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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前文+后续

三月流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丘力居想了想,觉得这笔买卖可以做。反正粮草是乌延承担的,就算是攻不下渔阳城,他得了乌延送的宝物,也不算亏。“既如此。”丘力对使者道:“容我整顿兵马,择日出发。”使者大喜,“不知大王愿出多少兵马?”“三千。”“这......”使者面露难色,“能否再多一些?”“如今都快正旦了,此时出兵,勇士们肯定都不高兴。”丘力居道:“况且攻打渔阳还不知要多久,到时候还要春耕,还要给牛羊配种......三千已是极限了。”顿了会,丘力居又道:“你若是嫌三千兵马少了,便将汗鲁王的礼物带回去,此事就此作罢。”正旦,便是后世的春节。秦朝时以十月初一为正旦,至汉武帝时,司马迁创“太初历”,正式将正月初一定为正旦,一直沿用到后世。乌桓人内迁近三百年,也是要过春节的...

主角:张新张宝   更新:2024-12-20 1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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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新张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三月流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丘力居想了想,觉得这笔买卖可以做。反正粮草是乌延承担的,就算是攻不下渔阳城,他得了乌延送的宝物,也不算亏。“既如此。”丘力对使者道:“容我整顿兵马,择日出发。”使者大喜,“不知大王愿出多少兵马?”“三千。”“这......”使者面露难色,“能否再多一些?”“如今都快正旦了,此时出兵,勇士们肯定都不高兴。”丘力居道:“况且攻打渔阳还不知要多久,到时候还要春耕,还要给牛羊配种......三千已是极限了。”顿了会,丘力居又道:“你若是嫌三千兵马少了,便将汗鲁王的礼物带回去,此事就此作罢。”正旦,便是后世的春节。秦朝时以十月初一为正旦,至汉武帝时,司马迁创“太初历”,正式将正月初一定为正旦,一直沿用到后世。乌桓人内迁近三百年,也是要过春节的...

《重生三国,开局黄巾起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丘力居想了想,觉得这笔买卖可以做。

反正粮草是乌延承担的,就算是攻不下渔阳城,他得了乌延送的宝物,也不算亏。

“既如此。”丘力对使者道:“容我整顿兵马,择日出发。”

使者大喜,“不知大王愿出多少兵马?”

“三千。”

“这......”使者面露难色,“能否再多一些?”

“如今都快正旦了,此时出兵,勇士们肯定都不高兴。”丘力居道:“况且攻打渔阳还不知要多久,到时候还要春耕,还要给牛羊配种......三千已是极限了。”

顿了会,丘力居又道:“你若是嫌三千兵马少了,便将汗鲁王的礼物带回去,此事就此作罢。”

正旦,便是后世的春节。

秦朝时以十月初一为正旦,至汉武帝时,司马迁创“太初历”,正式将正月初一定为正旦,一直沿用到后世。

乌桓人内迁近三百年,也是要过春节的。

丘力居的意思很明显,快过年了,大家都不想打仗,我能给你三千人,已经很够意思了。

“三千就三千!”使者连忙道:“还望大王莫要失信。”

丘力居哈哈大笑,“我为辽西大人数十载,何时失信于人?”

使者心下稍安,快马加鞭回去向乌延汇报。

待使者走后,丘力居将其从子蹋顿召了过来。

“叔父,你找我?”

一名高大雄壮的青年从帐外走了进来,右手抚胸行了一礼。

丘力居看着眼前虎背熊腰的侄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老了,活不了几年了,而他的儿子楼班还小,承担不了大任。

在众多子侄中,唯有蹋顿勇武,能继承他的首领之位。

这次进攻渔阳,正是个给他刷威望的好机会。

“蹋顿。”丘力居将事情说了一遍,“这次就由你来领兵吧。”

“必不负叔父所望!”蹋顿大喜。

“你记住,此次出兵不必太过卖力。”丘力居叮嘱道:“若有事,让那乌延先上,你只要能保住这三千勇士归来,便是大功一件!”

“侄儿记下了!”蹋顿应道。

丘力居点点头,拿出乌桓大人信物,让他去各部落征兵。

蹋顿征调了三千乌桓突骑,带五日干粮,向右北平郡赶去。

半路,遇到了辽东来的苏仆延部。

苏仆延此行只带了八百人,二者彼此交流了一番,遂合兵一处,来到了乌延部。

乌延见自己送了那么多宝物,却只换来三千八百兵马,心有不满,但又不敢多言,只能杀牛宰羊,好生招待。

消息传到渔阳,张新一面令斥候盯紧乌延的动作,一面让左豹加强路口关隘的巡逻,自己则在城中抓紧打造装备,训练士卒。

过了两日,蹋顿与苏仆延一同来找乌延。

“乌延大人。”蹋顿先是行了一礼,继而问道:“如今还有不到十日就正旦了,不知大人打算何时起兵?我麾下的勇士们都想着回家过年呢。”

“是啊,不知汗鲁王打算何时起兵?”苏仆延也附和道。

“二位稍安勿躁。”乌延笑道:“只待难楼大人的兵马到了,我即刻起兵。”

“上谷距右北平最近,不过两日路程。”蹋顿说道:“我与峭王的兵马都到了,难楼大人反而没到,依我看,他是不会出兵了。”

峭王,是苏仆延自称的王号。

“这......”

经由蹋顿提醒,乌延这才想起来,按理来说,难楼就算不肯出兵,他的信使也该把消息带回来了。

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信使竟然还没有回来。

“莫非我的信使被那张新截杀了?”

思及此处,乌延对二人说道:“还请二位稍待几日,我这就再派信使去请难楼大人出兵!”


张新远远看见一支兵马朝着他杀来,连忙勒马立矛。

“列阵!”

黄巾士卒停下,原地列阵。

在古代的战争中,阵型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一支军队如果没了阵型,那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羔羊。

黄巾将领大多出身平民,不晓战阵,因此在与汉军的交战中,往往拥有数倍兵力优势的黄巾,反而被汉军杀的哭爹喊娘。

这种场景,张新在黄巾起义的这大半年中见的太多了。

所以他平时练兵的时候,除了用后世军训的法子来加强士卒的服从性,也会训练他们的阵型。

太高深的阵型他不会,但列个最基础的方阵还是能做到的。

刘备见状,也在距离张新三百步左右的地方开始列阵。

很快,两军列好阵型,张新也不再拖沓,指挥士卒前进。

“进军!”

一百五十步、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

这个距离,即使是在夜里,也足够张新看清了。

这是一支全员布甲的汉军,汉军士卒的衣服五颜六色,看上去倒比他的士卒还像黄巾。

就连骑在马上的那员汉将,穿的也只是皮甲而已。

看样子,应该是各地自行招募的义勇军。

“此战胜矣。”

张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一支军队的战斗力如何,很大程度是与这支军队的披甲率有关的。

披甲率越高,军队的战斗力也就越强。

汉代士卒的披甲率一般在30%-40%左右,如果超过这个比例,这支军队就是精锐了,反之,就是普通军队。

这里的披甲,指的是铁甲,其余没有铁甲的士卒,一般都会以皮甲或者布甲代替。

像刘备这种全员布甲的军队,无疑是杂鱼中的杂鱼。

因为这种军队就算训练的再好,面对身披铁甲的敌军,基本上就是白给的。

而张新的士卒中,正好有三百是披着铁甲的精锐!

刘备看着黄巾前排那些穿着铁甲的士卒,心瞬间沉了下去。

二十步......

“跑步,举矛刀,冲锋!”

张新大喝一声,黄巾士卒们呐喊着冲了上去。

两军相接,汉军士卒的刀砍在黄巾身上,只留下一个印子,而黄巾士卒的武器,却能轻易撕裂他们的身体。

只一个照面,汉军的军阵便被冲开。

“大势去矣。”

刘备见状长叹一声,拔马就跑,将麾下的义勇丢在原地,抵挡黄巾的进攻。

“想跑?”

张新一直都在盯着刘备,见他逃跑,策马追了过去。

倒不是他认出了刘备的身份,想过一把杀名人的瘾,而是因为刘备有马,他不能放任一个骑兵从这里逃出去报信。

南岸的黄巾还未完全渡河,汉军主力得到消息的时间越晚越好。

张新冲入汉军阵中,却被人拦住,一时间无法前进。

这些汉军的装备虽然很差,但却个个悍不畏死,张新杀了几人,却又有更多的人顶了上来。

眼看刘备的身影即将消失在夜色中,张新把心一横,双腿夹紧马腹,踩着马镫站了起来。

“给爷死!”张新暴喝一声,手中长矛猛地投掷而出。

刘备策马狂奔,突然感觉后心一痛,低下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露出的那一截矛尖。

“我刘备,命止于此乎......”

刘备愕然回头,只见大约四十步外,一员黄巾小将站在马上,一脸冷酷的盯着他。

“此人竟能立于马背之上......”

刘备的身躯跌落马下。

张新见状大声喝道:“汉军主将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义勇们闻言回头看去,顿时没了战意,大喊一声‘刘君死了’,四散奔逃。

那边的曲候见刘备部败退,顿时一阵慌乱,张牛角抓住时机,猛然向前杀出十余步,高高跃起,趁曲候不备,一刀将其斩于马下。

汉军大败,黄巾军趁势掩杀,一时间战场上哭声震天。

天明,南岸黄巾已全部渡河。

张牛角骑着从曲侯那缴获来的战马,一脸兴奋的来到张新面前。

“大帅,这汉军营里的粮草还真多!这下兄弟们不愁粮草了。”

这一声大帅,他喊的真心实意。

原本张牛角看不起张新,觉得他年幼,是靠着张宝的宠爱才做到小帅这个位置的。

张新接任大帅,他看在张宝的面子上,勉强接受了这个结果,心里却是不服气的。

但经过昨夜这一战,他终于明白张宝为什么那么看重张新了。

当初汉军围困广宗之时,张宝令他领五千兵马前去救援,但郭典只领了三千兵马驻扎在对岸,就让他想破了头都没想到过河的方法。

现在同样是五千兵马,在人家张新手里,就能过河。

昨夜东门的大火,张牛角是看到的,宗员领了三千兵马来,胡才也告诉他了。

差不多的兵力对比,张新不仅能过河,还赢了汉军两阵,杀了对方七八百人。

别说,这小大帅还挺厉害的。

看着士卒纷纷去汉军营里搬运粮草,张新眉头微皱。

“传我命令,即刻整军北上,不得搬运汉军粮草!”

“这是为何?”张牛角闻言一愣,“弟兄们昨晚苦战了一夜,得吃饭啊!”

“脑袋若是掉了,还拿什么吃饭?”张新看向张牛角,“此时汉军应该已经收到消息,在赶来的路上了,若是带上这些粮草辎重,不出两个时辰,汉军就能追上来。”

话音刚落,南岸便出现一支汉军。

昨夜宗员麾下的士卒溃散,他一连追出十几里地,才收拢了千余人。

其他的天太黑了,实在是找不着。

千余毫无战意的士卒,自然是没法再打了,于是宗员一边派人去向皇甫嵩报信,一边派人催促副将集结兵马。

等他再率军赶到下曲阳,黄巾早已全部过河了。

汉军没有渡河器材,只能站在河边干瞪眼。

“喏,你看。”张新朝着南岸努了努嘴。

俗话说,人一过万,无边无沿,宗员的万余大军,即使隔了七八里地,也能很清楚的看见。

张牛角回头看去,心中一凛。

“末将这就去传令。”

说完,张牛角急匆匆的打马去了。

张新叫过一个亲兵,让他去把左豹叫回来。

昨夜张新从西门出城,先是找了个地方偷渡一千人过河,随后令剩下的五百人留在南岸,等左豹来了之后,再过河伏于路边,以防汉军回援。

不过他的运气很好,这支伏兵并没有派上用场。

很快,黄巾整军完毕,全军北上,只留下南岸的宗员,眼睁睁的看着张新扬长而去。


张新不知关羽心中所想,还以为这辈子的关羽和刘备没什么交集,连忙说道:“既然关君无处可去,不如暂且来我军中,待到将来朝廷诏安,以君之勇武,必能搏个封侯拜将,封妻荫子,岂不美哉?”

“此事休要再提!”关羽勃然大怒,“某之主君便是为你所杀,某此行所来便是为他报仇!”

“关某念你是个义士,不忍杀你,但想要关某为你效力,断无可能!”

“啊?”

张新顿时傻眼了。

能被关羽称为主君的,除了刘备还能有谁?

我杀了刘备?啥时候的事?

我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之前汉军攻城的时候?

张新开始回忆。

不对啊,若是刘备冲锋在前,关羽和张飞又岂会不在身边?

张新可以肯定,汉军攻城的时候,自己绝对没有见过刘备和关羽。

别的不说,就关羽这标志性的大胡子,见过的人肯定不会忘。

那就只有突围的那晚了。

夜晚黑暗,刘备死在乱军之中也不是不可能。

等等......

张新突然想起那个被他投矛刺死的骑兵。

“现在这个时间段的刘备,应该是义勇军的首领。”张新心中暗道:“那晚与我交战的,正巧也是没有着甲的义勇军。”

“刘备既然是首领,那就不可能冲锋在前,那支义军中,也唯有那人骑着马......不会吧......”

“蜀汉的昭烈皇帝,被我一矛biu死了?”

张新愣住。

刘备啊......三分天下有其一,论个人武力,更是碾压曹老板和江东杰瑞的存在。

就这么......死了?

被他一矛biu死了?

骗人的吧!

难怪关羽会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原来如此!

“主君,主君?”见张新在发呆,王猛连忙出声提醒。

张新回过神来,心中思绪转的飞快。

“不曾想,关君竟是为此而来,此新之罪也。”张新叹了口气,对王猛说道:“阿猛,去拿把刀来。”

“主君要刀做什么?” 王猛不解。

“快去。”

少顷,王猛拿了把刀过来。

张新解开发髻,一头浓密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而下。

“关君千里迢迢来到渔阳为主报仇,此乃忠也,关君不忍心杀在下,此乃义也,君如此忠义,想必主君亦是仁义之士。”

张新拔刀出鞘,看着关羽。

“虽说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但一想到如此仁义之士竟然为新所害,新心中实在难安。”

顿了顿,张新继续说道:“然新受地公将军所托,身系数千人之存亡,不能自裁谢罪。”

“既如此,新便割发代首,向关君谢罪。”

说完,张新毫不犹豫的割下一大把头发,将原本的齐腰长发削成了齐肩短发。

嗯,终于舒服了,以后洗头应该没那么麻烦了。

“这......”

关羽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

割发代首这个典故,出自后来的曹操,现在当然还没有。

但张新的意思,关羽也能明白。

现在《孝经》已经成书,人们早已有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思想。

在汉朝,除了胡人以外,只有奴隶才是短发,一个短发之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

因此,汉朝还专门有一种刑罚,叫做髡(kūn)刑,就是剃去受刑之人的头发。

这种刑罚对身体并没有任何伤害,但对受刑者来说,在心灵上和社会地位上的打击是无比巨大的。

张新为了向他赔罪,竟然自己给自己施了髡刑?

“主君!”王猛姐弟失声道。

张新把刀放在一边,双手捧着头发站起身来,又到关羽面前,郑重跪下。


张新被摔的七荤八素,只感觉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只要略微吸气,肋部便有刺痛传来。

大概是摔断肋骨了。

回头再看战马,已是口吐白沫,躺在地上抽搐不止,站不起来了。

一名乌桓人见张新落马,面色大喜,直直的杀了过来。

“我命休矣。”

张新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叮!

一名黄巾骑兵赶到,一枪架开乌桓人的马刀,又一枪将其刺死。

随后其余黄巾赶到,杀散乌桓人,将张新护在中央。

“大帅,快上马吧!”

救了张新的那名黄巾下马,将他扶了起来。

“莫管我了。”张新摇摇头,咳出一口鲜血,“我已无力再战,你们自去突围吧,能活一个是一个。”

“大帅岂能如此?”那名黄巾急道:“若无大帅,我等早在下曲阳便为皇甫老贼所戮了,黄巾不能没有大帅啊!”

“是啊,大帅!”周围的黄巾也劝道:“还请大帅速速上马,我等就算拼得一死,也要护得大帅冲出去!黄巾不能没有大帅啊!”

这时,一阵呐喊声从渔阳方向传来。

“杀乌桓,救大帅!杀乌桓,救大帅!”

众黄巾闻言惊喜道:“大帅你听!这是胡李二帅出城接应我们了!请大帅快上马吧!”

“好!”

张新连忙上马,强忍伤痛奋起余勇,带领众黄巾朝着渔阳方向杀去。

只要能和胡李二人汇合,杀入城内,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至于张牛角和左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难楼在摆脱了张新的追击后,聚起数百骑兵退到了后方的一处土丘上。

张新的那一箭虽然射中了他,但距离太远,他身上又有皮甲防护,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此时早已处理好了。

“呵呵......”

难楼居高临下,看着被包围的张新,得意的抚须而笑。

四郡乌桓虽然同气连枝,但却一直没有一个明确的大首领。

他的部众虽然更多,但丘力居的勇武却在他之上,二人彼此较量了多年,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不过,可以预见的是,此战过后,他的声望将会一举超越丘力居,日后总领四郡不成问题。

难楼已经看到自己一声令下,十万乌桓俯首听命的场景了。

“大王!大王!”一道焦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何事?”难楼皱眉,有些恼怒的看着来人。

“有两个汉人杀过来了!”那人焦急道:“大王快跑吧!”

“区区两个汉人而已,为何要跑?”难楼不悦道:“难不成我这里数百勇士,还拦不住两个汉人?”

“去,找些勇士把那两个汉人杀了。”

先前被张新用火马阵冲散中军也就算了,现在区区两个汉人还要逃跑?

我上谷大人不要面子的吗?

“不是啊,大王。”那人急的都快哭出来了,“那两个汉人中,有个红脸长髯的,十分勇猛,我们真挡不住啊!”

“你说什么?”难楼瞪大了眼睛,看向土丘下方。

只见一名身穿绿色战袍的壮汉犹如天神下凡,手持长矛杀入乌桓阵中,所过之处的乌桓人像割草一般落下马来。

乌桓诸多勇士,竟无此人一合之敌!

瞬间,壮汉便杀到了距离难楼不到二十步的地方。

“快,快牵我马来!”难楼顿时慌了神。

亲兵将马牵了过来。

难楼刚刚上马,眼前便出现了一张天神般的面庞。

丹凤眼、卧蚕眉、面若重枣,唇若涂脂,颌下二尺长髯随风飘荡,威风凛凛。

天神见难楼衣甲奢华,心知他便是乌桓首领,举矛便刺。


安乐在狐奴的西边,渔阳的西南方,只要张新绕道安乐,就能绕过难楼的两翼,直面难楼中军。

这个时候,那些缴获来的乌桓战马就派上用场了。

反正这些马没有马具,黄巾骑兵也用不了,倒不如直接拿来点了。

难楼中军的数量大概也就两千五百上下,还要围攻张牛角,留在身边的兵力肯定不多。

只要用火马阵将乌桓骑兵冲开,再辅以四百骑兵冲击,击溃难楼中军的希望还是有的。

到时候救出张牛角,再回师把左豹救回就可以了。

很快,周元将县里存放的火油都拿出来了。

张新留了一百匹缴获的战马,其余全部给了左豹,让他的步卒假扮成骑兵,用以迷惑乌桓人。

城门打开,左豹率军鱼贯而出,列好阵势后向北推进。

“大帅,这......”周元急的满头大汗,“你怎么让左将军出城了?”

张新向周元解释了一下出城救援的必要性,并承诺击溃乌桓后会再来狐奴驻军,随后便不再管他,开始安排自己的事。

很快斥候来报,左豹军遭遇了乌桓人。

“出城!”

张新率领骑兵,带好火油、干草、布条,从南门出城,在周元的一声声‘大帅’中,疾驰而去。

向南行出数里,黄巾骑兵转向西行,行至安乐城外的沽水,再沿河北上。

在距离难楼大军五里的地方,张新停了下来,让士卒给乌桓战马的尾部绑好干草、又用布条蒙上马眼,把火油全部浇在马身上。

接着点起火把,朝着难楼中军冲去。

很快,张新的行踪就被乌桓斥候发现。

难楼听说西南方向突然来了一支骑兵,心中一惊,忙令身边的骑兵前去迎敌。

“来了么?”

张新望向这支骑兵身后那杆显眼的大纛(dào),便知自己找对了地方。

“备战!”张新高声喝道,同时心里默默计算着两军之间的距离。

三里、二里、一里......

随着距离拉近,乌桓人看到了张新军手中的火把,心下疑惑。

“大白天的,这群汉人打着火把做什么?”

但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只见对面的黄巾骑兵将火把放在战马身上,一百匹战马瞬间燃烧起来。

随后,黄巾骑兵松开缰绳。

“唏律律......”

战马吃痛,发了疯似得向前狂奔。

此时两军相距不过数百步的距离,乌桓骑兵又在高速前进,一百匹蒙着眼的火马瞬间撞了上去。

“闪开!快闪开!”

一连串巨大的撞击声响起,乌桓人被撞的人仰马翻,骑兵阵型瞬间变得七零八落。

“冲锋!”张新手中长枪一指,“直奔难楼中军,取他的大纛!”

“杀!”黄巾骑兵纷纷呐喊,跟在张新身后。

张新一马当先,穿过火马撞出的空隙,也不管两侧的乌桓人,直直朝着难楼杀去。

“快走!”

此时难楼身边仅有数十骑,见张新来势汹汹,拔马便走。

他这一走,大纛也跟着动了起来。

张新见状疾声大呼:“难楼败了!”

黄巾骑兵亦是大呼。

正在围攻张牛角的乌桓人听到这股声音,纷纷回头看去。

“快!快回去救大王!”

乌桓将领见状连忙退兵。

张牛角见乌桓人突然退走,心下疑惑。

“怎么回事?”

“是大帅,大帅来救我们了!”

杨毅双脚踏着马镫,站在马上,清楚的看见张新率领着数百骑兵,正在追杀难楼。

“大帅那边有多少人?”张牛角看向杨毅。

这次出兵他没有骑马,因此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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