吃,想死就吃!”

村里的几个小混混明显一愣,谁都不敢先下筷子,毕竟庙岭沟太过于诡异,谁知道吃下去会怎么样。

宋瑞军呵呵一笑对着几个小痞子道:“吃,放心大胆的吃,我以前吃的蛇比这个大多了也没见出过什么事情,蛇肉真香啊!”

可是其他的几个小痞子还是不敢动筷子。

倒是裴秀明拿着筷子夹起一大块蛇肉,放在嘴中美美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对爷爷喊道:“刘老爷子,这蛇肉真香,别说侄子不懂事,毕竟你岁数大了,吃了这好东西也不长肉了。”

爷爷这次并没有生气,而是冷哼了一声,默默地抽了口烟斗。

看到有人先吃,剩下的人疑虑打消了,纷纷吃了起来。

不一会那锅蛇肉就被几个人消灭干净了,宋瑞军挺了挺自己的大肚腩子,仰着头看着爷爷说:“你看我吃了蛇肉,不是还是没事嘛,你丫的吓唬谁啊!”

宋瑞军话音刚落,刚才还好好的韩猛子,一下子就从地上跳了起来,不停的喊着:“痒,痒,痒!”

他从地上跳了起来,拼命的挠着身上,他的胳膊上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许多红色的疙瘩,手臂的疙瘩被挠破了流出了大量黑色的血液,血粼粼的好像一头来自地狱的恶鬼。

村民想过去看一看韩猛子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却被爷爷拦下了,爷爷的在村里的威望不是靠的的他支书的身份,他是村里的红白执事,那个时候家里有个结婚或是去世的一般都是爷爷帮着执事,深山老林的规矩多,特别是白事的时候,动不动就会出现邪乎事,没有两把刷子根本应付不下来,叫个魂看个事,基本上没有他不会的,村里的人都很敬重他。

对于爷爷的话一众村民自然是深信不疑,就连平时和韩猛子称兄道弟天天混在一起的裴秀明等人也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韩猛子身上的血流越多,可好像自己挠根本不解痒一般,他竟然像野猪一样跑去一边的松树上蹭痒,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惨叫,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看到猛子叔的满是血的样子我差点没吐出来。

站在爷爷身边的狗蛋叔,看着韩猛子的惨状忍不住了咽了一口吐沫,有些结巴的问爷爷道:“卫,卫国叔,猛子他到底是怎么了?”

爷爷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烟斗收了起来,然后拉着我的小手向着村子的方向走去,他似乎不想让我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可是刚才猛子叔的惨叫和浑身是血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中,根本挥之不去。

“爷爷,猛子叔到底是怎么了?”

半路上忍不住扬起小脑袋看着爷爷问道。

爷爷还是没有说话倒是爷爷旁边的老烟斗搭起了腔来:“猛子这小子多一半是对蛇肉过敏,庙岭沟的蛇肉龙气重,这小子受不住很正常!”

不过我当时候根本听不懂他说的龙气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良久,爷爷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小心儿,你要记住,万物有灵,对待万事万物都要有一颗敬畏的心!”

回到家后还没有过了一会儿狗蛋叔就来了,说韩猛子死了,要爷爷过去主持白事。

听到韩猛子死了的消息,我惊讶的长大的嘴巴,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不就是吃了蛇肉过敏怎么可能会死,以前我见过吃东西过敏的,可是顶多就是浑身刺疼,上吐下泻的难受几天,可是没听说过过敏死人的,难道真的有蛇仙的报复?

反观爷爷,只是坐在炕头安静的抽着烟,好像猛子叔的死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一袋烟抽完之后,爷爷去他屋子拿了一包东西,看了一眼我,那意思要我也跟着他一起去,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急急忙忙的穿上鞋子就跑下了火炕,在我们这里白事也叫吃白豆腐或是豆腐饭,而爷爷出门办事的时候一般都会带着我去看热闹。

我想问爷爷包里是什么东西,可是爷爷却将拿东西藏地很紧。

我们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教课完回家的父亲,父亲看一了眼爷爷,竟然破天荒的和他说了一句话:“你就作把!”

要是知道平时父亲和爷爷说话的时候很少,从我记事的时候就没几次,爷爷说爸爸在太孤僻了。

猛子叔和裴秀明的情况差不多,猛子叔的父亲早早就过世了,他是被他的母亲拉扯大了,猛子以前娶一个老婆,可是那个婶子嫌弃猛子叔天天和裴秀明他们混在一起,一点家里的农活都不管,所以和猛子叔离婚了。

到了猛子叔家的时候,这里已经围了好多人了,在农村有这么一点好处就是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大家都会过来帮忙。

可是看到猛子叔尸体的时候,我真心被恶心到了。


下午的时候,村里的一些老人来到的爷爷家,问爷爷,开矿的事情怎么办。

就连平时在村里走动的老太爷都出来了,老太爷在老烟枪的搀扶下都来到我们家,老太爷是村里的老秀才,已经120多岁了身体还是硬朗的很,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老寿星。

“卫国你个小兔崽子,难道真的要那群王八羔子挖开那庙岭沟?”

老太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的呵斥爷爷,在我们村子里也只有他老人家敢这么骂爷爷了。

“老太爷,不挖能有什么办法!”

爷爷叹了口气,叫二蛋叔去准备五畜,说是要去拜祭一下庙岭沟。

“难道你不怕惹恼了林中的那位?”

老太爷说这话的时候,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可是还是被我听到了,爷爷好像知道我在偷听,让我的回屋自己玩去。

老太爷和爷爷在房间里待了很久,日落下西山他们才出来,临走的时候老太爷还给我留下了两颗软糖,让我高兴了许久呢。

五畜就是:牛、羊、猪、鸡、狗五种动物,以前村子也会在二月二的时候到庙岭沟拜祭,可是那时用的都是一般的鸡鸭鱼,根本没有用过牛羊猪狗这样的大型牲口,在农村牛羊猪狗这样的牲口可是一家过日子的依仗啊,大家忍着肉痛才凑齐了五畜。

等凑好的五畜,已经是晚上了。

爷爷和村里的一些大人抬着五畜一起去了庙岭沟,我想跟过去却被爷爷给骂了回来。

可是我当时对那个充满神话色彩的庙岭沟满心的好奇,虽然白天去了一趟庙岭沟可是毕竟没有看到过大人们口中的蛇群,心中早就已经把爷爷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

爷爷走后,我偷偷的跟在他们后面,等到了庙岭沟的时候,我悄悄的躲在了一颗大松树后面,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爷爷竟然朝我这里看了一眼,吓得我感觉躲到了松树后面,过了好一会才慢慢探出了头。

爷爷叫二蛋叔他们将五畜摆在地上,点燃了三根香,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不住了各位,请各位搬家吧!”

看样子爷爷是在请庙岭沟的蛇仙离开啊!

“我以前的时候就劝过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不听,现在的一切都是命啊。”

爷爷叹了一口气又道。

爷爷说完之后,庙岭沟的那块大青石竟然发出阵阵好像敲门似得响声,好像在回应着爷爷。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我的眼睛看东西竟然突然出现了重影,好像有一层白色虚影盖在爷爷他们身上一样。

我的眼睛今天是怎么了?

不会是害了什么眼疾吧?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视力才恢复正常。

可是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爷爷和刚才来的人都不见了,就连摆在地上的五畜都没有了,我以为爷爷他们走了,紧忙跑了出去,发现附近根本没有爷爷他们影子,水潭旁边的空地上插着的香火还在燃烧,地上的丝丝血迹好像告诉我刚才爷爷他们确实来过。

爷爷他们去哪里呢?

回村子根本没有这么快,回村子的路是一马平川根本没有任何的岔路口,我能清楚的看到那条回去村子的路上没有一个人影。

这时树上的老鸦突然叫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一阵阴风吹来,我感觉后背发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一般,虽然是夏天可是却感到凉凉的,好像一只冰块就立在我身后一般一样,我不敢回头看,因为爷爷说过人的天灵和双肩之上有着三把阳火,猛地一回头就会吹灭其中的一盏,三朵阳火不灭万邪不侵,可是要灭了其中的一盏,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而且现在是夏天,四周竟然连一声虫鸣都没有。

阴森的可怕,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向着村里跑去。

可是不知道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了,竟然一个狗吃屎摔倒地上,我忍着痛在地上爬起来,发现手被一个巴掌大小的鳞片划了出了一道口子。

“妈的!”

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将鳞片扔出去很远,我也没有去管我手上的伤口,因为我听到在我身后的草丛之中有莎莎的声音传来,而且我前面的路被映成了一片橘红色,就好像是在我头顶有个灯笼帮我照亮回家的路似得,难道这就传说中的鬼火?

想到此处顿时吓得我冷汗直冒,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头也不回去的向着村子跑去。

平常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我跑成了三分钟,我气喘吁吁的回道村子,发现后面那个两团鬼火没有跟上来,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靠在村头的碾房门口休息了一下,定了定神,再往庙岭沟的方向望去,发现那里竟然有两个灯笼在夜色中浮浮沉沉好像有人在挑着他们一上一下的玩耍一般。

我看着那两团火焰,忍不住的打了寒颤,还好我跑的快要不然还不得这鬼火给烧成渣啊。

缩了缩脖子赶紧向着家里走去,突然爷爷的声音传来,在我身后传来,原来爷爷出来寻我了,爷爷冷着脸对我说道:“小心儿,你干啥去了?

十点多了还不回家,不知道给你爸爸妈妈还有奶奶都急坏了吗?”

“什么?

十点多了?”

我吃惊的差点没叫起来,刚才我跟着爷爷出门的时候也就八点多,现在都十点多了?

爷爷扬起了手,到我头顶却是没有落下来,只是溺爱的摸了摸的我头,最后叹了一口气道:“以后晚上尽量少出去外,现在不太平!”

我咧嘴一笑,装作乖巧的点了点头。

爷爷从来不舍的打我,不管我犯了什么错误,以前在家里淘气的时候被我们家老爷子(我父亲)追的满街跑的时候,只要是我躲进了爷爷的怀中,父亲准保敢动手。

有的时候父亲总是会恨铁不成钢的对我爷爷说他老人家太溺爱他的孙子我了,以后我在社会上会吃亏的。

“小心儿是我刘卫国的孙子,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他?

活人不行,死人也是不行!”

爷爷总是板着脸这样教训我父亲,不得不说爷爷当时说的话很霸气,在当时我的眼中爷爷那瘦弱的身影就好像一座巍峨的大山。

爷爷说的三天前两天很安静,村里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事情,但是宋瑞军总是开着大越野车往村里跑,而且还庙岭沟旁边盖了几座简易的工房。

可是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一个人对我鞠了一躬道:能不能再给他们一天的时间,他们还没有搬完家。

什么搬完家?

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甚至连他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

我刚想说话却被妈妈叫我吃饭的声音给打断了,今天早上母亲做了我最喜欢吃的葱油拌面,胡乱的吃了一碗,和母亲打了一声招呼就跑了出去,我记得今天是开矿的日子,这也算是新鲜事了,我得去矿山看看。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开采事件却成了杨家庄的噩梦。

庙岭沟,宋瑞军那个矮胖子背着手看着水中那块大石头,身边还跟着一个道士。

一看到宋瑞军身边的道士,我赶紧走了过去,毕竟在故事中听到的道士都是能杀妖除魔的存在。

此时水潭旁边已经围了一堆人,爷爷也在其中,看到了我,爷爷脸上都乐开了花,叫了我一声,让我到他身边去。

村里的大人一看是我来了,也纷纷给我让出了一道路,当然他们不是因为我是村支书的孙子而给我让路,而是因为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喜欢我,他们从来不让自己的小孩子和我玩。

不过村里人的白眼我也习惯了,毕竟十多年都过来不是。

宋瑞军带来的那个道士穿着黄色的道服,扎着发髻,肩上还挎着一个包,后背背着桃木剑,特别是留着长长的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他掐着手指,围着水潭,嘴里念念有词的绕了两圈,然后掏出两张黄色的符纸扔到水中,说来也奇怪,那两张符纸竟然在水中旋转起来,然后慢慢的凑到一起,最后竟然燃烧了起来。

大家看的目瞪口呆,直呼这个老道士是个老神仙!

慢慢的潭水之中竟然开始冒出丝丝的血迹,血越来越多,水潭下面竟然咕嘟咕嘟的冒起了气泡,好像整个水潭都沸腾了起来一般。

大家连大气不敢喘的看着水潭,生怕从里面窜出一条大蛇来。

老道士捋了捋自己山羊胡对大家说道:“没有什么问题,水潭淹死过人,其中有两个水鬼,现在已经被本仙请去轮回了,现在吧这些符纸在四周点燃了,破一破谭中的邪气就好了!”

说着道士还从肩上挎着的布袋子中掏出一打符纸递给了宋瑞军的手下。

点燃了符纸,宋瑞军又拿了一袋子雄黄撒到水中,他可是听说过这水潭的怪事的,要不然也不会带了有祛蛇作用的硫磺,可是硫磺倒下去有一阵子愣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连一条蛇的影子都没有。

“哼,什么潭里住着蛇仙啊,什么住着龙王,在我看都是放屁!”

宋瑞军挑衅了看了一眼爷爷,便让手下的挖掘机司机开始动土。

挖掘机的轰鸣声响起,随着两台挖掘机的动作,那块足有房子大小的大青石被推到一边,大青石落地的声音好像一声惊雷,震得大地都在不住的颤动。

别看那块石头大,可是听人说里面是空的,用手敲在上面会发出咚咚的响声,所以两台挖掘机很轻松的就将大石头给挪开了。

爷爷急忙拉着我后退好远。

看着巨石被推到一边,我心里也有一丝担忧,便抬头问爷爷道:“爷爷,不会有事吧?”

因为我听爷爷说过,以前的时候伙会(土匪)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庙岭沟埋着宝物,非要跑过来挖宝,可是镐头刚提起来,大青石后面就钻出几条大蛇来,那群蛇最小的都有水桶粗细,可把伙会的人吓坏了。

不过好在蛇群没有攻击那群绿林好汉们,一群人吓得扔到手里的镐头赶紧的躲到一边去,说来也奇怪,几个人镐头刚放下,蛇群就退了回去,其中一个土匪头子,咬了咬牙,又将锄头提来起来,那几条大蛇竟然又钻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这事可吓坏当时的绿林好汉,一群人来工具的不要了,连滚带爬的跑回来山上,从那时候开始他们下山收响子(钱粮)的时候都不敢来我们村。

爷爷瞪了我一眼道:“别乱说!”

其实我能感觉到爷爷的紧张,他攥着我的手,都开始情不自禁的用力起来。

挖掘机推开了巨石便开始挖掘水潭之中泥沙。

这次倒是没有出现蛇群,大家悬着的心不由得放下了一半。

“蛇!”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就连挖掘机都听了下动作,只见其中一个挖掘机的铲斗之上挂着一条有三米长手臂粗细的白蛇,铲牙之上带着血迹,那条白蛇一动不动,很显然已经死了。

司机脸色苍白的从挖掘机跳下来,看着铲牙上的白蛇双腿打颤,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然被吓得不轻。

宋瑞军黑着脸走到司机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骂骂咧咧的说道:“不就是一条死蛇吗,你怕个求啊!”

“老,老,板,我,我,我看到,看到,一个,一个老太太,刚才血粼粼的站在铲斗,铲斗上,而且,而且她还······”司机脸色苍白好像一张纸,哆哆嗦嗦的半天也没有将话说清楚。

“妈的喝多了吧,喝多了就给老子滚回去睡觉!”

说着宋瑞军黑着脸,又是一个耳光乎在司机脸上,可是这一耳光过后,那个司机竟然直愣愣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

宋瑞军竟然打死人了!

庙岭沟又出事了!

这下子大家都慌了。


“脚印不是人难道还是鬼的不成!”

我也学着老烟斗的口气,一边啃着兔子腿,一边反问道。

“的确是鬼的!”

老烟斗点点头,嘴里的烟气的喷了我一脸,呛得我咳了好几声。

我曾经问过老烟斗,他和爷爷为什么烟斗不离手,老烟斗说烟是个好东西,提神,还能赶蚊子。

反正我对着这些东西是深通恶绝,小的时候我得了一种叫做蛇盘疮的怪病,爷爷就是从老烟斗那里寻来的烟油,抹在我的腰上,病倒是好了,可是我吐了三天三夜。

听妈妈说我那是醉烟了,后来对些东西我就躲得远远的。

“那是一双老鞋的脚印!”

老烟斗又道。

老鞋我听爷爷说过,其实老鞋就是就说我们所说的寿鞋,就是死人穿的鞋子。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鞋底下面有纹理,这样走起路来有摩擦力,更方便登山或者走不平的路。

而死人穿的鞋底没有纹理。

这么说来那天在庙岭沟留下脚印的不是人?

这下轮到我懵了。

那些司机到底是蛇仙杀的,还是鬼杀的?

要是蛇仙杀人怎么会留下脚印?

要是鬼杀人,那个鬼到底是谁?

不过当时我还小哪里懂这些事情,好奇一会就困了,毕竟明天就是猛子叔下葬的时间了,我得早早去看出殡去呢。

可是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等我起来的时候应该天光大量了,早就过了出殡的时间。

家里也只有母亲在家,吃饭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嘴又流血了。

不过当时我也当回事,毕竟弄错小孩皮实,生个小病什么的根本不在乎。

不过我发现爷爷又不在家,母亲说庙岭沟有出事了,这次死的人裴秀明。

我当时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就跑去庙岭沟找爷爷。

到了庙岭沟我发现三具无头的尸体诡异的趴跪在水边,三个人头放在前面,最外面的那人不是裴秀明又是谁?

我强忍着吐的冲动,慢慢的走到爷爷身旁。

“裴秀明的腿不是被刘老师打断了在县城住院吗?

他怎么死在这里?”

“是啊!

看来这人还真的都是被蛇仙索命的!

我听邻村的黄瘸子说,这些吃了蛇肉的人都要死!”

“可不是嘛,要不然这两个司机怎么跪在这里,谁大半夜的去动这些无头的尸体啊!”

乡亲们看着裴秀明的尸体,你一嘴他一舌的开始议论了起来,其实昨天二蛋叔已经找人将两个人的尸体装好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又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

宋瑞军的脸也不好看,毕竟县城离这里百八十里,裴秀明瘸着一条腿怎么能可能走回来。

吃蛇的一共五个人,现在就剩下宋瑞军了。

要是黄瘸子说的没错的话,明天死的应该是他。

宋瑞军叫了几个人将三人的尸体装好,租了一间院子,说都是自己的兄弟要大操大办,然后叫人去县里请戏班子了。

不过看他的表现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似得,既没有求爷爷,也没有去请一些道士先生。

爷爷叫乡亲们都散了,毕竟蛇仙报复也是有目标的,根本没有大家什么事情,村里的人还是很拥戴爷爷的,虽然有人昨天怀疑那两个司机是爷爷害死的,可是今天裴秀明的死证明了这些爷爷根本不是杀人凶手。

听给裴秀明陪床的二嘎子说裴秀明就好像着了魔一样的往医院外面跑,他怎么叫他,他都不理。

而且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腿疼一样,走的跑的比正常人快。

二嘎子根本追不上他,等到了村子的时候发现裴秀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也许等到明天宋瑞军死得时候这件事情就结束了吧。

大家都这么想。

下午的时候没有什么事情,就跑去和青狼玩了一会儿,其实看到好多和我一样大的孩子他们在一起玩,我有些羡慕,还有些不屑。

不一会县里的戏班子就到了,戏台子搭在了村子北。

说真的我们村子穷的根本没请过戏班子,打过戏台子,这些都是有钱的大老板弄得东西,我们能吃饱就不错了。

晚饭过后大家都跑去戏台子听戏了,我由于好奇磨了爷爷好久,爷爷才答应带我去。

等我到戏台子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了,由于我个子不是很高,所以根本看不到戏台子上的人,爷爷把我抱到二蛋叔家的土墙上,让我自己好好看戏,然后就去找村里的几个老人抽烟去了。

看着台上的红脸白脸的一起尹尹呀呀的还挺有意思,我正看得兴起,突然一道声音在我旁边响起,“这里有鬼,快走!”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听错了,可是后来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传来了。

我以为谁在吓唬我,也没在意,四周找着那人的影子。

毕竟我爷爷在这里,那个鬼敢欺负我?

今天倒要看看鬼长什么样子。

这时候爷爷回来了,将我抱了下来,领着我去了老烟斗身边。

老烟斗还是一如既往的抽着烟,好像除了他在老太爷面前,根本没有不抽烟的时候。

“你也发现了吧?”

老烟斗斜叼着烟,眯着眼看着戏台子之上的人。

“刚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哪有在水上搭戏台子的?”

爷爷看着戏台子上的人深深的吸了口气。

后来我才知道,今天的这种情况叫做搭阴桥唱鬼戏,戏唱的是关二爷单刀赴会,老烟斗说上面的那个关羽的妆画太真实,没有一点瑕疵,了解戏曲的人都知道,演员不会吧自己的妆画完,而是会在自己的脸上空出一块来,这样说明自己只是扮演而不是真的,而今天的这群演员脸上的妆竟然是全的,那这只能说明他们不是人!

而且戏台没有搭在水上这么一说,水属阴,在水上搭戏台子,这戏不是唱给人听得,而且是唱给鬼听得。

爷爷找来了二蛋叔,让他去砍九个桃木棍子,不要河边和墙角下的桃木,要长在阳光下面的桃树,然后杀一只公鸡把棍子染上公鸡血带过来。

台上表演还在继续,乡亲们好像着了迷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台上的表演,就连关羽自刎的时候脑袋掉到了地上轱辘几圈在装上去他们都不觉得惊讶。

我问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说鬼话惑人,鬼戏迷人,这是人是被鬼的阴气遮了眼。

很快二蛋叔就拿着一堆桃树枝过来了,枝子上染了公鸡血,爷爷把这些树枝削成锥形,然后把八根树枝插在了戏台子四周,爷爷说桃木和公鸡血都是至阳之物,可以破掉鬼的阴气。

说来也奇怪,八根桃木钉子插在地上之后,台上的人开始发出骇人的惨叫,那叫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过了好大一会才消失。

然后吧剩下那根树枝给我,让我拿着树枝在每个人面前跑一圈。

说来也奇怪被我这么一跑,乡亲们都醒了,迷茫的看着戏台子,大骂道:“他娘的,怎么没有人了?”

我这时才发现,刚才还在唱戏的戏台子竟然没有人了。

爷爷让大家散了回家去,此时宋瑞军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莫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找个地方哭去了吧,我当时心里想到。

回去的路上,我问爷爷为什么戏台子上的鬼都消失了。

爷爷告诉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皆为阴阳所化,鬼魂属阴,桃木和公鸡血至阳,这些新鬼当然不能在八门都被封住的空间里面待上太久,新鬼没有什么阴气,遇到这样的至阳之物就好像阳春的白雪,片刻就会消失。

“新鬼不是不会害人吗?”

我有些不解,听爷爷说过新鬼一般不会害人的。

“这些鬼心中有执念和怨气,要不然也不会来村里打阴桥唱鬼戏了!”

爷爷又道。

“一般心理有怨气的鬼,都会害人!”

晚上过得很平静,当时我感觉是庙岭沟的事情要是结束了,整个人都非常轻松,甚至做梦喝起了好喝的,感觉嘴里甜甜的。

可是我没到以后发生的事情,比前几天更可怕,甚至从那时候开始,我都有些怕人了,人有的时候甚至不如畜生,真的!

只少畜生做事有原则,但是人有的时候一点原则也没有。

第二天,二蛋叔说昨天给我们村唱戏的那个班子,出了车祸集体的死了路上,不过戏台子倒是还孤零零的立在我们村子里。

二蛋叔说爷爷让他带着几个人把戏台子烧,而且警察已经来过了,也没查出什么来,根据现场判定是车祸。

不过他们对戏台子搭在了我们村子却感到很意外,不过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我习惯性的跑到了庙岭沟,发现那里竟然没有宋瑞军的无头尸体,反而看到宋瑞军坐在简易房的门口优哉游哉的抽着烟,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可是当我要转身回家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竟然看不到东西了。

难道我瞎了?

两只眼睛好像有人在拿真刺它们一样疼,不由自主的流出的眼泪。

幸好上山打猎刚回来的老烟斗把我背回了家,回到家后,这可急死了我的家人,赶紧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给看眼睛,说也奇怪,赤脚医生刚进我们家门,我的眼睛就好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仔细检查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什么。

最后说我可能是暂时失明,应该没事的,不过最好去县里的医院检查一下。

说真的那时候村里哪有钱去县里的医院检查?

不过爷爷好像不在家,听妈妈说村里又死人了,爷爷过去帮忙了。

这次死的人叫李庆兴,是一个40多岁的老光棍,在他嘴里牛都是带翅膀能飞的。

不过这事奇怪了,宋瑞军没死,村里倒是开始死人了。

等我到李庆兴家里的时候,发现李庆兴已经入了棺材,不过他死得却是很诡异。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