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婠贺淮宴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手遮腰南婠贺淮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西早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先生”贺先生指的是谁南婠心知肚明,但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和贺淮宴的关系,除非这个人是贺淮宴身边的,沾亲带故那种。南婠现在摸不清对方是敌是友,矢口否认是最明智的决定。“您是指哪位?我身边的朋友没有姓贺的,现在我们还是好好聊聊怎么解决孩子们的矛盾”男人挑挑眉,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有些意外,顿了顿,道:“我们季家的人受了欺负,肯定是要讨个说法的”南婠就知道这男人是个狠角色,“这是自然,您想怎么解决”男人开口,“南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南婠点点头,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到了没有人的楼道角落,“您开尊口”男人轻笑了声,“不用这么称呼您您的,我叫季琛,你弟弟打的是我侄子,在季家年轻一辈里我说了算,现在给南小姐两个选择”南婠心一沉,年轻一辈,难道他是孟岚...
《一手遮腰南婠贺淮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贺先生”
贺先生指的是谁南婠心知肚明,但几乎没有人知道她和贺淮宴的关系,除非这个人是贺淮宴身边的,沾亲带故那种。
南婠现在摸不清对方是敌是友,矢口否认是最明智的决定。
“您是指哪位?我身边的朋友没有姓贺的,现在我们还是好好聊聊怎么解决孩子们的矛盾”
男人挑挑眉,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有些意外,顿了顿,道:“我们季家的人受了欺负,肯定是要讨个说法的”
南婠就知道这男人是个狠角色,“这是自然,您想怎么解决”
男人开口,“南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南婠点点头,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到了没有人的楼道角落,“您开尊口”
男人轻笑了声,“不用这么称呼您您的,我叫季琛,你弟弟打的是我侄子,在季家年轻一辈里我说了算,现在给南小姐两个选择”
南婠心一沉,年轻一辈,难道他是孟岚蕙的儿子?
季琛挑明:“一是你可以去找贺三帮这个忙,二是在贺三面前与我演演亲密戏,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哦,贺三就是贺淮宴”
季琛是在微信小群里看到池修齐发的那段美容会所小视频中见到的南婠,他不像池修齐一副吊儿郎当那样打趣贺淮宴。
而是找了人调查,知道南婠和贺淮宴是见不得光的关系,至于他为什么想让南婠配合演戏,是因为一个女人。
南婠笑了笑,她不傻,没必要再招惹贺淮宴,那会儿她能感觉到自己脖颈间凸起的青筋血管,差点被男人的指骨碾碎。
但南嘉文的事可大可小,况且如果答应了季琛,那借此机会接近孟岚蕙是不是容易很多……
毕竟季琛和孟岚蕙的关系看来要比贺淮宴亲近许多。
况且依照贺淮宴的性子,就算她伏低做小去求了他,那这个人情债贺淮宴肯定不会施舍给她。
南婠微笑:“季先生,我选二”
南婠觉得季琛应该打错了算盘。
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是想激起贺淮宴作为男人对自己所有物该有的占有欲。
但她只是一个满足贺淮宴情欲的床伴,甚至难听点算是
婠,先过来吃饭”
南婠收起愁绪,冲苏丽秀甜甜笑道:“丽秀姨,还是你疼我,刚好饿了”
苏丽秀把保温盒一层层打开放到桌子上,还顺手帮她收拾了掉在地上的设计的旗袍画稿。
南婠尝了一口芥蓝炒牛肉,心满意足,“丽秀姨,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苏丽秀想了想,还是开了口询问,“婠婠,你还在查孟岚蕙吗?她当年……唉,你还是小心点,不然我对不起你妈”
南婠心里一沉,以前的回忆一股脑全涌了上来,喉间酸涩,眼里忍不住漫着水雾,“丽秀姨您放心,我有分寸”
她看苏丽秀也跟着情绪低落,开玩笑道:“好啦,丽秀姨,你这个红烧鱼做得不行啊,有点咸”
苏丽秀怔了怔,“啊?那婠婠你喝汤”
南婠故意扯开了话题,苏丽秀没有再想当年那些事。
……
晚上八点,万峰集团大楼。
贺淮宴在总裁室专心分析几只港股走势,连池修齐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他都压根没察觉到。
池修齐拿着手机播放美容会所那个前台小妹发过来的视频,视频因为是偷拍的所以角度很刁钻,但依然能看出南婠的身段和侧颜。
冷艳清丽,入骨的娇媚,那股子气质勾魂撩人。
池修齐谈过的女人里,凭南婠这样的外貌条件,能排上TOP1。
他挑挑眉,道:“贺三,你这女客户长得可真绝,哪家合作商的,介绍我认识认识”
贺淮宴瞥了眼池修齐举着的手机屏幕,微信小视频里的南婠似乎在和几个打扮非富即贵的女人聊天。
这谄媚的样子,敢情她这是想混入豪门圈?
他平淡地收回视线,不带任何情绪道:“不认识”
池修齐就知道他在嘴硬,贺淮宴那不苟言笑的样子打趣下去也没意思,“行,你不认识,晚上陪我去一趟……”
池修齐的话还没有说完,贺淮宴就打断道:“没空”
池修齐不甘心请不动他,想继续开口的时候,微信弹出电影圈新晋小花约他的消息,他笑呵呵挥手转身走了。
贺淮宴随即把微信黑名单的一个人
南婠到浅水湾别墅时。
手机弹出一条信息:接婉柔,今天不了。
作为合格的床伴,每一次她都是提前到。
这次她包里还带了套新装备,上次那套小野猫装和女仆装不知道被丢哪去了,折腾得够呛的。
男人在那档子事上的小心思,无非就是那点趣味。
她看贺淮宴不在,闷热的天气身上黏了点汗渍,便干脆去浴室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披了件白色棉质的浴袍赤脚走出来,腰间的系带扎得很随意松散,露出冷白的薄肩和那双笔直的细长腿。
人不在,她穿得就比较随意,没换制服。
那些衣服一穿上就勒肉,南婠每次穿了都觉得自己像道名菜东坡肉。
卧室亮着昏黄的壁灯,她刚踩到柔软厚实的地毯一抬眸便猛地看见贺淮宴闲散地坐在皮质沙发上。
光影斑驳打在他清隽的侧颜,她恍惚间惊了一瞬,但很快扯出一抹酥笑,“贺先生~”。
不是发信息来说去机场接那位了?
男人目光灼灼由上到下注视着她,金丝框眼镜下的黑眸浸出很浓的欲念。
南婠的身段有种浑然天成的娇软,柔若无骨,该饱满的饱满,该纤细的纤细。
明明像个女妖精一样勾人得很,但配上她那张清冷漂亮的脸蛋,却没有半点俗媚,甚至沾了点仙。
南婠被他的眸子直勾勾地看得不自在,宛若被扒光了一样没有半点隐私,她下意识拢紧了身上的浴袍。
她十分清楚,那道灼热的眸光里,只有欲没有半分爱。
贺淮宴慢条斯理地把夹在指缝的烟辗灭在玻璃烟灰缸上,手指曲起,轻叩了几下茶几,略带笑意的嗓音发出,淡谑带哑。
“脱掉换了”
合着是让她换上那套带来的女仆装。
贺淮宴眸色冷沉盯着她,“南小姐总得让我尝点不一样的,否则男人很容易腻的”
明明是调侃的话,语调却压得很低,危险意味十足。
南婠手指揪着浴袍,视线朝他看去,听得出来他是不满她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来。
南婠面上依旧笑盈盈的,心里已经咬牙切齿骂了他一
每一次酣畅淋漓结束之后就该各回各家。
南婠直接开车回了旗袍店,刚推开门进去,苏丽秀的电话就打来。
苏丽秀:“婠婠,晚上回家住吗?”
南婠瞥了一眼木桌上醒目的橙红色精美纸盒,贺淮宴送的东西果然已经在那了,“丽秀姨,我晚上在店里赶客人的旗袍就不回了”
苏丽秀关心道:“那好,注意别熬太晚,早点关店”
南婠:“嗯嗯,您也早点休息,嘉文回家了吗?”
苏丽秀还没出声,南婠就听到电话那边的南嘉文嚷了一句,“妈,你让她别操心我的事了,她比你还烦还啰嗦”
苏丽秀重重拍打了他的肩,立马朝南嘉文训话,“你姐这是关心你”
南嘉文吃痛得连忙哀怨喊疼。
南婠举着手机在耳廓听见南嘉文的哀嚎,弯眸浅笑,“丽秀姨,你可得好好管管南嘉文,我先忙了”
挂了电话,南婠垂眸,打开微信和对方的聊天框,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发送:晚安。
她把手机放在木桌上随手拆开了那个橙红色的纸盒,里面是一个爱马仕birkin系列的新包。
她轻扫了一眼,兴趣似乎不大,伸手摸到包里那张金卡,才露出了笑意。
旗袍店外,朦胧路灯下,男人轮廓深邃的五官隐匿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S680车内。
贺淮宴微微侧目,车窗降下,他透过店外的玻璃橱窗看着里面的南婠,她的一举一动尽数纳入眼底。
他面露讥讽,这女人还真挺肤浅,好打发,一个包和一张高端美容卡,就满足了?
他没再看下去,冷声吩咐司机,“去尖沙咀的VK酒吧”
南婠把玩着那张金卡翻动,缄默沉思,她终于有机会可以接近那个人了——孟岚蕙。
孟岚蕙每个月十号下午三点必会出现在诗琳美容会所,这是她让人跟了很长时间才得知的行踪。
要是没有贺淮宴给的这张会员金卡,她还真的进不去。
这家高端美容会所只接待高级会员,而VIP会员都是圈子里互相推荐才可以得到名额,普通人根本没办法进入。
虽然南婠不
助:“南小姐,贺总说您很聪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钥匙我放下了,您继续忙,我不打扰了”
南婠思忖,贺淮宴肯定不是想和她接着那种各取所需的关系。
如果仅仅是封口费堵住她的嘴别在谢婉柔面前乱说。
那这也太……豪气了些。
以至于南婠觉得,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床伴贺淮宴都能这么大方,那是不是谢婉柔对着他撒撒娇,他就能把市值千亿的万峰集团拱手奉上。
可她眼下要的根本不是这一堆奢侈品。
徐助放下东西走后,南婠给贺淮宴发了微信:贺先生,我要的万峰员工证呢?。
消息发出她才想起,贺淮宴八成已经拉黑她了,没想到消息刚发过去,倒是没有出现红色感叹号。
过了会儿,那边还没有回复,她觉得许是上一条过于没有情调,男人不吃她这套。
随即又补了一条带着小视频的信息:贺先生,这段视频要不要发给谢小姐观赏呢?。
那段视频画面,主角自是她和他。
可她的脸部巧妙的被男人宽阔的脊背遮挡,只有贺淮宴在喘气的一张侧脸。
背景音是粗重的呼吸声。
紧密贴合的身体。
活色生香。
这是她的底牌,当初她也就偷偷拿手机录了这么一小段,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
十几分钟后,南婠看到男人脚上那双意式手工皮鞋出现在她店里的时候,抬眸勾唇一笑。
贺淮宴虚眯了下眼,眸色阴恻恻的往下沉,“南小姐这么喜欢刺激,那怎么不多拍点留作纪念,露个脸”
别的女人对拍这种视频大都深恶痛绝,她倒好,自己先拍上了,不过她也算聪明,利用他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
南婠对上他凌厉的双眸,潋滟媚笑道:“贺先生,我知道谢小姐回国了,您放心,我要的东西到手后,这段视频自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瞬,男人修长的指骨掐着她的脖颈。
南婠怔住,按照贺淮宴的脾性来说,被激怒起燥意后,很有可能会现在就掐死她。
强烈的窒息感袭卷了她,贺淮宴冷道:“南小姐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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