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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梦同栖全文

只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一日,我醒来的时候,容垣已经不在房内。我只当自己是做了个梦。我走到院子,他正裸着上半身在练剑。他向来是好看的。精瘦的上半身借由明媚的日光反射出好看的弧度,汗珠一颗颗滚下来,闪烁出晶莹的光。他回头,看到了倚在门框上的我,倏地笑了。“天凉,怎么出来都不披一件衣服。”我莞尔,一下子过去抱住他,“方才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一个女子,居然说与我共用一具身子。那我岂不是成了怪物。”我的目光边说边落到他脸上,他瞧着并无不同,只是身子僵了一瞬。“既知晓是梦,就别多想了。”他拿过一旁的毛巾,细细擦着脸上的汗。我接过,甜甜笑了笑,对啊,不过一场梦。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容垣坐在床边。他的眼里好似盛着一汪水一般,“颜......”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口齿不清...

主角:阿玥颜颜   更新:2024-12-21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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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玥颜颜的女频言情小说《魂梦同栖全文》,由网络作家“只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日,我醒来的时候,容垣已经不在房内。我只当自己是做了个梦。我走到院子,他正裸着上半身在练剑。他向来是好看的。精瘦的上半身借由明媚的日光反射出好看的弧度,汗珠一颗颗滚下来,闪烁出晶莹的光。他回头,看到了倚在门框上的我,倏地笑了。“天凉,怎么出来都不披一件衣服。”我莞尔,一下子过去抱住他,“方才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一个女子,居然说与我共用一具身子。那我岂不是成了怪物。”我的目光边说边落到他脸上,他瞧着并无不同,只是身子僵了一瞬。“既知晓是梦,就别多想了。”他拿过一旁的毛巾,细细擦着脸上的汗。我接过,甜甜笑了笑,对啊,不过一场梦。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容垣坐在床边。他的眼里好似盛着一汪水一般,“颜......”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口齿不清...

《魂梦同栖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日,我醒来的时候,容垣已经不在房内。

我只当自己是做了个梦。

我走到院子,他正裸着上半身在练剑。

他向来是好看的。

精瘦的上半身借由明媚的日光反射出好看的弧度,汗珠一颗颗滚下来,闪烁出晶莹的光。

他回头,看到了倚在门框上的我,倏地笑了。

“天凉,怎么出来都不披一件衣服。”

我莞尔,一下子过去抱住他,“方才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一个女子,居然说与我共用一具身子。那我岂不是成了怪物。”

我的目光边说边落到他脸上,他瞧着并无不同,只是身子僵了一瞬。

“既知晓是梦,就别多想了。”他拿过一旁的毛巾,细细擦着脸上的汗。

我接过,甜甜笑了笑,对啊,不过一场梦。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容垣坐在床边。

他的眼里好似盛着一汪水一般,“颜......”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口齿不清道,“夫君。”

他一下子从床边弹起,神情转换的迅速,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实在不愿去细想,他方才的深情是给谁了。

我起身走到桌边,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餐食。最为瞩目的,是桌子中央的炙羊肉。

容垣闻不得羊肉的膻味,沾上一星半点就要吐,所以这几年来我也从不吃炙羊肉。

只是如今却明晃晃摆在桌上,煞是惹眼。

罢了,我也不去在意了,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第三日的时候,便是今天了。

我只觉得有一把刀,反反复复在我心上凌迟,不得解脱。

原来,我的灵魂竟是醒一日,睡一日的。

昏昏沉沉中,我睡了过去。

梦中,我又看到了她。

她依旧身姿单薄,款款而来,“这回,你可信了?”

我蜷缩在角落中,低头啜泣,并未回应。

“看你如此可怜,我都不好意思再让你看些更残忍的了。”

“你似乎,更虚弱了些,如今瞧着,你还剩不到五天的气数了。”她围着我转了一圈,啧啧称奇。

“真不知道,那个容垣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

“你这次别睡了,我让你看看他在我面前是什么样子。”她一边笑着,一边走出去。

第四日,出来的是孔颜。

容垣一见到“我”醒过来,立马凑上前来,“颜颜?”

“我”给了他一巴掌,嗔笑道,“怎么,想我了?”

他一愣,立马喜笑颜开的抱住“我”,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雀跃,“还好你回来了。”

“灶上一直温着你最爱吃的炙羊肉,你现下可饿着?”他声音极轻,似乎是在怕吓到“我”一般。

“好啊。我”笑起来,刚站起身,容垣立马给“我”披了一件厚氅。

我躲在后面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一寸寸凉下来。




记忆回笼,我已经被他从椅子上扶了下来。

他讨好的看着我,“阿玥,对不起。”

“刚刚是我失态了,你最近可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他边说边帮我把一缕碎发别到耳后。

我瑟缩着,“并、并无异常,只是感觉有些累,还经常做噩梦。”

“既如此,我扶娘子去休息吧,兴许睡一觉,做个美梦,就好了。”

我浑身颤抖,却不得不遵从。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却迟迟不敢落下。

“睡吧,乖。”他将我扶到床上,粗粝的手掌一下下抚过我头顶,犹如吐信的毒蛇。

我闭上眼,泪水悄无声息沿着眼角的褶皱滑落。

原来,我梦中的那个女子,叫颜颜。

自那方士来过之后,夫君带回来的女子便奇迹般的消失了。

只是我的梦中,倒是时常会出现一个女子,看不清模样。

一日,她自梦中款款向我走来,语气轻佻,“柳月,你这副身子,马上是我的了。”

我拍掉她欲落在我身上的手,怒道,“我的身子,怎么会变成你的!休要胡说!”

她轻哧一声,“你难道未发觉你同旁人相比有何异常吗?”

我努力回想,却也只觉得自己只是较之以前容易累了些,并无其他不同。

她闻言,慢慢向我走近,再走近,近到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正是那日夫君带回来的女子。

她轻笑,“你可知,容垣把你的身子给了我?”

我双手捂住嘴巴,惊恐地看着她。

“我与你现在共用一具身子,谁先得到容垣的真心,谁便能得到这副身子最后的掌控权,一年为期。”她轻飘飘从我面前走过,眼神中尽是轻蔑。

“容垣是我夫君,那你输定了。”

“呵,若他真心爱你,怎么舍得让你我共用一副身躯?”

“再说了,你没感觉到自己的灵魂之力越来越弱了吗?你低下头瞧瞧自己,都快透明了。”

我的视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自己近乎透明的样子。

“罢了,既然你都快死了,我便让你瞧瞧他的真面目吧。”她朝我一挥手,我便骤然飞了起来,耳边唯余她的丝缕残音,“接下来三日,我不出来了,你自己看看他会如何对你。按你现在的状况,你仅有八日能活了。”

我自是不信,毕竟近一年来,容垣对我关怀备至,极尽温柔。就好像是回到了当年新婚时的模样。




一年前,有一女子开始与我共用身体。

她说,谁先得到容垣的心,谁便能获得身体的掌控权,一年为期。

我自是知晓自己将是最后的赢家,毕竟容垣是我夫君。

只是为何我的灵魂之力却越来越微弱。

直到有一日,他猩红着眼对我说,“你滚啊,我要她出来。”

我方才明白,原来他心悦的一直另有其人。

那我便,成全你们好了,反正我也快死了。

......

我冒着一身冷汗从噩梦中惊醒。

便看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面前站着我的夫君,容垣。

他面色狰狞,语气却带着一丝温柔,慢慢靠近我,“乖,你今日是谁?”

“夫君,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阿玥啊!”我不断挣扎,却被绳子紧紧束缚住,腕上是清晰可见的淤痕。

“阿玥?”他缓缓叫出我的名字,似是愣怔了一下,随即狂笑起来,“阿玥,阿玥!怎么又是你!你滚啊,我的颜颜呢!”

他一把走上前,死死拽住我的头发,恶狠狠的说,“已经三天了!为什么还是你,你把颜颜藏到哪去了!”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泪如泉涌,哀求道,“夫君,我没有藏起什么颜颜,你放开我,我好痛。”

“不可能,你们明明是一人出现一天的,你怎么会连续出现三天!”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喃喃道。

忽然,他松开我的头发,打了我一巴掌,咆哮道,“你说,怎么能让她出现!”

我看着这样的他,浑身颤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就在你的身体里。”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刀,在我脸上比划着,“若你再不说,我就在你脸上划个十几刀。”

我哭的泣不成声,却只能不断祈求他,“夫君,求求你,你这样我好害怕,我是阿玥,是你妻子啊。”

“阿玥?妻子?”他听到这话,又激动起来,“我的妻子才不是什么阿玥!”

说着,他的刀便一步步向我的脸靠近,我惊恐的睁大眼睛,却无能为力。

就在刀要刺穿我的皮肤时,他好像一下子清醒了一般,喃喃道,“不可以,这也是颜颜的身体,我不能伤害颜颜。”

眼见他慢慢把刀放下,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眼泪却如决堤的水,再也止不住。

我只能再活五日了。




一年前,夫君突然抱回来一位浑身是血的女子。

彼时的他,眼角眉梢具是焦急,一进门,便着急唤我,“阿玥,有人受伤了,快着人去请郎中。”

“哎!”我转身吩咐管家去请人。

郎中诊治的时候,我陪他一同等在门外。看着他心急的来回踱步,内心唯余苦笑。

容垣,平常是那么波澜不惊的一个人。

不知里面的是何人,竟能让他如此失了分寸。

罢了,不过就是纳一妾室,我本也没想过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一直瞧着我作甚!”他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不悦蹙眉。

我指了指他袍角下缘,冲他笑笑,“夫君的衣袍脏了。”

他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无碍,性命最要紧。”

我一时失神,去岁,我与他同去寺院拜佛。

回程时,马车陷进泥里,我下车时不慎摔了一跤,跌在地上。

豆大的雨水落在身上,繁重的衣裙沾了水和泥,一下子压的我站不起身。

丫鬟和小厮俱在忙活着推马车,一时之间谁也顾不上我。

容垣就站在离我最近的位置,冷眼旁观。

我柔声唤他,“夫君,扶我一把。”

他看着我满身的泥浆,一脸嫌恶,冷淡地说了句,“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便拂袖离去。

大雨混着泪水流进嘴巴里,一时分不清是何滋味。

曾经的我并没有特别怪他,因为自嫁他那日,我便知他有很重的洁癖。

我也只当他是无法克服自己的洁癖。

如今看来,这洁癖似乎倒是因人而异。

后来,大夫从满是血腥味的房间出来,连连摆手,“容大人,准备后事吧。”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容垣如此失态。

他迅速冲进房间,握住床上女子的手,哭喊着,“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头发散乱,满身污泥,形容狼狈。

尽管那女子已经没了呼吸,他也坚持不下葬。

“夫君,不如早些让这位姑娘入土为安吧。”我压下心中酸涩,上前劝他。

“不行!她还没死,一定还有办法的!”他一把推开我的手,双目猩红,宛如厉鬼。

我站在他身后,只觉一片悲凉,不再言语。

直到有一日,他带回一个方士。

那方士的眼神在我身上几经流转,转向容垣,“容大人,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一旦做了,便再无反悔的余地。”

他看了我一眼,似是下定决心般,对那人鞠了一躬,“先生,还请挑选日子,快些动手吧。”

我不知他们在商量些什么,自容垣从战场上回来,便似乎对我疏远了许多。

许多事,我去问他,他便以一句“妇道人家,知道这么许多做什么?”来搪塞我。

久而久之,我也不问了。

只是从那日起,那个浑身是血的姑娘便消失了。

而我似乎总是容易累,总想睡觉。不过自我伤到头之后,便一直是这样的,便也没大放在心上。

“夫人,你昨日要的海棠是要放在窗台上吗?”春兰搬着一盆开的恰到好处的花问我。

“我何时要海棠了?”我揉揉脑袋,实在是想不起来。

“昨日呀,当时您从街上回来,说是芳茶居的海棠开的好,想在自己房间也摆一盆。”她把海棠暂时放到地上,擦了擦汗。

我狐疑的看着她,我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那你便帮我放在廊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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